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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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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鼓愤愤的把青菜嚼得咯吱响,瞪过去。“待会儿我就去青纶那里,反正他会给我做吃的!”
楚胤棠的筷子一顿,片刻后恍然大悟。“原来你每天吃完晚饭就出去散步是为了去偷吃?”难怪越来越重。
王小鼓诚实的点头。
“不准去!”
“为什么?宋珏这几日回端曲城来看我,就住在顺和酒楼哩!我也可以顺道过去看看他。你不知道,青纶现在的厨艺可好了!”
“我说不准去!”
“青纶是我的小厮,虽然搬去了陈宣林那里,可陈宣林也说了,我可以去他家吃饭。”
楚胤棠把筷子给放下,盯了他好半晌,咬牙。“你脑子进水了罢?”
“你怎么没淹死?”王小鼓一听,飞快的回答,笑眯眯的望着他。他就知道,宋珏这个名字是楚胤棠的禁忌,不提便好,一提准要跳脚。于是他是故意说起宋珏的,就是为了看他憋气的模样。
楚胤棠先是一愣,旋即脸一红,恼道:“爷我水性好!”丫脑子真是越转越灵活,差点被他绕进去!明明是他气势慑人的在训人,怎么反被调戏了?o(╯□╰)o
王小鼓意十分正色的点头,趁他窘迫分神之际把手一伸,飞快的把鸡腿捞进自己的碗里,嘿嘿笑出声。
“……”
在一旁伺候两人吃饭的柳絮不解,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怎么眨眼就偃旗息鼓了?“脑子进水”与“水性好”有什么关系么?她悄悄转过头去问璀璨。(不能懂的妹纸问别人,哈哈)
璀璨赧颜,心觉不能带坏小孩,遂低声道了句:“没关系,少爷的意思是少夫人掉池塘也不用怕,他水性好。”
“咦?是这样么?”方才没听到少夫人说掉池塘啊,柳絮懵懂的眨眼。
楚胤棠瞪了璀璨一眼,气得不轻,反倒是王小鼓,因为抢回了鸡腿,心情大好,大大的眼睛弯成新月一般了。
这楚府,一直这样热闹下去就好了。
——真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是青纶与陈宣林、宋珏与小官员的番外尽快奉上O(∩_∩)O~
、第五十三章
一.
青纶真正与陈宣林熟络起来,还要数楚家出事那会儿。
那时候殷圆衣等跟他们一起挤在月老祠里,王小鼓忙着楚胤棠的事情,无暇顾及其他,也甚少留意他。殷圆衣嫌他做的饭菜难以下咽,便端着脾气上来与他们呕气,王小鼓不胜其烦,却又碍于她是楚家人而不得不忍耐。
须知那时候正赶上他与楚胤棠两人的感情走到最关键的时刻,又赶上楚府这么个变故,王小鼓不说他也多少能猜到他的心情。
为了月老祠里住的人不闹矛盾、更添麻烦,于是他便跑去了顺和酒楼,想去那里学学厨艺。
只是他心里却是万般个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了王小鼓,他只不过忍受不了被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整天吐槽自己的厨艺罢了。如果还要再想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的话,那就是:王小鼓越来越瘦,他担心他把王小鼓饿死了,楚胤棠会拿他的小命作抵。
这样一想,他心里就舒畅多了,屁颠屁颠的往顺和酒楼去了。没错,他才不是为了王小鼓,他是为了他自己。
顺和酒楼的小二眼尖但没有认出他是谁,看到他在门口,便立即迎了过来,将他往里面请,问是吃酒还是怎的。
他拽了拽自己的衣角,望着人家如是热情的招待,有些想打退堂鼓。他此番来一不是吃酒,二不是吃饭,而是想拜师学艺来着。揣着口袋里的二两银子,他抿了抿唇没说话,担心若是掌柜的与陈宣林不同意、还把自己哄出来的话,如何是好。
见他半晌不吭声,小二有些不解,追问道:“客官可是想吃酒?我们这儿的糖醋里脊与清蒸鲑鱼可是招牌菜,您往里?”
这已是人家问的第二次了,青纶咬了咬牙,低着头跟他走进去。
这会儿还不到饭点,一楼的人不多,散散落落的坐着几名客人。他身材破算魁梧,又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进来,是以有几人便看了他几眼,漠然的回过头与身边人说话去了。
倒是他觉得尴尬,许是因为来求人的,面子上挂不住,这会儿见了别人看他,总觉得别有深意一般。
他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在一张桌子旁坐下后,忍不住抬眼看向大堂。
“你们东家……”
柜台后的陈宣林将头从账簿里抬起来,看到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后,终于找到他的名字。
与此同时,话还未说完的青纶就看到了他,眼神一喜,微微亮了一下。“我找你们东家。”他对身边的小二说。
原来是他。陈宣林见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遂嘱咐了掌柜的账簿上要注意的几处,随后从里面走出来,到他面前来,径自在对面坐了。
“你如何会来?有事?”
不高不低、温润的声音自成一股气势,青纶不是第一次见他,却每次都觉得他与上一次相比,哪里有不一样。但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被他那精明深邃的眼神一瞟,他的心脏就如同得了癫痫的兔子疯狂的上下窜跳。他连话都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结结巴巴道:“有、有事。”
望着他窘迫的表情,陈宣林勾了勾唇,吩咐小二沏壶茶来,继而又问青纶:“什么事?”楚胤棠临走之际托他帮忙照看王小鼓他们,莫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
他想的是王小鼓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青纶则想的是要如何向他开口说拜他家厨子为师,来学几个菜。
想了许久,小二把茶送来又退下了,他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开口。
陈宣林见他不说话,只好主动问:“王小鼓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么?”
青纶摇头,“不是。”一个大老爷们,在他面前忽地变得像小媳妇一样,扭捏个什么劲儿!
他一恼,脸上的表情就不好了,显得有点凶。硬着头皮,他道:“我是来找你家厨子拜师学艺的,请让我在顺和后厨学做饭!”
陈宣林诧异的看着他,手里斟茶的动作一滞,水轻微漫出来,对面又是一阵轻呼。他这才回过神来,不解的重复他的话:“拜师?”而且还是学着做厨子?怎么好端端的要学这个?
青纶脸一红,僵硬的点头,就在他面前说起殷圆衣的事情,最后颇为沮丧的道了句:“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作罢。”
陈宣林倒是没有回答他可以还是不可以,而是一边抿着茶一边垂着眼眸毫无动静。他慢悠悠的动作看得青纶无比着急,喝个茶还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不嫌费事?
过了半晌,陈宣林悠悠问:“如此说来,你是为王小鼓过来拜师了?”
“谁说的?”青纶一激动,差点把桌子给掀了,大嗓门一出,这头的动静闹得有些大,酒楼里的人纷纷侧过脸来看他们。
他脸色一僵,坐回原位,尴尬道:“我是担心饿死他了,楚胤棠会找我讨命!”
陈宣林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就连方才对方那么大的动静,他连眼皮都未眨一下,淡定的望着他点头,“的确。”楚胤棠的性子他了解,失了控指不定真会拿青纶抵命。
青纶忙不迭点头。他想了想,又继续道:“那你便去后厨学罢,拜师就算了,不用这么麻烦。”
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就连掌柜的都忍不住伸出脑袋来看陈宣林,欲言又止。
“真的?那我现在就可以去么?”青纶欣喜的追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看着他。
“嗯。”陈宣林点头,叫来一个小二领着他去后厨。
青纶不忘道谢,立即跟上小二离开。
掌柜的从柜台后出来,走到陈宣林身边,忧心问:“让他学,当真没问题?有些酱料的配方、特色菜肴的做法等也不担心流露出去么?”不是他以邪恶揣测人心,而是后厨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若是外人,就更加不方便了,毕竟这关系到酒楼的营生。
陈宣林笑笑,将茶换成酒,一口喝下肚。“你瞧他像是能耍手段的人么?”
掌柜的哑口,悻悻摸鼻。也是,看着不像。
“行了,忙去罢,他的事我自有分寸。”陈宣林开始赶人,掌柜的点了点头,回到柜台后面。
是以,一连好几日,青纶都会来顺和跟厨子学厨艺。
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做一些精工细雕的拼刻委实有些勉强,更何况他还笨手笨脚,不把手指头削掉就万福了。故厨子也没教他那些,只提点了一下切菜与如何做几道家常菜。
“若想知道味道行不行,你不如让东家去试试,他点头,你便成功一大半了。”老厨子如是对他说,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陈宣林愿意给他试菜的几率,决定试一试,于是就端着刚做好的红烧鱼块过去找他。
陈宣林出人意料的爽快答应了,只是尝了一筷子后,再也不肯动第二下。
他擦了擦嘴,漱口后将他的菜贬了个透,譬如火候过了有焦味、鱼肉太老……末了,他顿了顿,道:“拿出去倒掉,重做。”
几乎毫不留情面,青纶鼓着一双大眼瞪他。见后者无动于衷,遂气鼓鼓的端着菜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重做的红烧鱼块。
“不入味,重做。”
“酱汁太甜,重做。”
“还是难吃,重做。”
……
一整日下来,青纶在厨房做了一天的红烧鱼块,陈宣林没吃腻,他都要做腻了!
望着在案上堆得满满一桌的红烧鱼块,后厨里的人皆愁眉苦脸。扔掉罢,浪费;吃罢,把红烧鱼块作饭吃?太凶残了!
最后一盘红烧鱼被端出去,很快就回来了,仍旧只被夹动了一小口。只是这次,青纶的脸色好看多了。
看样子,算是过关了。后厨的人发誓,他们最近几日都不想闻到红烧鱼块的气味了!一句话,太凶残了!
依仗着在顺和酒楼学艺的日子,青纶与陈宣林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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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后来他便经常往那里去了,王小鼓与楚胤棠各自忙着打点店铺的时候,他上街会顺道绕到顺和酒楼去坐坐。有时候是买菜累了,有时候是天气闷热想歇歇……总之,各式各样的借口都被他拿了过来。
每次都要霸占掉一张桌子,陈宣林也不赶他,还特意嘱咐小二给他留着那个位置。
青纶每次过去,就点一壶茶,无事时可以坐上大半日,总是看着陈宣林楼上楼下、柜台里柜台外的跑,一点都不觉得乏味。有时候看到有人吃醉了闹事,掌柜的处理不了的时候,就会看到陈宣林从三楼自己的房间下来,站在闹事人面前周旋。
陈宣林尤喜青碧色的衣裳,说话时觉得对方烦了会下意识的抿唇,但风度极好,绝不会翻脸或者露出不耐的神色,有点点小洁癖,摸过什么东西一定要洗手,最爱的就是抱着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那时候眼神都是亮的。
这是他这段日子以来观察出来的,但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陈宣林会给自己试菜,因为据他所知,后厨上的菜可用不着他去试吃。虽说他做的菜不至于难以下咽,但那日看他的表情,似乎很是勉强。
他想他的嘴应该十分挑,难怪堂堂七尺男儿那般清瘦,比王小鼓差不得多少。
这样说来,他倒是为自己自豪了一把,至少他心态好、胃口好、不挑食,所以长得人高马大的,哪像陈宣林,每次就吃那么一点点。
又不是南馆里接客的小倌需要保持身材,何苦为难自己的舌头和胃呢?
但这些话他是没有跟他本人说过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一句话也不说的瞪着自己。那会让他觉得呼吸都艰难,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收回说过的话。
而且,他怕一气之下不准他在过来坐着。这样,他就要看不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看到他。
这个念头在学了几道菜之后,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每次找了各种借口在酒楼里挨时间,在不得不离开的那一刻才不舍的出门。而刚回去,他便恨不得又跑回来看着他。
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就好。他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了现在,他仍旧没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
要下蛊,那也是陈宣林下的!他如是想。
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得缓慢,一个是毫不知情,一个是懵懵懂懂。总之,两人前途堪忧。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到王小鼓与楚胤棠出事,他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看着下人小心翼翼的抬着浑身是血的两个人回来,他站在屋外,忽然觉得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越少越大,到最后竟发展成燎原之势,把他烧得理智全无。身边的人进进出出,送进去清水与大夫、抱出来染血的衣裳和被褥,这一切在他眼前不断飘过,耳里分明听到有人让他在王小鼓边上喊、好让他不丧失意识,而他却忽然像中了邪一样抬头,眼眶通红的吼:
“与我何干?!他那么厉害、那么自大,自己醒过来啊!”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独独他一人被瞒在鼓里?为什么每次一有事情,王小鼓就瞒着他不说?他们不是主仆么?他不是常说不能少了自己么?怎么一遇到与他有关的事情就可以少了自己?
王小鼓是谁?凭什么每次安心的自己去冒险,反而把他留在一旁提心吊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忽地拔腿跑了出去,他把身后的呼喊抛在脑后,心中欲痛惊慌难以舒缓,只好让风和奔跑来发泄。
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他在乎王小鼓,是一种亲人的在乎。但王小鼓未必在乎他,因为他都把自己当外人,什么也不说。
不知道跑了多久,夜黑如墨,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到了楚府外面,站在那里呆愣着不进去。陈宣林从里面出来,神色疲倦,眼里的担忧还没来得急褪下,就看到他掉头就走。
“青纶!”
他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你去哪里?”
青纶听得他柔柔的声音,不知为何视线模糊,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担忧,站着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细细作痛。陈宣林看着他倔强的别过脸不肯面对自己,听得他语气里的无助与仓皇,忽地叹了一口气,拾步上前。
“他们没事了。”
短短的五个字,莫名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青纶听来,再也忍不住,掩面呜咽起来。
太好了!这三个字一出口,却变成了“我一点都不担心,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没错,与他无关……
陈宣林素知他口是心非,明明担心得要死,却仍嘴硬的说不在乎。这样的人,其实往往比别人伤得更厉害,因为他们自己也不肯放过自己。
这让他理智的心有了一丝触动,望着他抹眼泪的模样,他忽然朝他伸出了手。
“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我一个人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句话也不说跑出去,被人抬着回来,他有本事找人拼命,怎么没本事保护自个儿?”
“别人的命就那么重要?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看他若是死了,我就把他藏在床底下的银子偷来,花个精光!把他铺子里的字画卖了、铺子抵了,拿钱跑路!”
陈宣林一边听他抱怨,一边在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是怕你担心,且事发突然,料得他也是没时间跟你解释,所以才没说。”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安慰他,有些无奈的任他挂在自己身上。
其实……有点重。
青纶也意识到自己抱着他不撒手,神色一僵,脸唰得就红了,连忙松手退开好几步。他不是故意的,真的!
他以为是他自己主动抱了陈宣林,陈宣林喜欢看他微赧的神情,乐得不解释。
顿了顿,他道:“进去看看他们罢,我明日再来。”
青纶发泄了一通,到底还是信了他那句“怕你担心”,所以这会儿听他让自己回去,也没有排斥,反倒是心里惦记着王小鼓的伤势,二话不说就点头往里头跑。
末了,回过头来,看到他还站在原地望着自己,嘿嘿一笑。“谢谢!”那抹笑,竟如暖如冬日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心拉得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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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王小鼓昏迷了许多日,过完年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他便像是冬眠完的动物一般,慢悠悠的苏醒了。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跑去告诉陈宣林,恰巧在那里遇上媒婆。
媒婆自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与陈宣林做媒,林家的小姐、张家的千金,凡是端曲城稍有姿色的女子,几乎都可以在媒婆手里找到名字与画像。,就看陈宣林中意哪家了。
陈宣林也的确该找个人过日子了,二十六的年纪,搁别人家屋里,指不定孩子都会叫爹了。只是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头。
“家世不好……不知诗书不要……太丑……”
所有名字与画像都被他扔到了一旁,眼看着媒婆的脸都绿了,掌柜的赶紧把人送出来。
青纶站在门口看着骂骂咧咧走远的媒婆,又看了看陈宣林,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陈宣林问他。
“没,就是想告诉你王小鼓他醒来了。”他忽而失去了说话的兴致,连带着那份想与他分享的喜悦都消失无踪。
陈宣林闻言,亦是欢快的一笑,道:“那便太好了,你总算放得下心了。”
纵使得知的是王小鼓的消息,他想到的也是他。青纶一时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脑子里全是那媒婆与一个个名字。他扯了扯嘴角,发现在陈宣林面前,他笑不出来。
“我还要回去照顾他,先走一步。”
最终,他落荒而逃,为着他见媒婆的事情。
后来楚府大喜,王小鼓嫁给楚胤棠后去了漠北,他都一直躲着他。
他以为陈宣林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再不济,也会找一个容貌好、性子好、出身也好的男子,与自己大抵是玩玩罢了。与其到时候被他开口说不喜欢自己,那倒不如他先识趣的走开,还能留得一点颜面在。
他终于明白王小鼓坚持去客栈见楚胤棠那次,说的“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抵感情都是如此,喜欢上,就毫无理智可言。
陈宣林是打开他混沌灵识的钥匙,他明白了什么是心动,尝到了喜欢的味道,他第一次有了想跟一个人过一生的念头,却终究败给了现实的不完美。陈宣林若是没念头成亲,约莫就不会见媒婆了。
换句话说,即:陈宣林会见媒婆,让她们替他介绍女孩子,是有了成家立室的打算。
他是这样想的。有时候,他这脑袋比王小鼓更蠢,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媒婆上来敲他的门之际,他显得警惕异常,对陌生人历来如此。
“青纶公子,我是来替顺和酒楼的东家陈老板过来做媒的。”
那个自称是媒婆的人笑眯眯的望着他,不慌不忙的把他打翻的杯子扶正。顺和酒楼的东家说的果然没错,要缓着点,否则会吓到他。
青纶的嘴惊讶张大,瞪着媒婆,脑袋里一片空白。
“我家并无女儿或公子。”他道。
“非也,我是来找你的。”媒婆回答。
青纶古怪的合上嘴,闷声道:“我不嫁。”端曲城就只有一家酒楼叫顺和,恰巧酒楼东家也姓陈的,只有一人,定是陈宣林了。只是他请媒婆过来说亲,竟是一点儿礼都不带,未免太抠门了!
“陈老板愿意嫁过来。”讲到这里,媒婆自个儿先忍不住笑了。对于面前这人的反应,顺和酒楼的东家倒是都猜准了,早就告诉她若是遇见对方说不愿嫁,那就说他愿意嫁过去。
天底下怕是甚少能找得出如此强势的求亲之人了。你不嫁,那娶总愿意罢?
青纶差点没咬到舌头,望着媒婆一脸的难以置信。陈宣林抽哪门子疯?虽说他的确是妥妥的攻,但陈宣林的实力,比自己强太多了罢?
“嫁妆是顺和酒楼么?”
他的话题转换太快,媒婆接不上他的思路,怔愣不已。“嗯?”这个嘛,人东家可没讲。
青纶的表情有些失望,心坎儿却留下一波一波的甜蜜。“你去跟他说,嫁妆不丰厚免谈。”
“酒楼包不包括我不知道,但他说他就是最大的嫁妆。”
“说白了就是想光溜溜的一个人进门?做梦!”青纶难得脑袋灵光,在这种事情上尤显智慧。
“可是他已经写信给你主子了。”媒婆笑得分外灿烂,这是她说过的、最奇特的亲事!
青纶惊得大叫,踢翻了凳子、撞了膝盖,痛得吃呀咧嘴,忽而抬头看见站在外头的陈宣林望着他一脸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不急不急,接下来宋珏的番外结束后,就真的完结了哟!哈哈
、第五十四章
一。
“走罢,时候不早了。”
宋珏被江文遥二话不说的拉到身后的马车上,在里面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宋珏就是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不高兴。
心想也是,被调到端曲城之后,他们二人再没见过面,就连书信也因他们各自忙碌而来往得少了。这次碰面,还没来得及好好叙旧,自己就为了王小鼓而忽略了他。江文遥大抵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不高兴了罢?他如是想。
悻悻的摸了摸鼻尖,他坐了会儿,清了清喉咙开口:
“文遥贤弟?”
江文遥倚在车壁上不冷不淡的轻声应他,清冷深邃的目光落在车厢里的某处,仿佛透过车壁往去了遥远的地方,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但宋珏不会认为他沉默就是好说话,君不见他在公堂审犯人的摄人气魄、处理公务之际的雷厉风行,就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咂舌。几年不见,变化就如此大,这不得不使他感慨万千。
听得他喟叹当初一同读书的日子,江文遥把视线挪回来,望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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