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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哥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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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最擅长的就是离婚官司,看多了感情的无常和背叛,却很奇特的,对唱生和青青格外有信心。
“吃饭吧。”大风把东西都摆齐,把筷子分给唱生,唱生愣愣接过,好像还是不太高兴。
青青扯下脸皮抱住了唱生,撒娇
地说:“唱生别难过了,咱们吃饭饭好不?青青都饿坏了。”
唱生反搂过青青,眼神里终于有了点光彩,复杂地看着青青,然后低头吻了她的唇角,释然地笑了起来,紧紧地楼主她的肩膀。
唱生抬起眼皮去看大风,笑容里多了一份自信和淡然。
大风已经被这两只腻歪得起鸡皮疙瘩了,弱弱地反对道:“我真的是活人,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过,看唱生能放下自卑的心事,真为他们开心。
青青一笑,呲出两排小白牙,像只小兽,唱生就在旁边浅笑,深深地看着她,眉梢都喜悦地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理叔,不理叔叔就哭给你们看!
圣诞快乐,喵呜~
、晋江独家完整地吃十六年
*
两年过去;青青十六,唱生这一年;却已经三十岁了。
他深深地知道了什么是衰老;从眼角长了第一条浅碎的皱纹开始;到他对房。事逐渐的力不从心结束。
好像他还没和青青在一起多久,没有要够她娇软的身子,他就已经无法每夜都品尝她的甜美动人了。
唱生睁着眼睛,呆望房顶;情绪全部被抽空;只剩下对未来的迷惘和恐惧。怀里的青青趴在他胸前,出落得更加美丽的脸掩藏在长发中;和着唱生的体温,睡得正香甜。
窗帘一点缝隙透出外面蒙蒙亮的天空,唱生迟缓地扭过头,看看那一丝光亮,又在黑暗里寻着青青的嘴唇吻了上去。
青青再不是当年那个鬼灵精怪的小娃娃,她现在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儿,他哑巴的小妻子。
唱生扳过青青的下巴,好方便自己更深的入侵,火热的舌头卷住青青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唆。
“唔……”青青闷哼一声,不满被唱生吵醒,手推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被他放开,青青大口呼吸着空气,“你干嘛啊,才几点。”
看外面的天大概是不到六点。屋子里面很暗,青青看不见唱生脸上落寞的表情。
昨天青青想要可他没给成,所以想早起补给她,但是青青看起来并不高兴。唱生拉过被子,把青青捂严实,隔着厚厚的被子拥抱着她,更觉得自己没用,用下巴去蹭她的脸蛋。
左右是睡不着了,青青再疼唱生,也有自己的起床气,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别蹭了,我起床做饭。”
感觉到青青找衣服的动作,唱生慌乱了起来,青青生气了……他自己比划了一堆手语,意识到青青并看不见后马上抱住了拿起衣服的她。
别不要他,他很害怕。
青青气消了许多,也不由后悔伤害了唱生,明知道他是个敏感又胆小的人还那么跟他说话……不知道又要哄多久才能哄回来。
青青其实有些疲惫,这样的唱生需要她全心全意去呵护,而明显她有很多其他要做的事情分解了她的精力。她反过身把唱生推躺下,自己骑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在他的耳边说:“是不是想要了?”
唱生的手握住青青不盈一握的小腰,腾出一只来打了她的屁股,暗笑她学他的口气,还颠倒是非,明明昨天是这个小东西缠着自己要的。
青青趴在他肩头上笑,手摸
着唱生的侧脸,感觉自己和唱生在一起的十六年几乎天天都是哲学家,想这想那的,“哥哥刚才是不是又委屈了,好委屈好委屈呀。”
小手往下,伸进唱生的秋衣里,找到了那两点茱萸,轻轻地转磨,听见唱生急促的呼吸后,青青坏笑着把手拿了出来,“我要去做饭了,不理你。”
唱生一阵失落,忙拽着她的手放在下面那挺立的部分,隔着秋裤缓缓摩擦,小声地呜呜了几下,告诉青青他现在很渴望她。
幸好窗帘没拉开,屋里暗暗的,不然青青一定会看见唱生脸上销。魂的表情,眼睛睁得跟讨好主人的小狗子似的。
青青低笑,本来就是想戏弄戏弄他,手也就顺着唱生的意思伸了进去,半褪下他的衣物,青青轻柔地抚摸着掌中既可怕又可怜的大蘑菇,每次在圈过那冠沟时,都会用拇指围绕着顶端光滑的皮肤打转。
唱生哼了一声,大腿的肌肉绷紧,一条胳膊勾住青青的腰肢,往灼热那一处带,想要她坐下去,偏偏青青纹丝不动,还张嘴含住了他的茱萸,边舔边咬,撩拨得他闷哼不止,一手掌握住青青的一团雪兔,握在掌中大力揉捏,对着那硬起的赤樱按压。
青青想拍开他的手,奈何唱生使了吃奶的力气,她就放过了可怜的小头头,向上叼住了唱生的唇片,吸在嘴里品尝。
唱生这货才不是任人调戏的小受,尤其是在这方面,他比谁都精。趁着青青吻他的时候这货就扒掉了青青的小内裤,握着自己的粗硕就要顶进去,但是青青还很干,强行进去她会疼。
唱生一边从喉咙里冒出销。魂的声音让青青沉醉,一边用手指按摩着她的小花豆,力度不轻不重,青青扭了几下腰肢,哼哼唧唧地迎合着他的爱。抚,想要开口呻。吟,却全被唱生吞进了肚子里,独自占有。
怎么感觉被反调戏了……青青不服,支起身子来说:“你别动,今天我不让你压。”每次唱生发起狠来都撞得她小屁股疼,她哭他反而更带劲了,以后再也不让他压了。
唱生憋着笑,觉得自己的小丫头真傻,小花瓣就在自己的粗硕上面蹭来蹭去,嘴上还说着不要。唱生掌住她的小屁股,偷偷地把自己的蘑菇抵住花园入口,青青还傻傻地抱着他摇呢,唱生吻住她的小嘴,感觉到自己的粗硕被紧实湿滑的花道吃进一个头去,全身的感觉都调集去了那一处,滋味妙不可言。
“你耍赖!”青青不依,摇来摇
去的反而全坐了下去,“啊——呜呜呜,大坏蛋唱生,臭蘑菇长死了!你讨厌,不准顶了!别……”青青觉得自己要被唱生顶坏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处,敏感得不行,每碰到一下她的身子就忍不住颤栗,趴在唱生的身上一点也不敢动。
青青委屈极了,哭丧着脸哀求:“你别顶了……别……嗯……”
唱生缓缓地在青青体内顶弄,他知道她的敏感点藏在最深的地方,莽撞地触碰只会让她疼,那里需要他最温柔的前戏,而后才是猛烈的攻击。
粗壮的灼热之物在花道的紧裹中,唱生的喘息越来越急,身上的小妻子小嘴发出诱人的吟哦,声声要他的命,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捣弄她的花心,让她失声尖叫,为他疯狂。
“嗯……哥哥……”青青双眼迷离,嘴唇红得娇艳,唱生弄得她好舒服,慢慢地感觉到了一股不能承受的力量即将到来,她皱紧了眉头,无力地任唱生顶撞她的身体,低吟出声:“啊,唱生,轻点,青青受不了。”
唱生爱怜地吻着她的嘴角,感受到青青的花道绞得越来越紧了,知道她快要到了,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向上顶弄着她的花园,腰臀挺起,撞得青青快飞了起来。
青青的双腿夹紧了唱生的腰,结合处两人的毛发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液体,青青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直到最后一刻,浑身的快感都在下面炸开,轰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唱生紧紧搂住颤抖的青青,不住地亲着她的嘴唇,趁青青失神的空当,把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久久不能回神的青青好像找到了绿洲一样,吮着那条宽硬的舌汲取力量。
“嗯……”天旋地转,青青猛地被唱生翻了过来压在身下,“疼,轻点。”
轻了你才要怨我。唱生摸一把青青高耸的胸脯,扳着她的两条细长的腿儿,开始了自己的冲刺。
粗长的硬物在青青的花园里进出,那娇嫩的入口变作一个圆,吞吐着唱生的硬物,可怜的花瓣几乎被撑成浅粉色,挂着晶莹的泪珠子。
如此淫。靡的画面刺激了唱生的眼睛,他紧握住青青柔软的腰肢,和着青青的浅吟,大力冲撞了起来,次次深入到花心,让青青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唱生,别!太用力了,青青受不了,啊……啊啊啊!”小屁股要被撞坏了,青青想跑,又被唱生拖了回来,好像挑起了他的怒气,被撞击得更猛,“嗯……不要……”
滚烫的精华深
深射进体内,青青微喘着瘫在床上,唱生去亲她,她就躲开,愤愤说:“都说了这次不让你压你还压,罚你一个月自己睡觉。”
唱生笑了笑,静好的脸庞柔和至极,打开床头灯,低头埋在了青青的乳儿间,像个孩子似的时不时吃一口奶,粗重的喘息缓缓平静下来,唱生离开了青青的身体。在看见红肿的花园流出属于他的液体,表情十分微妙,像是极度的开心,又像是极度的不开心。
这货呜呜两声,青青也就舍不得再避开他的嘴唇了。唱生羞羞说:‘忘了戴套套了。’
“谁让你大早晨的不安分!”青青看唱生一脸春光,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说:“唔,算了,你不就想要个小孩吗?给你生一个算了。”
‘你还太小。’唱生回答,但是这货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他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干了,‘我岁数大了,怕你长大以后就没有能力生出健康的宝宝了,而且你平时不在家,我很寂寞。’
听不见唱生的语调,青青却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唱生的孤单。
他李唱生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孩子,能在家里陪着他,也能拴住青青的人生。
就当他自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叔知道自己为了冲收藏夹又放了一章肉不地道……原谅叔吧,就这一次,以后叔再也不敢了【青青16了】
另外,筒子们难道37章提要里没有暗示你们就以为没有香香的肉肉了吗?全部都不看37!!泥们太天真了!!(╯▽╰)
、晋江独家十六年
*
“起床吧;出摊儿上学,”青青拍拍唱生埋在她胸脯的脸;“我今天考试最后两科了;你忘了?”
唱生恋恋不舍爬了起来;给青青擦身子,自己穿好衣服,禽兽的形象已经远去,换上生涩的面皮;唱生还是那个爱娇羞的哑巴。
早晨的爱爱磨蹭了很久;来不及做早餐了。青青穿上厚厚的毛衣和棉服,跟唱生下了楼;从小房里推出三轮车就往学校走,到了摊点停下,她帮着唱生把工具都摆齐,擦了擦手说:“快到点了,我要走了。对了,”青青晃晃脑袋上的雪花,“差点忘了。”
她走到对面的早餐车买了点早点和豆浆,唱生握着暖暖的豆浆心都热了,眸子水汪汪,温柔地凝望着青青,站起来给她摆正耳套,不好意思地抿起嘴角。
青青和唱生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两只的默契值已经达到了逆天的地步,青青只需要抬眼皮看看唱生的眼神,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青青握住唱生没戴手套的手,踮起脚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唱生的嘴唇,脸红扑扑地跑开了,“我走啦!”
唱生这货环视了周围一圈,脸颊热热的,但那得意的表情,分明是怕刚才有人没看见这一幕。他坐了下来,目送青青上楼的身影,然后仰起头,看着对面三楼的某三扇窗,微微笑开。
外面是银装素裹的世界,唱生冻得手都红了。昨夜的雪下得分外大,今早出行的人都穿得很厚,骑自行车的人速度缓慢,唱生几乎以为他们是在地走了。
青青考入的是母校的高中部,唱生随着青青教室位置的改变而更换了自己的摊点。现在的位置后面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区,活比较多,修车的除了他还有一个。
那个修车的本来自己生意不错,结果忽然来了一个竞争对手,人长得年轻耐看,带的小女娃更是惊为天人,他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每天坐在一旁看唱生忙得团团转,他心里很妒恨,奈何没有办法,谁让那年轻的技术确实好呢。
修车的走了过去,见唱生小心翼翼捧着一个明显是女式的手套,怪异地瞧了他一眼,说:“李师傅,借我一管胶水。”
唱生抬起头,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不甚在意地递给了修车的。
修车的露出一个讪笑,乐呵呵地走了,边说:“生意比不过,还不准占他点便宜么!女娃娃也是看着漂亮……”想起青青,他的裤裆隆起一块,猥琐地舔了舔嘴唇,浑身燥热。
唱生并没看到修车的这些动作,只知道那个人确实经常借自己东西,而且是有借无还,要不就弄坏了丢回来。唱生天生温和,不想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和人闹翻,况且自己挤了过来,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
不得不说,这位置挑得极好。
唱生手里捧着青青留下来的手套,那里面还隐隐有她手上的雪花膏味道,他放到鼻尖去闻,果然更加芬芳。唱生的小白牙咬住下唇,羞羞地抬起头去看青青教室的窗户,小人儿就站在中间那扇窗,旁边还站着两个女孩。
考完一场,中间有四十分钟休息,但是又不能出去,不然青青真的想冲出去让唱生抱一会儿。她和两个说得来的女生站在一起,远望着楼底下的唱生,心软成了一滩甜甜水,只会支着自己的下巴颏傻笑,和唱生彼此对视。
“青青,那真是你哥啊?”小花用胳膊肘子捅了捅青青,一脸八卦意愿,“小草,你猜我早晨看见什么了?”
青青脸一红,“你别说。”
“你都敢在学校门口和他亲嘴,怎么就不敢说啊!”大花捂住嘴,“完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大花眨了眨眼,看着楼下的唱生,心里也疑惑青青怎么会和这样的老男人在一起,明明学校里追她的长得帅的有钱的多得是。
青青哀怨地瞪了大花一眼,说:“是我哥哥。”只不过不完全是哥哥。
“不是亲的吧?长得也太普通了。”大花摇摇头,不能认同青青的品位,“你为什么喜欢他?”这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了,只是先前和青青不熟,不敢问这么私密的问题。万一人家真是亲的呢,乱。伦的丑事谁想被知道。
青青呼了口气,在冷空气中绽开白色的雾气,她的眼睛一直凝视着楼下傻傻仰着头的男人,说:“因为再没有一个人,会像哑巴那样,用整个生命去成全我。”这话或许说得矫情,但是字字都是青青心中所想。
她对唱生感情不仅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依偎而成,更是因为唱生对她的毫无保留,让她舍不得伤害他。
唱生是剔透的玻璃人,这样的男人,无论多少年纪,都需要她认真的对待。
“听不懂,”大花打了个哈欠,回到座位上,“我趴会,你们俩别叫我。”大花不明白,那么悬殊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巴黎圣母院尚且是悲剧,青青和修车的哑巴,又会怎么样?
还是单纯的青青不知道,这个社会现实得多么可怕。
青青对小草笑了笑,说:“这件事替我保密。”
小草点了点头,弱弱地说:“其实我也听不懂。”
青青看着唱生,对小草说:“没有经历过的,很难懂。”唱生只是一个残疾人,他可以有平凡安稳的一生,却为了她而选择了在少年时流浪闯荡,所受的罪弥漫了整个时光长河。这样的生活经验,又有几个人能有。
当年她弱小、脾气差,动不动就出手打人,唱生都不曾抛弃过她,现在唱生平庸,她又怎么能嫌弃。
*
“唱生!”
唱生刚站起来,青青就跳了过来,双腿缠在他腰上扑在他身上。唱生宠溺地看着青青,‘不准淘气。’
“考完啦,一身轻松!”难得青青穿这么厚还能做出这等规模的动作,她晃着上身也不管多少人在看,反正她知道唱生心里一定是高兴的,“唱生唱生唱生,中午想吃豆角面,要放好多好多辣椒。”
“呃,你们好,修个车成吗……”一道声音传来。
青青羞赧地从唱生身上跳下来,恢复了正常,唱生这货脸皮比青青还薄,已经红得可以,点了点头,围上皮件就要开工。
男孩穿着校服,车胎被扎坏了,表情木木的,目瞪口呆地说:“李、李……青……青……”妈呀修个车都能碰见女神,只是——女神跟一个修车师傅搂搂抱抱的?
青青摘下耳套,冲男孩笑了笑,“怎么啦?”刚才和唱生抱抱了,心情好极了,青青露出两排白齿,低下眼去看忙碌的唱生。
他的手紫肿了,在雪天浸在水中。青青皱了皱眉,心疼唱生,却也没办法,以往的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男孩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青青心不在焉的,懒得应付他,就坐在了一边,盯着唱生冻伤满满的双手发呆。
第一年唱生出去修车的时候,手上都是工具误伤的伤口,青青经常捧着它们落泪,后来渐渐地就习惯了,不仅是唱生习惯了粗糙的手,青青也习惯了他的伤口。
青青愣愣的,沉思了一会儿。
她和唱生生活得太久了,十六年啊……一个人这一辈子就几个十六年,这么冗长的时间,硬生生麻木了她对唱生的疼惜。
自己多久没亲手给唱生擦护手霜了?一年还是两年?青青心酸地垂下头,怪不得唱生总自卑,还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原来自己做
得还是不够好不够细,才会让唱生很害怕。
车带修完了,青青还是怔怔的,唱生洗净手,坐到青青旁边,抬起青青的下巴,这娃娃脸上都是眼泪,哭得怪可怜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头中了箭的小鹿。
“唱生疼吗?”青青边问,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她把手叠在唱生的手上,感受那粗糙凹凸的纹路,这些划开的伤口,都是因为她。
唱生微低下脑袋,自从青青初三后,他明显地感到了青青对他的关心不如以前了,说不失落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青青的助力,只要她还能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能忍。
哪怕有朝一日,青青有了真的爱人,他也愿意卑微地以哥哥的身份留在她的世界里。
青青怜惜地把他的两只手握在他的两手间,想搓又怕弄破了伤口,越想越觉得自己对唱生太大意了,唱生那么敏感的心思,不定会想成多么严重,“收摊儿回家吧,我给你做饭。”还要给他的手上一些药。青青想着,在唱生的下巴上亲了又亲,自己也不哭了,比起自己,唱生才像是小孩子呢。
*
青青给唱生擦好药后,往上面吹着气,说:“养一下午,明天再出摊儿,”偷香了一口,发现唱生正抿着唇看她,眼神青涩一如当年,“闻到香味儿了吗?”
唱生嗅了嗅,知道是豆角面的味道,点了点头。
青青松开他的手,走到厨房把饭都做好,端到客厅来和唱生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
青青打了个饱嗝儿,倒在唱生大腿上,“终于能吃顿饱饭了,万恶的考试啊。哥哥,陪我睡会儿午觉不?”
岁数大了,没有了初开的精气神,体力也差了许多,早晨才要过青青,唱生觉得中午自己不会乱来,就抱着青青进了卧室。青青蹬着双腿,哈哈笑说:“我还没刷碗,放我下来!啊,不准扔我,不准!”
一阵笑声在卧室中传开,唱生万分珍惜这时时刻刻,把它们都化作宝贵的记忆底片,牢牢存在了脑海中,随时观赏,随时临摹。
青青的皮肤白白嫩嫩,是他最喜欢吃的小豆腐;青青的眼睛圆滚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黑宝石;青青的身子娇软如糖,尝起来……绝顶的甜美。
唱生抱着怀里的青青,青青的长发散在他的颈间,瘙痒,但幸福无比。动一动指头就能触摸到青青的侧脸,触感十分细腻,唱生扭过头,青青甜甜地笑着望着他,好像在看世
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配图:送给你,反正我会融化。
这是个甜文啊=0=
、晋江独家十六年
*
快到过年;唱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李家,因为李家嫂子不喜欢青青;所以青青这时候会跟着大风一起到孤儿院去;陪小朋友和阿姨过年。如果不是有大风陪着;唱生是怎么也不可能让青青一个人在外面的。
大风工作忙,青青功课重,好像只有唱生一个人是很闲适的,三个人坐上长途客车;唱生搂着青青;大风坐在后面看文件。
青青扭过头问:“大风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忙,过年还要拿着班上的东西。”
大风刚打完一个电话;手里攥着手机,好像心情很不好,皱着眉说:“今年……忙。”他偏头看一看唱生,见唱生一如既往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大风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不过,以后就不会了!”
唱生这才笑笑,掌住青青的小脑袋瓜扭了回来,青青还不依,“你干嘛呀我要和大风哥哥说话。”
唱生把食指竖在唇前,颜色很粉的一张薄唇被他压下去一点,再加上嘴角上挑的弧度,好看得青青都看痴了。
“我知道了,他在看东西,不去扰他了还不行吗。”青青乖乖地靠在唱生的肩头上,望着窗外移动的风景,还有走得很慢的云朵,在蔚蓝的天空中,一缕躲在云后的阳光,闪耀出奇异的光彩。
那辽阔,像唱生的关怀,怎么看也看不到头;那异彩,如同唱生清澈深邃的双眼里的一道温柔目光,或许,还比不上唱生瞳仁的美丽。
人都说唱生是哑巴,是修车的,配不上年轻的她,可是谁又知道,真正纯粹的人,多么难得。
“唱生,你过完初五就来孤儿院找我好不。”青青不想和唱生分开那么久,一走就是半个月,回去她就开学了,都没有时间好好和唱生在一起。
唱生微微笑着,却没回答,只是垂头深深地看着青青。青青撅起嘴,不高兴了,“我知道李叔叔想你,可是婶子又不喜欢你,回去还不是受气的。”她十二的时候跟着回过一次李家,就是迁户口的那一年,结果自己直接被李家嫂子赶出来了,说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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