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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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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之开心的点点头,“好啊!我最喜欢这样了!”这不就是野餐嘛!古代的野餐啊!
两人一阵风卷残云,野餐结束了。那壶小酒乐言之只尝了一小口就没再喝,他是担心回去唐依秋发现的话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其他的都被南宫毅喝光了。
收拾好铺在地上的包袱皮,南宫毅坐在乐言之旁边。
乐言之从腋下揪出来一块新的白绫自己胡乱擦了擦嘴,又递给南宫毅擦。南宫毅一点都没有犹豫的接了过来,顺手也擦了擦嘴。
乐言之吃饱喝足,一伸懒腰往树干一靠。
南宫毅憋了一中午都没怎么说话,现在看看情况,得开口,再不开口乐言之就要睡着了。
于是,南宫毅正式的清清嗓子,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扭头问道,“言之……可曾许配了人家?”
乐言之听到唐突的问题,赶紧扭过头来不敢相信的看他,自己是男的,什么许配人家?他是问别人许配他吧?转念一想,不对,他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女孩子了,这要是许了才有鬼呢!
忍不住笑道,“没有许配啊,没听我爹说过。”
南宫毅暗自舒了一口气,又有些犹豫,不过幸好中午喝了酒,这难以启齿的话,好像现在可以说得出来,于是道,“那……可曾有打算?”
“打算?”乐言之喷笑,“完全没有!”有了还了得?!
“那……”南宫毅凑到乐言之面前,趁他没有反应,握住他的手牢牢按在地上,倾身过去,“许给我可好?”
话刚说完,不等乐言之有拒绝的机会,南宫毅嘴唇贴了上去。
南宫毅的求婚(二)
柳沟镇漠轩居内。
知县刘德在坐在上座,主宾座坐的是丁公藤。鲁明义和孙佐在左右各司其主,小妾秀云负责给大家斟酒倒茶。
这天中午天气很是燥热,刘德在庆幸南宫毅将军此时不在,其实他更庆幸每次丁公藤来的时候南宫毅都不在。
不然的话这种场合不可能不邀请京城来的官一起用餐,但是他来了,他们一些话就不好明说了。
饭菜刚好都上齐,丁公藤端起酒杯来向刘德在敬酒,两人一饮而尽,秀云赶紧又过来给丁公藤斟酒。
丁公藤向刘德在抱拳道:“刘知县,关于昨日下午那件事情,您怎么看?”
“秘方被盗吗?”刘德在说道,“说实话,这件事情很难追究,首先那不是郎中开的,其次这执笔的也是徐氏的三儿子,不是她口中说的乐言之,这万一徐三一口咬定跟乐言之没有关系的话……最多也只能判徐三盗窃方子,但是当朝律法可没有对盗窃方子量刑,这本官目前也难下结论啊!”
秀云听到刘德在口中的乐言之,眼睛不由得一亮,“老爷,您刚说的乐言之……可是这柳沟镇的那个乐言之?”
刘德在自己也一愣,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秀云跟他吹的枕头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牵扯的是这个家伙,就是让他新潮又开始澎湃的这个家伙!鲁明义说过等待时机,没想到时机这么快就来了。
心里开始暗暗兴奋,表面却还是一脸的公事公办样,“是那个乐言之,怎么?你认识?”
秀云一听刘德在的口气,立刻就明白了现在这个场合该不该说,马上接到,“秀云怎么会认识那种家庭的小孩,只是听说他的父亲在镇子上代人写书信,因为文笔好,所以很多人都请他去写。”
“哦……”刘德在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
丁公藤道:“但是我们的秘方,就这么被一个小家小户的得了去,这以后要是对我们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例如吃出人命或者药不对症,到那个时候再跟他算账,可就晚了。这种存有隐患的事情,必须给他趁早扼杀了才行。”
刘德在自己有了小九九,也就不对丁公藤推来拒去,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借丁公藤这件事情,把乐言之绕到自己被窝里来。
昨天下午丁公藤就提前去了一趟县衙,这让刘德在很是意外。本来他想主动拜访丁公藤,顺便提提他老家的草药业务,没想到丁公藤来的头一天,就去看望他了。
这丁公藤刚过去不久,县衙就接了一个徐氏状告孙定药铺不卖药给她的案子。当时碍于丁公藤在后堂,刘德在不能长时间审案,于是草草的决定推后再审。
这才第二天,鲁明义上午刚递过去请柬,丁公藤就答应了邀约。这样痛快的事情丁公藤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甚至可以说,像他们这种小官,很难约到京城最大的药店“丰济堂”的掌柜!
别看丁公藤只是个开药店的,但是据说他在宫中有靠山,所以这药店才能做到这么大的规模,而且还不把一般的官宦放在眼里。
今天丁公藤竟然肯这样赏脸,就说明他一定要让这个案子有定论,而且是按照丁公藤的想法来定论。
刘德在分析了半天,既然丁公藤想让乐言之被叛成盗窃这个方子,那么他就得想想怎么才能给乐言之安上偷方子的罪名,顺便接下来他还能替乐言之出头做赔偿,再接下来,乐言之还不起他的债,就只能进俯做活抵债,继续接下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娶了乐言之做小了!
想到这里,刘德在赞同的朝丁公藤举起酒杯,轻碰一下,“丁老板说的在理,这防患于未然,就得从萌芽状态抓起。万一以后这流出去的方子让没有知识的人乱用,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可就晚了。只不过……这事儿办起来可不容易。首先徐氏状告的是孙定的药铺,只是要求给她卖药而已,这根本没有牵扯到乐言之本人。”
丁公藤饮完酒,想了想,“这是小事,我们可以慢慢再聊。听说刘县令祖上一直在浙江一带从事药材生意?不知现在都做些什么药材?”
刘德在眼前又一亮,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跟丁公藤牵线搭桥攀关系,给自己老家多介绍些药材生意,没想到这事情丁公藤先提了出来,这就太好办了。
如果一方面能拉到药材的生意,另一方面还可以把乐言之这丫头牵扯进官司里,又满足了丁公藤的要求,也填满了自己的欲望,这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可想而知这接下来的一顿饭,是在怎么样的情形下结束的。每个人都怀有自己的小九九,为了自己的私|欲,两人又有共同的目的。这顿饭吃的可真是乐不思蜀!
下午刘德在一回去就赶紧开堂审徐氏和药铺掌柜孙定。
为了博得丁公藤的信任,这个方子的药肯定不能再卖给徐氏,除非她直接买“丰济堂”的这个清热解毒丸。但是这个丸药的售价可不是镇子上普通家庭能买得起的。
相同的,孙定的药铺也不允许继续出售这个配方的药,否则就按照盗窃罪论处。
这堂没白审,刘德在和丁公藤都得到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徐氏到底没有把乐言之供出来,但是药铺的伙计却为了药铺的清白,说了一个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据徐氏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的前不久,乐言之曾经大量的定过这批药材并且加工。
刘德在和丁公藤同时眼前一亮。
丁公藤要从源头遏止这个方子的流出,否则他“丰济堂”的颜面何在?刘德在则是要设套给乐言之,让他惹官司。
已经回到家的乐言之,根本不知道这两天发生在县衙的事情。此刻,他还有另外一件更闹心的事情让他去头疼。
唐依秋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乐言之自己坐在房间里发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南宫毅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乐言之忍不住又拿出来那个玉佩,这个是中午南宫毅强行给他的东西,说是定情的信物,从南宫毅一出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辟邪之物。
他放在手心认真的端详,这个圆圆的东西,通透无暇两面,温香软玉入眼,中午发生的一幕又浮现了出来……
那时南宫毅说着“许给我如何”后,突然就吻了上去。
乐言之当时彻底傻眼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南宫毅对他会抱着那样的想法,以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是自己的什么地方吸引了他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更让人担心的是,南宫毅是把他当做一个女子来看待的,但是实际上……他不是女子,又碍于唐依秋嘱咐他不能说出来自己男扮女装的秘密,他怎么跟南宫毅解释好?
南宫毅嘴唇贴上去慢慢吻着,竟然觉得不过瘾,乐言之身体上香香的气息扑来,引得他根本不想离开乐言之的嘴唇,反而更想深入探寻。
已经被惊讶震出地球的乐言之哪还顾得上南宫毅吻他哪儿了,他满脑子都想的是相处这么多天以来,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南宫毅产生了错觉,虽然自己前世喜欢的那个就是个男人,但是这辈子他还没想过在古代也搞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南宫毅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乐言之的牙关,舌头顺利滑进去,见乐言之没有任何抗拒,便大胆的在里面扫荡。南宫毅抱着一个绝对要把他据为己有的态度,所以嘴下根本没有留情。
确认了唇的归属,也确认了手的归属,最后,南宫毅趁着乐言之曲腿的姿势,从身下把乐言之光光的脚丫子也握进了掌心,这样,一个女子不能轻易给男人看的摸的东西,就都是他南宫毅的了。
就在乐言之快要窒息的时候,南宫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乐言之觉得不能这么害别人,得把他这苗头拍灭,刚想说,“你……”,就被南宫毅打断话语。
南宫毅只是离开了他的嘴唇,手和身体却没有动,此时南宫毅也有些气喘,乐言之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扑在自己的面前。
南宫毅哑着声有些激动的说,“言之,这下子,你就是我的了。不可以再许给别人家。明日我就动身回京,跟父亲说找媒婆来正式跟你提亲。虽然你现在还没有到可以成亲的年龄,但是我可以等。等你到了十五岁,我们就马上成亲。在这之前,我要把你先定下来,不然离得这么远我会担心。
聘礼会很丰厚,你和你父亲不用再发愁生计的事情,或者你若愿意的话,就提前住到府里来,按‘童养媳’的身份,等到你满了十五岁,我还是会按照娶妻一样正式迎娶你!”
“别……”乐言之听着这些话有些着急,“先别……这么快下定论。咱们认识才多久,不要这么草率!”
乐言之是想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劝南宫毅打退堂鼓,结果这句话让南宫毅听来,却成了乐言之矜持的表现。
“言之,”南宫毅终于看到一次乐言之的矜持,觉得这丫头矜持起来都这么诱人,软声说道,“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在心里把你装进去了,虽然我现在没有到适婚的年龄,但是已经成熟,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所以对感情,你也不要怀疑我,我是真心的!”
“可是……可是……”乐言之结结巴巴的可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可是什么。
“而且对将来,你也要相信我。尽管现在只考取了从五品的将军一职,还没有正式上过战场,但是,我一定会以一品的大将军为目标,努力锻炼自己,在娶你过门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安稳舒适的生活。”
听着南宫毅发自内心的表白,乐言之都觉得自己如果真是个女子,肯定就已经兴奋的泪流满面点头答应,这等煽情的感动的发自内心的表白,他这辈子都没听过。
问题是,如果他接受了,南宫毅发现他是个男人这可怎么办!
所以,一定要守好防线,自己不能动心,更不能让他继续对自己动心。
但是现在不适合说明这些,要么回去跟唐依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么就是真的等媒婆来,偷偷告诉他自己是怎么回事儿。
越早知道真相就对南宫毅的打击越小,相反的,越早暴露真相就对他们母子两的生活带来的危险就越大!
乐言之躺在床上,没有心思练字,满脑子想的都是中午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太熬人了!
到底该怎么办,他已经彻底没辙!
院门吱呀响了一声,乐言之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唐依秋回来了。
怎么办?要不要说?
要么再等等看情况?反正南宫毅说了,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还有准备聘礼的时间,差不多要一个月左右过来正式提亲。
这就说明乐言之还有一个月的缓冲期。
到底怎么办?再想想。
唐依秋回来后首先就到乐言之房里来看看他,确认他平安无事后才转身准备去做晚饭。刚走到门口,乐言之叫住了唐依秋,“娘,不如我们……再搬个地方?”
南宫毅的求婚(三)
孟尧每天都在这个固定的时间里躺着一动不动的等乐言之的到来。
今天有些奇怪,乐言之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了。而且整个人都感觉不对,时不时的就会走个神,发个呆。
孟尧看着正默默给自己解绷带换药的乐言之,心想这家伙一定是为了自己的药材钱在发愁。身边除了今天用的量以外,剩下的最多还能支撑两天了。
而这个乐言之,怎么说,虽然不是一国的人,但是从见第一面起,他就热心的在帮他,为他着急,为他出力,为他做他能做的一切事情。
而且仿佛在他的心里,有一个更雄伟的东西在支撑着他,那就是国界不重要,人命才是最宝贵的。
如果不是乐言之,孟尧想着,自己现在一定已经见了阎王了,或者正在去见阎王。
不过他孟尧肯定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乐言之的请求他记得清清楚楚,另外……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
若能再见面,一定给他挖口井!
乐言之也很有默契的没有跟孟尧搭话,只是自己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南宫毅给他出了个大难题,许、许他,许什么许,就这么个破事儿,竟然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辙来,还害得他为这个失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儿过来丢人。
幸好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可以慢慢想办法,搬家不成,唐依秋一口就回绝了,当然事情始末不能告诉唐依秋,不然会被笑话死,这脸皮还往哪儿搁!
“哎……”乐言之想在心里叹气,却没发觉真的叹出了这口气。
“言之姑娘为何烦恼?”孟尧问道。
乐言之仔细认真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认真的做着伤口的消毒,但是满脸愁容,无望的回答道,“告诉你,你也没辙,只会跟着一起烦恼,所以还是别问了。”
孟尧心里一阵感动,心想这姑娘心地有多么的善良,多么的为他人着想,在这个世道,真是很难找这么有作为,有思想,又有胆量和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了!如果不是岳国人,他一定会……
伤口接触到这高度白酒,还是会有些火辣辣的疼,孟尧嘶嘶出声,想不到岳国的酿酒技术,比他们金国先进了许多。
如果有机会,一定把这个技术偷回去!
乐言之也没有想到,这个不知道具体是神马时代的朝代,竟然能买到这么帅气的白酒,专业的说就叫蒸馏酒,度数高不说,还特别纯,干净如白水,拿来给他临时做下消毒用,再适合不过了。
孟尧看到自己胸前弯弯绕绕的像条血蜈蚣似的疤痕,若有所思,但是却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言之姑娘可知,这胸前的线,要怎样处理?”
乐言之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工作,道,“这个大概再过个把星期,等两边肉长住了,然后把线头剪开,‘刺啦’一下子把线揪出来,然后继续裹绷带,大概再过1个月两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听到“刺啦”一声的说法,孟尧突然一后背冷汗!
“言之姑娘所说的再过个把星期……为何物?”孟尧紧张的一脸迷茫。
“啊……”乐言之反应过来,平时说习惯的话,还真难改口,他认真想了想,道,“这是我们镇上的说法,意思就是再过十几日左右,就可以把这个线拆掉了。”
孟尧躺着颔首,以示点头明白。
终于整理完一切,乐言之重新计算了下剩下的药量,安慰性的拍了拍孟尧,“不用担心,草药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不会让你都治到这里了因为没药用了再把小命丢了,还好剩下的还能用两天,两天……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就安心养伤,其他的不要担心就是了。”
说完正准备起身离开,孟尧及时叫住了他。
只见孟尧从身下摸出一个东西来,伸手递给乐言之。
乐言之接过来一看,又是玉佩!这几天怎么了?都跟玉佩干上了!!
不过眼前的玉佩跟南宫毅给他的有所不同。
南宫毅给他的据说是传家之宝,具体怎么传家他没明白,猜想也许是一代传一代就这么传下来的,但是那块玉白润通透,没有任何修饰也难掩盖从内散发出来的润泽。
而这块玉则不同,整块圆玉碧绿葱郁,外圈竟然是珐琅彩包边,周边一圈金线镶丝掐牙,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富贵,富贵,富贵!简直就是为了炫富而做出来的东西。
孟尧解释道,“言之姑娘不必为买药材的钱担心,孟某怎么能让一个姑娘为孟某思前想后,这个玉佩是我出生后就跟着我的,价值不菲,姑娘试着拿去换钱,这样就能解燃眉之急。孟某给姑娘带来诸多不便,忘能弥补些许。”
出生后跟着我的……出生后跟着我的……人们实行出生后跟着玉佩吗?
不过这个看起来真不像是一般的东西,乐言之有些不好意思,把玉佩推了回去,“这个好像很贵重,怎么能当掉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还是收起来的好,不用跟我客气。草药钱花不了多少碎银,我来想办法就可以了。”
孟尧有些脸上挂不住,这么好的东西,给一般人,或者给一般女人,几乎可以预见的都会要么流着泪,要么欣喜若狂的收下,也许重要的不是这东西值多少钱,而是这是谁的随身物,由谁来送出去的!
没想到女人们趋之若鹜的东西,竟然被这个丫头给拒绝了!孟尧生平没几个女人会拒绝他的东西的。
心里有些被震到,脸上还是得装出一副真诚不发火的好意来,“言之姑娘,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就这么白白接受,你我无亲无故,我要是真这么收回去了,就等于给我男人的尊严打了脸,希望姑娘能理解我的处境,言之姑娘你拿去当钱,那么这段时间的救治我孟某才能安安心心的接受!”
乐言之一想,也对,要是换成自己也肯定不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子家的为自己操心,而且还是一个不熟的人,这种事儿在古代估计比吃软饭还不要脸吧?
这么一想,他就有一种‘我能理解你’的感觉跑了出来。
看到乐言之再次把玉佩攥到手心,孟尧才舒心下来。
回到柳沟镇,乐言之二话不说直奔当铺,早点卖钱早点去买药,拿去给孟尧治病才是正事。再说了,孟尧都不心疼把这个东西当掉,自己就更不会心疼。虽然这个东西看起来很珍贵。
乐言之从当铺微开的半扇门挤了进去,踮起脚尖来敲了敲高的离谱的柜面,一个伙计探出头来,看着脑袋还在柜面下方的乐言之,撇撇嘴,“这里不是捣乱的地方,快出去玩吧。”
乐言之没有多话,直接把玉佩摆了上去,问道,“这个最多能当多少钱?”
伙计架势十足,等乐言之把东西完全放在柜面后才慢慢收进去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着。
看着看着,伙计胸有成竹的表情开始变的迷茫,这东西看着不是一般货啊,但是是什么货他也不清楚,这怎么给定价?
于是装模作样道,“你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不是偷来的吧?我们这儿可不收赃物,当心报官抓你!”
乐言之“切”了一声,“没见过就说没见过,装腔作势干嘛!我又不会因为你没见过好东西而看不起你!”
伙计脸上挂不住,刚想回骂回来,里面掌柜的站了起来。
好奇的凑到柜台前拿起那个玉佩仔细端详,眼前一亮,翻来覆去看了很久,面色逐渐凝重,眉头紧锁,伙计不明就里。
掌柜的拿了玉佩赶紧绕道台前,把乐言之拉到一旁,紧张的小声问道,“姑娘莫怕,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乐言之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紧张,但也没敢说出实情,结果结结巴巴道,“捡、捡的。”
“哪儿捡的?”掌柜的一脸严肃。
“就、就在城外玩水,河里捡的。”
掌柜的顿了一下,表情非常严肃,但是也看得出来他的善意,玉佩又回到乐言之手里,掌柜的谨慎的跟他说道,“姑娘,这个老夫不能收,跟你说句白话,这个东西咱岳国没有,这个工艺,只有金国才有。但是这些年来两国一直不交好,要是让别人发现了你手里有这个东西,一旦报官,可就有杀头的危险啊!而且这个东西一看就不像是平常的玉佩,这来历必然不简单。姑娘,听老夫一句话,要么扔了,要么藏起来。总之,它不能见人啊!”
乐言之听了后不由得浑身冒冷汗,先不管这老头是不是吓唬他,真有这么危险的话,那孟尧可害惨他了!幸好这掌柜的好心,万一碰到一个没良心的,他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不一定能撇清啊!要杀头的啊!
乐言之赶紧跟老头道谢,并且牢牢的把它藏在衣襟里,慌慌张张的跑回家。这东西不能留,他还得在这个国家生存,可不能再冒冒失失的惹事儿了。明天一早就得把这个还给孟尧去!
回到家里乐言之开始满屋子乱转,给这东西找个藏身的地方。让那个老头儿说完,突然觉得这东西在手里呆一晚,自己生命都会有危险。真出事儿了可怎么办!
捧着个烫手的东西,真是感觉好像把它放哪儿,哪儿就会被烧出个窟窿一样,实在是让人焦心。
乐言之正专心的紧张着,突然院门被大声的“砰砰砰”的拍响了!
一个哆嗦差点把手里的玉佩抖掉,心跳马上加速,该不会这么快就有人报官,惹来官兵了吧?
拍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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