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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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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奏起来。
菁华只觉笛声如杜鹃啼血一般的肝肠寸断,突然闻得惨叫之声,连忙转回头来。刚才还气势嚣张,得意兮兮的各门各派之人,全都捂住耳朵。一些功力弱的人已然倒在地上拼命流动着身体,挣扎起来,眼、耳、口、鼻各处慢慢的流出血来。一些功力应是不错之人,也已原地盘腿而坐,运功调理内息。
菁华还没来得及高兴,转念又想,雪莲不是不能运功么,如果不是内功催动,怎么可能……不由得立即转过头,便见绯红的液体沿着玉笛流淌,将雪莲握住玉笛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在从玉笛上一滴一滴落到深绿的草地之上。菁华连忙伸出手来稍稍掀起雪莲的面纱,顿觉心如刀绞一般,果不其然,赤红之色沿着雪莲的唇角不停的流出。如果雪莲和平时一样,一袭白衣,此时,胸前便也是血红一片。
菁华知道,雪莲一定是不顾身体状况,强运了功,菁华眼里不由得盈满了晶莹透明的液体,深深的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自责。
突然,一片竹叶打在玉笛之上,便从雪莲手中脱手而出,掉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菁华的视线随着玉笛而去,眼角余光便看见各门各派之人,不知什么时候都倒在了地上,却不是先前的惨状,更像是睡着了一般。
一个空灵的声音似乎从天空中传来一般:“莲,你真的不要命了,若是老夫再晚来一步,就是神仙也就不了你……”
菁华循声望去,却不见半个人影,只是,不用猜便也知道,此人定然是悠然大师。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反正……”雪莲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搂住了菁华的腰,让菁华靠在自己身边,轻柔的说道:“有了愿意陪莲天涯之人,便不枉此生,爱不了一生,又何憾之有……”菁华的心狂跳不已,不是因为先前的逃命,而是因为在雪莲身旁,听着雪莲如同誓言一般的细语。
菁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几片竹叶从眼前飞过,菁华便被击晕了过去。
当菁华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所见已是床顶的帐幔。菁华连忙撑起身来,从床上下来,一步并做两步的冲出房间。来到大厅,便见一名紫衣男子似乎正等着自己。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夜里在悠然府见到的男子,过往在从小长到的小寺庙里也有过几面之缘。
“莲,他怎么样了?”菁华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
“他没有大碍,只是妄自驱功受了些反噬。白殇正在替他疗伤,幸得催功时间不长,休息几日便可恢复……”紫衣人淡然自若的说道,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屋角。
菁华闻得医鬼白殇正在照顾雪莲,便也放下大半颗心来。菁华这才突然反应到,紫衣人的声音,顿觉熟悉,先前竹林中天际之上的声音……这么说来,“悠然大师?”四个字便从菁华口里冒了出来。
紫衣人点了点头,看向菁华,眼里闪着复杂的神色,悠远淡然的说道:“是时候该告诉你一切了,至于作何选择,老夫说完之后,便待你自己决定……”说罢,悠然大师不被察觉的轻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回归倾穆篇了,为什么要用回归⊙﹏⊙b汗。
每每独自在路上漫步,或者坐车,听着音乐,或者写着文,投入其中,就有一种与周围的喧嚣尘世、茫茫人海隔绝开来的感觉,笔者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惜路途总是短暂的,到了目的地之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笔者很喜欢天空和自然风光,却不喜欢人多嘈杂之处。如果是三五好友在青山绿水间散步还好,独自一人在林间步道游走也罢,都是十分惬意之事。不过,要是换成节假日去旅游什么的,人比景还多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笔者可能大概还是只能宅着了。
、血溅满身终不悔
悠然大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又隐隐透着沉重的意味。
二十多年前。
那时,还没悠然大师这号人物,自己不过是隐居于三皇子府上不被外人所知的宾客罢了。
天牢之中,太子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个向来桀骜不驯,不给自己颜面的倾穆少将军,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小刀,在玉龙公子脖颈不远处摆弄着。倾穆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玉龙公子的身上,高昂着的头没有半点服输求饶的意味,任凭太子如何挑衅,倾穆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除了那个纤弱的身影,再无其他。倾穆的表现,便让太子更加的气急败坏起来。
太子愤愤然的想到,自己乃一国的太子,解决掉眼前的这两人之后,只需待到宣布皇上驾崩之时,整个国家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事到如今,倾穆这臭小子竟然还敢忽视自己的存在。太子越想便越气不打一处来,握着刀的手也由于怒不可遏颤动起来。随即,太子又扯起一抹坏笑,拽什么拽,不就是个恶心的断袖之人,如今,还不是任凭自己摆布。看着不可一世的倾穆少将军总算要自残,太子的脸上已然扭曲到了狰狞的程度。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任凭明晃晃的小刀在自己眼前晃动,玉龙公子的双眼仍旧没有恢复神采,呆滞的目光只是死死的看向倾穆少将军所在之处。刀架在脖子上的玉龙公子自己都不清楚,当时到底心里想了些什么,也许,什么也没有想过,才会……
玉龙公子全然没有印象,自己到底是如何夺过了太子手中的小刀,只是,将刀刃深深的插入骨肉之中的感觉,鲜血喷涌而出,击打在自己脸上的感觉,却鲜活的刻入了心里,再也挥之不去。不过,当时,玉龙公子头脑中一片空白,圆睁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知是由于一夜未眠还是愤恨的缘故。
太子看到眼前这样的煜穆,不由得惊恐的瞪大了眼,那个永远如羊羔一般的玉龙公子,太子全然没有预料到……
赤红的液体从太子胸前,被刀刺中之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太子不自觉的伸出手来,还没等握上玉龙公子拿着刀柄的手,玉龙公子又决绝的将刀柄转动了大半圈,太子口中也大口大口的吐出了血来。终于,太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动弹不得。
玉龙公子绝然的站在牢房之中,手里仍旧死死的握着那柄仍在滴血的小刀,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就了大半的赤红之色,脸上也全是被洒上的鲜血,顺着脸颊落到地上。玉龙公子的眼神仍旧没有聚合在一起,此刻,更是不知看向了何处。
黑衣人纷纷逃去,倾穆少将军立刻冲进了牢房,猛的从身后牢牢的抱住了玉龙公子,在玉龙公子耳边轻声的念叨着:“已经没事了,都结束了……倾穆也没事,不要担心……不是煜穆的错……”尽管极力压抑心中的担忧,倾穆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玉龙公子慢慢的转过头来,对上倾穆灼灼的目光,渐渐的恢复了神色,手里的小刀便掉在了地上,眼里的泪水顷刻间便也夺眶而出,混入了满脸的鲜血之中。玉龙公子的身体也顿时失去了力气,瘫软的倒入了倾穆的怀里。玉龙公子惊慌失措的看着牢房里的景象,太子死不瞑目的双眼仍旧死死的看着自己。
倾穆只是那么紧紧的抱着玉龙公子,一言不发。倾穆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一个心结,要靠玉龙公子自己解开,自己能做的,只是静静的抱着他,陪着他,等着他……
在血腥的牢房之中,倾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抱着玉龙公子待了多久,直到玉龙公子发颤的身体稍有平息,倾穆的理智也才收了回来。看着浑身染血的玉龙公子一脸憔悴的模样,倾穆忍住心中的痛楚,用手指在玉龙公子肩背之上点了昏穴,玉龙公子才闭上了睁大的双眼,停止了颤抖。
倾穆抱起玉龙公子,沿着来时的道路,出了天牢,又小心谨慎的避过了夜里打更之人。皇上刚刚在大殿之上出了事,皇宫大内本就戒备森严,如今更是严丝合缝、滴水不漏之态。倾穆想了想,自己一人偷偷溜进皇宫,或是还有些许机会,这般带着玉龙公子,怕是无法全数躲避开巡逻之人。于是,倾穆索性抱着玉龙公子进入了自己逃离将军府之时的密道,从地下穿过了后院,溜进了暗门,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之中。
倾穆将玉龙公子放在自己的床上,便连忙换过自己身上染血的夜行衣,换上了普通的衣物。倾穆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玉龙公子,这才出门下楼。
倾穆稍稍打开楼门,故作半夜起身困倦的模样吩咐道:“给我打一捅水来……”
守在楼外的下人正在打着盹,突然见到少爷的脸,猛的被吓醒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是,是,小的这就去……”说罢,那名下人拔腿就向着水井所在之处跑去。
不一会儿,那名下人便一晃一晃的提着一个大水桶回了来。本来,下人打算直接将水提到倾穆的屋里,倾穆却直接拿过了水桶,猛的关上了楼门,害得还在大夜里有些不清醒的下人,差点儿一脸便撞上了小楼的大门。
倾穆连忙提着水回到屋里,将玉龙公子身上血腥的衣衫全数褪去,扔在屋子角落里。然后,倾穆再从柜子里随意拿出一件衣物,撕下衣袖,用水浸湿,小心的擦拭去玉龙公子脸上的血污。随即,倾穆又将透过衣物,沾染在玉龙公子身上的血迹,也仔细的一一擦去。倾穆这才确定,玉龙公子并没有受丝毫皮外之伤,所有的鲜血都是太子所流。倾穆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倾穆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件自己的裘衣,小心翼翼的为玉龙公子换上,以免其更深露重受了风寒。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倾穆为玉龙公子穿衣。玉龙公子受伤昏睡之时,倾穆也多次为玉龙公子换过衣物。只是,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如今,倾穆都觉得,玉龙公子脆弱的就像稍微多使了一分力气,便会揉碎了一般。
倾穆的手轻轻的抚过玉龙公子的脸颊,不禁心疼起来,这样纤弱的身躯,为何要经历如此之多的磨难。倾穆这才脱去自己的外衫,也上了床榻,躺在玉龙公子身旁,握住玉龙公子有些冰凉的手掌。穴道会在三个时辰之后自行解开,趁着这段时间让身旁之人好好休息休息,不去管醒来之后会是何种局面,倾穆想到。于是,倾穆稍稍侧身,在玉龙公子的侧脸留下一吻,便也闭上眼睛,不再多想的睡了过去。
当倾穆被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惊醒之时,或是因为昨日的疲倦,玉龙公子还没有醒来。
听着大将军的叫着自己的声音,倾穆便知一定出了大事。至于是什么事,倾穆自然知道便是自己不可避免所闯之“祸”。太子虽然死了,可是,以太子的几斤几两,太子并不是有胆色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人物,这一点,倾穆自是心中有数。那么,太子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幕后的黑手必然是丞相大人。如今,太子一死,丞相唯一的方式便是拥立天生呆傻的二皇子为新皇。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和玉龙公子,对于丞相,仍然是必须除去之人。
“倾穆,倾穆,快开门,开门,再不开门,为父就要硬闯了……”大将军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迫。
倾穆赶忙从床下下来,用床幔挡住了还在沉睡之人,才快步走到房门处开了门。
大将军见到倾穆,刚要放下心来,又发现屋中有所不同。“你还是……”大将军脱口而出。
正在这时,玉龙公子也睁开了眼睛,昨日的一幕幕倾然汇入脑中,玉龙公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床榻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大将军的眼睛,不顾倾穆的阻拦进到屋里,正看到从床上下地的玉龙公子。
大将军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令牌给你,赶紧出城,召集四方将领,围攻皇城……”
“可是,爹、娘和大姐,还在……”倾穆担心的回答道。
“将军府现在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他们冲进来强行拿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若是被抓了去,不光你性命不保,将军府上上下下也难逃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道理,相信三皇子殿下比老夫更了解……”大将军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玉龙公子,眼神里闪烁的复杂的光芒。
玉龙公子看了看倾穆,又转过头来看着大将军一字一句的说道:“玉龙定不负所望,保将军府众人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回到了倾穆篇,这次貌似蛮快的。笔者发现自己把两个主线穿插着写也是一种挑战的说,要在两种情绪之间转换跳跃什么的。不管是哪一对,笔者都真心有爱的说,所以也是真心希望看文的亲能喜欢他们~(≧▽≦)~啦啦啦。
、大丈夫能屈能伸
其实,在倾穆刚刚下床之时,玉龙公子也便醒了过来。昨日天牢之中的种种一股脑的拥入脑中,玉龙公子恶心连连,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刀尖刺入肉身的触感,身上脸上彷佛还沾染着黏腻的血腥。玉龙公子一只手用力的握住床榻边缘,指节都握得失去了血色,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努力平复着身体的不适和狂乱的心跳。
玉龙公子知道,如今是怎样的状况,所以,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倒下。父皇已然驾崩,太子的损命,也是自己一手造成,丞相和皇后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必定会连累将军府上上下下……一旦双方兵刃相见,便是生灵涂炭的内乱,届时内忧外患并起……玉龙公子将手握得更紧了些,心中默默想到“煜穆一定要阻止此事发生……一定……”
大将军的声音响了起来,将玉龙公子从思绪中唤了回来,玉龙公子用惨白的手支撑着下了床,便迎上了大将军复杂而深沉的眼神。玉龙公子坚定的说完承诺般的话语,不知是为了回答大将军,还是为了说给自己听。只是,无论玉龙公子如何压抑住心中的百感交集,仍旧控制不住紧握成拳,微微颤动的双手。
倾穆少将军接过大将军递过来的令牌收入怀中,便转过身来,握住了玉龙公子的双手,手掌的温热传到玉龙公子的手背之上,温暖的不止玉龙公子冰凉的手,还有惊魂未定的心。倾穆少将军温柔而不容置疑的说道:“相信我……”顺势拉过玉龙公子,紧紧的拥入怀中。
“为父和府中之人全力拖住御林军,你们……好自为之……”大将军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面容似乎又苍老了一些,眼中闪烁着莹莹泪光。
待到大将军的脚步声伴随着府中下人的声音,全都消失在小楼之外以后。“事不宜迟,我们也快些离开将军府,再作打算……”倾穆才在玉龙公子耳边轻声说道,话音刚落便拉着玉龙公子来到床榻边,触动了暗门的机关。倾穆牢牢握住玉龙公子的手,一前一后的走在幽暗的密道之中。
一路之上,倾穆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玉龙公子也只是静静的跟随,即便如此,玉龙公子心里却觉得踏实了不少。
春风拂细柳,夏月弄青莲。
誓语共流年,血舞濯冰玉。
浮生千重变,何道缘与劫。
人间几回爱,莫问情多真。
伴着水滴的声音和两人的脚步声,一路前行,出得密道,便是将军府外。
倾穆回头看了看,围在将军府外密密麻麻的御林军,拉着玉龙公子的手,脚步便也加快了些许。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出了皇城,既然御林军都认定了,自己与玉龙公子还在将军府,才会如此重兵围困,严阵以待,城门处便不会有太多戒备。只是,再怎么松懈,两人也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城。
倾穆突然心上一计,带着玉龙公子来到小巷子深处的一间屋子,敲了敲门。一名中年男子满脸睡意的开了门,眼里先是一惊,随即欣喜起来,连忙让倾穆和玉龙公子进到屋里,又探出头去,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关好了房门,回过身来说道:“见到少将军平安无事就好,不知将军府这是……怎么会被御林军团团围住……听说皇上也好几日未有上朝……”那名男子滔滔不绝的问道。
倾穆知道这些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现如今也没有时间慢慢说个明白,只好略做敷衍的回答道:“张大哥,将军府和御林军的事不过是有些误会,倾穆这次便是为了化解误会需要出城一趟。只是……”
“少将军有话但说无妨,只要我老张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老张一直追随大将军出生入死,看着少将军长大成人,自知不敢,也是把少将军当做亲弟弟一样……”老张继续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倾穆知道张大哥什么都好,就是这碎嘴的毛病……倾穆连忙打断老张的话,切入正题:“张大哥,倾穆急着出城,需要一顶轿子,除去张大哥和倾穆,还需抬轿的伙计两人,需得是靠得住之人,还有……”
刚进屋来,玉龙公子就试图将手从倾穆的手里抽出来,只是,倾穆却全然没有放手之一,仍旧拽得紧紧的,玉龙公子也只好作罢。还好,张大哥似乎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和倾穆唠叨上了。当然,玉龙公子看得出来,张大哥也都是出于对倾穆和将军府的关心。
在听到倾穆说出最后那件所需之物时,玉龙公子瞬间便明白了倾穆的意思,不禁面有难色,只是,眼下的状况,却也容不得半点迟疑,只得在心里暗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安慰自己。
不一会儿,倾穆和老张在前,另外两名年轻男子在后,四人抬着一顶简单而雅致的轿子,向着南边的城门快步走去。
“轿子里什么人,出城做什么事?”果不其然,守城的兵士例行公事的问道。
老张示意四人放下轿子,随即连忙一脸堆笑的说道:“轿子里是我家小姐,近日老爷身体抱恙,小姐正要去城外的寺庙烧香祈福,还望大人通融通融……”说罢,老张从衣袖中掏出一锭碎银,塞到兵士手里。
此时毕竟是非常时期,随意放人出城,万一出了什么篓子……守城士兵还回银子,走到轿子前面,指着轿子说道:“把轿门掀开看看,若是没有可疑之人,这便放行……”
“这……”老张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这样的举动,更是将守城士兵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轿子之中。倾穆一直微低着头,一言不发,连同其他两人一起,便被守城士兵忽略了去。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显而易见之处,越是不以为然。
“上面交代的事,不能轻易放人出城……何况,就看看你家小姐,难不成还能少块肉……”守城士兵有些微怒的说道。
老张故作不情不愿的掀起轿帘,守城士兵便随着轿帘让出的轿子里的空间,看了进去。堆叠的纱缎落在地上遮住了双脚,慢慢向上看去,便见“女子”纤细的腰身,淡雅的衣衫裹得严严实实,却更显得“女子”的庄重。只是这样,守城的士兵便已认定,轿中之人定然是哪个大户人家,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守城的士兵继续朝上看去,只见“女子”戴着素白的面纱,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眼神悠远而宁静。让人只敢仰望,却不敢靠近。如果要拿什么来形容,守城士兵脑子里便蹦出了“菩萨”二字。只是与“女子”对视上,守城士兵便不自觉地连忙别过脸去,躲闪开了目光,唯恐多看一眼,也是一种亵渎。
倾穆只觉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这个鬼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可是,要牺牲玉龙公子的“色相”,即便只是眼神,仍旧免不了醋意不断。另一方面,玉龙公子那小眼神,别人不清楚,他倾穆还能不知道,只要被那双眼睛盯着,又有几人能够不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当然,倾穆自然也知道,玉龙公子从来不喜皮相惑人,这样的事,若不是在如此紧要关头又别无他法,玉龙公子定会誓死不从。
守城士兵的态度顿时变得恭敬起来,慢慢的退到了一边,让出了道路。老张也顺势放下了轿帘,示意众人再次起轿,一行人便不紧不慢的出了城门。直到走出好一段距离,城墙已经全然看不见,周围的景致也成为郁郁葱葱的树林,倾穆才让众人又放下了轿子。
待到轿子停稳,倾穆连忙走到轿门前,一只手掀起轿帘,又伸出另一只手将玉龙公子扶了下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
“老张只能送两位到这了,少将军此行一路小心,多多保重,若是回了皇城,再向老张报个平安……还有这位……公子……也请多加小心……”老张并不认识玉龙公子,这次也不过一面之缘,老张唯一确定的便是玉龙公子和少将军一定关系匪浅。
“张大哥,后会有期……”倾穆说完,目送着老张等人离去,直到几人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玉龙公子这才摘下面纱,开口说道:“少将军有何打算,镇国大将军的令牌,号令的均为除皇城之外,其余各城守城将士,最近的城池距离皇城快马加鞭也要半日光景……而且,城主若是愿意投靠少将军,便被扣上了谋反之罪……”
倾穆对着玉龙公子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答道:“煜穆这样说,想必已然是有了主意……要怎么行事,倾穆全凭吩咐,甘倒涂地,不离不弃……”
“倾穆与煜穆一同,先前往西南竹林,所需之物,煜穆已经让悠然准备妥当……”玉龙公子平静淡然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在晋江如此之深的水里,能看到此文的,能喜欢上此文的,都是和笔者有缘之人。就如笔者专栏里的话一样:一生一次,一色之我。四季常开,缘起缘尽。路途修远,不离不弃……笔者也是由衷的谢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是愿意留下只言片语的各位的鼓励。
、招兵买马城外局
尽管如此,玉龙公子的故作镇定,已然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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