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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哥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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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生此时已经病得神志不清了,青青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其实已经知道他会没事了,可是心还那么高悬着,不踏实。
做手术也是要疼的,青青心疼她的哑巴哥哥。
他口不能言,疼也忍着不流泪,但那不代表伤痛不存在。
青青低下。身,在唱生干裂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抱着他温柔地拍哄。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公式化地说:“请交一下款。”
青青深呼了一口气,问:“能不能手术的时候交?他现在没人照顾,
我不能走开,你们放心,我不会欠钱。”
“你现在不交,还让我们垫啊?”护士冷冷说。见惯了拖医疗费的,女孩这么小,哪来的钱。
青青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唱生,“等我半个小时吧。”然后走出病房,担忧地瞅着昏迷的唱生,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像一个苍白的雕塑,静默沉肃。
他的眉眼不再生动纯粹,他的唇片被抿死,再无那一抹温和善良的笑意。
青青微微张开嘴,泪水模糊了前行的视线,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恐惧唱生受到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唱生是忠犬,青青是小喵喵。
青青在别人伤害唱生的时候会出手伤人,唱生是她唯一的逆鳞,但是小朋友千万不要学哦,暴力不好。
、晋江独家哑巴生病十六年
*
来来回回奔跑;青青到家拿了银行卡身份证才回到医院,去交费□钱的时候干脆趴在了台子上;脑子都缺氧了。
唱生和青青的身体一直都还算好;没人生过需要住院的病;所以当护士问她要预存多少钱的时候,青青显得迷茫,问:“预存?最少放多少钱?”这些年青青上学都是靠奖学金,还好没花唱生什么钱;几年下来也攒了一些。
“现在总共是四千多;以后还要住院输液,差不多存个六千吧;省得天天下来交款。”里面的人漠然说,不耐烦地用银行卡敲打着桌面,催促道:“快点吧,没看见后面排着那么多人呢吗?”
青青咬了下唇,不知道做手术要花那么多钱,但是唱生的病不能拖,就说:“那就先存六千。”
里面的人操作了一会儿,才说:“你这卡里钱不够啊!”
不够?怎么会不够?唱生难道连六千块钱都没攒下来?“那就先五千,把手术先做了,后面的我想办法。”
打印机滴滴工作,打出来厚厚一沓发票,青青攥着这一沓东西,心都凉了。有的钱只够唱生做一个手术,住不了几天院,她要怎么筹那些钱?李家不要指望,李叔叔最多最多也就拿几百块钱,她要怎么办……
取了一筐的药,青青小跑回到病房,医生护士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了。抽完血后,护工推着唱生做各种检查,青青就跟在唱生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那手滚烫,只要不抓紧,就会往下垂落,唱生已经没有丝毫意识了……
拍CT的时候,青青又狠心掐醒了唱生。那双纯净如水的眸子吃力张开,微微颤了颤,疲惫得想要合上。
青青看着那被自己掐红的人中,心疼地吻住唱生灼热的唇片,说:“千万别睡唱生,拍完片子再睡,听话。”抚摸着唱生的头发,悄悄为他按摩头顶的几个穴位。
唱生的手动了动,似乎想比划什么,最后还是没力气,垂了下去,只是用那双清涟的眼睛盯着青青。
青青代替了护工,把唱生架到仪器上,对他说:“给你拍胸透,坚持一下,很快就好,别睡觉。”
唱生嘴唇开了一下,青青看口型,竟然是“亲亲”。知道是唱生在以奇怪的方式让她别担心,青青捂住嘴,不让自己咧嘴哭出来,说:“你乖一点,等病好了给你亲。”
转身出去,站在操作室中,青青静静地望着唱生。
唱生就像一个被绑
在十字架上等待死刑的囚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中又透着诡异的红晕。
完成这些之后,唱生就要等着手术了。回到病房,唱生很争气地没有晕过去,攥着青青的手撒娇,可是娇了还没十分钟,护工就又来了,要推唱生去做手术。
追随到手术室门口,青青也插不上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唱生歪着脑袋望着她,眷恋的眼神最后被缓缓合上的金属门隔离。
手术结束时,唱生已经睡着了,所以他错过了青青那一刹那如释重负的表情。
再次回到病房,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只要伤口愈合得好,唱生不会再遭罪了。
青青怜惜地吻着唱生的眉间,坐起来给他揉腿。
一直到夜里□点,唱生才转醒,觉得腹部那一处很疼,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很,他才想起来他病了,然后做了手术。
青青趴在床上,累得睡着了。唱生摸摸她的小脑袋,浅眠的青青就抬起头来,惊喜地说:“你醒了!”她以为他要睡到明天早晨呢!
唱生醒了,青青心安了不少,叽叽喳喳地说:“明天你才可以吃东西,别怕,手术做完了你就好了。今天先不要乱动,等伤口长好了再下地。大概住十天院就好了,我陪你。”
‘不上学了?’唱生这一病,确实是消耗了很多元气,看起来老了一些。
青青给他掖好被角,还是笑眯眯的,“没关系,不然我不在你上厕所都不方便,”低头在唱生的嘴上香了一口,“奖励你的。”
唱生微微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问:‘你吃饭了吗?’
你都病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吃饭,青青心说,开口却问:“对了,家里的卡到底还剩多少钱?怎么就剩下五千了?”
唱生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才回答:‘给大嫂一万五,小海要上高中了,得交赞助费。’
“唱生!”青青听了,火一下就冒出来了,“你傻不傻?赞助费哪有现在交的?都是上了高中后才交的!一看就知道是骗你的,你还给!”
看着唱生自责的样子,青青也不忍继续责备了,更不想把钱已经花光了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养不好病。但谁也不是一定没脾气,青青气唱生的老实,把多年的积蓄就这么给了骗子。
唱生反握住青青的手,呜呜了两声,很是可怜,‘我想解手。’
青青俯身拿起一个脉动的瓶子,伸进被窝里。病房里还有其他两个病人,青
青不能做得太大胆,就摸索着唱生的小蘑菇,一方面还要小心避着他的伤口。扒下唱生的裤子,青青终于摸到了半硬的蘑菇,表情怪异地问唱生:“……毛呢?”
本该毛绒绒的地方变得很光滑,和小蘑菇的身体一样光滑。青青把脑袋钻进被子里,看那小东西全体粉嫩嫩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探出脑袋来,说:“哥哥现在真好看。”
唱生很窘,生病了不代表他没有感觉,青青的小手这么放肆地摸着那里,还拨开外皮,让顶端露出,用瓶子的口接着那里,小蘑菇慢慢长成了大蘑菇。
“唱生,你这样这瓶子可用不了,快让它小下去。”瓶子口只能放进去小蘑菇,放不进硬起来的大蘑菇,但是……怎么越说它越大呢。青青笑得躺在床上,“你还尿不尿了?”
唱生害羞地抿住唇片,接过瓶子,放在床头,一条胳膊把青青搂住,沉着呼吸就开始侵略青青的唇齿。青青不一会儿就躲开了他的攻掠,“现在你不能要,养好伤再说。”
抬起眼皮子,见邻床的都在看他,唱生也就害羞地放过了青青,‘手术花了多少钱?’
“唔,三千吧,阑尾炎手术不贵的,钱够,放心。”青青装作轻松地笑了笑,心里却为剩下的两千发愁,寻思着一会儿去给李家打个电话,无论如何也该去试一试,“我去食堂吃口饭,你自己待一会儿。”
唱生其实头很昏沉,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睡了,偷摸责怪自己生病花了那么多钱,那些钱哪怕给青青买身好衣服呢。
青青走出病房,到医院周围的一个小卖部用公用电话给李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李大生,青青松了口气,毕竟李大生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李叔叔,是我,青青。”青青先是打了个招呼,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叔叔,哥哥生病了,阑尾炎穿孔,刚做完手术。”
李大生声音显得急切,说:“小生做手术了?现在还好吗?”
“现在还好,但是……我们没有钱交住院费了,哥哥不是把钱都给你们了吗?”
李大生那边的声音空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开口道:“青青,你知道,叔叔在家里做不了主,当初向小生借钱的时候我就不乐意,现在我怕也要不来钱,我去问问。你们在哪家医院?实在不行,叔出去给你们借点,后天去医院看你们,这样行不?”
“叔叔……”青青鼻子酸酸的,早想到李大生做不了主,她也只
是试一试而已,没料到他竟可以为唱生做到这一步,“叔,我不敢让唱生知道花了多少钱,他该心疼了,我怕他养不好病……我骗他说只花了三千,其实花了五千了,后面可能还需要一两千。我是个学生,借不来钱,我没有办法帮他……等他出院我们换个小房子,退出来的押金我能帮您还上的!”
李大生的钱都给了李家嫂子,借了钱恐怕李家嫂子也会知道,只求能先拿来点应应急吧。青青这么想着,撂下电话,又给房东拨过去,说明了情况,房东正好还有一个一室一厅,人刚搬走,让青青他们赶紧搬了,钱也好少算点。
青青感激地对房东道了一遍又一遍的谢,挂了电话。走出小卖部,青青的心已经轻松了许多,虽然现在钱很紧,但情况还算顺利,这个月自己省着点,下个月就能把钱还上了,运气不错。
抚顺有些凌乱的头发,青青摸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决定今天不吃饭了,以后也每天只吃一个馒头好了,反正也不上课,用不着吃那么多。
医院的电梯总是人很多,青青第一趟没挤上,第二趟才勉强挤了上去,走回病房,唱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青青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自己趴在床边上,一天的疲惫和累心,在脑子里盘算着未来一个月的开销。要瞒着唱生搬家,还要给唱生补些好的,去远一点的西边菜市场买菜会便宜点,青青叹了口气,只希望唱生的身体能快快好起来,他岁数不小了,病一次太伤根基。
*
早晨青青早早醒来,到医院的食堂给唱生买好了早餐,带了回来。摇了摇唱生的脑袋,青青叫醒他:“唱生,起来吃点饭,我一会儿去上学。”
唱生皱了下眉,不高兴了,虽然知道耽误青青学习不好,可是她如果一开始就不打算陪着自己,那干嘛昨天要承诺?
“开学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我在学校忙完了回来陪你,好不好?”青青想到唱生还没有脸盆和尿盆,昨天她没舍得买医院里的,太贵,就说:“今天先别刷牙了,我一会回家里给你带脸盆回来。你吃吧,我先走了,要不上学要来不及了。”
做样子也要做足,青青必须假装上学要迟到的样子,匆匆走了,没看到唱生落寞的表情。
不舍得打车,所幸医院离家也就二十分钟步行距离,青青跑回家里,把家里的两个塑料脸盆拿上,一个洗脸,一个当尿盆,又到楼下的小房把放置了很久的自行车搬出来,简单地擦了擦,就骑着车回
医院了。
唱生躺在病床上,看着青青急匆匆地进来,放下东西连话都懒得敷衍他,又急匆匆离开了,心下空落落的,藏在被子里的手握了起来,因为输着液,滞留针头扎住的那里疼了一下。
青青,这是嫌他生病花钱又要人照顾了么?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青青的爱,也不过如此吧……唱生闭上眼睛,就连血液倒流进输液管里也不知道。
内心的绝望,远不是离开身体的血液能比。
*
青青早晨和房东老师订完合同,攥着手里房东退回的押金,心酸不已。这是唱生养好身体的本钱……
拿起清扫工具,青青开始打扫屋子。上一家很爱干净,所以她只需要清理一下垃圾和不需要的东西,不到一个小时,青青就把空荡荡的房间整理得差不多了,这两天一直跑来跑去,青青累得腰酸背痛,转念想想病中的唱生,心里也就不那么累了。
尽管她苦了点,可还算好运气,一切都比预想中的要顺利,青青已经十分知足了。
穿梭于两个地点,娇小的青青来回搬运行李,到了十一点,她先把厨房的东西都摆好,就骑车去西边的菜市场买了几斤鸡肉和一些菜蔬水果,回到新房子围上围裙,开始给唱生炖鸡,配上一些蔬菜和水果,营养算是均衡了。
炖好鸡已经是十二点半,青青小心把鸡汤装好,拎着饭盒便骑车去医院,挤着电梯来到十三层的病房。她先是扒着窗户看看唱生,发现唱生表情木木的,看着邻床相亲相爱的小两口发呆,青青心里也不是滋味。
笨生肯定以为自己是冷落他了吧……可是搬家,就凭她一个小姑娘,不搬上两天怎么能搬完,也只好委屈两天唱生了。青青最近叹气很多,抱着保温饭盒走进去,对唱生说:“药换了几瓶了?”
唱生缩了缩手,没敢告诉青青自己被输液瓶子抽走了不少血,圈起拇指和食指,说三瓶。
青青浑身酸痛,坐在椅子上,也无心去喂唱生吃饭,打开饭盒说:“你自己吃吧,别吃肉,只能喝汤,我歇会。”
唱生伤心地垂下眼睛,也不去碰午餐,直到被子上被打湿了一片,才听见青青后知后觉的声音:“怎么哭了?”
唱生嘲讽地扬起了嘴角,听出青青话里的不耐烦。怎么,才第一天就不愿意伺候他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误会,不算虐吧?唱生这货又自卑了,自卑得忘了观察一下青青疲惫的神色了,唉
、晋江独家卫生间有jq十六年
*
李大生按照青青给他的地址到了病房外面;进去之后却发现只有唱生一个人郁闷地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吓人。他来时从村里邻居家要了一篮子鸡蛋;好给唱生补补。
唱生看见李大生;微微吃惊地比划着:‘哥;你怎么来了?’
“嗯,青青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小青青呢?”李大生把篮子放下,把手揣兜里,摸着昨天从亲戚家借的一千块钱;想了想还是交给青青;别让唱生知道了。
唱生露出一个惨笑,衬得他更显病态;手想打出什么,最后还是收进了被子里,什么也没说。青青,不疼他了。
“身体好点了?”李大生是个老实汉子,看弟弟这样就知道他不对劲,但青青和他感情那么好,应该是有误会吧,“你这孩子,从小闷着,生了病也不知道高兴点,好养身子。青青那娃娃心眼儿里只有你,没事儿可别乱猜想。哥也没别的本事,跟你嫂子说了,过来帮衬你两天。”
李大生不敢提钱的事,自己媳妇是坑了弟弟了,他根本没办法劝说她,也只好避着不谈了,只盼着别因为这个伤了兄弟俩之间的感情。
“中午饭怎么着?”
‘青青放学在家里做完了会送。’唱生解释着,也想到了钱的事,不过自己能过去也不想给李大生难看,便也没有提。
中午快一点的时候,青青才捧着保温盒来了,看见李大生也在,愣了一下,“叔叔来了。”
青青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累坏了,唱生没做多想,只觉得她是跑来跑去累了,根本没想到青青自己一个人把家给搬完了。唱生这两天就没怎么见过青青,想她想得不行,青青刚走到他身边放保温盒,唱生就扣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走了。
李大生一看弟弟这依赖人的模样,憨憨地笑了,刚才害怕兄妹俩冷战,看来完全是他多想,俩人感情好着呢!“青青,叔过来帮帮你们,家里要是有活就给我干,你好好上学,别的都不用想,眼睛都黑了。”他不知道那叫黑眼圈,就知道青青的眼下一圈黑色,跟几天没睡觉似的。
青青狼狈地躲开唱生的手,故意不去看唱生失落的表情,摇起病床,让唱生的上身高一点,把鸡汤给他,说:“自己吃吧,叔叔吃这个,我在家吃过了。”
她疲惫地坐在床边,中午终于搬完了所有东西,也收拾整齐了屋子,唱生回去就能直接住了,累得骨头都要散架,实在没余力再哄唱生高兴了,就把脑门垫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对他说:“累了,哥哥疼疼我吧。”
唱生这才小口小口地喝起汤来,连日的阴郁少了一点,一只手端着汤碗,一条胳膊搂着青青的腰,听李大生说一些家中的琐事。喝完汤,偏过
头一看,青青竟然就这么睡着了,她当她是小骆驼么?唱生噙着一点笑,单手跟李大生比划着:‘哥,把她弄进被窝来。’
把睡着的青青抱进被子里,李大生摸摸鼻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就憨笑着去刷保温盒了。
难得抱了一次青青,趁李大生不在,唱生偷偷地吻了青青的小嘴一会儿,老猫又偷着腥了,终于高兴了。
*
快到两点的时候,唱生千百般不乐意地摇醒了青青,青青困得不轻,哼哼唧唧说不去上学了,唱生这货立马就眉开眼笑了,李大生在旁边直笑话唱生,他也不在意。
青青早把他的脾气磨光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什么都是好的。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青青得空抽身,跟李大生走到走廊,“叔叔,我已经拿到房东的押金了,现在就差一千了,”她接过李大生借来的钱,声音闷闷的,“哥哥现在不能出去工作,恐怕一时还不上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手上的两千是给唱生交住院费的,这个月下个月他们还要吃饭,也是一笔开销,但他们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这样窘迫的境地,除了借钱,青青几乎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借钱,除了李大生,她还能求助与谁呢?
青青垂下脑袋,沮丧发愁,“叔叔你进屋陪着唱生吧,我想自己呆会。”
李大生欲言又止,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怪都怪家里那个不讲理的婆娘,也怪他自己没出息,眼睁睁地看着唱生被人抢了血汗钱。李大生转身,唱生正扶着墙走出来,他的心一提,看唱生的脸色似乎很难看,走过去心虚地说:“小生怎么下地了?”
“医生说要多下地走动,要不肠膜粘连了还要重新手术。”青青过去扶住唱生,想陪他走一会,却看见唱生手中抓着一张白纸片,插着滞留针头的手上,握得青筋暴起。
青青身子颤了颤,定下慌乱的心绪,装作镇定道:“把那东西给我。”
家里剩多少钱唱生比青青要清楚,本来就只剩下不到五千了,青青哪来的钱再交后来的医疗费?唱生把医药费的单子攥在手里,心底都是麻的,‘钱哪来的?为什么瞒着我?这几天又去做什么了!’
唱生的嘴动得太快,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向青青,青青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握着拳头不说话。
李大生叹了口气,劝道:“青青不告诉你不是怕你养不好身体嘛,钱是我借的,你气个啥。”
“我换了个房子,”青青还是决定都告诉唱生了,反正他早晚也要知道,何必藏着掖着让他生气,“房东退了押金,剩下的房租当做押金和房租交了。”
唱生抿紧唇片,斜眼看了眼周围来去匆匆的医生护士,眼眶热热的,原
来他这几天以为的冷漠,却是青青在自己干活?一个小女孩,怎么搬得动那么多东西。唱生心酸地拉过青青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唇形,问:‘累不累?’
是了,怎么能不累。他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把家里的钱全花光了,让他心爱的孩子去干粗活重活,抛头露面在家和医院来回跑,怪不得这两天她总是心不在焉的。
青青想拉唱生进病房,唱生却死死地站在那里,眼睛湿湿的看着她,青青猜到唱生在别扭些什么,安慰他说:“你别在意这些,我不累的,分三天一点一点搬的。”把唱生的手放在胸前,青青轻松地笑了笑,其实也感慨自己居然能完成那么大工程,“你想不想回家和我看看新家的模样?赶紧把病养好,”青青拉低唱生的脖子,十分小声地说了一句,“新床可软乎了。”
唱生苍白的面皮陡然一红,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乖乖被青青牵进了屋子,末了还用羞怯的眼神瞟了眼大哥,希望李大生没看出他和青青间的猫腻。
唱生每次上床都是个痛苦的过程,只要用一下腹部的力量就会牵扯伤口,躺下一次能出一身汗。青青看他太难受,就抱着他慢慢躺下去,唱生羞羞地咬着嘴唇,心里还没忘了大床那一茬,悄悄问:‘有多软?’
“特软,能陷进去。”青青回答他,不动声色地含住了他的耳垂,满意地听着唱生的闷哼,离开那湿漉漉的耳朵。
青青爬进被窝,和唱生搂在一起,唱生幸福得嘴角直往上翘,大手伸进了青青的衣服里,握着那团柔软的肉肉揉捏,要不是怕李大生进来,他真想好好亲亲他的宝贝。
咯咯笑了两声,青青起身走到外面,看唱生一脸怨妇模样,笑得更欢,对李大生说:“叔叔,你上午累了,你回家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照看唱生。”
李大生接了钥匙,嘴里念叨着青青说的地址走了。青青回到病房,脱掉校服和棉服,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唱生的身体。
这货何等聪明,尤其是在某方便,立马就低头饥渴地吻住了青青,宽宽的舌头在青青的嘴里玩弄着小舌,手掐住一颗小樱桃轻捏。但是……小蘑菇不给力,它又想出水了。
唱生哼哼着,要青青带他去卫生间解手。青青一愣,“你又没输液我怎么进男厕所?”
“呜呜。”唱生哼唧着,他就是要青青陪着。
感谢天感谢地,这时候护士来了,给唱生挂上一瓶药水。唱生扬起眉毛,说:‘带我去。’
知道唱生在打算什么,青青脸通红,扶着唱生到了男洗手间,确定里面没人,才和他进了一个隔断,关好了门。扒下一点裤子,青青从背后掏出已经硬起来的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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