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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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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锡岩本想对她嗤笑一番的,听得最后那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小心点,别高兴的走不了路。”贯墨适时提醒着。
“你说,怎么一下子弄来这么多银子的。”骆锡岩一字一顿地在贯墨耳边说着,这也不怪他,生财之道不能叫别人听了去,况且这厅中人声喧闹夹杂着乐器声,不凑近了实在听不清。
“无他,只卖药耳。”贯墨也贴近他耳边回到,低沉温柔的气息让骆锡岩浑身一震。
“你说话就好,别吹气啊!耳朵痒痒的,卖什么药啊,你怎么跟半夏一个样。”骆锡岩揉了揉耳朵尖,贯墨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好热!
“你说在这种地方还能卖什么药,我专挑德高望重的资深前辈来卖,呵呵,他们嘴上说是来查探的,结果呢,不还是照样掏银子买了。”贯墨笑的狐狸样,和骆锡岩挑了个靠近角落连在一起的软榻半倚着。
“你太……无耻了!说不定人家只是给你个面子而已!”骆锡岩被他伸手一拉,歪倒在贯墨身上,大庭广众之下,骆锡岩还是顾忌些的,急忙坐直了身子,对着那台上看。
“是啊,我也没说别的吧。”贯墨狡黠一笑,被那粉红的脖颈和耳朵早就撩拨抑制不住,揽了骆锡岩脖子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来。
“喂,别人都看着呢。”骆锡岩在他怀里挣扎着,当众卖弄表演也太出格了。
“没人看,乖。”贯墨一口含住骆锡岩嘴唇,在柔软嫩滑唇瓣上碾磨。
“唔……”骆锡岩眼看着来了个摆酒放果盘的小侍,又推了推贯墨。可贯墨却不搭理,冲进口中浅浅地舔着,动作轻柔缠绵不已。
“客官继续,摆完桌我就走。”小侍暧昧笑着,训练有素地放好,扭着腰走了。
“呼呼,真是的,我就不喜欢你这样,都不提前说一下,上来就啃。”好不容易,两人唇分,骆锡岩微喘着气,双手虚虚地搭在贯墨胸口,软软地道。
“还好,不是不喜欢我啃。”贯墨掏了帕子擦拭着骆锡岩唇边刚溢出的津液,调笑着。
“你怎么变这样啊,我们是来干正事的!”骆锡岩揉了把他胸膛上的小豆子,语气正经而严肃,认真且郑重。
“是啊,可骆少侠的手捏着人家那里不放,怎么办正事呢。”贯墨抓下他作怪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
“多谢各位客官赏脸,今日是我们欢情的大喜之日,我们园子里的娇俏可人儿已到了含苞待放之时,也该寻觅知心良人。废话不多说,将各院子里的小少爷们请出来吧。”正值风华的双十姑娘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说着,利落地讲完。
“她就是老板?”骆锡岩有些好奇,探头瞧着。
“不知,反正是个管事儿的。”贯墨没那么重的好奇心,将骆锡岩搂在怀里,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合吃着一个酥梨。
“喂,这个少年也太像姑娘了吧,你看他腰好细哦,腿也好长的啊,诶诶还那么软,怎么可以摆出那个姿势啊,太厉害了吧!贯墨,你说他是不是学过软骨功啊?”骆锡岩边吃边点评着,夜里没吃饭,肚子饿了。
“嗯,你的腿也可以掰成那样。”贯墨慵懒地答着话,深深地觉得带骆锡岩来看实在是太明智了,让他也学学,长长见识。
“臭流氓!”骆锡岩立即联想到被压着时,顿时气结。水果根本填不饱肚子,又冲那边候着的小侍道:“小二,诶不对,小倌,诶也不是,那小鸨,给我上几个馒头米饭什么的,再来几个小菜,就管饱那样的。”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小侍翻着白眼下去了,不消时端来荤素搭配小菜,一壶酒和主食。骆锡岩吞了吞口水,道:“贯墨,咱先吃着。看这菜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
贯墨不禁好笑,谁来这里是品菜的啊,不过又想到等下肯定要有硬战,也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整个厅里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薄纱少年们,只有厅角那一桌,大快朵颐地狼吞虎咽。
“别碰那酒,里面掺有东西。”贯墨止住骆锡岩动作,放下碗筷,站起身道:“饭后活动活动吧,锡岩,走。”
骆锡岩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跟着贯墨来到台子边缘,“做什么?”
“那边的几个人已经行动了,不管那麓山派的事了,锡岩,咱们救别的少年去。”一进厅就发现梁上之人,想来是麓山派的。
“嗯!”在贯墨身边,骆锡岩心安不已,凡事都不用自己多说,他一个眼神都能懂得。
俩人又回到二层竹楼,骆锡岩有些疑惑:“这里不是来过了么?”
“今夜园子里都是开放的,有钱就能进来,想要藏人必定是放在各大高手都看不见的地方,除了这里,我想再无别的去处。”贯墨蹑手蹑脚地来到二层,打开床下通道,两人和下午来时一样往楼上走去。
“啊!”还没走到虚无之地就听得一少年的尖叫声,凄厉无比。
“呵呵,就这点疼都受不住了?我还没好好尝尝滋味呢!”一粗声粗气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笑着。
“求求你,放过他吧。”另一少年虚弱小声地哀求着,嗓子哑哑地,想来是嚎哭过不少时候。
“哼,滚开!”一脚将少年踹开,撞到屏风上的闷响声。
“啊!贯墨,咱们怎么进去?”骆锡岩有些着急,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不敢往前行进,阶梯大概是这里断掉的。
“谁!”里面的男人也听到声音,似乎有些动静。
说时迟那时快,贯墨揽着骆锡岩凭着下午的记忆闭上眼闯着。果然阵法未变,直入生门。
眼前的一切让骆锡岩明白下午房中的血迹从何而来,这些少年惨遭凌虐,各种手段皆被用上。
“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骆锡岩义愤填膺,提着拳头往那中年人面上砸去,带着怒气和内力,瞬间那人便倒地再不动弹。
“锡岩等等!”贯墨来不及阻止,骆锡岩既然出手,无奈只得叹道:“这人没有功夫,只怕是来消遣的,并非幕后之人。”
“啊……那,那怎么办。”骆锡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该听贯墨的,唉,又没了头绪。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贯墨扶起尤在床榻上的少年,股间血流不止,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不……不知道,醒来时就是在这里了。”那少年只有出的气,进的气极少。
贯墨往他口中塞着丸药,道:“先服了这药止血,待出去后再帮你医治。”
少年口中喃喃叫着谢谢,半昏迷在屏风边的少年也服了药醒来,小声道:“这里有通道,钥匙在那人身上。我勉强看到他在那个瓷瓶子后面摆弄什么,然后就有一扇门打开。”
贯墨忙搜了钥匙出来,通道现出。骆锡岩见他想独自而去,便道:“这里没人会来的吧?他们俩先在这里休息,往前走是什么状况不清楚,贯墨我不放心你,我要和你一起。”
倒地的少年挣扎着爬上床,抱着另一个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我和弟弟就在此地,无妨。”
贯墨见骆锡岩坚持,也随了他。俩人一起往通道走去,这一走,估摸着一炷香的光景也未见异常。
“我们就这样走下去么?这是通向哪的?怎么……啊!这是……”居然到了一布置精巧的厢房后窗外,房内大床上床幔落下,隐隐约约可见依稀人影,还未来得及和贯墨进去,就有一人推门而入,豪爽笑道:“别怕,小美人,爷不是那般粗鲁的人,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
床上的人影没有动静,似乎是没了意识,那人快步撩起轻纱,还未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得大批人声涌入。
“你这淫贼!我麓山派与你拼命!”几个青年弟子手持利刃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位武林前辈。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锡岩轻声对着贯墨疑惑。
“看看情势再说。”贯墨也搞不清楚,只能和骆锡岩一起看向房内。
“等等!”那人合了床帏,沉声道:“你们擅闯我府上,不说明事由就来闹事么!呵呵,我王大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哼!我派掌门公子便被你虏去,此刻在你床上!这还需要什么由头!”年轻人得了前辈的首肯,不与他多言,几人上前去摆阵与王大虎打斗起来。
其实王大虎心中疑惑,只是欢情老板说有几个新鲜的小娃,之前也有过几次交易,自己还没看货色呢就送了来,莫非是被人坑了?!但人在自己这里,肯定是要吃定这哑巴亏了!
有几人缠住王大虎不让他脱身,另有几人拿了摊子将床上的少年们抱起,不出所料,是中了迷 药的。
“啊!小宝!”骆锡岩差点失声喊出,心中有些欣慰了,不管怎样小宝还活着!
“你这禽兽!连自己儿子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同道们,为武林除害啊!”有人也认出小宝来,立即将王大虎的罪状加了一条。
“呃……小宝是他儿子?看来真的不是他亲出啊,贯墨,小宝不会真的是你师父的……”天雷阵阵,骆锡岩扶着贯墨才能蹲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大虎是被冤枉了。”贯墨平淡说着,至于小宝到底是谁的,贯墨也不知道,这事只有亲爹亲娘才能说得清吧。
“啊?那他活该,哼,这么多人围攻他,还有清一道长在,他死定了!”骆锡岩并不打算去救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锡岩,我们快回去!”贯墨忽然想到什么,幕后之人将自己与锡岩二人引来这里,是想支走他们,会出什么事!
“啊!”既然王大虎是被人陷害,那么真正的黑手是谁!骆锡岩觉得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被贯墨拉着急速往回奔去。
“你们干什么!”果然,在虚幻的那房间内,一黑衣人托着俩少年正要出去,被贯墨喝止。
“呵呵。”黑衣人对贯墨笑了笑,道:“只是奉主上之命而已。”
虽未点明,但骆锡岩立时明白,这人是风影楼的!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贯墨,张大了嘴。
“放了他们!”不用想,这俩少年定是要入了欢情,从此再无出路。
“是。”黑衣人拱手,少主最近与主上争执颇多,弄得手下人没法办事,不知该听令于谁。不过,就这俩少年,放了也不打紧的吧。
骆锡岩上前一手架了一个少年,不吭声准备往外走。那黑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骆锡岩一眼,旋开通道消失。
“锡岩……”贯墨跟在骆锡岩身后,出了小竹楼还掂量着不知该说什么。
“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骆锡岩脑中混沌一片,好多事情混杂在一起,理不出头绪来。
贯墨叹了口气,再回到庄里时,看见柳桑儿在院中等候已久。“锡岩哥哥,我制出那毒的解药了,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骆锡岩心中烦躁,不想与他绕圈子。“有话直说。”
“我觉得奇怪,这个毒稍加改动,服用后就和我哥哥的症状是一样的!”柳桑儿小声说着,又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怀疑医仙,只是别人都解不了的……”
“呵呵,那你不是也能将毒的解药制出么?我不懂毒理,只是凭着五脏协调之气将那物排除,并非解毒。”贯墨面上如常地说着,心内警铃大作,师父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么,用着相似的毒,是想说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若不从,就要除之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桑儿被驳的无话可接,只得诺诺说着。
“小宝已经被救出,柳桑儿,你快把解药送去吧。”骆锡岩扶着欲倒俩少年,不耐道。
“嗯,那我去了。”柳桑儿本来就是想讨贯墨一个说法,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对小宝下毒的和对自己哥哥下手的,绝对有关联!
“半夏清绸!出来搭把手!”骆锡岩冲着浩然房门喊道。
“叫嚷什么呢,他俩去赚银子了,听说刚有一场恶仗,都带着伤回来的呢。嘁,武林上的老东西都不出手,光教几个年轻人的往前冲,王大虎是什么人,能那么好对付的么?真是,王大虎瞎了眼吧,放着第一美人不要,非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浩然开了门,接过一个少年,跟着骆锡岩往半夏房中去。
“这房间乱的跟狗窝一样!等半夏回来,我好好修理他!”骆锡岩大声训斥着,心里却是紧张的,连浩然这个局外人都察觉出蹊跷来,那前辈们会不知道么,贯墨……他有没有危险?
“你气什么啊,耳朵都聋了,小点声,这俩伤着吧,别吓着他们。”浩然将床褥铺整好,让他俩并排躺着,又道:“这该用什么药的咱们也不懂,让贯墨开方子去。”
“你去吧。”骆锡岩皱着眉头,有些不自在。
“又闹什么呢,吵架了?哼,不说算了,不稀得管你。”浩然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骆锡岩坐在床边,郁闷的直叹气。“大侠。”床上的那个少年突然开口,好像是那个哥哥。
“别叫我大侠,不嫌弃叫大哥就成。”自己是大侠么,明明知晓真相,却任由真凶逍遥猖獗。
“怎么会嫌弃呢,大哥你救了我们的命,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少年缓缓说着,不时吸气,想来也是痛极。
“唉,不用,你们就当时被狗啃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骆锡岩更是愧疚,救了他俩是不错,那其余的少年呢,不还是不得自由,往后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要受害,自己该怎么办。
第一零七话 无辜白受冤 身心同相连
“嗯,我知道你是好人。舒虺璩丣大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少年犹豫着说出口。
骆锡岩想着少年又不痴傻,已然知晓此事与贯墨有关,不好答话。
那少年见骆锡岩不言语,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你这是干什么?”骆锡岩扶住他,差点栽倒下床。
“求大哥开恩,我弟弟受伤昏迷着,他什么也不知道,杀我一个人就好,求您留我弟弟。”少年泪流满面,不住地哀求着。
“没人要杀你们,其实他是好人,要不也不会救下你们俩。唉,等伤好了就送你们回去,别怕。”骆锡岩咬着下唇说完扭头就走,心下已做了决定。
“诶诶诶,别走啊,你不好人做到底了?”浩然正好拿着药瓶子进来,俩人差点撞上。
“劳烦你了,浩然我很烦,别搭理我。”骆锡岩冲出门去,见贯墨独自立在小厨房里煎着药,昏黄的油灯扑闪着,映出柔和的光。如果没了自己,贯墨会很寂寞吧?如果连自己也不帮他,还有谁会陪他伴他?立时心中一软,走过去揽住贯墨的腰背,脸埋在后颈处深深地吸气。
贯墨也处在两难境地,任由他抱着,俩人不说话,心里却都是散着暖意的。宁静的片刻,只余小药炉子上扑腾的汤水声,贯墨大为感动,那是和自己一样沉稳有力的心跳,贴着后背的,是自己的依靠。
“贯墨,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也不愿意帮他做事了,对不对?”骆锡岩翁着声,小声道。
“锡岩,唉,身不由己。”贯墨早就想脱离了,自己本就世事不羁,无奈总受他人指使,做些不由已之事。
“可有法子离开?”骆锡岩捂着胸脯,感觉心口那里抽着发疼。
“雅曾独战教众三百余人,被下了毒只余半条命,才混得现在这个样子。我……自认没那实力。”贯墨苦笑着,将炉火掩小了些,水咕嘟咕嘟的。
“你师父不是待你很好么,说不定会放过你。”骆锡岩说的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会有可能么。
“嗯。”贯墨不想让骆锡岩太过担忧,安慰道:“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般不可挽救,锡岩,只要有你在,我就值得。”
“贯墨,天塌下来,我替你扛着。”骆锡岩收紧手臂,就怕一松手,这人便会消失不见。
“我不要你扛,我只要你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就好。”贯墨捏着他环抱住自己腰肢的手,幽幽道。
一碗药还未煎好,就有小侍跑来道:“骆少侠,医仙,道长请俩位过去商议大事。”
“嗯,知道了。”骆锡岩有些紧张,抬眼看向贯墨。
贯墨倒觉得没什么,温柔一笑道:“等这药好了,就去。”
小侍颠颠的跑远,骆锡岩心里跟鼓鸣般,在小厨房里绕着圈。
“别转了,过来,和刚才那样搂着我,咱们一起等。”等这五碗水熬成一碗,等那不知命途的以后。
名澜山庄,议事前厅内。
“两位也来了,众位到齐,那我就简单说着。邻近小城失踪少年一事,各路英雄也都看到。王大虎实为武林公敌,干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人人得而诛之!”清一道长痛心疾首道,激起群雄纷纷义愤填膺,要将其处死,如今他已被制服关押,索龙锁穿锁骨而过,柳桑儿也适时地拿出散内力的毒药,除掉他易如反掌。
骆锡岩坐在角落,也学贯墨端起茶淡定的品着,淡淡的清香,微苦的味道,这些都不是那么喜欢,还是甜的来着好。
“不过,这个事除了王大虎外,恐怕尚有内情。敢问骆少侠,下午你身处何处?又做了些何事?”坐在清一道长左手边的的一位前辈突然发话,目光如炬地朝骆锡岩扫来。
“啊?我……”骆锡岩不堤防被问到,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呵呵,我也只是好奇问问。有个少年说在欢情见到你了,不知骆少侠去哪里做什么?”前辈笑的慈祥无比,但问话却让骆锡岩招架不住。
“是,我是去了欢情。那又如何?”骆锡岩稳了稳心神,放下茶盅,将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挺直腰背直面那位施问前辈。
“将那少年请上来。”前辈吩咐道。
不消时,小宝虚弱地被带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摆着双腿打着呵欠:“干嘛啊,我困死了,有什么事赶紧问呐。”
“小宝,你还好么?”骆锡岩从他被救就没见着,自然是关心的。
“咦,大哥哥,你也来了啊,我都快合上眼了没看见你,嘿嘿。还有医仙哇,哈哈哈,我要去你们那边坐。”小宝就见了贯墨立即有了些精神,跳下椅子,在贯墨身边坐下。
“呵呵,小宝,我问你。下午你是不是在欢情见了这位骆少侠?你们又说了些什么?”前辈一副笑面,像聊家常般缓缓道出。
我我那话住。“是啊,我和大哥哥说了好多话呢,干嘛要告诉你。”小宝并不买账,嘟着嘴伸了懒腰。
“小宝,这是大事,说出来我们才能调查更多,别耍小孩子脾气。”有个中年人开口说道,想来是与小宝本就熟知。
“我伪装成被虏少年混进去,大哥哥保护我啊。”小宝看来还是听他话的,将自己所知的道出。
“哦,是这样啊。骆少侠功力大家都见识过,可谓百年难得的人才,想要护住一个少年有何难处?”那名前辈咄咄逼人,挑着指向骆锡岩。
“前辈,您这是何意?!”骆锡岩坐不住了,气愤地站起身来。
“哼,你胡说,大哥哥是好人!我进了那小竹楼,大哥哥可能没跟上,哦对,柳桑儿也在一起啊,他也可以作证的!”小宝也随着他一起站着,鼻子里哼气,自己知天命得天意,怎么会误信贼人?
“那便请庄主唤了小公子前来说明情况可好?”前辈转向名澜山庄柳庄主,柳庄主本不乐意将自家儿子扯出,但武林各个门派都在,若是不请来,只怕会认作是同伙。
过了会,柳桑儿进来,朝几位前辈毕恭毕敬地行了礼。“柳庄主会教啊,这么知礼懂礼。”有人笑着说道,指桑骂槐,那意思便是王大虎上梁不正下梁歪,才教出个没大没小的小宝出来,那再引申一下,骆老盟主家中竟出了这么个贼人!
骆锡岩听懂那话,气得满脸涨红,正要冲上前去理论,感觉到贯墨拉了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柳公子,你与骆少侠去了欢情的小竹楼?进去没有?”那前辈接着问道。
“是,我们进去了。可是只有二层,怎么也找不到小宝了,于是我们就回来禀告了清一道长,再做商议。”柳桑儿所说的确实情。
“二层啊,我是在那里失去意识的,但是有楼梯往上的,我看见了还想跑来着。”小宝突然说道。
“可是我们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啊,只能原路折返的。”柳桑儿与他辩驳争论。。
骆锡岩心地一凉,与柳桑儿是在那墙边发现小宝衣物的,明明没有阶梯。
“呵呵,骆少侠,你可看见楼梯了?为何不救小宝?”前辈质问着,语气有些凌厉。
“我没看见,是真的,会不会是虚幻之术?”骆锡岩急切的为自己解释。
“虚幻之术?呵呵,那为何柳桑儿与你一起就没看见,小宝却看见了?”前辈明显是不信的,摆明了要将骆锡岩罪行坐实。
“前辈,我也未见。后来锡岩实在担忧被虏少年,于是我与锡岩一起又去了欢情,在那厅中想来是不少同道见过我俩。那竹楼我们去了二层……”贯墨也出言开脱,心中不由一紧,莫非这几个老家伙想坑了锡岩?
“若是再无别路,那你们带来的少年又是在哪里发现的?事情真相,着人将他们院中那俩少年带来一问便知。”如此笃定的语气,让骆锡岩有些怀疑,为什么他们对自己行踪查的这般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在引着谁一步步落入陷阱!
骆锡岩看向柳桑儿,从第一次的遇见下毒,再到这次无辜受冤,柳桑儿你到底是何居心!
“不是,前辈,这其中定是有误会,我和锡岩哥哥真的是找不到路才回来的。”柳桑儿感觉骆锡岩目光,含着不信任,被欺瞒的伤痛。
“那就是医仙找到,再破了那虚幻之术了?”句句设陷,老谋深算的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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