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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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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了看美人熟悉的眉眼,有些东西在脑海盘旋,却总也想不起。
转眼美人站在明媚的日光下,对着他正色道:“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对我的命令绝对服从。”
他想辩驳,可是喉咙里仿佛堵上千斤石什么也说不出,美人和眼前的景色都模糊起来,有谁在喊:“择羽,择羽。。。。。。”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正站在滔滔江水边,美人一脸迟疑的望着他:“择羽,你。。。。。。你还愿意和我同行吗?”
他想说愿意,却依旧发不出声。美人转身上了船,越行越远,他追上去拼命挥舞着自己的胳膊,可是船还是远去,只留一个小小的黑影。
天边传来模糊的呼喊:“爽灵,爽灵。。。。。。”
谁是爽灵?
一个黑影铺面袭来,笑脸邪魅:“爽灵,你终于回来了。。。。。。” 
我不认识你,择羽张了张嘴,仍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沉重,胳膊腿都像不是我自己的,动也动不了。
“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黑影抓起他的手:“爽灵,这些年,我们分开的太久,太久,是时候在一起了。。。。。。这次,你不会走了吧。。。。。。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择羽打了个哆嗦,大汗淋漓,这次是真的吓醒了。
一盆冷水,兜头的凉。
择羽睁眼,看着眼前的人。
择羽笑,呵呵,酒果然是好东西,都产生幻觉了。
洛云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嗯?好清晰的幻觉,连声音都好像。
洛云:“喂,你傻了?”
择羽咧嘴笑:“傻了,嘻嘻。”
洛云拉他起身:“回去吧。”
择羽推开:“不回去。”洛哥哥不在,还回去干什么?
洛云捏捏他的脸:“你看看清楚,我是谁?”
择羽歪着头打量:“你长得好看。”不过没有洛哥哥好看。
洛云怒了,拿起一坛酒兜头浇下:“我叫你不认识我。你再看看我是谁?”
择羽被浇了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有些面熟。”
洛云更怒:“面熟,我让你面熟。”又是一坛酒。洛云摔掉酒坛:“再看清楚,我是谁?”
择羽这下全醒了,他呆呆看着洛云:“洛哥哥。真的是你。”
“醒了?醒了回家。”我到底为什么放着公主不要跑这来找你,还得充当一回月老,把姓司的那小子洗干净了送公主床上去,这世上有我这么苦命的神仙么?
择羽站在那里不动。
洛云怒不可遏,喝道:“你到底想怎样?”
仙法受损本就让他心情烦闷,加上又被凤漪好好嘲笑了一番,现在,这傻小子又抽的什么风?
择羽慢慢抬头,沾湿的发黏在脸上。洛云愕然看见他双眼红红的,心一下软了,相识这几月,他们几乎日日都在一起,可是他从未见择羽哭过。
洛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酒水,道:“傻子,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不是。。。。。”
洛云后面的话没能说出,被择羽一把搂在怀里,择羽把头埋在他肩窝:“洛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似乎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到脖子里,洛云浮起浅浅的笑,伸手搂住择羽的腰:“真是。。。。。。傻子。。。。。。”
后续
相传,大荆朝的东南方有一座绵延百里的大山,是一条巨龙所化。巨龙为上古龙神,因犯下天条被罚人间受苦,元神尽灭,受风霜雨雪千万年不得转世,守护一方黎民。和宣七年,仙魔大战时,生灵涂炭,而大荆朝因为龙神的护佑,得以平安。
荆朝二世皇帝和宣帝在位一十九年,在后世的史书记载中,不过寥寥数页。史书说他少年时,励精图治,镇蛮夷平内乱,兴水利治水患。然其后数年,功过平常,却宅心仁厚,善用贤臣,使得百姓富庶安康。
野史曾传言,和宣帝子嗣单薄,只有一位宠妃。临终时拉了宠妃的手,晦暗的目光一瞬间仿佛映入日月朝晖,灿若星辰,他遥遥望着远方,唤了声“然绮”,然后闭了眼。然绮是谁?没人知道,宫里的嫔妃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大臣中也没有。
可是,后一日工部尚书司廷彦仰天大笑,白衣素缟一身国丧,在秋风中宛如一片凋零的叶,他笑道:“然绮,然绮。何其可笑,原来,原来这些年,我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么沉静,那么温婉,那么斯文的司尚书发了疯一般的摔了尚书府所有的东西,末了,握着一把描金折扇,扬起手,却终是没有扔掉。
第二天,仕途坦荡的司尚书,辞了官职,归隐田园,闲散度过余生。
自然这些都是野史后话,无证可考,此番也毋庸提及。
此刻,在某一处山林,一男子身着灰色素袍,发未全束,发梢被风扬起,柔柔的拂过他俊俏的面颊,他看着面前的华服男子,喃喃叫道:“明衡师兄。”马上又意识到失礼,立刻单膝跪下行礼:“参见明王。”
孔雀明王走近他,说道:“明修师弟,这些年,你可让我找得好苦。”
(这章我自己看着都有点乱,大家凑合看吧。)
————————————————第四部分上君乱点鸳鸯谱完—————————————



 、第五部分 祸起萧墙

第五部分祸起萧墙

珵帝是封朝最后一个皇帝,本来生在帝王家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而珵帝却是一个颠覆的存在,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证明我是皇帝,所以我悲惨。
珵帝继位时,年仅六岁,大权都在太后手中。皇权掌握在一个女人手里,让各路藩王心中极为不爽,于是乎,一个一个揭竿而起,名义上是清君侧,实则却是各自割地为王。
藩王起兵朝廷自然要派人镇压,这个人必须够勇猛——能镇住这些乱党;还要够睿智——能统帅全国的兵马;最重要的是要够忠心——手握兵权却不反,完事后还要将兵权还回来。如果有人真能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那基本就可以断定,要么那人是真的忠肝赤胆,能写入史册,为后世传诵千百年,要么那人那就是脑子缺根弦。
满朝上下有这样的人没有?有,满足前两个条件的人并不算少,只是忠不忠心毕竟不是写在脑门上的。可是太后这个狭隘的女人谁也不信,只相信自己娘家人,而那些人里面,只有北郡王宁霄白是她妹夫,算是娘家人,所以,全国的兵马大权就这样交给了北郡王宁霄白。
北郡王果真集勇猛与睿智于一体,南征北战数年后,那些藩王被剿灭了七七八八。此时北郡王宁霄白已经声望甚高,太傅叶楚玄曾进言削藩,要珵帝收回宁霄白的兵权。太后却言,北郡王为皇帝的江山战场厮杀,劳苦功高,皇帝岂可作此卸磨杀驴之举?叶太傅无奈,只得作罢。
然血淋淋的事实再一次证明,女人的确不能手握大权。
不久后,平日里一脸和蔼可亲的北郡王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十万铁骑扭转马头直奔京城而来。宁霄白还为此番出师想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头:珵帝荒淫,好慕声色,无心朝政;朝廷佞臣当道,蛊惑君心,尤以太傅叶楚玄为甚。
关于这个,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此乃无稽之谈,珵帝此时不过十二三岁,何来好色之说?而叶楚玄太傅更是众人皆知的翩翩君子,若说此人为佞臣,估计连比干丞相他老人家也会从地下钻出来,骂你个狗血喷头。
然世事真如戏,宁霄白这样说了,就有那么些缺心眼的信了,振臂一呼,追随他的人还不少。封朝将士对战北郡大兵,如此又是十多年的恶战。等到珵封十七年,仿佛只是一夜之间,二十三岁的珵帝被困宣德殿,面前站着的是他天纵英才的姨丈。
珵帝做了十几年的傀儡皇帝,终于在临终前做了一次主,他左手搂着皇后,右手搂着年仅四岁的小皇子,看着宁霄白道,朕宁死不做亡国奴。姨丈大人若是还念着往日的一点情分,就留给朕皇家人最后一丝体面,让朕带着皇后和皇子一起自行了断了吧。
宁霄白说:“好。”便率众退出。
但仅仅半个时辰后,皇帝最后藏身的楼阁起了一场大火,火势蔓延很快,噼里啪啦整整烧了一夜。第二天士兵们在灰烬中找到了三具尸体,不过面目全非,其中一具是一个小孩。
宁霄白当机立断,珵帝连带皇子已经自焚,封氏绝后,封朝气数已尽。手下人道,死尸身份有待彻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才是上策却被宁霄白驳回。
众人只得诺诺。
封朝就此结束了三百多年的统治,而后便是新王从容不迫的登基,整顿吏治,安抚民众,转眼又是一副太平盛世。
而一个月后,在北方某处僻远的小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一个青年男子,方巾儒服,大约已近而立之年,十分儒雅。而另一个是一个小孩,一张小脸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善财童子,漂亮至极。
男子自称姓楚名玄,京城人士。小孩,你问他叫什么名字,这孩子会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道:“我叫楚卓萑。”



 、第 48 章

1。
洛云觉得自己是一个诗人,择羽对此表示不屑。
那日,凤漪多了一句嘴,说,玄龟这种神奇的物种,喜欢在缺水少粮的地方待着。然后,诗人洛云就点燃了自己的大漠豪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漠北,诗人洛云心中的漠北是明月出天山,是美酒夜光杯,是羌笛怨杨柳,是琵琶换新声。有雄鹰,有雪狼,有箜篌,有奚琴,有广袤的戈壁,有挺拔的白杨,有热情的牧民,还有豪放的舞姬。
择羽在一边泼冷水,大漠还有风头如刀面如割,长烟落日孤城闭,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洛云心中那发着光挥着小翅膀的漠北一下子被择羽忽悠悠踢到了天边。洛云瞥了择羽一眼,深感作为一个有思想,有文化诗人是何等的寂寞。
可是,似乎没有人告诉洛云,漠北的客栈还有通铺这种逆天的存在。
掌柜抱着双臂,用眼白看着柜前的两人,冷冷道:“还剩最后一间。”
洛云一把扑在柜台上:“老板,这间我要了。”
另一人不甘示弱,将洛云挤到一边:“老板,我先来的。”
洛云把着柜台不放手:“哪来的小鬼头,居然跟我抢?”
小鬼头踮起脚,努力将自己站得比洛云高:“你叫谁小鬼头,你才小鬼头。”
择羽懒得理这俩人,找个凳子坐下,跟身边的男子聊起天来:“在下择羽,敢问先生贵姓?”
男子谦和一笑,连带着过堂风也变得柔和起来:“免贵姓楚,单名一个玄字。表字骏卿。”
那边依旧叫嚣。
“你放手。”
“不放。明明就是我先来的。”
择羽挥挥手,屏蔽不和谐音:“听口音,先生是从京城来的吧。”
楚玄道:“择公子好耳力。在下正是京城人士,不过已经离开十数年,不想还是被公子听出来了。”
择羽不好意思的耙耙脑门:“先生过奖。不瞒先生,在下刚从京城过来,所以对京城口音有些耳熟。”
一旁的叫嚣升级。
“你再不放手我揍你了。”
“你来呀你来呀,我还怕你不成。”
楚玄面无波澜,好似身边的一切都是空气:“择公子不必这么客气,直接叫在下楚玄吧。”
择羽嘿嘿一笑:“其实,这么说话我别扭,怪不习惯的。只是见先生,见楚玄仪表堂堂,是有身份的人,所以才不敢唐突。”
楚玄道:“择羽兄弟这么文绉绉,其实我也不习惯。”
二人相视一笑。
柜台前,第三人加入战局。
客栈大门被猛的推开,一人卷着风雪进来,穿着裘皮戴着皮帽,落了一身的雪。那人除下帽子,将一串铜子扔在掌柜面前:“一间。”
掌柜拇指向后一戳:“上楼左拐第二间。”
洛云愣住了,小鬼头也愣住了。
下一刻,统一战线达成。
洛云拦住那人的去路,站在楼梯上叉腰居高临下:“臭小子你哪来的,懂不懂规矩?”
小鬼头也揪住那人的衣服,冲掌柜叫道:“掌柜的,你不地道,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
掌柜的翻开账本头也不抬:“他先付的钱。”
洛云呼唤:“择羽,把钱拿出来给他们看看。我呸,居然说我没钱。”
择羽挠挠耳朵,直接装没听见:“楚玄这次来大漠是为了干什么?”
楚玄道:“做点小生意,想看看能不能从牧民那里收点皮子拿到城里去卖。择羽兄弟呢?”
“我嘛。。。。。。”我到底算来干什么的,寻宝?访仙?择羽想了想道:“我来找人的。”
小店的戏码越来越精彩。
小鬼头抓着那人一声惊呼:“大米,怎么是你?”
被唤作大米的人也是一声惊呼:“楚卓萑,居然是你个小王八蛋。”
楚卓萑跳起来,一拳打在那人脸上:“你骂谁呢。”
米鹞一把抓住小鬼头的小细胳膊,吼道:“骂的就是你。你说,你为什么把蛇扔到我床上?”
“谁让你放狗咬我。”楚卓萑冲着对方一阵拳打脚踢。
米鹞只当是挠痒:“是你先往我的马厩里放泻药的。”
“那也是你的马踏翻了王大婶的摊子。”
“我不是赔钱了吗。”
“赔钱就够了吗?你米家大少爷有钱了不起啊。”
“。。。。。。”
择羽给楚玄倒上一杯茶,继续聊天:“边塞寒冷,楚玄衣裳单薄。喝点茶暖暖身子。”
楚玄接过道声谢:“楚玄每年都来,早已习惯此地严寒。倒是择羽兄弟需小心着些。”
猛然间,却闻掌柜的一算盘扔出来,粒粒算子哗啦啦滚了一地,掌柜的一声怒吼:“别吵了,都他(防吞专用)妈(防吞专用)的去给我睡通铺。”
然后,洛云就见识到了传说中的通铺。
米大少爷坐在一边冲着楚卓萑瞪眼。
楚卓萑脱了棉袄钻进被子里,向米鹞招手:“大米,你再不来我就把你的位置睡了哦。”
米鹞继续瞪。
楚卓萑撇撇嘴,嘟哝一声:“死大米这么小气。”反正通铺这么挤,少一个人正好,说完噌噌噌蹭进楚玄的被子。
楚玄睁开眼,略略皱眉看着楚卓萑,道:“回自己被子里去。”
楚卓萑耍无赖:“不嘛,晚上好冷。我要和骏叔一起睡。”
楚玄摸了摸楚卓萑伸进来的手的确冷得像冰,叹口气,将楚卓萑裹进来,掖好被子。
楚卓萑嘻嘻一笑:“骏叔,小萑又可以和骏叔一起睡了。”
米鹞脸色发窘。
洛云:“咳~”
楚玄道:“睡觉。”
楚卓萑把手伸到楚玄胳膊下,道:“骏叔抱着小萑睡。”
米鹞面皮抽的厉害。
洛云:“咳咳~”
楚玄搂住楚卓萑,低声道:“快睡。”
洛云显然没楚卓萑这么好命,身旁睡着一个八尺汉子,一身肥肉,虎背熊腰,一个翻身,把他压成床板。
洛云□着从汉子身下挣扎出来,吸着鼻子继续睡。妈X的,凤漪那家伙绝对是在整他。他可是孔雀,活了这么些年,哪来过这么冷的地方,他呆的地方都是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几时受过这种苦。
汉子一胳膊挥过来,扑在洛云腰间,洛云觉得晚饭都快被压出来了。他抬起汉子的胳膊,爬到择羽身上。
择羽惊恐的看着面前放大的脸:“洛哥哥,你要干嘛?”
“床板太硬了,硌的慌。”
所以呢?择羽哽咽了,你就拿我当床板?
第二天,择羽哈欠连篇的坐在桌边就着米汤啃馒头。身边洛云和楚卓萑大眼瞪小眼,啃的无比欢脱。楚玄细嚼慢咽,吃的极为文雅。
不一会,米少爷蓬头垢面的出来了,一手拿着大饼,一手还端着一碗羊肉汤。
楚卓萑手中的馒头掉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掌柜的,道:“掌柜的,你偏心。”
掌柜的算盘一摇,言简意赅:“二十个铜子一碗。”
楚卓萑转头看着米鹞的羊肉汤,咽口水:“我恨有钱人。”
看见楚卓萑满脸怨念,米鹞心情很好,故意喝的很大声,喝完了,又要了一碗羊肉面。
楚卓萑就着面汤的香味啃大饼:“一大早吃这么多,撑死你。”
米鹞猛吸一口,挑衅的看楚卓萑一眼,露出一脸享受。
楚卓萑咬着饼子歪头思索:“骏叔,你看那面条像什么?”
楚玄不答。
楚卓萑自己回答:“哦,我想起来了,像我上次放大米床上的那条蛇。”
米鹞表情凝滞,破门而出,下一刻,门外响起某人压抑的呕吐。
掌柜的甩上门:“一大清早,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楚卓萑笑嘻嘻的端起面碗,吸一大口,意犹未尽的放下碗:“羊肉面,就是好吃。”



 、第 49 章

2。
吃过早饭,楚卓萑拿着一捆草料去喂他家清清。
清清是楚卓萑的马,长得和他主人一个德行,细胳膊细腿的,又瘦又小,一看就是一家子。
不过今天清清似乎有些不对劲,一双眼睛幽怨的可以拧出水来,直勾勾的盯着某个方位,茶不思饭不想。
楚卓萑顺着清清的眼眸瞄过去,果然看见一匹枣红色的高头骏马,柔顺的鬃毛,修长的腿,刚劲有力的蹄,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力量,显得那么俊美。楚卓萑恍然大悟,原来清清是思春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呢?直到骏马打了一个响鼻,颇不耐烦的瞪了这边的一人一马一眼,楚卓萑才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他拧着清清的耳朵道:“你你你,你出息了。居然看上个公的?”他家清清是公的,可那边的美人也是公的,有道是人有好龙阳的,莫非马里面也有好这口的?
清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睫毛眨啊眨,歪着头想从主人手里挣脱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骏马无视他俩,甩甩鬃毛,继续优雅用餐。
楚卓萑更加不爽,人家都懒得搭理你,你居然还倒贴上去,你还是不是我楚卓萑的马?不由加大力度使劲一掐。
一声马嘶飘进屋里,洛云揉揉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问择羽:“这是谁哭的这么凄厉?”
大约近巳时的时候,楚玄牵着清清,拉着他们的小马车出了客栈。洛云和择羽也预备此时上路。
楚玄对择羽道:“大漠人烟稀少,且昨夜落雪,单独行走恐有危险,不如结伴而行?”
择羽当然是一百个同意。洛云撇撇楚卓萑,勉强点头。路边,米鹞骑着高头骏马走过。清清再次摆出满眼的幽怨,冲着骏马几声嘶鸣。楚卓萑掰过清清的马脸,冲它吼道:“你个死不长眼的,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死大米的马,我的脸快被你丢尽了。”
楚玄又把大漠单独行走不安全的话对米鹞说了一遍,邀他同行。
米鹞瞅瞅楚卓萑横眉冷对的样子,再瞅瞅清清,在骏马伟岸的枣红色身影面前,清清身材娇小,一身毛色黑里透着灰,就像一头小灰驴。米鹞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楚玄还想说什么,被楚卓萑打断:“骏叔,人家大米看不上咱们,咱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米鹞揉揉额头,看着楚玄道:“楚先生好意,在下心领。不过此番确是很急,恐不便同行。”说完一扬马鞭,绝尘而去,仿佛此刻身后正跟着一群厉鬼来找他索命。
米鹞的黑色斗篷随着奔跑的劲风在楚卓萑眼前飘啊飘啊,骏马踏起层层白雪,飒爽英姿。楚卓萑揉揉鼻子,低头看看自己棉袄缝里露出的棉花,跺脚:“呜~~~我恨有钱人~~~”
同行本是好事,但是马车的分配出了问题,一开始,是择羽和楚玄坐在外面赶车,洛云,楚卓萑坐车里。这样外面很和谐,车里却鸡飞狗跳。其间楚卓萑被踢下车两次,洛云被撞头四次,不明物体飞出车外者若干,并夹杂着两人的怒吼。
“小鬼,目无尊长,我看你是皮痒了。”
“为老不尊,我都懒得说你。”
“你再闹我把你扔出去。”
“这是我的车,要出去也是你。”
“滚开。”
“你先滚。”
清清苦不堪言的拉着马车在路上走了长长一段的之字形后楚玄勒住缰绳,让择羽把洛云换出来。
这样,里外都安静了,可是安静过头了。
洛云故意找楚玄的茬,可是楚玄除了温吞的笑还是温吞的笑,一点不生气,别提多和蔼了,洛云很无趣。
楚卓萑给择羽出各种谜语,讲各种笑话,还想方设法变戏法,择羽摸摸头,表示听不懂,楚卓萑很郁闷。
于是,继续换。
这次轮到洛云择羽坐车里,楚卓萑和楚玄赶车,这下该和谐了吧。可是。。。。。。
车子一个急转弯,洛云哇唔一下第五次扑到择羽怀里。择羽第五次倒吸一口气,痛苦的揉揉后腰,要不是衣服穿得厚,估计骨头都断了好几回了。
外面传来楚玄依旧温吞的声音:“小萑别闹,骏叔要赶车。”
小萑咯咯咯笑的特别欢乐:“骏叔,嘿嘿,小萑的魔爪要来咯。”
楚玄这人吧,就算是看见天塌下来也能温和一笑,说:“哦,塌了。”可是他偏偏很怕痒,楚卓萑自从无意知道这件事情后手舞足蹈了好几天。能看着楚玄一脸窘态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
于是,在马车第六次急转弯后,择羽冲出去,一把将楚卓萑拎进来,塞在座位上,这下是真的和谐了。。。。。。
楚玄的车赶得很稳,清清踏着得瑟的小蹄子,在茫茫白雪中拉出两道长长的车辙,只是苦了择羽,要时刻挡在这两个炸弹中间,防止车内再次混战爆发。
楚卓萑掀起帘子,鼓起小脸道:“骏叔,清清拉着四个人很辛苦的,你要对它好点哦。”
清清嘶鸣两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择羽一脸黑线的看着楚卓萑:“清清?”指指车外的那匹小灰驴:“它?”
楚卓萑不高兴的嘟嘟嘴:“清清不是驴,是马,纯血种的大宛。”
择羽僵硬的扭过头看着清清飞扬的细腿,真不能相信这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果真马不可貌相。
“清清还小,等它长大了肯定很威风。”楚卓萑托着腮,深情款款的看着清清单薄的背脊。
择羽按住眉毛,防止它不停跳动,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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