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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 作者:林哥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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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有些失落。
但是,还好不是打错的,我松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可多日前那场醒梦里一把火烧掉伊人脸的梦境闪过,尤其是我察觉伊人舅舅提到伊人名字时,那种怪异的口气……
突兀的让人不能忽略。
心口蓦然一惊,当年老妈拉着我看的狗血言情剧里最狗血的那种场面拖着尾巴呼啦啦飘过——
女主跟男主虐恋情深,最后误会解开终于可以相守,然后尼玛的编剧绝对要再来插一脚,让那对苦命鸳鸯天各一方,最后许多年后,鸳鸯中的一只的亲戚打电话告诉另外一只:啊,某某已经得了某某病,或者被车撞啥的,已经屎鸟……还请节哀……
这不是狗血的世界。
我垂着一头黑线,继续问道:“哦,伯父你好,我是林徐,那个,我送的信,伊人收到了吗?”
“信在我这里,他现在不在国外,在国内,你没有见过他?”
国内?
国内!!!!
我捏紧差点脱手的手机,稳了稳神,开口:“我没见……见过伊人,从七年前伊人走后,我就没有见过【她】……”
电话那头莫名的开始沉默。
心脏跟淋了沸水般,我望着六点以后夏季天空的火烧云,半晌一个字儿也蹦不出。
说什么?
能问什么?
问题那么多?劳资该问哪一个?
呵,平常嘴巴那么会唠嗑,那么会吹牛皮的,怎么现在说不出来了?
在国内啊,尼玛的在国内!!!
“林徐,有个问题,我想冒昧的问一句。”
“您……说。”
“林徐,你是不是……喜欢伊……人。”
“是……”
电话里又是一片沉默。
那两个问题,两个回答,几乎让我虚脱。
半晌,电话那头又道:“林徐,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应该很清楚,我听我弟弟说,也是多亏你,他才能康复,对了,我弟弟,你应该见过。
另外,自从他康复后,来到国外,性子变得有些……怪,他很反感我和我弟弟插手他的事情,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并不清楚。
你连续五年过来所有的信,中间因为发生了一些事,他有三年没有收到,呃,但之后我弟弟都将那三年的信件全部交给了他,后来听我弟弟说你还寄了两年的信,每一封都转送到他手里……”
“我听说你们两个小时候,交情很好,没想到他没去找你,也没有想到你……喜欢他这么多年。”
我:“……”
“林徐,当年你帮着他康复,你于伊家的恩情,我和我弟弟都很感激你,你如果有什么困难,伊家会倾力相助,但,作为一个长辈,我想有些事,我还是要告诉你……”
“林徐,你很勇敢,但是,一年前,他告诉我和我弟弟,他已经找到打算相伴一生的人。”
【她】已经找到打算相伴一生的人……
这句话死死将我钉在原地,一颗心降啊降啊,一瞬坠入无底深渊。
思绪已经混乱,我揪住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问题,哑着嗓子问:“【她】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四年前。”
四年前……这个日期真特么的早得精彩!!!
我靠在墙上,目光越过公寓窗外一大片树林,落到远处的南操上,那里有一对对情侣在搂着散步。
真是扎眼!
关窗,拉窗帘,我立在昏暗中,不知以何种语调道:“这一次我寄过去的信,还麻烦伯父……不用转交,全部……烧了吧。”
“林徐,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属于他的东西,他一向是有自己的主张,我会把信寄给他,如果你想要跟他说什么,我可以给你一个他的联系方式,有些事情,或许你和他当面说清楚,对你比较好。”
我低着头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想【她】四年都没有联系我,以后也没有必要联系什么……”
电话那边又是沉默,半晌我听到一声叹息:“林徐,你会找一个适合你的人……”
我不知道电话是怎么结束的,只是靠着墙坐在地上,瞅着伊人舅舅发来的一个陌生的联系号码一直发呆。
小苹果啊小苹果,原来早在四年前就自己长了腿儿跑了啊……
******
一个小时候后,约莫晚上七点,林大爷游魂般飘到了拾年酒吧。
大一上学年,我曾在拾年酒吧跟着它的调酒师当过一段时间的学徒。
拾年酒吧的调酒师,在调酒师里很有名气,我跟着他学调酒时,他从未说过他的真名,人们都叫他拾年。
我一度认为这就是高人风范,类似于有变装癖的蝙蝠侠大哥,晚上换上一个马甲在江湖上是一个传说,白天脱下马甲,摇身一变深藏功与名的路人甲。
拾年是酒吧的镇店之宝,在酒吧作调酒师,貌似也只是给酒吧老板捧场,什么时候来,来了又会不会给喜欢他的顾客调酒,都看那位大爷当天的心情。
我走向吧台时,隔老远就看到被一堆妹纸围住的拾年。
突然有种踩了狗屎运的赶脚。
话说,若是以往,碰见这位穿着随意,举高雅潇洒,笑容亲切的调酒大神,我一定是二话不说扑上去拜见师父,但是现在么……
被好多妹纸包围的拾年,全身都萦绕在一股费洛蒙的氛围中,我这只跟被霜打了的茄子差不多的单身狗凑上去……
呃,好煞风景。
我脚一拐,打算去一边角落里找个位置叫服务生,却没想拾年从迷人眼的乱花中瞄见了我,他冲我招了招,“林徐,好久不见!”
“哦,师父,好久不见。”
我看他三言两语就将那堆妹纸给打发走了,拖着步子坐在他面前。
拾年递给我一杯果汁,我皱眉瞅了一眼,恹恹的推回去,有气无力的道:“师父啊,我不是妹纸,也不是未成年,果汁什么的就不要来了,给我一杯龙舌兰日出。”
“林徐,这酒后劲挺大,你的酒量……是打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吗?”
拾年又把果汁给我推了回来,他那双狭长的、一弯一勾都可以漾出春风撩人之意的眸子,静静的盯着我。
尼玛,瞅着劳资做什么?
一副劳资喝酒回家就会被揍屁股的神情……
我揉了揉太阳穴,钻进吧台里:“好吧,我自己调,师父,我的酒量我自己很清楚,我不会乱来的。”
我只是想要喝点酒,庆祝一下劳资那场既不算初恋又不算暗恋的感情终于有了一个清楚明白的结果。
*****
十岁相见,十三岁分别,貌似我和伊人的年龄似乎都太小了……
在大学里的恋情据说都有百分之八十会半路夭折,余下的百分之二十到了鸳鸯入了更广大的江湖,经过老天爷的调戏之后,余下的还有几个能携手去领一张九块钱的本本,谁也不知道。
再者同样也没有人知道,领了本的人,最后是会觉得入了坟墓,还是上了天堂。
在情感上半生不熟的二十多岁的汉纸妹妹纸都可能今天她在他怀里笑,明天他就在别人床……
更不用说少年时期,那种纯粹得连亲吻,拉手的欲望都不能明确的好感……是多么的苍白脆弱。
我对伊人心心念念到如今,最初领悟的也只是挂念,只是后来在写那一封又一封的信时,某一日自然无比的写下……
【伊人,我想你】
然后,林大爷就挂在了一棵名叫伊人的树上。
单方面的心心念念似乎麻痹了我的神经——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给了思念,对方也会同样思念。
却不想想……
那么青涩的年纪,再好的关系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划入玩伴的范围,就算那是……爱情的前奏,如果有三年空白的时间不去谱写后面的……
三年后再回首看,什么都该物是人非,找不到昔日的感觉……
那么青涩的年纪,无论是少年还是少女,都对新鲜事物又无比强烈的好奇,五彩斑斓的世界,足以让人目不暇接。
每一天都期待明天的精彩,思维里快要爆炸的期待,足以……让人遗忘昨日的人和物……
那么青涩的年纪,伊人又是那么古怪……
尼玛,劳资承认,从小劳资就智商不够,情商不够,劳资从来就没看明白过那个古怪的萝莉……
所以,连心有灵犀这种默契都木有……
呵呵,特么的果然一厢情愿了……
我已经郁卒扑街,偏偏当年的一幕幕特么的时不时冒出一个,刺激得林大爷的心那个拨凉拨凉。
尤其是某个瞬间闪出那年我抱着玫瑰花去找伊人,却被告知伊人已走,有些一直忽略的事物突然变得明显……
当年我去找人时,半路上曾经和一辆车头带着一个反E的黑车跑车擦身而过……
现在想来,老家那边谁能养得起那种名车?
听伊人舅舅的口气,看架势,当年伊人分明就在那车上……
而我那么大一坨人站在马路边,【她】为何没有看到?
再急迫,也就是一个减速摇下车窗跟我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卧槽,越想越糟糕……
说白了,林大爷对伊人而言,就是一个玩伴罢了,一切都是自我臆测,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一切都是自讨苦吃,一切都是自作孽……
尼玛的,陷入自我郁卒无限循环中……
“林徐,你这酒真苦。”
一句话终止所有循环。
拾年端着我调给他的一杯酒,啜了一口,挑高了眉,惊讶的瞅着我。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将满脑子那些不该有的怨念甩开,我扯出一个笑道:“苦?看来我长时间没有练习,手上有些生疏了,师父,你要是觉得难喝,我重新给你调一杯……”
拾年搁下酒杯,半晌淡淡道:“你失恋了?”
心脏骤然紧缩,伸手去拿杯子,却不知怎么撞到了另外酒瓶,多米诺骨牌般连环撞到一大堆东西,乒乒乓乓,酒水果汁等液体流了一地。
拾年盯着我的头顶,我僵硬的站在原地。
有些话自己知道便罢了,一旦别人说出来,听在耳里,似乎就是昭告天下,那只小苹果跑了,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的……
然后,再无回旋的可能,也别再想着自欺欺人。
卧槽……拾年,你能不能给劳资点面子……
我瞅着吧台和地上乱七八糟的狼藉,硬着头皮道:“这个……这个……师父,很抱歉,这些弄坏的……”
“这些你不用管,有人会给你付。”旁边的调酒师刚调好一杯酒,拾年将酒推给我,“先喝杯镇定镇定,男人总会碰见一次失恋……”
我接过酒杯,脑子里还在纳闷,诶,【有人会给你付】,啥意思?
我不记得我在酒吧有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啊?
这神来一笔的付款人是……
还没想出个一二三,这时我突然发觉拾年一直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我,就像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藏宝图一样……
我被他盯得莫名的心虚,眼风四处乱扫后,突然想起……
呃,好像昨天下午某只磨人的,在劳资的……身上又啃又咬……
还记得昨晚上洗澡时,耳朵,脖子,胸膛,腰腹,后背……都密布……某些可耻的红痕……
今天一天脑子都在混乱,人都在发呆,也没有去看,那些东西消失了没……
再加上,之前接了电话走得急,我穿的就是平时夏季的矮领衬衣,记得那脖子上的痕迹貌似一直往上蔓延至下巴下面才停止……
尼玛……
我遏制住去捂脖子的冲动,笑得十分勉强:“呃,我脸上有脏东西么?师父,你在看什么?”
拾年又盯了我几秒,随即我看他勾了勾唇,眯着眼道,“林徐,你耳垂上怎么有红印,看起来跟被什么咬了……”
卧槽!!!
真有?
反射性去捂耳朵,却不料捂了,那边的拾年突然大笑起来!
“林徐,你的反应能不能别这么……哈哈,我说,林徐,跟你相处了一段时间,我算是早看出你在感情方面迟钝得令人发指,你这副失恋了,想要借酒消愁的模样……呃,我只是想先问一句,林徐,你确定你没领会错意思?”
尼玛……
我黑着脸,放下两只捂着耳朵造孽的爪子,盯着地面,浑身绕着的黑气又浓郁了几分。
就这样被耍了,然后被看出来了……
人生为什么要让林大爷如此心塞……
我开始喝闷酒:“我倒是宁愿我……会错了意。”
“呃……”拾年突然止了笑,他见我一副‘不掺水,不添加防腐剂’百分百失恋的神态,十分不可置信:“哎,不会吧?小伊对你的心意那么浓烈?你们不到一年就分了?要真那样,我是不是得从此都不相信爱情了?”
“噗——”
这话……
我一口酒喷出,抬头一副被雷劈的神情瞅着对方。
“小……伊?”
卧槽!!!学霸怎么又乱入了?
这世界已经被学霸征服了?劳资怎么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估计是我的脸色也超出了拾年的预料,他这会儿正儿八经的站好,瞅着我半晌,才道:“林徐,瞧你这模样,你应该是有……呃,男朋友,怎么你这反应,让人觉得对方不是小伊?”
卧槽?
为什么非得是学霸?
我扶着吧台,满头黑线道:“我没有男盆友,伊谦人和我半点儿关系都没……呃,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拾年幽幽道:“真的吗?我看着怎么不像?你看看你一说到小伊,就从刚刚的没精打采,一秒钟恢复得活蹦乱跳,反应这么激烈,真没关系?”
尼玛,这一堆认识学霸的人,怎么都是这么八卦!!!
我没好气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跟他认识罢了,有些吃惊,你想哪里去了。”
拾年又开始从上到下的打量我,仿佛在审视我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林徐,要我相信你交了女朋友,小伊还让你完好无缺,这个我还真是不信。”
我:“!!!!”
卧槽,劳资是不是得恭喜调酒师大神你汉纸的直觉感应对了,劳资的确差点儿被爆了菊花?
“哎,有些事情,我还是多说一句比较好,你知道我作为调酒师是不带学徒的,你找来时,虽然你在调酒师这一方面领悟力的确比其他人强许多,但如果不是小伊提前打招呼,我也不会带你。”
“你知道每次你过来学调酒,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小伊都会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你,直到凌晨两三点你学完去睡觉,他才会跟着也去休息,林徐,他陪了你三个月,你难道半点儿都没有察觉?”
这个……
当时学调酒,不专注根本就学不好,谁会注意周围……
只是没想到,学霸居然……
我猛灌了一口酒,那种不烈口味香甜的鸡尾酒,根本就刺激不了神经,压不住心脏里又开始咕噜噜往上冒的不知名的感觉……
拾年去接电话,我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再抬头对着旁边的调酒师招手——
“给我换一杯味儿烈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味烈的……
其结果就是……
半个小时后……
林大爷趴在吧台上,看人都重影。
“你怎么给他调短饮?”
我听到拾年貌似在训那个给我调酒的好心调酒师,不由撑起脑袋,望着那两个在我眼前天旋地转的人,开始大舌头乱喷:“诶,师父,你别说他,是我叫的,哦,他调酒调得不错,你该夸他!”
“林徐,小伊以前叮嘱过我,不许让你乱喝酒,尤其是不能在酒吧喝醉,你现在这样,是想他过来收拾我,然后再收拾你?”
小伊,小伊,小伊……
卧槽!
阴魂不散!
特么的一个大男人,取那么一个娘炮的名字称谓干什么?小伊,小伊,叫起来还真是亲切温柔!
我甩掉酒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瞪着眼前的人,凶神恶煞的吼道:“不许叫小伊!!!劳资告诉你,不许让他过来!!!要不然,劳资先收拾你!!!”
酒吧里有一瞬安静。
我看着好像有几个人冲我这边围了过来,这时拾年又开口:“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他是我一个朋友,喝醉了在发疯。”
那几个人古怪的看了我几眼,然后退开。
拾年过来拉住我:“林徐,跟我去后面休息室……等小伊来了……”
“不许叫小伊!劳资不是特么告诉你不许叫小伊吗??”揪着眼前人的衣领,我把眼前当杀父仇人一样瞪视怒吼!
拾年:“……好,我不叫小伊。”
尼玛,非得要劳资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才会听话,这些人真是……
诶……
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热血上头,觉得这会儿全身都是胆,什么乱七八糟的自我臆测、自作多情、自讨苦吃、自作孽……
统统没了。
劳资只想找那只小苹果啃一口,虽然是个妹子,但是也不能没良心到那种地步,四年前回国,尼玛的,给劳资说一声要屎吗?
平白无故的让劳资再傻呵呵地写了特么四年的信,又寄了两年的信去搞笑……
卧槽!!!
我推开拾年,掏出爪机,靠在吧台上,将脑子里已经刻死的那个陌生电话号码啪啪啪啪的摁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拨号……
再然后……
尼玛,电话没人接。
我抓了一把头发,又开始重新拨。
尼玛,今天劳资还不信打不通!!!!
再再然后……
泥煤的,还是没人接。
我出离的恼火,接连拨打了四次,四次同样没人接,在怒火刺激得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摔爪机时,第七次有人接了!
“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慵懒沙哑,像是刚睡醒的汉纸的嗓音!!!
我愣了半晌,一个字儿都没蹦出,直到那边又有声音喂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耐……
这才猛然醒悟!!!
卧槽!劳资打伊人的手机,怎么是个汉纸接的?
不会是打错了?
我连忙睁着迷瞪瞪的眼睛,再三确定不是打错电话后……
终于火山爆发!!!
好啊,没打错,却是个汉纸接的,这只能说明这大晚上,能够接伊人电话的年轻汉纸,还像是被吵醒的只有一个身份附和——
伊人的男朋友!!
劳资的情敌!!!
我鼻孔出气,一脚踹翻椅子,对着爪机咆哮:“卧槽!!偷苹果的混蛋!你小子抢了劳资的苹果,居然还敢乱接劳资的电话!!识相的把电话给伊……”
人字还没吐出,那边突然也吼了起来:“林徐?林徐!!是你?你在哪里?为什么你在厨房里给我留了一锅粥,就不见了人?怎么没声儿?说话!林徐……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林徐……你去了酒吧?”
呃……
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
好像是学霸的诶……
我纳闷的看着爪机,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虽然我一向都是将熟人的号码记在脑子里,但是刚才怎么拨打了学霸的号码?
******
这人啊,就是不能喝醉,一喝醉,脑子处理事情就乱套。
就比如现在,我无视掉爪机里一直在咆哮的声音,瞪着眼睛凑近手机,看了好几次都木有看清上面的号码,总觉得尼玛那一串数字活泼泼的扭来扭去,分辨得劳资眼睛疼。
算了,反正接电话的是学霸,这号码一定是学霸的。
我打了个嗝,这时又把爪机贴到耳边,胡乱的道:“哎唷,大学霸你终于醒了嗬,那个我给你煮了粥,木有加糖也木有加盐,更木有加砒霜,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喝粥……嗝……就酱紫吧,我跟你没啥好说滴,我先挂了嗬,拜拜……”
“林徐!你居然跑去酒吧!!!你给……不许挂电话!告诉我你在哪里?”
哟喂……
劳资好心好意给他煮了粥,这货居然这么牛逼的又来吼林大爷?
当劳资是小猫,想摸就摸,不想摸就踹开?
我笑呵呵道:“你以为你谁啊?劳资喝酒关你屁事儿?劳资今天心情不爽,你再吼劳资,当心劳资回来操你!!!”
电话那头:“……”
没有声音传来,我晃晃悠悠的顺着吧台往下滑,坐在地上,打算满意的挂掉,重新再输一边伊人的号码,今天林大爷不打通电话誓不罢休!
不打通电话誓不罢休!!!!
只是手指摸了几下没挂掉,里面又有学霸的声音传来,这回那声音就跟小绵羊似,柔和得林大爷不爽的心情一下高兴了不少。
“林徐,既然心情不爽,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不如我过来陪你一起喝?两个人喝也不孤单,你如果有什么话想要说,我可以做你的听众,好不好?”
话说,学霸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尤其是柔和下来时,简直让人的耳朵都要舒服得开花。
我哼哼了两声,等那迷人的声音造成的眩晕感减弱一些后,又扯着嗓子笑嘻嘻道:“这个啊,我看不用了!我身边不是我一个人哦……还有一个大帅比!嘿嘿!又会调酒人又温和,还不毒舌!他会陪我喝酒的……对了,刚才他还叫我去休息室……我又没有喝醉,为什么要去休息室……”
电话那头的声音骤然拔高:“林徐,你身边有其他男人?还去休息室?林徐,你马上告诉我你在哪里?”
卧槽……耳朵被吼得发痛!
我甩了甩头,恼火的正要一手指挂掉电话,却有一只手突兀的伸出抢了我的爪机。
抬头看去,盯了半天是拾年,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扑到他身上,抓着他吼:“把手机给劳资!劳资要打电话!劳资要找苹果!劳资要啃苹果!”
拾年一爪子摁在我头上,然后我就听着他酱紫自言自语起来……
“小伊,是我,欧弈,这里是拾年酒吧,林徐刚刚喝醉了……你还是赶紧过来把你的心肝宝儿给接走,他现在喝醉发酒疯大吵大闹,嚷着要吃苹果……嗯,我帮你看着他,你尽快过来……”
末了,拾年把爪机还给我,。
捧着爪机,对着满脸无奈的拾年,低头又要开始拨打电话,这时衣领被拎住。
拾年:“林徐,我们去休息室。”
休息室?
卧槽,劳资没醉就没醉,去嘛休息室!!!
我一巴掌拍掉衣领上的手,双手加双脚死死的抱住一根正好出现在眼前的柱子,大声道:“我没醉!我要小苹果!我要守着小苹果!!!”
拾年:“……”
昔有尾生抱柱候妹纸,今儿有林大爷抱柱守苹果。
明明脑袋发晕,不知为何却亢奋得很,我睁着眼看着来来往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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