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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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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工作,其实本来应该就没有快乐的吧。一直想重拾画笔做封面,但是笔者的画画的道具都在老家的说,搬了几次家也不知道被家里人扔在哪个角落里了,虽然最近买了绘图板,感觉还是不如在纸上画来的习惯。这点和写文正相反的说,现在在纸上写字就会好多字都不会写,结果还是要打字出来再抄到纸上。虽然现在数据惨淡,但是心情貌似不那么在意了,反正也不签约,要数字来又有何用。
、太子疑心祸端起
“少将军定然会使用锦囊之计,这不是你专门为少将军准备的吗?”还在小楼大厅摆弄着桌上棋局的悠然君子语气随意的问道。
“可是……”刚刚进门的玉龙公子叹了口气。
“可是,这个计谋风险不小。”继续看着棋局的悠然君子帮玉龙公子将未尽之话补充完整。
“贺兰洪烈和贺兰宏康两兄弟,本就为了继承之位有所不合。这次单于派这两兄弟出来,自然是为了让他们分出高下,想必谁立了首功便会成为继承人。”玉龙公子说道。
“贺兰洪烈是大哥,加上性子急躁,好胜心切,爱出风头,自视甚高。若然挑衅于他,自会欣然应战。作为弟弟的贺兰宏康却正好相反,骑马近战并不擅长,却又百步穿杨之功。”悠然君子接着玉龙公子的话说道。
“大将军年事已高,之前屡破匈奴大军的皆为少将军,哪位王子能够一雪匈奴军前耻,战胜少将军,必然也会将未来单于之位收于囊中。”玉龙公子继续说道:“若然贺兰宏康发现贺兰洪烈在单打独斗占有绝对优势,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匈奴单于本意为激励两位王子互相竞争的继承条件,便被玉龙利用了,转变为匈奴大军一触即发的不稳定因素……”悠然君子看着棋局稍稍皱眉说道:“只是,尽管少将军要在单挑之中战胜贺兰洪烈并不算太过困难。但是,要自然的假意处于劣势,难以招架本来就难为了未尝败绩的少将军。另外,更需要分心时刻注意贺兰宏康的动静。一旦贺兰宏康箭在弦上,便要算准其出箭的时机,压制贺兰洪烈的动作,迫使其被箭射中……”
“实际的战斗之中,发生什么情况都是有可能的,棋差一招便是满盘皆输……为了早日结束战乱,只能兵行险招……除了他,别人都做不到,也不敢去做……”玉龙公子走到桌子旁边,一边看着棋盘上自己摆好的棋局,一边缓缓的说道。
“但是,玉龙还是相信少将军会执行锦囊之计……不只是为了了结战乱,更是因为相信玉龙……”悠然君子收回棋局之上的目光看向玉龙公子,又接着问道:“明明不放心,那又为何要亲手将锦囊交予少将军。”
“我……煜穆也相信少将军,定然能不辱使命,凯旋而归……只是,虽然相信,还是止不住担心……不知,他有没有受伤……”玉龙公子语气哀伤的一句一顿的说道,随即又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腰际的玉佩。
自从向日葵出了苗,玉龙公子不知不觉间养成了每日去向御花园的向日葵诉说心意的习惯,还为向日葵们取了个奇怪的名字——“莲儿”。
这一日,玉龙公子还是如往常一般在夜色笼罩之下悄悄的前往御花园,却未成发现被紧随其后藏匿于疏影横斜间的一抹黑影。
“莲儿,也不知道少将军现在怎么样了?”玉龙公子一边给向日葵浇水一边问道。
向日葵自然不会回答玉龙公子,只会随着夜风摇摆刚刚出土的新芽。
“煜穆也许也喜欢上了少将军,才会感受到这般与日俱增的心痛,这便是相思之情吧……”玉龙公子看着一弯新月的银光洒在土地上,微风拂过,衣摆也随之翩飞。
听见这话,远处的黑影却稍微动了一下。
玉龙公子发现了动静,看向树木繁茂之处,隐约发现一人已然离开。
黑影离开御花园之后,径直朝着太子府所在之处前进,昏暗的夜色之中,步伐急促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其实太子已经对玉龙公子觊觎已久。如果玉龙公子不是三皇子,又是庶出,太子之位又怎么落到自己身上。在一众皇子之中,玉龙公子最是聪慧过人,不论是人望还是讨父皇欢心,都不是其他皇子可及。只是,太子没有想到,一直小心翼翼看似完美的三皇子,竟然会是断袖之人,太子不禁轻蔑的笑了笑。不过,本来弱不禁风的玉龙公子还好对付,若是再加上倾穆少将军兵权在握,太子不敢往下细想。皇上已日渐年迈,玉龙公子便是最大的威胁,现在不除更待何时。
一大片乌云掠过天空,地上立时便漆黑压抑起来,玉龙公子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回到倾穆少将军所在的边关之城,贺兰宏康和贺兰洪烈相继被俘,几乎耗尽匈奴全国兵力的大军竟然就这么兵败如山倒。边关之城,此时,正在开着庆功宴,三军将士无不兴高采烈,把酒言欢,作为宴会主角,打败匈奴大军的大功臣的倾穆少将军,却不见人影。
离欢宴稍远处的军帐里,倾穆正坐在桌边,将手伸进胸口的衣服里拿出那只锦囊,小心翼翼的打开,拿出卷做一卷的纸张,慢慢展开。只见上面简单的写到:
单挑洪烈,假意弱势。
留心宏康,借箭伤人。
军心若乱,先灭宏康。
山谷奇险,藏身洪烈。
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想必便是玉龙公子的字,清丽优雅。倾穆心中默默想到,玉龙公子,不知此刻在想着什么,有没有半点心思曾经想过自己,不禁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微笑。
随即倾穆将纸卷收入锦囊之中,拿起桌上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第二日,待到昨晚宿醉未醒的大将军想起寻找倾穆之时,只见到桌上留下的几个字:“先行回京。倾穆留。”
此时的倾穆已经在骏马之上快马加鞭了一整晚。
还未等到边关大胜的消息传回皇城,玉龙公子便被传唤进宫面圣。
金銮殿之中,玉龙公子站在大殿之下,垂头鞠躬之后说道:“父皇,急招儿臣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穆儿不必多礼。江南大雨如注河渠决堤,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却不翼而飞。太子谏言,穆儿智慧过人,定能寻回官银,以解灾民之苦。”皇上说道。
“儿臣定然不负圣上所言。”玉龙公子礼貌的答应道。
赈灾银两失踪一事,本来已经安排钦差大人前去调查,突然换做自己,定然是太子故意为之。想来,秦阳城中应该已经布好了局等着自己。太子终归还是要动手了,虽然玉龙和太子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毕竟也是兄弟,太子还是不愿意放过玉龙。想到这里,玉龙公子不禁有所欷殻А�
于是,当倾穆风尘仆仆的回到帝都皇城,直接溜去了三皇子府邸,找玉龙公子之时,便就只是得见,研究了将近两个月却仍然没有破解棋局之法,而暗自神伤的紫衣人悠然君子。
见到一路行来未得休整,现下灰头土脸的少将军冲入小楼的房门,悠然君子没好气的说道:“少将军不是应该还在边关战事之中,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匈奴大军已破,善后事宜自有大将军和众将士处理,倾穆在不在并无二致。”倾穆解释道。
“少将军,战事未结,私自回京,可是大罪。”悠然君子严肃的说道。
“我要见玉龙……公子。”倾穆急切的说道。
“为何?”悠然君子简短的问道。
“我……我有不好的预感。”倾穆不安的回答道。
“少将军来晚了,玉龙公子已启程好些日子。”悠然君子眼都没抬一下的说道。
“他去哪儿了,我这就出发去追他。”倾穆斩钉截铁的说道。
“玉龙吩咐,定然不可让少将军知道行踪。”悠然君子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倾穆自知不是仙人对手,不过,今日,倾穆心意已决,定要知道玉龙公子的下落。”倾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说罢,便又准备动手。
“也罢,玉龙既然留得我在这里劝阻少将军,自然已经料定我会告诉少将军。”悠然君子淡然的说道。
“多谢仙人。”倾穆赶紧应承着。
“玉龙公子奉皇上之命,调查赈灾银两失踪之事。昨日已出发前往秦阳城,一行人顺官道行马车。少将军若是立刻出发,不日便可追上。”悠然君子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此行吉凶难测,我又不便相随,还望少将军好好照顾玉龙公子。”
“倾穆会的,请仙人放心。”说完便转身离开小楼,消失在夜色苍茫之中。
倾穆没有休息,便直接上马朝着前往秦阳城的官道前进。
玉龙公子所乘的马车正连夜在道路上前行,突然只听得拉车的马匹大吼一声,便见一群黑衣蒙面之人便将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开口说道:“统统杀掉,不留活口。”说罢,十来个黑衣人便欲动手。只见,从马车之中有东西被扔了出来。那个东西落到地上之后,瞬间便烟雾弥漫开来。黑衣人赶紧捂住口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个个身上无力的倒了下去。
“此软骨散对身体无害,只是一日之内全身无力。”玉龙公子从马车之中探出身来朝着黑衣人说道。说完,马车再次跑动起来。
倾穆赶到此地之时,正好是半日之后,便见大白天的十几个黑衣男子躺倒在地上的奇景。果然发生了什么,虽然想要问个究竟,但是黑衣人若不解毒,话都说不清楚。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倾穆便继续沿路追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图铺求封面了耶,再过两天就能有封面了,看到这一章之时应该已经有封面了。话说今天真的好困,居然马上又是凌晨一点了,还是不说废话,赶紧睡觉去了。
、心猿意马结伴行
倾穆继续策马疾行,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远远的看见夕阳西下之处若隐若现的马车,顿时疲劳散去了一大半,继续快马加鞭的追赶着。
“煜穆,煜穆,煜穆……”当倾穆大声在马车后面不远之处声嘶力竭的喊着玉龙公子的名字的时候,玉龙公子正手握软骨散蓄势待发。听到倾穆的声音之时,玉龙公子心中很是惊讶。随即便让马车夫停下了马车,用手将车厢的盖帘掀起,伸出头来,向后看去。只见蓬头垢面却傻兮兮的笑得一脸灿烂的倾穆少将军,大汗淋漓的朝着自己的方向快速的靠近,越发的真切。
“玉龙,总算追上你了。”倾穆少将军将已然疲惫不堪的马匹停在马车旁边,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
倾穆脸上的灰尘混了汗水被这么一抹,便是一张大花脸。可是,即便如此,玉龙公子却觉得昏黄的天色下倾穆的笑容像艳阳一般耀眼夺目,这一刻自己就像向日葵一般,只得牢牢锁定在倾穆身上,无法回避的光辉,无法移开的目光。
玉龙公子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走下马车,走到倾穆身边,示意倾穆小声说话,才又低声的问道:“少将军何以在此出现,不知边关战事……”
“多亏了你的锦囊妙计,贺兰兄弟和所谓的匈奴大军便子乱了阵脚,变得不堪一击。”倾穆便也下了马,满脸得意的看着玉龙公子,一边喘着气一边低语道。
玉龙公子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倾穆果然还是成功了。可是,自己才出发不到两日,临走之时还未收到这场战事的捷报传回,难道又出现了什么自己没有预料。玉龙公子又开口问道:“大将军这么快便班师回朝了?”
倾穆知道自己定然瞒不过玉龙公子,挠挠头,便也实话实说道:“执行完锦囊之计之后,我便趁着大伙儿在庆功宴喝的烂醉之时,偷偷留书,赶回来了。”
没有奏明皇上,便私自离开军队回到帝都,若是被发现了定然难逃一罪。倾穆少将军虽然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玉龙公子心里明白倾穆少将军是个明白人,这样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只可能是故意而为之,而导致这一切的源头,如此看来定然是为了自己。
见玉龙公子一直没有反应,倾穆便自顾自的说道:“我只是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就赶回来找你而已。”
“只是一个无由的预感而已,少将军如此……让煜穆如何承受得起。”玉龙公子看向远方略有哀伤。
“我说过,倾穆喜欢玉龙公子。”倾穆靠着玉龙公子耳边说过。
玉龙公子赶紧和倾穆保持一定的距离,收回目光淡然的说道:“既然事已至此,煜穆即便让少将军赶回边关,少将军也会赖着不走,那便只好劳烦少将军和煜穆去秦阳走一遭了。”
于是,玉龙公子回到马车之中,马车再次行驶起来,只是不再孤独的在空荡荡的官道上扬起尘埃,因为策马奔腾的倾穆在旁边一路跟随着。
玉龙公子又挑起盖帘,看了看黄昏已近夜晚的天空,示意马车夫朝一个岔路方向前进,倾穆也调转马头紧随其后。总算是在月亮高悬之时来到了一处村落。
玉龙公子拿出一锭银子交予马车夫,说道:“老先生,之后将会改走水路,这两日辛苦先生了,就此别过。”
马车夫接过银两,便表情复杂的转身离开。
玉龙公子又示意倾穆在原地等候,便朝着一家灯火阑珊的民居走去。玉龙公子敲了敲门,一名男子便开了门。
“我与朋友今日路过此地,天色已晚,不知可否留宿一宿。”说完便从衣袖里掏出一粒碎银交予男子。男子看见玉龙公子温文尔雅,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便欣然接受了。随即,玉龙公子才让倾穆将马拴在屋子不远处的树上,跟着自己进了屋里。
屋里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正围桌而坐正吃着晚餐,见到跟着进来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倾穆,表情紧张起来。玉龙公子连忙解释道:“朋友一直赶路,我这就带他去收拾干净,请问水井在何处?”那名男子便用手指了指。
玉龙公子朝着男子所指的方向前进,倾穆也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出了屋子,又走了一小会儿,才看到一口水井。倾穆快步超过玉龙公子,走到水井边,拿起水桶扔下井里,一边往上拉着水桶一边笑着对玉龙公子说道:“这些粗重之活,让我来就好。”
玉龙公子没有看倾穆,无奈的回答道:“本来便是少将军之事。”于是,本是打算好好表现一番的倾穆,又未能得逞。
玉龙公子从包袱里,拿出一套习武之人的轻便衣物放在旁边的石台上,说道:“换洗衣物,放在这里了,少将军洗完之后便换上吧。”虽然玉龙公子并不不知道,倾穆会这么快便来追赶自己,可是,在收拾包袱之时,还是命人购置了一套武者的衣物。也许,是心底深处,还是希望见到倾穆少将军的吧。“煜穆,切忌不可为而为之……”玉龙公子暗暗提醒自己。随即,便转身离去。
当倾穆换洗干净回到屋里之时,屋里的一家表情又是一变。刚才还是不知从何处摸爬滚打出来之人,现时已然英气逼人,俊逸不凡,眼神之中隐约可见不怒自威的气势。人,毕竟还是在意外貌的动物。于是,一家子人的态度也变得热情好客起来,连忙招呼倾穆和玉龙公子吃些东西。
“这位兄台,你的朋友一直等着你回来,再一起吃晚饭。来来来,锅里的都是留给两位的,不要客气尽管吃。”男子一脸笑意的说道。倾穆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便也收敛了些没有对玉龙公子有所造次,尽管有那么些冲动,也硬是忍了下来。于是,主人一家子都已吃过,便先行回房去了。只留下屋里的两人,相对无言的,围着一口吊于屋子中间的大锅吃着晚饭。
倾穆不愧是战场之人,吃饭那叫一个快,三下五除二的便好几碗下了肚。玉龙公子还在一口一口吃着第一碗饭。倾穆便放下碗筷,这才总算找到机会问出心中的不安:“来时的路上遇见一群中毒的黑衣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玉龙公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吃着饭。
“那些人是什么来头?”倾穆继续追问道。
玉龙公子吞下嘴里的食物之后,才回答道:“煜穆自有打算,少将军不必担心。”
“可是……”倾穆不依不饶的性子又犯了。
“没有可是……”玉龙公子仍然断然的拒绝道。
“不过,有我保护你,定然不会让你出事。谁要让你少一根汗毛,我定要他提头来见。”倾穆笑得一脸灿烂。
玉龙公子便不再搭理倾穆少将军,低头看着碗里专心致志的吃着晚饭。
倾穆索性也闭了嘴,不打扰玉龙公子,只是默默的微笑的看着对方,直到玉龙公子吃完放下碗筷。倾穆才又开了口,说道:“我们这样面对面,近在咫尺,围着同一口锅吃饭,是不是也像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一般。”
玉龙公子觉得若不是已经将食物吞了下去,保不齐会不会一口喷到倾穆少将军的脸上。
倾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不坐马车,改走水路,玉龙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以倾穆少将军的洞察力,定然已经察觉,又何必多次一问。”玉龙公子并未直接回答倾穆。
“以我推测,车夫老先生应该就是,黑衣人安排在你身边的内鬼。或是给了些好处,虽然不参与行动,但是会时刻回报你的行踪。”倾穆娓娓道来。
“不错,煜穆故意绕行官道,独自一人上路,又比计划提前了半日,却还是被知道了具体行踪……”玉龙公子解释道。
“所以临时起意,改道此地,换走水路。”倾穆说道。
“黑衣人所中的软骨散只得一日效用,明日一早便得从水路离开,少将军这么多日赶路未曾合眼,今日早点休息吧。”玉龙公子抬头看向倾穆,比起之前语气和缓了不少的说道。
“我不要紧,行军战场之中,连续数日不眠不休不过家常便饭,这几日算不了什么。难不成,你担心我了。”倾穆自豪的说道。
倾穆并不知道,玉龙公子听着这样的话只觉心疼,却又平静不起波澜的说道:“煜穆不过是担心少将军在半路上昏睡过去罢了。”
第二日一大早,玉龙公子便叫醒了倾穆,辞别了收留他们留宿的一家人,寻得一个船家,顺水路而行。
稍稍早些时候,解开软骨散之毒的黑衣人,也连夜赶上了等在村子门口大路旁边的马车夫。
“人呢?”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在前面的村子,说是要改走水路。”马车夫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黑衣人手起刀落,马车夫便倒在血泊之中。“走水路,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能够保持沉默的,只有死人。”说完黑衣人一行迅速窜入村中。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心困,所以前一章写到后面已然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敲着字,想来问题一定不少。等到完结了,全部重改一次好了。昨日,朋友说虐才是真爱,其实笔者开始也是打算虐来着。不过,很多时候会在角色身上倾注感情,然后就不忍心虐了,果然还是后妈属性不够吧。但是,应该也不会写成甜文的,因为笔者不喜欢甜文的说。怎么已经快三点了,不行了,好好睡觉,明天继续写文。
、风和雨柔化作情
“快去村里,好好查探。”刚说完又立刻补充道:“此事不可声张,小心行事。”貌似黑衣人老大的蒙面男子说道。
“听令……”一众黑衣人整齐划一的回应过之后,便四下散开,消失在村子的方向。
“杂家就不相信,出了皇城,一个文弱书生,不会丝毫武功,养尊处优的小皇子,还能逃出杂家之手,活着回去。”黑衣人老大自言自语道。
玉龙公子本来便不是能隐没于人海之中的普通人,稍稍打探,再花些银子,很快便问出了那个温润如玉、气质不凡的人。
“禀报大人,貌似玉龙公子的人,昨日确实留宿此地,今日一早便离开这里去了码头方向。”一名男子半弯着腰低头说道,停了停,又补充道:“玉龙公子似乎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一名不知身份的男子同行。”
黑衣人老大微微皱了皱眉,想到:据马车夫所言,三皇子明明是独自出发。三皇子府外的暗卫回报的情况,也未看到府中有他人外出。况且,三皇子虽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一直和他人保持着距离,应该并没有什么外面的朋友才对。那么,这个神秘的男子又是何人。
“那么不明身份的男子,是何样貌?”黑衣人老大追问道。
“禀报大人,根据留宿玉龙公子和这名男子的人所言,这名男子初见只是本来是蓬头垢面辨不清样貌,待到沐浴更衣以后,才看清了真容,是一位英武不凡,傲然正气,年纪与玉龙公子相仿的少年。”
为了方便低调查探,此时,刚才的一众黑衣人都已换过了便服。待到一行人汇合之后,便立刻朝着码头方向飞奔而去。不过,还是迟了一步,清早出行的船只已经出发一段时间,只能隐约可见一叶扁舟在水天之中,浮浮沉沉逐渐变成一个小点。
“此事不要回禀那位大人,给秦阳知府传信,让他多多留意,一有消息赶紧通知杂家。”黑衣人老大说道,顿了顿,又说:“即刻启程,前往秦阳城。玉龙公子还有皇命在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还会见面的。”说完露出其间一颗金牙的满嘴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再说回到船上的玉龙公子与倾穆少将军。
船行出不久,可能正是烟花三月的缘故,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进去里面吧,淋雨会着凉的。”倾穆关心的对玉龙公子说道。
“不知为何,对这样的雨天会莫名喜欢。朦胧的景致,别有一番风味。很多时候,不必看得真真切切,才是好的……”玉龙公子仍旧站在船头说道。
见到玉龙公子没有打算进船屋里避雨的意思,倾穆便独自进入船屋里。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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