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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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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王小鼓重生了,在与楚胤棠一起摔下悬崖之后又活了过来,此时距他认识楚胤棠的日子还有半年,他与九爷商妥了,以一个不算高的价钱为自己赎身后,转行成了一名神棍。
但他只为自己赎了身,以他赚的银两,赎了自己后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搬出来后在月老祠住了下来。青纶头一次抹鼻涕擦眼泪的抱着他的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我不管,你走我也走!”他拿着他的裤腿儿擦鼻涕。
王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过几日一定来带你离开,在我给你赎身之前,你在这采菊楼等着,帮我做几件事。”
“什么事?”青纶抬眼问。
王小鼓笑眯眯的逃脱他的熊抱往外走,手里拎着一个干瘪瘪的包裹。“秘密。”从今以后,他可以全心全意守着楚胤棠的到来了……如果那些经历过的事情会重演,他有信心让楚胤棠脱离坠崖而亡的命运!
青纶愣了愣,因为这一刻他发现王小鼓不像王小鼓……但是不管怎样,“秘你个头!”给他一个解释是合理的罢?
“嗯啦嗯啦,乖乖留在这里等我找你。”
那道声音越走越远,青纶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王小鼓离开,他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看是否有其他小倌愿意收下他,二是去后厨打杂。
其实王小鼓后来也是有偷偷回来看他的,见他笨熊一样的身体蜷缩在灶台后头烧火,火急火燎的洗菜劈柴,诧异不已。
“你为何不再找一个主子?”王小鼓刚离开采菊楼,过得也十分不易,这会子就是来他这里蹭些吃的。
“我青纶忠贞不侍二主,不行?”
“咳咳!”王小鼓将嘴里的馒头全喷在了地上,一脸可惜。抬头望见他瞪着眼睛仿佛要揍他的模样,连忙正色道:“行!当然行!”他自然不会揭穿他的谎话,青纶的性子,怕是无人肯收留的。
他知道他吐掉的馒头是青纶的晚餐,主仆俩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王小鼓终于怀着一肚子的歉意将手缓缓伸向他的腰带……上面挂着的钱袋。
青纶想要阻止已经晚了一步,他已经跳开手里扬着他的钱袋,气得他差些拿起边上劈柴的斧子扔过去。
王小鼓知道他对钱有一种离了身就没安全感、一定要随身带着的癖好,平日里也总是挂在腰上,一直没被偷过,因为根本没得什么钱。因而这次他顺利得手。
里面大概有两三两罢,他离开后青纶就被安置到了后厨,管饱无银子的差事,这些应该是跟自己的时候攒下的。“我是你主子嘛,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关系?”
忽略青纶人高马大的身材,这样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的姿势还是挺让人遐想的。两人抢了半天,青纶忽然松了手,径自蹲到一旁生气。
“就当爷借给你的,赚了还双倍给我!”
王小鼓咧嘴赶紧将钱袋收进怀里,按着原路从墙上翻过去。临走前,他回头,眼底难得浮现一抹认真。
“青纶,我去给别人算卦,等赚了银子就回来找九爷拿你的卖身契。”
青纶蹲在那里一声也不吭,他没有办法,只得翻身跳下院墙朝城东的月老祠走去。
直到他离开许久,青纶这才胡乱摸了一把脸,气鼓鼓的回到灶台后烧火,心里却是王小鼓的那句赎身的话。“再信你一次!”
月老祠处城东,平日里去的人不多,唯有赶集或遇上什么特殊的日子,来这里的人才回多起来。
这里的庙祝秦伯是个近花甲的老人,守着这个月老祠许多年了。当初王小鼓无处可去,他便让他在这里住下了。
王小鼓用青纶的钱置了算命的行头,在大街上就拉开了架势。凭着重生前的记忆,对于知道的人与事,采菊楼里常常听客人与小倌们谈论这家商人如何,那户衙吏怎样,他虽不敢兴趣,但多少也能说个大概。因而专挑了那人去“算命”,其实不过在利用他重生前的记忆罢了。
不摆摊的日子,他就在月老祠看来往的善男信女在月老像下虔诚跪拜,撑着下巴出神。他不知道拜月老有没有用,若是灵验,他每日里都给他老人家磕三个头也是可以的,求他将自己与楚胤棠的红绳打上死结。
他没有去找楚胤棠,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遇上他,那才是命运开始的地方,他要从那时候改变将要发生的一切。而这一天,也越来越近了。
、第四章
最近几日,王小鼓在白水街街头摆摊的次数多了起来,而且时间也越来越长,天未亮他便出去了,直至月上树梢才回来。
秦伯很是诧异他的这番行径,还道是一夜之间转了性,懂得天道酬勤的道理。
但后来了解缘故之后,他顿时再生不出欣慰之情,望着他直翻白眼。
“于是你这早出晚归是为了等人?”秦伯与他在月老祠里吃酒,逮着空隙问。
王小鼓望着夜空点头,笑眯眯的说是。仿佛只要一提到那三个字,他就笑得格外高兴,两只眼睛弯都如同新月,莫名令人心生欢喜。
秦伯回头看了看月老像,明了的一笑,不再说话了,将酒瓶子扔给他回屋去。
“酒烈莫贪杯哟!”他扶着额头笑说,留下王小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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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等了多日没有结果,直到那一日。
远远地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依旧是他记忆中的风姿无二。倜傥的拿一柄白玉骨扇在胸前扑腾,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细看才会发现笑容里的淡漠与疏离。
“楚爷今儿个好手气!兄弟几个都输了,不请我们快活快活么?”
他身后有人如是说,那人王小鼓并不眼熟,猜测应是几名酒肉朋友罢,一行人高声笑着路过他的小摊,楚胤棠目不斜视。
王小鼓几乎是两眼放光的扑上去,“看这位公子仪表不凡,可惜印堂发黑似有霉运缠身,不如让小人替公子占卜一次吉凶,如何?”他没忘了他如今的身份,挡在楚胤棠面前,心细细颤抖。
楚胤棠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他不悦的皱眉,更在听完他的话后把不耐的神色表现得愈发明显。见他拦住自己的去路,正欲发作,身后有人替他开口了。
“哪里来的神棍敢挡我们的道?活腻烦了么?”
不过是狐假虎威之辈罢了,王小鼓看也未看他一眼,直勾勾的盯着楚胤棠,咧嘴道:“如何?不收银子。”虽然他知道楚胤棠有的是银子,在他这里赚一笔可以抵自己为别人算十次,但他也不敢尝试,唯恐楚胤棠那别扭的性子会甩脸就走。
就在他忐忑而充满期待的望着他之际,楚胤棠的眼睛眨了眨,啪的一声就将骨扇收拢起来,拒绝道:“自古无天上掉馅饼之事,楚某不会轻易上当。”
王小鼓无力哀叹,装个逼啊?馅饼什么的他才不屑,他要设的是陷阱!但他也就在心里小声嘀咕的胆儿,在面上却只能这般道:“小人是不忍见公子遭受飞来横祸,因而才不惜泄露天机也要提点一句。如今公子如是说,倒真是将小人的心意白白糟蹋了。”
被他认真的神色吸引了,见他不像说谎的模样,楚胤棠心中并不信这些玄乎的东西,何况还是街头的神棍。但还是勾起了一丝兴趣,他倒是想听听从他嘴里能说出朵什么花来。
便道:“哦?那你说说看,本少爷近来会遇上哪些倒霉事?”
上钩了!
王小鼓忍住窃喜,收回张开的手臂背在身后,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道:“公子近日诸多不顺,实乃因一字而起,曰欲,□之欲。”他说得玄乎,见身边的人发出“嘁”的声音,继续道:“听小人一言,公子近几日还是莫要去烟花之地,徒惹灾祸上身!”
“哈……哈哈!”楚胤棠大笑,对着身后示意,“走,我们去瞅瞅他说的准也不准。”这神棍不让自己去,他就偏生要去!
说罢,一伙人应和着他笑着离开,王小鼓这次不再强留,眼底浮现一丝狡黠,在他们走远后,胡乱将东西往布袋里一塞,斜挎在身上悄悄追了上去,连摊子都不管了。
这条路十分熟悉,他没费多少力气就追上了他们,并一路尾随前行。
前面拐角不远便是采菊楼,他跟到这里便不再往前了,一是怕被人认出来,二是再进便要被楚胤棠发觉了,所以他悄悄伸出一颗头看着他们站在门口打量。
几乎是他探头观察他们之际,从采菊楼的二楼有一扇窗户推开了,一双手端着一个木盆哗的将水倒下,不偏不倚的全洒在了楚胤棠身上。
隐隐有股脚臭味儿……
“谁?!”
“呀!客官对不住,小的不曾见到几位在下头发呆。”青纶的大嗓门从二楼雅间的窗口传出来,下意识的瞟了瞟巷子口。
楚胤棠憋了一肚子火,怒瞪着青纶,而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眼角闪过一个人影,但什么也没有,仿佛是他眼花了。
王小鼓飞快一缩头,忍着笑捶墙。楚胤棠一行还在骂骂咧咧,九爷似乎也出来赔罪了,他将头挨在墙上,颤抖的身体缓缓平息下来,脸上的笑也渐渐隐了。
有一声细细的呜咽传出来,他忽然离开墙一抹脸,步伐坚定的往回走。
“楚胤棠,我终于又遇见你了。”如果不是他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会以为重生只不过是他的一场梦。梦不可怕,可怕的你成为了存在在这世间的异类,他更害怕只有他一人带着记忆活了下来,而楚胤棠则消失在那一天的悬崖底下,不再出现。
可是,这一切都不怕了,因为今日所见的,的确是他,活生生、过得很好的他。即便他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他也不落寞。上天给他重生的机会,说不定就是为了让他与楚胤棠重新来过,他没有理由再怨天尤人。
第二日,他从采菊楼的后院小门处进入,青纶替他开门,两人一起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他一脸歉意的看着青纶。
青纶满肚子都是火,分外觉得他那歉意有失真挚。
“你早就打算好了,让我在这里给你做内应!”不是询问,他十分肯定王小鼓之所以顺便提自己赎身为的就是在采菊楼里安插一个内应!可怜他一个后厨的杂工还要面不红心不跳的端着洗脚水跑去雅间开罪客人,完事后还被总管揪着教训,他倒好,自己拍拍屁股就溜得没影了。想到这里,他就一阵郁闷。
王小鼓投来赞赏的一瞥,将自己带来的药酒递给他,见他问自己为何非得要一盆洗脚水去泼那个素不相识的客人,想了想,道:
“认识!怎么不认识?我和他有着‘血海深仇’哩!”一盆洗脚水来抵消上辈子被他虐的事情,算楚胤棠赚了。
青纶来到采菊楼成为小厮前,他就已经在这里了,因而听着他的话,只道是在自己来之前发生的事情,想问问,但又忍住了。独自在一旁揉着臂膀上的淤青。
王小鼓见状,夺过药酒倒在自己的手上替他推拿,他痛得呲牙咧嘴,碍于会被别人听去,遂咬牙闷着头一声不吭。
“我还有事情没完成,你在这里再等等罢。”他身后突然传来王小鼓的声音,话里难得一见的认真让他噌的一下转过身来,睁大了眼睛瞪他,一脸戒备。
“我呆在这里可以,但你莫再找我做什么事情了!”
王小鼓才不肯就这么放过他,用力在他背上一拍,耳畔听着青纶用力的咳嗽,他的心情忽然莫名的愉快。“最后一件,等做完了,我带你去吃香喝辣。”
青纶不信,狐疑的绕着他看了一圈,嘴里呐呐道:“你莫非想绑个肉票?那可使不得!犯法的事儿我不会给你做的,你也别做。”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扑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死死不肯撒手,唯恐他当真去杀人放火一般。
王小鼓哭笑不得,好不容易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便要离开了,只得安抚道:“放心罢,等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当时他说得信誓旦旦,让青纶没法不信。可是直到一个月之后,他才重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连带着人也消瘦了一圈。青纶对他又骗自己这件事耿耿于怀,见了他也不理睬,专挑后厨人多的地方走,急得王小鼓直跳脚。
“我说……真的出了意外嘛。”
“你就使劲儿掰!”
青纶仍旧没消气,冷眼看着他道。王小鼓无奈,扬起了自己两条瘦不拉几的臂膀给他看,道:“没见我都瘦了?”
“穷成这样的罢?活该!”说归说,但他仍旧跑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出来给他。后来经过王小鼓的一番软磨硬泡,他终于肯听他好好将这一个月的事情说完。
原来上次离开这里不久,他便被人砸了算命的家当,连带着在月老祠躺了半月才能下床。而这期间,他又将楚胤棠的事情简略的说给他听,当然没有提及重生之事,只道自己对那名客官有意。
青纶听完笑,“似你这般喜欢一个人反倒泼他洗脚水、又诸般诅咒他霉运缠身,约莫着那人知晓后也不见得会接纳你。我替那姓楚的倍感悲哀!”
最后这一句戳中了王小鼓的痛处,他忍不住翻白眼,恼道:“我这可是为了他好!”
“好嘛。”青纶难得一次不与他顶嘴,只问他为何会被人砸了家当,谁料他哀声一叹,幽幽将那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第五章
自从那一日回了月老祠后,他便仍旧在街上等着再次“偶遇”楚胤棠,但有一日遇上一人,此人不讲理也是远近闻名的。
当初他为了赚点儿银子,就告诫他不能娶李家女儿做妾,会有血光之灾。无奈那人不信,那他也没法子,就随他去了。不想几日后遇上他,果然被人揍了,然后找他来撒气了……
其实这件事当真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他也无辜得很。原是一番好意,哪知道会被人砸了摊子,更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他没有叫痛,许是多年小倌做下来形成忍耐的习惯,一旁围观的人也未曾插手。这年头便是如此,每个人都愿意独善其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教训人的是爷,被打的是一名神棍,没有谁愿意为了这么一个人去得罪有权有势的人。
在那些人离开之际,他意外的在人群里发现一张熟悉的脸,神情一滞,但很快恢复正常,捂着胸口蹲□去收拾残局。
一双暗青色的靴子停在他面前,带着戏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常与人占卜吉凶,可有算到自己今日会有这么一遭?”楚胤棠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纯属路过,见到他被人打,便停下来看看。
“公子不知算命之人从来不占卜自己的命运么?”王小鼓见家当并未破损多厉害,不由得送了口气,也能正常回话了。
楚胤棠一时无话可说,看了他许久,觉得他这般平静委实有些不正常,心道他如何都与自己无关,该离开的。可他又想知道他被人如是欺负了之后会是怎般反应,便又张嘴问:“人说泄露天机损人阳寿,如今你被人欺负,可有觉得不公?”他说不出为何,想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悲愤与不平的表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心里好受一些。
但王小鼓蹲在地上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低头认真的想了想。
他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被他一说,好似有那么一点道理。但他根本没有时间来琢磨上天待人公不公平,因为比起这个问题,他对如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更感兴趣。
见他不说话,楚胤棠还以为被他道出了心中的阴暗面,面上露出几分讥诮与鄙弃。不过如此罢了!
再多留亦是无趣,他顿了顿,转身要离开,突然见到蹲在地上的人影动了动,几乎是凭借拽着自己的衣服站起来,脸色很是难看。
“你……去哪里?”
他被他的语气怔住,半晌后才道:“与你何干?”他奇怪,不过是见了两次的人,为何那双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会有一种在看昔日恋人的错觉?这个人年纪亦不大,偏偏静默之际会觉得沧桑。
王小鼓皱了皱眉,许是方才被打伤了胸肋,现下说话都有点儿困难,但他仍要说。“我不管你去哪里,但是这几日还是待在家中莫要外出……尤其外出打猎。”他若没记错,遇见采菊楼里面的“王小鼓”之前,他曾受过伤,打猎时被夹伤腿。
楚胤棠最讨厌他神神叨叨的对自己讲这些话,但这次除了反感,还多了一些许的惊讶。
他如何得知自己这几日正打算去城外狩猎?今日出门便是要去取打猎用的弓箭……
“你如何得知我会出门狩猎?”他问。
“自然是算的。”王小鼓躲开他探究的眼神,一边揉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敷衍。
楚胤棠嗤笑,对于他的劝诫不屑一顾,转了身大步离开。王小鼓没有力气再追上去,更阻止不了他,眼里一片惋惜的望着他离开,目光渐渐变得柔和。
说来可笑,他做小倌的时候不能成功,最终将自己给毁了;如今他做神算,不仅赚不到银两,更没人信他的话,同样失败……
徐徐转过身,他收拾完东西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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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足足半月未曾离开月老祠,最初那几日连床都下不来,多亏了秦伯愿意照料,他吃了几帖药,又歇了几日,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待到能出门之际,他先是出去打探了一下楚家少爷最近的近况,得知其这段时间也在府里养伤,原打算悄悄去看他,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没把握能躲开楚府那些家丁的巡视。
又过了几日,无所事事的他突然想起自己答应过青纶会再去看他,被这件事一扰,他竟忘得一干二净!遂连忙买了他最喜欢的吃食来采菊楼。
“你若不是瞎蒙便是乌鸦嘴。”青纶如是说。王小鼓有几把刷子,他最清楚!除了床上那点儿功夫,他便是连煮饭都不会的废人,哪里会算什么卦!因而他说他若非瞎蒙便是乌鸦嘴,让楚胤棠白白受了那些苦。
王小鼓无所谓的瘪嘴,道:“谁知道?不过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让你帮我。”
话说渣男就是渣男,楚胤棠腿上的伤方好了一些,便又四处花天酒地,尤其中意这里的花魁月娆,甚至要为其赎身。
他听了,火冒三丈。那时候可未见他对一个小倌儿如此上心,更不曾说过要为哪一位赎身。如今到好,与人四处争夺起花魁来,丢人丢到家了!
他凑在青纶边上细语,将自己的计划说予他听。青纶听罢后,惊呼出口。“打晕月娆?!”
“嘘!”王小鼓忙不迭用手堵住他的嘴,使劲儿给他使眼色。“细点儿声!”
青纶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他跟月娆有何冤仇,莫不是他其实一直觊觎他的花魁之位,这回离开便想趁机报仇?
对于他在这里自个儿的猜测,王小鼓十分无奈。“你届时帮忙就行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于是在某一天楚胤棠前脚进了白水街,他后脚就收了摊往采菊楼的后院跑了去。
“快!”
青纶给他开了一条门缝,恰好此时后厨人不多,他溜了进去套上他找来的打杂的衣物,两人拎着食盒往前面走去。
一路前行到香闺前,他先瞄了瞄大厅,发现楚胤棠还未到这里,心中一喜,回头与青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敲开某间香闺的门。
此前他便让他打听清楚了月娆在哪个房间等楚胤棠过来,现在便不用一间一间去找了。青纶曲着手指叩了叩,听得里面传出声音,似乎是从哪里站起来前来开门。
“楚……怎么是你?”月娆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衫子,半开半阖的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墨发松松垮垮的挽着,别具慵懒之味。原本笑着的脸上浮现出疑惑,他认得站在门口的人,是不久前从这里出去的王小鼓身边的小厮。看到他手里提的食盒,他愈发奇怪,道:“我不曾点过吃食。”
“是你的客人吩咐的。”青纶直着腰板径自走了进去,月娆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名小厮,进来就反手将门掩了。
“你们。”他指了指桌子,道:“放上面就可以了。”估摸着楚胤棠也到了,否则也不会让人送来吃食。他想了想,便要出门再看看他到了哪里,便转了身往门口走。
不料身后一阵响动,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青纶傻眼的抱着食盒愣在原地,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下手也没个轻重,王小鼓跑过去摸了摸月娆的后脑勺,摇了摇头。大抵要好几日才能消肿了。
他低头在自己的布袋里找什么东西敷在脸上,腾出手来让他莫傻愣着,帮他把月娆搬到床底下去。
转过脸来之际,青纶被唬了一跳,惊诧问:“你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
原来王小鼓之前捣腾的便是一张假面人皮,与月娆的脸一模一样。
“别人送的。”王小鼓简略回答,扒下月娆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然后再与他费力将其塞到床底,整了整头发便打发他赶紧离开。
青纶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但终究还是收拾了食盒回后院等消息去了。
王小鼓拉了拉往下掉的衣服,一动便露出肩膀来,所以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扯着,同样一套衣服月娆穿出慵懒来,而他则有些好笑。所以这便是他为何一直成不了花魁的原因罢?材质的差别……
几个月未曾来这前厅,这里倒是无甚改变。他习惯的往戏台的一侧看去,果然在那里见到了九爷。只是没人再陪他一起看表演,他一个人倒也依旧悠闲。无论如何,他还是感谢九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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