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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父子进化式 作者:雾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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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时法医刚好结束对尸体的勘验,尸体还没有搬上车,装在尸袋里,躺在海滩上。
现场的周围拉起了警戒线,伊擎站在警戒线外颤抖的目光紧紧的锁定沙滩上的尸体,心脏被什么用力的冲击着,穿刺着,双腿僵直的仿佛万斤重。从尸体的体型,和露出尸袋的染过的金发,他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伊织。
“死者男性,15到22岁之间,”法医将初步鉴定的结果告诉案子的负责人,“从尸体的情况看,死者已经死了有两天以上。”
伊擎猛然一怔,无视警察的阻拦跑到尸体前,打开尸袋,看到尸体那张被海水浸泡的肿胀的脸,他几乎瘫软在地。太好了,不是他。
无视警察的警告,打伤执法人员,伊擎被控告袭警,依法拘留十天。当天晚上电视上报导了伊擎袭警被拘的消息,当天他就被保护释放了。
“有钱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七子悻悻的嘟囔了一句,右手比出手枪的手势指着电视里的伊擎,“piu!”
警方在海上以及伊织坠海的周围海域寻找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找到伊织的尸体和任何活着的线索,警方在搜寻了十天后宣布放弃搜索。
伊擎气愤的挂断电话,警方不找他自己找,一天没有见到伊织的尸体,他一天也不会放弃。
另一头,埃萨尔同样不相信伊织会死,暗地里派人搜索伊织的下落。
……
“老大,你真的要整成这个样子?”小狼盯着电脑里那张普通不能在普通,缺乏纯在感的脸,怎么想都觉得可惜,别人千方百计的想变漂亮,他们家的老大倒好,漂亮的脸蛋不要,千方百计的想变丑。
“要的就是它。”贺秉轩通过朋友介绍了这家整形医院给他,不用备案,不用真名,一切都是假的,伊擎有通天的本领也不会想到他会整容,伊织将在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
七子躺在手术台上,深深的吸气,他还真有点紧张。
医生说:“不用紧张,很快就会结束。”
七子闭上眼睛,他听到医生叫护士给他注射麻醉针。针尖插入血管,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砰的一声开了,小猫气喘吁吁的闯进来,慌慌张张的叫道:“老大不好了,甜饼出事了。”
七子腾地从手术台上坐起来,拔掉手臂上的管子,什么也不说就冲出了手术室。
小护士紧张地说:“医生,他刚刚注射过麻醉剂不会有事吗?比如……比如,他会晕倒在马路上,被车撞到。”
“你不能想点好的吗?当心言灵。”整形医生斥责了小护士几句,想了想就这么放着不管不行,于是给贺秉轩打了电话。
听到甜饼出事七子连衣服也没顾上换,直接穿着医院的手术服就赶去了北旧街。计程车上,司机频频看后视镜。
“看什么看,没见过病人吗?”七子被看烦了朝司机大吼。
司机抄着一口湖南口音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孩子真要不得。”
七子不耐烦地说:“开你的车,少他妈的废话。”
车子呀一声停下来,司机不乐意地说:“我不拉了,你们赶紧下车。”
“你他妈的……”小猫起身就要揍司机。
七子拉住小猫:“别惹麻烦,赶时间要紧。”
三个人下了车,站在路边打车。
一个女人掩着嘴笑,对身边的人说:“你看那个人。”
小狼挡住老大风中凌乱的屁股,脱下T恤,表情有些尴尬的递给七子:“七子哥,你先将就一下。”
七子愣了愣,马上红了脸,接过小狼的T恤裹在腰上。
他们赶到北旧街,街上一片混乱,警车,救护车,消防车,浓烟几乎覆盖了整条街。从北旧街疏散出来的人被集中在街口,陆续有人被从火灾现场疏散出来。七子焦急的在被疏散出来的人群里寻找甜饼。
突然有人说:“我隔壁店的那个女孩子还被困在里面。”
七子循声望过去,是甜饼店隔壁糖果店的老板。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转身朝甜饼的店奔去。店里的火还在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消防队员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到燃烧的建筑物里。
七子弄湿了自己,往火场冲。
小狼急忙拉住他:“七子哥你不能进去。” 
“等这帮废物进去,甜饼早就死了。”
七子推开小狼,冲到火场前面被消防兵拦住。
“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
七子一拳头打在消防兵的脸上,把年轻的消防兵打了一个趔趄,站在不远处的消防军官见到部下被打,肇事者冲动的转身就往火场里冲,两个箭步冲上去,一掌打在七子的脖梗上将人打倒在地,叫人把七子架离,让两个老兵看着他。
机场头等舱候机室,电视上正在播报当天的新闻,记者的身后是一栋还在燃烧的建筑。
“北旧街下午两点发生特大火灾,人员已经被安全疏散,目前还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据有关人员说,一名年轻的女子还被困在火场里,因为火势过猛,负责营救的消防官兵很难靠近现场……”
伊擎抬起头猛然间一怔,突然起身奔出候机室,
翔崇吃惊的追出去:“Dylan,你要去哪里?马上就要登机了。”
大火扑救了一个小时才被扑灭,北旧街上三分之一的店铺在大火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最严重的是处在火灾中心的几家店铺,其中包括甜饼的饰品店。
七子怎么也不相信甜饼会死,她的尸体被抬出来的一刻,眼泪无声无息的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摸着甜饼被烧的焦黑的脸颊,他觉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痛,就好像甜饼在告诉他,她有多痛,痛的难以言喻。“她命不好,连死也死的这么惨。” 
小狼难过地说:“七子哥你不要难过,甜饼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难过的。”
“你们让开一下,不要妨碍公务。”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走过来,叫两个穿白大褂的把尸体抬走。
七子焦急的问道:“你们要把她送到哪里?”
“送去法医鉴定。”警察说完,又转向七子说,“你是死者的亲属吗?没有异议的话,明天就会通知你们到局里领尸体。”
七子看着甜饼的尸体被抬上车,突然甜饼的一只手从白布下面垂下来,从她的手里掉出一个东西。七子拾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一只镶嵌深蓝色宝石的复古耳钉,看着手上的耳钉,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七子站在那里出神,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肩上,他猛然间被惊醒,慢慢的转过头,眸子倏地放大,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伊擎定定的看着七子,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生气。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不回家?七子觉得这话很可笑,不屑地说:“伊先生您是弱智吗?”
伊擎微微皱了下眉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七子不知道这个三字对伊擎有多重,冷冷地说:“要抓我回去吗?”
“不,我只是来看看你。”
七子狐疑的看着伊擎。
伊擎抬起手想摸摸七子的头发,却在半途又放了下去,目光复杂的看着七子说:“你自由了。”然后转身离开。
七子莫名其妙的哼了一声,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第二十九章 你真卑鄙

睁开眼的一刻,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白色,风吹到脸上很柔很轻。他慢慢的转向风吹来的方向,淡蓝色的窗帘轻轻的被风吹起又落下,窗外的天空很蓝,很干净。窗前站着一个人,他很高。那个人转过身,他看清了他的脸,是贺老大。他吁出口气,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有一刹那他把他当成了那个人。
“你可真行,注射了麻醉针,硬是撑过半个小时才倒下。” 贺秉轩调侃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觉得头有些晕,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医院。”
“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晕倒了。”
“我晕……”他恍然想起发生的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看甜饼。”
贺秉轩伸手按住他:“甜饼的尸体已经送去公安局了,你去了也见不到她。”
见七子低着头不吭声,一脸伤心难过的样子,贺秉轩说道:“你们的感情很好。”
七子悠悠的说:“她就像我的亲姐姐。”
贺秉轩搔了搔额角的发际,从口袋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正想点燃,顿了下,又将烟揣回了口袋。
“起火的原因已经查出来了,是燃气爆炸引起的火灾,源头就在甜饼店的二楼。”
七子吃惊地说:“甜饼一向很细心,她不会这么不小心,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死她的。”他突然想起从甜饼手里掉出来的那只耳钉,跳下床四处翻找。
贺秉轩蹲下看着趴在床底下乱摸的七子问:“你找什么呢?”
“耳钉。”
“耳钉?”贺秉轩伸手到口袋里摸了摸,伸出手,“这个?”
七子拿过耳钉,目光坚定的看着它:“就是它,只要找到戴着这个耳钉的人,就知道是谁杀了甜饼,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他加倍付出代价。”
贺秉轩定定的看了七子一会,突然笑着说:“你们还真像,我几乎以为你就是他了。”
七子一脸疑惑:“老大说的是谁?”
贺秉轩站起身:“从前的一个小弟,不过人已经不在了。”说话间他的脸上露出些惋惜的表情,随后又接着说道,“我有事就不陪你了,你今天就呆在这里,钱已经交了,别浪费。”
贺秉轩说完转身向外走。
七子叫道:“老大……”
贺秉轩停下:“有什么事吗?”
七子很感激地说:“谢谢。”
贺秉轩摆摆手,拉开门走出了病房。走出医院,贺秉轩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吐着烟,看着不远处靠在越野车上的男人笑了笑。
伊擎双手插在长外套的口袋里,他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抬起头看走过来的男人。贺秉轩走到他面前停下,笑了笑,转身靠在越野车上,望着天空,慢吞吞的抽着烟。
“他醒了?”
“醒了,我没说是你送他到医院。”
伊擎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一把揪住贺秉轩的衣服:“你要是敢碰伊织一下,我就杀了你。”说完他松开手,打开车门。
“你就是这样爱唐俊的吗?”
伊擎蓦地一怔,关上车门,转向贺秉轩的目光很复杂:“你认识他?”
贺秉轩抽了两口烟,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回忆美好的过去。“我们一起长大,我当他是最珍重的人,发誓要守护他一辈子,连入伍也千方百计的和他在同一个部队。”他的语气很平淡,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他停下苦笑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接着说道,“那天他跑来和我说他恋爱了,那个人是部队里最优秀的军官,虽然心里不开心,可我还是为他感到高兴。”
贺秉轩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看着贺秉轩,伊擎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从来没有过问过唐俊的事,所以记忆里也没有贺秉轩这个人,也是因为他对唐俊的这种态度才会发生后来的事。
“我和唐俊的事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把伊织牵扯进来。”
贺秉轩慢吞吞地说:“我不是你,做不出混账事。唐俊失踪了十八年,我只想知道他的下落。”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伊擎上车发动车子,他见贺秉轩靠在车上没有离开的意思,放下车窗,不耐烦的对贺秉轩说,“不要妨碍我。”
贺秉轩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转身站到路边,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伊擎说:“你能一直隐瞒下去吗?总有一天你要面对它。”
伊擎目光复杂的看着贺秉轩,贺秉轩笑容可掬的望着他,伊擎什么也没有说,开车离开,贺秉轩挑挑眉,走向停在不远的车子。
“七子哥。”贺秉轩走了没有多久,小狼和小猫拎着便当进了病房,表情古古怪怪,扭扭捏捏的站在门口。
七子问:“你们古里古怪的搞什么?”
“小——七——”
看到门口伸进来的凤六子的那颗乱七八糟的脑袋,七子立刻黑线了,怪不得小狼和小猫的表情会那么奇怪。
“你们怎么把他给带来了?”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喝多了。
小猫挠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们要带他来的啦,是六子叔自己跟来的啦,甩也甩不掉。”
“小七让爸爸亲亲,么么……”凤六子钻进被窝里,嘟着嘴要亲亲。
七子挡开充满酒气的嘴巴,暴躁地大叫:“臭死了,离我远点。”
……
七子梦见自己开心的坐在一只独角兽上腾云驾雾,突然独角兽砰的一声消失不见了,他从天上掉了下去。七子从梦中惊醒,左右看了看,他怎么会躺在地上?一定是被那个家伙踢下来的。他从地下站起来,凤六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口水流了一枕头。
七子伸手去摇凤六子:“起来,起来,赶紧给我起来。”
凤六子揉着眼睛坐起来,傻呆呆抱着枕头左看右看:“这里是哪里呀?”
七子没好气地说:“医院。”
“我怎么会在医院?”凤六子看向七子,“你又是谁呀?”
“我是……你别管我是谁,睡醒了就赶紧滚。”
“干嘛要我滚?啊——”凤六子突然惊叫一声,跳起来指着七子颤巍巍地说,“你你你你不会是把我那个那个了吧?”
七子不耐烦地说:“什么那个这个。”
“就是那个那个吗?”
“那个哪个……”七子蓦地一怔,嘴角一阵抽搐,揪着凤六子的后衣领,直接把人给丢出去了。
……
公安局的停尸间里,甜饼安静的躺在尸体专用的不锈钢台上,甜饼的妈妈坐在停尸间外哭的很伤心。七子掀开盖在甜饼身上的白布,看着她焦黑的脸,嗓子里好像堵了一块石头,眼睛又酸又涩。她本来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却像一块被烧焦的炭块,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贺秉轩靠在门口,一个警官走到他身边说了几句,递给他一个纸袋。贺秉轩看了眼停尸间里的七子,对那位警官说了几句话,警官点点头转身走了。接着贺秉轩走进停尸间,把手上的纸袋递给七子。“这是验尸报告,你自己看看吧。”
七子没有接,只是很平静的说道:“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贺秉轩沉默了下说:“她是被烧死的,死前遭受过虐待,在她的体内发现了至少三个男人的体液,警方已经立案调查。”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毕竟谁听到这种事都不会开心,特别是七子,他和甜饼的感情很深,贺秉轩担心七子不能冷静的对待这件事。
七子并没有表现出很愤慨或是任何过激的行为,他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慢慢的盖上白布。
从公安局出来贺秉轩开车载着一言不发的七子回到公寓,走出电梯,他们看到一位不速之客站在公寓的门口。
“你来做什么?”七子冷冷地说。
“我不是来找你,我来找他。”伊擎看向贺秉轩。
七子觉得被伊擎这么说很没面子,气呼呼的摔门进去屋去了。
贺秉轩抱着胸随性的靠着墙,慢吞吞地问:“伊先生找我什么事?”
伊擎掏出支票本,开了张支票递给贺秉轩:“我要住在这里,我看过设计图,这间公寓住下三个人没有问题。”
贺秉轩乜了眼伊擎手上的支票,哼笑了一声:“伊先生的功课做得还真足,不过你还是不能住在这里。”
伊擎慢慢的撕碎支票,慢条斯理的说出两个字:“唐俊。”
贺秉轩目光四下游移,似笑非笑的笑笑:“你真卑鄙。”
七子怎么也想不到贺秉轩会答应伊擎住下来,他气急败坏的说:“他住下,我走。”转身冲向玄关。
贺秉轩悠然自得的靠在墙上,叼着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伊擎朝贺秉轩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无声地说:“唐俊。”
贺秉轩慢吞吞的走向玄关,伸手关上门。
七子说:“老大,你不用拦我。”
贺秉轩叼着烟说:“我不拦你,你走是你的自由。”
七子看向他:“老大都这么说了,为什么还要拦我?”
贺秉轩靠在墙上,抽了口烟,懒洋洋地说:“你想甜饼是为谁死的?”
七子低下头,双手握紧了拳头,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
“回答不出来吗?”贺秉轩抓抓头发,转身走进客厅,“别给我添麻烦,我没有那么多闲功夫给你擦屁股。”



、第三十章 百乐皇

伊擎住进贺秉轩的公寓,想到每天都要和自己讨厌的家伙见面,七子就很不爽,郁闷下找小狼和几个兄弟喝了半宿酒,一大早就被尿憋醒,猴急的跑到浴室。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站在浴室内和浴室外的两个人都微愣了下。
站在浴室里的伊擎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略带几分湿气的头发随意的垂贴在脸上,他清冷的看着七子,只是清冷的看着。七子转身想走开,无意间看到在伊擎胸前心脏的位置有一条很深的疤痕。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胸口痛了一下,就好像自己的胸口也挨了同样的一刀。
伊擎清冷说了一句“我用完了。”然后穿过他走回房间。擦身时,他闻到伊擎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身体里有什么在骚动。他恍然回过神,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掀开马桶的盖子,哗啦啦啦的放水。
七子长吁出一口气,排掉肚子里的废水全身都舒坦了。放完水,他抖了抖,拉起裤子,转身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洗了两把脸,抬起头对上镜子里自己湿漉漉的脸,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见到伊擎时的情景,他回过神朝脸上扬了两捧冷水,他有些在意伊擎胸口的疤。会是什么人伤了他?而且伤的那么深。
从那天以后七子就再也没有见过伊擎不穿衣服的样子,就算是在他洗过澡后撞到,伊擎也总是穿着衣服。
这天贺秉轩和伊擎都不在,七子接到小狼打来的电话,小狼说找到了害死甜饼的三个家伙。七子兴奋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
“看住他们,我这就过去。”挂断电话,七子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扭开盖子,仰起头一口气喝光盒里的牛奶,随手把空包装扔进垃圾桶,转身意外的看到伊擎站在身后。
伊擎手上拿着西装外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他看着七子眉头似有似无的微微皱了一下,抬起手,手臂擦着七子的耳廓穿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绿茶,然后转身走回房间。
看着伊擎的房门关上,七子半张着嘴杵在原地,半晌嘟囔出一句:“妈的,他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伊擎住进来快一个星期了,在这栋公寓里,他们就像路人甲和路人乙。伊擎究竟是为什么搬进来?他已经搞不懂了。
……
七子叼着烟靠在胡同口,几个小弟蹲在墙根,身边放着家伙。胡同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不时从胡同里飘出一股难闻的霉味,杂乱的巷道向一个方向延伸,尽头是一堵墙,将笔直的胡同分成两条路。一个小弟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小猫钻进胡同:“老大,他们来了。”
七子吐掉烟,用脚狠狠的碾灭。几个小弟抄起身边的家伙,就等老大发话。
七子说道:“别把他们打死了,我还有话要问。”
一个红头发的小弟说道:“七子哥放心,我们有分寸。”
七子刚刚走出胡同口,突然停下来说:“都把家伙藏起来,有便衣。”
看着几个便衣把人扣起来,小狼问:“怎么办?”
七子定定的看着几个便衣把人扣上车,呼啸着扬长而去,抿了抿唇说:“等。”
隔天,七子接到甜饼妈妈打来的电话,两天后法院开庭审理甜饼的案子。开庭的前一天夜里七子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很早就起了床,穿戴整齐准备出发去法院,打开房门时对面的门也刚好打开。伊擎手上拎着一个登机箱,他看了他一眼,关上房门走了。
七子恼火的追到玄关,看到正在换鞋的伊擎怔愣了一下。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追出来了,可又不能就这样回去。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如果你只是想给自己找台阶下,就不必了。”伊擎冷淡的说完关上门走了。
七子直勾勾的盯着关上的门嘴角一阵抽搐,蓦地一脚踹在门上:“混蛋。”
七子赶到法庭时甜饼的妈妈已经到了,四十出头的女人哭肿了一双眼,几天不见乌黑的鬓角间生出了白发。七子不太会安慰人,笨拙的安慰了甜饼的妈妈几句,适时,法官走上席位,宣布开庭。
庭上三个混混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辩护律师出示证据证明三人不是有意造成火灾悲剧,三人对当时房内燃气是否打开并不知情,被害人是在昏迷的情况下死亡,属于意外事故,不能算是谋杀。
七子不相信是意外,如果屋子里的燃气是打开的,他们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不可能闻不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被告席上的三个人,三个人都没有耳洞,这里一定有问题,当时在场的至少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检方律师出示证据证明三人的体液采样,与被害人体内残留的体液完全相符,强奸罪名成立,然而在谋杀上却不能提供有力的证据,法庭以强奸罪和间接促被害人死亡逃逸,判处三人有期徒刑15年。
七子不服,冲动下当庭提出上诉,要求重新调查,当即被法院驳回,并以扰乱法庭秩序为由拘留三天,最后还是贺秉轩出面把他给保释了出来。
车上,贺秉轩叼着烟,七子一脸怒气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在亮起红灯的路口停下。
贺秉轩抽了口烟说:“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这么卑劣的手段早晚会露出马脚。”
七子狠狠地说:“我不会放过他们。”
贺秉轩睨了他一眼,路口的红灯已经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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