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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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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才免得一难,并且王茶拜了乐言之为师父。
南宫府内的丫鬟一直以为乐言之是位小姐,而且是一个性格很好的小姐,于是很愿意跟他套近乎,趁南宫毅不在的时候聊聊听来的东家长西家短陪他解闷儿,或者说说南宫府每个主子的八卦消息。
乐言之女装的身份是没法让小厮来伺候的,再加上南宫毅经常往乐言之这里跑,丫鬟们就更爱来套近乎了,他们打算着如果哪天这小姐真的嫁进来,要了她们哪个做贴身的丫鬟,那在丫鬟界里不仅地位高很多,而且月俸也高不少,而且活计还轻松,如果碰到爱打赏的主子,那就更幸福了。
这另外一件医患事件,就是当时同样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丫鬟们从外边听来的。本来是闲聊给乐言之解闷儿,不曾想听者有心,这件事情就极大的引起了乐言之的关注。
话说在这个年代郎中的水平参差不齐,有排的上数的名医,也有混迹其中的庸医,更有骗人钱财,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冒牌货,不少庸医为了赚钱也在冒充名医,冒充独家秘方。
于是,有一个庸医,医死了人。
这人的家主不干了,特别愤怒,招来家里一帮仆人逮住这个庸医当街就打,庸医没辙跪地求饶。家主当场表态说:“我可以不打你,但是这事必须报官。”
这时的法治,医死人者要流放,庸医更急了,连连跪着跟家主商量私了,庸医说,“你别报官,我来雇人帮你们抬柩入殡殓。”
雇人抬柩是一笔很大的花销,家主肯定不愿意出那么大一笔钱雇人抬柩下葬,其他家仆也不愿意沾染那个晦气,因此庸医提出这条,也算解决了他们的难题,所以家主前后一考量,决定同意了。
但是这庸医家里也穷,要不然也不至于冒充家有秘方给人医死了。庸医花不起雇人的钱,最后只能出动自己家人给人抬棺材入殓。
庸医家里有老婆孩子三人,加他共四人刚好勉强够用。
行至半路,庸医感叹道:“为人千万不能学行医啊!”妻子责怪丈夫,“都是你行医害了我啊!”幼子说,“爹爹,这棺材头重脚轻抬不动啦!”长子说,“爹爹,以后行医要捡瘦的啊!”
这四句话一人传一人,最后传到乐言之耳朵里。丫鬟说完乐得哈哈大笑,但是乐言之想的却没有那么简单。
他拿笔笃笃敲着桌子,一个念头闪了出来。
如果行医行业这么不规范,不如就从整改医疗开始。这个理由完全可以去找皇上,如果行得通,皇上答应了他的提议那就更好了,而且还能继承郑时颁那老头儿的怨念,在他学医的那六年里,那个老头儿不止一次的跟他唠叨过,好医生全被富贵人家请去看病了,穷人能看的只有庸医和游医,这太不公平。
南宫毅来到乐言之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乐言之还没有休息,他聚精会神的在纸上不停的写着什么。他没有打扰乐言之,自己主动给他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
乐言之这才注意到回来的南宫毅,“南宫将军和夫人怎么样了?”
“醒来了,而且很精神,我们的事情还有皇上的事情我也全部交代了,现在等着他们自己缓神,我先过来看看你。”南宫毅站到乐言之身旁俯身,“言之在写什么?”
“能问你爹借一个奏折吗?”
82、南宫毅的请求(二)
故事讲到这里;乐言之早已泣不成声;他终于将唐依秋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他没料到的是,他以为唐依秋的去世对他来说已经可以淡然面对,事实却是再次讲到唐依秋,乐言之的心还是一揪一揪的痛,根本没法坦然面对。
这种感觉跟失去南宫毅时的感觉不一样,失去南宫毅的时候他起码知道他还活的好好地;这个呢;这是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无望的,后悔也没有用的;彻底的失去了的感觉。再也体会不到唐依秋带给他的包容和温暖;以及在这个世界里他不可或缺的心灵支柱。
他坐在桌前不停的抹泪不停的抽噎,乐槿在旁边也赶紧给他拍后背顺气。乐槿也感受颇深,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一见面就对自己下黑手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而且生活经历那么坎坷,那么曲折。跟他比起来,他简直要幸福到天庭里了。
不过对于乐言之和南宫毅的关系,不知是不是因为平时看习惯了男装的乐言之和南宫毅在一起,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没有觉得怎么别扭,就像一开始他们就是那样的关系一样。
对乐言之这个人,乐槿又有自己的感觉。
首先乐言之这个人救过他一命,于情于理都对他有恩,其次乐言之见了他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似乎还总把他跟丁公藤往一块儿扯,听南宫毅说过乐言之不待见丁公藤,不过原因未知。再次是乐槿两次吃瘪,后来知道都是乐言之所为,乐言之非但没有隐瞒,居然大方的承认,这让他着实没敢小看。
就这么一个人,现在居然成了他的皇弟,乐槿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似乎很高兴,似乎很意外,又似乎对乐言之的感情跟对其他的皇弟们的感情有所不同,再加上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南宫毅的关系,乐槿现在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帮乐言之找到真凶,了他一个心愿。
皇上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禁止任何人近前,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乐言之说到战场的时候他还津津有味的听着,笑眯眯的看着乐言之的脸庞,想象着他的母亲唐秋那溺爱孩子的样子,他的唐秋那么的溺爱他们的孩子,为了他们的孩子吃了那么多的苦。
要知道唐秋年轻的时候,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皇上心里被深深地感动着。
愉快的心情,一直到唐秋被害。
后面的一点故事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完的那些故事。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唐秋,怎么就没了?
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些,再快些,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些?
赵公公战战兢兢的跟在皇上身后,时不时的递手帕过去。
在场的人,除了乐言之顾着自己稀里哗啦的哭,其他的人,都看到了皇上的动作。
他紧紧的攥着拳头,身体僵硬浑身发抖,很久。
直到他转身回到桌旁,这样的情形才消失。但是唯一消失不掉的,是他红红的眼眶,还有懊悔的目光。
“言之,”皇上紧紧地挨着乐言之坐下,双手怜惜的捧着乐言之的脸颊给他摸着泪珠,“能不能,就像你娘说的那样,叫我一声爹?”
乐言之顶着红肿的眼眶不明的看着皇上。
一向威严一向霸气的皇上,此时他的声音里,居然带着一份从来都没有过的软弱,甚至乞求。
他眼眶憋着泪光,定定的盯着乐言之,慢慢道,“这二十年来,我有多少次幻想着能跟你们娘两一起生活,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可以继续跟她谈情说爱,给她安定的生活,每天睁眼就看到她,闭眼也是看到她,就是你这副样貌,天天晃在我眼前,撒娇,嬉闹,责骂,抱怨……”
乐言之听到这里,又忍不住泪如雨下,看着皇上开始抽噎。就连乐槿也无法再看下去,急忙躲到一边偷偷抹泪。这样的父亲他何曾见过?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他的父亲寡欲二十余年,到底是为了谁。
“还有你,”皇上含笑落泪,“我不止一次的想过,我们的孩子会像谁更多些?我希望是像你娘更多,没曾想到你完全像了你娘,我也多么希望,你小时候我能抱抱,你的每次成长我都知道,哪怕整天围着我吵闹不让我上朝,我也绝对不会对你喝斥一句,能陪着你长大该有多好,没想到这一见,我的儿子居然这么争气,这么优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娘,更愧对于你娘,如果我们一家三口从不曾分开,你是不是更习惯于叫我爹爹,而不是这么生疏的父皇?”
看着皇上以泪洗面,乐言之已经确认了某些事情,无需再多问,一个爱唐依秋到骨子里,到生命里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对她下毒手的。而为了一个女人放下皇上的架子,哭成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用怀疑的,他是真的深深的爱着他娘。
乐言之拼命的使自己平复呼吸,他想认认真真的喊他一声,但是没成功,一张口,哭声就顺着说话声一起跑出来,“爹爹……”话音未落,乐言之再次嚎啕大哭,为了唐依秋,也为了自己,更为了她的爱情。
皇上一把把乐言之揽在自己怀中,同样一起泣不成声。
乐槿还在不争气的一旁抹泪,他有些羡慕乐言之,这样的皇上只在这时,只在乐言之面前才会这样。他又有些嫉妒,皇上幻想的跟乐言之的相处,他们几个从小在宫中长大的皇子,甚至公主,没有一个有那样的幸运。又有些庆幸,幸好乐言之没有在宫中长大,不然就他这样单纯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哪天被害了都不知道情况。
赵公公还算尽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去外面把守,以防有人突然进来见到皇上的窘态。这些年皇上是怎么惦记唐秋的,别人不知,赵公公最清楚。当年他们从见面,到相爱,他可是见证人,一直到后来发现唐秋离开了,私下里皇上有多么的伤心和焦急,他一点不落的全看在眼里。
过了很久很久,太阳就要西斜,院子里吹起冷风,他们才想起来回到屋内取暖。
皇上郑重的向乐言之承诺,“你娘的事情,爹爹一定彻查,绝不手软!”
缓过悲伤的心情,他们一行人才坐在屋子内继续说起其他的话题。
皇上又一次不甘心的问道,“你的皇子的身份,让爹爹昭告天下怎么样?不想住在宫中,那就宫外建府,我只是想尽量的补偿你,别的皇子该有的,你也不会落下,我的儿子在外流落这么多年,得到这些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你这么优秀,留下来辅佐我怎么样?”
乐言之还是摇摇头,“爹,那个身份我不会要的,而且也别昭告天下,如果没人知道就更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皇上不解。
“你想啊爹,”乐言之自从对皇上改称“爹”后,动作也跟着随意起来,“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大家都会说,这个皇子不务正业,不去辅佐朝政,而去做什么郎中。要么就是,我在那里坐堂,人们都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没一个敢过来找我问诊的,有钱的人不用去考虑,尤其是穷人,就更不敢来了。”
皇上稍微一琢磨,接着慈爱的看着他,“也是这个道理,那不如放弃你的行医,过来帮助爹爹治理国家怎么样?爹想补偿你,可你什么都不要,这让我很愧疚。”
“是啊,父皇说得对,不如留下来,我也会陪着你的。”乐槿在一旁插嘴道。
乐言之稍有为难,“行医是我的兴趣,也是职责,我无法丢弃这个事业。而且不是有话说,上医医国,下医医人。百姓也是这个国家的根本,我给百姓看病,也相当于帮助爹爹治理国家了不是?其实我们做的都是同一件事,对吧爹爹?”
面对乐言之的巧舌如簧,皇上哈哈大笑,他似乎称“爹爹”更顺口了,这让皇上感觉不错,“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强求你,就照你的意思去做,我觉得要是换做你娘,也一定会被你说服,最后还是按着你的意思来。只不过我想补偿你,没法补偿你娘的,我都想补偿给你。”
乐言之还想拒绝,但是被乐槿按住了,“父皇的心意,你就安心领了吧。”
乐言之有些犹豫的看着乐槿,又看看皇上,皇上冲他笑了笑,“宫外给你建府,这个你必须要接受,听说你的药铺被毁的差不多了,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在宫外委屈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有,言之要是有其他的要求也一定跟我说,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啊……”乐言之有些意外,“这个条件,太诱惑了!”
“是啊父皇,”乐槿有些担心又有些吃味,“父皇太溺爱言之了,不过我觉得很正常,”乐槿伸手揉了揉乐言之的头发,“父皇那么爱你娘,自然就想对你不立规矩,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一定要想一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愿望提出来才是!”
乐言之俏皮的一眨眼,“其实,还真有一个愿望。”
皇上和乐槿都感到好奇,皇上问道:“是什么?言之快说来听听。”
乐言之思考了一下,申请认真道:“说是我的愿望,其实是我和我师父的愿望,因为我们总能想到一块儿。”
“郑赫,郑时颁?”皇上问。
“是,”乐言之点头,“就像现在这种状况,医术高明的郎中要么在太医院,要么被大的药铺请去坐堂,而可以面对这些郎中的,始终都是有钱人。而穷人能看得起的,都是便宜的游街郎中,但是里面几乎没有几个是正式出徒的,有多少庸医,有多少骗子,治死多少人命。我在想,如果连穷人都能看得起正经的郎中,那该多好,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纠纷,或者医患事故。”
乐槿和皇上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稍作点头赞同。
“关于这点的解决方法,我跟我师父想出来过两个方法,”乐言之伸手比了一个二,“一个是,就像昨日我给爹爹的折子里说的,整体提高郎中的医术,提高他们的质量,就像办学堂一样,同样举办一个学医的学堂,通过全国统一的考核后,才可以正式上岗。这样的话,就会减少很多庸医,骗子,滥芋充数的事情。当然这个改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最需要的就是朝廷对这件事情的立法以及支持。”
“那么另外一个方法呢?”乐槿忍不住问道。
“另外一个方法,就是公开太医院的配本。”乐言之的话,就连赵公公都被吸引了过来,“减少各家自称的秘方,这也能减少不少欺骗的现象。比如很简单的清热解毒丸,同样是丸药,价格却高低不一,有的缺省名贵药材,价格却定的很高,也有的眼红这样的利润,随便配置几种药材便谎称自己药效显著,这样的事情很多,也可以视作混乱不堪,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如果能将医界的权威,太医院的配本里的配方公之于众,这样的话百姓再去开药,基本就会对用药的种类稍微有些了解,被骗的程度也大大降低,而且还能对皇上更加拥护,这样不是很好嘛?”说完他用征求的眼光看着皇上。
皇上稍作思考,然后缓缓道:“太医院的事情和医改的事情都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拍板定论的,不过明日一早我会将这两件事情在朝上提出来讨论,不过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言之不用担心,利国利民的事情,这是好事。
但是如果要等到定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果为了到时更快的实施,不如言之提前做些准备。你可以随意使用太医院的一切东西,包括参照所有的配本,做整理,做归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
如果是做到能让百姓看懂的配本,那可就不是现在太医院的版本,通俗易懂是最必须的,分们别类也不可缺少,不如言之从这里入手,提前开始这方面的工作?”
乐言之有些兴奋,“太好了爹,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把我师父请来替我坐堂,或者请来一起整理配本,那样就更方便了!”
皇上皱眉摸摸下巴,“那个倔老头,他肯出山吗?几年前他辞官似乎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态度被排挤,实在是没想到事隔几年以后,你又会再次提出来,这倒真是有缘。”
乐言之嘿嘿一笑,带着些不明意味的阴险,“叫那倔老头出山,我有办法啊,只需要爹到时候按照我的意思写个东西就好。”
皇上哈哈大笑,“这有何难!”
屋子里说的正热闹,忽听屋外一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屋内几人有些意外,互看一眼后皇后便进来了。
互相行礼完毕,皇后只看着皇上道:“已有几日没有见过皇上,不知皇上身体可好,臣妾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望……哎?皇上身后那位女子是谁?好像不曾见过。”
“是朕请来的客人。”皇上简单答道。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皇后命令道。
乐言之还没有换下女装,这时就见宫中皇后很是不好意思,于是犹犹豫豫抬头,结果这般景象在皇后看来却成了带着尘世的风情来勾引一般。
皇后看着皇上身后的这个女子,身高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似乎也宽些,只是这样貌……
皇后刚皱眉,身后一个丫鬟就腿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带恐惧,两眼大睁,手抖着指着乐言之颤道:“鬼、鬼啊,见鬼啦!!!”
83、南宫毅的请求(三)
“鬼、鬼啊!见鬼啦!!!”站在皇后身后的一个丫鬟看到乐言之后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
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下来;仿佛都能听到那丫鬟瑟瑟发抖的声音。
皇后脸色微变;接着怒喝道:“大胆;皇上面前竟敢放肆;立刻拉出去斩!”
丫鬟急忙哭着给皇上皇后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上饶命!”
“来人!”皇后不依不饶,“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没有教养的丫头,拖出去问斩!”
守在一旁的侍卫立刻进来几个;二话不说驾着丫鬟就往外走。
仅仅片刻间的事情,皇上就看出了端倪;“慢着!”
“皇上?”皇后忧心忡忡;“宫内出现这么不懂事的丫鬟,是臣妾失职!惊到皇上和贵客,理应受罚。”接着回头看向侍卫,“还不快快带下去!”
侍卫有些为难,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
“我说慢着!”皇上的声音顿时冷了几度。
乐槿看此状况,不动声色的慢慢挪到乐言之身边靠前,给他挡着皇后那边的视线。
皇上向前走两步,看着被押在地上的丫鬟问道:“看到朕的贵客你为何说见鬼?你可曾见过这个长相?”
丫鬟神色慌乱,看看皇后,又看看皇上。
皇后背着皇上,甩给丫鬟一个眼神后,这丫鬟眼神绝望,紧接着,闭口一使劲,重重一个闷声后,倒地翻白眼,口中流血不止。
侍卫赶紧俯下身去检查情况,接着向皇上和皇后禀报,“此人已咬舌自尽。”
皇上皱眉不语,皇后长叹一口气,看着自己身后跟着的一纵丫鬟们正色道:“以后谁再不懂规矩,敢在皇上面前吵吵闹闹的,她就是你们的榜样。”
皇上退回桌前,并没有请皇后落座,“你来有什么事?”皇上不悦,尊称都免了。
皇后有些尴尬,“臣妾就是来看看皇上。”
“朕好得很,没事请回吧。”
“臣妾有事。”
“说!”
皇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站在乐槿身后的人,一时无法开口。
皇上道:“无碍,那是朕的贵客,你但说无妨。”
皇后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掩盖的很好,没有表现在面上,“臣妾就是想问问太医院提议的那件事情,成品药的丸散膏丹都由民间的药铺提供,这个药铺的选定方法。”
“这个明日早朝再议,怎么,你有举荐的药铺?”
“……不,臣妾暂时还没有,”皇后眼神往乐槿身上闪烁了一下,“只是有些担心,由民间的药铺提供,会不会质量没有保障?”
“这不劳你费心,你管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皇上不愿意多说。
“看到皇上身体无恙,臣妾就放心了,不打扰皇上要事,臣妾先行告退。”皇后找了个借口赶紧起身回宫。
确认皇后真的走远,乐言之一把揪住皇上的衣袖,“爹!那个丫鬟肯定见过我娘,而且她知道我娘已经不在了!”
皇上皱眉,“这里一定有什么猫腻,乐槿你去外面把赵公公叫进来。”
乐槿正托着下巴痛苦的想着什么,听到吩咐赶紧走出去。
赵公公赶紧从外面进来凑到皇上身边,“老奴在。”
皇上转身对赵公公正色道:“朕命你从延京县开始查的言之他们母子之前的情况,有什么消息了吗?”
赵公公拱手俯身道:“只是两日时间,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另外暗地里再单独去查查皇后跟他们有过什么瓜葛?尤其是这段时间在京城内,查查看皇后跟什么人接触频繁,或者跟宫外的什么人有过私交。”
“是!”赵公公拱手退后。
“父皇,说起皇后的私交,儿臣倒是知道一些。”乐槿这时插话道。
“嗯?”皇后皱眉,“跟谁?”
“宫外有个药铺叫做‘丰济堂’,是京城最大的药铺,当然目前第二大的就是皇弟言之的‘言之堂’了。皇后偶尔会让我帮她从‘丰济堂’买些药材回来。”
皇上转身负手而立,“为何不从太医院取药?”
乐槿道:“儿臣不知。”
“让你买的都是什么药?”皇上又问道。
“儿臣……也不知!”乐槿有些吞吞吐吐。
乐言之忽然想起来上次乐槿就是从“丰济堂”买药回去的途中被暗算的,而且他那次买的药还是违法的堕胎药,乐言之疑惑的看了一眼乐槿,以为他忘了此事,乐槿回了他一个眼神,他明白过来乐槿不想提及此事。
乐言之以为乐槿不想牵扯进无关的麻烦事里,于是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追究。
“啊!我想起来了!”乐槿不知发什么疯突兀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屋内的几人都差点吓一大跳。
乐槿转身拽着乐言之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乐言之心跟着一缩,“想、想起来什么?”
“皇弟,你可曾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次,我说过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没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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