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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 秦淮月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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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见还没人找来,王维君精神一松,放心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给人拉开了一角,随即有个温暖的身子在他身边躺下来。
王维君是练武之人,而且是个高手,一般的高手是不会让人接近自己三尺之内的,但王维君这个迷糊蛋不同,他清醒的时候不在乎别人接近自己,仗着艺高,胆子也大。他睡着的时候就更不在乎别人靠近自己了,他睡眠沈,任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都吵不醒他,所以之前才会被龙天宇非礼。
「小懒猪,就你会躲。」沈少晋好气又好笑地捏他光滑的脸,又舍不得捏重了,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拉开他衣裳,贴上自己滚烫的身子。
王维君修炼的内功走的是阴寒一派,身子清清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服。沈少晋爱不释手地摸着他肌肤,又揉又捏的,终於把他弄醒了。
「滚。」王维君手快,眼睛没睁就挥出一巴掌。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沈少晋回来晚了绝对不吵醒他,吵醒他的後果很严重。
「啪」的一声,沈少晋被打个正着,捂着脸在王维君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
「干什麽?」王维君睡眼惺忪地问,语气不悦。
沈少晋与他面对面侧躺着,搂着他的腰,在他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佯怒训斥:「叫你手快!叫你手快!敢打你相公的脸。」
王维君堂堂一个武功高手,被人搂在怀里打屁股,觉得颜面大失,腾地翻身压住沈少晋,骑在他腰上,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造反了,敢打我?我一掌震碎你全身筋脉你信不信?」
如果他真的能对沈少晋动手,就不会被沈少晋压榨三年了。
「我不信。」沈少晋一脸灿烂笑意,「你能舍得吗?」
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沈少晋好像难过得心都要碎了,让王维君也跟着心疼。不是没想过他们有天重逢会是什麽情形,在王维君的想象中,他们再次相见,也许双方都已经有了另外的家庭,但是还惦记着过去的情分,於是只能执手相看泪眼,默默地压下心里起伏的波澜,在彼此妻子的面前,以朋友的方式打个招呼。王维君觉得自己想的也不算太伤感,无赖现实比他想得跟出格,这家夥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分手时的情形,忘记了自己摊牌时说的话,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还敢求欢。
王维君掐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问:「我为什麽不舍得?」
沈少晋毫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夫妻,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王维君撇撇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从你家走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你也同意我走的。」
沈少晋对上他的眼睛,疑惑地问:「结束?我有写休书给你吗?」
王维君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当时就没打算真的放开我,所以才不写休书的?」
沈少晋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好一会叹口气道:「维君,我这一生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我当时不写休书并不是算计好了,而是我真的写不出。你叫我写休书,就是拿刀剐我的心,你怎麽那麽残忍?我以为你就算不爱我,但到底是喜欢我的,没想到我依然高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配上那张文质彬彬的俊脸、略显萧索的眼神、失落困扰的表情,怎麽看怎麽惹人同情,就算王维君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都不忍心再说什麽绝情的话打击他了。
但事实证明,对待敌人是不能心软的,一心软就要被敌人攻陷。王维君被沈少晋再次压倒的时候才领悟到这条真理。
他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正值青春年少,火气大,被沈少晋一撩拨,就欲火焚身了,就算理智一遍地告诉他应该推开沈少晋,身体却完全罔顾理智的警告,双臂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攀升了沈少晋的脖子,与他热烈的激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勾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湿润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成了屋里唯一的声响,淫靡撩人至极,房里的空气迅速升温,沈少晋一脚把身上碍事的被子踢到地上去。
「太子准你几天假?」双唇分开时沈少晋问,一缕细细的银丝勾在他们唇间,随着他说话而断在王维君唇边,被沈少晋贪婪地伸出舌头勾进嘴里。
「太子准你几天假?」双唇分开时沈少晋问,一缕细细的银丝勾在他们唇间,随着他说话而断在王维君唇边,被沈少晋贪婪地伸出舌头勾进嘴里。
王维君脸上滚烫,喘着粗气说:「三天。」
他想催促沈少晋快点,但到底说不出口,只能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身子,变相地邀欢。王维君你个没节操的,就注定被这家夥压的死死的啊,被欲火焚烧殆尽的理智完全淹没在对主人如此唾弃。
沈少晋低笑了声,含住他喉结一舔,沙哑地说:「那把你做到明天起不来也没事了。」
「混蛋!」王维君骂了一句。
沈少晋哈哈大笑,重新吻住他,有力的舌头不断的弹动翻搅,卷住他的带入自己口中咂吮吸啜。同时将下身迫切的欲望抵入他大腿中间,摩擦着他腿侧的温软敏感的嫩肉。
王维君被宠爱惯的身子自行回忆着被那根火热贯穿时的激烈快感,不自禁地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提臀用臀缝跟他摩擦,不自觉地发出含糊的邀请:「少晋,我要……」
沈少晋像是吊在米缸里的老鼠,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王维君已经被自己拉近欲望的漩涡不可自拔了。过去的三年,他可不是白白调教的,王维君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遵从欲望,在床上最大程度地配合他而不觉得羞耻。接下来,他可以好好品尝自己甜美的豪华夜宵了。
「宝贝,我也想要你。」沈少晋在王维君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口,翻身坐到一边去,好整以暇地扫了遍王维君的裸体,他的眼光犹如实质,让王维君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被抚摸了一遍。「背对着我跪好,别害羞,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
王维君看着他胯间乌黑毛发间直挺而出的男性,亢奋肿胀得让人吃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冲锋陷阵。
「我还没准备好。」王维君咕噜一声,还是照他的意思做了。
背对着他分开腿,翘起臀部,等待他贴上来。
沈少晋戏谑地说:「没准备好?让我检查下。」
他掰开王维君白皙浑圆的臀瓣,看着臀缝中间那朵娇嫩的粉菊吞了好几口口水。
「好像是没准备好,抬高点,我帮你准备下。」沈少晋轻柔地命令,声音里透着旖旎暧昧的色彩。
王维君大致知道他要怎麽帮忙,但这种事从前就没少做,事後想想觉得自己大胆奔放,在床上的时候却很享受沈少晋如此体贴。
线条流畅的背被往下按了点,以便臀抬得更高。
沈少晋布满浓烈情欲的眼一眯,脸凑到王维君臀前,伸出舌头舔弄那娇小的布满皱褶的入口。
「啊……」王维君腰後窜起一阵酥麻,前端挺得更高,甚至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不喜欢自己摸自己,但是沈少晋的两只手都没空,为了舒缓自己前面火热的欲望,他只好自己套弄起来。
「嗯啊……」王维君脸上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後庭被粗糙的舌头造访,细小的味蕾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虽然不如性器那般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但是沈少晋用舌头伺候他的这幅画面清晰地放映在他脑海里,却是煽情无比,让他口中无法抑制地溢出阵阵羞人的呻吟。
「哦……」一声绵长的呻吟从沈少晋的喉中发出,「好了,维君,我要进去了,好好感受我。」
沈少晋一手扶着王维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硕大的分身,对准他泛着水光的淫靡入口,腰身一使力,将自己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进来了。」沈少晋喘着粗气宣布,王维君感受到自己原本空虚的花径被充满,兴奋地缩紧臀部,让猝不及防的沈少晋差点立即泄在他体内。
「淘气,想为夫出丑吗?」沈少晋使劲在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捏了把,开始强悍地抽送自己。
王维君的身体太习惯被这样占有了,他懂得怎麽样让快感来得更猛烈,在沈少晋抽送间摆着腰肢扭着臀,像是最妖娆的罂粟在疾风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一样。
快感急遽升高,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与沈少晋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这种时候,谁还管这麽羞耻,王维君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唔,好大……太快了……重点……」
沈少晋则根据他的要求改变着频率力道和角度,深沈的夜色中,两具肉体不断变化着体位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第六章
第二天沈少晋早早地醒了,王维君还嘟着嘴睡得香甜。沈少晋侧躺着,以手支腮看着王维君宁静安逸的睡容,维君的心思一点都不深,他就像个渴望自由、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束缚。
沈少晋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晚,王维君那个比歉疚的、羞愧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他那时一脸的浓妆,配上那样一个笑脸,简直可说是吓人了,但他的眼神是那麽清澈、带着一点讨好的羞怯的意味,立即撩拨得沈少晋心弦一动,更确定了要他之心。
过去的三年,他看着王维君由起初的小心翼翼到疲惫不堪,也不是不心痛的,但那是皇上赐的婚,一旦被人发现是王维君桃代李僵嫁入沈家,两家都是欺君之罪,沈少晋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所以一直委屈着王维君。直到维君梦里梦呓说不要做女人时他才恍然醒悟,如果再那样一直隐瞒下去,他迟早会失去维君。那一刻,沈少晋慌了,搂着王维君一遍遍地哄着:「你不是女人,我没当你是女人,从来没有。」
能帮他们扭转乾坤的只有龙天衣一个人,沈少晋信得过这个朋友,所以一咬牙,上京办事的时候对龙天衣坦白了,龙天衣也吃惊不小,淡淡地问他:「你们违抗皇命,欺君罔上,死罪一条,你不好好隐藏着这秘密,还敢亲自跑来告诉我,王维君有什麽好的,值得你用性命为赌注来求我?」
沈少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龙天衣:「如果凤公子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要离开你,你是不是也会豁出命地去扫平种种障碍来留住他?」
龙天衣想起自己的爱人,眼神一柔,语气温和了不少:「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我再大也只是个很多人想拉下位的太子,在我之上,还有我父皇。他可以包容我犯的种种错误,因为我是他儿子,可是别人,别人是不可以挑衅他的皇权的,你难道不懂吗?就算我出面求他,也不能保你们全身而退,到时候一个流放一个关大牢,天涯海角天各一方,难道比你们现在要好?你们为什麽不维持现状?至少还可以相守。」
沈少晋坚定地摇头:「不,维君是那麽单纯善良,他不愿活在谎言里,不想穿女装,。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他一直不快活。他是个渴望自由的人,他追求平等没有负担的感情,如果如果我再退缩,他迟早会离开我的。」
龙天衣最终被沈少晋说服了,不但是被他对王维君的感情感动的,也因为沈少晋的勇气,沈少晋豁出一切请他帮忙,因为相信他,所以把两家人的性命都交给他,他不能辜负沈少晋。
那一次,沈少晋走的时候,龙天衣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麽会搏的人。」
沈少晋说:「我没有选择。」
是的,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牵着王维君的手继续走人生的道路,因为他不能失去王维君。如果没有王维君,他的生命就是残缺的。
可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家夥呢?沈少晋悄悄咬牙,真恨不得在王维君这身细皮嫩肉上再加几个牙印。这小家夥连到底爱不爱他都不知道,他肯定认为自己根本不爱他。这个小笨蛋也不想想,如果是别人压着他王维君,他还能不能付出自己,明明只能接受他沈少晋一个人,为什麽还不明白那就是爱呢?
不错,他是有些地方不好,让维君不是那麽喜欢,可世上哪有完人?天都需要女娲娘娘去补呢,天不完美,人又何来完美?他就是热衷刺绣,不喜武学,维君要学着接受,要用爱去包容他的「缺点」,不是吗?
「笨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笨蛋。」沈少晋虽然骂着,语气却是温柔无比,声音像是穿过花丛的微风,带着呵护爱慕之意。
被骂的王维君兀自沈睡着,沈少晋什麽时候从他身边走的,什麽时候给他换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王维君只知道自己醒来腰酸背痛,尤其那个隐蔽的地方火辣辣的,异物感犹存。都怪沈少晋那死家夥太不知节制了,昨晚做了多少次啊。王维君掰着手指算了下,脸上热辣辣的,心想那家夥虽然根本不会武功,劲倒是不小,耐心毅力甚至比自己还好啊,咳。
能生龙活虎地做这麽多次,证明这人是憋久了,没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乱来。想到这里,嘴角挑起一抹大大的弧度,露出两排光洁的牙齿。看在这家夥还算老实的份上,他王大少就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昨晚就当是给他一点安慰和奖励。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维君心情好,这点早上遇到他的人都看出来,但是细心的王夫人却看出了点其他与众不同的,儿子眉梢眼角都携着喜气春色。
难道维君看上了哪家姑娘?为儿女操心一辈子的王夫人终於吃下了颗定心丸。女儿怀了身孕,她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了,维君有了心仪的姑娘,她心头的另一块石头就落地了,以维君的人品和家世,想来不管谁家的姑娘都愿意嫁过来的。
王夫人和丈夫一讨论,两人都觉得靠谱,就想向儿子试探下。结果王维君顾左右而言他,四处扫了扫,问:「少晋呢,一大早怎麽没见他人?」
王大人颇为自豪地说:「哦,对了,还没跟你说过,皇上得了前朝丹青国手慕容留白的松鹤图,要少晋把那幅画绣出来给他老人家做屏风,少晋进宫了呀。」
王维君在心里翻个白眼,撇撇嘴略显不屑地说:「一个大男人整天拿绣花针,一点没男子气概。」
王大人笑骂:「臭小子,你以为像你那样舞刀弄剑就有男子气概了吗?一个男人有没有气概不是看他以什麽为生的,而是看他负担起了什麽。东街卖猪肉的陈老三,你觉得他卖猪肉没男子气概吗?他一个人卖猪肉不但养活了他一家子,还养了三个死了父母的孤儿,这种男人,顶天立地古道热肠,他手里的杀猪刀比你那把镶着宝石的长剑更威武。」
王维君擦擦额角的汗,做谦虚受教状朝老爹深深一鞠:「父亲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
王大人深觉自己这番话乃金玉良言,得意地扶着胡须道:「所以你还别看不起少晋,他比你强,沈家一大家子都靠他,你呢,儿子,你都二十一了,要不是太子赏你个侍卫的职务,你还整日无所事事地胡乱游荡呢。」
王维君努努嘴角,王夫人见儿子垂着头一脸羞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老爷,咱们家儿子已经很不错了,一身武功,孝顺父母,品行良好,不像某些官宦人家的公子,不学无术,成天只知斗鸡走狗,一事无成。」
王大人见妻子护着儿子,半是责备半是玩笑地说:「两个孩子都是给你惯坏的,淑君当初若不是皇上赐婚,只怕到现在还没人要呢。」
王夫人捂着嘴直笑,朝丈夫飞了个媚眼,说:「现在少晋不是爱我们女儿要死要活的,说什麽一生一世只忠於娘子一人,就算娘子无所出也不要紧。」
王维君咳了声,翻个白眼。拜托,少晋说的那是我,不是你们刁蛮的宝贝女儿淑君。
说到这事王大人也乐到心坎里去了,自豪地说:「若不是我当初建议皇上为锦绣状元赐婚,皇上也不会顺水推舟把我们女儿许给少晋,成就这桩锦绣良缘啊。这里也有维君的功劳,若不是维君与少晋交好,我也不会那麽看重少晋。」
王维君受打击的化身雕像,爹啊,原来是你为儿子开辟了条断袖的不归路。
转念一想,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自己结交了少晋这匹狼,怨不得别人。
王家夫妇见儿子眨眼功夫眉梢眼角的喜气就转变为沧桑,眼里透着无限凄凉,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把女婿夸得太过伤了儿子面子,纷纷出言安慰。
无奈王维君心里太过绝望,任他们怎麽说脸上的线条都带着愁苦的味道,勉强挤出的笑真是比哭还难看。
待王维君借口不舒服离开,夫妻两才摇头叹道:「女儿不好养,儿子也不好养啊,长大了之後都不知道他整天想什麽。」
沈少晋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幅画。地面画有各种花草,各具其态。古松苍劲挺拔,干枝弯曲,松根裸露而且盘根错节。一对羽毛绚丽丰润的仙鹤统松而追逐,神态生动逼真,直欲破纸而出,全图洋溢着祥和、野逸、空灵的情趣。此画用笔、用墨、敷色都不是沈少晋以往看过的画所能比拟的。
「慕容留白真不愧是一代丹青大师。」沈少晋赞赏地轻抚着画卷。
龙天衣赞同地笑道:「你知道收藏这幅画花了我多少钱吗?」
沈少晋抬头看他,奇道:「天下都是你们家的,花点钱把你爹喜欢的画从别人手里要到自己手里算什麽?」
龙天衣颔首,诚恳地说:「我觉得我脸皮够厚了,遇到你我真是甘败下风。」
沈少晋目瞪口呆,半响才说:「臣惭愧,不管哪方面,臣都不敢超越了殿下。」
龙天衣嗤笑:「你有什麽不敢的,死乞白赖地把我拖进你们家那滩浑水里。说实话,我也不能预测父皇的心,他高兴了,也许会看在你们真心相爱的份上放过你们,如果心情不好,你们两家惨了,不止你们,我都惨了。」
沈少晋呈膜拜状看着他,一个劲地拍马屁:「怎麽会呢?您是谁啊,您是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啊,您要救我们,我们肯定死不了。」
龙天衣并不接他的高帽子,淡淡地说:「你也许不知道,当初我和凤翎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怕父皇会对他做什麽,尤其是他生下金猊之後,我怕哪天父皇就赐他一杯毒酒了,可他到底重亲情,也愧对我去世的母後,所以没拆散我们,但是旁人他可不会这麽宽容了。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还是一死的结局,你们别後悔今日的选择,不坦白还能继续过下去。」
沈少晋叹口气:「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可以死,但是不能失去维君。」
龙天衣听到这句话,表情柔和了不少。
沈少晋又道:「你要我在皇上面前立功,何必非要我来绣这幅画,设个局找人刺杀你,然後我和维君英勇救驾,不是更干脆简单吗?」
龙天衣鄙视地看他一眼,骂道:「你真笨还是假笨?如果有人刺杀太子,就算没成功,也会引起很大的轰动,父皇一定会彻查的,到时候查出什麽,我们一起下狱吧。而绣这幅画就不一样了,我母後和我哥哥都喜欢慕容留白的画,父皇也很喜欢,他每次看到和我母後有关的东西,都会很心软,你把这幅画绣给他做屏风,他看在我母後的份上,说不定就不会怪罪你了。」
沈少晋想起去世的皇後,嬉笑打趣的表情一敛,变得有些沈重。沈家之所以在他祖父、父亲去世後依然备受皇室起重,龙天衣的生母凌皇後帮了很大的忙,她的衣服以前都是沈少晋父亲所绣,後来的几年里,沈家再也没有他父亲那麽优秀的刺绣大师能绣出那麽生动有气势的凤凰,但她依然坚持自己的凤袍都由沈家来绣,所以沈家天下第一绣得招牌才得以保住。
沈少晋幼年时见过凌皇後一面,论样貌,皇後只是清秀,可是却有股说不出的韵味,越看越漂亮,而且那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是後宫最美的甄妃娘娘都无法企及的。
龙天衣奇怪地问:「喂,怎麽提到我母後,你比我还伤心?」
沈少晋摇摇头,又是一派温和笑意:「皇後娘娘知道你过得幸福,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龙天衣不置可否,看向桌上那幅无比珍贵的松鹤图,嘴角微挑,说:「如果母後和哥哥也能看到这幅图就好了。」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伤感的味道,沈少晋却心下黯然,龙天衣的哥哥十八岁就去世了,就他所知,天骄太子死得蹊跷,而凌皇後也为此郁郁而终,两个至亲的离世,对龙天衣绝对是非常大的打击,不管龙天衣多有手段多强大,那也是他心中两道最深的伤痕。就像他幼年时失去爷爷和爹爹一样,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天都是黑暗的。
沈少晋轻声说:「可以看到的,等我绣好这幅画,你就把它烧了,给皇後和天骄太子看。」
龙天衣戏谑地说:「你太暴殄天物了,比我还大手笔,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有多少人想收藏这幅画?慕容留白留下的画作不多,这是传世之作,怎麽能焚烧?这样吧,你多绣一幅,我把你的绣作烧给母後和哥哥看也是一样的。」
沈少晋嘴角抽了抽,依然说:「好吧。」
慕容留白的画极具灵气,这幅画想绣好要十分花心思,怕是没一两个月不行,绣两幅,就得三四个月,太长了。
「不情愿?」龙天衣乌眉一挑,很拽地问。
沈少晋谄媚地笑:「情愿情愿,皇後对我们沈家恩深似海,您又对少晋有知遇之恩,少晋自当结草衔环来报答。」
龙天衣拍拍沈少晋白皙的脸,满意地说:「这才乖。」
沈少晋全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维君三天假满後回宫报道,正赶上龙天宇又跑毓祥宫来看望可爱的金猊宝宝。王维君一见龙天宇就头皮发麻,但今天龙天宇规矩了很多,接受他的参拜後就没正眼看他一眼,而是一直抱着金猊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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