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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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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的,我只是说说。指不定啊,公子那么聪明的人早就想好对策了。”清绸拾掇好后,温和笑道:“骆大哥,你好好休息吧。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会来知会你一声。”
“小宝身上有特殊的香味,我闻见了。当时只当是……呃,体香呢。后来听公子一说,可能是虚幻要用到的花草所制汁液。”清绸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停。
清绸抿唇轻笑着,与骆锡岩同去,只余半夏一人手握成拳,紧贴在身侧,对着邵意的背影,红着眼眶委屈至极。
“正好,清绸你来了。锡岩他怎么样?几时能恢复?”浩然并不急切,但大日头的等在这里,也是关心。
“依我看啊,公子的师父什么都好厉害的。武功高强,医术高明着呢,还会虚幻之术,手下一大帮能人异士为他效命。咱们就这样贸然出手,一定讨不到好处的。”清绸小声嘀咕着,担忧神色不掩。
“是啊,怎么办呢。”骆锡岩也顺着想起对策来,可惜还是笨了些。
“可有胜算?”清绸眉头一皱,又问。
“没事,你也知道,锡岩这个人脑子一根筋,有时候转不过来弯儿。咱们想帮他,总不能等到他好吧。有时候,这一等,就错了时机。”等待,是最拿不准的事,明明是陪伴着他一起长大的,说好的同闯天涯,却是现在这般局势,身边人已变,凡事大抵都是如此。
“你这混账东西,可得死在我这老头子之后喽,不然我没法下去给你爷爷交待啊!”老人家郑重说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他人或是为财为势为情为恩为仇,提了剑生死相搏的不少,年纪轻轻就丧命的更是多。
“嗯,没事。贯更还没师父武功高呢,我不怕。再者,还有贯墨帮着我呢。”骆锡岩宽慰师父,挑着好的说,并不提贯更一招撂倒贯墨之事。
“贯更这号人物还真是没听说过,还没他徒儿名气大。不过,若是他们师徒没窝里斗,反倒把你搭进去了怎么办?”老人沉吟着,唯恐傻徒弟掉进旁人挖好的坑。
第一百一十二话 谁人欢喜投 谁人堪悲忧完结
“师父多虑了,怎么会呢。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您总是不放心贯墨,其实他对我,我我我,我虽说不上来,但也请师父放心。”骆锡岩站起身,伏在老人膝头,呵气按揉着。
“放心,怎么能不放心呢。你这孩子傻人有傻福,自己拿捏吧。”老人叹了口气,揉着他顶上发丝。
“嗯,师父,我有件事,想知道。”骆锡岩支支吾吾的,拿眼偷瞧老人。
“锡岩!此刻切不可因儿女私情坏了大义!”清一道长以为骆锡岩迟疑,忙喝道。
“很好,没什么大碍。咳咳,锡岩,你还能站起来么?”浩然使不上力气,在这里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他走了。”浩然爬了过来,握住骆锡岩的手。
“这……唉,也罢,说便说了。”老人抬手抹了泪,眼眶红着,定了心神细细讲来。“浩然的母亲云翳,与我儿在游历时遇见,虽有眼疾但好在贤良淑德,不乏为美事一桩。由此做了亲家,对我也是孝顺得很。”
“你知晓他做过的事,看见他手上沾满的鲜血,你还会喜欢他么?你一定会像刚才死去的那些正义之士一样,再不信他,甚至想杀了他。”贯更冷笑起来,那声音和着冷风,呼啸地吹过遍横的尸体,让人不寒而栗。
远处一火苗窜起,呲呲地往骆锡岩二人这边烧来。
“你且说来听。”老人大概能猜到,并不点破。
“呵呵,你还说不上话来吧,这谣不是你造出来的么?说盟主令在我这里,现在又来充什么好心。”贯更毫不领情,不屑一顾。
不知贯更埋了多少,山石滚动,整个天地都在摇晃。“我不会说话,也说不上来。”骆锡岩实话说了,耍不上什么小伎俩。
“前辈,你毁灭武林的目的已达到,你还想怎么样?”骆锡岩也不那么怕了,反正自己打不过,何况还受了伤。
“嗯。”骆锡岩保证着,推开门意气风发地大喊。“各位英雄,我们走!”
骆锡岩垂下头,心中泛起深深的无力感,自己无能为力。“我喜欢他,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原先的密道暗室全被火药爆炸的动静破坏,骆锡岩踉跄地往下跑去,心里满满的恐惧。“贯墨!”
“贯墨!”骆锡岩发疯般地往那草屋奔去,脚底下已出现裂缝,深的不见底儿。
“快跑!”有人慌乱地喊着,奈何人都挤在一处,道上根本磨不开身。
“我……”骆锡岩怀疑贯更是贯墨生父,不想看他这样引祸上身。
人活于世,爱虽无私伟大,但终要不违天下。
“我知晓你们都是误会了,都以为是我吧?我那小儿子,也就是浩然的叔叔,一直盯着云翳手里的毒经秘典,多次不求竟起了杀心。唉……”老人言尽于此便没再往下说去,似想起往事,眸中尽是痛苦神色。
骆锡岩心下纳闷,那夜在林中贯更明明不是这样,这中间是受刺激还是被人顶替,总觉得好像有种……找死的意味。
“你……你都知道?”贯更没料到,苦笑几声,自己又对他了解多少呢,在自己身边眼看着长大,默默地乖巧听话,执行自己的所有任务,却也是一步步地毁了他。
“呵呵,今儿个到我风影楼来,没什么好招待的,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贯更忽地往后退,袖中一挥。
一行人极有秩序,按着门派分着小队,崎岖的山路不好走。骆锡岩虽预感不妙,但也一路走走停停地到了瑾和半夏所说的风影楼总舵。
“呃,好主意。”骆锡岩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老家伙定是满嘴仁义道德说上一通,其实就是为了那个令牌子呗,嘁。
“我还好。”浩然勉强撑起,冲击力全让骆锡岩一人挡住,自己没受什么。
“我会劝他不要做坏事,若是不可避免,已经犯下的错,我想和他一起承担。别人是骂还是打,我也不愿意他一个人来担。”骆锡岩哇地吐出大口鲜血,呼吸也急促起来,表情哀伤地说道。
“诸事小心吧。”老人再无挽留,闭上眼叹气。
“前辈,我们所来只是想……想。”想帮贯墨脱离风影楼?不不,那只是自己想的,这些人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你强抢无辜少年还需证据?”
“咱们讲些道理,盟主令在你手上,那本就是我武林盟主的信物,还望你能归还。”清一道长还是能说些场面话的,并非一无是处。
“风影楼的掌门可真会享乐啊,一边来抢着美貌的少年,一边又住着这么好的地方,啧啧。”有人不禁咂舌,好生羡慕。
“半夏,你说贯墨经常被关的地儿在哪?”骆锡岩察觉不对劲,又不想管那些闲事,早与贯墨交心时就不再将道义妄加自己头上,太重,自己顶不起来。
贯更有千种百种法子去解,但不愿在自己徒弟手中受辱。“贯墨,你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么?”
骆锡岩就立在旁边,见他移动就做好准备,一把拉着半夏藏在自己身后,另一手接了贯更一掌。
骆锡岩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总觉得会走露风声,这么一大群人赶到时,人家埋伏全部都下好了吧。
“你……你居然敢!”贯更怒不可遏,震出剑后对着贯墨挥掌。
“这个,看样子不像啊。”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立即就有人捂上口鼻,贯更会用毒这点早已知晓,幸好在来时,大家都服过解毒丹药,应是无事。
“他说他喜欢你,求我让你们在一起。你觉得,我能答应么?”贯更此刻像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一切的神。
还是太晚,火药在骆锡岩脚下炸开,巨大的冲击让他当机立断撒手将浩然抛出,自己也被摔向几丈远。
“西边那个屋子,看见没?屋顶挂着风铎的。”半夏害怕地小声说着,主子平时也不这样的。
贯更没拦,任由他动作,在陷入昏迷前,轻声道。“对不起。”
“锡岩,从那边,有光亮的地方去!”浩然知晓定是不能阻止他,四下地看着出路。
“这人是谁带来的?我怎么尽养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贯更轻巧地瞬间移了步子,对着半夏的胸口袭去。
时光会带走那些数不清的细小往事,犯下的错,只能留待往后弥补。
“是啊,师父可以有好多徒弟,可是我只有一个师父。师父,我不想与你交手,你很快毒发,到那时我费了你的武功。从此江湖便再无风影楼,也再无医仙,我们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好么?”贯墨磕了头,站起身来往贯更走去。
“呵呵,怎么可能……呃。”贯更正想奚落,忽然诧异地停住。
“师父,求你。”贯墨躲闪,轻巧跳过,扶着骆锡岩跪下。“我下毒了。”
“贯墨呢,贯墨在哪?”骆锡岩有些想哭,自己太过渺小,自持内力丰厚,却造成如此恶果。
“有你在,下地狱也不怕。”
“给我的花施些肥料,这样就怕了?呵呵,还敢下了战帖来?不自量力。”贯更双手一搓,更多的粉末飞向花朵。
骆锡岩见他路熟走的又快,放下心来。“前辈,这些事等选出武林盟主出来,再一一查探,我相信大家都能看的清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无故冤枉哪个的。”
“你有多了解贯墨?”贯更转过身来,笑的有些苦涩。
骆锡岩听得声响,眼眶都模糊了,没注意到滑落的大石,直砸到背上,闷哼一声。
“贯墨,今日去哪里义诊啊?”
贯墨从后山峭壁边出现,手中一柄长剑,刺过贯更胸膛,但避开心脉。“师父,求你了,收手吧。”
“师父我明白了。”骆锡岩重重地磕了头,再站起身时,脸上是俏皮的笑。“师父,等我回来一定要揍浩然一顿,这小子憋得厉害也不告诉我,哈哈哈。”
“你快些溜下山,找邵意,知道不?只能信他,只有他能护着你。”骆锡岩推着半夏,不想让他受半点伤害。
“快走!我内力被封,根本出不去。”浩然本想着提前来救贯墨,实力悬殊过大,还是不敌。
“呵呵,真是我的好徒弟,你是怎么解开那锁的?”贯更捂着伤口,并未提防过贯墨竟能出来。
“非也非也,我以武林代盟主身份下了战帖,那贯更接不接都得应着。”清一道长摸着胡须,解释道。
“呵呵,没有你,我还可以再找别的徒弟。”贯更嗤笑他的天真。伏捏叹人。
“呃,那好吧。我就是想知道,浩然的父母……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您是有苦衷的,但我可以保守秘密。您知道么,从小到大我见多了浩然的委屈,现在他不说,明面上没什么事,可我就是知道他心里难受,师父您就告诉我吧。”骆锡岩不忍回想起浩然的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明明想知道,又装作无事。
“知道,你不要说,我什么都知道。”贯墨痛苦地握拳抵住额头,咬住嘴唇。
“能。”骆锡岩一咬牙,鲜血淋漓的腿抖着,却是再也不能背起浩然,俩人搀扶着一起出了草屋。
“您先答应我一定要说给我听的,好不好。”骆锡岩耍起无赖,笑的一脸痞相。
骆锡岩感觉到巨大的危急,又难以改变,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问不问是你的事儿,我并不是非要答你的。”老人也绕起弯子来,姜还是老的辣。
“要不临时站到我这边来?你帮我杀了他们,我就放了贯墨,如何?”贯更改变策略,笑的狐狸样。
“呵呵。”贯更嗤笑着,转瞬便消失。
骆锡岩在小镇山谷,即师父隐居之地曾见过,但也没如此大场面,还是震惊了一下。
双掌灌了内力对上,气流激荡开来,狭窄山路根本就避让不了,离得近的只有生生受着,功力弱些的经脉难免震动。
骆锡岩不顾他阻止,双手用力打开牢门。“浩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那……他好么?”骆锡岩担心着,又忽地想嘲笑自己,多事!
大大小小的茅草屋子,从山腰一直到山顶散乱排列着。满山都是千奇百状的花,见也未见闻所未闻,连山坳里都是紫红色的小花,随风飞扬,着实美景。
“呵呵,你们这些人凭着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说盟主令在我这儿,有何证据?”贯更退出老远,笑了。
半夏本身就无武功在身,知晓骆锡岩是担心自己,忙点了头,在人群中插诨打科地混着往下走。
骆锡岩提了真气追了上去,刚起步就感受到强力的震动,是火药!
土石松动进而崩塌,天摇地动。骆锡岩中挣扎着,双手扒着大石,借力弹起,赶在贯更没俯冲下山坳之时,大喝道:“贯墨呢!贯墨在哪?!”
“是……锡岩么?”
骆锡岩引了全身的八成气息全往右臂去,对上贯更竟不太吃力,正有些好奇时,贯更收手了。。
“我背你!”骆锡岩蹲下身子,一把拽起虚软的浩然,扛着就往外跑。
“那……为何会。”骆锡岩欲言又止,不忍心上了老人的心。
“啊?放了贯墨?”这么说来,贯墨还是受困的!
屋外,高高的悬崖峭壁,背手站着一人,贯更。
“清一道长,咱们这就直接打过去?”骆锡岩深深怀疑,不是自己傻了就是清一道长这老家伙脑袋被驴踢了。
“哼,人都到齐了?嗯?”贯更早有准备,随手撒了把粉末状的东西,言语中透着冷淡。
“是你?怪不得我观中全数人去你徒弟贯墨面前跪着,也不肯救治。武林这些年一直不太平,全是你捣的乱。”清一道长抖着手指责,有些急躁。
“锡岩,你别过来了,太危险,要被堵住了。”骆锡岩这才听清,是浩然。浩然?!那贯墨呢!
“不不不,清一道长您别多想。前辈,贯墨我自然是要救的,但我们这些兄弟没一丁点错事,家中有父有母有妻有儿,如今到您这儿来,无非就是讨个说法,咱们都互让一步,若交出盟主令,我们这便下山去吧。”骆锡岩打着圆场,很多人其实不想来打这场的,若是得了盟主令,那往后的事就全交由武林盟主来管。
“雅竹能解,我如何不能?”贯墨苦笑着答了。“师父,我愿终生陪在你身边服侍你,求你别再一意孤行了。”
“哦,一码归一码,你们听不懂话么?若是为了这事儿啊,我再给你们加上几条。嗯,从哪一年算起好呢,就从清一道长你师弟还是师兄来着,就你那个破观的掌门,受了伤最后归西那里来吧,青城派你们都不知道,那还是上一辈的事了,一夜七尸,秘笈全丢,还有几个小门派消失不见的,唉人老了,记不太清楚了。”贯更只觉得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自顾自地笑。
“爹,收手吧。”贯墨猛然发难,制住贯更,扣住腕上几处大穴。
“全段时间,洪水引发瘟疫,去哪里吧,怕不怕?”
“好!好!好!”驿站外集结的人马顿时高呼,虽不同心目的也不尽相同,但同路而去。
“浩然,你……你没事吧。”骆锡岩听得外面轰炸声渐无,不知还有没有下一轮了,胸腔受震,咳出血来。
贯墨抹了把泪,托起他逐渐软倒的身体,对着骆锡岩道。“锡岩,刚火药爆炸时,我派人引了他们下山,有一些在山顶上的还是没来得及。这一身罪孽,我自知难赎……”
“锡岩小心!”浩然正低头咳嗽,看见了不由一惊。
“贯墨,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我没那么大的理想,只想我爱的人都好好的活着。”骆锡岩幽幽道。
“你是好人,不会下地狱的。”
“你救了那么多人,也不会的。”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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