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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 [综漫]还我西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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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屎蛋君。”

阿生一回头,袋子在空中划着抛物线,他双手一伸将它抱在怀里。

“你的东西,之前忘记带走了。”

说实话他之前一直没把银时说的话当真,从那种没节操的主人公嘴里说出来的台词的可信度基本上和真选组在民间的支持率一样,是负数。

但现在他却开始有一点犹豫。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拉开袋口生怕里面会蹿出什么外星生物一口咬掉自己的鼻子。

但他失望了。

里面只有一套奇怪的制服,棕色的底色上印着两把交叉的剑的纹章。上面沾着不少洗不掉的红、黑色污渍,看起来像是干涸了的血迹。


 53'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6

阿生拎着那个袋子,里面的东西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即便对银时的话一直持怀疑态度;但这次阿生却下意识的觉得他没有说谎。

那套奇怪的制服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他犹豫了几次却无法把它扔掉,好像上面带着某种令人怀念的气味。在那种矫情的念头入侵他的大脑的第一刻他便立即使劲晃了晃脑袋——那算什么啊;变成少女漫了嘛!就算是同人本也不能出现这种过度OOC的角色否则绝对会被读者吐槽的。之前一直在走东野圭吾路线就已经够不可救药的了,现在竟然要发展成中村春菊嘛!还没有没一点节操!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作为同人的主角;现在的世道果然是越来越难混了啊。

少年满心感慨着世道的艰难,在迈下万事屋的楼梯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到了从楼下登势酒馆门口飘起来的烟雾。

是尼古丁的味道。

他趴在扶手上向下张望,果然出现的就是预料之中的那个人漆黑的脑袋。一头柔顺清爽的直发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在兜里靠在墙边;同样作为男人,阿生也不得不承认土方抽烟的样子很性感;跟周防有的一拼。

他站在台阶上跟下面的人打了个招呼;语气轻松又自在:“哟,好巧啊土方桑。”

土方向上仰起头,从这个角度看他的下巴勾勒出一条柔和的弧线,从他的嘴边弊端溢出灰色的浅浅烟雾让他的脸上的表情略显朦胧,但他的声音却是和外表不太相称的淡定与低沉。

“你大清早看到你这家伙大概是今天要走霉运的预兆了吧。”

阿生没有反驳,只是若有所指地眼角瞟向上头的万事屋,“土方桑是担心我会对坂田桑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所以特意到门口来监视的吗?啊啊,还真是情谊深厚呢。”

土方被“情谊深厚”这几个字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阿生转过身去背靠着栏杆,手肘向后搭在栏杆上的同时注视着背后的动向。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于你而言是特别的所以才过度关心了吧。就算我真的想干什么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更何况对方是攘夷志士的领袖白夜叉,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土方再次听到“白夜叉”这个称呼,咳得更凶猛了。

“佐、佐佐木那家伙……竟然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吗……”

“那是必然的吧,就算我和佐佐木局长理念不合互相讨厌到恨不得砍掉对方的蛋蛋,但是毕竟就眼下而言我们还算是同僚,所以将自己掌握的情报告诉对方难道不是应该的么。”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对了,佐佐木局长还跟我说过,土方桑在不久之前向坂田桑告白,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更可恶的是在那之后不久在真选组内部就传出了近藤局长和坂田桑交往的消息……”

阿生冲土方咧开嘴,两颊下陷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我想土方桑你现在对近藤局长的感情应该和我对佐佐木局长的没什么两样吧。”

有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土方觉得手有点痒。

——砍掉那家伙的蛋蛋什么的,听起来意外的解气。

说起来那件事发生在阿生来江户以前,算起来也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但直到现在那依然是他胸口无法被触碰的痛。

告白的那个人是他。

因为实在太羞耻无法当面把那种事说清楚,他认真地用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写了情书——嘛,说是情书也不准确,那种流水账一样的东西把两人从相识至今每一次打架互殴的场合全都回忆了一遍,让人读后完全没有小心肝乱跳的感觉反而像是寻仇信,在信的末尾,土方有诗意的加了一句:今天月色真美。

送信的人是铁之助,半日后铁之助带着屁股上的一个脚印一瘸一拐地回来。拿着来自万事屋的回信。

土方心情忐忑地拆开信封,与自己的长信不同,对方的回信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展开来后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吃屎吧。

之后的见面,银时都会抖搂着那一叠纸在土方面前晃来晃去,无节制地敲诈他说,如果不帮他付房租就把这些东西复印一万份贴满江户的大街小巷。

从那以后土方的吸烟量从每天一包锐减到三天一包,加上银时的酒钱零食钱,土方开始认真地考虑戒烟。

但后来这件事还是在小范围之内流传开来,因为他虽然用自己的尊严和工资堵住了银时的嘴,他却忘记了中国妹和眼镜的存在。

再以后的某一天,银时突然对他说,“房租什么的以后就不麻烦多串君你了,猩猩会帮我付的。”

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看天,忽然改口道:“啊啊,看在帮我付房租的份上,从今往后就勉为其难地叫他近藤君吧。”

银时停下来故意侧目注意了一下土方的反应。

英俊的侧脸和往日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吐出来的烟圈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飘过银时的眼睑下。

“抽薄荷烟和喝可乐都会导致○精的啊。”银时很想说这么一句。

在他开口之前,土方转过身把剩下的燃烧着的烟头按灭在垃圾桶上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的是头也不回。

银时一直站在的登势酒馆门口看着那个人穿黑色制服的背影逐渐变小最后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人来人往的繁忙街道,那个人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直到拉开门的凯瑟琳纵身一跃一脚踹在银时的屁股上高喊一句:“失恋的人给我滚开啊站在登时婆婆店门口可是会招来晦气的!”

银时的左脸贴着地屁股撅得老高,上面还印着木屐的印子。

画面看起来分外沧桑。

在那之后土方没和银时见过面,每次在街上碰见都是两个人一低头假装看不见对方就那么过去了。只是近藤局长之后的日子似乎莫名地开始有点不好过。

近藤局长患了痔疮;近藤局长的衣柜里有臭脚的味道;近藤局长挖完鼻屎后会先看一眼沾满鼻屎的手指之后假装跟人打招呼把猥亵物蹭在别人的肩膀上——类似这种传言在真选组内部广为流传,一时间之前土方副长跟某位神秘人士告白被拒绝的话题已经被人抛到脑后。每个队员跟人打招呼的第一句都是:“嘿,你听说了吗今天近藤局长他——”

总而言之,土方和银时之前闹得不欢而散,那一段时间万事屋的气氛压抑到连定春都不敢随便乱叫,神乐每顿只吃一锅饭新八更是隔三差五找奇怪的理由请假——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最近两个月他听了十六场阿通的Live、帮助姐姐扫除采买二十次,只为了逃离危险半径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知情人心里都盘算着这两个家伙大概是没戏了。

在转述这件事给阿生听的时候,佐佐木用了“请不用担心坂田君会偏袒土方,他们大概老死不相往来了”这样的句子来描述,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不过从眼下来看,似乎也不尽然。

尽管心中那缕明月光那朵水仙花被一坨猩猩屎给“糟蹋”了,但土方十四郎似乎依然对他有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执着。

嘛,虽然该记得的正经事一件都不记得了,阿生甚至想不起来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但这种八卦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刻在他的脑子里一样想要用的时候随时可以调出来。果然天生就是当八卦记者的材料啊。

“近藤桑是真选组的灵魂!你以为这种低段数的挑拨就能破坏用武士之魂连接起来的情谊么……你真是太小看真选组这三个字了啊魂淡。”

土方咳出了眼泪但是嘴上依然振振有词。

“我和那家伙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会在这只是近藤桑的吩咐——”

阿生叹着气摇头从高处走下,经过土方身边的时候,他拍了拍土方的肩膀。

“是这样的么……那大概买了痔疮药塞到近藤组长办公室文件夹里又假装不经意当众抖出来的人大概不是土方桑你吧,只是另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青光眼笨蛋没错吧?”

“咳——咳咳——”

“真选组有山崎君,见回组也可以有○○君,请往后务必要谨言慎行才好啊土方桑。”

“咳咳咳——咳咳咳咳——”

烟雾夹杂着唾沫星子倒灌进气管里,土方咳了个惊天动地。

比起桐岛生,总悟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小天使啊小天使!

阿生走出两百米后突然听到一阵猛拉门的声音,继而一声“给我滚远点别打扰别人睡回笼觉啊蠢货”的怒吼伴随着泼水的声音“唰啦啦”地彻底终结了晨间街道上的噪音,一切归于平静。

阿生回头看了一眼,土方湿成落汤鸡,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熄灭了。

三月末的清晨还有些冷。他颤抖地打了个哆嗦,呆滞地举起烟头往嘴唇边上递,那个画面看的阿生都想哭,他的眼眶都湿润了。

简直惨绝人寰。

而在二楼屋里,将拉门在身后关上的银时手里拎着洗脚盆,靠在门边低垂下眼睛,一头总是跟主人一样贱气四射活力无限的卷毛也骤然没了光彩。

神乐试探着叫了声“银酱”,银时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54'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7

一路上;桐岛生的脑子里满是土方在三月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场面。

传说中的鬼之副长落魄的模样如果被真选组的组员以及崇拜他的万千少女看到,真难说会是怎样一种场面呢,真是想想都觉得有趣。果然刚才应该拿手机拍下来的。

时间是晨间八点半;街边的店铺逐一开张;很快原来只有遛狗的老年人经过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高天原和人妖娘俱乐部的大门还紧紧关着;一想到银时之前说过自己在人妖娘俱乐部打过工;再看看那家装饰恶俗的店门口挂着小卷子和假发子的海报;他骤然觉得头疼欲裂;好像自己前十八年苦苦经营的健气少年形象和身为男主角的尊严瞬间被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嘛,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小卷子和假发子的颜还是相当不错的,比起一些店里暴力的陪酒女来也没有逊色多少,尤其是假发子简直符合阿生年少时对未来恋爱对象的所有幻想,只是后来随着年纪一点点长大,他的审美取向以及性取向都在原来的基础上产生了一点偏差,这些就暂且不谈了。

那两张海报分别挂在店门的左右两边,因为实在太显眼的缘故阿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正当他的视线扫过小卷子的烈焰红唇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了“LOVE AND PEACE”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设定的手机铃声简直坑爹到爆,那个声音一发出来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盯着阿生看。

手机被他揣在裤兜里,于是持续不断有诡异的□声从他的下半身发出来,那个画面光是想都觉得不太美好了。

他握拳抵在唇边不经意地咳嗽了两声,淡然从容地调转方向往旁边人烟稀少的窄巷里面走,到了地方四下无人,他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还来不及吼一声:“上班时间是九点!在别人私人时间打电话来是很失礼的难道职场守则你这家伙没读过吗!”

可对方明显比他更着急,在“木西木——”最后一个“西”字还没发出来,听声音就知道火气很旺的小哥扯着嗓子在电话那头喊,“组长!你前天吩咐调查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在巷子里发现的那个天人的确和之前所有过度使用新型毒品的人有相同的症状!”他大喘了一口气,“但是……从他身上发现的白色粉末……新型毒品………………很久以前就在江户出现过……”

“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去找陪酒女了!你给我解释清楚衬衫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

“都说了没有那回事了!每个月只有两千块的零用钱我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钱去给陪酒女——现在的陪酒女有多凶残你知道么,拼命要求客人开冬佩利,如果拒绝的话就可能又被揍一顿的危险,那种地方根本比会社更像是地狱谁还会去啊!”

“那——难道是理惠?!会社的秘书理惠酱!!”

“没有的事!”

楼上间或传来夫妻吵架的声音,房子的隔音效果十分够呛于是主妇摔东西的声音同样听得一场分明。噪音响到盖过电话里的声音,阿生困扰地皱了皱眉头冲电话里喊了一声:“我等一下会去屯所,到时候再——”

他转身迈开步子,右脚抬在半空中,就在那一刹那——

“砰!!”

从天而降的玻璃烟灰缸带着“嗖嗖”的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自由落体的弧线后,着陆点是阿生的脑袋。

玻璃制品从二楼窗户甩出去后落地的声音不如想象中的清脆,主妇在拿皮鞭抽人的同时抽空抬头往楼下张望了一眼。

楼下站着一个小哥,鲜血正从他的脑袋顶上如喷泉般涌出,液体四溅开来的样子颇有艺术感,只是颜色有点血腥。他手里攥着那个烟灰缸,突然,他抬起头看向楼上,主妇“嗷”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木西木西?木西木西?组长?组长你还活着吗?可恶的组长?凶神恶煞的组长?诶?怎么回事,难道是掉线了吗?组长?真的掉线了啊。哟呵!随便指使人家加班还不给加班费的组长去死吧——”

手机重新放回耳边,他镇定地说了句,“和你这个月的薪水以及年度奖金说再见吧。”

在对方声嘶力竭的哀嚎声中,他切断了电话。

漆黑的眼睛在一片灰暗的背景色中陡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光。

***

所谓特别调查组在整个见回组中只是一个临时的机构,虽然名字听起来拉轰但实际上权限有限,其中的成员与见回组的组员在互相协助调查的同时又不对对方的举动加以干涉,而特别调查组的组长如果说比普通的组员有什么优势的话,就是可以拥有一个人的办公室和分队长级别的宿舍。

风和日丽的十二点。阿生躺在单人办公室的沙发上腿翘得老高,一本福尔摩斯全集盖在脸上一动不动,胸膛的起伏却很平缓,如果仔细听的话便会听到轻微的鼾声。

——哒哒哒。

门外走廊上由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

——哒哒哒哒!

声音的频率和分贝逐渐加大,终于在下一秒停在办公室门前。

门被猛地用力推开,一脸暴走相的小哥在门口大喊一声:“组长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他的声音像是急促的鼓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过了一会,一声懒洋洋的“啊?”才从福尔摩斯全集下悠然地传出来。

“万事屋的旦那闯进我们的资料室,被巡逻队员发现后发生冲突,一名队员在试图逮捕他的过程中被打掉了两颗门牙。现在他已经被关押在拘留所请问该怎么处置?”

“去牙科诊所补上不就好了。”

“诶?如果是金牙的话可以申请医疗费用报销吗——不是这个问题!是万事屋的旦那!那人现在又吵又闹一直喊着‘是小次郎君拜托我协助工作的啊魂淡!这是怎么回事,暗算我吗!找你们老大来我要把他揍趴下!’声音大得不行,已经有犯人投诉他扰民了……“

暴走君扯着嗓子模仿银时的样子持续发出聒噪的声音,让人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阿生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露出两个像墨镜一样巨大的黑眼圈。

他走进拘留所之前隔着铁门就听到银时声嘶力竭的吼声。他上一次来这里还是来见冲田总悟的,虽然并没有说时隔很久但是这次明显心情和以前不太一样。

银时的格子间在冲田隔壁,两个抖S凑得这么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还没等他接近,空气中散发着的危险因子便已经开始钻进他的毛孔,天气不是特别冷但他还是剧烈地打了个哆嗦。

再往前,他的身体整个暴露在从两双眼睛中迸发出的杀人射线之下。

银时低着嗓子,声音中带着颤抖的笑,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呵,小次郎君,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诶?不是前天才见过……”

胳膊伸出铁栅栏之外,银时冲阿生勾勾手指,等他走近银时便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拎到自己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十公分,阿生吸吸鼻子,甚至闻到了银时呼吸中带着的甜味。

“喂,我说,付钱给我让我协助真选组的人是你吧。”

阿生望望天花板,“似乎是这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委托你擅闯见回组的资料室还打掉人家的门牙。”

冲田在隔壁像幽灵一样从鼻腔里发出哼声,“你竟然和那家伙同流合污我看错你了啊旦那。”几日不见冲田似乎比当日更加憔悴了,而且明显瘦了一大圈,衣袖都显得空荡荡的。

银时没有搭理他,继续愤愤不平地盯着阿生,“真选组的调查对象就是你啊,他们想要的东西都在那个资料室里,如果硬要说的话指使我那么做的人也应该是你,就算我是从犯你这个主犯也没理由置身事外吧。”

“来吧来吧屎蛋君,这里刚好有空位。”冲田拍了拍身边的水泥地面,一脸残念样,“放心吧作为这里的大前辈我不会欺负你的,顶多把你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银时还是没有搭理他,自顾振振有词的说,“总之如果你不买三杯超大草莓巴菲赔罪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这家伙的啊。”他的鼻孔长得很大朝天使劲喘气,从阿生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鼻毛。

“喂喂,旦那,你听到你的尊严破裂的声音了吗。”

“啊……果然过了二十五岁以后精神就明显不如从前了啊,从刚才开始一直听到总一郎君的声音难道是产生了幻觉?”

“……”

这种人会一度成为最受欢迎的少年漫男主角,阿生深深地怀疑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审美。

而且用和宗像室长一样的声音却说这那么破廉耻的话,从一开始就觉得超违和。果然声优这种东西是逆天的存在啊……

他抓住银时的手将他推开,亲自掏出钥匙做出要开门的姿势。

“那就请吧。说起来,坂田桑你应该也在资料室里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吧,作为你的雇主,不如把你的收获和我分享一下如何?”

大门敞开,银时揉着脖子大摇大摆地跨着大步走出格子间。在经过阿生身边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说起收获,不止从见回组的资料室里,实际上从总一郎君被关押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很多了不得的事情呢。嘛,分享给你是没问题,不过附加信息可是要多收钱的啊,小次郎君。”


 55'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8

二月的伊始;新年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残留着烟花燃尽后的气味;空气是干燥而寒冷的,街边小酒馆里传出的灯光却让冷色调的冬夜变得柔软起来。

银时披着厚重地外套走在江户夜里的街道上;神乐撑着伞哼着噜噜歌一跳一跳地跟在银时身后;她的肚子从贴身的中国风旗袍下面鼓出来一块;在忘年会里她吃得太多了,到现在还不停打着饱嗝。

定春扭着屁股走在最前面;像一只为主人探路中的猛兽——那只是假象。它飘忽的步伐只是因为银时在忘年会上搂着它的脖子给它灌了酒。

它吸着鼻子在地上嗅闻着什么;下一秒;它发现对面迎面走来一只风情万种的贵妇狗,没忍住满腔的“少年”热血冲她后了两声;立即被银时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这家伙也未免太不矜持了啊把我的脸都丢光了笨蛋!”

被稀里糊涂教训了一顿的定春委屈地“嗷”了一声,撒丫子往前飞奔而去。

“有本事逃家就别回来啊笨狗!”银时朝它的背影大吼,它听见后臀部扭得更欢了;一转眼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神乐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张开嘴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五秒钟后从嗓子眼儿中挤出一个“嗝~”。一年中唯一的一天能在肚子里塞满食物并且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一周会挨饿,神乐少女的心情仿佛飘在云端。她才没工夫去管定春呢,反正它饿了就会自己回来了。整个江户有勇气饲养白色巨兽的除了万事屋就只剩下八嘎王子了。后者最近一定回家过年去了。

新八要留在道场直到年假结束,空荡荡的万事屋里只剩下银时和神乐两只。

没有空调的屋里连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变得冷飕飕的,为了省事两个人干脆全都缩进暖桌里,没多久后就打起了呼噜。神乐的鼾声震天响,银时翻来覆去几次在半梦半醒中被鼾声惊醒忍无可忍半睁着眼睛伸手去掐神乐的鼻子。

月光昏暗地照射在神乐身后的榻榻米上,背光的少女面恍惚间给人以歌舞伎面具的错觉。

突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银时一个迷迷糊糊地听到脚步声通过玄关穿过客厅开始逼近卧室,再接着就是拉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抬手揉揉鼻子,心想就算是贼也没啥大不了了,之前赚到的委托金早在新年贺卡寄出去之前就花光了,除了五郎这个屋子里没有别的东西有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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