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咳咳,在下无门无派,江湖人称无名少侠,骆锡岩是也。师承祖父骆征亭,兄台,请。”骆锡岩给自己安了个名号,无名少侠,还江湖人称,半夏差点笑到在地上打滚。

立即,台下众人目光如万箭般扫射而来,并不是因那句称号,而是,他居然是前盟主的孙子!手持简大侠的贴身兵器,又得盟主真传。今年的武林大会,有看头啊!

“哦哦,在下云霞派大弟子云牛,还望小哥指点。”年轻人神色如常地自报家门。

什么?!云霞派,在胭脂铺里,半夏明明认出他那奇怪的手势是风影楼啊!那是贯墨自家人呢,骆锡岩狐疑地看向半夏,半夏显然也认出这人来,转而盯向贯墨,贯墨本拧着眉,不过瞬间便仰着脸现出笑意,仿佛只是错觉。

察觉杀气,骆锡岩忙收了心神,凝神静气。

云牛扫腿袭向骆锡岩下盘,骆锡岩平素底子扎实,又勤于练习,顺着架势兔起鹳落,旋身一拳砸向云牛脑门。云牛连退几步,骆锡岩趁胜追击,剑并不出鞘,左手执剑护体,右拳提了真气好不松懈地击出。

云牛已退至台角,看似无生门可出,不料想,忽地一矮身从骆锡岩膝间滚倒,堪堪避开。

这一招虽是无赖的打法,但着实让骆锡岩心惊不已,他竟知晓自己软肋!诚然,自己手上功夫厉害,且又有神兵利器相助,但腿脚只是稳当,应变灵活还是稍差些的,此人一上来就攻他下盘弱点,看来自己是被人盯上有些时日了,到底所为何事!那么,他更名换姓来应战,是试探还是想将自己诛杀于此地!

电光火石间,骆锡岩背后沁出薄汗。剑半出鞘,只留抹寒光乍现,用尽全力拳风甩向台面,立时竹台架子轰然坍塌,唤作云牛的年轻人也被波及震到校场草丛里,半晌有人去搀扶了才勉强站起,咳出血泊子来。

“戾气太重了,锡岩。”清一道长拍了骆锡岩肩膀,叹道。功夫是不错,只是不似骆盟主般心慈,太急躁了些。

“我……”骆锡岩见那年轻人被打伤,也有些后悔。快步走过去扶住,止不住歉意:“对不住了,我……我不知怎么地,就……”

“咳咳,擂台之上,生死有命,我还要多谢骆少侠不杀之恩。”骆锡岩最后出拳时避开了云牛,不然哪有他的活路,云牛捂唇又咳了几声。

“是我失手了,真的对不住。不过,你……”骆锡岩想了想,料想他也是不肯说实话的,还是没问出口,求救般地看向贯墨:“贯墨,他……”

“锡岩,别担心,只是受外力震了心脉,疗养几日便好。”贯墨也围了过来,扣了脉道。

“哦。”骆锡岩低垂着头,脑中混沌一片,自己何时成了旁人监视的猎物了。

“骆大哥,你你你好……”半夏吞了吞口水,见骆锡岩朝自己走来,忙缩在贯墨身后,遮眼叫道:“别杀我!呜呜呜呜”。

骆锡岩哭笑不得,自己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那么贸然出手了,就算他对自己有威胁,那也是条活生生的汉子,人命关天!祖父一直教导自己要善心淳厚,差点做下错事为骆家抹黑。

“好了,锡岩你赢了。别想那么多,咱们去那边酒楼吧。”贯墨赠了粒丸药给云牛服下,牵了骆锡岩的手往出走,那手上冰冷一片。

打塌台子这事,是始料未及的。清一道长清了清嗓子,安排道下午搭好台子再进行第一轮的对决,等等云云。

“骆大哥,你怎么了?”清绸察觉出骆锡岩不对劲,轻戳了他小声道。

“没事。”骆锡岩站在校场外,长舒了口气,感觉贯墨三人不信的眼光盯着,强打起精神开玩笑道:“哈哈,我就是看见那场子中间有个老鼠嘛,用的力气大了些,就……唉,我是不是做错了。”说到后半句,自己也撑不住,眼眶红着沮丧道。

“错倒也没有,只是你心意被扰,一时慌了阵脚。好在这人功力不深,若是遇到强敌,你只怕落不到好。”贯墨客观分析着。

“骆大哥,你最后也还是给他留了条命啊,公子说了修养几日就好,你不用太内疚了。”清绸也出言安慰道。

“呃,其实我觉得吧,骆大哥刚才貌似不像是你了,就像是平时温顺的小猫遇到危险时,突然变成猛兽!”半夏想了半天,冒出句话来。







第九十九话 前尘如旧念 不枉道法缘





四人边说着行至锦绣城中最大酒楼,锦绣酒家。在大堂中随意捡了位置,正好四方小桌围坐着。

骆锡岩心中不忿,那几个彪形大汉看他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等着菜上的时候,骆锡岩把玩了会儿白瓷圆肚杯子,沉吟片刻后开口:“半夏说的对,我是察觉到危险了。总感觉,好像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呃,就像是……背后有人盯着……啊啊啊!!”

骆锡岩肩头忽被人轻拍,吓得立时尖叫出声,不敢回头。

“呃,是简大哥啊……”半夏翻了翻白眼,被他叫的呛了半口水。

“浩然!你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骆锡岩扭脸对着浩然吼道。

“我怎么了?不就是拍你一下么,还是说我该对着你后脑勺踹一脚?”浩然不明所以,踢了骆锡岩示意他往边上挪椅子。

贯墨拉了骆锡岩过来坐在身侧,笑道:“锡岩在想事情,被你打断思路了。”

“能想什么事啊,憨子一个。对了,我听说你与贯墨都轻巧赢了,恭喜啊。”浩然招呼跑堂小二又加了几个菜来,倒了半杯茶抿着。

“你就知道损我,嘴巴也太缺德。赢是赢了,只是……算了,不提也罢,闹心。”骆锡岩叹了口气,忽然想到蝶凌剑出鞘,浩然也定是听说,会不会触及伤心事了,斜眼看向浩然,发现神色并无异常。

“骆大哥,这些时你小心为上,若是发现不寻常之处,说出来大家商量着来。”清绸盯着贯墨,似乎想发现什么。

“嗯,上午那个云牛,就是咱们在胭脂铺里碰到的吧?”骆锡岩向半夏和清绸求证。

“我看着就是,,这才几天啊,肯定不会错。”半夏叫嚷着,隐约觉得奇怪。

清绸也点头,不知那人是何用意。骆锡岩本想询问贯墨,但碍于浩然在场,忍了几下还是没说。

“哟,跟说悄悄话似的,还得背点人不成?”浩然打趣着,毫不在意。

“不是,就是点小事,呃,私事。”骆锡岩想着贯墨是风影楼的人,此事最好不要张扬,人多口杂。说不定贯墨也想瞒着的,不好教浩然知晓了。

“我管你大事还是小事,私事还是情  事的。诶,今儿菜怎么还没上啊。”浩然交叠着腿,催促着。

“人多啊,你看现在客都满了,门外还有人候着呢,据说这儿的菜绝顶美味,再等上一天也值得。不过,清绸,我给你银子,你出去买几个包子回来成么,我快死了。”半夏早饿的慌,一只手揉着肚子下巴支在方桌上,另一手在怀里摸索着荷包。

“别吃零嘴儿,且等一等。”贯墨阻止他,这孩子吃起来不知饱饥饿,非得有人看着点才行。

“就是就是,你看你脸都圆的看不见眼窝了。”骆锡岩也跟风补刀。

“啊啊啊!”半夏掏了半天,叫道。

“哎呦喂,你们都怎么了怎么了!连着声的叫嚷起来啊?”浩然离得最近,掏了掏耳朵,神情无奈。

“我荷包呢!哪个禽兽连我的荷包都不放过!”半夏气急,站起来抖着衣襟翻找。

“什么?!”骆锡岩大骇,其实荷包丢了这事没什么,但能在几个高手面前丢不被察觉,这不是扇自己大脸耳光吗!

“哦,你在找这个么?”道法少年递来一个藕色荷包,笑盈盈地站着。

“怎么在你那里!你这小贼!”半夏站起来就要与道法少年扭打一处。

骆锡岩面如锅底般黑了,这少年神出鬼没,半夏也真是吃了狗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居然敢为了几个钱不要命地去挑战他,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荷包是我捡的。”道法少年摸了摸鼻翼,撅起嘴解释。

“骗子,我什么时候弄丢了,不可能!”半夏铁了心地要为了差点逝去的银两抽那少年几巴掌。

“我没骗你啊,就是咱们在看这个大哥哥打架的时候你笑的特别欢,弯着腰就这样,荷包就掉了。”道法少年学着半夏捂着胸口颤抖地笑个不停的样子,接着道:“然后我想还给你就只好一路跟着你们,你们腿长走的快了,这不我才赶到嘛。”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被跟着完全没被发现,这就是往几人脸上抽了几鞭子,太丢脸了。

“呃,是这样啊。那,谢谢你啦。”半夏半信半疑地道谢。

“哇,你们点了好多菜啊,嘿嘿,我肚子好饿呢。”正巧小二端着食盘开始上菜,道法少年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就是不走。

“请。”贯墨抬手示意加椅子,道法少年紧挨着半夏清绸,在中间坐了下来。

“你不是会变嘛,变一桌就成啊,想吃什么就变什么。”骆锡岩打趣他,看这小模样,人畜无害的,值得交个朋友。

“大哥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所变的都是虚幻之物,又填不饱肚子的。”三个少年坐在一起,清秀水灵,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哈哈哈,对了,你叫什么啊。”骆锡岩爽朗笑起来,刚才的抑郁一笑而散。

“呃,姓甚名谁也是虚幻之事,随便叫什么都可以。”道法少年显然不想提起这个,捏着竹筷子蠢蠢欲动。“哎呦,咱们不说了嘛。快吃啊,你们不先开始,我这个蹭吃蹭喝的怎么好意思?”

“不必拘束,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贯墨率先夹了银尖笋片放在骆锡岩碗中,再掰了两个鹅腿清绸半夏一人一个,俩鹅翅膀腿都给道法少年了。

“哈哈哈,你还知道是来蹭的啊。我想想啊,该不会是叫小宝吧?浩然,你还记得不,咱家那边名字越贱越好养,西大街的小孩全都是牛崽,二狗,蛋子之类叫唤的,是不是?”骆锡岩想了想,就和浩然相视一笑。

“大哥哥,你怎么知道!呃,别告诉别人哦,咳咳。”道法少年,哦不,小宝诧异地看了骆锡岩,被呛住。

“啊哈哈哈!!!好的小宝,不好意思,我没憋住笑。”骆锡岩放声大笑,直惹得厅堂里的食客都往这处看。

“哼,有什么好笑的。医仙,我可算又见着你了,好激动哇。”小宝对着贯墨投以崇拜敬仰的目光,连语气都变得羞涩不少。

“啊?小……小宝,咱们见过?”贯墨客气着,轻敲了骆锡岩碗沿,让他别闹,快吃饭。

“呜呜,医仙都忘了我么?不过也是啦,你见我的时候我还光着身子,那我穿了衣服你都不认识了?”小宝大眼泛起水光,无辜可怜的紧。

“噗……”桌上几人口中的汤全喷出来了,邻桌的耳朵都竖起来,哇!武林重磅消息,堂堂医仙居然是断袖!五雷轰顶的是,他还嫖了美少年不认账!更劲爆的还有,美少年习得一身好武艺凄凄惨惨地找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说清楚!”贯墨黑着脸,看几人笑得扭身,大有抽搐断气之势。

“没误会,这是事实!我娘说的!你都不记得了么?一朝接得恩客在,还望长情念心来。”小宝忧郁惆怅地吟着……呃,淫诗。

“噗……”贯墨估计的不差,几人快笑岔气了,尤以骆锡岩笑得人仰马翻,口水都滴到前襟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恩客了,小孩,话不可以乱说!”贯墨咬牙切齿地,这孩子到底知道恩爱是啥意思么,好吧,这么一来俩人都抹黑了。。

“就是对我有恩的啊,唉,那句诗可是我见着您一时兴起而做,怎么,不好么?”小宝不知为何大家都笑个不停,自顾自地吃菜。

“求求你,别说了成么?我快饿死了,你消停会儿让我吃几口,有劲了再笑。”半夏眼见虾仁都快被小宝挑完了,吃饭此事大过天!

“……”贯墨决定不理,这年头疯疯癫癫的人不少,就当自己不巧碰上吧。

“诶,就是十六年前吧,还记得么?”小宝和人唠嗑功力深厚,时不时与听众交流,但除了骆锡岩,大家好像都不怎么买账。

“好吧,你不记得,其实我也不记得。就是你替我娘接生啊,然后剩下了我。”小宝撅着嘴讲了下

“噗……”这个已经不好笑了,可骆锡岩还是喷了出来,搭在贯墨肩膀上止不住地吸气。“贯墨,咋整,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合我眼缘了,原来是你接生的啊,啊哈哈哈,想不到医仙还有这本事啊,太厉害了!”

“……”贯墨在早上比武时就想起这茬事来,毕竟自己当时年纪不大,八 九岁的娃见了漂亮姨姨,印象深刻是很正常的,当年是因避事端住在药山上,产子后这么多年就不得见,不曾想这孩子居然知道这般往事。“令堂还好么?”

“呃,我娘不见了。”小宝随意说道。人四种神捡。

“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骆锡岩冲口而出。

“那有什么,要是我我也走。死老头子说我是该姓贯的,不是他亲出,逼走了娘。诶,医仙,你看我长得像谁?毕竟,这事我也不知道,无辜的很呐。”小宝拨了散发露出绝色面盘,往贯墨凑去。

“噗……”武林垢事太多,信息量略大了些,骆锡岩暗叹这饭没法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喷了满桌子,谅谁也吃不下了!贯墨扶额,头疼不已。







第一百话 往事忆恬淡 罅隙随风散





好不容易用罢午饭,骆锡岩弯腰捂着酸麻的肚子,一半是撑的,一半是笑太久之由。“大热天的,咱们都不逛了吧,回院里睡大觉去。”

“十分同意,那咱下午还去看么?”半夏兴致缺缺,不如躺着养肥膘来的舒服。

“呵呵,你们去吧,顺便看下有没有特别强劲的对手,回来给我讲讲。”骆锡岩才不去呢,砸垮了台子再去受旁人白眼么。

“与我无关呐,不如随城中太守玩乐去,唉,各回各家喽。”浩然伸着懒腰跨步往转角走去。

“医仙,我能跟着你么?”小宝眨着大眼,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不能。”贯墨毫不留情面地拒绝着,拉着几人快步走着,总觉得和这小娃在一处待久了,浑身透着诡异之感。

“可是我会算命哦,大哥哥最近有麻烦,要挨揍呢。”小宝笑米米地对着骆锡岩道。

“啊?!为什么是我!”骆锡岩哀嚎着,恨苍天无眼,比试完被胡乱扣上急躁暴戾沉不住气,现还要挨打?

“呵呵,锡岩还记得咱们在离远城外,有个神棍说你有血光之灾呢,和这次情景差不多呢,对了,那是什么样的来着?”那日,确实血光之灾,不过是被咬了舌头,俩人初次吻上了。

“呃……”骆锡岩也想起来了,老脸一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好意思说这些事哦。

“不是不是,不是血光之灾,是内伤,我不能说,反正,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小宝摆着手,着急的解释。“而且啊,我也不是一般的神棍,唉什么呀,我又不是招摇撞骗的!”

“神棍小宝你好,咱们,咳咳,有缘再见。”贯墨几人都快到山庄了,小宝还是紧缠着不放。

“诶,你别赶他走啊,越说越玄乎了,问清楚到底什么事啊。”骆锡岩虽不信鬼神,但见了小宝的道法之术,又觉得神奇异常。

小宝最终没能进庄,在围墙外磨蹭了会儿,只好回到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身边。

“坏事躲不过,再说了,他算的要是准,不是说了是好事么?”贯墨轻巧地随口搭了几句,进了房。

骆锡岩在院子里交待着俩小娃些事,烈日下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垂头也进房。

“怎么了?想什么呢?被晒得出汗也不回来。”贯墨半倚在床头,平静地问道。

“就是,有些事,没什么的。”骆锡岩洗了把脸,也不上床坐立不安地,僵持不过只好问道:“贯墨,和我比试的人,好像是风影楼的,你认得么?”

“哦?谁说的?”贯墨神色如常,轻笑着。

“没谁说的,我自己看到的!”骆锡岩对他这种答案不满意,认得便是认得,认不得也明说啊。

“既是你确定,为何还来问我。锡岩,你是在怀疑我么?”贯墨这才认真起来,直起身子看向骆锡岩。

骆锡岩闪躲着那目光,别扭着:“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人认识你。”

“如何得知?”贯墨并不否认,心道怪不得锡岩比武完后,和莫名其妙的少年插科打诨也不愿多和自己多言,定是起疑了。

“他受伤后,没有云霞派的人去扶,他口中的大弟子云牛什么的肯定是胡编乱造的。还有,你是紧随着我去看他的,递给他丸药,他那么信任地不经查验就服下了。看他那架势,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怎么会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更何况,我肯借你蝶凌剑,咱俩关系定然不斐。我才下了狠手,你就……”骆锡岩说了一大通,越说越笃定,那人和贯墨定是熟人。

“嗯,说的不错。我说过不会骗你,我是风影楼少主,风影楼门人百余,他认识我实属正常,而我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上午我赠他治伤丸药,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你过于内疚,锡岩。”贯墨真诚地说着,所言非虚。

“哈哈哈,那你不早说,害我想了这么久,太费脑子了。”骆锡岩坐在床沿,两脚一蹬,除掉鞋子尚了床。

“你又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贯墨拿了扇子轻摇着,骆锡岩背上沁出片湿痕,受着凉风惬意地眯着眼。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么,贯墨,你……”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为何以前不参加武林大会,偏生赶上这一次。为何你的门人会知道我的死门弱处,你也是为了盟主令么?

骆锡岩心中计较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贯墨对自己的好,那温情到底是真是假?“贯墨,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喜欢我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呢!我贯墨会为了什么才喜欢你!呵呵,锡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贯墨动了真怒,摔了扇子,胸口起伏着。

“你敢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甚至,在离远城,你的玉牌子也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吧!还有,引我来锦绣城,又是所为何事!是不是那劳什子盟主令!”骆锡岩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自觉带了些哭腔,眼眶也红了大片。

“锡岩……”原来你早都对我设防,呵呵,是我太自负,还是你太聪明全然不似明面上的憨气。

“只一句,我不知道盟主令在哪,从来也没听说过。”贯墨,你这样就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也不解释?骆锡岩心沉沉浮浮地,似在大片汪 洋中找不到出路,苦苦往上浮游,却呛水窒息。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陪在你身边。”贯墨叹了口气,锡岩,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以为你会懂我的真心。原来,最傻的人是我,掏心掏肺的落了这么个下场。若我不喜欢你,凭我的性子,会一直忍让与你,事事迁就,悉心看护么?病重后你醒来只看到浩然一夜白头不愿与我亲近,是,浩然固然是痴情,可我没日没夜守着,你的命在我手上,你又能懂我的苦楚,又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么?。

贯墨下地抖了袍子,颓废无力道:“既你都了然,那便散场吧。”

骆锡岩双眼睁大,不可置信道:“可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走,你还愿意我陪你么?”贯墨胸口闷地难受,觉得此刻吐出字句都艰难。

骆锡岩根本没想到这么长远,只是恨被贯墨瞒着,想说出来让贯墨觉得自己不是任人捏扁揪圆的面团,自己也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心里多么希望贯墨能骗骗自己,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你……”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有些许隐藏。锡岩,我也是不得已。”贯墨伸手向抚上骆锡岩脸颊上的泪珠,又怕遭到拒绝,悬着手讪讪地收回。

骆锡岩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只是脸上凉凉地滑过,反手一抹。看贯墨那样子,比哭还难看,心道,看你把医仙逼成这般模样,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真的不知晓么?

骆锡岩解开心结,豁然开朗,跪在床上磨蹭过去,张开双臂抱紧贯墨劲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咱们还好好的过日子好不?你……你别不要我,我心口像被人用尖刀戳了般的发疼。”

贯墨大为震撼,他未曾想过骆锡岩竟是如此大度,凭心辨人。不由感动地回搂住,将骆锡岩按在自己胸口:“你疼我的也疼地要死要活,等俗事一了,我们便归隐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何?”

“好,去一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地方,牵手或搂抱,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有你有我,就够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时光会带走它们,不管你当初是对我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只有我一个,这就足够。骆锡岩率性直爽,凡事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事就算翻篇了。

“锡岩,你真好。我很庆幸我没爱错人,幸得你知我懂我谅我伴我,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终将那话说出口,原是怕自己真心被践踏在地,或是所托非人,反正一份清高孤傲在。

“哼,小气鬼,我都说好多遍了,你才回应我!哼,你再说一次!”骆锡岩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贯墨暗白纹衣襟上,拉下贯墨脖颈滚倒在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