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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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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的一道学问,也有人说儿子是母亲前世的情人,所以婆媳是天生的情敌。其实这就考研一个家庭的交际,一个聪明的母亲就首先要学会放手,相信自己的儿子结婚了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事事看不惯还要像儿时一样插手。很多的小孩,在外面没有家人的生活过的井井有条,而回到家,连叠个被子洗个碗都不会。这不是小孩不会这些,是小孩知道家里人会全部做完。而一个聪明的媳妇,就不要当面顶撞婆婆,一旦顶撞被打下坏印象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激起老人家的好胜之心,那就意味着每件事都要被她盯住,一旦不顺眼就要求被改过,这样矛盾就会越来越大,毕竟每个家庭的生活习惯都不一样。
除非是真的做的过分,忍无可忍,那也无需再忍。就像面前,我和徐立祖好不容易花了半个小时走到小女孩的家,却听到一个老人,在院子里破口大骂,从老远就可以听到。而骂人的内容听了,听得我们几个小孩子都觉得面红耳赤。果真事情如小女孩说的一样,那位奶奶哪里有半分为人母的样子?简直是比哥斯拉还要哥斯拉的存在。应理说儿子都已经不在了,不能帮助媳妇也就算了,哪有人这般的不把媳妇当人看的?
“奶奶,妈妈身体不好,求你别骂了,出去吧。”小女孩老远听到奶奶的骂声,但碍于还有客人,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家。而是随了我们的步伐。在进门后,她疾跑进院里求道。
“怎么奶奶连来你们家看看都不行了?你妈不欢迎我就算了,连你这个小赔钱货也不欢迎我了吗?没有我,你和你哥哥怎么长这么大的?做人要感恩,别像里面那个狐狸精一样,不知感恩,还要到处装可怜勾搭人。”
小女孩的话非但没有让那名老人就此止住,反而引发她新一轮的骂战,这种口才想不佩服也难了,应了前世一位著名的香港喜剧明星的一段台词,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够了,我妈妈不是狐狸精,你给我出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吴亚蕊流着泪反抗。
“你这个扫把星,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赶起我晦气来了,你教养在哪里?”边骂,老太婆的大巴掌就拍了下来。
“教养是看人给的,对于你,你自己觉得受得起吗?”徐立祖眼明手快的把吴亚蕊拉开,我冷冷的开口。
“哪里来的小野种?也到这里来放肆?”一巴掌落空,老太婆这才发现来了外人。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夕,不叫小野种,我是海东农场书记刘家笙家的女儿。这位是海东磁钢厂总工程师的孙子徐立祖。”
老太婆平常就是欺善怕恶的主,在海东农场附近的村庄,多多少少都要和农场打交道,特别他们以鱼业为主的鱼农村,每个捕鱼季节,捕捞上来的鱼都要靠农场来收购。所以东海市长的头衔在这里都未必有海东农场书记的头衔来的好用,而磁钢厂她也是听说过的,听说村里很多妇女都到磁钢厂去上班了。那总工程师是多大的官呀?老太婆吃惊的想。

057 自杀的母亲

吴亚蕊的奶奶在听到我和徐立祖的身份后,马上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在平常我也不会选择拿出大人的身份来压人,实在是这个老太婆太过可恶了一些,哪有一个大人这么骂人的?和媳妇吵架也就罢了,连小孩子也一块骂,还要动手。也不知道平时吴亚蕊一家怎么熬过来的。
“你们别看我奶奶这个样子,她其实对哥哥还真的不错,这几年要不是她接济一点,我们家也早过不下去了。”吴亚蕊道。边说话一边她开始敲门。
“妈,妈,我是亚蕊开开门。”
吴亚蕊以为母亲是躲避奶奶的叫骂才没有开门,可敲了大概五六分钟也不见门打开她开始慌了。“怎么办?妈妈会不会在里面有事?”
“别担心,我们叫个人把门砸了。”我出主意。
“我去叫。”徐立祖自告奋勇。
“等等,大哥哥这里的人不认识你,我和你一起去。”吴亚蕊道。
没等一会儿,吴亚蕊和徐立祖就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黑黝的壮汉。
“海龙叔是我们家隔壁的,平常帮了我们很多。”
吴亚蕊介绍着,壮汉表情凝重的向我们点头算是招呼。“亚蕊,你们会不会声音太小,你妈在里面睡觉没有听到?”壮汉问。
“不会,我妈就是睡觉也是很容易惊醒,平常有个野猫野狗的窜进来,我妈就被吵醒了。”吴亚蕊摇头。
“你们让开,我把门踹了。”边说他边后退,做发力准备。我们都向后散开,只见他冲锋发力,一脚踹在了门上,“哗啦”一声,门板倒塌。直挺挺的,我们看到悬梁上挂着的一个女人。
“啊——”一声尖叫,吴亚蕊就晕倒在地。
“秋眉嫂——”那名叫海龙的壮汉上前,把李秋眉从悬梁上放了下来,一探鼻息。“没有气了!”他瞪大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平常软声细语的邻居;就这样结束了生命。
我上前,一探脉搏,手还是温的,脉搏还有细微的跳动,连忙进行急救。“你快点去叫医生,再去弄辆拖拉机把人拉到农场去抢救。”我推了那位壮汉一把,下令。比起县里农场诊所的医疗设备简陋,可总比只有一些伤草药的民间赤脚医生要强得多。我立马给她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可惜人太小,手的力道也不够,很快就没了力气。“我来试试。”把我拉到一边休息,徐立祖替换了位置,直到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进来。
“唉,李秋眉怎么这么傻?”那老头子看到地上躺着的女子叹息。随这名老头子来的,还有来看热闹的附近村民。
把吴亚蕊母女丢给了那位老中医,我在房间搜寻起来,自杀的人一般都会留下遗言书信之类的,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名小女孩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桌子椅子全都破旧不堪,连房子抬头都有阳光从屋顶缝隙穿透进来,这样的房子如果下雨天是外面大雨,里面小雨。怎么住人?
走进内间,就一个大衣橱和简易的木板床,衣橱上长满了白色的霉斑,他们家床上我看到了一封信。这时外面拖拉机隆隆。
“那个海龙叔把拖拉机开来了。”徐立徐看了眼窗外道。
客厅里,在老中医的抢救下,小女孩醒了,不过现在她扑在母亲身上还在嚎哭。村里人将李秋眉裹了棉被抬上了拖拉机,我们也一起上去。
到农场,我向父亲说明了吴亚存家里的情况后,他被允许来诊所探望母亲,看到病床上的母亲,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和妹妹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救救她。”男孩在地上跪下,不断地向诊所里的医生磕头。
“你起来,救人使我们的职责。”诊所的老医生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你妈妈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但还在昏迷当中,她缺氧时间太长可能醒来大脑也有部分受损,你们兄妹要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会这样?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昨天出门前妈妈还是好好的,她还说大队里有去镇海船厂学习的名额给我去申请一个,怎么一下子她就想不开了?”起身,吴亚存问就寻问。
“要去船厂了,你还去犯事?哥哥,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和海哥他们混在一起,你就是不听,如果妈妈明天醒来知道你犯的事?”边说,吴亚蕊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妹妹,我还不是为了你和妈妈。”边说,吴亚存就给妹妹抹起了眼泪。“我走了,奶奶是断然不会接济你和妈妈的,妈妈身体又不好,你还这么小,家里需要钱。我如果能在走之前给你们弄笔钱,我也会走的安心。”男孩道。
听了他的抢劫的理由,我连连摇头,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母亲和妹妹,但他完全无视于法律,无视于他的行为会对他人造成的伤害。他甚至没有想过他被抓了,他母亲和妹妹一样会没有办法过活,还会伤心欲绝。
“哥哥,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被抓进去了,我和妈妈还是没有办法过活,还要为你害怕担绕,你看看妈妈的身体,还有几次可以为你伤心?早上我听说你被抓,就去了联防队,你怎么让我向妈妈交代?如果不是我路上遇到了这两个大哥哥大姐姐,你连出来见妈妈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说着,她的小拳头就砸向了吴亚存。“为什么你这么不懂事?为什么?”
“对不起——”本以为他可以成为家里的顶梁柱,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生活,可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反而会给母亲和妹妹带来这么多的伤害。此时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出他的歉意,他唯有站在原地任妹妹的小拳头发泄在他的身上,如果这样可以少让家人伤心一点。
“亚蕊,我在你们家的床上找到了一封信。”这时我插口。
我把信交给他们兄妹,他们兄妹此时犯难了,这对兄妹很早就没有在上学,哥哥上到小学三年级,妹妹吴亚蕊虽然已经八岁到了入学年龄,但她家根本没有余钱给她上学。
打开信,吴亚存发现大多数字是不认识的,就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我和徐立祖,在他看来我和徐立祖能把他从联防队保出来,也一定上过学,至少要比他懂得多。不过他的想法也没有错。
“如果不介意我来告诉你们信的内容吧!”
我伸手又取回了那封信。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没有看过这封信,对我来说这是别人的隐私,就算我想知道在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但他们主动让我知道又是不同的性质。
“秋眉。”看到信中的称谓我就觉得不对了,这不是李秋眉写给儿子女儿的遗书,而是别人写给李秋眉的一封信。难怪只看了一眼,吴亚存犯难了,他别的字或许不认识,可母亲的名字和信的格式还是知道的。
“这封信不是你们母亲的遗书,是别人写给你母亲的,你们还要我读下去吗?”我问。也许这封信就是李秋眉自杀的关键,否则一个女人不会连遗书都不留的去自杀,她不是没有家人,她还有两个孩子。
“读下去。”吴亚存无比肯定的道。

058 招揽

(对以后地下教父这个男配很喜欢,哈哈!请大家多多推荐,收藏!故事随着主角的成长慢慢在展开!耐心等待!)
秋眉:
近年来过的可曾安好?孩子们都长大了吧!
这是我失踪的第八个年头,也是我在这里生活的第八个年头。在这八年里,想必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吧!你也开始过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了吧?当年渔船失事,我被人救上了岸,但是失忆了,在这里我重新开始,娶妻,生子,以为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的时候,梦中的影像逐年清晰,在婚后的第三年,终于记起了你,记起了孩子们,记起了出生的鱼头村。开始我很害怕,也很彷徨,又担心你们。走出了最初几年知道真相时的惶恐,花了一年时间,我心才平复,面对现实。
我已经在你们眼里失踪了整整四年,而这里的孩子都很小离不开我。这几年我也和芳芳很恩爱,她是真的懂我知我还非常温柔的一个女人,这并不表示你不好,你也很好,眉,我还记得和你处对象时你的娇俏,和我上船时的依依不舍,可我们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怕回不了如初了。所以我还是选择留在了这里,我能做的就是给你和孩子寄笔钱,让你们的生活过的好一点。
为了不给你造成困扰,这几年,我将钱陆陆续续寄给了母亲,前一年寄了两千,三千,最近一次寄了五千。希望能以她名义让你和孩子们有个妥善的生活。原本,我打算就这样瞒下去,可近日我忽然噩梦连连,我感觉这些年始终亏欠你太多,加上对孩子的思念。芳芳鼓励我将真相告诉你,于是,我写了这封信。
信的结尾,真心的祝愿你有一个好归宿!
负心人:吴平
念完整封信,吴亚蕊再次哭倒在哥哥身上,“哥哥,爸爸没有死,我不是扫把星,不是我克死爸爸的。”
“我们的亚蕊当然不是扫把星,亚蕊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孩。”边安慰妹妹,吴亚存的表情却异常的平静,平静的仿佛不是他自己。难怪这几年奶奶不再骂妹妹扫把星,而是改骂赔钱货了,难怪大伯家原本的赌债全部还完了,还有余钱盖房子,原来这钱都是那个男人寄来给他们的生活费。也难怪母亲会选择自杀,她是想死了奶奶就会拿出那个男人的钱养他和妹妹了吗?现在吴亚存的心里如明镜一样,原本还对这些年接济他的奶奶有些许好感,现在他是半丝毛的好感也消失无踪。听了这封信,就连在一旁帮忙没有离开的壮汉也难以置信。
“人说最毒妇人心,居然有这么恶毒的亲人?这些钱就是拿出一两千,秋眉嫂子和两个孩子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去年为了亚蕊读书,秋眉嫂跪在吴家求他们借五元钱给亚蕊读书他们也不肯,可吴大哥这些年寄了这么多钱来,简直是托付给白眼狼了,亚存你是家里的男子汉,回去叔和你一起去找你奶奶理论。”吴海龙义愤填鹰道。
“叔,你相不相信,回去那个老巫婆就是死也不会承认拿过那几笔钱?就连妈妈的医药费她也不会掏。”他冷笑。
“那怎么办?你妈还要治疗,这样的身体营养也要补上。”想了一想,吴海龙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二十元钱。“这些是叔的烟钱,你拿好了,可别回村说。”他把钱赛到了吴亚存的手上。他家里虽然过得去,可家里婆娘管得紧,一个月也就给他口袋装二十元烟钱。还有吴亚存的奶奶嘴巴太坏,原本村里有不少人同情他们家的状况,也看不惯吴亚存奶奶的作法,可经不住老太婆的一张嘴巴,农村里风言风语传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听,多数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叔叔,谢谢您。”吴亚存鞠躬致谢,这个时候他也知道需要钱,没有拒绝邻居大叔的帮助。
“海龙叔,谢谢你!”和哥哥一样,吴亚蕊的一同鞠躬。
“不要谢了,就二十元钱还受你们的大礼受不起,叔走了,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么多了,你奶奶的事情我会告诉族长,请他老人家出面。、全部讨要回来是不可能,部分总要讨回来的。”
很多农村都保留了氏族传统,在这些地方,村长书记的说话都没有老族长的一句话管用,可现在也不比以前,在解放前如果发生这样侵吞财产的事情,吴亚存的奶奶是要被打的,而且族长有权让她归还侵吞的钱,现在族长最多起个中间人和事佬的作用。如果他奶奶不愿意归还,最多也是舆论谴责,起不了实质作用,除非是到法院去告她,可这个年代谁会去找法院?
“叔,算了,你回去帮我传句话,那些钱让她留着买一副好点的寿材。”一抹精光从吴亚存的眼中掠过。
吴海龙一愣,被他脸上的狠戾之色吓到这还是一个孩子的眼神吗?
“哥,你已经犯事了,可别再去做傻事。”等吴海龙走后吴亚蕊连忙道,吴亚存的眼光刚才她也发现了,现在母亲还在昏迷,如果哥哥再去犯浑事她怎么活?虽然她也恨奶奶,但现实还是要面对,不是暴力就能解决。
看了眼妹妹,再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忍不住他嚎叫着狂奔出去。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他什么都做不到,还要妹妹担心,他现在有一种满腔的愤恨却无处发泄,唯有化为一声朝天嚎叫。
这声嚎叫有太多的无奈,悲凉,此刻的他像一头山间失去伴侣对着悬崖嚎叫的野狼,发泄着心中的所有不满。
终于吼得喉咙嘶哑,他回头,一张泪流满面的稚嫩小脸,对上我不经意的戏虐。
“怎么是你?”他以为跟在身后的是妹妹,没有想到这么狼狈的他被一个陌生人看到。
“我可以帮你。”我的小身子靠在诊所庭院的廊柱上。原本吴亚蕊是要追出来,不过被我阻止。
要走的脚步听到这句话,他停了一下。
“你帮不了我。”一个小孩子能帮他什么?开什么玩笑。
“我可以让你变强,我可以让你母亲和妹妹过正常人的生活,让你妹妹每天穿的像公主一样去上学。”我知道这些是他想要的,他会同意。
她在说笑吗?吴亚存回头,她最多和妹妹一样大吧?忽然他想到在联防队看到过这个女孩,和她在一起的男孩子不久前被他要过保护费,而且妹妹说他能出来也全靠他们,这个小女孩是谁?
“你是谁?”他问。
“你只要说愿不愿意,至于我是谁,你以后就会知道。”我没有回答他,直接要答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愿意,可我又需要做什么?”他经历过的事情也不算少,知道这个世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
呵呵,很有自知之明呀!我笑。“安顿好你母亲和妹妹,十天后去和我一起来的那男孩子的店里找我。”话完,我从随身包里取出一叠钱丢给他。
看着手里的钱,吴亚存显得非常吃惊,这一叠最起码有一千元吧,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是在做梦吗?于是他做了个非常幼稚的举动,他这个幼稚的举动就算是后来成为地下教父的那天,也还要被我拿出来取笑。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几乎连血都咬了出来。
“这一幕是真实的,我没有在你的梦里。”我笑。转身朝在门口等我的那个身影狂奔而去。
夕阳下,我小小的个子被拉的很长很长,总有一天,我会长成和现在被拉长的影子这么高。回头,我期待的看了一眼。

059 阴谋

十天后,一大早徐立祖就从店里返回告诉我吴亚存已在等候,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还真是准时的过头,害得我的懒觉泡汤。
来到店里,看到穿戴整洁的吴亚存让我眼前一亮,黝黑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脸庞还略带稚嫩,特别是他的眼神,清澈,闪亮。这也是我当初会选择他的原因之一。换下了花俏不合身的混混装,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配了件开司米的背心,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裤子,理了个小平头。一米六十多的个子俨然是个小大人。“不错,现在还像个人样。”我想拍他的肩膀,可惜,八岁的个子头只能仰视他,索性找了把凳子站上去,在柜台坐下。这样才填平身高上的心里差距。
“你母亲和妹妹安顿好了吗?”
“我们已经从鱼头村搬出来了,在农场找了房子,我母亲也已经醒了,可惜她好像都不认识我们了,医生说这是大脑缺氧导致的后遗症,也许以后会慢慢想起来,也许一辈子就只是这样。”想到母亲让他语气略带伤感……
“以后有钱了,找个世界上最好的脑科专家为她来诊断,一定可以看好的。”我鼓励道。
“有那一天吗?”母亲能醒来他已经很满足,世界上最好的脑科专家?他做梦也没想过。不过,像现在这样他也没有想过。所以才会有那天咬自己手臂的那种糗事发生。
“别不相信,这个世界,只要你敢想就没有做不到的。”
半个月后,第一家录像厅在海东农场无声无息的开业,和开业时的无声无息不同的是录像厅的生意超级火爆,二十四小时不歇业,一天八场录像轮番播放,内容又全是香港最新最火爆的连续剧,武打片。午夜场据说还有色情片。不过要看色情片的都要购买专门的VIP卡才能看到,价格很是不菲。
录像厅的开业,海东农场引起了高度重视,特别是听说有色情片时,农场的联防队还专门成立打黄小组去进行查探,可惜都毫无效果。他们的人连一张VIP也没有弄到。不过也是,有刘夕这个最大的内奸兼幕后老板存在,会发给联防队员VIP也真见鬼了。虽然,没有发给联防队VIP卡,不过请联防队吃饭喝酒该做的人情,录像厅方面是一样也没有落下。没有多久整个联防队已经和吴亚存称兄道弟起来。
海东饭店的包厢内,烟雾弥漫。
“老弟,你真够意思。”酒过三巡,程翔搭着吴亚存的肩膀侃起了大山。“你,比起当年那个李海峰可够哥们多了,这又是烟又是酒的,哥可什么忙也没有给你帮上?”喝的脸红脖子粗的程翔带着七分的醉意道。
“呵,说了是哥们,程哥又跟我客气了是不?”吴亚存也有些醉意,他的那双眼微醺,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又带了四分的慵懒的样子,如果在外面不知会迷倒多少芳心。
“老弟,是哥们你也给我透透底,那个VIP给我一张怎么样?你哥我也是男人,被外面那些人讥笑连录像厅里的黄段都没有看过,太逊了。丢不起这个人。”
听了这话吴亚存眼睛眯了眯,到底这个人是真需求还是作假?现在这个生意红火了,马上有一堆人像闻到粪味的苍蝇一样紧盯着,希望取而代之。有收到消息对方搭上的是程翔这条线,否则他哪里需要和这种人周旋。
“哥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明天你来我这里。”吴亚存话到即止。
“此事当真?”程翔有些难以置信事情这么简单。他听手下的说,叫家人也假扮去申请都已失败告终,他怎么这么容易?
“程队长,我吴亚存虽然年纪小,可说话还是一言九鼎的,只是怎么能叫你和别人一起挤厅?到时我送你一台机子和录像带,你带回家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吴亚存爽快的道,又点燃起一支烟。
“那我可真是多谢老弟了。”醉醺醺的站起了身,又寒暄了几句,程翔告辞。
等程翔走出包厢,吴亚存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眼神顿时清亮起来,哪里还有半分喝醉酒的样子。喝下一杯浓茶,随后他拿过身旁的一个背包,从里面取出几本书,上面赫然写着语文,数学几个大字。谁会想到已然是海东最新崛起的风云人物吴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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