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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 作者:林哥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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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调戏了这变态,这变态受不了就变成神经病。
当责怪老天爷不起作用时,这只变态发生病变的脑子,居然天马行空的将林大爷和他的派遣联系起来,创造出一个这么蛮不讲理的屎盆子,一把扣在了学霸的头上!!!
因为从头到尾,都是这只变态的【他认为】【他猜测】……我勒个去,要挑拨离间也要拿出证据来啊!!!
尼玛,知不知道林大爷被堵在这充斥着过于浓度雄性荷尔蒙的暗夜中,特么的很无奈、很无辜、很想宰人的好么?
严秋生盯着我,还在歇斯底里的指控:“如果他不插手,我现在就在M国,鲜花美人,人生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就因为他插手,毁了我的脸,让我不得不对别人妥协……”
“林徐啊,你可知道一个厌恶躺在男人身下的gay,被迫被别人干卖肉抵债有多么羞辱?明明我是喜欢你的,明明我是想要让你温顺的躺在我身下的……”
“你特么闭嘴!!!”
卧槽,这货真特么是斯文败类,长了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喷粪!!!
尼玛,劳资算是听明白这变态是个多么恶心的东西了,为了整容修复脸,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钱财支付高昂的整容费用,完了被人做得不爽气了,就特么来恶心劳资!!!!
“严秋生,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鄙夷的斜睨那只眼睛都快赤红的变态,我心知这会儿根本就不应该刺激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心头翻腾的火气,“你当所有的人都像你这样胡扯八道?我和你之间屁事儿都没有,他找你算个屁账!!!”
严秋生冷冷的阴笑,目露贪婪的盯着我的脸:“呵,林徐,你果然够迟钝,我曾经给你下过药,虽然阴差阳错,你没喝给别人喝下,但这一次下药……你逃不掉!”
下药?
我怔了一下,视线落到果汁上,突然惊得后背冒冷汗,又是灵光一闪。
严秋生满脸欣赏的瞅着我呆滞的神情,他以为我是给吓傻了,语气十分欠扁的道:“林徐,我跟你说了也快二十分钟的话,你反射弧再长,难道没有觉得发热无力?”
他站起身,绕过茶几冲我走来:“其实,下药是没必要的,不过我喜欢温顺的,不想一会儿我干你时,你反抗太厉害……”
我脊背靠在沙发上,作出无力瘫软状,一声不吭,任那变态继续喷粪:“伊谦人以为他可以掌控人心,设计我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啊,他的狐狸尾巴没有藏好,A大校董会最高权力人是他的舅舅,呵,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才可以轻松的影响派遣待遇的提升……”
“他毁了我一辈子,我毁了他心爱的人,这笔账算得挺划得来……”
“林徐,你若是还不信,今天晚上我和你把事做完,你可以看看他会不会暴跳如雷,后悔半年前设计让我生不如死,而不是宰了我?”
疯子!!!
这种变态就该送去精神病院!!!
尼玛,就算是学霸影响了学校派遣,他已算得上仁慈,谁都没有说去S国百分百会丢命或者受伤!!!
大晚上陪着这变态听他喷粪周旋这么久,林大爷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我也没啥好表示的,趁着严秋生走到我跟前,放心大胆的冲我伸手时,直接冲着他家二大爷赏了一电棍!!!
十万伏特高压防身电棍,尼玛,再硬的黄瓜也该给劳资妥妥的碎掉!!!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瞅了一眼电晕在地严秋生,我捡了桌上我的爪机打算给学霸打电话。
这会儿不是乱计较什么的时候,门口那一堆守着的汉纸,要不赶紧解决了,这里面没动静,他们要是进来查看,林大爷可没有盖世神功,一个人群挑数人!!!
只是……
我看着没电自动关机的爪机,整个人都郁卒!
无奈,去摸严秋生的手机,却更抓狂的发现,这龟孙子居然没带手机!!!!
*****
作为一只致力于追求四平八稳、老实本分生活的汉纸,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要争分夺秒的捍卫自己的菊花。
最近的生活于我而言,大大小小的事情,每每想起,无不蛋疼到无以复加,我以为生活的波澜就酱紫了吧,今儿这事一出,才深刻领悟啥只有想不到,没有虐不到。
我泄气的踹了严秋生好几脚,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不介意用电棍赏他个脑死亡。
犹如困兽,这会儿我发动全身细胞想办法,不敢分半丝心神去考虑要是被逮住,后果是怎么个菊花残,满地殇……
勇气和机智是最经不起自己吓自己的,求人不如求己,在包厢中转了十圈后,我终于揪住了机智的尾巴。
包厢里有召唤侍应生的专用电话,虽然不能打给其他人,但好在能叫来第三个比较安全的人。
我将严秋生挪到沙发上摆好坐姿,拨通电话召唤了侍应生,便坐在严秋生对面,开始难熬的等待。
这是一场赌博,因为我并不清楚严秋生这变态会不会嘱咐门外人一些变态的要求,万一我叫侍应生弄巧成拙,反而引起注意,我想到时候只有挟变态以令诸流氓。
这绝对是最烂的办法,拖着一只晕死的猪,就算能吓退吃人的虎,猪还是猪,怎么都是累赘!
但,幸好这会儿我几乎为负的人品没有蹦出来凑热闹。
侍应生到了后,只是被门外的人简单的询问了几句。
我眼角余光瞅见有个脸上带刀疤的汉纸探入头查看了一下包厢内的情况,搞得我心头虚惊了一场后,所幸那汉纸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看出问题又缩了回去。
进来的侍应生不出所料的长得很俊,脸上挂着标准职业的微笑,我冲他招招手,这只纤细得跟个妹纸一样的侍应生便听话的靠了过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林大爷亲切和蔼的笑容下,隐藏着一颗要用电棍招待他的险恶用心。
瞅着被电棍一吻,便小腰一扭,吭都未吭一声倒地的无辜侍应生,莫名的觉得林大爷很有做恶人的天赋。
心中很感谢那位侠义心肠的出租车司机,一边琢磨着一定要弄一个锦旗送给他,一边手脚麻利的扒了侍应生的衣服,将我和侍应生的装束对调一下,再将侍应生摆到我的位置坐好。
一切准备完毕,我端着侍应生的托盘,像只头次跳火圈的汪星人,手心沁出汗,深吸一口气,拉开包厢门,低着头力持镇定,全身紧绷的走出来。
一出去,跟一秒钟跨入了熊的世界般,眼风一扫,门外有八个虎背熊腰的汉纸。
心中严秋生的变态指数特么的一下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尼玛,我实在想不通,林大爷既不是正太头加施瓦辛格身,又名李狗蛋的哪吒,也不是看着精廋一小坨却可以大闹天空的孙猴子,至于叫八个、林大爷赤手空拳一个都对付不了的、汉纸来守门?
如履薄冰的从八个人身边走过,眼看还有一步就要跨出这些人伸手就能抓住我的范围,一只站在最外围,靠在墙上的臂膀上刺了青龙的汉纸一脚横在我跟前:“把头抬起来,让哥瞅瞅。”
其余七双眼睛,十四道视线也嗖的一下钉在我身上,那架势仿佛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质,这些人的视线一定将我刺成了筛子。
心中那个无奈啊,横竖已经出了包厢门,今儿怕是免不了要来一场神庙大逃亡,我也不再多说,干脆利落,快准狠的赏了刺青男一电棍,待对方抽搐得倒地,我甩开膀子拔腿就跑!!!
逃跑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在跟盘丝洞一样复杂又面积大的暗夜酒吧里乱蹿,更需要技术和人品。
高中时我本就是地理白痴,入了大学常常被A市鬼打墙般的交通路线绕得神经衰弱。
不熟悉暗夜酒吧,再加上那群跑不过我的汉纸,终于脑子开窍的知道从其他路线对我围住堵截,使得我的逃亡之路越发艰难,而我这会儿也像是绕入了一个迷魂圈,找了半晌都没见出口!!!
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边跑边反复大吼:“伊谦人!!你特么给劳资滚出来!!!伊谦人!!你特么再不滚出来,劳资要挂了!!!”
反复发出sos信号,由于暗夜酒吧的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我心知这种求救方式叫破喉咙估计也不起作用。
但这会儿我也没办法,因为不知道为毛,我发觉抓我的人跟滚雪球一样,没一会儿就从七个增加到十四五个,尼玛,骇得我不得不边跑边拉倒身边一切可以设置路障的东西……
于是,一时间凡是林大爷跑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到了最后我蛋疼菊紧的发现追我的汉纸增加到二十人左右时……
卧槽!老天爷终于睁开了他的眯眯眼!
在我快累成一条狗,突然听到身后的大汉有人大吼:“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入一号禁区!”
一号禁区?
那一嗓子吼出后,走道里噼噼啪啪鞋底儿撞击地板的脆响越发的急密,这感觉我像是成了生化危机里的幸存者,正有一大波的丧尸来龇我的肉!!!
我咬牙满头大汗的蹿入所谓的一号禁区,其实就是一条宽敞的大气的玻璃走廊,从上往下,可以俯瞰暗夜一楼大厅各个角落。
走廊对面只有一个黑红两色相间的包厢大门,我扭头见那群追到我身后的汉纸追到走廊处就急刹车,望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我头皮发麻,脚下收势不住的撞上包厢门,同时想也不想的大吼:“伊谦人!!!”
尼玛!劳资应该跑遍了所有的包厢大门,嗓子都快吼出火!就余下这一个包厢门没有光顾过,特么的死马当成活马医,只要那只欠抽的学霸在……
砰地一声门大开,我刚跨进门,尼玛,还没看清楚包厢内的状况,就被人扭住了胳膊,有人一脚重重的踢在腿弯处,痛得我一口牙都快咬碎,膝盖更是止不住的一软,单膝跪地,这地上虽然铺着地毯,那一瞬,我还是似乎听到膝盖撞地的闷响。
这特么是撞入什么贼窝了?
我忍着双手被反剪在后的不适,急忙的抬头,只是不看还好,一看就不仅仅是吓一跳,我死死的瞪着灯光撩人处,一个独占一张沙发,在一堆或坐或站的汉纸中间,尤为显眼的存在,登时脸沉了下来!
一个面容比苏人妖还要妖精,骨架纤细的,只能称为男孩的东西正趴在他的大腿上!
男孩眼珠子几乎粘在了学霸脸上,那痴迷的样子还真是……
哟喂……这就是林大爷闹得鸡飞狗跳,千辛万苦找到的学霸?
学霸震惊的盯着我,那眼神几乎是不敢置信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冷笑了一声,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凉凉道:“伊谦人,劳资不是鬼,你用不着摆出被吓到样子!”
学霸怔了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回神,一眼杀到我身后:“放开他!”
反剪我双手的人立马退开,我甩着手腕刚站起来,突然之间,神经紧绷,好似脑后有什么森寒的东西射入!
下一秒,我猛然抱头下蹲,随之而来,轰轰的两声——
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对面的包厢墙壁上炸开,四溅的液体沾到我脸上,我脊背发凉的后知后觉,那是一瓶红酒!
也就是说,刚才有瓶红酒几乎砸中我的脑袋!!!
我扭头,只见隔着一道走廊,脸色扭曲的严秋生弓着身子瞪着我,那凶狠的姿态疯狂偏执得像是要活撕了我!!!
至于另外一声——是刚刚那个趴在学霸大腿上的男孩被甩到墙边撞翻了一大片东西!
周围人一片倒吸凉气,显然是对某人做出如此不怜香惜玉行为的震惊!!!
我瞅着那男孩缩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还弦然欲泣,哀怨无比的直勾勾的盯着学霸,心底烦躁无比,脚一动想要转身,手臂却被跟豹子一般蹿过来的学霸箍住!
许是我一身凌乱太过狼狈,他伸手想要摸我的脸,口气急切又有些不稳的颤抖:“林徐,你……”
我一巴掌拍掉他伸过来的爪子,火气上涌,瞪直了眼:“别拿你的脏手碰劳资的脸!!”
整个包厢顿时死寂,我却浑然不觉,捏着手里的电棍,脑子里有个念头叫嚣着想要赏学霸一棍,却在对上他幽黑的眼眸,沸腾暴躁的思维有一瞬浆糊!
学霸满脸嫌恶的瞥了一眼目光还纠缠着他身影的男孩,不容拒绝的捧着我的脸,轻声道:“刚刚我听到你叫我,一时不查才任那东西跌到我腿上,我对那些东西没有半点兴趣,林徐,别生气,相信我好吗?”
*****
贴在脸上的掌心温温凉凉,熟悉的温度勾出情迷的回忆,荒唐的地点、荒唐的时刻,身上的皮竟然产生荒唐的眷恋。
我突然很怀念七夕前,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优哉游哉混日子的林大爷,那时候我虽然常常接受到别人看逗比的目光,可至少不会像个精分的非正常人类,愤怒和淡定这一对水火不相容的情绪在我脑子里龙争虎斗,情感和理智肉搏。
眼风扫过包厢内看向我和学霸的各种内涵视线,嗅着空气里浓郁酒味儿,我将目光挪回学霸面上,他还固执的等着我点头表示信任他。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还存在多少?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作为一个与哲学绝缘的汉纸,我不做深入探究。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我还想着回老家亲手做月饼来孝敬太后和太上皇,所以拿把天平仔细衡量一下,小命挺重要的,胸中翻腾火苗便被林大爷一招如来神掌给压下。
我拉下学霸的爪子,口气淡淡道:“后面有一群狗在追我,伊谦人,你要是打狗棒法练得好,麻烦帮我赶一下。”
这会儿只要有脑子,就应该清楚,今晚上我在暗夜酒吧里玩神庙大逃亡,惹下的烂摊子已经不是我这个学生狗应付得起的。
暗夜酒吧的装潢不仅在包厢内下了狠功夫,连在走道上也有不少贵重物品,而我在逃跑途中,损毁的东西,其价值估计把我卖了,也不见得抵得上。
最重要的,尼玛的严秋生守在外面,我爆了他的鸟,虽不清楚那变态以后能不能人道,但看他一副活撕我的表情,显然不会和平的请我喝茶。
权衡利弊,我不得不揪着学霸。
只是,我明明是镇定下来,就事论事的态度,落入学霸的眼里,八成就不是同个味儿。
因为他突然扣住我的肩膀,眼里那素来强大从容支离破碎,焦灼又慌乱的在我耳边急急道:“林徐,相信我,回去我会给你好好解释。”
这口气,就跟林大爷是火气过剩,以至于达到着火点,自燃成了一堆冷冰冰的灰烬。
这货以为劳资是心灰意冷?
我短促的笑了一声,哥俩好的拍了拍学霸的肩膀,“伊谦人,你不用解释,横竖我也没多大兴趣,你这边还有事吧,你要是方便就跟外面的人打个招呼,我想回学校,就不打扰你了。”
学霸的爪子越扣越紧,他两眼直视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直视回去,半晌,他叹了口气,松了我的肩膀,大力的揉了揉我的脑袋。
“林徐……”
我听着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以一种最为亲昵缠绵的语调念出来,没来由的一阵胸闷。
学霸伸手给我整理凌乱的衣服,低低道:“我不知道你跟入了暗夜酒吧,我在这里也不是寻欢作乐,林徐,如果你受了欺负,我帮你出气。”
******
如果你受了欺负,我帮你出气。
一丝三岁小孩跟别人掐架,掐不过就去找大人帮忙的怪异感爬上心头。
我张了张嘴,本想做一个宽容大度的好汉纸,尼玛,两条跑得发酸的腿,还有全身粘连得难受的汗水,脚下的酒渍,无不提示着之前林大爷的狼狈。
这不是大早上食堂排队被人踩了一脚那般无所谓,说实话,这会儿我有部分心神还在天上乱飘,而且一想到严秋生,那种吃了一万只绿头苍蝇的恶心感翻涌上来,连带我脸色也跟便秘一样。
学霸与我近在咫尺,包厢内灯光再迷离,也能看清楚我面上的菜色,他面色一变:“林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他们伤了你?”
他的着急落入眼里,心脏隐隐的发涩发胀,我低头勉强的笑了一声,“没有,你知道我的速度,连你都追不上,他们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林徐,别这么笑。”学霸突然伸出右手扣住我的左手,他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的心脏处,我感受掌心下他紊乱的心跳,又听到他轻轻的低语,“它很在乎,你知道吗?”
我僵住:“……”
眼风乱飘,我发现包厢里余下的人简直就跟看大戏一般瞅着这边,那些视线暧昧,好奇,探究,疑惑,还有兴味……
众目睽睽之下,两汉纸……呃,虽然这里是男同酒吧,但还是不要这么肉麻……
我咳嗽了一声,抽回爪子,生硬的转移话题:“你认识严秋生么?”
瞥了一眼外面,刚刚一酒瓶差点儿砸我头上的严秋生此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学霸一怔,随即面色一寒,得,我立马领悟,严秋生的猜测多半是真的呃。
这货还真不怎么高尚,可随即又想起那顶扣在我头上的蓝颜祸水大帽子……好心塞!好蛋疼!
我只问了一个问题,学霸就由此及彼,举一反三:“你到暗夜碰见他?他找你麻烦?”
我点头,学霸一瞬的脸色更难看,他不再说什么,拉着我的爪子,大喇喇的走到包厢的人堆里,迎着一双双探照灯一样的目光,我挣了两把,没挣脱,反而换来一声轻笑。
发出笑声的是一个光头汉纸。
我瞅着那人两条大长腿跷在桌上,拽得二五八万的靠在沙上,他怀里抱了一个男孩,另外还有有个漂亮的男孩跪在一侧给他揉捏肩膀,周围人对他态度尊敬,似奉他为尊。
只不过,当学霸走过去时,就跟一山入了两虎,周围人尊敬关注的焦点大部分挪到了学霸身上,连那很有土匪气质的光头汉纸,也拍了拍怀里男孩的屁股,那男孩撅着嘴,扭着腰起身离开。
光头汉纸接过侍应生递过的高脚玻璃酒杯,不喝,拿着手里晃着把玩,见我和学霸坐下后,他才一扬浓眉,姿态豪气,嗓门浑厚:“阿爵,不介绍一下?”
说罢,光头汉纸回头示意一边候着的侍应生,“给这位小朋友拿一杯……白开水。”
那口气,分明就是把林大爷也当成了……三岁小孩,于是我半点儿也不感谢那外表狂放内心细腻的光头汉纸,虽然我满头大汗,的确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但……
当白开水送上时,我想起那杯阴差阳错没有喝的下了药的果汁,依然心有余悸。
就酱紫,去拿水杯的手迟疑了一下,旁边的学霸突然伸手端起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林徐,有我在,没事。”
手僵在半空中,在所有人暧昧的视线中,林大爷郁卒的低下头颅,默默的接过白开水,努力的致力于当隐形人!
尼玛,劳资只是来打酱油的,要不是双拳难敌四手,谁愿意在这里当猴子被一群猫科动物观赏!
“闻垅。”学霸轻敲了一下桌面,我瞅着他双眼沉寂,面容淡然,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下一秒,他微勾着唇角说话时,像是要吃人:“外边的人,老规矩。”
闻垅,也就是那光头汉纸,闻言一口饮掉手上一直玩着的酒,他支起身,饶有趣味的瞥了我一眼,哈哈笑道,“好,老规矩就老规矩,老四,出去把老七那个混球拎进来,余下其他人怎么处理,按阿爵的老规矩。”
老规矩。
这三个字跟大石落水掀起千层浪,我瞅着在场除了光头汉纸和学霸,其余人的面色都微微一变,仿佛那老规矩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眼角余光偷瞄学霸,见他神情冷酷,陌生,莫名的想起那天网球场上这货一球爆鸟时,也是这般生人勿进。
老规矩!!!
尼玛,这特么满满扑面而来的黑道凶悍气息,是肿么了?学霸一个大学学生,居然……混黑道?
这会儿学霸突然转头,对上我一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的样子,他眼里暗流涌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又叹息一声,越发大力的握着我的爪子。
约莫十多分钟,刚听从了光头汉纸的话出去的老四端着一个托盘和领着一个人回来。
“垅哥。”老四在光头汉纸的示意下,将托盘搁到我和学霸面前,正要掀开盖在上面的金属盖子,学霸冷声道:“拿下去。”
光头汉纸一笑:“阿爵,你这就不对了,我这只是向……大嫂表达我御下不严的歉意,今天闹出这事儿,也算是老七管不住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被姓严的吹了吹枕头风,就任他手下听那小子指挥,老七我也带过来,阿爵你看在我面子上,就让他切一指道歉,老规矩……呵呵……就免了吧。”
大嫂……
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个称呼给震飞,完全没有去注意光头汉纸其余的话。
这就导致当他话落,那只叫老七的壮硕汉纸,二话不说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眼皮也不眨的切掉左手中指时,我毫无心理准备的看着那断肢出鲜血喷溅出来……
学霸猛然一把将我摁在他怀里,口气森寒:“闻垅,你这是在挑衅我?”
闻垅:“阿爵,我怎么敢挑衅你啊,你和我当了兄弟这么久,我很明白,你前几天设计将我扳不倒的对头送入局子里,自然也可以将我也送进去关上个二三十年,人生美好,我很珍惜的,呵呵,刚刚只是意外,毕竟阿爵你的老规矩,老七也是太害怕,所以急切的想要求得原谅……”
*****
作为老林家一脉单传的独苗苗,因为家里人的职业属性,杀鸡,杀鸭,杀鱼,杀黄鳝,甚至杀猪的场面我都见过。
犹记得,杀鸡鸭鹅时,拔掉脖子上的一处毛,尖刀抹上,在它们垂死挣扎中,扎眼的鲜血从血管里汹涌射入白瓷碗里。
杀黄鳝时,一根门板上钉上铁钉,将黄鳝头贯穿在铁钉上,然后用剪刀顺着它们长梭梭的身体,开膛破肚……
还有杀猪,那场面宏大,白白胖胖的猪咧开嘴尖吼,也阻挡不了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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