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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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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门,示意李树海坐到我的身边,这个架势李树海也明白这件事情是逃不掉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总要有所选择的是不是、以前他是身不由己,可是这件事夏振邦的话是这么明显的针对着他而去,能帮助他的只能是身边这位年轻的镇长了。
“李书记,我相信你是知道刚才夏振邦话中的意思的是不是?以前你父亲在,有些事情,作为儿子你身不由己。现在,我相信你是聪明人,知道这么选择。”我道。我相信这些话,李树海听得懂。
李树海一咬牙,“镇长——”他知道,今天是他最后一次的机会,今天他不原原本本的将所有事情说给刘夕听,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刘夕所抛弃。现在伍大庭那边显然是不会再接受他,他父亲出事,伍大庭没有一声安慰,连暗中都没有派人来说过什么,加上这回夏振邦的话,他毫不怀疑,伍大庭已经放弃他们父子了。现在他真是要利用这件事情将他赶下台。李树海现在也不求保住这个镇委书记的位子,他只想着安全抽身,怎么说他们父子,在溪坞也确实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那些有很多都是帮伍大庭办的。
“今天夏振邦说的他舅舅,是副镇长张树根。在你还没有来溪坞之前,张书海就盯准了镇长的这个位置,他问我父亲,父亲开出了三万元的价格帮他去疏通关系,但成不成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当初是这么说定的。”李树海说道。
“买官卖官,谁给你们的权利?”在前面的蓝枫皱着眉头手机握着方向盘,气愤异常,华夏就是有这么多基层的蛀虫,不知道蛀空了国家多少东西。
被蓝枫这一打岔,李树海瑟瑟发抖,不知道蓝枫是什么人也就罢了,可是那人可是中南海出来的,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退路。
“好了,蓝枫,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水清则无鱼。”我眼见蓝枫的神色不善,就开了腔。贪官固然是可恶的,但是不要忘记了华夏除了有贪官,更多的是庸官。什么是庸官?他不贪,可是他也不办事。让他办事,行,一切按规章制度来,否则免谈。什么事情能推就推。有些时候,一件事情,让人家办一两年办不下来也是不足为奇的。这种人不愿意办事的理由很多,材料不齐,是一种,有些甚至是可以替代的材料证件,但是在他这里绝对是不允许有替代的出现。还有少什么材料他还不说清楚。跑一趟吐一个材料出来,跑一趟再说一个材料,这样如果那人是有急事,都可能急出毛病来。要么再来一个理由,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办事。
反正这种人,就是死办事,完全不会灵活办事, 这就是所谓的庸官。在这种人手里能顺利办下来事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领导委托的,那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一种是家里亲戚,那也是没有办法。否则还做什么亲戚?
和这种动不动讲规章制度,成天把这四个字挂嘴边的人比起来,贪官对某些人而言那是显得可爱多了。至少贪官给你讲的东西大家通俗易懂,而且付出多少,就回报你多少,按照市场经济来说,这不就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吗?
我递了个眼神给李树海示意他再讲下去。
“在父亲出事后其实那些钱我已经都退给张树根了,那天他刚好不在家,我就交给了他婆娘,连收据都已经拿回来了。”李树海原原本本的道。
“镇长的位置还没有轮到你们李家父子就不能决定的地步吧?他会给你钱说明你们有一定把握,你父亲在县里有人?”我准确的猜测道。如果没有人,如果没有把握,谁会给出三万元买这个官,还是成不成都不退这个钱。这么多钱都可以在云阴市买一套像样的房子了。
李树海叹息一声,点点头。
“栗源县县委书记伍大庭是我父亲的拜把子,两人年轻的时候都在巨鼎市的船厂做过学徒工,伍大庭比我爸小十岁。”
李树海把伍大庭这个人说出来,原先有很多不能连起来的线逐渐在脑海清晰明了了起来。
比如,李树海父子怎么能在溪坞称霸这么多年,李树海为什么这么忌惮李铁龙?还有就是栗源县的县长和县委书记哪个是人哪个是鬼?还是两个都是鬼?是鬼就是代表和羽乐会是一条线的。
379 手机党最好明天下载
下水村的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于巧合了,刚刚我从县检查院出来,这边就马上出了事情,就好像有人在背后一直盯着你,根据你走的棋路一步步做出相应的步数。只是拿着什么都不懂的村民当士卒就不该了,再怎么想斗,也不要牺牲老百姓的利益,这是作为官员的最基本的操守。
;“李树海,这件事情是怎么出来的你们心知肚明,如果你不反击,是死局,如果你反击,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你要选择反击还是死局?”
我这句话一出,李树海瞬间面如死灰。在我印象中李树海不算是一个狡诈的人,当初能被我狐假虎威的利用陈向山的势给吓唬住,代表这个人胆量虽小,至少还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加上之后反水他父亲,在他弟弟抓了舒澜之后,没有犯糊涂直接将他弟弟惩治。
在被他父亲李铁龙冤枉,将脏水拨到他身上时,他为了孝道独自承担下罪名,要不是我出手,让李铁龙自吐口供,他这个书记已经是做到头了。
现在他父亲被收监,他又反水,作为掌控人的伍大庭肯定是对溪坞的局面极度不满的。在利用云阴是市长羽乐会下令县检察院对我出手之际,他也以雷霆的手段出手下了这局棋,就是想利用这件事情将我和李树海双双提出溪坞的这场戏,那样就算没有了尹家的投资或者事后再给尹家一点补偿坏一个地方他们就能摆平整件事情,而溪坞的整个大局我已经步下,他们只接受成果就行了。
好一个算盘。好一手棋。
“刘镇长,我相信你的,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李树海坚定的道。他已经想明白了,他这条命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捡来的。没有当初刘夕去说服他的妈妈,将父亲的事情抖出来,他已经和父亲一样被判刑而且是身败名裂。父亲在他们退还了很多赃款黑钱之后减刑,可如果换成他出事。李铁龙估计一毛钱也不会拿出来,原本已经寒冷的心,这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颤抖了一下。但是要问他悔不悔当初为这样的一个父亲顶罪。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谁让他摊上了这样一个父亲呢?
听了李树海的话,我点点头,对于李树海的决定我没有意外,既然已经和我在一条战壕里了,既然别人已经对他进行了进攻,作为一个男人。没有理由退缩。
“你写一份举报信。原原本本的将这几年伍大庭鱼肉乡里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写出来。我需要的是实名举报,你做得到吗?”
实名举报不比匿名举报,匿名举报上面可以不理会。很多匿名举报不过是官员之间相互攻击的手段,好比我这次被检察院请去喝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但是实名举报不一样。实名举报就要负上法律的责任,如果举报人举报不实,就会背上一个诬告的罪名,轻则工作官职不保,重则收监坐牢。
还有一点实名举报如果告倒了对方还好,如果对方的后台硬没有告倒,那就等着对方的报复。所以历来除非有天大的冤情,或者是对政治斗争手段一无所知的小白,或者是纯粹找死去的,又或者认为自己后台够硬被告人不敢动的这些类型会去实名举报,一般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那会意味着无群无尽的麻烦。
可是今天李树海却对我的这种做法没有一点意义。他直接应承下来。“好的。我听刘镇长的。”
他的一句好的,让在前面还车的蓝枫脸色好上不少。
期间,蓝枫让驻军部队帮忙打听的那位在云阴市4862医院住院的下水村村长夏平海有消息了,他还真是和别人打了一顿架,不过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一些外伤,他怕住在市立的医院被有心人一查就查出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一些皮外伤,所以就跑到了部队医院住院,他可是听说刘镇长和公安局长,现在是政法系统书记的陈向山是认识的,那时他不是一查就被查出来了吗?
夏平海以为自作聪明了一把,殊不知,被人老底掀的更快。
“去会会他吧!”我笑着道。
这么看来这个夏平海还是一个蛮好玩的人,他应该是知道整件事情,但是不愿意参与其中才跑来医院躲避的。
市4862部队医院整洁的病房内,夏平海所住的病房是一件四个人的病房,除了他另外三个病床上的病人外伤都比较严重,一号病床上,是一名八十多岁的老爷子,刚刚进医院,摔伤的。现在老人家不在病床上,在做全身的检查。
2号病床上的是一个中年人,被汽车撞了全身都不能动,还好只是大腿粉碎性骨折,现在正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哀嚎着。医生说他的腿有可能会变成瘸子。也不知道是疼的哀嚎还是心里难过的哀嚎,将他撞了的人,夏平海见过一次,趾高气昂的,当时是来赔钱,钱还是直接甩在病床上的,然后甩门而出。陪着那名中年男子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年纪不大很懂事,帮他爸爸擦背换衣服,样样亲力亲为,而且病房都是这个小姑娘在收拾。夏平海有时候会觉着非常的不好意思,所以,他经常是将自己的地盘收拾好了尽量不弄乱。可是他也不会伟大到帮别人收拾东西。要说他最看不惯的人是谁?那就是他旁边床的三号。
三号的床上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十八岁,正是叛逆的年龄。小小的年纪居然闹跳楼,不过他不是看不惯病床上跳楼没有跳死,断了腿的少年。而是少年的父母。这两位据他的观察,应该是离婚的,那位母亲进来一直在强调这间病房太破落了,不应该让她的宝贝儿子住在这种地方,那是委屈了儿子,可是委屈了你就去办理贵宾的病床位呀,这里嚷嚷什么?结果她是叫人去办理了,是让孩子的爸爸去办理。可是那名男的态度就玩味了,说是不过就住这两天,斤斤计较做什么?
然后男的和女的就在病房里面吵得不可开交,再然后他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原来是一对离婚的夫妻,两人也富裕过,不过是去南边炒房,抄的钱都被套住了。
三号的床上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十八岁,正是叛逆的年龄。小小的年纪居然闹跳楼,不过他不是看不惯病床上跳楼没有跳死,断了腿的少年。而是少年的父母。这两位据他的观察,应该是离婚的,那位母亲进来一直在强调这间病房太破落了,不应该让她的宝贝儿子住在这种地方,那是委屈了儿子,可是委屈了你就去办理贵宾的病床位呀,这里嚷嚷什么?结果她是叫人去办理了,是让孩子的爸爸去办理。可是那名男的态度就玩味了,说是不过就住这两天,斤斤计较做什么?
然后男的和女的就在病房里面吵得不可开交,再然后他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原来是一对离婚的夫妻,两人也富裕过,不过是去南边炒房,抄的钱都被套住了。
有这样的夫妻,难怪小孩子会选择跳楼了。
夏平海这人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八卦,一天一夜住院住下来,已经和左邻右舍打成了一片,连边上的几间病房是住些什么人,他都了如指掌,比如边上238的病房里的一个老头子,他就觉得相当的奇怪,话不多,儿子女儿过来,都是那种不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是一等一好的那种,对老人也好。只是照顾老人的一个四十岁的妇女他觉得绝不会是家里的亲戚,亲戚的话帮忙照顾总要说谢谢之类的,可是那几个子女从来没有说过。所以夏平海暗自猜测是雇佣来照看这位老爷子的。只是雇佣的起人照看的,为什么不去楼上的高级病房,非要和他们这种小老百姓挤在一起呢?他有些不明白了。
而且那位老头可会装了,每次明明他串门子向他打招呼的时候,老头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有时候还假装睡觉,他也不理他,只是出于礼貌才给一声问候,可是每每和别人谈话说事的时候,老头子总是会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们,有时候还会眼中出现一丝兴奋的光彩,可是老头子又不是哑巴,他明明听到其子女来的时候向老人打招呼,老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的音调。
所以夏平海才会觉得万分的奇怪。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也不会去多管别人家上门闲事。
“我说夏平海,看你像个没事人一样,占着医院的病房不要钱是吧!”两天下来,医院的护士也已经和夏平海混熟了,见他又跑到隔壁病房聊天。“妨碍”她们工作,所以查房的小护士就开玩笑道。
“呵呵,我给你们多加点工资还不好,没有我们这帮伤患,哪里有你们医院的欣欣向荣?”夏平海狡猾的打着趣。说实话,他还真的喜欢医院里的环境,除了洗澡什么的生活不方便,他觉得医院是挺好的地方,什么天南地北的人,都有,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出来到边上的病房吹牛打屁,这样逍遥的一天又过去了。可是聊着天,他不知道心在不知不觉间又飘去了下水村,唉,这两天也不知道下水村怎么样了,前年田家的小子弄什么稻田养鱼,试养成功,他以为可以让村里乘机摆脱贫困的帽子,可是去年一场无情的大水冲来,他们下水村虽说没有人员死亡,可是田里的粮食和鱼苗全部被大水冲走了。
对此,他有些心灰意冷,为了村里的经济好过一点,他违规将村里的机动地承包了出去,原本那些机动地放着几年都荒芜在那里,基本没有人理会,谁知新上任的镇长一上来就风风火火的开始搞招商。
380 探病
这一下子就让夏平海懵了。为了大局,在一个月前他出面想让那位承包机动地的朋友将地还回来,可谁知那位朋友已经去进种苗了,那位是真心的想在村里做养殖,至于养殖什么他现在还非常的保密,连妻子和家里的孩子都不清楚这件事情。几天前回来,他朋友知道,他承包的被镇里征去,要建什么猪肉屠宰加工厂,这还得了?他就找上了夏平海,夏平海正找不到他把钱还回去,这样两人打了起来,事情还不算完,当天村里面的一些人被煽动,去建厂的地方闹,张树根还来村里劝说让他识时务?简直放他娘的“狗屁”
上面是对村里好的,大局他会看不清楚吗?戏文里都说了:怙恶不悛敢撒刁,贪念荣华忘宗祧。就是张树根夏振邦这种人。张树根虽说占着副镇长的位置,可是从来就是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在镇上,也不过是占着一个副镇长的位置不办事的那种人。让他半点事情动不动就要钱要礼。在新镇长来之前,他还耀武扬威的来下水村说他马上就要当镇长了,真是可怜了张大发夫妇,辛辛苦苦去贪早抹黑的去走货赚点钱,都砸在这个宝贝儿子身上,养出这么一个东西,还好老天有眼,来了新镇长,老书记李铁龙被拘,镇里不再乌烟瘴气的有了情气象。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传出新镇长贪污,然后张树根趾高气扬的来劝他合作。张树根这么趾高气扬他知道没有后面有人给他撑腰,他绝不会这么硬挺的口气。可是要他堂堂五尺男儿做出损村的事情,他也是绝对不干的,既然他不愿意做这件事情,而张树根的背后之人。他小小一个村长有得罪不起,只能借口被打伤来住院“养病”了,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想到这里,他连聊天的兴致也没有了。也不知道镇上那位奶娃镇长斗得过张树根背后那位吗?还有他们村那帮只顾着眼前利益的短视村民被篡去了多少个闹事?奶娃子镇长不知道气起来会不会将厂搬去别的村里?如果是那样,他回去就辞了这个村长。多好的发展机会呀,人家镇里会给陈家古村落第二次机会那是陈家古村落有着历史的传承沉淀,是有故事的。而他们下水村有什么?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有那个店了,而且把人都得罪了一次,谁还会来他们下水村投资,这样以后镇上的所有村子都发展起来,就他们下水村没有发展,那时又会是如何?他还不被夏家已经入土的那些作古人梦里烦死?所以早卸掉这个包袱好呀!他想了想又叹息着。
“每天看你嘻嘻哈哈的。也会有叹息的时候?我说老夏。见你也没有什么大伤。不会是来医院躲债的吧?”有一床的病人道。
那床病人是天气太潮湿,受伤的地方没有好全,长了积水。所以来动手术,和夏平海年纪相当。
“呸呸呸。你才躲债呢!”夏平海连忙嚷嚷道。
“哼,不是躲债,看你也准没有什么好事情,明明没有病非得占个位置,让有病的人没有床位。”忽然,从住院至今没有开口说话过的那床老人开口了。开始他们以为哪里来的声音,可是发觉这话是从那床老头子的口中说出来以后,都下了一跳。
“我还以为老爷子是哑巴呢,原来老爷子会说话。”夏平海也不以为意的哈哈一笑。反正医院嘛,床位再紧张,可要腾出来一张一也是有的,他夏平海能选择到这里来住院也是有原因的,一个本家兄弟在早年出来当兵,后来在这家医院里面当了一个主任医生,否则哪有他这么好的事情,一些皮外伤也能弄一张床位。
本家兄弟现在只剩下一个八十岁的奶奶还在村里,老人家不愿意背井离乡,所以托他照顾着,本家兄弟也就过年去看老祖宗一趟。每次都是早上去,晚上回,在奶奶家吃顿就走了,所以才和他走的近一些。
其它房的兄弟几乎都没有什么来往。
“你才哑巴。”这回老爷子一脸不善的回嘴道。
“老爷子开开口,说说话那多好,哪怕是骂人家一顿,那心里的气也是顺畅多了,心气顺畅了身体自然就好了。”夏平海犹如没有看到老头子的杀人目光,自顾自的说着。至于为什么他会说心气顺畅了身体就会好,那是因为有次他散步在楼梯口,听到老头子的子女在对话,说是老头子脾气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还会骂骂下人,现在连骂人都很少骂了,直接升级到扔东西,这回就是扔了东西不够还要追上去揍小孙子结果被自己仍的东西给绊倒了。
夏平海觉得不可思议,人家不是隔代亲吗?这位老爷子怎么越活越回去,和孙子辈的置气,看看他的几个儿女,也都是蛮有修养的人,怎么老头子会这样?所以夏平海见老头子开口才想着劝劝他的。
反正在医院里认识,怎么说都是一场缘分。
“你懂什么?谁叫你管我的闲事?”边说老头子就抄起桌子边上的一个茶杯扔了过来,夏平海,还好是眼明手快,抬手之间将老爷子扔过来的杯子接住。
“我说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动手动脚可不好了。怎么说我们是病友,能在一家医院又是医院病房的左邻右舍我们要相亲相爱,王嫂,给你家老爷子削个梨,消消他的心火。”夏平海接过杯子,像一个没有事的人一般,将杯子递给了一旁已经被老爷子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的看护。
老爷子旁边的大汉也被老爷子的举动下了一跳。
“夏平海,你刚刚那手真是接的真漂亮。”那人是真心的夸夏平海,对那位老爷子有些忌惮,脾气这么火爆动不动就是砸东西骂人的,他还真没有见过这种人,不过看那老头子的气度,他猜测对方是有些背景身份的,只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是都应该住在单人的高级病房吗?什么时候也和他们这种小老百姓挤在一块儿了,所以他也吃不准。
夏平海听到夸赞呵呵一笑“没有办法呀,你小时候如果有一个在后面成天追打你,朝你动不动就扔杯子扔碗的老妈,保准你也能练就这一身功夫。”夏平海苦笑。如果他不接住那些杯子碗,就要用舌头舔着锅子吃饭,小时候他太皮,经常激着他老妈拿东西砸他,可是家里又穷,杯子碗砸完,饭就没有碗盛了,然后他绝顶聪明的老妈就让他舔着锅子吃饭。等发了工资再添碗杯子,为了汲取教训,他只能练就接杯子接碗的本事,没有办法让他不去调皮,那是天生改不了的。
“。。。。。。”
听他这么回答,那位真的无语了,不过那位老爷子倒是没有接着发更大的脾气,反而乖乖的眯着眼睛假寐。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我和蓝枫提着水果篮进来。
“请问,廖寅生廖老前辈在这里吗?”
我们本来是来看医院找夏平海的,结果在路上,邱祖明到电话过来,说他的一个老战友在云阴市的4862部队医院住院,所以他们就先来看廖寅生了,再说经过打听,夏平海就和廖寅生是靠近的两个房间。
来看望的同时,邱祖明也和他们说了这位廖寅生的一些事迹,当年他和邱祖明是一个战壕上的,原本成就不会比邱祖明低,只是出生太高了,算是高门子弟,所以被家世连累,最后虽然熬过了十年的动荡,也平了反,可是要再站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这位脾气也变的很古怪,和以前那些战友都断了关系不说,听他的女儿儿子说,和家人的关系也都相处的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就算出去了,也是不说话,通常人家看到他,都是感觉有些害怕。
来到病房,我和蓝枫原本以为是走错了房间,因为以那位的级别,最起码也是住单人病房的,怎么会是一间三个病人的房间?不过我随即就想起了邱祖明说的古怪,当年爷爷生病的时候也不是经常发脾气不愿意接近人的吗?和以前的刷少林寺刘翰睿相比,这位廖寅生已经算是不错了,这位还愿意走进人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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