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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 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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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远航任由他牵着手走进客厅,听他开心地说着分别后的经历。
原来那个总是温和地笑着的男孩也会有这样热切的时候,如果从前他们相处的时候炎非是这样热情开朗,也许他们早已相爱。
「炎非……」莫远航叫他,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现在这种相处模式并不适合他们,他们应该保持距离,因为他已经决定要接受另一个人。
炎非回头,点漆的眸子里泛着清澈的光:「嗯?」
「你……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莫远航问,语气微显生涩。他知道的,知道炎非都做了些什么,他想杀亦徽,还想杀了他,但是面对这张秀雅含笑的少年的脸,他无法出言指责他什么。
炎非靠在他身上,说:「很好,应该比你好。」
两人走到沙发前坐下,炎非的视线直直地对上莫远航闪烁的眼,敛了笑容问:「怕我?」
「不,没有。」莫远航连忙说,对炎非一笑。
炎非摇头,眼里露出一丝鄙夷的光彩:「你怕,可你为什么不怕玄战,他不也是兽人吗?一头大狮子,比我更恐怖,你为什么还给他做饭,和他在一起,你竟然宁愿被他压!」
他说到后面激动起来,猛地站起来,把莫远航推翻,跨坐在他身上,皱着眉,眼里的痛楚似乎要溢出来:「我以为你只爱月亦徽,我只输给你有二十年感情基础的青梅竹马,可为什么刚认识没多久的玄战也能让你动心,而我却不行?」
莫远航一辈子最纵容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月亦徽,一个是炎非,即便不曾爱过,他对这个少年也有着很强的保护欲,不想看他有一点不开心。
「因为我以为你从不在乎我是否爱你。」莫远航低声说,换回炎非响亮的一巴掌。
他这辈子除了被盛怒之下的醋坛子慕容臻揍过以外,还没人敢这样打他,一时愣住了。
炎非冷笑:「借口,远航,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我很爱你。」
大概那一巴掌也不及这句话来得震撼。爱?很爱?
「现在,月亦徽,玄战,还有我,你选择谁?」炎非边问边解莫远航衬衫的扣子。
莫远航及时按住他作乱的手,歉疚却毫不犹豫地告诉他:「炎非,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错过就是错过。」
炎非抬手又给他一耳光,眼里的怒火似要喷射出来,那种怒火犹如实质,灼烧得莫远航全身都疼。所以即使一再被打,他也不反抗。
「我恨你,莫远航,我恨你!」炎非一边怒吼一边抽出莫远航的皮带,捆住他手脚。
莫远航虽然反抗,但哪及炎非毫不保留地全力压迫,何况他又怕伤了炎非。
「你要干什么?」莫远航蹙眉,难不成这家伙要强奸自己?
炎非的眼神暗得吓人,莫远航从他眼中看到了一头已经失控的野兽。
「干什么?」炎非重复他的话,冷笑了声,「给你看点我们那世界的东西。」
他匆匆离开客厅,一分钟后拿出一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有几只白色的蚂蚁在爬行。看着这些白蚁,莫远航便觉得渗人。他挪动着身体朝沙发内躲,强作镇定道:「炎非,别乱来,这对大家都没好处。」
炎非嗤笑:「得不到,便毁灭,九尾狐一族的规矩。」
他打开瓶盖,把瓶口朝下对着莫远航裸露的肌肤抖了几下,白蚁就全掉到莫远航身上。六只脚的小型节肢动物轻得几乎没有分量,如果不是皮肤上传来痒痒的感觉,莫远航真的可以忽略这看起来恐怖又讨厌的东西,这些蚂蚁在他手臂上徘徊着,然后咬了口,肌肤并没有渗血,那些蚂蚁很快从他身上消失,好像融入了他的肌肤。
莫远航一惊,心猛地沉到谷底,那股入骨的寒意从脚底涌上头顶。这个人是真的要他死!
「介绍下,这是我们那世界千年前培育出来的生化武器,早被淘汰了。我最近利用你们这里仅有资源,又培植成功了。这种白蚁侵入你的肌理,但你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它们在你体内三个月后会迎来繁殖期,你知道它们一次可以繁殖多少虫卵吗?很恐怖的数字哦,而这些虫卵要靠寄宿体的血肉作为食物才能成长。就是说,三个月后你会被这些蚂蚁吞噬。怎么样,这种死法够刺激吗,亲爱的?」拍拍莫远航的脸,炎非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莫远航看着那张迷人的笑脸,第一次有骂他变态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抬头看着炎非,不发一语。
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恐惧惊骇,只有愤懑,炎非失望,问他:「怎么,不怕死?」
莫远航眼里有熊熊怒火在燃烧,吼道:「当然怕,炎非,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玄战会杀了你,月亦徽也不会放过你。」
「别提那两个贱人!为什么你心里只有他们?」炎非掐住莫远航脖子,他手劲很大,莫远航觉得脖子都要被他掐断了,咽喉火辣辣地疼,氧气供给不足,肺像要炸开似的直翻白眼。
「住手,你这个疯子!」有人一把扯过炎非,顺势给他一耳光,力道之大让炎非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莫远航终于得以自由呼吸,听声音知道是玄战来了,不知道是刚才濒死的恐惧感还是获救的喜悦,又或是咽喉和肺太痛了,他眼里流出两行泪水。
玄战把绑住莫远航的束缚揭开,恨恨地道:「你个白痴,他叫你来你就来啊。」
莫远航抚着被掐红的脖子直咳,断断续续地说:「我……咳……不来……不行,咳……」
玄战像个被挑衅了的公狮子,全身都散发着慑人的气息,莫远航却出乎意料地觉得有安全感。炎非被他扇跌在地毯上,突然仰头哈哈大笑:「哦,玄战,你也爱上他了。可你确定他也爱你吗?」
他容貌极美,这样狂笑起来有种凄厉妖艳之感。莫远航心头一窒,想说自己很喜欢玄战,却不忍出口打击他。如果你让一个人爱上你,你却丢下他不管,那么他就算气疯了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是不是?
「玄战,这个人不值得我爱,也不值得你爱,你还是放弃他吧。我在他身上种了第一代雪蚁,很快他就会尸骨无存,没有他,我就会解脱,你也不会再有牵挂,多好?」炎非很快收起狂态,站起来,擦干自己嘴角的血迹,偏着头看玄战,轻柔的口气像商量今晚吃什么一样。
玄战冷冷地说:「你够了,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度,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他说完拖着莫远航要走,被莫远航甩开。他走到炎非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你真这么恨我?」
炎非咬牙,吐出一个字:「是!」
莫远航说:「第二次,这是你第二次想杀了我,可每次都留有余地,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只能折磨自己而已。」
炎非轻哧:「你难道还会心疼我?」
「我希望你过得开心点。」莫远航说,拍拍炎非肩膀,对他轻柔地笑了笑。
炎非愣住,莫远航从他身边走过。这一次,炎非知道他是真正走出自己的生命。莫远航没怪他,也不恨他,只是这样风淡云轻地走出去。这让他觉得无论再对莫远航做什么都不可能赢得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关注。这家伙就是这样,让人爱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好像不管做什么都不能靠近他。


第十章

玄莫二人回到玄战住处,莫远航讪讪地看着玄战,见他目光如电冷冷地扫向自己,吞了口吐沫,底气不足地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救了我?」
「从上次你出车祸起,我就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和追踪器。」玄战回答,他目光深处有种莫远航看不懂的情绪。
「那我们算扯平了。」莫远航笑了下,拽住他衣袖摇了下,「那个什么第一代雪蚁既然都被淘汰那么多年了,我也就没那么容易死了吧?你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玄战瞳孔微缩,骂了句笨蛋。
莫远航心一沉,问:「没救了?我还不想死呢。而且我就是死也不能死得那么惨绝人寰啊!」
玄战一把扯过他狠狠堵住他的嘴,这不是亲吻,是啃咬。一直咬到两人嘴间都有股涩涩的铁锈味才放开他。
四目相对,玄战郑重地宛如起誓般:「莫远航,我不会让你死的。」
莫远航舒口气,似乎真的放心了:「多谢。不过要怎么做才能把爬到我皮肤里的恶心的小东西弄出来呢?」
「不必弄出来,直接毒死就好了。」玄战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去取雪蚁的疫苗。」
回去?莫远航惊异地看着他:「你要怎么回去?不是已经回不去了吗?」
「不回去你就死定了。」玄战爬了下头发,他显得很烦躁,还有些自我厌弃。
莫远航能察觉到他的盛怒,本能地不敢去惹他。

父母都出去了,莫远航乐得没人管,自己在外面爱怎么逍遥怎么逍遥,暂时就住在玄战这边了,玄战美其名曰培养感情,但莫远航知道,他是要把自己留在身边贴身保护。第一次让炎非的兽型吓到他,玄战已经觉得是他失误,第二次让炎非在他身上种了雪蚁,更加深深自责。
莫远航见他一整天都面沉如水,气氛无比沉闷。忍不住先开口:「喂,是我没保护好自己,你别内疚了,也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们这里拿雪蚁没办法,我已经和慕容臻说过了,半个月后去穿越带找时空之门。」玄战揉揉他的脑袋,温和地说。
「很难确定位置吧,否则你们怎么会一直回不去?」莫远航担忧地问,不想别人为他冒险。
玄战安抚地笑了下:「嗯,慕容臻找了好几年,也只是大致确认穿越带的范围,至于时空之门究竟在穿越带的什么位置,谁也说不准。」
莫远航眨眨眼:「危险吧?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会有人陪我去,但不是你,你安分在这待着就好。」玄战不容反驳地说,「慕容臻无法确定时空之门的具体位置,谁也不知道在穿越带会发生什么事,你跟去了只会累赘。」
「穿越带在哪?你们找到时空之门的可能性是多大?」莫远航抓住他的手问,这一刻他突然无比害怕,炎非在他身上下雪蚁的时候都没这么害怕。如果生命中失去这个人,以后将会是怎样的苍白无力和寂寞无趣?直到此时,莫远航才明白这家伙对自己的重要性,不知不觉,他已经是他生命中最绚丽的色彩了,让他想一直看下去。
玄战见他眼中流露出的担忧脆弱,把他拥进怀里,温和地说:「在海上,离慕容臻父母出事的地方一千八百海里左右。这几年,慕容臻找过不少科学家研究穿越带。六个月前,有个探查小组在穿越带消失,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莫远航听得心直颤,抓住玄战的衣领说:「那我不许你离开,我们这里科技和医院是没你们那么发达,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对付不了你们的雪蚁。」
玄战抚摸着他的头,遗憾地笑:「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们这世界没有可以配出疫苗的元素,这就是炎非为什么不立即杀你而是在你身上种雪蚁的原因,他急着要回去,这是逼我去打头阵呢。」
「我明天就去医院,总得试试看吧。」莫远航咬了咬嘴唇,不死心地说。
玄战只是温柔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莫远航和玄战去医院的时候,正巧在停车场遇到月亦徽和慕容臻。他们行色匆匆,好像出了什么事。
「远航,梦圆醒了。」月亦徽解释,既兴奋又忐忑,「你也一起来看看她?」
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月梦圆和莫远航感情非常好。
莫远航点头,和他们一起去月梦圆的病房。
她的高等病房已经站着十来个月家人,她刚醒来,目光还显得迷茫,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鼓励,一言不发。
「小梦。」月亦徽叫了她一声,她像个被惊扰的小动物般突然抬眸,见到慕容臻立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出去,你这个畜生,滚出去!」
月夫人连忙过去搂住月梦圆,蹙着眉对慕容臻道:「慕容少将,请您先回避下,小梦现在情绪不稳定。」
月梦洄冲到月亦徽面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还好意思和这衣冠禽兽一起出现在我姐姐面前,你们都滚!」
月梦圆躲在月夫人怀里抽泣,月亦徽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指责自己和慕容臻,无奈地和慕容臻走出病房。
他出来后才想起来问莫远航:「你们怎么来医院了?」
莫远航见他这样焦虑烦躁,实在不好意思平添他烦恼了:「没什么,之前不是出了小车祸吗?今天来再检查看看,确定自己痊愈。」
慕容臻看了莫远航一眼,不置一词。他当然知道莫远航出了什么事,以前听月亦徽说梦见过雪蚁他就暗暗心惊,生怕那伙人会用雪蚁对付亦徽,没想到却应验于莫远航身上。
月亦徽心里七上八下的,当然没发现莫远航闪烁的眼神。他只是担心,梦圆醒了,大家很快就会知道真相。如果把慕容臻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该怎么办?不行,他要找梦圆单独谈谈。
「徽徽。」见月亦徽转身看着病房,猜到他的心思,「梦圆现在什么也不会说,她是谨慎的女孩子,沉睡了这么久,很多事情会自己先梳理一遍,等她想清楚了才会告诉大家,所以现在先别担心。」
慕容臻也持同样的意见,月亦徽闭了闭眼:「但愿吧。」
「既然你们有家务事待商议,我们就先去做检查了。」玄战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带走莫远航。
血验的结果证明莫远航是个健康强壮抵抗力良好的男人。玄莫二人相视苦笑在医生看来莫名其妙,竟然还有人希望自己生病的?

月梦圆的病房终于恢复以往的寂静清冷,她躺在床上,反复回忆着三年前的那一幕。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一切都是梦。梦里她深爱的两个男人同时背叛她,梦里她渴望能与之厮守一生的男人变成了一头野兽。
她用自己浮现着青筋的手抓住脸颊下的枕头,咬住嘴唇无声哭泣。心痛得缩成一团,证明那些她不愿面对的不是她一场荒诞的梦,可现实却比梦更荒诞。
「咚咚。」门响了两声,门锁被小心地拧开,然后是敲门人轻微的脚步声。
「小梦。」月亦徽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见月梦圆满脸泪痕,五脏六腑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痛。他涩涩地开口:「请别一个人哭泣,我知道你很委屈很痛苦,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但请别一个人哭。」
月梦圆抹了抹泪痕,用厌恶的陌生眼神看着他,冷冷地道:「月亦徽,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恶心下流。」
嫉妒愤恨让她口出恶言,希望用语言打击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小叔叔。
月亦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里似有什么在龟裂,即便恨他如月梦圆看在眼里也觉得心口在疼痛。
「对不起。」月亦徽低沉地说。
月梦圆撑坐起身,盯着他尖刻地问:「对不起可以弥补你们的错吗?可以弥补我三年的青春吗?月亦徽,我永远不原谅你!永远不!我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你和慕容臻在干什么?你们今天也好意思来见我?我没见过比你们更没有道德操守的人,我恨你们!」
月亦徽觉得有一柄语言的利剑穿胸而过,他对月梦圆深深鞠了一躬,仓促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朝病房外走。
「你来是为了慕容臻的事吧?」月梦圆一句话成功留住月亦徽,见他回头看自己,心头一凉,果然猜对了。「你什么时候发现他是异类的?」
月亦徽说:「几个月前。」
「可你们还是决定在一起?」她问,语气带着嘲讽。
「是的,我们愿做任何事弥补对你的伤害,但我们坚持在一起。」月亦徽歉疚的回答。
月梦圆冷笑:「我把他的事公诸于众,你们不会有好结果!」
月亦徽遗憾地点头:「我本想来请求你放过慕容,但他说你可以这么做,只要你解气就好。」
月梦圆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慕容臻会这样说。随后抓起一个药瓶朝月亦徽额头砸去,哭吼:「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别以为我会心软!慕容臻,他凭什么?!」
从前她掏心挖肺地对慕容臻时,他对她都若即若离忽近忽远,何时这样考虑过她的心情了?
药瓶落地,月亦徽额头红了一块,见月梦圆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走过去抱住她,就像从前那样亲密地吻她额头脸颊:「别哭,梦圆。我希望你永远快乐,可我却伤你最深……对不起……」
慕容臻站在门口静静注视着房里的一切,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月梦圆不原谅他没关系,但她不能恨月亦徽,否则月亦徽心里永远有道无形的伤疤。
梦圆,很对不起。亦徽,我也同样对不起你。梦圆已经醒了,那么,我该去找回我的父母了,我等这团圆的时刻已经太久太久。

当莫远航知道慕容臻也要进入穿越带寻找时空之门已经是一个月后,他和月亦徽一起在港口送别他们的恋人。咳,玄战单方面宣布了他们的恋人关系,莫大少只是没好意思反驳,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风流大少,他不会伤一个可能是即将为自己赴死的男人的心。
玄战只在莫远航刚中招的那些天显得消沉一些,但那种情绪显然不适合逗留在他身上。之后的日子,他又恢复以往的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他像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大磁场,经常朝莫远航放电行调戏之能事,不过最后单方面的调戏都会演变成热辣辣的床戏,两个人像南北极的磁石般紧紧吸附在一起。
在港口,莫远航不止看到了慕容臻,还看到苏珊、炎非跟一些他不认识但看气场就是玄战同类的人。
莫远航挺热情地和苏珊打招呼:「美人,怎么你也对这充满危险的旅途感兴趣吗?」
苏珊不无遗憾地回答:「不不不,我又没有绝对不能失去的情人要救,就不冒这个险了,还是等别人为我开辟回家的道路吧,我坐享其成就好。」
莫远航把那点快要涌上俊脸的绯红强行压下,打个哈哈。
月亦徽和慕容臻依依不舍的目光胶在一起,相比之下莫远航觉得自己假装不在意玄战还真有点不够意思。但一见炎非那似乎时刻注视他们的眼睛又朝自己扫来,实在不想再刺激这家伙了。万一他一时想不开在邮轮上做点什么就惨了,邮轮上不止一个疯子,真乱起来同归于尽都有可能。
归途号在三人的目送下开始了它充满惊险未知的航程,玄战站在船头,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岸上那个已经铭刻心间的人为止。
「你说,他们会平安回来吗?」良久之后,莫远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已经看不到船只的海平面一样空荡荡的。
月亦徽抬头,望向无垠的天空,承诺一样地说:「会的,因为慕容有不得不回来的理由,玄战也是。」

一栋高科技设备齐全的大楼内,十多个精英正在高精度的电子仪器前忙碌着。
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人问同伴:「少将大人现在去真的不嫌早吗?再给我们一两年时间研究,会得出更准确的位置,他们贸然进入穿越带会很危险。」
他的同伴盯着液晶屏上那只邮轮,看它所在的经纬度,淡淡地说:「只能说他有不得不冒险的理由。」
萤幕显示的是根据归途号的发射仪器传回的位置确定信号。
玻璃门口的打卡器被人输入正确的密码,同时读取指纹后开启。两个俊美高挑的青年走进来,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们对他们点头致敬。
这是归途号驶出后的第二十天,这两个青年连续二十天都来这栋楼报到,时刻关注着归途号的安全。
「离穿越带还有多远?」月亦徽问。
戴眼镜的青年回答:「还有一百海里就驶入穿越带了。」
他伸手指向液晶屏上蔚蓝海面上的一片红色区域:「就是这里,到这附近,信号就会受到干扰。」
月亦徽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点头。
另一台显示幕上显示的是卫星传回来的邮轮高清图像,白色的邮轮身在蔚蓝壮阔的海洋上航行,像一只自由的飞鸟。
莫远航说:「我们以前从未途经这里,以后我也去看看所谓穿越带到底是什么样子。」
「很少有船只经过这里,一接近船上的设备信号就会有干扰,所以即便航线是经过这的,也在靠近穿越带时改了航线。我们之前通过很多途径研究过到底是什么在干扰信号。」青年说着顿了顿,「那里有很奇怪的磁场。」
「会不会是海底有大量的磁石?」月亦徽问。
青年摇头:「研究表明不是。这次邮轮上的设备全是最先进、性能最好的,每一样我们都加了抗干扰器。」
他见月亦徽眼皮一跳,连忙把目光移回液晶屏上,原本清晰的画面开始有不规则的纹路。
已经有人接通邮轮上的电话:「少将,您那边是什么情况?」
「电子器件工作不太正常。」慕容臻简单地回了句,伴随着「呲呲」的噪音。
通讯开始出现困难,所幸卫星图像没有受干扰,依然诚实地直播着邮轮上的情况。
不多久,液晶屏上的画面暗了下来。海上下起倾盆暴雨,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阵一阵的强光划过,即便房间内除了电子仪器发出的轻微声响外没有任何声音,众人耳边却仿佛听到了响亮刺耳的雷声。
莫远航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暗悔自己怎么就听了那家伙的话没跟他一起去呢,就算要死,死一块也不错啊。
手机响起短信铃声,莫远航蹙眉,并不理睬,这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眼前那只在风雨中漂流的邮轮更令他关心。
暴雨像失控的猛兽袭击着邮轮,海面上狂野的风掀起巨浪,拍打着邮轮身。甲板上的东西被狂风掀飞,巨浪一浪高过一浪,和暴雨结盟似的要吞噬归途号。液晶屏上的景象犹如末日。
黑色的乌云降至海面,云层间的闪电一道一道地劈下来。
月亦徽死死盯住萤幕,一身冷汗。莫远航的手指握成拳,骨节泛白。他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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