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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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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宣在皇甫文进颈间咬上一口,伸手扯开皇甫文进的衣襟:“墨宣心里所想,然绮怎会不知?”
皇甫文进倚在宁墨轩身上,伸出手指,缓缓拂过宁墨宣的唇,游走在他颈间的曲线上,然后解开宁墨宣的外衣,在他的胸前敏感部位,轻轻地啃了一口。 
宁墨宣只觉得身体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涌了下来。他轻笑道:“然绮风情,果真甚为撩人”一阵兴奋,抱住皇甫文进,提脚跨了上去。 
皇甫文进舔舔宁墨宣的耳廓,手指顺着脊背向下落在宁墨宣腰间,解开腰带,皇甫文进微微一笑,直笑得人欲酥到了骨子里,他细腰一挺,一个翻身:“然绮今日,定叫墨宣满意。”
宁墨宣还没反应过来,忽被皇甫文进长腿一翻,两人位置颠倒,宁墨宣身居下位,小皇帝羞愧难当,伸手抵住皇甫文进压下的身子:“皇甫文进,你,你竟敢犯上?”
皇甫文进抽出宁墨宣的腰带,将宁墨宣双手绑在床头,嘴角媚笑更深:“然绮说过,今日定叫墨宣满意。”说完俯身,轻咬宁墨宣耳垂。
一身低吟从宁墨宣嘴里发出,宁墨宣咬牙切齿道:“皇甫文进,你再敢放肆,信不信朕明日要你脑袋,诛你九族。。。。。”
宁墨宣后面的话,被皇甫文进温柔的堵在了喉咙里。皇甫文进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不断的挑逗,令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发热,不住地颤抖。 
皇甫文进将手伸进宁墨宣衣服里面,在他胸前已经发烫的红樱上缓缓画圈,宁墨宣身体轻轻一颤,喘息声变得更急。皇甫文进眯起眼,离开红唇,辗转白皙纤颈,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吻下来到胸前的红樱,用舌尖在上头轻轻一舔。 
“唔~”宁墨宣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这淫(防吞专用)荡的叫声竟是自己发出来的,不由地大惊,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皇甫文进嘴角浮现出一丝媚笑,张嘴含住一朵红樱,用力吸吮,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小皇帝已然勃(防吞专用)起的分(防吞专用)身。
宁墨宣浑身战栗似的缩了一下,睁眼狠狠盯着皇甫文进:“你,你还不停下?”
皇甫文进抬头看一眼宁墨宣微红的脸颊低声道:“行房之事,不宜叫停。”
宁墨宣扬起头,被缚住的双手死死掐在床头,衣襟尽敞,双腿勾在皇甫文进腰间。
皇甫文进轻轻一笑,道:“墨宣,你这不也很想要么?”
又是一声低吟,宁墨宣在皇甫文进手里释放了。小皇帝瘫倒在床上,皇甫文进吻了吻宁墨宣满脸潮红,解开他被缚住的手,替他盖好被子离去了。
毛球:瞄瞄~(和谐了)
雪信:喵呜~(两个骚货)
毛球:瞄瞄~(怎么没了?)
雪信:喵呜~(我会告诉你是作者写不下去了么?)
第二天,皇甫丞相就把自己关进了死牢,罪名是丞相偷吃了皇上的鸡。




 、第 31 章

4。
“我要抛绣球招亲。”霜池公主兴冲冲的跑进来,对宁墨宣说道。
宁墨宣镇定的转身,一时无法消化宁奚瑶这句话。
“噗~”宁景辰气没捋顺,喷了身边的小太监一身茶水:“七妹,你说啥?”
“我,说,我,要,抛,绣,球,招,亲。”宁奚瑶咬着银牙一字一顿说道。
“胡闹,堂堂公主,怎能抛绣球招亲,你想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尽么?”
“皇帝哥哥。”宁奚瑶嘟起嘴:“皇家颜面早就没了,还用的着我来丢?”
“放肆。”
“我就放肆。我不管了,这次我一定要嫁给司大夫,不然,就没人会娶我了。”
说起这个,宁墨宣心里对小妹还是颇为自责,去年中秋的时候,司大夫写了一首长相思,传遍京城,弄得全京城的人都以为霜池公主是司大夫的人,谁也不敢再向公主提亲。宁墨宣曾对司廷彦旁敲侧击过很多次,他不是装傻就是推辞,搞得好像公主嫁不出去硬拖着他一样,这样一闹,逼一逼他,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不过抛绣球招亲非同儿戏,宁墨宣还是有些担心:“此事需想个万全之策,万一司大夫不来呢?那岂不成天下人的笑柄了?”
“我不管,你下一道圣旨,让他必须来。若是他不来,他不来,他不来就把他绑过来。”
“这成何体统?”
“体统体统,都现在了还谈什么体统?是我的清誉重要还是你的体统重要。”
宁景辰在一边打圆场:“七妹,此事还是皇兄说得对,须得从长计议。不然真到你抛绣球那天,司大夫没来,而你又不得不抛,那该如何是好?”
“嗯。。。。。。”宁奚瑶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又抬眼看看宁景辰,猛地眼睛一亮:“哈,四哥,若真的那样,我就抛给四哥吧。”
宁景辰:“我?”
宁奚瑶扯着宁景辰的袖子振振有词:“反正亲兄妹又不能成亲,到时候就说是我一时失手抛错了人,这次不算,下次再抛不就行了。”
宁墨宣:“越说越不像话,哪有妹妹把绣球抛给自家兄长的道理?”
“道理都是人定的,现在我说有就有。”宁奚瑶挽着宁景辰的胳膊一阵摇晃:“四哥,四哥,你就答应了好不好嘛。”
宁景辰没辙,望向宁墨宣求助:“皇兄,你看,要不就依着七妹?”
“不可。”宁墨宣依旧不松口:“此事不确定因素太多,如若接到绣球的不是司大夫又该怎么办?你也照嫁?”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宁奚瑶笑的满面桃花:“皇甫丞相不是会仙法么?让他施个法,绣球自然就只会到司大夫手中。”
“皇甫丞相犯了死罪,现在还关在天牢里。”宁景辰提醒。
“皇帝哥哥下一道圣旨把丞相大人放出来不就行了,对吧,皇帝哥哥。”宁奚瑶眨眨眼。
“不是朕关的他,是他自己进去的。朕放不了。”
“那你亲自去请嘛,皇上都去请了,他还敢不出来?”
“朕堂堂天子,岂能去死牢请一个犯人?”
“为了妹妹的终身大事,你偶尔屈尊一下怎么了?四哥都同意接绣球了呢,你要不答应我去告诉母后,说你欺负我。”
“朕何时欺负你?”
“那你去请皇甫丞相。”
“这。。。。。。”宁墨宣一阵冷笑,哼,原来在这里等着,今天这出闹剧就是为了这个吧。皇甫文进啊皇甫文进,你真有本事,连公主你也敢利用。
打发走了公主和王爷,宁墨宣揉揉额头,问身边的小太监:“公主为何今日想要抛绣球招亲?”
“回皇上,奴才不知,不过听公主身边的婢女说,公主今天出门见着某大家小姐抛绣球,场面很是热闹,公主驻足看了好久,想必是觉得颇为有趣吧。”
“哦?”宁墨宣摸摸鼻子:“你去查一查,今天是哪家的小姐抛绣球。”
时间退回到两个时辰前,印年正对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做纠结状态,面目表情极度扭曲。
毛球跳进怀司怀里,将两只猫眼睁得滴溜圆,冲印年摇摇猫爪,又转过头来看怀司:瞄瞄~
怀司瞥一眼印年,满脸嫌恶:“毛球,你别理他,他病了。”
毛球张大猫嘴:瞄瞄~
怀司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估计早上出门脑袋被驴踢了。”
择羽提着一件衣服在印年身上来回比划,印年一把扯开:“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穿上好看。”
印年:谁说的?站出来再说一遍。
“他俩不是更合适?”印年指着怀司和洛云。
择羽看向洛云,洛云一记眼刀甩过来:“你说谁合适?”
择羽赶紧低头。
印年拿着裙子走向怀司,怀司眼角精光一闪:“你再走一步试试?”信不信我灭了你?
印年却步。
所以,只有苦命的印大将军成了炮灰。
阳光普照,虽不是春天,却也是发(防吞专用)情的好时节。两层小阁楼上红绸高挂,穿着一身花花绿绿丝缎长裙的“印家小姐”迈着款款的小碎步羞羞答答的走出来,引得楼下的雄性动物一阵骚动:印小姐好高哦。
择家公子在楼下翘首张望,闪着满眼星光振臂挥舞:“印小姐,我在这里。”
洛云捂着肚子笑得弯下腰去。
怀司站在人群后面抱着毛球叹息:“都疯了。”
“印小姐”娇羞的转身,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青丝,伸手接过丫鬟送上来的绣球。
纤纤玉指(?)将绣球移到左边,择公子噌噌噌跑到左边。“印小姐”掩嘴轻笑,又将绣球移至右边,择公子又噌噌噌跑到右边。“印小姐”粉白双颊泛着红晕,玉手一扬,绣球落下楼去。择公子挡开涌入的其他雄性,向前一扑,扬起一片滚滚尘土。择公子抬头,冲印小姐呵呵一笑,举着手里的绣球抹去满脸灰尘:“印小姐,我抢到你的绣球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是太感人了。公主立在路边看得眼圈都红了,不住哽咽:若是本公主也有此佳缘该有多好?公主迈着小碎步,一步三叹幽幽离去。
小太监回来禀报:“回皇上,奴才打听清楚了,今天没有哪家小姐抛绣球招亲。”
宁墨宣诧异:那公主看见的是谁?
“回皇上,今天抛绣球的是印将军。”
宁墨宣揉揉肚子,消化不良。若是朕没记错,印将军好像应该是个男的吧?
“回皇上,接绣球的公子名唤择羽。”
接的也是男的?宁墨宣捂着胸口,刺激太大,胃痛。
“回皇上,下面还有怀校尉。”
怀司也来凑热闹?
“回皇上,还有一位公子名唤洛云。”
不认识,哪来的阿猫阿狗。
“回皇上,他们都是林将军的故人。”
林朔?宁墨宣恍然大悟。皇甫文进,果然是你。
“给朕准备一件便服,朕去会会这个在死牢里还能兴风作浪的皇甫丞相。”



 、第 32 章

5。
“小小一间房,无门又无窗。身下是石板,身上半片缸。”
“哐当!”狱卒手中的枪掉在地上,立马跪下连连磕头向丞相大人请罪:“大,大,大人,您,您别冤枉小的。您这吃的用的都是从相府搬过来的,小人们这些天可没亏待您啊。”
皇甫文进摇摇折扇道:“快起快起,本相只是一时兴起,未曾埋怨你们。”
狱卒战战兢兢:“您,您,以后别这么惊吓小人了。”
皇甫文进露出无比慈爱的笑脸,在脑后加一道光,直接就成如来佛祖:“让你受惊是本相不对,本相给你赔不是,你快起来吧。”说完亲手扶起还在发抖的狱卒。
“小人多谢丞相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是否娶亲?”皇甫丞相摆着如来的面孔问人不倦,八卦无边。
狱卒答:“回丞相,小人刘武,今年二十有一,未曾娶亲。”
皇甫文进浅浅一笑,势必将如来进行到底,对面狱卒面露羞涩。皇甫文进道:“反正闲来无事,你把手伸过来,本相给你看看手相。”
狱卒惊异:“丞相会看相?”
“你不信?”皇甫文进反问:“行,那本相显一点仙法让你开开眼。”
说完,皇甫文进合起折扇,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画了一个圈,只见桌上的茶壶自己腾空倒了一杯茶。皇甫文进勾勾手指,茶杯落在刘武手中。皇甫文进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刘武嘴巴张的足可塞进一个拳头:“丞,丞相,你太厉害了。”
皇甫文进道:“这算什么,你接着看。”说完抬起右手,笔架上的狼毫悬空而起,皇甫文进铺开宣纸,狼毫移到纸上,刷刷几笔,一副写意山水画已经完成。皇甫文进将画卷递给刘武:“这幅画,本相就送与你了。”
刘武诚惶诚恐接过大呼:“丞相真乃神人也。”
“你现在信本相会算命了吗?”
“信,信,大人快帮小人看看,小人何时可以娶亲?”
皇甫文进托起刘武的手,故弄玄虚道:“唉,你命犯孤星啊。你七岁丧父,现上有六旬老母卧病在床,二位兄长不孝,皆不顾老母病危,留你独自一人赡养母亲。嗯?”
“大人,你说的全对,还有呢?”
“你这掌纹错综复杂,不太好说啊。”皇甫文进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没胡子,不然现在肯定就不是摸下巴而是捻须了,“你十五岁的时候和一好人家闺女定亲,可惜后来那家父亲嫌你家贫毁了亲事,后来,你又找了另一家姑娘,而那家姑娘与一登徒浪子有了苟且之事,你气不过,退了婚。”
刘武热泪盈眶:“大人,你真是活神仙。”
“不过现在,你就要喜事临门了。下月初五就是好日子,你可身着一身玄色长衫于午时立于你家附近的那颗大柳树下。会有一粉衣女子从树下走过,遗失香帕一方。那女子便是你命定之人。”
“姑娘品貌如何?”
“相貌端正,品性淑德。只是,略略有些凶悍,或许日后,你会受点气。”
刘武扑通跪下,不住叩首,千恩万谢。
其他狱卒听说了丞相相命之事,纷纷前来讨问,一时,硕大的天子一号牢房门庭若市。
皇甫文进露出谦卑笑颜:“别慌别慌,一个一个来。本相最喜欢和年轻人无拘无束的聊天,你们大可将本相视为家人。”
不知何时一修长身影立于牢房外面,秀眉紧皱,表情很是不悦。
“咳~~”那人试图引起大家注意。
牢内欢天喜地,无人理睬。
“咳,咳~~”那人提高嗓门。
依旧没人理。
只见皇甫文进手中握着一块玉石,皇甫文进拿在耳边听一听,对第一个人说道:“这是你娘子的陪嫁,你娘子姓李,现在已有三月身孕。”说完又拿起一把梳子,对第二个人说:“这是你母亲的遗物,你母亲是三年前去世的。”接着是一柄短剑对第三个人说:“这是你去年与别人打赌赢过来的。”众人唏嘘不已,奇,真奇了。
“啪!啪!啪”一人的掌声从人群后面响起,众人回头,看见一个俊美公子立在门口。
公子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十分凌厉,让人无法逼视。
“皇甫丞相好兴致啊。本来我还担心狱中清苦,皇甫丞相会不习惯,现在看来真是庸人自扰,皇甫丞相分明逍遥自在的很嘛。”
狱卒被那人气场吓到,纷纷让路,皇甫文进起身行礼道:“墨公子说笑了。”
“墨”公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不是么?皇甫丞相如鱼得水,我若不来,我看皇甫丞相已经可以在这牢里大展拳脚,成家立业了吧。”
皇甫文进走近一步,不留痕迹的揽过“墨”公子的肩膀:“本相日日都在牢里思念墨公子。”
“墨”公子斜眼瞥他一眼:“是么?”
“本相不敢欺瞒公子。”
“说这么好听?那你为何摆这么大架子,居然要本公子亲自来请?”
“岂敢岂敢。”皇甫文进扯着“墨”公子走出牢门:“回去我就向公子请罪,要打要罚任凭公子处置。”
二人身影渐远,留下一牢房的狱卒在秋风中凌乱,许久后,刘武开口问:“王头,墨公子是谁?”为什么丞相对他如此恭敬?
王头神色木然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回宫后的事情,我们让当时一个值班的小太监张公公来说。
“张公公您好,请问对那晚的事情,你是如何回忆的呢?”
咳咳,那晚,皇上和丞相一起回的宫,皇上走在前面,步子迈的很快,表情似乎有些不悦。丞相紧随其后,两人进了广成殿以后,皇上屏退所有侍从,不一会儿就听见东西砸碎的声音,偶尔还可以听见皇上大吼:“你好大的胆子,连公主也敢利用。”“你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期间夹杂着丞相儒雅的回话:“皇上息怒。”“皇上请爱惜龙体。”后面就听不清楚了,你知道,奴才做下人的,主子的事情是不好探究的。反正后来烛台熄了,屋里一阵乒乒乓乓,似乎有打斗声,再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不过第二天,丞相出来的时候心情很好,还问候了奴才,叫奴才伺候皇上更衣。皇上有些没精神,不过看得出来龙颜大悦,连夸奴才机灵。



 、第 33 章

6。
转眼又是中秋。
印将军最近很忧郁。
忧郁的印将军独倚凉亭,托腮做花骨朵状,晚风吹过,满园桂花飘香。印将军忧郁的望望高悬夜空的大圆月亮,再看看十米之外蹲在园子里喂猫的怀司,长长叹出一口气:“怀弟,你就不能看我一眼么?”和你一起过的是我不是那两只猫啊。
洛云“嘶~”了一声,堂堂大将军居然跟两只猫吃醋,真够酸的。
择羽拍拍印年的肩膀在他身边坐下,道:“印兄,其实吧,让怀司兄弟投怀送抱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此方后遗症甚多,需得谨慎。”
印年涕泪横流,握住择羽的手道:“还请择羽贤弟告知愚兄。”
“咳,咳。好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别抓这么紧,骨头快被你捏断了。”
洛云“唰”的伸出手将择羽的手抽出来,不动声色的挡在两人中间充当门板,问印年:“你酒量怎么样?”
“一般。”
洛云转头问择羽:“你呢?”
“我是出家人。”择羽双手合十立在胸前:“阿弥陀佛。”道士也是出家人。
我去你的出家人。洛云瞪了择羽一眼,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坛酒,盖子揭开,酒香四溢:“看看,窖藏十八年的桂花酒,胭脂酒坊压箱底的好货,我今天就豁出去一回,为了印年兄弟的终身幸福无偿奉献出来了。”
择羽思索:是不是应该叫终身性(防吞专用)福?
印年很疑惑:“为什么要喝酒?”这和自己的终身幸福有什么关系?
洛云恨铁不成钢:“我问你,怀司兄弟酒量如何?”
印年回忆:“我不曾见过。军中将士素来爱酒,可每次怀弟都推辞不喝。”一般都是由我代劳的。
那便是一杯即倒,哈哈,正和我意。洛云笑的像一朵恣意绽放的妖冶红菊,又不知道从哪变出四只酒杯。择羽狂汗,洛哥哥,你的衣服是百宝箱么,里面怎么可以藏这么多东西?
洛云道:“今晚我们饮酒赏月,不醉不归。”至于醉后干出什么有碍观瞻的事,我可管不着。
印年总算明白洛云的意思,犹犹豫豫:“怀弟明天会杀了我的。”
洛云一掌拍过去,厉声喝道:“你有点出息好么?”怀司知道了大不了使使小性子,再傲娇点闹个离家出走。你再哄回来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啊?
印年心中的称左右摇摆,是春宵一度紧接着狂风暴雨还是咫尺天涯就这样日夜思念。最终,秤砣压上,果断倒戈春宵一度,印年咬牙:“就这么办。”
四人凉亭共酌,怀司拿起酒杯小小抿了一口,略略皱眉:“好香,不过也很烈。是胭脂酒坊的桂花酒吧?”
洛云大刺刺把酒杯举到怀司面前:“怀司兄弟果然有见识,不过喝酒就得尽性,像怀司兄弟这样小口小口的酌可不行。”
洛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向怀司示意:“要这样喝才过瘾。”
怀司难得浅浅一笑,道:“洛兄真豪情,罢了,怀司今天就舍命陪君子。”说完也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好酒量。”洛云又给怀司满上,道:“我再敬你,祝怀司兄弟前程似锦。”又是一口闷。
怀司也不含糊,一口喝完。
你来我往,祝完前程祝姻缘,祝完姻缘祝孽缘,后来连祝明年的月亮依旧圆,胭脂酒坊生意越来越好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酒至半酣时桌上的气氛全变了味。
洛云:“怀司今年才十七吧,这么早就嫁人了?”
印年低头挠桌。
怀司:“哪里哪里,比不得洛兄择羽兄弟,枯木逢春,忘年恋。”
择羽仰头望天。
第一回合,怀司胜。
怀司:“小弟祝洛兄和择羽兄弟夫夫同心,早生贵子。”如果生得出来的话。
择羽打翻了杯子。
洛云:“多谢多谢,祝你和印年兄弟百年好合,男盗男娼。”
印年咬到了舌头。
怀司鼻子歪了,气的。算你狠,第二回合,洛云胜。
怀司:“择羽兄弟,洛兄年岁已高,不宜多行房事,你要多体谅。”
择羽泪流满面。
洛云:“此事不劳怀司兄弟操心。我听说怀司兄弟房事冷淡,我这正好有些江湖偏房,可令圣人如狼似虎。怀兄弟要不要试试?”
印年欲哭无泪。谁来告诉我今天他们喝的是酒还是喝错了药?
怀司:“我们年轻,不比洛兄,无需用药。”
洛云:“要的要的。”
怀司:“不要不要。”
洛云:“要的要的。”
怀司:“不要不要。”
择羽:“。。。。。。”你们够了。
印年:“。。。。。。”有完没完。
第三回合,平局。
半个时辰后,洛云面色潮红,一个踉跄跌倒在择羽怀里。择羽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的问:“洛,洛哥哥,你还好吧。”
洛云撑着择羽的肩膀站起来,继续倒酒:“废话,这么点酒,哪能醉倒我,怀弟,我们继续喝。”
怀司接过酒杯,与洛云干杯:“好,继续。”
又过几轮,洛云站在椅子上手舞足蹈,择羽死命扯着洛云的袖子:“洛哥哥,下来,下来。”
洛云嘿嘿傻笑几声,一把抓过择羽的前襟,呢喃:“还要。。。。。。还要喝。”
择羽护住自己的衣襟,道:“别,洛哥哥,你要喝我再去买,别扯我衣服,我衣服里面没酒。”
洛云继续扯:“脱,脱下来,换酒喝。”
择羽泪奔:“洛哥哥,咱不缺钱,不用拿衣服换。”
洛云扯了几下,扯不动,眨眨无辜的大眼,放弃了。择羽刚刚松一口气,可还没吐完,马上就噎在了喉咙里。洛云不扯他的衣服了,开始扯自己的。扯完腰带扯外套,扯完外套扯内衬。择羽手忙脚乱的按住洛云狂乱挥舞的爪子,叫道:“洛哥哥,你,你,你在干什么?”
洛云撅嘴嘟囔:“热。。。。。。”
热也不能在这儿脱,择羽慌忙圈住洛云:“洛哥哥,别,别在这脱,咱回去脱成不?”
显然洛云不知道什么叫回去脱,继续一边傻笑一边挥舞着已经脱下一半的衣服,然后和挂在身上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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