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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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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秋扭头看了看乐言之,冲男人一点头,又对乐言之故意大声说道:“爹随中人去看看房屋,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时辰爹就会回来,如果到时爹没有回来,你记得下去找客栈掌柜的带你去找爹。”
乐言之看看外面快黑的天色,又看看那个站在门口的男子,不放心的跳下床铺跑到唐依秋跟前,“爹我跟你一起去。”
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说好了只要在外面或者有别人在场时,乐言之都要管唐依秋叫爹,因为唐依秋一直都是书生装扮,乐言之没有细问原因,但是却把这条牢牢的记在心里。
“乖,”唐依秋摸了摸乐言之披在脑后的头发,不容分说道,“爹去就行,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加小心。”
随后唐依秋就跟着那个被称为“中人”的房屋中介转身走了出去。
乐言之看着窗外快要落山的太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面,觉得现在这个身体太小了,能力也太小了,以至于谁都要拿他当小孩子看,充当一个被保护的角色。
如果是前世那个年纪……乐言之又开始遥想……那个年纪的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吧?言之有些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太多东西他都不了解,需要学习的看来真是不少。他突然觉得斗志昂扬,充满干劲。
首先,得弄清楚从现在起,一个时辰是到什么时候,怎么才能知道到了一个时辰!
乐言之觉得自己找到一个课题!
果然没到一个时辰,中人提着灯笼将唐依秋送了回来,乐言之也没有闲着,在楼下盯着问掌柜的借来的沙漏研究时间。
看到平安回来的唐依秋,乐言之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唐依秋带着乐言之去跟东家签好了租赁的契约,下午就收拾了带来的三个红色木箱子
并且雇了马车搬往新居。
这个过程中乐言之跑前跑后的忙乱着,他能做到的事情就基本不用唐依秋去操心,即便他现在的外貌再怎么看都是12岁的女孩样子,但是内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快20岁的年轻男人了。
结果就是一整天下来,乐言之早早的累趴在床上,除了唐依秋跟他一起搬了箱子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几乎都一手包揽了。
唐依秋再书生打扮,可人家确确实实是个柔弱女子,乐言之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坐着,让人家弱女子吭哧吭哧的干活吧!自己心里这道坎就过不去啊!
唐依秋心里一直感慨受过劫难后乐言之突然地成长,暗自庆幸也许乐言之的失忆真的是一件好事,但愿等他回想起以前事情的时候,整个人也不要回到以前那种状态。最好的情况就是永远都不要回想起以前。
这是一个干净整洁但是却极小的单独院落。坐北朝南一间正房,外加一间西厢房,东家有急事离开这里进京随儿子同住,于是唐依秋以一个极便宜的价格把这个院落租了下来。
趁乐言之在床上歇脚的功夫,唐依秋提了水进来到处擦抹,她心疼的看着乐言之,不想再让他动一个手指头干活。
终于打扫完毕,唐依秋一抹额头的汗,满意的看着这间正房,她打算让乐言之住正房,自己住西厢房。毕竟乐言之刚刚起死回生,需要白天会充满阳光的屋子。
唐依秋刚准备提着水出门倒掉,乐言之一个骨碌坐起来,从唐依秋手里接过小木桶,走到门外路边“哗”的一下泼洒出去。
“哎呦!”一声惨叫。
乐言之定睛一看那个人,马上咧嘴大笑,“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瞎子呢,看不见我要泼水啊还往这儿凑!”



南宫毅的萌动(一)

徐三听到这个耳熟的声音,马上抹了把脸抬头看去,发现果然是乐言之这个家伙,于是气更不打一处来,顾不上形象的指着乐言之就喊道:“又是你!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家,我马上就揍扁你!现在你看看,泼我一身脏水,你说吧,陪我多少衣服钱!”
原来这徐三,竟是镇子上出了名的孩子王,脾气暴不说,还总蛮不讲理,爱坑人是家常便饭,尤其爱坑小孩和新来镇上的人。小孩子迫于淫威都怕他,于是基本上他说一,镇上的孩子们都不敢说二。
上次徐三正打算坑那个推车的男人,被乐言之给坏了计划,正不知道拿谁撒气好,这好么,又被这死对头泼了一身脏水,还嘲笑!在人家门口打人肯定不行,徐三打定主意的要从乐言之身上多讹钱。
“赔钱?”乐言之故意讥讽道,“是你闭着眼睛撞上来的,我凭什么赔你钱。你还吓我一跳,我还没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
徐三还真当他是12岁的丫头啊!瞎了眼了!
徐三气结,什么叫‘精神损失费’啊?这丫头长得一脸狐狸精样儿这嘴怎么这么毒啊!!
唐依秋听到门口有吵闹声,赶紧出来看情况,一见自家孩子把别人泼了,还理直气壮把别人气个满脸通红,心里不厚道的憋着笑,嘴里却夸张的歉疚道:“哎呦!这位小少爷,我家言之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多有得罪多有冒犯,还请这位小少爷能见谅,衣服快换下来我去给你洗干净,明天送到府上你看怎么样?”
徐三一看人家大人都出来道歉了,甭管道歉内容说的是什么吧,这徐三可是个怂货,爱欺负小的生的,可不敢欺负有靠山的。
他正呆愣的站在那里,‘精神损失费’还没明白过来,又看到一个长得比他娘都好看的书生样男子柔柔的给他道歉,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突然徐三耳朵一疼,身体不由得随着耳朵朝一个方向歪过去,“嗷嗷嗷”的喊着瞥眼向上一看,唉呀妈呀,是自己家娘哎!
徐氏是出来找徐三回家吃饭的,结果刚到拐角就听到了那么一出。
这时一辆马车路过他们并且慢慢停在不远处。
徐氏嗓门大,力气也大,使劲的拧着徐三的耳朵大咧咧的当街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得寸进尺得有个分寸!怎么现在连人家姑娘都不放过了?着急媳妇儿也没有你这样儿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就你这怂样儿,以后别说媳妇儿,连个猪都看不上你!”
乐言之小声接话道,“也不一定啊。”
唐依秋低头问道,“什么不一定?”
乐言之凑近唐依秋继续小声道,“媳妇儿啊,总有瞎了眼的!所以他肯定会有媳妇儿的。”
唐依秋心里直笑,但是表面还是装着很关心徐三的去向。
徐氏一边拧着徐三的耳朵往家走,一边回头跟唐依秋招呼道,“对不住了,改天我带这臭小子再登门道歉。”
徐三也趁机大喊道,“两天后的约定,你别忘了!不然饶不了你!”
徐氏又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徐三“嗷”的一声跟着他娘拐进了小巷。
唐依秋赶紧拱手相送,虽然徐氏母子肯定没有看见。
等听不到徐三悲惨的嚎叫声后,唐依秋才拉着乐言之的手转身回了院子。
刚刚停下来的那辆马车也不声不响的继续往前走了。
由于惦记着跟徐三的约定,乐言之想早一天去探探地点,顺便四处溜达溜达。
他到不是担心徐三报复他,只是很好奇徐三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约在那里一决胜负,拿什么决胜负?
于是当天晚上,乐言之用外出玩耍顺便熟悉环境当借口取得唐依秋的同意后,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乐言之睁眼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他爬起来愣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收拾收拾有些没有着落的心情,狠狠搓了两把脸,穿起来唐依秋早就给准备好放在枕边的干净的鹅黄色衣裙,跑出去找唐依秋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顺便插了一个精致的木簪。
唐依秋不放心的给乐言之额外准备了一个包袱装着中午的干粮和一些铜钱一点散银子,乐言之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他拿了干粮,并不打算要散银。
唐依秋却坚持要他带着,告诉他目前的生活费用足够,有以前攒的体己钱,也可以变卖些随箱子带着的东西,这样他们的日常开支就不至于入不敷出。而且她刚还接到一个代写书信的活儿,中午有可能回不来,言之的午饭需要自行解决,所以带上随身的散银子是十分有必要的。
乐言之没有再推辞,把散银子和铜钱小心翼翼的收好,跟唐依秋道别后,屁颠屁颠的就跑走了。
仅跟一个人打听了道路,乐言之不大一会儿就顺利的出了水门关。
一出城门,他就明白了这里为什么要叫做水门关,城门外围绕一条不是很宽的护城河,柳河,看样子也不是很深,清澈无比,由北向南蜿蜿蜒蜒,两旁柳树成荫。
顺着河水往山上看去,乐言之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长城!
原来这里就是刚跟路人打听到的水关长城,他在前世也听说过的著名的水关长城!
乐言之开始兴奋了,没想到他能看到跟前世一样的东西。这么说如果他在长城上面刻字,比如写‘言之到此一游’什么的,以后被人发现,会不会吓一大跳?
随即他又立刻摇了摇头,这么做太不道德。自己提前多少年独自欣赏这个美景就已经足够了。
乐言之悠悠哉哉的顺着柳河往上游走,鹅黄色衣裙把他衬得就像天然的画中一景一样,只不过此时没有人欣赏而已。
走了不知多久,回头已经看不到城门和进出城门的人的时候,乐言之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周围暗自琢磨道,这徐三说水关外青山下柳河旁,肯定就是这条路,可是,这特么具体地点到底是哪儿啊!
整个一整条小路,都特么叫做水关外青山下柳河旁啊!!
乐言之无望的迎风流泪了。
摆完姿势,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乐言之准备转身往回走,这也太偏僻了,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大不了明天晚些过来,让徐三先到,这样他就能知道徐三那傻子到底约得是什么地方了,这树荫森森的有些阴冷,太特么可怕了啊!
于是,就在他有些肝儿颤的转回身的时候,老掉牙的发现了山中间的一座破庙。
乐言之立刻开始好奇,在前世他去过雍和宫之类的香火很旺的地方,但是像这样孤单又陈旧但是依然存在的破庙,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甩了下包袱背在身后,鬼神差使的往山上爬去。
小心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庙里昏昏暗暗,被尘土覆盖,从门口透进去的光线,照亮了神龛里青面狞笑的神道。乐言之心头一紧,赶紧抖着手秉着呼吸虔诚的关住木门。
正打算转身下山离开,庙里传来一声轻到几乎快听不到的颤抖着的声音道,“请留步……”
乐言之浑身汗毛一时间全部竖了起来。



南宫毅的萌动(二)

乐言之浑身汗毛倒竖。
二话不说转头就往山下跑!
刚跑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乐言之抱住树干把头往上一磕,这也太丢人了!这不是他乐言之应该做出来的事情。怎么说自己也是快二十的人了,怎么能被这么点声音就下的屁滚尿流!不是身体变小了肥胆儿也变小了吧!太丢人了!
他赶紧环顾四周,发现幸好没有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赶紧定下心来想一想,刚才好像有人说话,乐言之有些不放心,那个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乐言之紧紧地抓了下背上的包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转身又往山上走去。
再次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乐言之鼓起勇气抬腿跨了进去。
进了小庙内,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灰尘大,乐言之绕过空空的前堂,到神龛后面寻找声音的来源。
乐言之想象着刚才的那个声音,一定是有一个极其需要帮助的人在这里。
不出所料,神龛后面阴影里的角落,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人,随即,一股血腥味飘入到乐言之的鼻中。
乐言之感到很惊讶,这种情景真被他碰上啦?!那么这个人是山贼还是战败的豪杰?
他小心谨慎的慢慢靠近,不想打扰到这个看着正在睡觉的人。
一声叹气,乐言之赶紧停住脚步,那人咳了两声,有气无力道:“姑娘不必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在下想跟姑娘讨点水喝。”
乐言之闻言,赶紧从包袱里拿出来水袋凑到这个人的嘴边,这个人马上贪婪的喝了起来。
刚咕咚喝了两口,水袋就强行离开那人的嘴,那人有些不解的看着乐言之。
乐言之道:“你现在不适合一下子进水太多,会对身体带来负担,过一会儿我再给你喝。你……这是怎么了?”乐言之边说边一寸一寸的看着那人身上的情况,上身衣服有大片的干涸的血迹。
那人咽了咽还是很干涸的嗓子,哑声道:“我是这次的战俘,金国人,叫做孟尧。半路逃了出来,就藏在了这里。不过,大概我也活不长时间了,你让我喝口水,然后就把我交给你们的人吧,逃回去半路也会死,怎么都是一死,交到你手里,也算是报答你的滴水之恩。”
乐言之突然感觉很悲伤,认真地看着孟尧道:“我不会把你报官,我会治疗你,照现在这个情况,并不是没得救,你能活下来的。什么战俘不战俘,多少年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苦这么打来打去。”
孟尧笑道:“多少年以后,如果要统一,那也是必须经过战争。统一后,战争才会消失,在这之前,肯定还会没完没了的打仗。”
“和平共处不行吗?”乐言之反问。
孟尧一怔,有些惊讶,随后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乐言之想了一下,这是别国的人,告诉他兴许没有什么关系,于是道:“我不是姑娘,其实我是男孩子,我这么打扮是有原因的。”乐言之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我叫乐言之。”
一个人藏着一个大秘密实在是心里憋得慌,跟一个不相关的人说出来突然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孟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乐言之,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不错的女孩子竟然是个男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他,孟尧留了一点心眼。
乐言之试着碰触孟尧的衣襟,问道:“如果方便的话,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也许我能帮到你,外伤的急救,我多少懂些。”
孟尧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乐言之试探着掀开孟尧衣襟,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仔细的一点一点的观察着,慢慢心里有数。
不大一会儿,乐言之重新又给孟尧盖好衣服,自信满满的认真道:“放心,这个伤不难治,你不会死的。有困难我会救你!没有困难制造困难我也会救你!”
孟尧感觉被空气噎了一下,他这是想救啊还是不想救啊,非得有困难才救!
他这时有些迟疑,本来的计划是想骗个人过来,弄到水和吃的就把那人灭口,自己继续逃回去。
不过现在他突然对这个家伙产生了一点兴趣,总感觉他的谈吐,他的思想有些不同,于是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做。反正自己也不会吃一个小孩子的亏,不如等着看看他下一步的动作。
于是孟尧感激涕零道:“真的能治?我……真的能活下来?那就、那就太感谢你了。”
乐言之起身,把自己的包袱留在孟尧旁边,“包袱先留给你,里面有干粮和水,你先填肚子,水不能一次性喝太多,我现在回去镇上买些药,下午可能来不及了,城门关的早,明天我会过来看你并且给你上药。总之你会不死的。一定相信我!”乐言之信心满满的保证道。
孟尧紧紧地盯着乐言之,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看出来自己的初衷,想办法逃脱,还是真的明天还会过来?
乐言之补充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条人命,虽然我没有正式毕业,但是医德,我一样有的!”
说完乐言之不等孟尧反应,起身快速走了出来。憋着一口气下了山,才放心的回头看看山中央的破庙,拍拍胸口。
有那么一瞬间孟尧眼里放着狼一样凶狠的光,被乐言之捕捉到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也明白了对方打着什么样的心思。
不过那是一条人命,乐言之不忍心置之不管,那个人看起来并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他只是处于求生的本能才会有那样的心思。
乐言之打算赌一把。
孟尧眼睁睁的看着乐言之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却没有起身阻拦,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乐言之刚说过的“这是一条人命,医德我一样有”这句话很久。
乐言之虽然逃离虎口,但是他还在惦记着救人这件事情。这可能是学医的通病,觉得只要自己有这个能力,就不想放弃。
一路仔细的回想着紧急处理外伤的方法,不知不觉的就走了很远。
快走到城门的时候,乐言之猛然顿住脚步,好像被什么消息惊倒一样,随后四处扭头看看,找了一棵不是很粗壮的柳树走了过去。两手抱住树干又把头往上一磕!
乐言之默默流泪,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年代根本不会有抗生素啊!如果没有抗生素他要怎么处理那个伤员啊!刚才想的一大堆处理方法就都没用了啊!他还信誓旦旦的跟人保证我绝对会治好你的啊!这可要丢大人了啊!
乐言之继续眼泪汪汪的往城门里挪,刚才还想马上就到药铺,现在倒感觉药铺就是他的终结点。这该怎么办?怎么处理那个伤员?
乐言之慢慢的往街市走去,脑子里快速的转着学过的知识和拼凑着具体解决的办法。不管怎么说,先去药铺看看情况。
话说南宫毅自从前天路边看到乐言之后,回去竟然开始心不在焉,一整晚满脑子都是乐言之爽朗的笑声和帮人识破碰瓷骗局的做法。
他觉得这个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跟他平时见过的府里的女孩子和市井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做出其他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事情。
他莫名的想再见识一下。
于是南宫毅就突然觉得这两天其实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再去那个茶铺等着那天看到的女孩。
那天徐三对乐言之发出的挑衅南宫毅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但是他完全没法保证三天后跟过去看热闹时能见得到乐言之,还不如这两天在这里多等等,兴许就能碰到。
他记得那天乐言之就是从这个茶铺不远处的客栈跑出来的,如果运气好,肯定还能碰到。南宫毅居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去客栈打听乐言之的行踪。
结果这间茶铺的老板从南宫毅手里收了几个碎银子后,就再也不催他赶快腾位子了,由着他在这里随便坐。
乐言之一路琢磨着处理外伤的程序,想着从哪儿解决烈酒,锋利的小号刀,止血的东西只能去药铺问问,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消炎,这个该怎么办?
南宫毅又一次端起了手中的茶碗准备小唑一口茶,刚放到嘴边,他就看到了街角出现的那个等了好久的身影。那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身影心不在焉又满腹心事的低着头走路。
茶杯贴住南宫毅的嘴唇再也没有离开。
南宫毅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看着他慢慢的由远及近,又慢慢的由近及远,一转身消失在一个药铺里。
这口茶终于进了嘴,不过南宫毅的腿却愣是僵在那里一步都没有挪过。




南宫毅的萌动(三)

乐言之进到药铺,四周一看没有发现坐堂的郎中,只有一格格整齐摆放的各类药材,还有一个巨大的中药柜。
药铺伙计一看进来一个小姑娘,刚想起身迎接的姿势马上停住了,转身又坐在那里继续低头干自己的事情。
乐言之清清嗓子为引起伙计的注意,“请问,止血用什么?”
“三七。”店伙计头也没抬的回答。
“嗯……”乐言之一边扫着眼前众多的药材,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问出些他想知道的答案。
店伙计有些不耐烦了,粗声大气的喝道:“别在这儿捣乱,要玩上外面玩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需要配药拿方子,别站这儿挡光,没见我正忙呢吗?”
乐言之没有搭理那伙计的言语,一心只顾盯着满眼不认识的各种药材,一点头绪都没有。
“止血用三七,消炎清热解毒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乐言之小声念叨,转身走出药铺后下意识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无意识的又一次路过茶铺,这下南宫毅再也坐不住了。来回两次都看到乐言之心不在焉的走着,想要看他出奇招的念头早就没了,只顾着担心他这么晃神别是出了什么事儿。
上前一把抓住正离去的乐言之的胳膊,南宫毅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儿。
人家女孩子年龄再小,可也已经快到及笄之年了,男女之分早就有了。这一个快到二十的大小伙子冒然当街拽住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子,不论是谁都想八卦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毅突然觉得尴尬。
乐言之吓一跳,回头不解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这一看不要紧,这个男人,长得太像明星了,要是把脸遮住,那就更像了。
乐言之不服气的也眨了眨他的眼睛,刷子似的睫毛上下扇了好几扇,要给以前他才不这么得瑟,现在不是不同嘛,这个皮囊真是副好皮囊啊,自己照镜子都不忍心离开,就快随身揣个镜子随时都能照了,更何况现在还是个不输人也不输阵的时候,那必须得来真格的!
南宫毅还在抓着他的胳膊,忘了说话也忘了动作。
……板蓝根!
乐言之眼睛盯着南宫毅,脑子里却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黄岑!连翘!
乐言之继续盯着南宫毅,东西接二连三的蹦出脑子!
这、这不都是清热解毒消炎的中药材嘛!乐言之突然一排脑瓜,大声叫道:“有啦!”
南宫毅吓一跳,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手并拱手道:“多、多有冒犯。”
一向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南宫毅突然有些磕巴。
乐言之没有在意,大大咧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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