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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若为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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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若然听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道:“过半月便是七夕,七夕是慧妃娘娘的生辰,宫内自然要举行宴会庆祝一番。”听闻他这话,我哦了声,脑中关于慧妃的记忆出现。
说来的确是有些尴尬,皇后和慧妃的生辰相近,皇帝便言一天庆祝的好,就选了七夕。谁得宠一眼便知。
“说到此事,今年宫中赏赐与进贡事务比着往年的少上几许贵重的,母后和慧妃那边倒不知该怎么分送。”席若然低声叹气道。
我嗯了声,往年此日,都是席若然一人张罗,沈暮雪又是个爱慕攀比之人,所送礼物定要比别的皇子多上几分,何况又是沈暮清的母亲,自然更是贵重几分。
元夕曾对沈暮雪道东宫礼品不够,席若然都是像家里伸手的,面子里子都有些难堪,沈暮雪听了只当耳旁风,席若然今日开口想必当真是为难了。
明知沈暮雪对自己不喜却仍如此小心谨慎处处为他着想,甚是贤惠,我心中叹道。
“……既然这般,把宫内能拿出的送上便是了,母后那边多上一两样,再留几样,日后宫内其他贵妃有个喜事也好有些准备。”我开口淡淡的道。
席若然抬头看着我,神色更加迷茫。
这时,宫内钟鼓之声响起,应该是要用膳了。
元夕走了过来请示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膳食已备好。”他说完,席若然便起身准备离开。
“一起到客厅用吧。”我道,看着他有些讶然,我笑了笑又道:“元夕,把奕儿带来一起用吧。”
终归他算是那孩子的母亲,我是父亲,我虽然对他不喜欢却又不讨厌,一同用膳,一同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我还是能做到的。
元夕在一旁笑了,露出个明朗真挚的笑脸。我心中暗笑,看来我对席若然好不是一个人的愿望……
钢铁不是一天练成的,长城不是一天修好的,这道理我明白的很。
沈奕来用膳时,还是和我有很深的隔阂,叫我父亲的时候声音冷冰冰的。冰冻非三日之寒,我倒也不着急,慢慢来就是了。
可能是生在皇家骨子里有些淡漠,再加上沈暮雪这三年的表现实在不能说是个好父亲,所以这个孩子对我防备倒是挺深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我以前也是这么防备人的,甚至到最后死之前都心思沉重。
这种人说的好听是沉稳,说的难听就是深藏不露,心思多。这样活着挺累的,幸好这孩子还小,还可以教导过来。
这几天我都有事没事的和这孩子一起吃饭,说说话之类的,我知道这孩子比较喜欢席若然,便处处都和席若然在一起。
席若然有些摸不准我的用意,不过也只能按照我的意思来,毕竟名义上我是他夫。
这日早上,用过膳。我拉着沈奕四处走,走过荷塘的时候上面有个青蛙在蹦跶,翠绿的倒也好看,沈奕毕竟只有四岁,还是孩子玩性挺大,看到青蛙也有几分好奇,有好几次都想去摸摸那个青蛙,不过又不敢的样子,神色十分惹人怜爱。
我看了他的样子突然灵机一动道:“奕儿,父亲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沈奕看着我抿了抿嘴,我也没取得他的同意就开始讲青蛙王子。中间还指着那个青蛙给他做说明,渐渐的,沈奕听的兴致高了,圆润漆黑的大眼不停的看向我,一眨又一眨的,水嫩嫩的小脸渐渐有些喜色。
到最后的时候我故意停顿了下,沈奕果然拉着我的衣摆脆生脆气的问道:“父亲,然后呢?青蛙有没有变成人?”
我故意叹口气,看到他有些失望的神色忙开口道:“当然了,青蛙当然变成人了。”
“那,这个青蛙也会吗?”沈奕又看向荷塘里没有跳走的青蛙道。
我笑了笑道:“很久很久以后,等奕儿长大了就会。”沈奕听了点点头,神色十分向往,我上前把他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下却又任由我,好现象,不是吗?
席若然和元夕跟在我身边,看着我如此,都沉默了。神色不知是喜还是悲。
小孩子毕竟精力有限,玩了一会累了,元夕抱着他去暖阁里睡去了。
他走后我和席若然站在走廊上,他朝我笑了笑道:“这故事似乎没有听过。”说完他顿了顿,神色有一抹尴尬。
我笑了笑道:“胡乱编造的,哄孩子开心的。”他嗯了声,我和他慢慢踱步至湖中凉亭,有宫女上前布置了些点心。
“多吃点吧,我看你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坐下后,我把一盘精致的糕点往他面前推了推道。
席若然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多谢太子……”
“不要这么生疏,孩子这时挺敏感的,生疏了对他的成长也不好。”我道,如果有可能我倒宁愿他叫我的名字。
他听了我的话神色咻然虚散,而后又揉合在一起,似乎刚才那刹那的惊讶为假。
这是元夕走了过来服侍我喝茶,我端着茶杯看向远处的假山、水榭,看着重重叠叠精致巍峨的房屋心中感慨莫名。
我不说话,席若然和元夕也是不吭声,我倒也喜欢他俩的性子,安静和善,这样大家平和相处倒也不难。
只是处在这皇宫倒不知能不能持久这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雪同志是个好爸爸,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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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生辰立威 。。。
时光荏苒,眨眼而过,七夕很快就到了,这天御花园大庆,时辰大约是晚上七点。
我和席若然因就住在宫中去得比较晚些,再说我和慧妃的关系也挺尴尬的,也不想着那么早就去。
不过元夕道还应提前去的,免得落人口实,于是便提前半个钟头到了那里。
御花园内布置的精美,红烛轻燃,莲池内挂着灯笼,戏台布在正中央,左边落在皇亲国戚,右边为朝堂肱骨之臣。
乐队站在阴暗的榕树下等着钟鼓鸣响,奏响欢乐曲。
穿着红色装束的宫女和褐色衣衫的内监来站满了整个御花园,远远看上去气势异常。
因为在宫内规矩繁琐,我作为太子不得不和朝臣、后宫之人打好关系,席若然带着沈奕和我错开来。
和丞相王顺还有文武百官寒暄了几句后,我便寻找席若然的影子,却发现他不在这热闹的人群中。
我微微皱眉,四处打量下看到站在榕树下的元夕向我挥了挥手,神色有些忧虑,我忙找了个借口错开王顺和亲戚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奕儿和太子妃呢?”我低声问道。
“……在碧华阁。”元夕看着我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脸色有些难看。
我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离开御花园前去碧华阁。
碧华阁挨着御花园,是为了皇子休息准备的。
我走过去的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怒火难耐,面上却不动声色。
席若然站在灯火下,神色有些难看,他身边站着沈奕和一个华衣青年,那青年是当朝的大皇子沈暮书,皇帝六子,二子前几年溺水而亡,我排行老三,四子沈暮风过继给京中的福王爷,五子沈目楚,六子深暮清。
沈暮书因是宫女所生,所以性子比较懦弱,宫内稍微有点地位的太监宫女都欺负他,反正他也不会告状,即使说了皇帝也没时间理会……
我走到席若然身边看着对面站着褐色衣衫的内监,神色倨傲,周围有侍卫,有宫女,也有太监,大家似乎都在看热闹,对那内监连带一抹敬畏。
那个内监我记忆力有,是沈暮清身边的内监元庆。
几人看到我忙行礼,我看了一眼神色变得很冷漠的沈奕,这个元庆好手段,一夜就把我十几天付出的努力白费了。
我心中十分不悦,此刻就当立威好了,我想。
“都起来吧,这么大喜的日子,怎么回事?”我勾起嘴角淡淡的问道。
“太子殿下恕罪。”元庆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声音带着些许冷傲:“六皇子刚经过,看到有孔明灯而落,十分欢喜,想带回家一个,不曾想太子妃和皇孙也在。”
席若然听了这话不自觉的拉住了沈奕的手,动作代表他对我不信任。
原来的沈暮雪每次听到这是沈暮清想要的什么东西,就是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给他拽下来,何况一方孔明灯。
席若然是被他打击的怕了,所以遇到沈暮清的人凡事都忍上三分。周围的侍卫和宫人更是看笑话的多。皇家宫闱之事拿来做笑料的确是个不错选择。
“这灯是谁先拿到的。”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元庆拿眼看我堆起笑容道:“是六皇子……”
“本宫问你这灯是谁先看到的?”我扬眉看着他道:“你提六弟做甚?”
元庆看着我有些不解,我看着沈奕委屈的样子,突然扬手给了元庆一巴掌,这一巴掌特响,一掌下去他半边脸通红,嘴角都流出了血丝,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倒抽一口气。
元庆也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冷笑道:“一个太监,一个奴才,你真是好本事,敢从皇孙手上夺东西,还如此理直气壮。这宫内的规矩你是学了几分?这天下姓沈还姓元?”
“……太子……太子恕罪。”元庆听了这话自然惊恐异常,忙跪下道,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请求我饶命。
“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拉出去喂狗都是浪费。”我冷冷的看向周围跪着的侍卫和宫人道:“还有你们,做什么吃的,竟然任由一个下作的奴才欺辱皇孙,本宫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太子殿下恕罪……”众人道。
“……三哥,谁惹你生气了。”我余怒未消之际,身后传来道好听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沈暮楚和沈暮清一身华衣,缓步走来。
沈暮清只在我脑海的记忆中有,但那些毕竟不是我观看到的,只是模糊的感应,沈暮雪的记忆中关于沈暮清的美貌赞美的甚多,我只知道他很美,不曾想倒美成这个样子。
脸面白皙,眼若流波,凤眉微挑,唇若含朱,身子柔美,软若无骨的样子,让人有丝狠狠揉在怀里的冲动,所谓九尾狐转世也不过。只可惜再美也不是我那盘菜。
“三哥,这孔明灯我很喜欢,所以让人前来拿,不曾想冒犯了你。”沈暮清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柔柔开口道。而后抬眼,眉眼带笑,那笑容的确可以称之为风华绝代,但这种笑容也让我讨厌的很,因为那眸子里没有一丝暖意。
这种人只有在求你的时候才会对你笑,没事时把你一脚踢开。
“六弟既然喜欢找人去做几个就是了,何必跟一个孩子抢,让人看了还不笑话?退一万步说,六弟家的奴才还是换几个吧,把皇宫当成自家后院?今天敢从奕儿手中抢东西,明天是不是要从父皇手中夺东西?”
“……奴才不敢,太子殿下,睿王殿下,六皇子,奴才死都不敢。”元庆跪下拼命磕头道。
“不敢,你刚才所作所为难道是假的不成?本宫污蔑你了?”我冷笑道。
元庆满脸惊恐的看着沈暮清不敢多话了。
沈暮清和沈暮楚对我态度的扭转都愣住了。
我走到席若然身边抱起沈奕轻声道:“奕儿,记住你是皇孙,皇孙手里的东西是不能随意让人拿走的,别丢了你的身份。”沈奕看着我又看了看席若然,咬了咬唇点点头。
我对着一旁站着沈暮书道:“大哥,你日后也当如此,莫这般仁念。有些人是忍不得的,忍了都蹬鼻子上脸的。”沈暮书听了啊了一声脸色通红慌乱的点点头。
而后我对席若然温和一笑道:“我们过去吧,宴会要开始了。”席若然茫然的点点头跟着我离开。
走了两步我回头看向呆愣的众人道:“今天是慧妃娘娘大喜的日子,本宫也不想见血腥,元庆拉下去仗责五十,至于你们这些内卫失职在先,渎职在后,各自二十。能活的,日后切要长点记性。”至于活不了如何,不用我多说了吧,活不了只能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偶更新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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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6。酒醉之态 。。。
出了这场小插曲我心情自然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到沈奕有些难看的脸色,我恨不得当场杀了元庆。
不过走至御花园中我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换上了淡淡的笑容,我这人本性虚伪,脸色转换倒是平常。
皇帝正好也出场了,众人跪下朝拜,三呼万岁后起身。
我对跪拜倒没有觉得难看或是什么的,生活在新时代,有时办事,求人的手段比下跪还要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我心里倒也坦然。
起身后落座,我自然抬头看向慧妃,很让人惊艳,如雪莲花开,淡雅高傲,眉目间带着几分傲然又带着几分笑意,似乎离你很近又似乎很遥远,是那种让人心里抓狂的感觉。
但我也只是觉得惊艳而已,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前世看多了丑恶事,在我眼中心灵要比容貌重要的多。
礼部尚书许汉诗曰:“南山瘦松栖云鹤, 东篱疏桐落凤凰,西川潜蛟飞紫气, 北斗流光降瑞祥。 麒麟驮来人参果,彭祖又献开泰羊,王母蟠桃称上品,老聃争夸仙丹强。 自古唯有仁者寿,从来都是忠厚长,勤俭始能传家远, 恩泽子孙福满堂。”
(此诗百度,偶写不出那么内涵的诗词,:),所以挪用古人的。)
皇帝和慧妃听了此诗淡淡笑了,赏赐许汉白银五百两,我听了突然想起了唐伯虎那首诗:这个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生下儿子是个贼;偷得蟠桃奉慈亲。虽然言语粗俗了些,也易懂,但在这里如果被念了出来,恐怕唐伯虎的命运就不会历史上的那般了。
一代词人一代朝,这话也不假。
许汉恭祝后,众人又说了些恭维的话,临到我时,我站起身笑言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如今日。”
我对诗词不甚了解,只好临时改动了几个词当作祝福语。
皇上听了点点头,眸子锐利亮晶晶的,慧妃朝我淡笑道:“多谢太子吉言。”我也笑了笑没有吭声,不过在沈暮清上前和祝贺时,我看到慧妃神色中有些不耐烦和一抹厌恶,这倒让我有些好奇,她似乎不大喜欢沈暮清却对沈暮楚极好,这倒让人费解……
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先跟着众人的脚步为好。
大家祝词后便是观戏,七夕是个美好的日子,中国的情人节,这般热闹倒也好。
小生唱戏唱到高昂之处总会引起阵阵欢呼声,我本人是不大喜欢听戏的,但也不得不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电影也没有电脑,就这点爱好。
期间,我给席若然夹了几次菜,他拿眼看了我一眼便埋头不语。
戏唱罢,皇帝赏赐了些许财物,在众人最后恭贺慧妃千岁的时候,皇宫上空烟火布满,璀璨异常。
即便看惯了人生百态的自己都忍不住仰头凝望。烟花璀璨,只是凋散的也快就是了。
这个生辰到此也算是过去了,皇后自始自终脸色都挺平静,直至最后也没有失礼,我倒有些明白她为何能在如此不得宠的情况下,还把后位做的如此稳当了,不只是势力还有忍度。
众人散去,沈奕已经有些累了,元夕本来要抱着他的,我摇了摇头自己亲自抱着走回东宫了。元夕扶着身后的席若然。
回到东宫把沈奕安置好后,吩咐了宫人小心伺候着我才离开。
走至后院偏厅看到席若然正坐在那里喝茶,我顿了顿走了过去。
他看到我起身,眸子有些迷离,俊朗的脸上挂着抹淡红,估计是宴会上的酒喝的过多的缘故。
记忆中席若然似乎不大能喝酒的,新婚之夜三倍就醉了,现在看他神态当是醉酒。
他站立的有些摇晃,元夕上前扶着他,我想了想接过元夕手中的人道:“去命人送些醒酒汤到寝宫。”
“是。”元夕垂首应了声离开,我扶着席若然低声问道:“可能走?”
他恍然的看着我,勾起一抹俊朗的笑容道:“能,可是你为什么总是在摇头,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好像有两个你。”我满头黑线,这是喝高了。
酒鬼是不能和他讲什么道理的,我犹豫了下还是抱起他往寝宫走去。其实沈暮雪是从来不留人在寝宫过夜的,但这偏厅离我的寝宫最近,所以我倒没想那么多。
把人放在锦被中,席若然在床上呜咽几声,斜入鬓中的英朗眉峰轻皱着似乎极度的难受,我皱了下眉坐在床头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他微微舒展眉心,这时元夕用金盘端来醒酒汤,我接过,碗底有些凉意大概已经送冰水冰过了。
“醒醒,喝点汤。”我轻轻推了推席若然,他茫然的睁开眼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席若然就是这点好,醉酒了也不吵不闹的。我也乐的清闲,把醒酒汤放在床头紫木案几上。
元夕把寝宫内周围的灯熄灭,只留下床尾的一盏,而后向我行礼离去。
我本想找个房间去睡的,不过看元夕等人神色大都以为我想宠席若然了,宫人大抵也会记录在册。
如果这么丢下他似乎也有些不妥,皇帝和皇后那边肯定也有人知晓了,我心里对他真的没有什么唐突的意思,若是离去倒显得有些做贼心虚了,想到这些,我顿了顿褪下外衫躺在外侧。
翌日天气大明我才醒来,席若然枕着我的胳膊靠在我怀里睡得正熟,肌肤相贴带着些许温度,我没有动,睁着眼看着银丝连理帷帐。
昨夜我和他睡得都不是十分安稳,前世我很少和人同床而眠,大抵是觉得不安全的缘故,而他昨晚在我耳边时不时喃喃自语,我自然睡不着。
等他终于安稳睡下了,我听到外面三更更漏响起了,便也闭上眼睛睡去了,不曾想一觉睡下来天色已是这般明亮了。万幸的是今日不用早朝,晚些起床也无碍。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席若然在我怀中动了动,我看向他,他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又伸手揉了揉眼睛,显露出一分稚气。身在在我怀中蹭了蹭,如可爱的宠物般,我低声笑了笑。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猛然睁开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我从他清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淡笑的样子,不得不承认沈暮雪长的其实还不错。
愣了许久他才回过神,猛然坐起身退离我的怀抱,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位置,动作过猛差点掉落床下,我忙上前住他,他撞入我的怀中惊呼一声。
这时外面传来谨慎的敲门声,我微微推离怀中的席若然道了声进来。
元夕和几名内监手捧衣物进来,看到我和席若然的姿势,各自暧昧淡笑,我并未理会,扶好席若然自己坐起身。
下床后,元夕帮我更衣,我看向还是有些发呆的席若然轻声道:“下次莫这般鲁莽,小心些才好。”席若然听了脸色突然红了,内监相视而笑。
笑中含义我明白的,却并未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嗷,更新,太子妃粉可爱吧
嘿嘿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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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出宫见闻 。。。
在东宫内用独自了早饭,我便起身到书房看书,元夕安静的站在外面,古书似乎都是这样从后往前翻,竖着排版,幸好字虽然是繁体的却没什么的难懂,就是看着有些费劲便是了。
看了几眼所谓的小说,觉得没甚好看便放下了,曾在书上看过,古人对书的要求挺高的,除了传统的四书五经外,那些市面上流通的风花雪月或者是武侠外转之类的都被归为粗鄙之列。
说来古人的生活挺悲哀的。
正觉无聊,门房来报说是沈暮清打发人来请我过府一叙,说词是为了赔罪。
我想了想对元夕道:“打发他们回去吧,赔罪什么的心意到了就是了。都是一家人我哪有那么小气。。”
元夕听了再次拿眼看我,直到在我挑眉的注视下才恍然大悟脸色微红的下去。
大概在他的认知里沈暮雪听到沈暮清来请,定然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的而不是如此随意打发,想到这些我摇头失笑,沈暮雪在众人心中的标志当真是色字当头。
书房内一阵寂寥,没有霓虹闪烁,没有汽车鸣笛之声,微微有些落寞,皱了皱眉想到我在这里也有些时日了,倒还不成出宫看看,于是元夕回来后我道:“拿些碎银子出去走走吧。”
“要通知太子妃和皇孙吗?”元夕道。
我想了想道:“不用,奕儿还要学习功课,席……公语昨夜醉酒恐怕不想动弹,就你我,四处看看。”最重要的是那人脸皮很薄,此刻最不愿看到的恐怕就是我了,我何必这般自讨没趣,让沈奕陪着他就好。
元夕听了道了句是。
回寝宫换衣衫,房内已经收拾干净了,满屋清亮。
处在宫中最为缺乏的便是自由了,宫内规矩多,对出宫要求也多,不过太子的身份还是好用些,只要不在外面出什么事,说出去也没人敢拦着就是了。
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我看到了昨天那个唱戏的小生,元柳和几名侍卫跟在他身边。
大抵是没想到会碰上我,元柳忙行礼。
我扶起他,元柳挥手让侍卫带着那个长相阴柔漂亮的小生先行离开,而后看着我堆满笑容道:“太子殿下,这是惜华楼的小生,皇上说是要给弄个院子,留在宫里唱几天戏。”
我听了点了点头,心中明白怕是被皇帝看中了准备留在宫里一段日子,日后若得宠也许鸡犬升天,若不得宠也只一句话打发出去罢了,古代对戏子的定义就是这般,这么一生入了皇家的眼,终究是毁了。
元柳又和我说了几句平常话便去忙乎去了,我看着那小生瘦弱的身子沉默了下,而后面无表情的往皇城外走去。
弱肉强食,没什么好说的。
出了皇宫,过了护城河,走到人群中。
这人群和电视上所演没几分差别,吆喝声、买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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