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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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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声谢,他也顾不上喝茶就把一叠纸递上。“刘书记您先看看这个吧。”分管海东农场下办企业的副场长道。
刘家笙拿起,看了一下。“是订单,不错呀!十万元的大单?”原本一脸笑意的刘家笙看到数字,收敛起了笑容。这个订单是农机厂的不错,可农机厂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很清楚,说是农机厂,不过就是生产一些损耗零件和组装一些小功率的发动机而已,供内部消耗而已,这些年更是一年不比一年,整个厂里加起来不过就是十来个人。其中一个主任,一个会计,一个管门的老头,一个业务员,一个工程师,还有几个技术工人,再瞧一下下订单的企业,我的妈呀!刘家笙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什么情况?上海汽车制造公司,上海海中航空公司?订单的内容:H型磁钢。更是连听也没有听过的产品。
“怎么回事?”放下手中的订单,刘家笙问。
“刘书记是这样的。”副场长张光义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报告。
原来农机厂的工程师是整个农场众所周知的疯子,说他是疯子又全然不是,因为农场的一些机械故障只要到了他手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组装的那些小型发动机也都是他鼓弄出来的,说他是疯子是因为他全年都只顾着研究,其它事情一概不管。只要是听说他研究上了某一样东西,就别想把他从研究室请出来。这个H型磁钢就是他弄出来的,说是可以替代国外进口的原件,在航空领域和汽车领域都有作用。结果听他这么一说,那个业务员就带着那个H型磁钢只身去了上海跑去推销,本来他大过年的也没有想去跑业务,但是副场长张光义在一次酒醉后和那名业务员发生口角,在人前大骂他没有用,来农机厂上班一张单也没有跑出来。结果,年轻人一气之下就去了。这一去,上海方面看了他的样品,又看了他的工作证就下了这个订单。而他跑了汽车厂后,又带着热血沸腾跑去了航空公司,结果航空公司看了他的样品就二话不说也下了五万元的订单,并对他说这个H型磁钢对华夏国的用处太大了,只要他们顺利完成这笔订单,以后的订单会加倍。回到农场后,这个业务员就兴高采烈的把订单丢给了张光义。这回轮到张光义傻眼了,什么H型磁钢?他们一没有生产线,二没有技术工人,怎么生产?而且投入也是需要钱的,这笔钱又从何去拿?
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我是乐了,这个工程师和愣头青业务员全部是牛人呀!这么空手套白狼的事情,还让他给套来了。同时我忆起前世的海东磁钢厂,当时好像也是发生了这件事情,但处理这件事的不是父亲,而是当时农场一哥袁立风,他当时是求助于上海汽车,后来人家提出用技术换资金。而且,磁钢厂的厂长是独立的,农场没有任命权。可以说完全被掐着脖子。虽然这样,但磁钢厂第一年就赚了近二十万,让海东农场整整沸腾了一把。不过后来随着技术外泄海东完全没有优势,上海汽车把正真赚钱的H型磁钢抽走,自己组厂生产,让海东做些民用火表的一类磁钢和二类磁钢,这几种一点竞争力也没有,最后是一年不如一年,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
“家笙,这个H型磁钢不简单呀,你可要好好见一下那位工程师,我以前在俄罗斯去参观学习,倒也了解过一点,那些可都是属于精工产业,保密的很。”
“这位——”这时几个副场长才发现开口的刘翰睿。
“这位是我的二叔,刘翰睿。我二叔当年上朝鲜战场被飞机炸残的。这回从京城来散散心的。”刘家笙解释。
“哦,那是正真的老英雄呀!”几位副场长上前一一握手,“您不但是英雄,见识也广。”他们知道刘家笙是京城来的弃子,不过今年和邱燕妮结婚后好像又被刘系接纳,对几个副场长来说,刘书记以后的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的,而这个二叔?来散心,谁相信?这仗势,一开口不是俄国参观学习,又是精工产业的,不是军师式的人物又是什么?所以几人在握手的时候也显得异常热情。对几人来说以后如果能攀上刘系这颗大树升迁就不用愁了。
“好了几位,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工程师谈谈?”刘家笙迫不及待。如果这个磁钢真的能做出来,那海东农场的发展指日可待。
“爸爸,我也要去。”
农机厂紧挨着农场的工具仓库,面积四五百多平方,两间房舍和工具仓库共享一块操场。农机厂搬到这里还不久,原厂因为前年一场大火只好废弃。
我跟着大人们走进农机厂,这里的房舍特别的高,很多机器散乱的堆放着,进场的时候,几个无所事事的工人正在聊天打屁,和副场长他们的火烧眉毛的急不同,这里好像完全不知道那几张订单的事情。看到刘家笙一行人,总算有人警觉的站起了身,露出了不安的神情。毕竟刘家笙算是海东农场最大的官。
“书记,场长好。”
“你们主任呢?”
“主任在办公室。”边说,几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神情。
没有再理会他们,刘家笙就背着手往主任办公室渡步走去。隆隆的声音从主任的办公室从传来,听到这个不陌生的声音,刘家笙的眉头不由紧蹙。农机厂的事情,因为一些因素,他都不太想管,可是看到今天这个情况,这颗毒瘤真是到了膏盲的阶段,不能不摘除了。
“书记,他们这是太不像话了,我进去教训他们。”分管农林的副场长夏明辉实在看不下去,不过他的摩拳擦掌被刘家笙制止。
“你们谁去联防队一趟,管管这聚众赌博的事情。”边说完,刘家笙就在门口随意找了把凳子坐下,为了压下心中的那团怒火,连向来很少抽烟的他不由拿出烟猛抽了起来。这个农机厂的场长和袁立风属同个派系,袁立风因为风化原因下台,而这个郑主任在海东就成了孤家寡人,本来那个派系就不太重视这里,可如果一旦他们这两个人同时被除,那个派系会怎么想?所以去年他一直隐忍着没有在上台的第一时间整顿这里,但现在,已经重新回归家族的他必须要拿出魄力,做出成绩。
看到刘家笙这阵势,几个副场长心里都一惊,这是刘书记要动真格呀!
“我去吧!”张光义率先表态,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表态机会,也是靠近刘书记的机会。以前这个农机厂的郑主任仗着有袁书记和上面撑腰三番四次不服从他的管制,还在背后说了很多他难听的话,现在看刘书记要整治他,头一个站起来。刘家笙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根红苗正的红三代,只看这回他从京城带来的那老头的气势就知道不简单了,如果能靠上刘家这条大船,那他张光义以后也不会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任人欺了。

027 农机厂

在刘家笙等人,等联防队的时候,正埋头筑长城的几人可是浑然不觉危机的来临,特别是农机厂主任郑美轩,今年他42岁,自觉在原单位没有上进的可能,当年听到同乡的袁立风要到这里做书记,就主动要求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是宁愿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一个头头,也不愿意在宁州的大农机厂做一个小小的组长。
“主任,那几个副场长如果现在找上来了怎么办?被他们看到我们在聚赌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在座的一个是农机厂主任,一个是农机厂会计,一个是疯子工程师的徒弟,还有一个是隔壁管仓库的仓管员。就这四人筑起长城,问话的是农机厂会计钱娟,虽然壮着胆子玩麻将,可她还是心里有点打鼓,毕竟80年抓赌还是很严,一场小赌抓住了不但要开会批评,还要罚款近半年的工资。
“怕什么,现在他们正被那个愣头青的订单忙的焦头烂额,哪会有闲情逸致管我们的闲事?”郑美轩讥笑道。刘家笙不在,就凭那几人,他才不会当回事。
“郑主任,说起那个愣头青的订单,我师父这回做出来的H型磁钢真的这么抢手?”说起这个H型磁钢,李海峰是两眼放光。能让疯子收他为徒,全凭了去年那场火灾,他把疯子工程师背出火灾现场,后来那个疯子就收他为徒了。
“我说李海峰,你千万别给我打这个H型磁钢的主意。我回宁州农机厂的前途可全部靠他了。”李海峰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就是一个地痞混混,有腥就凑上来,欺软怕恶。
“怎么?郑主任您要走?”钱娟皱眉。农机厂的帐在她手里很清楚,如果郑美轩走了,她怎么办?那帐被揭发当事人走了不是全烂在她身上了?
郑美轩瞥了钱娟一眼,“你们知道我是袁书记带来的,他既然下台了,我留着也是没有意思。你放心,到时会把你一起带走的。”边说,桌子底下的狼手就探上了钱娟白花花的大腿。
正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走进几个身穿制服的联防队员。
“郑美轩,你们几个好大胆呀,上班时间聚赌,跟我们走一趟吧!”
“程翔,兄弟一场,给个面子。”李海峰上前,搭住带头的联防队队长程翔的肩膀。若是平时,看到李海峰他可能还要买点面子给他,毕竟地痞太难缠了,可今天什么情况?副场长举报,这里的人恐怕还不知道门口还有刘书记亲自压着阵。
看着嬉皮笑脸的李海峰,程翔一手制住了他的手,将他双手反剪整个身子压在赌桌上。
“程翔,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抓你。你们几个都给我老实点。”说着把几人都押了出去。
看到门口的刘家笙一行人时,郑美轩几人才猛然醒悟。
“刘家笙,都说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厉害的,你有种!”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郑美轩骂骂咧咧的被押走。
原本那几个坐在农机厂聊天打屁的工人,围上来看戏,见郑美轩灰溜溜的被联防队带走,他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谢谢刘书记为农机厂除害。”
看了那几人一眼,刘家笙随即不满道:“你们既然知道郑美轩他们经常这样为什么不举报呢?”如果场里每件事都靠他去发掘阴暗角,他自问没有时间。而且主任带头赌博,下面工人消极怠工,整个农机厂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乌烟瘴气。
“刘书记,那个李海峰在农场可是出名的地痞,谁敢惹他?他自己出事光棍一条,我们可都是有家有口的。况且联防队长程翔也经常和他称兄道弟的。”
“刘书记,是这样的,说难听点,我也在这个李海峰身上吃过亏,很难缠。去年村口早餐店的老赵,就是问他要近一年白食的早饭钱,可
第二天就发现店被砸了个稀巴烂。”副场长张光义道。李海峰是郑美轩养的一条恶狗,得罪小人不可怕,最可怕的还是得罪这种亡命之徒。他们视法纪如无物,用命搏命,还有就是完全不和你讲道理。
刘家笙皱眉,这事他也知道,但是法治社会寻求证据,早餐店的事一没有当事人,二当晚李海峰有时间证人,所以才会拿他没有法。
“爸爸,我看这个农机厂这么乌烟瘴气的,指不定还有多少龌蹉事呢?”我在这时插口。因为想到了去年蓝枫带我去看的那个秘密基地,在那里我看到的东西可不一定见得了光。但又不能明说,否则光解释都要我解释死。
“光义,这件事情你去跟进吧,那个程翔不要太信了。钱娟是个女同志好突破一点。”他连忙下出一连串指示。这个农机厂就算没有女儿提醒他都要查一查的。农机厂是袁立风一手筹备,当初前后扔进了几十万的钱,可现在几十万的钱就剩下这么几个散乱的器件吗?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
张光义听到刘家笙喊他时把姓去掉,顿时精神一震,这是刘书记把他当自己人的表象呀。
“是!”应了声,他又跟了出去。
疯子工程师本名徐立基,出生:1930年。是东海市本地人,据说祖上是东海第一大地主,后来家族分成两个支派,一支前往上海发展,一支留在本地。而徐家发展到他父亲那代,只留下一名男丁。这名徐家唯一的男丁把徐家家业败得一干二净,1949年华夏建国的时候,曾今辉煌一时的徐家继承人身边只剩下一名通房丫头,而他本人在大上海拉着黄包车,当时的地主要戴高帽子批斗,但给他判成分的时候上面为难了,说他是地主?他现在只是一名拉黄包车的劳苦大众,而说他是劳苦大众?他家曾今又那么有钱,本人又是出名的败家子。后来无奈之下给他评了个中农,地主的高帽子没有带,但一家被下放到海东农场。这个徐立基从小就对化学非常的痴迷,在他小时候,家产还没有被父亲败光的时候,他读得是上海嘉道理学校,老师大多数都是老外,那时他就喜欢上了化学和机械。13岁时就把他父亲的汽车拆成一堆零件,15岁时就能把汽车零件又全部组装起来,可以说他当时花了两年的时间去组装。16岁出国,原本他可以不用回来,可是18岁时收到消息父亲把家产败得精光,收到消息时他还在实验室,不得已他只能回国。谁让他的实验室也是一个烧钱的大户。
刘家笙见到徐立基的时候,老头子正赤膊着上身,在一个烧的火红的锅炉里奋斗。见到这个情况,刘家笙遣散了跟在身边的几个副场长,他自己则在一旁等候。
等老头把那个锅炉的东西炼完,天已经渐渐发黑,我则在父亲的吩咐下去食堂打了一锅子的饭和菜,还买了一瓶酒。回来的时候,老头刚刚才发现父亲。
“你是?”
“师傅,我们边吃边聊吧。”刘家笙招呼徐立基坐下。“我是海东农场的书记刘家笙,师傅,H型磁钢是你做出来的吧?”在海东农场,自己的书记身份还要解释这也算是头一回了,不过能研制出H型磁钢的工程师,是值得他去敬仰的。
“你是为磁钢而来?”老头子也不笨,一猜就中。很多事情他只是不愿意分心去做,其实他的心还是像明镜一样。就像他收的那个徒弟李海峰,明明知道那个家伙接近他有目的,可是为了让李海峰能不再烦他,他也就收做了徒弟。活到他这把年纪,什么都看透了,他惟一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多研究出一些成果,那才妄来此生。
“你知道你的磁钢为农机厂带来订单的事情吗?”
老头子点点头,“其实我的磁钢也不是很难炼制,关键是没有技术过硬的工人。还有这里的锅炉也不行,如果没有稳定的锅炉,很容易炸锅。”他指着刚刚才练出东西的一个大熔炉道。
“徐师傅,那依看如果要置办一个专门生产磁钢的厂,需要多少资金?”
“你要置办一个专门生产磁钢的厂?”徐立基非常的吃惊,他以为场领导说不定会拿这个H型磁钢换点功劳,或者卖掉。
“这是一个好产品,我们为什么不把他推出来?您是H型磁钢的研发人,我想问你个人对此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会把磁钢厂办在东海市?”老头子激动的问。
“我的设想是办在海东农场,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刘家笙不明白老头子对于东海市的执着,不过海东农场也是属于东海市的。
“可是在这里的话交通运输会不会不方便,这里离最近的海定县也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中间还要分翻越几座大山。”
“是呀,交通是发展经济的最大阻碍!”刘家笙思索着。可是搬到海定县区还要审批土地,立项,审查。即使有订单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马上投产。可是在海东农场的交通又不利于企业长久发展。
“爸爸,我们海东有码头呀。”
往往身在局中的人很难看全事物的本身。被女儿这么一提醒,刘家笙双眼一亮,对呀,他怎么没有想到。
“呵呵,好聪明的小姑娘。”这回,连徐立基也满意的笑了。

028 郑美轩的算计

夜晚
海东农场的治安拘留室内,两个男子正交头接耳着。
“海峰,他们把钱娟提出去审问,我怕她是撑不住呀。”男子阴霾着说着,此人正是农机厂主任郑美轩。
“郑哥,没有你也早就没有我李海峰了,你要我怎么做?”
听到李海峰的话郑美轩了然的点点头。认识李海峰的时候,联防队正在抓捕他,事件是李海峰潜入了一个山中孤寡老人的住处行窃,被发现之后把老人杀了。有目击者看到李海峰在老人居住的附近出现,所以联防队来逮捕他。郑美轩遇上李海峰后不但没有惊动联防队,还给他提供了住处,那时的李海峰可完全没有现在的老辣,杀人后完全乱了分寸。在郑美轩的一再安抚下,他才慢慢恢复平静,然后郑美轩给他窜了口供,他做了李海峰的时间证人,又请了联防队队长程翔吃了几顿饭,事情就这样摆平了。而李海峰和程翔也就此称兄道弟起来。
“如果钱娟心房被攻破,我和你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你也知道我们这几年做的事情,没有死刑,无期也跑不了。我在想,不管钱娟最后供出多少,我和你兄弟一场,所有事情我扛了,你能出去就走得远远的。知道吗?”郑美轩看着李海峰的眼睛,一脸真挚,像是真的下定了很多决心要抗下所有的事情。这让李海峰心里很不舒服,他虽然心狠手辣,贪色贪财,但最重义气,况且郑美轩还救过他的命。
“郑哥,我李海峰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我知道你不是,好兄弟,但我总要留个人给我报仇。躲过风声,不论十年二十年你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郑美轩郑重的搭住李海峰的肩膀,眼里闪过一片阴狠。其实走这一步棋,他也在赌,赌这个李海峰是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接着他就往地上打滚,喊道:“救命,救命呀!我肚子好痛!好痛!”
看到这里,李海峰哪能不明白,这是郑美轩在给他制造机会。
凌晨两点,治安室大多数人下班,联防队长程翔和副场长张光义在审讯室连夜审问钱娟。而外面只有一个联防队员小沈在留守。听到喊声,小沈连忙到拘留室。
“吼什么吼,半夜三更的。”
“小兄弟,郑主任忽然肚子痛,这大半夜的。我们也不是犯了很大的的事情,不就是聚赌嘛,也要不了我们的命,最多罚个几块钱,现在郑主任疼成这样,肯定不行的。”李海峰像是很着急的道。
“这样啊,我进来看看。”
小陈是新加入联防队的,很多规矩也不是很懂,一般人这样子肯定先要询问队长。然后由队长决定是送医还是干嘛的。
他打开门,一进去,李海峰就行动了,他一把将人敲晕,那个小陈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倒下了。
“郑哥,我们一起出去。”李海峰道。
郑美轩摇摇头,“钱娟如果已经招供,我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你走吧,一切由我来抗,你只要记得我这个仇就好。”边说,他拿起小陈留在地上的电棍,往自己头部一敲,也晕了过去。晕过去前一刻他还在想,如果这个李海峰聪明就自己独自逃离,如果不聪明,晚上顺手杀了那个钱娟,那就落到他的陷阱。全部抗下?当他是傻瓜吗?这个世界可没有这么傻的人。
见到这个情形,李海峰唯有转身。经过,审讯室,他忽然灵机一动,所有事情不就是一个钱娟吗?如果那个钱娟死了,不就死无对证了?郑哥没事,他也没有事。
想到这里,他潜到配电房,将电源切掉。
“怎么忽然断电了?”审讯的关键时刻,忽然的黑暗,让审讯室里的两人都一惊。只差一点,他们就可以攻破钱娟的心防。
“可能是跳闸了,我出去看看。”程翔了走出去。
“我和你一起去吧!”张光义也跟上,黑乎乎的,这里孤男寡女,虽说是在审讯,但万一被咬一口,女方总是吃亏的一方,他到时也是有理说不清的。这种事的几率虽少,可也不是没有。
次日,整个海东农场震惊了。昨天因赌博被抓的李海峰打伤同在拘留室里的农机厂主任郑美轩,引来联防队员后将两人打晕,又杀了审讯室里的钱娟,然后畏罪潜逃。杀人伤人,这已经被认定为恶性事件,和几年前李海峰杀寡居老人不一样的是当时联防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所以也没有惊动市局,现在,在铁证下,市局已经插手。而且钱娟在死前也刚刚交代了一点点,由于她对自己的情人郑美轩还存在着一丝幻想,所以她最先供出的是李海峰偷盗贩卖农机厂机械的事情。
钱娟被杀之后,李海峰潜逃,市局将目光盯在了郑美轩身上,郑美轩醒来很配合警方的问询,据他交代,钱娟和李海峰是情人关系,其它他一概不知。然后警方经过蛛丝马迹很快查出农机厂的假账,又发现,老农机厂失火也和李海峰有关,是人为纵火,一下子整个海东沸腾了。好在处理失火案的袁立风书记已经退下,刘家笙没有受到牵连,本来刘家对头势力还想给刘家笙按一个监察失利的罪名,可失火案的案卷里还有刘家笙提出的疑惑,不过当时袁立风很强势的将所有事情一力压下。
在市局对李海峰进行通缉的同时,刘家笙也日夜忙碌准备着磁钢厂筹备事宜。不过那些我觉得都和七岁的我没有太大关系,唯一,觉得一些兴趣的是留美博士的草莓种子培育出来了,但没过多久又全部莫名其妙的死亡,而巨木葡萄长势良好。现在已经下试验田种植测试产量。
和历史真的一样,这个草莓果真不是现在就可以有的。忽然,有点灵光从脑海闪现,我想抓住,却又无从抓起,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干脆细细的又把事情想了一遍。草莓种子培育出来了,又全部死了。我知道问题在哪里了,草莓种子培育出来了,既然培育出来了,死亡就一定有原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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