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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封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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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飞往重庆的飞机上气流不断,颠簸得很厉害,歌爷的基友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着飞机如果掉下去balabalabala的,歌爷就悲哀地想到了,假如飞机真的掉下去,你们还能再看一个礼拜的更新,然后才知道这个噩耗。。。。你们说这样的作者难道不值得你们撒花表扬?!?!

 36歌爷真英俊

刚逃离梦魇的两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薄晓微又一路记挂着石暮尘的伤,一直无暇他顾,直到接近医院时她才恍然大悟地想到应该报警,只是刚拨了两个号,却被他制止:“……别报警。  :   ”

“为什么?”她不可置信。

“不能报警……”他脸色苍白;整张脸都被冷汗浸湿:“警察如果查起来;我们是半分都不能隐瞒的;到时候……很难解释。”

她一开始还困惑不解;却忽然电光火石地明白了——假如报案;她势必就会浮上台面;而身为副市长女儿的梁雨柔也一定会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届时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为了兄弟的女人花掉一亿,甚至还差点赔上性命的事?

似乎刚回暖的心,又在瞬间被冷风冻伤。

是啊;他怎么舍得梁雨柔?这颗在他的复仇之路上最关键的棋子。虽然他说爱她,可她同样也清楚地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比复仇来得重要。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医院。医生见这血淋淋架势都挺紧张,赶紧拉了张担架把他往急诊室里拖,他却不依不饶地拽住她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放。弄得医生都没辙了:“小伙子,你女朋友又不会跑,我们得先给你清创缝针,你撒下手呗。”

他虽然虚弱,却依旧固执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两只眼睛定定地看住她:“你陪我进去。”

“哎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医院是你谈情说爱的地方吗?命都不要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执拗地、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双被冷汗湿透的手更是愈收愈紧,逼得她实在没了办法,只得放软语气央求医生:“对不起,您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会乱动东西。”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今天终于见到奇葩”的表情,只得妥协。她坐在散发着刺鼻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眼睁睁看着药水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泛起白泡,耳畔几乎能听见“嘶”的声响,虽然她不知道他有多疼,但以他握紧她手腕的力道来看,实在是让她不敢去想。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反手和他五指交握,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手的汗,两人的手牵在一起,竟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般。

“不能上麻药吗医生?”她听见自己因为牙关打颤而音调古怪的声音。医生却见怪不怪地瞥了他一眼:“伤口不深,全麻伤脑,还得等,你打不打?”

“没事……您继续吧。”他咬紧牙关,唇瓣渗血且面如土色,却依旧对她露出了“我没事”的微笑。

她不忍卒睹地别过头去,把另一只手腕递上:“……给你咬着吧。”

见状他虚弱地笑了笑,一把抓过她另一只手,却不是带向嘴边,而是紧紧贴向自己的面颊,无限眷恋地揉搓抚弄,又将微凉的唇也帖覆上去……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始终双眼灼灼地望着她,像要望到她的心里去。她有些难以负荷地再次别开眼,只觉得心脏在疯狂抨击胸口,四肢骤然有种麻痹的错觉;可是当她把视线移到他正在被缝合的伤口时,又忍不住浑身一凛,失速的心脏却又同时被锐痛夹击,她顿时不能思考也不能张望,只能垂下头,去平复自己杂乱的心思。

而他,一刻都没放开过她的手。

******

石暮尘只在医院稍微住了两天,便寻了托辞回去养伤。公司那边让冉家诚对外宣称自己在国外出差,对连同梁雨柔在内的所有人封锁了消息,所以当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要求住到她那边去的时候,她实在是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形又愈加复杂起来。

因为是伤在背后,他不能躺只能趴,她原以为行动不便会让他消停一些,不料他每晚都赖皮得厉害,只要她不上床他就不肯睡觉;等她勉为其难地躺到他身边了,他又总是非要想方设法地接触她的身体,有时是充满占有欲地横勾住她的脖子,有时又用腿蛮横地缠住她的腿,生生打扰着她原本清明的思绪,让她陷入一种近似于自暴自弃的放纵状态——

他似乎单方面默认她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甚至怀疑他对于将来一边风光迎娶梁雨柔,一边醉卧她的温柔乡这件事早已计划周全——可她难道要让他如愿?虽然如今的她对于当年的未知原委多了一份认知,他却也的确是有苦衷,这次为了救她更是牺牲了很多。但她呢?她所遭受的种种磨难,甚至不可磨灭的创伤又要去和谁算?

甚至于,不管他如何深情款款地注视她,或者抱着她痴迷地诉说爱意,她的心却依然被巨大的怀疑占满——他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仅仅只是想用“爱”来束缚她的行为,确保她的忠诚和沉默,好让她不再对他所要谋取的一切构成阻碍?有时她甚至会怀疑,他在被拘禁时对她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五年,整整五年充满怨愤的时光犹如地狱,已然浸黑了她原本透亮的心,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再回到那段无条件相信别人的单纯时光,她早已习惯怀疑一切,审视一切,她冰冷的心像是结上了一层钢铁般的硬痂,什么样的火都烧不进去,徒留一缕青烟。

在他身边的这几夜,她几乎夜夜都是整夜无法成眠——不是睡不着,而是她不允许自己睡。心里似乎永远有一个巨大的警钟悬挂着,提醒她假如连最后的警觉性都消逝,她可能就会坠入无法自控的万丈深渊,软弱而不知廉耻地沦落为他的禁脔,而且还是一个道德沦丧的第三者——

梁雨柔又有什么错?现在的她和当初的自己又有什么分别?同样憧憬着唾手可得的幸福,同样对这一切背后的阴谋一无所知,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深渊,她难道能心安理得地为虎作伥?

天色似乎刚蒙蒙亮,她转头直直望向窗外,被这个无解的难题缠得心力交瘁。一只温热的大手却恰在此时攀上了她腿根,她心动了动,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地任他造次,反正他也就是摸摸了,伤得这么厉害,想做些什么也不可能。

不料这只往常只是摸够了就会停下的手,此刻却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睡裙裙摆,顺着她纤细平滑的侧腰一路向上,在她的肋骨处**似地划了几个圈圈,又放肆地抚上了她一侧软丘,肆意地揉捏拨弄……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隔着衣料捉住了他乱来的手,转头冷冷瞥他一眼:“你干什么?”

他趴着,只能扭曲着脖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清晨新生的胡茬和腥松的睡眼让他看起来无害而简单,那一缕正好笼罩着他的浅淡阳光,将他扑闪的浓密睫毛透射出了惊人的阴影,更衬得一双桃花眼魅光四射。

他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看似无意,却惊心动魄。

她出神地望着他,这个男人啊,她过半的人生都砸在了他手里。她也想离开,可……怎么离得开?

见她晃神,他被握住的手轻巧挣脱她的钳制,再度在她活色生香的肉体上放肆游走起来。她原本想装作不在乎,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燥热,只得再度冷冷出声:“摸什么摸,你又不能做。”

他双眼一亮,就着趴姿挪到她身边,抵着她的颊侧轻语:“谁说不能?只要你愿意……”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推开:“我要起床了,你摸被子去吧。”

身后传来他微哑而充满磁性的笑声,似乎心情愉快。她红热着一张脸愤愤走进浴室洗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冷漠以对,可说出来却像是在闹别扭,半分威严都没有,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她自以为的坚硬壁垒在他面前却瞬间分崩离析?为什么他的存在越来越能够干扰她的思绪?一开始明明是她占了上风,可现在为什么——

她用力将冰冷的水拍向双颊:薄晓微,你一定要冷静,一定……

因为,假如没有了恨,她的所有力量便不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存稿箱君也会推文哟~~这是我们果神大人的新坑——《日久贱人心》!!哈哈~~~歌爷已经提前看了三万字~~~很好看哟~~甜蜜小清新~~~说的是迷糊又彪悍的三流美艳女明星倒追面瘫帅气男经纪人的故事~~~最好笑的是歌爷我化身为“韩导”出现在了此文中哦,据说她的女主角想来《一爱封喉》剧组出演个女二女三神马的,韩导我仔细一看——哇靠!好一个dcup的大米女!直接大笔一挥!微微女王就让她演了啊哈哈哈!!

请用力戳击下图,这可是我们群的超级大湿准拟佳期御赐的亲笔手绘,是不是好有格调的?xddd~~

 37歌爷真英俊

由于宣称的是出差;加之养伤,石暮尘便名正言顺地日夜赖在她的住处,缠得她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偶尔在超市买个菜都要被他催半天,接个李贺的电话都要想办法躲着他。  :   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依赖她;除了处理公务以外;其他的所有时间几乎都在用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眼光望着她;而且粘她粘得死紧;就像今天;即使需要用家里的电脑来查阅文件;他都非得赖着她陪自己回家。

“你不怕像上次一样,再被你的梁小姐查勤查到?”

“怕什么,”他悠然自得地脱下外套;打开电视:“我现在正在德国出差,她不会来找我的。”

“不是要办公么?”她双手环胸,用嘴唇努努书房的方向。

“不着急,先休息一下。”他拉着她坐下:“陪我看会儿电视。”

伤者最大。她只能无奈入座,可没过多久她就开始不自在起来,明明坐在一起看电视,他却好像她脸上才有画面似的,对着她的脸看得津津有味——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冲他吼:“石暮尘你够了吗?我脸上有花吗?”

他却丝毫不动气,反而露出一种溺死人的笑容,伸手捋了捋她耳旁的碎发:“没有。”

“那你看我干什么?”

“因为好看。”

她又是一阵不争气的心乱跳,只能掩饰地啐道:“有病。”

她转身信步走进书房,不再搭理他。他依旧笑意盈盈地目送她离去,手机却悄悄震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瞬间撤下笑容,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不惊:“都办妥了吗?”

“老板放心,都办妥了。”

“没走漏消息吧。”

“没,我办事您放心。”

“很好,公司里替我撑着,我搞定了就回来。”

收了线,他缓缓踱到书房,静静看着这个正百无聊赖看书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她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却半点骨气都没有地觉得,她怎么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美?

想想也真奇怪,五年前她满世界追着他跑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把她当回事;现在对着她这张冷脸他却万般甜蜜,这人怎么就这么贱呢?

他想着,视线又落到了她嫩红丰润的唇上,顿时觉得贱就贱了吧——假如他现在过去吻她,被她扇巴掌的几率会有多高?

晓微,晓微,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既不小也不微?

“别看书了,我们去做点别的。”

她抬眼瞥了他一眼:“消停点,伤口要是裂了,别指望我给你擦药。”

他却不依不饶地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硬是要把她拉起来,她顾虑他的伤口,只能无奈地配合起身,他牵着她一步步向后走去,然后神秘兮兮地在那副莫奈的画前站定,昏暗中,用一种勾人心魄的眼神望向她。

她似乎意识到他要带她去哪里,却又不能暴露自己早已知道的事实,只得波澜不惊地挑眉:“干嘛,让我赏画?”

“没错,确实是赏画。”他注视着她,左手在画框上轻轻一抹,身后的书橱便应声移开,露出了那片不为人知的崭新天地。她伫立在那片书橱前微怔,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任由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其间。

还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些半成品,但这次不再隐秘地摞成一摞,而是一张张在墙面上挂了起来,于是她在踏入房间的一瞬间,看见了几十个不同形态的她——

微笑、陶醉、娇嗔、思索,甚至沉睡的模样都有,虽然所有画稿都没有完成,但光看草图抖能看出那生动的线条和韵味。即使是早就观赏过的她,此刻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整间画室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将她牢牢固定在了中央,再不能动弹分毫。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轻轻询问,温暖而干净的气息,低沉而温润的声线,微笑而期待的眼神,无一不让人心醉,她定了定神:“为什么……都没有完成?”

“我很想完成,哪怕一副,”他仰头环视这一切,面露淡淡苦涩,回忆她的美是一种享受,却更是一种凌迟,只要一想到她,他就会想起他是怎么失去了她,而且可能再也找不回来……

他认真地直视她,淡淡道:“可就是没办法。”

他令人动容的神色让她骤然警觉——手段,一定是用来软化和诱惑她的手段。停告诉着自己,稀薄的理智却已然开始涣散,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心悸迅速瓦解,她无法对着他如此诚恳无伪的眼神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谎言,他的眼神那样真切地糅合着哀痛、悔恨和隐隐期待,让她半个拒绝的字都吐不出来,只能沉默地听,沉默地挣扎。

“所以……你居然还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幸运。”他扶着她僵硬的双肩,将她缓缓推压到沙发上坐下,用极度渴求的眼神望着她:“现在,能让我画一张完整的你吗?”

她不自在地别过头:“如果我说不呢?”

他依旧用那种仿佛要穿透她灵魂的眼神牢牢锁住她,让她即使不看,都无法对那两道光束视而不见,他的声音虔诚而渴望——

“求你。”

她真的没办法了,这个男人时而淡然、时而无赖、时而冷酷、时而又诱惑——她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只知道他永远有办法在适当的时候拿出适当的,让她无从拒绝的姿态——

他的段位太高,她从来看不透他。

“……哦?那要脱衣服吗?”她企图以嘲讽的姿态解除这种致命诱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干又颤,完全缺乏控制。

“要。”

他却似乎一点都没认出那句其实是他们当年的台词,眼神认真得没有一丝杂质。可其实他都记得,他还记得后来她睡着了,他坐在她身边,凝望着她无邪的睡颜足足一个小时。

当时他还在在挣扎,挣扎着到底要不要牺牲这个全然爱着他的女孩,她那么纯真无伪,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对象,但同样,也再没有比她更不合适的了。

幸好一切都过去,他有自信一定能再次掌控她,而她此刻因为卸下防备而变得犹疑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她沉默,他不失时机地使用了激将法:“怎么?不敢?”

她冷哼一声,大大方方地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出言讥讽:“就你现在的身体,除了看看还能干什么?。”

他笑而不语,为了避免她的尴尬,不着痕迹地转身去调节空调温度。身后传来衣料互相摩擦的沙沙声,他忽然紧张得厉害,攥着遥控器的手指竟微微颤抖,光是想象,体内的热血就一股脑儿地冲向了某个隐秘的部位,而这种想象在真实画面的冲击力下更是不堪一击——

他屏息贪看着她完美无瑕的**,即使伴随着主人如此局促的神情和不自在的体态,却依然美得好似一件艺术品。他逐渐炽热起来的视线开始了渴望的梭巡:从丰盈□的雪丘,到没有半丝赘肉的柔滑小腹,留恋地划过那抹带着粉晕的挺翘圆臀,再顺着丰满结实的大腿,一路滑落到那双几乎看不出肌肉的纤直小腿……

即使只作为一个单纯的画家,他都要真心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她不自在地虚掩着身体,大约是空调开得太暖,她连手心都在出汗:“……你到底画不画?”

“当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神,开始着手为她调整姿势:“躺下,对,斜躺,左手放在腰侧……”

顶上的射灯不知何时已被他打开,炫目的亮光晃得她眼晕,她任他摆弄着身体,忽然听见他低哑的轻笑:“像不像在拍泰坦尼克?”

闻言她忍不住嗤笑:“我可没那么好命,有一颗那么大的海洋之心,”顿了顿:“还有一个,爱我爱到肯为我去死的男人……”

他动作微微一顿,抬眼望向她:“你要我为你去死么?”

“如果我说要呢?”她不甘示弱地回望。

“这个有点困难,毕竟我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他半真半假地靠近她的唇:“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

体内一阵情潮暗涌,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别开脸:“别来这套,快去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存稿箱君jian笑ing)~~~你们觉得之后是啥呢?不要怀疑,歌爷就是这么好的人,从来不会乱吊胃口!

话说你们见过人在外地旅游还能保持日更的作者么?看着不断失血的存稿,歌爷的心如刀割啊!可是看着越来越少的读者,歌爷真的……唉,不装可怜,扑就扑吧~~~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喉咙~~~

 38歌爷真英俊

他无奈地起身走向画板;对着那具被强光照耀得艳光四射的娇躯打起底稿,不只是太过紧张,还是脑部供血全数下移的缘故,原本简单熟练的底稿却怎么都打不好,额头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身上就一件家居风格的宽松毛衣;他无从选择地豪迈脱下——

此举却让她骤然不安起来;原本穿着毛衣的他看来那么温和无害;斯斯文文的倒像个居家好男人。  但此刻;他因为运用画笔而贲起的手臂肌肉强壮得太过惹眼;那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也因为汗液的滋润而显得油光发亮,而包裹在深色家居裤里的某处正不动声色地散发着怒胀的气息,线条已然明显撑开……她触电般垂下眼;将交叠的双腿夹得更紧些,不愿面对,或是泄露出半丝对他的隐隐渴望……

炽热、汗水、强光、隐|欲。

画板上的线条越发杂乱起来,几乎变成一幅意识流抽象画,热汗顺着他的额际缓缓淌落胸口,麻痒得好似一条缓缓爬过的毛毛虫……他定了定神望向那幅早已药石无医的画稿,终于果断放下画笔,挟着风向她走去。

她眼里滑过一丝隐约的慌乱和期待:“……怎么了?”

“我们……换个姿势。”他用滚烫的掌心贴住她一截粉白的脚踝,微微一使力便将她的双腿分开,那处原本紧合的绝妙风景立刻春光乍泄,她惊呼了声,下意识地再度夹拢:“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却骤然靠近,抵着她的唇轻声呢喃:“没有尺那么厉害,不过,也绝对不是寸……”

她还没来得及啐他一声下流,他的手已经挟着不容辩驳的姿态探进了她柔嫩的蜜处,却发现无需施力磨蹭就已经沾了一手滑润,他的嘴角绽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望着她的眼神几乎带着得意,然后伏在她耳边轻语:“你还是像从前一样敏感……”

她觉得羞耻,夹紧了腿根企图阻止他的动作,他却恶意地曲解了她的意思:“这么舍不得我走?那我就……”他忽然曲起指节重重刮了她两下,并不意外地听见她一声惊喘,他却丝毫不放松地一边继续撩拨她,一边热切地吻着她娇艳的唇,甚至用舌尖进出的频率进行着隐秘而邪恶的暗示……

她开始迷乱地无法思考,两条白玉般的腿也渐渐无力地松开,让他的进攻得以更加深入和彻底。感官的刺激太过强烈,她昏昏沉沉地想着做就做吧,却不料他似乎并不着急,在明知她早已可以承受之后,却只是笃定地加了一根手指缓缓动作;此举让她更是难耐地抬高了纤腰,一双明媚的杏眼里闪着潋滟的光,十指深深掐入他作乱的那只手臂的肌肉内,却不知到底是要挽留还是推开。

他轻佻地以舌尖舔了舔她的下巴和唇瓣:“太紧了,我都动不了了……”

她的面色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是qing欲而分外潮红:“……混蛋。”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面露无辜:“我是说你的手掐得太紧了。”

眼看自己完全落了下风,无法抗拒的她愤愤松开手,转而攻向他那快要顶破裤子的某处,忽然被她抓到软肋,哦不,是“硬肋”的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直直望向他的眼睛,面露得意地肆意揉捏着那勃发而滚烫的“凶器”,一副“比比到底谁先投降”的姿态。

他眸色瞬间变得更加深谙,一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塞进裤腰迫使她直接接触,并愈加使力地在她体内翻搅磨蹭:“既然要旗鼓相当,就不要隔靴搔痒……”

他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她浑身一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握住他要害的小手开始没有章法地颤动,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费了好大力气才免于提前爆发。他牢牢望着她逐渐涣散的双眼,指端那越发密集的紧缩让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忽然抽身而出,然后在她莫名而空茫的眼神中退下裤子,在沙发上坐下,对她勾了勾还闪烁着晶亮光泽的手指,示意她主动上来。

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气愤地想着,勉强支起酥软的双腿就要起身去拿衣服,他没想到她这么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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