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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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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与倾穆说话,生怕一不注意触及了禁区招来一个黑脸加白眼。
不过,倾穆毕竟也是公私分明之人,纵有不满,其实也不会迁怒于他人。借着饭食或是休憩之际,也会主动和副将们商讨战势及应对之策。大致而言,敌人由五个外族组成,每一个都是不值一提的小部族,无法形成威胁,只要乱了一方,其余便会不攻自破。
经过大约半月的行程,倾穆及其率领的军队终于来到了边关的城池,比之上次迎战匈奴的至南之地边关之城,这次的至北之城漠北镇显然荒凉了不少。
此时,虽然只是初夏,却已然炎热难耐,除了蝉鸣阵阵恼人心神之外,路上几乎见不得几个人来,只有风吹黄土漫天飞扬,扑面而来,便弄得一干将士满身的汗水混着尘埃,个个灰头土脸。若是用手一抹汗,更是涂花了脸一般狼狈不堪。好在将士们也如倾穆一样是单纯的乐天派,一路奔波而来互相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花脸,也不过是相视一笑,连疲劳也消减了不少。
虽然,倾穆一行左赶右赶,总算赶在了五族外敌到来之前,先行来到了漠北镇。只是,这个先手也最多不过一两日光景,能够稍事休息。倾穆和上位的将领更是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立刻紧锣密鼓的策划着排兵布阵的方案,考察漠北镇周边环境,组织镇中百姓修理城门,绘制城中和城外地图,确认军粮运输路径,操练整顿镇中和随行而来的兵士……
这样的忙碌,便也让倾穆总算能够暂时逃离相思之苦,直到外族大军隐约可见黑压压的一片,倾穆连合眼的机会也没有便直接走上了城楼高处,准备开始指挥作战。
外族联军最大的问题在于战线太长,如若不再短时间之内攻入城中,后方补给便会成为其最大的弱点。于是,外族联军贯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则,没有在城外安营扎寨,趁着血性正盛,直接兵临城下。
倾穆已然安排妥当城中的守势。城门被牢牢的固定住,城门之外也被布置了陷阱,城墙之上密集的弓箭手,个个蓄势待发。
外族联军同时发力,正中间的一波人抬着巨大的树干准备强行撞门,却中了地洞的陷阱连人带木跌了进去,后方的众人前仆后继,拿着梯子的兵士将梯子放在了陷阱之上,从梯子铺就的道路上继续向漠北镇前进。
好不容易接近了漠北镇的城门,密密麻麻的火箭又从天而降,辛辛苦苦过来的兵士便只得燃烧成团满地打滚。天气本就炎热不已,至北之地又干燥,再借助东风的帮助,城外敌军便没入了火海之中,只得节节败退而去。
第一场战役下来,敌军便被灭去半数军力,只得先在城外五里之地的山野之中安营扎寨,再谋后事。虽然大获全胜,城外的火光却只得等待自行灭去,城中兵士也无法出城追击。
于是,双方各自休养生息,整顿军备。外族联军不时会发起佯攻,本也不成气候,只不过是刺探虚实罢了。若是如此下去,坚守到冬季,敌军也能不攻自破。只是,倾穆惦记着玉龙公子便想早日平定战乱。
金戈铁马沙漫天,刀光火海东风借。
山川河流雁高飞,林暗草曳马蹄啸。
声动如雷将士呼,齐心报君将军令。
白日千秋家国事,夜阑人静孤枕眠。
不过,战事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趋近大雨季节,为恐漠北镇年久失修的河堤经不出流经此处的黑漠河大水,玉龙公子还将修复河堤,治理水患一事交托给了倾穆。
毕竟,玉龙公子初登皇位,又刚刚清理了丞相与太子余党,群臣人人自危,大凡不愿有所作为,治水一事与边关高级又都是至关重要之事。玉龙公子能够信任之人已然寥寥无几,又能同时兼顾治水与边关要务的,除了倾穆便也没有第二人选。如果这是一局棋,玉龙公子表面而言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实则并没有太多的战力,想要取胜,只能靠着为数不多的棋子稳扎稳打。
于是,倾穆只得一边亲力亲为的督促漠北镇镇守,主持修复河堤,疏通河川之事,一边练兵备战,派遣探子摸索外族联军的补给路线。只有到了每日夜深人静之时,倾穆才总算能够闲下来,相思之情便又会猛然侵入心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待到河堤之事几近完工之时,大水也如期而至。虽有河水没过堤岸,灌入城中,在倾穆的带领下,城中兵士与百姓同心协力,幸得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也算未有再添枝节。
待到洪水一事刚一落定,外族联军的补给路线也初显了端倪。之所以一直摸不透路线,不过是由于五族联军的补给由五族轮流承担,因此,每次的补给路线都会有所变化,这样的安排,也不知道是谋事之人为了迷惑对手,还是单纯的为了让五族大军求得一个公平罢了。
不过,只要知道了路线,破敌之法便也清晰了起来。倾穆先绘制出五族各自补给的路线,按照时间推算出下一次补给为哪一条,再安排一支队伍在补给的必经之路伏击,再不留痕迹的抹杀掉补给部队。
一族的补给未能按时抵达,在本族军中便会引发混乱,在外族军中更会导致猜疑,疑心一起,五族同仇敌忾的士气便会各自为政。
当然,单单抹杀掉一只补给队伍并不至于如此,怀疑的种子埋下之后,还要培养才会生根发芽。待到枝繁叶茂,只等结果之时,倾穆的队伍已然不动声色的收拾掉三族的补给队伍。
饥肠辘辘之下,五族联军本来就不甚牢固的羁绊,便是更加的岌岌可危之势,不用倾穆动手,五族联军自己便纷争四起,乱作一团。
于是,无需花费一兵一卒,五族联军自己已然损失惨重,只得纷纷退兵而去。只是,这五族伤了得和气,却非简简单单能够弥补的,想来数年之内,五族再无联合对外的可能。
其实,倾穆本来可以强攻取胜,选择这样迂回的方式,一来自然是为了顺应玉龙公子减少伤亡的冀望,二来破了五族的团结不失为一个长治久安之法,三来越是玄乎的方式传言开来越能让其余各族产生敬畏……
漠北镇的战事总算告一段落,已然三月有余。虽然,倾穆一心想要快些回到皇城,为了玉龙公子的身份着想,却也只得按部就班的汇报战事情况,请求回朝,待到皇命下达之后,才能率兵返程。
只是,与皇上准许返程的旨意一并到达的,还有关于玉龙公子选妃订立后宫一事的消息。本来传信的兵士以为这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却不知怎么触了倾穆的霉头,倾穆冷傲的眼神再配上微怒的黑脸,让传信的兵士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寒颤,甚至差点忘了将皇上交予的表功信件转交倾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战争什么的还是等笔者好好学习学习兵法之后再来修改好了,觉得实在是写得智商捉急的说。
、乍暖还寒别知音
另一方面,三月之前,皇宫之中。
玉龙公子目送着倾穆的背影消失在城门之外,直到兵士们扬起的尘埃都散去无痕迹之后,玉龙公子才不舍的收回目光,吩咐内侍回宫。
丞相之位以及丞相心腹之人霸占的几个要位,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合适人选,玉龙公子便一并操持着相关事务。身边总是有着许多人,玉龙公子却又感觉不过是自己一个人。本来以为十几年来早已习惯的这样的形单影只,却又在这样的时候,不由得想到远在边关的倾穆,而不禁有了些许怅然若失。
玉龙公子挥去脑中的思绪,随着内侍之人前往大殿上朝,下朝之后会后殿批阅奏折,每日重复着大致相同的行程。这样恢复了先皇所在之时的秩序,却并非玉龙公子所期望的将来。
玉龙公子一直希望,百姓能够成为自由不羁之民,靠自己的力量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靠着所谓的“天授皇权”。再者,权力需要权力相制约,不管是君主还是官员,一人之力总有思虑不周之时,都不如全体民众的智慧来的周全。待到,万民与社稷都不再依赖于所谓的明君之时,是不是自己也便能逃离皇室的束缚。
只是,这样的改革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难免还会付出血的代价,这些都是玉龙公子不愿见到的。当然,如今的时机也并不成熟,玉龙公子也只能计划着等待着。
在倾穆离开的几月之中,也不过发生了两件事。
其一,便是悠然仙人辞行而去。其二,便是三朝元老的礼部尚书催促立后纳置后宫之事。
近日的奏折多了起来,大抵是因为府城官员借着朝贺之名,行打探虚实之意,不过,玉龙公子也可以借机反过来了解各地的情况。于是,尽管数量众多,玉龙公子也便一个不落的亲自批阅。虽然倾穆已然离开皇城,去往边关,玉龙公子仍旧屏退了一干下人,而服侍玉龙公子这位新皇之人也习惯了主子喜欢独处的性子,自觉地退去远处候着。
“悠然,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玉龙公子没有抬头,继续埋首与堆积成山的奏折之后,随意的说道。
不知为何,玉龙公子即便不会半点功夫,却总能获悉悠然仙人的所在。关于此事,悠然仙人也曾经问过玉龙公子,玉龙公子稍加思量,便脱口而出了“直觉”这样的答案,悠然仙人也只好哭笑不得。
也许,在上天给了玉龙公子柔心弱骨的性子和孱弱的身子的同时,却也赋予了玉龙公子敏锐的感觉与坚毅的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上天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又会开启一扇窗。那么,倾穆的相知与命定的劫数又是否还有转机,悠然仙人不禁思绪翩飞,好一会儿才收了回来。
“老夫是来和玉龙你告别的……”悠然仙人空灵的声音在大殿之中飘散,总让人有些不真实之感。
“你也要走……”本来该带着感情的话语,玉龙公子却仍旧随意的说着。
“玉龙不在,老夫继续待在三皇子府中也多有不便,何况,老夫也想出去走走,也许还能会会故人……”虽然玉龙公子并没有问,悠然仙人却自顾自的说明了去意。
“仙人请随意,承蒙仙人多次出手相助,玉龙感激不尽,若是有缘再见……”玉龙公子的语气虽然随意,故作疏远的言辞却透露了心中的真意。
玉龙公子自然知道,如今自己不像皇子时那般,虽被困于宫中,却也悠闲自得,可以同悠然仙人对弈品茶,吟诗弄曲,炼丹试药……本来悠然仙人活在漫长的岁月中,无聊之情便也更易滋生,与自己的薄缘,在悠长的流年里,又能剩下多少斑驳的痕迹。该来的始终会来,该走的便也不必强留。只是,即便玉龙公子再是明了各种道理,到了离别之时,还是免不了伤感。
初秋时节,夏日的炎热没有退去,秋日的离愁却抢先袭来,树上的知了用最后的生命嘶鸣,对于听者便也显得越发的凄惨。比之倾穆离去之时的不舍与不甘,悠然仙人的离去便是无奈与怅然。
当然,悠然仙人也是了解玉龙公子的,为了在宫中独自存活,早已将多余的情感埋进了心里,看似淡然清远,实则情深意重。
“玉龙,将这个吃下去……”悠然仙人说罢,出现在被奏折整个挡住的玉龙公子身边,递过一个精雕细琢,美轮美奂的玉瓶。玉瓶虽然塞着塞子,又是白日,却也隐约可见瓶塞与瓶身的缝隙间,透着淡淡的紫色光彩。
“这是……”玉龙公子不由得抬起头来,脱口而出道。尽管玉龙公子已然习惯了悠然仙人如同法术一般,变化出各种奇形怪状的药瓶,藏着争奇斗艳的神药,看见这个未曾见过的瓶子,仍旧饶有兴趣起来。
“老夫将一层内力融入药中,若是玉龙有个万一,老夫即便身在天涯,也会感知得到,必将尽力赶来……另外,若是遭受重创……”悠然仙人欲言又止,后面半句的“或许能够护得心脉,保有一条性命……”却没有说出。与其给予虚无缥缈的希望,再将之剥夺,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不要希望。
一点儿皮外之伤尚需数日沉睡,何况是重伤,只是,怕是神仙难救之事,心知肚明,却没有人忍心提起罢了。
玉龙公子没有拒绝悠然仙人的好意,打开瓶塞,将瓶中闪烁着紫金光彩的液体一饮而尽,顿觉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袭来,手中的奏折便落在了地上。
悠然仙人连忙伸手点了玉龙公子的晕穴,口中喃喃自语道:“醒来之后便好……”虽然江湖之中,人人觊觎神功,其实,就算有了秘籍,练得神功也要经受万虫噬心般的痛楚,即便受得了剧痛,由于天生体质有异,最终能够练成之人依然是凤毛麟角。寻常之人,仅仅是汲取神功的功力,都会如肝肠寸断一般饱受煎熬。
玉龙公子再次醒来之时,悠然仙人已然离开,即便在睡梦之中,痛楚仍旧让玉龙公子出了一身冷汗。
大殿内已然暗淡了起来,想必便是黄昏时分,想到礼部尚书大人怕是又要前来,请旨选妃,设立后宫之事,玉龙公子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果不其然,大殿的门被敲响,这已经是三月以来从未间断的事宜,下人们便也没有阻止。礼部尚书一边敲着门,一边念叨着:“老臣恳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尊古训选秀女入宫,策立皇后母仪天下,早日诞下皇子,实乃万民之福……”
本来,皇上登基,选秀女入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过,到了玉龙公子这里却犯了难,由皇子妃升为贵妃娘娘的寰琴,尚且是为了保全倾穆性命而使出的权宜之计,如今,又要选妃立后。玉龙公子自知选秀女入宫,也不过是误了女子的一生。只是,三朝元老的礼部尚书左一个大统,又一个先皇,玉龙公子多次拒绝未果。于是,就变成了每日黄昏,礼部尚书便会前来大殿的状况。
礼部尚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寰琴虽然有着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却也是庶出之民,做皇子妃并无大碍,只是这皇后一位,却是有些高攀不得。于是,为了这母仪天下的名分,贵族有适龄女子的家族大有摩拳擦掌之势,定要将女儿送入宫中。
皇上的家务事便也是天下的大事,不是玉龙公子能够凭借一己之愿便能驳回的。
礼部尚书总算敲累了喊哑了,便离开了大殿。只是,敲门之声刚停不久却又响了起来。
“臣妾寰琴,请求面见皇上……”大殿外传来了寰琴的声音。
自从成亲之日被倾穆掠走,玉龙公子甚至都没有见过表面上唯一的后妃,可是,如今寰琴前来,所为何事,玉龙公子大致还是能猜出一些。“进来……”玉龙公子一如既往的淡然语调再次响起。
寰琴走入大殿之中,在一众下人探寻的目光中,又将大殿的门关了起来。没有闲杂人等,说话便也随意了一些。
“皇上对后宫一事有何打算?”寰琴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玉龙公子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皇上不如从了礼部尚书的愿……臣妾知道,皇上的大智并不在此,与其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不如顺理成章,也好免却了闲言闲语……”寰琴一字一句的说道,与其说是一名后妃,不如说更像一位谋士。
“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样的道理,玉龙公子又岂有不知之理,只是,每每想要答应下来,倾穆的脸便会在脑中浮现出来,让玉龙公子只得作罢。
“皇上就信不过大将军……”寰琴认真的说道,心中却若有似无的激起一丝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现实的时间总算是和文中同步的进入了秋天的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玉龙公子的出现,对于悠然仙人而言也许不过是数百年中的一瞬,当然,前世的因缘际会这里就不多说了,貌似是该系列另一部的想法来着。
突然就想起这么一句,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倾穆和玉龙公子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分离,身份也好,责任也罢,只是,每次离开,都会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只言片语藏真情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越是在乎,才会钻了牛角尖,既然可以一次权宜之计,再来几次又有何妨。位高权重,身不由己之事本来早已知晓,为何到了此时,还会犹豫不决,便是情之何物,乱了心神。
当礼部尚书听说玉龙公子答应了设立后宫一事之时,可谓大喜过望,本就苍老的一张脸,笑得皱纹似乎都深了不少。
正在此时,边关漠北城的捷报传来,玉龙公子也算放下了心来。只是,虽然相信倾穆,却也了解倾穆急躁的性子,左思右想才写就了那么一封名义上的表功书信。
倾穆就那般黑着一张脸,从传信兵士还在瑟瑟发抖的手中夺过信纸,便直接展开了信看起来。信里的字迹不是玉龙公子一贯的笔锋,而是玉龙公子特意用左手所写,倾穆便知信中必有蹊跷。
“矢力同心保边关,众志成城抗灾洪。”
“百战不殆将军威,民心无渝壮士归。”
简简单单四句短诗,不过是稀疏平常的语句,夸赞了将军和兵士们这次退敌抗洪的功绩罢了。汇集于军帐之中的众人却见倾穆的脸色由阴沉的黑脸转回了晴朗,嘴角也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众人不得不在心中默想,都说女子心海底针,捉摸不透,大将军的心情,莫不是也如同如今这夏末秋初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晴天霹雳,马上又雨过天晴。
在倾穆带着将士们回去皇城的路上,礼部尚书的催促之下,选秀女之事已然在宫中上演。对着全国甄选而来的上百佳丽,玉龙公子却是毫无兴致。如若是以前,玉龙公子那清心寡欲的性子会否从得了此事都未尝可知,如今玉龙公子的心里更是被一个人霸占得满满当当,哪里还容得了别人。
于是,女子们或端庄,或清丽,或娇俏,或凄美的模样,入了玉龙公子的眼皆成为同一颜色,更谈不上有谁能被看上眼入了心的。只是,女子们对此全然不知,一个个自顾自的搔首弄姿的样子,让站在玉龙公子身后的寰琴哭笑不得。
玉龙公子索性便以尚书大臣经验丰富为由,将选妃这样的家务事全权交予了礼部尚书,这才总算得了几日余闲。
虽然,大刀阔斧的改革尚待时机,对于各地官员的调查与审视却也大致完成。玉龙公子表面上没有多大动静,一些官位的人员却悄然发生着变化,提拔任用了不少敢于维新的庶出之士。
秋季的天气慢慢转凉,万物萧瑟,玉龙公子独自徘徊于御花园之中,思索着下一步的安排。向日葵的花期将尽,一个个耷拉着大大的花盘,花瓣也散落而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玉龙公子见了也不免触景伤情。
“待到来年春日,我们再一起种花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接着便看见那个一如往常的笑脸。显然,说话之人丝毫不会担心一国之君与大将军,一同亲自种花,在他人看来,会是多么荒唐的事。
“你……你不是应该还在路上……”玉龙公子从沉思中惊醒,不假思索的问道。说出口之后自己就有了答案,倾穆这般撇开大部队,先行回来皇城之事,已然不是初犯。“看来大将军上次,因为私自离军之罪所受的皮肉之苦还未足够……”玉龙公子表面故作生气的说道。
“只要皇上舍得,倾穆自是义不容辞……”倾穆笑得更加灿烂的说道,不过,随即还是补充道:“何况,这一回,倾穆可是老老实实等到皇上准许回城之后,才出发的……只是,因为想你,走得比其他人快了一些……”
玉龙公子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闪烁其词的问道别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现在不比以前,身为三皇子的玉龙公子大抵只会在三皇子府和御花园这般固定的路线之间出现,身为皇上的玉龙公子在硕大的皇宫何处出现,却都是不足为奇的,更何况,如今,正是正殿选妃的时候。即便倾穆先行回了城,又靠着密道入了宫,也不应该知道玉龙公子身在何处才对。
“是我告诉大将军的……”寰琴几个跃步来到御花园中对着玉龙公子说道。在没有他人的时候,三人还是会像当初在秦阳城中一般,免去了宫中繁缛的礼节。
“大殿现在太过热闹不便寻你,内殿也没见着你的身影,就去寰琴那里打听了一下……”倾穆连忙解释道。
玉龙公子只得再次在心中感叹,还好现在后宫之中只得寰琴一人,待到选妃之事落定,倾穆不住的在宫中出现难免不会被人撞见。当然,此事倾穆也并非毫无反省之意,只是上次将玉龙公子带到城外之事,已被驳回,还有什么地方既能让两人落得清静,又离宫中不远方便随时返回的呢。
“倾穆将军这样潜入宫中也非长远之计,寰琴倒是有一个法子……”玉龙公子的担忧不难察觉,寰琴也是心思细密之人,自然知道大将军私自初入后宫绝非小事。宫中耳目众多,对于皇上和大将军的样貌又都熟识,并不适合两人的私会。
“寰琴有何办法,但说无妨……”玉龙公子确实也有事需要与倾穆相商,只是在宫中不太方便,若是有什么法子,自然是好的。
“皇城之中的花翎阁的花魁甄画是寰琴的义妹,甄画的小楼藏于花翎阁后院隐蔽之处,没有甄画的同意没人能够进去。皇上和将军可以扮作江湖中人,再由寰琴介绍给甄画……”寰琴不紧不慢的说明道。
花翎阁作为首屈一指的风月之地,自是不必多言。本来,一国之君出现在那样的寻花问柳之处有失大统,不过,反过来想,大隐隐于市,正在选妃的皇上和正在凯旋路上的将军,出现在花翎阁是谁也不会想到的。虽然并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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