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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的炮灰公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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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不过也算是切中重点了，只是这孩子怎么这么马虎，连药都不带在身边。”秦铭无奈的说道。
司空极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是他拿走了秦徵的药，真要说了，那他就真成了杀人的嫌疑人了。
“最好不要让你家老头子把视线转移到股份上来。”司空极沉思了一下，“我在外面有外遇，这个刺激秦徵的借口怎么样？”
“我想你是真的想有外遇吧？”秦铭促狭的笑道。
“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司空极将车子停下来，解开保险带，侧过身，在秦铭脸上印下一吻，“你该不会还在吃你那个已经死掉了的弟弟的醋吧？他不过是我用来转移视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又没说不相信你。”秦铭打开车门，“我会配合你演戏的，最好我们因为这件事吵一场？”
“最好等你家老头子回来之后再吵吧，他们回来后，一定会在我们周围安插视线的，正好演给他们看。”司空极压低声音，然后关上车门离开。
秦铭目送着司空极离开，脸上柔和的表情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幅度。
……
“死猫，还没看完？”毕儒焱帮忙将秦徵的“尸体”运送到百里和小八的“黑诊所”之后，立刻来到妖力空间看他的猫。
“死鸟……”猫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做挺尸状。
“噗……看来接受的不错。”毕儒焱提着猫猫的颈子将他抱起来，弹了弹他的耳朵。
“因为现在他恢复妖体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记忆的封印也差不多解开了。”女孩子指着地上满地的纸张，“这些就麻烦你们收拾了啰！我走了，拜！”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抗来一个很大的包袱，然后“噗”一声，像是打屁的声音一般，女孩子消失不见了。
“死猪！回来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啊！”天涯气的大喊大叫。
“算了，我来收吧。”一个大学生模样的清秀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呆啊，你就是这么好心才会被死猪欺负。”天涯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个被叫做阿呆的男孩笑了笑，没说话。一个脾气很好的孩子啊。
“你的人类身体正在被妖力改造，作为你的分、身，等改造之后，你的妖体直接就可以和他融合，那时候你就可以化作原来的样子了。本来妖类也是可以化型的，但是化型之后不过是一个外表，其本质仍然是妖类。那个身体却有着人类的血统，这也是我们人妖与众不同之处。”
猫猫想着刚刚那个叫猪的女孩子给他解释的话，突然大叫道：“我靠！叫什么不好，非要叫人妖啊！可恶的歧义啊个喵的！”
众人黑线……
……
“咚咚、咚咚……”
司空极揉了揉眼睛，这么晚了，楼上怎么还有音乐和跳舞的声音啊，真是奇怪。
“……”
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
这里又不是楼房，是别墅啊！这就已经是顶楼，楼上就是屋顶了，怎么可能有人在上面跳舞？！
“这是做梦还是出现幻觉了？”司空极□着半身，倚靠在床头，身手打开了床头灯。
旁边的男孩还睡的正香，似乎没有感觉到那已经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的乐舞声。
这个男孩是让人找来的一个还算红牌的MB，本来这种人是很少跟顾客回家的，不过司空极的条件太好了，而且看起来也没有像有些客人一样，有着奇怪的兴趣。就像是青楼女子钱赚够了就想从良一样，这个男孩大概也在找以后的出路，司空极无疑是可以带他离开目前处境的好人选。
技术不错，也很尽兴，不过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就吸了一口，便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
他不准自己在床头吸烟，说是对卧室的空气有不好的影响，久而久之，现在都习惯了。
“该不是撞鬼了吧。”司空极听着越来越大声的乐舞声，皱着眉头苦笑道，“或者我现在正在做梦？”
快三十年的生活，都没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所以司空极倾向于做梦。
而且不是说猛鬼也怕恶人吗？就算是遇到鬼，司空极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在他双手中，直接的间接的，丧失的生命至少有两三位数了，真要报仇，还得排队呢。
再说了，这乐舞声一听就是女子的声音，他还不得自己有杀过什么女人，就算有女人，也都是些庸脂俗粉，就算变成鬼，也唱不出这么古典的曲调。
真要说起来，除去三更半夜这个时间，和声音有些大，略微有些吵人，这还算是一种享受，比起他应酬的时候听到的所谓的古典乐曲好听的多。
当然，他并不是专业的音乐人士，只是单纯从感官享受来评断罢了。
“……哧……”
安放在莲花灯座里的灯管闪了一下，灭掉了。
“不是什么进口原装节能灯管吗，我是不是该拿这东西去问问他们老板啊。”司空极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从床垫下摸出一把手枪，又从抽屉里摸出子弹夹备用。
只是不知道子弹对这东西管不管用。司空极想到。
本来想把那男孩叫醒的，不过料想着他大概没受过相关训练，醒过来也不过是累赘，还是算了。反正这条命他也不在乎。
如果是徵徵的话，大概比自己醒的还早吧。明明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公子，却对危险特别的敏感，枪支格斗也玩的不错。不过从毕儒焱他们的表现来看，自己对这个情人的了解远远不够。
司空极摇了摇脑袋，将这些思绪赶出脑外。既然已经无法回头了，就不要想了。
司空极集中精神，闭上眼睛。
在黑暗的情况下，稍稍受过训练的人都知道最好靠听力还判断敌袭。因为人眼在黑暗和光明之间突然转换的时候，会暂时失明，这一段时间，大概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了。
其实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周围光亮的强度。司空极觉得周围的光已经足够了的时候，边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的确在墙壁和柜子的夹缝中，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噗，还挺谨慎的。”
司空极不得不承认，在听过那么多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的声音算是极品了。
令他惊讶的是，本来还以为周围肯定是那些劣质鬼片一样，什么恶心的血液、长舌的女鬼、诡异的虫子以及绿光幽幽之类的东西，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派优美的田园风光。
难不成这和楚王巫山云雨的典故相同，有个女鬼或者女仙看上自己了？司空极在心里嘲笑道。
女人坐在一棵树上，淡蓝色的长裙垂在半空中，飘带随着微风缓缓飘荡着。
“飞沙似雪，明月如霜，大漠苍茫；
眼枯泪尽，无语凝咽，孤雁难翔；
命运交叠，轮回羁绊，月下怀想；
宿命难断，千年期盼，归思何方。
还记得承诺，月光下沉默。
轮回的枷锁，寻找着解脱。
命运锁，羁绊多，相交错。”
女人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容颜，看不清面目，只有那歌声空灵飘渺，引人哀思无限。
就这么几句，反反复复，司空极发现，周围有许多古装的村民走过，有扛着锄头的，有挽着竹篮的，但是似乎都看不到他和树上的女人，自顾自的便离开了。
手枪拿在手中，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司空极满身冷汗，比在以前最危急的时候还紧张几分。
不明敌友，甚至不清楚对方是人是鬼，这也太考验人的心脏了。
女人似乎终于唱过瘾了，挥了挥手，半空中出现了像是水波般的纹路，然后在波纹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渐渐的扩大，形成一个圆形的黑盘。
而黑盘中景象，恰恰是司空极卧室的模样，躺在床上的男孩仍然睡的很香，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
公司啊公司（一）
女人似乎终于唱过瘾了，挥了挥手，半空中出现了像是水波般的纹路，然后在波纹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渐渐的扩大，形成一个圆形的黑盘。
而黑盘中景象，恰恰是司空极卧室的模样，躺在床上的男孩仍然睡的很香，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
明明并没有起风，但是女人的飘带却飘到了半空，从黑盘处伸了进去。黑盘陡然变大，卧室的景象十分清晰的呈现在司空极眼前。
司空极眼睁睁的看着飘带如同一根大蛇一般，缠住了男孩的脖子，然后将男孩吊在了半空。男孩似乎清醒了，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飘带，似乎想要求救，但是只看见飘带在脖子上越缠越紧，然后，就是如同墨汁泼在了屏幕上，只看见似乎是液体流动的样子。就像是夜晚的倾盆大雨打在了玻璃门上面，流出一条一条的水路。
最后似乎是雨停了，液体都流尽了。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然后黑盘突然一亮，在屏幕中陡然出现了男孩的脸，眼睛暴睁，眼珠子似乎都快要掉了出来，黑色的液体从眼眶中溢出，在脸上画出一条一条的痕迹。舌头从大张的嘴中伸出来，长到似乎不是人类应该有的长度，而液体随着舌头流淌，将一边侧脸都染成了漆黑的颜色。
紧接着，黑盘中似乎亮了起来，原本黑白的色彩逐渐变成了彩色，漆黑的液体也都变成了鲜红，红的如同火焰，在屏幕中燃烧着。
“……！”司空极心里一震，然后眼前一阵强光，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呜……”
司空极猛的睁开眼，转过脸。
枕边的男孩呻吟一声，似乎是昨天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身体还有些不适。不过他的确太累了，转过身，又睡了。
而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
司空极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自己全身都是冷汗，躺的地方几乎已经被自己汗湿。
没想到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前几年的血雨腥风给他的刺激太深了？
只是那女人空灵的歌声和诡异的笑声，总是在脑海中回荡，心里充满了不舒服的感觉。
按了按太阳穴，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浑身汗渍也不舒服，司空极就这么裸、露着走进卧室冲洗。
等他换好衣服，那男孩还没醒。
因为昨天晚上的梦，让司空极看着那男孩的脸，心里就发悸。
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房子里，等那男孩醒了就送走，司空极便开车去公司了。
……
“死猫，在想什么？”毕儒焱似乎特别喜欢秦徵猫猫身上的皮毛，有点爱不释手的样子，在他身上摸了又摸。
“喵，当然在想这次要把部门弄成什么样子呗。”秦徵用灵活的尾巴狠狠在毕儒焱的手背上打了一下，警告他别再把自己毛弄乱了，“前几任的主管，有开当铺的、有算命的、有卖古董的、有开侦探事务所的、又开黑诊所的喵，也有像猪这么懒，什么都不做，遇到事情爱管就管，弄得一团糟的喵，你说我开什么呢喵？”
“现在电视电影动画不是很流行开店卖东西吗？比如那个第八号当铺和那个什么四月一日君寻？”亚麦直愣愣的盯着毕儒焱怀里的猫猫，呜，好可爱，好想摸一摸。
“都有人用了，多没意思啊喵。”猫猫纠结的啃着毕儒焱的衣服说道。
“猫，你真的不去报仇？”百里夏没好气的说道，这猫也太没心没肺了，他们几个都咽不下这口气，猫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难不成秦徵对司空极还有这感情？不过秦徵不像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人，这样子还惦记着旧情，他就不是猫了。
猫很黏人、很爱撒娇，但是一旦被背叛，就很难再原谅。
猫就是这么无情的动物。
“哈？为什么我要报仇啊喵？”猫耳朵动了动，舔了舔爪子，“大爷我耗了五年光阴在他身上了，以后还要和他耗下去喵？他以为他是谁啊喵？从哪来就滚哪去，我才不要再跟着他转悠，眼不见心不烦喵！以后没惹我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要是敢惹我，喵喵的，该怎么反击就怎么反击，喵！”
“猫……”毕儒焱心里一阵揪紧。
五年的感情，最后连报仇都懒得去，说是你大度，还是绝情……
都说因爱会生恨，但是转为路人，那就真的是无爱无恨了。
不过他绝对不会给猫逃跑的机会的。
“喵喵的！我想到个好主意了喵！”猫猫兴奋的喵喵直叫，一下子窜到毕儒焱的头上，两后腿直立站了起来，两前爪子不断的挥舞着，“炮灰啊！开个炮灰公司出租炮灰怎么样？！”
众人迷惑……
“就是这样啊喵！……”秦徵兴奋地讲解了半天，众人才明白，原来是近似于出租临时演员的替身公司，听起来似乎蛮有趣的。
“那么猫猫你要服务哪一类人群呢？”亚麦兴奋地小脸通红，好有趣的样子。
“既然是掌管几界大门，那么就把咱们的界限设定为至少除人类外牵扯到两个种族以上才能被吸引进我们的店呗。”猫猫被毕儒焱从头顶上扯了下来，毕儒焱无语的摸了摸自己已经乱成鸡窝的头发，狠狠的拽了一下猫的尾巴，被猫狠狠的抓了一爪子，气的毕儒焱死死的揪起猫的耳朵，猫一吃痛，一口咬到毕儒焱的腿上，在他的休闲裤上咬出了两个洞洞。
“噗，你们别打了，怎么见面还是这么一副德行。”刚刚拍完一个电影的场景，匆匆忙忙赶来的犹烟，无奈的笑了笑。
“哼！”“喵！”
两人不屑的对瞪一眼，终于老实一点了。
“那么把店面弄成普通公司的样式，还是中式一点？”十字最关心的还是部门空间设计的问题。
“中式吧，家居风格的，越舒服越好。”还没等猫开口，毕儒焱先说到。
猫低下头，舔了舔爪子。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毕儒焱总会比他更早说出自己心里所想。
……
“怎么了，看你精神很不好的样子？”秦铭奇怪的问道，“生病了？”
“没……嗯，或许是吧，我回去休息一下，抱歉了。”司空极放下刀叉，很是遗憾。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秦铭聚一下，却是这种精神状态。虽然过了好几天了，但是那歌声却时时在耳边回荡着，让他寝食难安。
“不要老是忙着工作，先休息几天吧。”秦铭提议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司空极挑了挑眉毛。
“那不是理所当然吗？”秦铭淡淡的笑道。
司空极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叫来服务员结了帐，先将秦铭送上了车，再自己开车回家。
本来这别墅并不算大，不过一个人住着还是挺空旷的。司空极从酒柜中随意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打开电视，将自己陷进软软的沙发中发呆。
耳边少了某个人的聒噪，突然不适应了。
“这是本市近年来发生的一件影响最恶劣的交通事故，经交警部门核实，这次交通事故的责任认定为……”
“啪……”
酒杯跌落在地上，玻璃渣四溅，暗红色的液体在地上蔓延着，被木地板的夹缝吸收，逐渐干涸。
半晌，司空极抬手抹了抹额头，发现额头上满是冷汗。
电视上正好是本市的新闻频道，上面正在报道一件交通事故。一群男子坐着敞篷的跑车在郊外游玩，附近正好路过一辆载运钢筋的大货车。在两车相遇时，跑车上一名男子正好站起来做迎风状耍帅，而大货车覆盖着钢筋的篷布不知道为什么撕裂了一条口子，而捆扎的绳子也出现了松动。在这时，大货车碾到了石块，剧烈抖动了一下，两根钢筋斜着从车顶伸了出来，正好把站着的那个男子的脑袋夹在正中间，因为跑车和货车的速度都很快，就在那么一瞬间，男子的脑袋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拧掉了。
血溅的跑车里到处都是，开车的人正好看着被拧掉的脑袋因为惯性朝着车后方飞去的景象，大惊之下，方向盘没打稳，撞到了旁边的电线杆上，车子当场翻了个底朝天。等交警和医院赶来的时候，除了脑袋掉了的男子，车上剩下的四人，副驾驶座上的人当场死亡，其他三人全部伤势严重，目前还没脱离危险期。
而交警沿着车子的轨迹和血迹，找到了男子的脑袋。
侧着脸，还吊着血肉的脖子，暴突的眼睛，伸长的舌头，满脸的血迹。
司空极的记忆回到夜晚，那女子给他看的景象。
没错，意外身亡的那名男子就是那天晚上和他同床共枕的男孩，分开不过几天，枕边的佳人却已经变成了恐怖的尸体。
那脑袋的模样，和自己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意外而已。”司空极从新拿了一个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口喝尽，“难不成是预知梦？”
借着酒精的作用，司空极稍微镇定了一些。那女人应该不是来害自己的，若是她真有那种能力，想害自己的话，现在人头落地的就是他了，而不是那个男孩。或许她只是来告诉自己，这个男孩会死而已。
“娘的！”司空极骂了一句很久没骂过的脏话，拿来拖把和扫帚将地上的玻璃渣子和红酒弄干净，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出门去常去的酒吧放松一下了。
夜风吹起司空极耳边的鬓发，在耳廓之后，突然发出很弱的荧光，荧光显出了一个中文的“六”，然后迅速暗了下来。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耳廓遮掩住的那一块皮肤，有着像是淡红色胎记一般的纹路，正好就是刚才那个“六”字。只是这个汉字被耳朵完美的遮掩起来，一丝不差。别说其他人，就算是司空极本人，都很难发现。
……
“飞沙似雪，明月如霜，大漠苍茫；
眼枯泪尽，无语凝咽，孤雁难翔；
命运交叠，轮回羁绊，月下怀想；
宿命难断，千年期盼，归思何方。
还记得承诺，月光下沉默。
轮回的枷锁，寻找着解脱。
命运锁，羁绊多，相交错。”
司空极揉了揉脑袋，在酒吧里喝的太多，直接就在酒吧的包间点了个干净的女子。虽然他对男人的兴趣大于女人，不过既然是个处，偶尔玩玩也算尝个鲜。随意的发泄完之后沉沉的睡下，现在却又被乐舞声吵醒了。
睁开眼睛，这次仍然是在白天，不过不是在上次的田野之上，而是在一片平静的小池旁边。荷叶片片，荷花朵朵，时不时的有蜻蜓和蝴蝶在叶尖或者花瓣之上一点而过。
女子这次穿的是桃红色的襦裙，手中拿着小小的檀木折扇，正在水面上翩翩起舞。
纤细的腰肢柔软如水边柳枝，宽广的袖口轻纱飘飘，如同天边的霞云，而穿着绣花鞋的双足点击着水面，却没有下沉，只在水面上点出圈圈的涟漪。每当足尖触及水面的时候，就会有“叮咚”一声清响，随着清响，女子手中的檀木扇一开一合，发出卡擦的声音，配合着点击水面的清响，让本来轻柔的舞姿多了一分节奏感。
司空极站在水边，眼睛看着女子的舞姿，耳边听着和那天晚上同样的歌声，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好听吗？”女子这次头上带着桃红色的纱帽，仍然看不清她的容貌。
水波荡漾一下，原本清澈见底的池水发生了变化。
公司啊公司（二）
司空极站在水边，眼睛看着女子的舞姿，耳边听着和那天晚上同样的歌声，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好听吗？”女子这次头上带着桃红色的纱帽，仍然看不清她的容貌。
水波荡漾一下，原本清澈见底的池水发生了变化。
司空极惊恐的看着水面中映出的房间，渐渐地，那熟睡的女人捂着嘴鼻醒了过来，吐出一个个气泡，似乎整个房间都沉入了水中一样。逐渐，那女人的身影扩大，整个湖中，都是她痛苦挣扎的样子，到最后，司空极只能看见她由于极端痛苦，指甲在脸上和脖子上乱抓，弄得满是血痕，眼睛、鼻子、耳朵都因为水压流出了鲜血，在水中扩散成一团团红雾，接着，那女人终于不在动弹，赤。身。裸。体的浮在房间半空，头发散乱，脸上脖子上全是抓痕，身体浮肿，面色乌青。那抓痕在水的浸泡下渐渐的泛白，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骇人。
“你……”司空极恐惧的看着坐在一片荷叶上，低头边看边笑的女人。
女人右手拿着扇子，收拢，对着司空极，左手立起食指，放在嘴边。
“……”司空极猛然睁开眼睛，果然和上次一眼，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旁边的人安然无恙。
但是几天后她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
司空极飞快的穿上衣服，在床头上扔了一叠小费，立即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想到身边的这个人可能会变成死尸，就止不住的恶心。
“真是无情无意啊，连提醒一下也不行吗？唉，只是个妓、女，大概他也不会怎么上心吧，那下一个找一个有趣点的人吧。”
在司空极走后，正在酣睡的女子突然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说完之后，她立刻又睡下了，刚才的一切，似乎是说梦话一样。
……
“喵……我还有多久可以回去原来的身体啊。”秦徵猫猫悲愤的咬着毕儒焱的袖子出气。
毕儒焱很无语的看着自己再次报废的T恤，弹了一下猫的脑门：“应该很快了，毕竟你是大妖怪。当初我回到原来的身体也花了不少时间。”
“对了，我还没见过你的原型呢。”猫眼珠子转了转，好奇的问道。
“你现在力量还被封印着，我显出原型，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毕儒焱拍了一下好奇猫的脑袋，然后恶狠狠的揉了几把，报复他咬坏了自己的衣服，于是一人一猫又打了起来。
“好了好了，放过你了喵，我想回去看看小妹，千万别把身体哭坏了。你已经联系了老爸老妈吧？”一番大战之后，猫舔顺了自己的乱毛，扬了扬脑袋说道。
“嗯，他们已经知道你没事了，还是我带你去吧。”毕儒焱有些不放心。
“没事没事，反正遇到什么你也会来救我对吧。”猫说完，就在妖力空间中打开了一个走廊，跑掉了。
“真是的……”毕儒焱躺在摇椅上，神情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如果再不回答，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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