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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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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是去听曲还是练练手?”伙计也不问几人与风影楼有何关联,简单明了摆明暗地里的逍魂之处。
听曲便是去狎妓,练手则是博彩。“骆大哥,你想玩什么?”既然是请骆大哥来玩的,自然要先问过他。
“呃,不知道啊。能不能一起?”一起见识见识,还不知道下次能否碰到这般好事儿。既已出来,便玩个痛快。
半夏和清绸闻言立即斜眼看着骆锡岩,心道骆大哥就是厉害,老手就是老手,姜还是老的辣!
伙计也未露出些许怪异神情,想来也是各色客人口味不同,已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毕竟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人也不少。遂领了三人到西面墙上空扣几声,墙从内打开,黑黝黝的看不清里面是何光景。
“几位第一次来,脚下小心些。”伙计率先进了,也不点烛火,空荡荡的有些回声。
骆锡岩练武之人眼力极佳,腾出手分别牵着半夏和清绸,缓缓地跟着。顺着阶梯往下,是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廊檐,四壁用石头砌成,既支撑着地上房屋,又保证地道不坍塌伤人。
越走越心惊,千回百折明显是不想让人记路,黑暗之中只有几人脚步声,那伙计也定是个中好手,身子轻巧,步子也不起尘,不知这胭脂铺的东家是谁,若是有心将人困在这地道中,再已火烧或水灌,难逃生天!
其实并不长,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伙计又取了钥匙,往门边空洞中对准拧了,亮堂堂的光让骆锡岩微眯了眼,又将俩少年护在身后。
“客人,这便到了。”伙计停住了,将手伸出示意。
半夏也懂他意思,从怀里掏出张银票,对着光看了看又换了张,递到伙计手里。
“多谢。”伙计一拱手,待骆锡岩几人进入后,关门折身离开。
厅堂甚大,客也不少,骆锡岩眉头紧锁,这地下之城都占据锦绣城中半壁江山了。忽起的喧闹声掩盖了悠扬琴音,身姿曼妙衣衫半敞的赌妓依偎媚笑着,原是有桌出了个大赢家。
“骆骆大哥,咳咳,我们玩什么……”半夏没见过这阵势,新奇的不知道怎么玩。
“看那边人多去哪吧。”骆锡岩在心中默念着要镇定,把持住,千万不能当着俩小娃的面流口水。
绕了一圈,没看见单独房间,全在大厅内进行。有马吊骨牌,象牙兽骨,连着马吊脚都是骆锡岩全然没接触过的,难度大一时半会儿也体会不到精髓,故而不选。
“哎呦,几位公子看着面生啊,第一次来吧。”一妖艳女子半罗着胸脯,扭着细腰贴着过来。
“呵呵。”半夏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脸红着将骆锡岩往前推。
“不如玩些易于上手的,小小骰子,勾魂夺魄,就是六个点数比大小呢。”女子柔着声解释道。
“哦哦。”骆锡岩倒也还算虚心,眼神飘过不敢看那女子。
“或者摊钱赌摊钱,几枚小钱赚些大钱呢。”女子看骆锡岩相貌清秀,长生玉立又青涩的紧,不由心生欢喜靠了过来,竟倚在肩头上磨蹭。
“呃……”骆锡岩忙退了几步,那女子还是不依不饶,只好任由她软倒身子。“那……是什么玩法?”
“嘻嘻,就是庄家随便抓一把铜钱,用奴家的肚兜掩了去,让客官们猜猜有几枚啊。俏公子,你看那边,玩的就是呢。”女子伸了素指尖一挑,引着骆锡岩他们看去。
“那我们就玩那个吧?半夏怎么样?”骆锡岩看着有趣非常,也很简单。
“嗯嗯嗯!”半夏早都磨不开眼了,着急地拽了骆锡岩过去。
“诶,公子莫急,不如讨了奴家的肚兜,也算个彩头啊。”女子上前几步,笑的正欢。
半夏又掏了银票,女子将胸脯挺起,“公子,你往这塞嘛,顺便将你买来之物取走嘛。”
骆锡岩三人脸红的要滴出血了来,半夏将银票给了骆锡岩,骆锡岩忙捏了那女子柔弱无骨的手,银票放好。提了两少年往赌桌上掠去。
女子笑声似犹在耳侧:“好俊的功夫呢,奴家好生仰慕,公子要不要一起去楼上叙旧?”
“呃,我们……初次见面哪有旧可叙?”骆锡岩小声道,没注意那女子竟会隔空传音。
“哈哈,公子好可爱,那下次可不要拒绝奴家了哦。”闻声而来的是一件粉色肚兜,骆锡岩只得伸手接了,尚有余温,似刚脱下而得。虽没人往这看,但骆锡岩恨不得将自己当场挖坑埋了。
“骆大哥,我都后悔带你来了,唉。”半夏有些气恼,这骆大哥当着自己的面招蜂引蝶,若是被公子知道了……
“快,咱们是来赌钱的,那都是意外。”骆锡岩不能一直攥着那物,忙将肚兜塞在怀里,拉着清绸先观战。
“哟,买定离手,猜猜这片翠绿下是几个铜板?”
“兵不厌诈,各位看好再下注……”
“……”
骆锡岩与半夏玩的面红耳赤,在清绸的指导下,赢了满载而归。还是那条漆黑地道,骆锡岩兴奋道:“清绸,你怎么总能猜到是几个?”
“因为那庄家的手大,第一次抓了三十个铜板,手若是合的拢些便少于这个数。”清绸攥紧骆锡岩衣角,亦步亦趋。
“哼,骗谁啊,我们都看着他手呢,谁知道是几个子。”半夏不满地戳了清绸的腰,与他打闹起来。
柜掌迹几的。“别闹,这里黑你俩看不清楚,跟着我好好走。”骆锡岩将俩人分开,揪着半夏的衣领外前拖。
“诶,骆大哥,你松开点。”半夏还叫嚷着,忿忿不平。
清绸捂着嘴偷笑,其实大家都看着那人的手,没留神他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偷偷地与赌妓交握的手心上划着符号,而清绸本就闲来无事,眼四处乱看,正巧瞄上了,便指导骆锡岩下注,并不是每次都赢,差不多将前几次输的捞回来,便收手不干了。
出了铺子,天色已晚,骆锡岩提议去逛夜市,三人便携手往那挂满红灯笼的热闹街景去了。
“少侠,可算找到你了,医仙派我们来寻你呢。”一青衣瓜皮小帽的小侍着急往骆锡岩身沿跑来。
“啊?什么事?”骆锡岩看他神色匆忙,不知出了什么事。
“武林大会定下日子了,刚在为各路豪杰发挑战名帖呢。”小侍急急地拉着骆锡岩走。
“啊!!”骆锡岩惊了,自己等了五年,就是为了此次大会夺下盟主之位。离家时对父母的保证,每日晨起的早功,自己是万万不能错过啊。
骆锡岩一手牵了一个,腾起跃身,踏过高墙廊檐,几个起落便到了山庄门口。
“喂,你到哪去了?”柳桑儿挡住大门,状似质问骆锡岩。
“我去哪管你什么事,让开。”骆锡岩也不与他客气,谁知道这少年打什么主意,还是少接近的为好。
“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哼。”柳桑儿毫不在意骆锡岩黑着脸,自顾自地问。。
“想知道时辰问你爹去,我没空陪你玩。”骆锡岩一掌虚袭向柳桑儿,未携内力。
柳桑儿灵巧躲开,骆锡岩便提步往里走。
“喂,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柳桑儿在身后小跑着叫嚷。
“明日吧,我现在有事。”这孩子怎么看不懂别人脸色,净做些让人讨厌的事。
“我要说的非常重要!”柳桑儿眼看跟不上骆锡岩,只得停下大喊着。
骆锡岩急着去见贯墨,头也不回地跨步向前。“喂,我给你留了份参战名帖,你要不要?”柳桑儿有些失落地低声说着。
“什么?”骆锡岩掉转头,手伸在柳桑儿面前。“给我看看,谁知道你是不是诓我的?”这孩子心思琢磨不透,一会儿下毒一会儿又充好人。
柳桑儿将怀里捏着的递过去:“我不知道你的名号,你自己拿去填吧。”
这次武林大会由名澜山庄一力承办,名帖本是各门派推举,再由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侠审查再发,柳桑儿替骆锡岩私自藏了份。
“呃,谢了!”骆锡岩一看那名帖,上面有代盟主之印和各长老手印,假不了。心中不由一松,对柳桑儿真心感激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柳桑儿撇了撇嘴,捏着发尾,似有小女儿的娇态。
“骆锡岩。”骆锡岩对他拱手道:“多谢!”
望着骆锡岩远去背影,柳桑儿低声念着:“骆锡岩,锡岩,锡岩哥哥……”
“哼,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好人!”进了庄,骆锡岩就没再带着半夏和清绸了,俩人在后面颠颠跑着。经过柳桑儿时,半夏不满地哼着气。
“你才不是好人呢!哼,要不要我让你全身痒痒抓挠不得?”柳桑儿牙尖嘴利,毫不留情还嘴。
“哼,那我家公子永不替你哥治病了!”半夏也不客气。
第九十话 雷霆醋意生 一抱恩仇泯
“回来了?”贯墨挺直肩背,捏了薄本书在昏暗烛火下神色不明。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嗯。贯墨,你别看书了,烛火太暗,恐伤了眼。”骆锡岩了却一桩心事,名帖在手,天下我有。
“呵呵,是啊,比不上花街柳巷那亮堂堂的光。”贯墨放下书,起身往床铺走去。
“啊?”花街柳巷?骆锡岩摸了摸脑袋,不懂其意。
“今儿个玩的开心么?”贯墨抖着锦被,折了几下卷好。
“嗯嗯,贯墨你要不要一起去?可有趣了,就是……”骆锡岩正要细讲赌场趣事,便见贯墨夹了那铺盖卷要走。
“诶,贯墨,你干嘛去啊,这大半夜的。”骆锡岩忙捏了贯墨衣角,问道。
“还知道是大半夜啊?你身上脂粉味太浓,怀里还露出半截那粉色的什么东西?呵呵,我受不惯,还是自寻清净吧。还请少侠见谅。”贯墨别扭地小声说着,执意分房而睡。
“咦?你是贯墨没错啊?你不是被什么附身了吧?贯墨,贯墨?”骆锡岩伸手在贯墨脸前晃悠,想招他回神。
“没事。”贯墨俊脸一红,快步走到门边。
“那你这是怎么了?”骆锡岩将锦被劈手夺了下来。
贯墨猝不及防地扫腿袭向他下盘,骆锡岩提了真气跃起:“哼,我一回来你就和我生气,不是你同意我们出去玩的么?”
“不务正业!你来锦绣城是来玩乐的?”贯墨微怒,是不是太过宠着他了,无法无天了还。
“我……我没玩过的新鲜玩意儿,不能去看看么?”骆锡岩颇有些委屈道,出尔反尔!
贯墨也不与他计较,连锦被也不要了,开了木门就走。
“哼,给你!”骆锡岩从袖带里取出一小瓷瓶,往贯墨脑后扔去。
贯墨闻得风声,伸手从后一捞,捏过来看。“这是何物?”
“你不是晕船难受么?给你买的宁神提气香。”骆锡岩被贯墨的无名火燎到,语气有些冲。
“嗯,谢了。”贯墨嘴角微扬,在骆锡岩看不见的瞬间又强压下。这种香料,哪里都有,可是骆锡岩能想着念着,便就不同。来回上色了。
“哼,你都不知道,我和半夏赢了好多钱,还想着逛逛多买几件物什呢。对了,你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骆锡岩忽然想到这一茬,莫不是有什么重要急事。
“倒也没什么,那名帖……”贯墨神色缓和,赢了好多钱?所以是去的赌场么?不是那些地方就好。
“哦,名帖啊,我已经拿到了。你看,柳桑儿给我的。”骆锡岩从怀里掏了出来,在贯墨眼前晃悠。
贯墨正要拿的动作顿住,跨步往门外去,砰的一声摔上木门。
“喂,又怎么了啊?”骆锡岩莫名其妙地被贯墨甩了脸色,心情自然郁闷之极,又闻得自己一身脂粉香气,更是暴躁不安,冲到院子里提了水桶就往身上泼去。
好不容易骂了五百多声臭贯墨,才缓缓入睡。天才蒙蒙亮,骆锡岩忙跳下床,到院子里施展拳脚。
先是将祖传的拳法按部就班地练了一遍,身子骨活泛了些,又提了木剑唰唰地逼出剑气,将老槐树枝桠砍得七零八落。
“哇,骆大哥好厉害!”半夏拍着手和清绸蹲在廊檐上看,本来是在屋内好眠,但梦中总是听到呼呼风声和扑簌声,还以为天生 异象,赶出来看时屏住呼吸都不敢出声的,后来实在是脚都麻了才开口叫好。
“是吗?那我再来几招。”骆锡岩得了鼓励,有意卖弄地虚挽了剑花,斜斜地往门柱上刺去,再空中踏步拦住剑的去势,复而又返地在院子里绕着圈。
直到老槐树只剩光秃秃的树干,清绸半夏满头槐花枝叶地躲在墙角,骆锡岩才尽兴地收了手。。
“半夏,去叫你家公子吃饭。”骆锡岩胸中郁结之气总算排解了些,对着半夏吩咐道。
“你怎么不去?”我这个样子还要去洗了头发呢,指不定还有鸟屎,刚还看见一鸟窝掉下来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骆锡岩捏了清绸递来的汗巾,往额头胡乱抹着。
“不劳烦少侠了。”贯墨从隔壁屋子出来,神色如常,只是语气平淡了些,总有点人畜勿近的危险意味。
“公子怎么了?”不是和骆大哥在一个屋子里么,看这架势俩人斗嘴了吧。
“无事。”贯墨率先踏进饭厅,早有小侍摆好了简单精致早点。
“俩娃儿,你们先吃,我去冲冲凉再来。”骆锡岩一身是汗,黏糊糊地不舒服。
“半夏,去提几桶热水送去。”贯墨也不动筷子,低声对半夏嘱咐着。
“哦。”半夏往嘴里塞了半张芝麻薄饼,转而吩咐小侍去抬水。
不多时,骆锡岩神清气爽地进来,拉了椅子就坐在清绸旁边道:“咦,怎么不吃?”
“粥太烫。”贯墨淡淡地说着。“快些吃吧。”
“哎呀,骆大哥终于来了,饿死了饿死了。”半夏叫嚷着,将筷子伸向倒扣着的南瓜八宝饭,早就流口水了。
“骆大哥,你是喝银耳莲子粥,还是芫菜糊糊?”清绸替他拿了瓷碗,询问道。
“随便哪一样都行。”骆锡岩剥着带壳的白水煮蛋,随意地说着。
“公子,帮我递一个黄心汤包。”半夏伸长了筷子也够不着,自然地将碗伸到贯墨面前。
“自己动手,连饭都不会吃了?要不要我请个人专门来服侍你用饭?”贯墨意有所指,借题奚落着骆锡岩。
“这么夹枪带棍的,是想骂谁啊!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半夏,以后你跟着我,想吃什么骆大哥给你!”骆锡岩也听出来了,将筷子在桌上拍的震天响。
“是么,那好。半夏,你便跟了骆少侠如何?”贯墨也放了碗,对着半夏略扫了眼。
“我只是想吃个汤包而已……”半夏吓得差点缩到桌下,声音带了些哭腔。
过了会儿,抬眼在俩人之间瞄来瞄去,看这气氛虽紧张,但明显矛头不是自己。所以,那汤包还是可以吃的。遂端了碗,猫着腰偷偷摸摸地提溜到上席,夹起两个堆在碗里,又觉不够,嘴里叼了一个滚回座位上,心安理得地啃了起来。
“噗哈哈哈。”骆锡岩脸绷不住了,憋不住笑起来。
“咳咳,半夏,刚和你开玩笑的。”贯墨也觉话说的有些重了,将一笼汤包挪到半夏这边桌沿。堂堂医仙跟儿前的药童,若为了一个汤包馋死,说出去岂不笑翻一群江湖人。
“哼,一句开玩笑就得了?半夏,挠他咬他!”骆锡岩怂恿着,唯恐天下不乱。
“不,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你瞧你嘴甜的,昨天不还哄得那姑娘送你东西么。”半夏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填饱肚子才是正理儿。
“咳咳,别胡说!”那分明是你掏银票买的好不好!半夏,你可不能害我啊!骆锡岩使劲眨着眼,希望半夏能放自己一马。
“哦?骆少侠还有这般好本事?半夏,送的什么东西?也好教我开开眼。”贯墨抿唇带着笑意,虽是初夏,但那笑却让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窟。
“就一样东西,肚……”兜子……半夏刚还没说完,就被一突如其来的鸡蛋堵住。
“如此,甚好甚好。”贯墨起身离席,拂袖而去。
“……”半夏哽的翻白眼,但眼神分别写着去:蠢货!你想害死我啊!哦,不对,是蠢货!快去追啊!
“骆大哥,公子好像生你的气啊。”清绸也觉得骆锡岩太过招摇了,赌钱就赌钱呗,不是招了姑娘就是惹了柳桑儿,没一天安生的。
“嘁,我才不去呢。吃撑了,出去消消食,你们慢用。”骆锡岩轻描淡写地说着,但脚下生风,麻溜地窜到贯墨屋子。
“哟,这一道门哪能挡得住骆少侠,好身手啊。”贯墨阴沉着脸,站在屏风前,风姿若仙。
“呃,贯墨,我是来和你解释的。”骆锡岩纳闷,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真的会那啥?呃,就是类似小姑娘的吃醋?
“嗯,骆少侠请讲。”贯墨半倚了身子,风轻云淡地看着骆锡岩。
好像又不太像,戏文上都是扯了头发挠破了脸的,贯墨这样是不是太冷静了些。“是这样的,我和半夏去了胭脂铺。啊不是,表面上是,但其实是赌场,呃,也有风流之所吧。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是说好像哦,我又没去那边,只是猜测!”骆锡岩顶住压力,头皮有些发麻,深吸了口气道:“好吧,我们去的虽然是赌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赌妓在。”
“哦?不知道怎么回事?”贯墨呵呵一笑。
骆锡岩忽然想到,他们能得以入内,全是凭了半夏的那句风影楼的人,想来依了贯墨的身份,定也是来去自如,还不如实话实说,以保个全尸。“我只是图个新鲜嘛,贯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那些女子一点都不正经,看见她们我就想起你。我真的再也不去了!”
“……”看见她们就想起我,这是个什么意思!贯墨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了。
“呃,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在赌钱玩乐,但是我还是想你!真的,昨天夜晚,你不在身边,我都睡不好觉的。”骆锡岩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揽了贯墨的腰,深吸了口气猛子扎到他怀里。
第九十一话 盟主令遗落 欺瞒所为何
在骆锡岩对天发誓保证非贯墨陪同下不得出去吃喝玩乐,不得聚赌狎妓,不得沾染不良嗜好,各种不得之后。
此事便算了结,再从房内出来时,俩人欢喜地手拉着手,半夏背对贯墨冲骆锡岩翘起大拇指,满怀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庄主请医仙去大堂议事。”青衣小侍身手敏捷,脚不沾尘地过来禀告。
其实贯墨在江湖上地位尴尬,倒也不是受人推崇德高望重,可也算还能说得上话。武林中人都忌惮着,毕竟有着绝世医术,江湖行走,哪有不挨刀的,总归还是有求于他。
只不过,厅内人都诧异,没曾想这般飘飘若仙的人也会参加武林大会,递了名帖上去。骆锡岩也偷偷将自己的填好压在一叠名帖里,与半夏一起立在贯墨座椅两侧。
旁边坐着的是合城派掌门及其夫人,老夫少妻虽不般配但也恩爱着,小夫人身怀六甲,客客气气地扭头过来问着贯墨如何保胎,又有哪些注意事宜。贯墨面上堆着笑,简单几句应付指点着。
“在座各位要么是门派能当家做主的,要么就是颇有声望,能一呼百应的。如今借了名澜山庄的宝地,咱们合计合计如何办好这次的武林大会。”说话的是于兰观的清一道长,现下武林中年纪最长的一位。由于清方道长的离世,对贯墨素来有些芥蒂,眼神不往这边飘,似没见着贯墨这个人。
贯墨端了茶碗,抿了几口,侧过头对骆锡岩道:“觉得无趣便回院子里吧,不怎么好玩呢。”
骆锡岩执意要跟来不走,生怕漏了什么,看那老头要开口,忙止住贯墨话头:“你别管我了,我就在这待着,挺好的。”
“我想,还是沿用旧习,武林盟主须以德以能服人,所以昨日已让各派推举本门中才能德行皆上品的青年才俊,交了名帖的。我们一起先审一审,那些作下恶事的,便一并清了去。一些无名小辈也暂且放一放,无门无派的也缓一缓。不能随便阿猫阿狗就来参加,那样比出来的和街头开坛比试没什么两样,也没有武林大会的意义了。”清一道长缓缓开口,头头是道。
闻言骆锡岩慌了,无名小辈又无门无派的,交了名帖也没用啊,忙轻点了贯墨肩膀。
贯墨也不回头,轻笑了声,骆锡岩忽然想到在外人眼中贯墨也是无门无派的,医仙是风影楼的或者风影楼都是极其神秘的。不由放下心来,我比试不成,贯墨也不成嘛。
“医仙名号大家都有耳闻,所以清一道长虽说的有理,但也是有容情之处的。”骆锡岩侧头去,原来是名澜山庄的柳庄主,不由嗤之以鼻。嘁,你有求于贯墨,自是帮他说话了。
果然另有几个受了恩惠的,当即随声附和,强烈支持贯墨。
清一道长摸了摸白胡子,笑道:“那是自然,不过医仙虽医术高明威名远扬,但据说不参与江湖之事,为何多此一举?”。
“我既是递了名帖,自然是想去长见识的,道长又何须多此一问?”贯墨不与他多言,自顾自品茶。
清一道长讨了没趣,接连扔了几份名帖:“这些小辈越来越目无尊长了,这样的若是成了盟主,岂不是祸害?这骆锡岩又是谁?无名小辈,门派也未填写,真是……”
“正是在下。”骆锡岩被点了名,跃起接住名帖,立在厅中。
“报上名来!”清一道长被贯墨气得不轻,又见这小辈也能进得了山庄,更感头疼。
“骆锡岩啊。”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够用吧?
“哦,这位厅中各位可有认识的?”清一道长说话间又连毁了几张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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