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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 秦淮月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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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叔叔怀里不甘寂寞地太子世子嘟起嘴,不满地重复:「父王,抱金猊找母妃。」
龙天衣在儿子脑门弹了下,叫来一个太监把儿子抱走了。
「父王坏。」龙金猊依依不舍地看着父亲,嘟起的小嘴能栓猪肉了,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覆上一层泪膜,「宝宝要爹爹。」
龙天衣不理他,淡淡地道:「把他送太子妃那里去。」
王维君见龙金猊十分可爱,不由注视着他,心道难怪沈老夫人和沈夫人那麽想少晋有个孩子呢,原来小孩子这麽有趣。
「小孩子就是淘气。」龙天衣微笑着摇头,对王维君道,「我听少晋说你武艺高强,我这东宫需要一个侍卫长,维君可愿为本宫效力?」
王维君有些诧异,瞥向同样诧异的龙天宇,呆呆地颔首:「蒙殿下不弃,维君愿为殿下效劳。」
龙天衣满意地颔首,对龙天宇道:「我这有些父皇新赏赐的古玩,一起鉴赏?」
龙天宇真怀疑六哥是听到自己要王维君做自己的跟班才挖自己墙角的,这个六哥从小就可恶,喜欢欺负兄弟们,长大更变本加厉。
「不必了,六哥。」龙天宇嘴角微挑,「几个月前您的册封大典臣弟不在,今天是来恭喜六哥荣登储君之位的。」
「多谢七弟。」龙天衣拍拍他肩膀,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怎麽,你也认识维君吗?」
「我们有个赌约。」龙天宇神秘地眨眨眼,对兄长道:「不过六哥一句话,维君是不能践约了。」
龙天衣笑道:「那是为兄的罪过了。我这有套精巧的羊脂白玉玉雕,一套十二件,不如就送给七弟当赔罪,七弟可千万别推辞。」
龙天宇谢过龙天衣,取过一名宫女送出来的锦盒,便告辞了。
龙天衣见他走远了,转过头对王维君道:「我这弟弟有三好,美人,古玩,可爱的孩童。你是被他看中了,他死心眼,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心痒,你就勉强在我这毓祥宫避避难吧,他总不敢对我手底下的人怎麽着。」
「啊?」王维君诧异地看着龙天衣,难怪刚才龙天衣坚决地叫侍从把小世子抱走呢,原来是不让龙天宇跟他多接触。真看不出龙天宇这种高贵出众的人还有这种嗜好,难怪他眼神那麽邪气呢。
龙天衣一眼便看透他所想,却也没有多做解释,只道:「少晋来信托我照拂你一二,我就不能让你被我那恶魔弟弟染指了,明天来毓祥宫当差吧。」
说着递给了王维君一块龙形玉玦,道:「有了此物可以在大内自由出入。」
王维君接过玉玦,吃吃地道:「少晋他……对殿下说了什麽?」
龙天衣挑眉看他,笑道:「很多年前,他有些茫然地告诉我,他喜欢上一个少年。许多年後,他坚定地跟我说,他要跟这个人一生一世绝不分离。」
王维君瞪大眼,龙天衣竟然知道沈少晋喜欢他?这麽说,淑君逃婚,他桃代李僵的事龙天衣也应该知道了?
「他前次进京的时候刻意来向我坦白请罪,我告诉他这是欺君大罪,他说他不怕,他请我帮他,因为他看出来你快呆不住了。你是那麽厌恶女装,不想活在谎言中。他怕失去你,所以顶着被砍头的危险来请我帮忙。」龙天衣坐到主位上,拖着腮慢条斯理地叙述着,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我本来不想管你们这点破事的,可是他非赖我,说赐婚之事由我而起,都是给我绣喜服惹得祸,还威胁我说……」
龙天衣苦笑着摇头,并没将沈少晋的威胁说完整:「唉,我是交友不慎,反正是被拖下水了,不得不帮你们。」
他打量着王维君,颇有些同情地说:「你怎麽嫁了个这麽不讲理的夫君?」
王维君满脸黑线地想,少晋怎麽就蛮不讲理了,你才不是好东西呢。要不是你送他那个什麽外敷内服皆有效的催情药,我们至於纠缠在一起那麽久吗?至於他爱我爱到离不开我要找你帮忙吗?
不过他也就心里想想,敢怨不敢言,瞪着地面不说话。龙天衣一直观察着他表情,见他一会震惊,一会伤感,一会茫然,一会怨怼,一会愤怒……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变化了十几种不止,心道这小子也怪有趣的,难怪少晋离怎麽都不愿放开他。
「维君多谢太子殿下。」王维君咬紧牙根道谢。
龙天衣笑道:「你不必谢本宫,这不是无偿的帮助。」
王维君疑惑地问:「殿下要我做什麽?」
「少晋已经做了,他为你做什麽事都无怨无悔的。」龙天衣见王维君俊秀的脸微微一红,心道看来这傻小子也不是完全不爱少晋啊,也许他爱着而不知道呢。算了,他就好人做到底吧,成就他们的锦绣良缘。
「话我也跟你说明白了,明天来当差吧。跟着本宫绝不会委屈你,不过在宫里行走也小心点,该看的看,该说的说,不该看不该说的时候就装聋作哑,知道了吧?」龙天衣该说的都说了,便打发王维君离去,自己去找儿子。
王维君出宫门的时候还在回忆着龙天衣说的话,原来少晋前次进京的时候已经发现他有想走之心了,难怪他回去後一直对自己百般迁就小心翼翼呢。少晋啊少晋,王维君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果对待,拼了掉脑袋也要紧抓不放?
王尚书夫妇得知儿子在宫里混了个御前侍卫的职务,都很满意,虽然侍卫的品级非常低,但是升迁容易。维君给太子当差,日後等太子登基了,混个武官想必不成问题。
王维君的性格颇有点所遇而安,只要情况勉强还能接受,他就不会想去反抗。第二天,他拿着龙天衣给的玉玦,去宫里报道了,偏偏佳公子那身飘逸白衣一脱,换上了御前侍卫的严谨装束。
侍卫的主要监管巡逻、保镖、看守府库、查夜等职责,王维君在毓祥宫当差,主要负责的只要毓祥宫这一亩三分地,倒也轻松。
只是那个七皇子经常出现,他没做什麽出格的事,龙天衣也不好说他,王维君身份比人家差了老大一截,见到都要行礼的,虽然每次被调戏都想再把这家夥吊起来抽打一顿,但是到底没这胆子,只能尽量避着他,老远见到他绕道,实在绕不过就躲到龙天衣身後去。这麽做王维君也觉得自己太不够胆了,但是他现在是在为龙天衣做事,不想给龙天衣惹麻烦。
这一天,龙天衣早朝後带着小世子去了他从前的豫王府,王维君找了个隐蔽地方偷懒,晚上要巡逻没睡够,白天比较困,躺了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觉得胸口发凉,胸前那个敏感的地方被人含住了,用力吮吸啮咬,似乎要把那小粒咬破似的。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沈少晋从前经常这样对他,知道他这个地方敏感,就专门挑逗这里。
王维君俊美的脸微皱,发出含糊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快乐,挣扎着低声道:「少晋,不要……」
「少晋?沈少晋?」占他便宜的人抬起头,低声重复着王维君叫出的名字。
王维君从熟睡中睁开眼,猛地瞧见龙天宇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又衣冠不整,两颗细小的乳珠闪着淫靡的水光,彰显着这个流氓刚才的所作所为,脑子一热,行动在思考之前做出反应,迅若闪电的一拳砸在眼前这人俊俏的脸上,打得他两个鼻孔鲜血直流。
龙天宇伸手摸了下,全是鲜血,冷笑着道:「不愧是本王看着的小烈马,果然够辣的。」
王维君整理好衣服道:「您也不愧是无赖中的极品,趁人熟睡占便宜这种下流至极的事也做得出来,维君倒是佩服得很。」
人都打了再示弱,龙天宇会觉得他从心里上是畏惧皇权的,这种事以後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王维君只能强硬抗争到底。
「和自己的妹夫私通,我和你到底谁更下流,嗯?」龙天宇掏出洁白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鼻血,笑得十分开心,仿佛掌握了敌人最大的弱点。
王维君一愣,突然抓住他肩膀摇晃:「你胡说什麽?」
龙天宇被他晃得头晕,一把推开他,把全是鲜血的帕子丢他脸上,冷冷地说:「你刚才叫我少晋,沈少晋不是你妹夫吗?你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难道你还敢跟我说你们是清白的?」
王维君也不是没有急智,但龙天宇的问题这麽犀利,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好。
沈默就是默认,龙天宇拍手道:「好好好,本王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你真是叫我大开眼界了。」
王维君被他说得又羞惭又愤怒,气不打一出来,猛地站起来,瞪着他说:「我跟他什麽关系碍着王爷您了吗?我们清不清白与您有关?您吃饱了没事做才来招惹我,对我冷嘲热讽让你觉得自己很高尚很伟大?揭别人的隐私让你觉得很充实?您自己不是也喜欢男人吗,凭什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招振振有词气势夺人是他妹妹王淑君吵架常用的必杀技,他今天借鉴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唬住这色胚王爷。
龙天宇四两拨千斤地说:「我有说不许你喜欢男人吗?本王巴不得你喜欢男人,只是,本王可不想你喜欢自己妹夫。」
王维君倨傲地说:「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
龙天宇摸摸被打红的鼻子,笑得邪佞:「你说有人看到我这鼻子我要怎麽回答?」
王维君嗤笑道:「我怎麽知道,如果你觉得实话实说没事的话,就说你非礼别人被打的。」
「因为被我非礼的那个人发现我不是他渴望的妹夫?」龙天宇的声音低沈而魔魅,像是恶魔发出的呓语,「我记得沈少晋和你妹妹的婚事还是我父皇赐的呢,你怎麽敢勾搭沈少晋?」
王维君恨不得给这讨厌鬼一巴掌,但他拳头握得咯吱响,却没有再动手打他,只是华丽地一个转身,将这家夥抛在身後。
龙天宇扬声道:「上次我遇到你时,你不开心就是因为他吧?」
王维君不理他,龙天宇大步追上他,继续逗他:「你是不是也觉得和自己妹夫情愫暗生是不对的,所以很苦恼?这样吧,我帮你忘记他,你以後不要再想他了,跟我在一起,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王维君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吗?那请王爷给臣片刻的清净,臣感激不尽。」
龙天宇一愣,继而笑道:「好吧,今天不打扰你了,我们明天再见,反正来日方长,我总会让你明白我的心的,之前你那段感情,就早点忘记吧,忘记了,本王也不会计较的。」
王维君在心里翻个白眼,心想你计不计较关我屁事。
两人分道扬镳後,龙天宇招来自己的暗卫,吩咐几句,那人说了声「是」便飞快离去,龙天宇轻摸着自己受伤的鼻子,自言自语地道:「六哥,你真以为自己这麽强,这些阿猫阿狗都可以庇护吗?」
王维君悻悻地回到毓祥宫,等到晚饭後龙天衣才抱着小世子回府,两人在外面玩得很开心,龙天衣春光满面地对王维君说:「你好像有一个月没回去过了,给你三天假,回府看看吧,也许会有惊喜。」
回府被老娘唠叨总比在宫里被一个男人骚扰要强,王维君想也不想地谢过龙天衣,什麽也没收拾,就拿着刚发的月钱回家了。
侍卫的月钱不多,就三两,王大少爷每个月的零花钱比这个要多得多,但这三两却是他生平第一次自己赚的,怀揣着这三两银子,王大少爷还是颇为激动的,在街上给娘买了支做工不错的珠花,给爹买了块雕刻较为别致的砚台,给自己买了双布鞋,发现就剩二钱银子了,要不要给沈少晋买点什麽呢?可二钱银子能买什麽好东西呢?平时出手阔绰的王维君思前想後也没个结果,便晃悠着到家了。
他迈进前厅门槛的时候在想,现在的物价怎麽这麽高呢。这次回宫得跟太子提提,这物价得控制一下了,否则老百姓一个月赚那麽点钱,一点好东西都买不起。但下一刻,他看到他老爹身边坐着的人,手里拎着的东西「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了。
第五章
「维君,好久不见。」沈少晋笑得一派温和儒雅地和他打招呼。
王维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问他:「你怎麽来了?」
沈少晋笑道:「岳父大人修书一封叫我带娘子回来省亲的。听说你进宫做了侍卫?」
王维君听到侍卫二字连忙捡起自己买回的东西,讪讪地说:「是的,去了一个月,太子特准我回府休假几日。」
「你买的东西?」沈少晋瞄着他手里的包裹问。
王维君点点头,朝父母道:「我刚发的月前,给爹娘买了礼物。」
王夫人捂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有心,不过就不必给我们买啦,你自己赚的钱自己留着,以後给小外甥发红包。」
「啊?」王维君又是一惊,手里的东西差点再次掉在地上,莫名其妙地看向沈少晋,「外甥?」
沈少晋含笑道:「淑君有喜了。」
王维君嘴唇动了动,半响才蹦出一句话来:「真的吗?那太好了。」
王夫人摇头,嗔怪道:「维君,还愣在这干什麽?去换身衣服来陪少晋说说话。」
王维君低头看自己还穿着侍卫的衣服,勉强笑了笑:「回来得急,没想起来换衣服,这就去换。」
「瞧这孩子,一点也没少晋稳重。」王夫人叹息,赞赏地看向女婿,越看越满意。
王维君现在满脑子浆糊,淑君怎麽可能有喜了呢?沈少晋撒下这麽大的谎,以後可怎麽收场?
回到房里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淡蓝的衣服穿上,就听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王维君蹙了蹙眉,狠狠地说:「你来就来,为什麽要骗我爹娘,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你难道不知道吗?」
沈少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丢给王维君,淡淡地解释:「不是我撒谎,你妹妹自己说的,你走後没多久她就派人送了封信去沈家给你。她信上说自己遇到了良人,三个月前成婚的,现在已经有孕,不知道怎麽跟父母交代,先跟你商量下。」
王维君取出信笺,一句句细细看过,见妹妹字里行间都透出幸福,也就放心了,舒心一笑:「娶了那丫头的人真是有勇气。」
沈少晋苦笑:「我差一点就成了那个有勇气的人,幸好她逃走了。」
王维君眼一横,他可以损淑君,却听不得别人说淑君不好:「你怎麽能这样说我妹妹,淑君怎麽不好了,她有哪点配不上你?」
沈少晋眼波流转,专注的目光轻巧地落在他身上:「她很好,只是我心里有个人比她更好,那麽她再好,也入不了我的眼。」
王维君脸上有些发烫,别过脸不去看他。明明都分开了,还拿这话撩拨他干什麽?
沈少晋凑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问:「给岳父岳母都买了礼物,怎麽没给我买?」
王维君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剩下的二钱银子给他:「就剩这麽点了,你喜欢什麽自己买去吧?」
沈少晋憋着笑说:「你觉得我买什麽好?」
王维君努努嘴,语气不善:「我哪知道?你嫌钱少就还给我。」
他伸手欲抢回那区区二钱银子,被沈少晋轻松地躲开了,沈少晋笑得像个小男孩般淘气又精灵:「给我了还想拿回去?虽然二钱银子买不到什麽奇珍异宝,但是买一对同心结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们去街上挑一对?」
王维君挑着眉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才不去和你挑,等你找到新媳妇带她去挑吧,这二钱银子算我提前给你们的贺礼。」
沈少晋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苦笑道:「你对我一向这麽小气,我把一颗心都给你,你回报我转身就走;我从前给你每个月一百两的零花钱,你就给我二钱银子的贺礼。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啊?」
王维君把他推到安全距离之外,冷冷地道:「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来我家做什麽,不留在家陪你的桃儿素问?」
其实他走後的这两个月,一直在想,沈少晋会不会对自己心灰意冷而顺从家里的意思另娶一房传宗接代。虽然王维君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担忧,但他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得睡眠不足挂着黑眼圈是事实。王维君郁卒地想:「如果不是为你这点破事操心的,我至於昨天躲在树下睡得那麽死被龙天宇那色猪非礼吗?」
沈少晋见他说得咬牙切齿地,浑然不知道他是在想另一个色匪有多过分,以为这分开两个月的时间他终於醒悟了对自己的感情,不禁眉开眼笑道:「桃儿和素问可不是我的。维君,我已经跟奶奶还有娘坦白了,等和岳父岳母说明後,我再想办法讨块免死金牌来,到时候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也没人会说什麽了。」
王维君上下打量他一会,不确定地说:「奶奶和娘同意了?」
沈少晋郑重地点头,眼里的光芒炭火般温暖,烘得王维君心里热乎乎的,虽然不确定自己会跟沈少晋回去,但是觉得沈少晋打胜了一场仗,由衷地喜悦自豪。
「我会在沈家宗族里选个资质好的孩子继承家业。」沈少晋双手搭在他肩上,期盼地看着他,用商量的语气道:「让淑君第一个儿子姓王,以後继承王家,可以吗?」
王维君想了想,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他:「这好像要淑君和她夫君自己决定吧?还是,你已经跟他们这样商量好了?」
沈少晋见他不像生气,干脆趁早坦白:「她不逃婚我们两家也不会绝後,我们沈家的事就不劳她费心了,但是你们王家的,她总得贡献一份力量不是?孩子姓王,以後留在岳父岳母身边当孙子教养,对她完全没损失啊。」
王维君抿了抿唇,沈少晋做这麽多,要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爱不爱他,喜欢是肯定的,但是爱和喜欢是不同的,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爱情应该是两个志同道合、能力相当的人的磁石般强烈吸引擦出的火花,他从来不觉得沈少晋没能力,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拿绣花针,不是很爷儿们。刺绣是沈家祖传下来的绝活,王维君又不好阻止沈少晋刺绣,一次两次看到他刺绣还觉得好玩,天天看他刺绣就不舒坦了。
「她答应我就没话说。」王维君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意见,但是还有个问题要抛给他「还有我父母,你想怎麽说服他们?」
沈少晋笑得暧昧,得意地说:「怎麽说服他们?我们都做了三年夫妻了,难道他们还想拆散我们不成?谁要把我娘子从我身边拉走,我就跟谁拼命。」
王维君鄙视地说:「就你还跟人拼命呢,又不会武功,拿绣花针去扎人啊?」
沈少晋人夫的自尊彻底被伤了,黑着脸磨牙:「我连王维君都能压在身下疼爱了,怎麽就不能跟人拼命,谁说拼命是靠体力的,那是脑力活。再说了,就算是体力活你相公也输不了的,我的体力你不是知道的吗?」
他说的体力是指哪方面,王维君自然知道,身为考验他体力的唯一人士,王维君很多时候都希望他别那麽生龙活虎坚忍不拔的,但偏偏不如愿。
见王维君俊秀的眉眼染上一抹羞涩,好像洁白的莲花上沾上一抹胭脂般美艳得动人心魄,沈少晋心神一荡,搂住王维君腰身的手悄悄收紧,低沈地说:「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下。」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沈少晋温热的身子一贴上来,王维君就知道他想干什麽,连忙推开他一点,蹙眉紧张地训斥:「你疯了啊,这是我家,又是白天,给人看到会不得了的,我可不想被我爹娘活活剐了。」
沈少晋幽幽地叹口气,握住王维君的手,蛮横地带到自己下体处握住,幽怨地说:「我疯了也是活活憋疯的,维君,白天不行,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王维君被那灼热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东西他熟悉得很,本来想抽回去的,又觉得既然握住了不如打个招呼,吓得抽回去很没面子,就使劲握了一把,故作镇定地说:「晚上也不行,你自己不是长手了吗,自己用手摸就是了。」
沈少晋一脸黑线地说:「我长手不是为了做这个的。」
王维君绷着脸,差点就反问他:「难道我後面的存在就是给你泄欲的?」
但他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从小饱读诗书,这麽粗野的话实在说不出,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终於把这句话和着吐沫给吞回肚子里去了。
「维君。」沈少晋见他表情有趣,忍不住笑起来,低低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清润的声音像是涂上一层上好的蜂蜜,带着香甜的味道,让人听着就无比受用,「其实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王维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但这一眼太过柔媚,倒有些像娇嗔卖俏的意味。
「我们约好了,晚上。」沈少晋优美的食指点在王维君红润的嘴唇上一点,蜻蜓点水般轻柔,却让王维君心湖荡起一层不小的涟漪,「晚上等我。」
王维君也不知怎麽的,开不了口拒绝,就傻愣愣地看着沈少晋,等沈少晋挂着得意的笑容走出去,他才炸毛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我刚才是中什麽邪了,怎麽能默认晚上跟他睡?啊啊啊,我逃跑行不行?」
※ ※ ※
吃晚饭的时候,王维君别别扭扭的,都不太敢正视沈少晋,倒不是因为白天答应了他晚上要在一起,而是他抱孙心切的爹娘一个劲地说他的婚姻大事,沈少晋温和地笑看他,偶尔附和他爹娘两句。
沈少晋的目光没有什麽特别的,不知为何,王维君就是觉得毛骨悚然。认识那麽多年,王维君比谁都了解这个人,看起来像一只优雅的鹿,但其实是个狡猾的狐狸,在他不经意间,也会变成贪婪的狼把他吃干抹净。
王维君觉得自己这会是被狼盯着的小羔羊,沈少晋目光越温柔,笑容越亲切,他就越害怕。
好不容易挨过晚饭,王维君早早沐浴完,躲到没人住的厢房去休息。他就不相信沈少晋能挨个把王家每间房都搜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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