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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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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痛。

“那就是医仙找到,再破了那虚幻之术了?”句句设陷,老谋深算的笑面虎一只。

骆锡岩与贯墨对视一眼,皆不再答,看来只有顶上这黑锅了。那俩受伤少年来不来又如何,这几个老狐狸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叫来了也只是让人看场笑话。

“呵呵,那么几位前辈是认定了我与锡岩是幕后之人喽?哼。”贯墨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家的闲事,牵起骆锡岩的手站起身,风轻云淡地接着道:“不管如何,清者自清,我们不认。”

“哼,我们本是好心去救人,偏还被泼了这脏水,哪有这样的事啊!你们欺人太甚,反正不是我们!”骆锡岩说的底气并不足,那眼去瞧贯墨,人证俱在,我们要怎么脱身!







第一零八话 逆转弹指间 一瞬笙歌散





几个前辈一使眼色,立时便有人将厅中两侧雕花木门围守住,“事情还未查个水落石出,骆少侠还请在此配合。舒虺璩丣”

“呵呵,还需查些什么,欲加之罪我们又拿不出证据来,几位是早有这么一招在这儿等着的吧?”贯墨将骆锡岩护在身后,抖了抖袍子,笑的风轻云淡。

“医仙言重了,你勿须替骆少侠说话,是何居心还要问问他。”笑面虎前辈将矛头直指骆锡岩。

骆锡岩欲哭无泪,无语恨苍天,明明是风影楼做下的恶事,凭什么要自己来背?

“哎呀,大哥哥,你今日……”小宝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忙凝神掐指一算。

“闭嘴!”骆锡岩这时候哪还有心情与他说笑,低低地对他吼着。今日,今日就要命绝于巳么?

“这……怎么会这样?”柳桑儿磨蹭到骆锡岩身边,拽住他衣角悔恨道:“锡岩哥哥,我不是想这样的。”

“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错。”骆锡岩哭笑不得,被人推至尴尬境地,定逃不开一场硬仗。

“锡岩,咱们冲出去。”贯墨用了握了骆锡岩的手,两人力量相融,温柔道:“怕么?”

你怕不怕为了我与整个武林为敌,怕不怕声败名裂从此漂泊无家,怕不怕?

骆锡岩定定地看向贯墨的眼,暗色眸中只有自己的身影,只自己一人,便足矣。“不怕。”

贯墨轻笑了声:“武林正义便是逼人至此,是非黑白不分,吾等也不屑与之为伍!”言罢,拉起骆锡岩身法极快地掠向门边,直直地攻向一名弟子。

“拿下他们!”几位前辈也惊呼出声,本意只是困住骆锡岩,没料到医仙也加入战局。

骆锡岩灌了真气,猛地一拳砸向木门,那门轰然倒塌。身后是七星剑阵,杀气将二人鬓角发丝扬起,袖袍也呼呼作响。月色正好,高高悬着宁静淡泊,如常的山庄却笼罩着杀戮之气,皎洁月光也白森森的一片,映在贯墨俊美脸上。“锡岩,你带上俩娃走!”

“不!一起!”骆锡岩与贯墨被围在那阵中,贯墨是拼着不要命的打法,硬是将那阵撕裂开个破口。

“快去!”贯墨推了骆锡岩一把,再次卷进战局。

骆锡岩到此刻才知贯墨实力,灵动地穿梭在几人中,游刃有余,快速优雅地捏着持剑男子的脖颈,利落干脆。

“孽障!不能放走他!骆锡岩!交出盟主令!”有人高呼起来,厅中的人也涌出,纷纷向骆锡岩袭来。

“呵呵,原来如此!哈哈哈!”骆锡岩仰天长啸,原是为了盟主令!怪不得事事针对自己,自己在交名帖的时候就被人盯上!

清一道长甩着长袖近身道:“你做下此等恶事,若是此刻交出,依骆老盟主之威望,老朽可保你一命!”。

“大可不必!我的命就在此,想要便拿去吧!”骆锡岩劈手化剑气斩落一人头颅,取了剑刃持于手中。“哼,倒要看看谁人有这本事!”

贯墨见高手都往骆锡岩身侧汇聚,忙掷出断剑贯穿几名弟子,朗声笑道:“原是为了那东西,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清一道长被骆锡岩内力一震,后退几步,不敢再拼,心下大骇,他内力竟强过自己数十载修为。

“只是笑笑而已,难道武林中这么多人没有一个知道,风影楼已拿上盟主之令么?”贯墨眼见有一人鬼鬼祟祟,忙拉了骆锡岩手臂将他扯出,往口中喂了粒丸药:“不可久战!”

果不其然,那人端出个木头匣子,箭矢瞬间连发而至!

清一道长猝不及防风影楼早已插手,正思量着可信与否,就见一小侍满身血迹踉跄爬来报信:“王大虎被……被人劫走了!”

骆锡岩与贯墨闪身躲避那漫天细箭,闻言大喜:“我俩无辜受冤,来日定要讨个说法!”

“他们定是一伙儿的……”

“是风影楼的人……”

“那盟主令……”

等再回到小院时,院子打斗痕迹明显,浩然守在廊檐中见他们回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都打到这里来了,唉……困呐。”

“人都没事吧?”骆锡岩见他悠闲样子,心中安定大半。

“我是死的么,连那几个都打不过,还出来混的?不过,你们捡回来的那俩倒霉孩子被人请走了,我也没管。”浩然站起身拍拍袍子,接着道:“话说这所谓的武林高手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几个小喽喽还不够练手的。”

“呃……”骆锡岩进了房,半夏和清绸一人一个包裹早就收拾妥当。想到那群老家伙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心里不知哪里来的豪气冲天,放声笑道:“走!我们要浪迹天涯了!”

“哇,好棒!”半夏拍着手立即附和着。

贯墨黑着脸进来,厉声道:“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瑾护着半夏!”

话音甫落,半夏就被人抓住手臂踢腾着腿带起,“喂,这是怎么回事啊!”

“瑾是谁啊!贯墨,这……”骆锡岩还未来得及弄明白,贯墨已托起清绸起身。

骆锡岩不知为何这般急切,出了房门对浩然喊道:“浩然,我们先走一步,后会……诶,我还没说完!后会有期!照顾好师父,我会再回来找你们的!”个个合合中。

余音飘在半空中,虚虚地传来。浩然对着几人消失的远方,抿唇笑了,语气却是凝重叹息:“保重,锡岩。”

“我们为什么不在山庄中啊,反正他们不敢再动咱们了。”骆锡岩脚下生风,不解地问向贯墨。

贯墨也答不上来,总觉得心内不平,惴惴不安。

“少主,往哪去呢?”还未出锦绣城,一队黑衣身影在道旁候着,领头的出声道。

“让开!”贯墨冷着脸漠然道,下意识地伸出手臂遮住骆锡岩。

“少主,我们只是奉主上之命,带走此人。”领头恭敬着,一挥手势,身后几人作势往骆锡岩方位来。

骆锡岩无语,怎么自己跟箭靶子似的,什么人都往自己这里招呼!“喂,你打归打,说清楚啊,别上来就动拳头!贯墨,你管一管啊!”

“往后我会亲自与师父解释,今日还有要事,先行一步!”贯墨面上的笑未达眼底,一瞬即过。

“下午的事主上已经知道了,少主这是要违抗命令么?”领头的人声音没有温度,和那黑衣一样,冷冰冰的,毫无感情。

“呵呵,那又如何?”贯墨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咯噔感觉不妙,下午一时冲动去救下那两名少年,却没顾及到锡岩。想那黑衣人临走前看向锡岩的那眼,分明是别有用意的。

“少主你?”领头的踟蹰了,不敢上前,这是要欺师叛教的大事啊,还需主上定夺的。

贯墨不与他多说,唯恐身后有追兵堵截,掠身往领头腰腹袭去。骆锡岩也迅速抓起清绸从道侧突击而出,刚放倒小半黑衣人,就听得空中阴测测的笑声,在落满月光的林中显得尤为诡异。

“墨,你想背叛师门?”看不清面目的颀长身影飘来,流风回雪般神出鬼没。

“师父……”贯墨感叹还是逃不过,在心里算计着几人战斗指数,锡岩自然是内力雄厚,只是实战较少,恐怕对上这老狐狸顶多能发挥出五成,而自己对上师父没多少便宜可占,毕竟是自幼被养大,什么路子都能摸清。再带上清绸和半夏,胜算更是……

“这位就是骆少侠了?果然一表人才呐。”贯更轻笑着,指尖一曲一弹间,动作说不出的美感。

骆锡岩还没看清是什么招式,腿弯就受了一击,不自觉跪地。“呃……”

“师父!”贯墨点地踏了几步,挨着骆锡岩跪倒:“师父,锡岩他……”

“我可没问你,你的事咱们回了再细细列来,是该赏还是该罚都照着规矩来。这位骆少侠,你与贯墨关系匪浅,可知他若取不来盟主令,会有何下场?”贯更随手卸了瑾的力道,半夏不知伤在哪里,扑通一声也倒在地上。

“啊,半夏,你没事吧?前辈,我知道您是贯墨的师父,教导他养育他,这些恩情都是无以为报的。可盟主令实在不在我手中,想来前辈已经调查过了,也不必我多说。”骆锡岩有些担忧,对半夏这般在他身侧长大的孩子都无情至此,弄死自己不比捏了蚂蚁还简单。

“哼,牙尖嘴利!你小的时候比现在要可爱些,贯墨你还记得门中二十七阶梯下的小房间么?”贯更斜眼看着地上并排跪着的俩人,死到临头还手拉着手,好像那微小的感情比生死还重要些。

贯墨闻言浑身一震,不自觉地抖了抖:“师父,求您放了锡岩,那令牌他真的是不知晓的,我想,是不是要从老盟主的旧部入手再……”

还未说完,只闻草尖细微略动,感觉到杀气时已经晚了,贯墨左脸重重迎上一巴掌,耳边蜂鸣不止,嘴角也不提防地被牙齿硌破,一丝鲜血溢出。







第一零九话 别离惘消问 戏语恐成谶





锦绣城外官道旁杉树林中,气氛紧张的将高悬明月都隐在云彩之后,杉树重叠的影子时不时闪动着,可怖地投在林中众人身上。舒虺璩丣清绸扶着半夏,惊恐地瞪着那悠闲倚靠在树干之人,而骆锡岩更是捏紧拳头垂在身侧,指骨颤抖到发白也不敢轻举妄动,贯墨笑着抹去唇边血迹,淡然道:“师父教养之恩,贯墨此生无以为报,这命交还予师父,徒儿省得。”

言罢,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响头,又接着道:“然,徒儿之心之命却不可自弃,以往是一个人,但现今我无论如何都要护得锡岩周全。”

贯更似怒极,抬掌往贯墨头顶拍去,骆锡岩眼疾手快地架起一臂,横住那去势。贯更不曾想,这般青年竟内力修为不容小觑,自己生生被他截了,心中一番思量,另一掌也紧随而下,果然骆锡岩在意贯墨,上了当去拦。

这一扭转间,左侧腋下脉门便露出,贯墨大惊,猝然起身,想以己之躯护住骆锡岩。却不料贯更唇角轻笑,转而袭向骆锡岩右方,那处虽不是什么弱处,但由于骆锡岩见贯墨动作,分心散神也没顾忌那么多,只想着不伤到贯墨,于是被重重一击,飞出数丈倒地不起。

“呵呵,是有点资质,运气也够好,不过就是太笨了些。”贯更鼻尖里哼气,那笑里没有温度,全是不屑傲慢。

“即刻起,我便不再是风影楼之人,也不再是……”因怕再引骆锡岩入战局,贯墨不去扶他,话音未落便觉腰腹剧痛。

“不再是什么?我告诉你!即便你逃了或者死了,你都是我贯更的徒弟!”贯更怒极,咬牙切齿地似是恨极。

“啊……师父,看在这么多年,大事小事我从未忤逆您的份儿上,放过我们吧。我从未求过您何事,只此一件。”贯墨额间沁出薄汗,自己竟没有察觉被下毒,这不是慢性的,发作极快,转瞬便五脏六腑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你和雅儿是曾是我最爱的徒弟,天赋好,聪明伶俐的。呵呵,我贯更是做了什么孽,活了大半辈子,竟落得如此下场。哈哈哈,墨儿,你错了,你从来不是替我做事,你只是在替你自己报仇。”贯更仰天长啸肆意笑着,完全不把骆锡岩小动作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回忆起。

“师父……您这是何意!”贯墨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彷佛一个自己重来不知的命途即将开启。

“呵呵呵,没什么,你跟着我慢慢的就会知道。你以为雅竹在那欢情中,我就不知晓么。你以为他会不知晓我已知情么?呵呵呵,人呐,谁能活的那般通透自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我便许你什么?总之,雅儿我能放过他,你我是绝不会放的!”贯更眼眸漂亮至极,和贯墨的有些像,只不过被怆然的一片伤感笼罩,淡淡的看不真切那里藏着些何物。

“不可能了!我不再做那些污垢之事,够了!若此番不能离开,我便是死也不愿再回风影楼中一步!”贯墨捂着腹部,朝骆锡岩摆手,示意自己无妨让他不要过来。

“死?呵呵,死当然容易了,我偏不要你死。要知道,活着才是最难的,背负着所有活下去,更是难!”贯更沧桑道来,无尽心酸。

正在这时,骆锡岩提剑扫来,带着寒光闪动,直直地向贯更后心刺去。贯更何等精明,不消回头便躲过,早已打探得他有绝世好剑,也不拿手去挡那剑刃,只是笑道:“那简大侠的内力,全灌予你,只怕是毫无用处,也不会用吧?”

“是么!”骆锡岩本就两手准备,猜的他不敢靠近剑气,早手握成拳砸去,贯更不提防正巧撞上!

贯墨大惊,腹部绞痛让他站立不住,勉强提了真气趁此时机一同攻去,贯更应对不急,一掌与骆锡岩内力相拼另一侧还得防着贯墨,着实费力。

“你要不孝么?”贯更见贯墨嘴唇发紫,中毒也有些时候,再不救治恐要白白送了条命。“墨儿,你此时收手尚有回还之处,那毒……”。

“师父要放过我们么?”贯墨抖着声道,那毒有解,可需些时候,那颗能解百毒保命丹药早已给了骆锡岩服下,再无第二粒。

“贯墨,你中毒了?!”骆锡岩察觉贯墨神色不对,但也才知晓是中毒之缘故,大为担忧。

“锡岩……”贯墨拼尽全力,那毒素涌地更快,瞬息间往心脉而去。贯墨也不受控地眼前一黑,往后仰倒。

骆锡岩见贯墨倒下,连忙收势要去扶住他,可贯更却不以为意,猛力击中骆锡岩,霎时被甩到树干上,连撞断几人合抱大树才停下,止不住地咳出献血:“贯……墨……”

“骆大哥!”清绸流着泪跑过去,抱住骆锡岩手臂道:“骆大哥,你怎么样!”

“我……去看贯墨。”骆锡岩受了内伤,好在雄厚内力护体,也无性命之忧,只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句。

绣绣众上气。“如此还想与我交手?呵呵,黄毛小儿,让你爷爷再教你几年也是一样!”贯更笑着,将贯墨揽进怀里,喂了粒药道:“我的徒儿我自然会疼,倒是你,盟主令到底在哪!快说!”

“我真的不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骆锡岩迅速将内力在体内四处油走,去探那震伤的经脉。

“那留你也无用,等墨儿成了无情无义之人,就是天下第一了,哈哈哈。”贯更将贯墨轻易抛起,身后的黑衣人接住,麻利安顿好。

“无情无义?前辈,咳咳,若真是成了那样,贯墨过的会开心么。前辈你是这样吗?对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看到他受苦受难,你心里就没有点难受?”骆锡岩微闭了眼,没那么急躁,心中沉静下来,细细地修复伤处,只是想到小宝可能是贯更之子,嘴上胡乱说着拖延时间。“他明明知道是你亲生骨肉却不敢靠近你,对你敬畏对你心生崇拜。可是你呢,生他却不养他,放到江湖之上任人欺压,武功再高又有何用,真的会高兴么?”

贯更怔住了,难道贯墨早已知晓?是了,这孩子心思缜密,明察秋毫之末,自己让他去办的件件琐事,联系在一起不难推出。怪不得刚交手时眼中全是不舍之情,骆锡岩与他同宿双 飞,早就私定了终身,什么都不瞒他也是极有可能。“墨儿他……和你说的?”

“嗯!”骆锡岩不知为何扯上贯墨,反正看他似有些松动便也点头应着。半夏缓过劲来,低眼瞅着贯更,就怕被战火波及,不知是该帮骆锡岩还是该帮自己主上。手中的补真气良药捏的紧紧的,脑中天人交战。

“你……和雅儿一样拼命要离开,是也想过那样的生活么?”贯更对着贯墨低声道,也许自己可以将骆锡岩一起带回去,悖驳常理的感情,总会消退的,到那时再除掉他也不难,他想这样,就安心地在风影楼里继承衣钵吧,自己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啊。

“下午时,我们救了那些被虏少年,他们是棋子,是搅乱武林的手段,可谁想做自己亲爹的一枚棋子!隐忍着不说出,明明知道真相却要帮着扛下。如果我爹是这般待我,我定心碎不已,觉得自己再生无可恋。”骆锡岩夸张地说着,小宝哪里知道心碎的滋味,一心想着贯更是他爹,哪还管王大虎。

“啊……”贯更长叹了口气,贯墨一直要离开的缘由便是这么?觉得自己被禁锢,带着手镣脚铐不自由,说是到江湖历练,实则打探消息无所不为,早就心生倦怠,不愿再受人指使么。

骆锡岩也像模像样地叹气迎合着:“若是你真的心疼小宝,那便不是无情无义,为何还要逼着贯墨灭绝人性呢?”

“啊?小宝?”贯更愣住了,原来他……说的是另一个什么人来着,不认得啊!

“呃……啊?”骆锡岩也没料到他是这般反应,难道说的不是小宝么,莫非是!

贯更抖了袍子,浑身泛起杀气袭向骆锡岩:“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你不得!”与墨儿感情再好,也必须除之,当然不仅他,还有这俩娃,一个也不剩!

骆锡岩立即敏感到自己知晓了天大的秘密,体内还未恢复小半,只得起身迎战。

“呵呵,这又是闹什么呢,唉,大半夜的我还得调兵过来助你,真是恼火啊。”浩然一身白衣在林中突然闪现,如神祗般的救赎。“邵意,你能不能打得过啊。”

果然,邵意也来了,半夏眼中点起亮光,激动地连身上的伤也忘了。

“这里只是发生了些口角,虽有动手打斗,但并未伤及无辜。是不是啊?”邵意将兵符收起,冷声道。

向来绿林不与朝廷无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较上劲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贯更半抱起贯墨,淡淡笑着:“那是自然。”

“不能放他!贯墨怎么办呢!”骆锡岩着急地扯了浩然袖头,几人联手难道还打不过这人么?

“唉,大半夜的,各回各家吧。这俩娃我看着眼熟,一起带走!”浩然伸了个懒腰,动作却是极快地将骆锡岩揽住几个踏步窜出杉树林。

“放开我……”骆锡岩扑腾着,胸口极闷,这是与贯墨要分别了么!

“闭嘴!不想死就别说话!”浩然神情严肃,不住地回头看向邵意。

“施了阵法,但我恐怕困不住他,即是会些虚幻之术,这也难不倒。”邵意缓缓开口,怀里抱着半夏,背上俯趴着清绸。

“困一会是一会儿吧。”浩然后怕不已,若是晚来一会,骆锡岩这不知死活的难保有命在。

“到底怎么回事!”骆锡岩也觉出不对,开口问道。

“我们没带兵,就几个城中守卫。拿那兵符是吓唬他的,三万兵符不假,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浩然轻描淡写解释道,被凉风一吹,手还是抖的。

“估计他也没准备,不留神贯墨会今日发难连夜出城,带的人手也不多的。”邵意简单分析着,非常想念怀中之人,但看搂的紧了,半夏会不自主地哼气,想来也是受了点痛,便低声道:“哪伤着了?不怕,我在呢。”

“呜呜,哪都伤着了,哪都好疼!”半夏抽了抽鼻子,带着哭音说着。

“不就颠了一屁股墩么,疼什么疼。男子汉大丈夫的,诶对!贯墨说的那什么瑾呢?那是什么人?”骆锡岩忽然想到,自己肯定是要再去寻贯墨的,可又不知道风影楼在何处,不知听令于贯墨之人能不能有些消息。

“那时在离远城,我第一次见半夏时他身边就跟着暗卫的,所以我才会……咳咳,好了半夏,乖,那不是不知道嘛。”邵意说起以往旧事,虏错了人才闹了这么一桩事来,半夏怀恨在心对着他的劲腰掐起来。

“喂,我在这呢。”瑾突然出声,吓了几人一跳。从远处一棵大树枝桠里跳出,稳稳地现身跟上。

“咦咦咦,你你你……”这不是在擂台之上,被自己一拳打得屁股尿流的年轻人么!骆锡岩心中翻了翻白眼,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我我,就是我啊,你的手下败将。”瑾吐了吐舌头,哀怨道:“唉,做了这么多年的暗卫护了你数十年,半夏你都不认得我,真是伤心呢。你在城中进不去那赌坊,也是我帮你的,还记得不?”

“嗯嗯,记得啊!那我有次在药山上差点掉下来也是你接住的?”半夏心中忽然燃起一种“我是大爷,还有贴身暗卫”的自豪感,恨不得放声大笑。

“是啊,你吃的那么胖,一顿饭要吃上好几碗,那老树怎么可能承的了?”瑾此番算是暂时脱离贯更的控制,反正本来也是贯墨手下的人。贯墨都反了,自己往哪边站队都不好。

“哈哈哈,这话说的不假!”骆锡岩绝不放过诋毁打击半夏的任何机会,当然,也为了和瑾搞好关系,以便从中套话。

“呵呵,时刻不离?随时护着?”邵意面色不善,几个字似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狠狠的。

“没错啊,连沐浴都……”瑾只是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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