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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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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不该随便问起。”
她的道歉倒是很诚心的,李芷乔为什么听到她刚才的问话翻脸她不明白,不过李芷乔在李家的地位她是知道的。得罪了她以后她也别想在京城的贵圈出头了,虽说同是世家的小姐,可在家族中的地位决定了一个人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特别是贵圈是一个绝对势利眼的地方,你如果得罪了想李芷乔这样的人物那么就别想有别人会高看你一眼了,所以刘家宝才会万分的紧张。
“算了,我的事情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以为自己已经痊愈了,可以面对,但今天才知道它还在里面发秾烂着。”长叹了口气,她的目光悠远,飘向远方。
我眉头一皱,李芷乔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好像是在京城大学就读的时候,做了一件错事,被开除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其实不读书也没有什么,上期的青年报上不是登一篇《用我们的年龄证明这个时代,证明这场改革!》的文章,里面就说读书不会未来唯一的出路。现在改革开放的多的是机会,要我们这代人去努力,去奋斗。”这个时候刘家玉开口。
我诧异的看向她,没有想到她也看过这篇文章,还用这篇文章来安慰李芷乔。
“这一届的国宗学府考核真是人才济济,我们李家的李浩晨就不必说了,你们刘家你也算一个,甘家的甘允的这篇文章更是让他大放异彩。大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我三伯父就对这篇文章赞赏有加。”李志看向我道。“听说小夕也在学校演讲过类似的内容,不知道是你的理论出来得早,还是这篇文章出来得早?”他若有所思的问。
我对上他玩味的目光。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这件事情?就算我在学校演讲过,可是没有我当事人对于这篇报道的一字半语,外界也最多只是猜测罢了。而他在这里说起这件事情是在质疑甘允吗?还是在质疑我?
“那你的听说,肯定是错了。”移开他的目光,我打开棋娄的盖子,执了黑棋先行。“我觉得甘允这样在青年报上发表这篇文章,是极其欠缺考虑和不负责任的行为。”
“哦?为什么?”李志不敢置信的问。他能在我面前说出学校演讲的事情自然是有十分之把握我说过这番话,而且当天在学校开会的也不乏很多世家子弟,他们肯定会传出去,李志没有想到的是我会推翻自己的理论。
因着他坐到了对面的位置,执起了白棋。如果是在往日棋盘棋子是刘家姐妹花哪来的,他们是断然不肯做了我的跑腿,甘心让我玩的。但刚才我帮了刘家宝说话,所以对于我先下棋一事,她也不好开口指责,而刘家玉因着有客人在场的情况,可不好因着这么点小事让别人看了笑话,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194 画饼充饥

对于他的问题我眨眨眼一笑置之。
“过几天你便明白了。”
等李家的李培基带着三人告辞刘家,已近是接近响午,刘家老太爷礼节性的挽留他们用饭,李培基谢着婉拒。
等几人走后,刘云昌皱着眉将我和刘家三爷刘翰明一起请进了书房。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被老太爷请进来议事。小时候那次是被刘翰睿捉包,拉进来不算。
刘翰明看了我一眼,嘴巴张了张,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没想他一笑,“小夕以后要进这个圈子,早点来一起仪事也好。”
“你明白我苦心了就好,就怕你被嘉阳窜的失了分寸。她是女儿,目光短浅难免点,如果你也跟着目光如此短浅,那我真的是要考虑让你早点退下来了。省的让我们老刘家也步了孙家的后尘。”刘云昌抬抬眼,捧起了奶奶端来的茶杯,吹开了沫子,呡了口茶道。
听到这话我发现刘翰明的额头青筋跳跃了一下,可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一丝的异样:“既然是父亲和二哥决定了的事情,那定是对的了,这会回来,在京中听闻的都是我们刘家出了个神童的事情,如果能像二哥当年那样,拿个第一名过来,那刘家的风光又指日可待了。”
听了刘翰明的话,刘云昌既没有同意他的观点,也没有低看了我,只是把话题转开了。
“你们对于这次李家的拜访行动怎么看?”
“能怎么看?李家的地位用不着巴结我们刘家,说到交情,两家往年也没有,我看他们这次来还带着三个小辈过来,想必就是给其中一位看亲的。”说到看亲,刘翰明就不由想到了自家的两朵姐妹花,刘家玉和刘家宝。今次来的人中李远是有家室的人。而以李芷乔在李家的地位他们刘家没有匹配的人选,即使他觉得自己的儿子不比李家的女儿差,听说连大学都没有毕业,可是人家的父亲摆在那里,李培源如今已经提到中央,就是比起甘家的甘亦也是不遑多让,这样人物的女儿不是自家的小子能匹配的。所以李志就是此次的正主了,说道李志,他的父亲是李家的老二,现在在南方某个二线城市任市委书记。而他本人虽说没有像李家的天才李浩晨般的耀眼。可也不差,单凭着一己之力在学校被上面选去。让李家平白多出了一个国宗学府的名额,让别人不想羡慕嫉妒恨都难。如果他家的女儿能有一个和这个李志结亲。那也断然是不错的结局。
听了刘翰明的话锋,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他对李志的肯定,别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而到刘家三爷这里是掉了个头。要说李志确实是个良配,至少比前世和刘家宝订亲的甘允强。不知道这一世。没有和甘允的婚约,刘家姐妹花还会不会像前世这么悲惨?不知道为何,我心中浮现了甘允的影子,忽然嘴角浮现了笑意。
“小夕,你怎么看?”
刘云昌的问话,将我从游神中唤了回来。看眼向面前带着期待的刘云昌。又看了一眼表面平静看不出情绪的刘翰明。
而我低着头,用手抚摸着胸口,挂在颈项。藏在白色羊毛衫下的血珀。
开口道:“不知道曾爷爷和三爷爷有没有听过’画饼充饥’的故事?”
“画饼充饥?”刘翰明不解的重复了一遍,没有听出所以然来。
我却微微一笑道:“三国时候,魏国有个人叫卢毓。他十岁就成了孤儿,两个哥哥又先后去世。在兵荒马乱中,他辛勤努力养活著寡嫂和侄儿。日子过得很艰难。他的为人和学问受到了人们的称赞。后来卢毓做了官。他为官清正,任职三年多。提出了不少好建议,魏明皇帝很信任他。 那时选拔官吏,一般是凭人推荐,而推荐者往往只推荐有名的人物,这些名人多数只重清谈,不务实际,互相吹捧,因此魏明帝很不满意。在选拔中书郎时,魏明帝就下令说:这次选拔,要由卢毓来推荐。选拔的人不要只看名声。名声就像在地上画个饼一样,其实是不能吃的啊!”
“可这和李家上门有什么关系?”刘翰明问。
“现在李家就是给我们画了一个大饼呀!”我笑笑,目光却是清澈透明发着寒意:“政治圈向来都是逢高踩低,而刘家目前却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我话止,顾忌的看向坐在书桌里面的刘云昌。
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心意懒散的摆摆手:“说吧,反正我都是大半个脚踩进棺材里的人了。”
我歉意的点点头,再怎么说刘云昌是家里的长辈,当着他的面说他没有多少时日了,终究是一件没有规矩,且伤感的事情。听出刘云昌言语中的落寞,我也就没有直接的说出来。年纪大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即将入土,离开这世间。谁也不知道离开这个世界,自己又会去哪里?而民间所传的不管是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天界,还是阴冷无比的十八层阿鼻地狱,都不是一个好去处。可这件事情又是最无可奈何的,这个世上老天爷没有办法做到每个人出生的平等,但是不管贫穷富贵都逃不过轮回宿命的死亡。是的,在死亡上老天至少是做的公平的。不管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有钱的用百年老参吊着命也好,没钱的露宿街头也好,最后终逃不过一死。但只看你是体面的死去,还是卑微的死去,或是像我前世那样含着不甘的死去?
“刘家人丁单薄,二代缺乏足够支撑的顶梁人物,三代都还没有成长起来,加上十年一届的国宗学府考核上的失利这样的刘家想要翻盘很难,就算是京城的贵圈也是看在曾爷爷的面子上在维持。”
“那又如何?我们刘家在东北经营了几十年,我就不信了还能没有退路不成?”刘翰明细眯起眼睛不以为意。如果这句话是刘翰睿口中出来,那么他就算心中有别的想法,可还是不敢提出质疑的。
我以为经过去年的纷争,刘翰明已经看清了刘家的形势,没有想到他还是这么天真?几十年的东北经营?我听了这话不由的在心里冷笑,他现在能在东北那个地方称大,仰的是谁的荫?老爷子一死,那才是树倒猢狲散,谁还会多看他要能力没有能力的刘家的三爷一眼?东北的势力被全部洗牌那是迟早的事情,而不想被洗下去,只能是卖主求荣。看着现在不以为意的这张脸,我就想到了前世一脸悔意站在审判席上的刘翰明。我该提点他赵爱红所收巨额贿赂的事情吗?
可一想到前世等我和爸爸从东海赶回来,连奶奶最后一面也没有见过,而刘翰明一家老小在院子里的讥讽,让我想把开口的话再次吞回了肚子,他刘翰明既然托大,那就让他一家人去托大,大不了等考核完,刘老爷子去世,和刘翰明这支一刀两断,东北的势力在我看来不值一提。而刘翰明的后院没有把老关迟早会是拖累。
“不要管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刘云昌没有反驳或者提点刘翰明这件事,还是知道就算劝,刘翰明还是会坚持己见?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刘翰明一眼,继续:“原本京城的各个家族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凑上来,但十年一届的国宗学府的考核马上要开始了,而我在这个时候被刘家推了出来。”我叹了口气,喝了口已经微凉的茶继续。“如果我成绩平平无奇一直低调就算了,我在英才高中的成绩,加上刘家和邱家的刻意宣扬,这就让京城的某一些家族坐不住了。但是要他们拉拢一个前途未名的世家而付出一些利益他们又觉得不太划算,所以才会上演了今天的一出。而这位李家的李志就是传说中的画饼,李培基带着他现身,让一些会自我幻想的人想入非非。如果我在国宗学府取得了好成绩,那说不定李家还真会提出这门婚事,而刘家也会因为在考核之前李家就能拿个饼出来而充满感激,在感情上会靠向李家,从而李家兵不血刃的越过了京城裴家。可一旦我考核失利那么李家有说什么吗?他们带李志的到来不过是普通的世家之间的走动,联姻什么的不过是刘家幻想出来的东西罢了。”
我话一出,刘云昌紧拢的眉头舒展开来,浑浊的双目泛出一道精亮,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东西。
刘翰明想反驳,可是仔细一想李培基今天在厅上的一些言语,真的是有把话题往这方面引的嫌疑,但是他也没有提出来实质性的东西,包括他带来的三个小辈,结亲人选本也是他臆想出来的。人家根本从头到尾都只字未提。想到这里,刘翰明浑身一冷。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惊得,还是被李家的算计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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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一篇报道

农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过完,传统春节就过去了。我算是正式迈入了十五岁。一大早我拿冷水敷了敷脸醒神,正月的天气,积雪已经化开,冰冷的水一接触肌肤,受到刺激,脸上皮肤的毛孔立刻收缩,原本还因刚起床一身懒意,立马消散一空。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这种刺骨的冷也不会维持多少时间,等皮肤适应正常的温度,反而脸上身上都热了起来。过完元宵的这天天,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薄呢料连衣裙,外披是严妍从外面给我带来的短款白色羽绒服,这次过年她和吴亚存来京城给我带来不少东西,每一季的流行款他们都会给我带来不少,我下身穿了肉色的保暖连裤袜,脚上是爷爷从莫斯科给我带来的白色皮靴。
一大早阳光明媚,冷水洗过脸让我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过完年刘家的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三爷爷一家人子过完元宵就匆匆回去东北了,而三爷爷刘翰明看我的态度也从以前的倨傲有所改变。但他们的态度与我又有何关系?
来到餐厅,胡桃木的长方桌上,刘云昌和奶奶李丽华已经在用饭了,年纪大的人越是浅眠,他们都是天不亮已经有动静了,此时上座的刘云昌穿了一件太极杉外面随意的披了件大衣,看得出刚刚是打太极拳运动完。比起年前,他的精神明显好了一点,在外人看来现在的刘云昌很健康,完全看不出病,可就算没有太大的病,他的全身器官都在衰竭,年轻时的过雪山,走草地时伤了根基,年纪一大。所有年轻时潜伏起来的毛病都跑出来做崇。
“曾爷爷,奶奶。”我叫了两声,自己盛了一碗南瓜粥,在末尾坐下。
刘云昌点点头,将一份报纸丢到了我的面前:“今天早上的人民日报,你看看。”
我接过,只见里面有一篇文章《学好知识,为明天的崛起!》。报纸上俨然是抨击年前《青年报》上甘允发表的那篇文章。
“厨师的职责是烧菜,理发师的职责是理发,司机的职责是开车。而学生的职责就是读书,这个社会之所以能稳定是因为每个人都各司其职。
可如今我们的社会上是少了青壮年,还是不够劳动力?要学生弃学去逐名利。连主席也要说天天向上。好好学习!改革开放的大好机遇,我们原本应该学好知识,然后才能更好的报答社会,为社会做贡献。而现在某一些人却堂而皇之的鼓励学生,说什么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改革开放的南方多的是机会。鼓动学生去追名逐利。
一百四十八年前的鸦片战争还不够让我们的民族得到教训吗?因为缺乏和国际接轨的知识,才让外国人转空子把害人的鸦片当成长寿烟从而轻而易举的击垮了我们的意志。因为缺乏知识和认知,才让我们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和国际的差距越来越大,从而赔了大量的银子,最后还被我们曾经的徒弟后来居上,历尽了八年的抗战。这些血与泪的历史才多少年我们难道已经忘记了吗?
一切的苦难归根结底是我们的无知我们的落后。知识或许不能改变我们个人的命运。但是他可以改变我们国家的命运。只有我们整体国民素质提高了,才能为我们华夏明日的崛起打好坚实的基础。才能实现华夏强国梦……”
上面撰稿人写的是:梦溪
看到这里我面无表情的把报纸一合,继续吃饭。
“丫头。你也太大胆了一点,在上面说有人对甘允抄袭你演讲的那篇文章一片赞赏之时,你居然跳出来唱了这出,你这是否论了自己在学校的演讲吗?”刘云昌笑眯眯的道。看到我的反击他相当的高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青年报上的那位才是撰稿人,和我又有何关?”我抬头。露出一抹慧黠的笑。如果那位现在承认他是抄袭我的演讲稿,那么只能说明他的人品有问题。如果他死撑也因为他的理论站不住脚被反驳,从而想得到上面的关注的计划成为泡影。
所以本姑奶奶的便宜可不是这么好沾的,最起码不死也让他脱一层皮。想着我心情舒爽的连喝了两碗粥。
“丫头,你也别得意太早了,万一上面不论同你的理论,那你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反而会给自己在国宗学府考核里平白增加难度。”刘云昌其实已经用完饭了,之所以占着桌子就想有个说法。
“如果上面连这么点眼光也没有,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迟早和我老爸包袱款款一家人移民国外算了。”
我的肆无忌惮引来刘云昌的一声叹息。
“唉,丫头你这是想逃避责任吗?”
“我从来不会逃避责任,但曾爷爷,你可有想过士为知己者而死吗?如果上方的理论和我一样,是想着华夏崛起,心里装着国富民强,那么我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又有何妨?可上面如果连这么点胸襟和智慧都是缺乏的,那么我留下去比又有什么意义?就算我参加了国宗学府的考核也会因为理念不同而被刷下来。”吃饱喝足,我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吃饭而有一些折痕的衣服,出门。
“这丫头,是自信过头还是狂妄?她怎么就知道这回她的理论就一定是正确的呢?”刘云昌指着我的背影对着身旁的李丽华道,脸上的喜悦是想压也压不住。
“爸,你脸上明明就是一脸的骄傲,当年二叔他在国宗学府考了第一名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表情。”李丽华声音柔柔的道。犹记那还是一个下雨的天气,刘云昌得知刘翰睿考了第一,不顾身上被淋湿,执意在雨中等着刘翰睿回来,而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为老爷子遮着雨,又转身吩咐她回来取伞。这一想,原本有些淡去的影像又在脑海中浮现,像电视剧的回放,让她彷如一切都还在昨日一般。但回神,她看到了自己的手,这双原本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候最爱牵着的柔荑,已经布满了岁月交纵的纹路和老茧。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即便他已经走了几十年,即便孙女都已经如此大了,即便她已经满头银丝,以后连牙齿都老的掉光,忘记了他的样子,可还是记得他当初牵起她手时的话。和他离开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走了,帮我照顾好这个家。
是的这里是她的家,所以在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即便是当年儿子因为娶妻不慎被赶出这个家,她也没有想过要走出这个家门,只因他离开上战场前的这句话:帮我照顾好这个家。她便认为这是她一辈子的家。
而此时的甘家书房,窗帘拉开了一半,一缕阳光照进来,总算让房间见了一点光,忽然,一道尖锐的笑声传出来,不过却让闻者纷纷绕道,太恐怖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听上一听,就仿佛会被恶鬼附体。
总所周知,甘亦会发出这样的笑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极度的愤怒之下。此时他手上的青筋暴露,紧紧的抓着今晨的报纸。
而在甘亦面前,甘允低着头,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不让自己轻举妄动,仿佛只要在那里动了一下就要被毁之一旦,尽管这样,甘亦也不可能一直忽略面前的甘家后人还是他费尽苦心培养的后人。难道他教出来的人真的不如姓刘的那位残废所教?
梦溪?刘夕?只要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位梦溪是谁人,贵圈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恐怕早就已经传遍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他甘家的笑话吧!原本以为偷窃了一篇好文章,结果文章的主人这么狠绝,居然将自己的理论完全推翻,写了一篇针锋相对的文章,里面字字都不无讽刺甘家的鼠目寸光。
“现在你有什么想法?”甘亦面无表情的盯着甘允,他的手已经不动声色的放开了紧抓已经被揉的很皱的报纸,然后,再慢慢的抚平。
“叔父,会不会这是刘家一开始的圈套?”甘允叫了出来,甘亦越是不动声色越让人感到窒息,甘允不笨,出了这件事情他说不定会被甘亦抛弃,虽然他也曾反对过这个提议,但是甘亦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甘允他知道。面前的叔父早就已经不是当年手把手教他练毛笔字的那个叔父了。如果按照他本身的资质要过前三那是完全被又问你的,可是这个叔父非要搞刘家,一定要和刘家争个高下。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声叹息。
就此要想命运低头吗?如果他现在被甘亦换人,那他以后别妄想在贵圈混了,但反抗?我忽然眼睛亮了一下,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可随即表情变得没落无比,由于甘亦的职位,谁人敢站出来和他唱反调,这样做,如果他进入到第三轮还有一点点的希望,可一旦他落选,那么他这辈子算是真真正正的完了。
ps:
撑不住了,睡去了,哪里不对明天该。

196 读书无用论

次日,有人又在《人民日报》发表了文章,抨击我的言论是危言从听,是拿改革开放做文章。还有人跳脚出来直接评论:拿鸦片战争史和新华夏国作比较是居心不良,还要求有关部门彻查此事。但也有支持的人。可是在一大片骂声之中,零星的支持声音如一根羽毛漂浮在水面激不起半点水花。而抨击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3月初的时候,报纸上刊登了一篇叫《读书无用论》的文章,里面提出来一个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普通计件工在南方工厂上班可以拿五六百元一个月的工资,而一个教授死读活读也不过每个月一两百元的工资,那么读书有什么用?
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我笑了。其实这个例子是二十年后才会有人举出。那时大学生犹如过江之鲫,成为工作最难找的一群人,而专业对口技工却是缺口很大,所以导致了要用工的企业找不到人才,可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的奇怪现象。然后就出现了这种读书无用论,那时为了普及知识,华夏提出了一个“知识改变命运的口号”,就着这句口号,很多人都念上了书,政府还提倡贷款助学项目,这个项目让很多贫穷地区的人都有收益,也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可随着经融危机,“读书贵、就业难”,就业低起薪遭遇“寒流”和其他各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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