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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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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楚玄只是揉了揉小孩的头发,说道:“骏叔不能一直陪着你。你该去找寻自己的幸福。”
洛云看了半天生离死别的免费大戏,隔夜饭都快恶心出来了,他很煞风景的过去,拉开楚卓萑,又扯住楚玄的衣服领子道:“什么叫不能陪着?我还不知道你?人间不是有句不怎么好听的俗语叫千年什么,万年那什么吗?论寿命,谁比的过你们玄龟?何况他一个凡人能活几年?你就算是真的快死了,陪他走完这一世也绰绰有余。”
楚玄被洛云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洛云打量了一下楚玄满头银发忍不住笑出来:“你现在的样子看着有点老倒是真的。”
楚玄嘴角抽搐。
洛云掩着嘴,笑的像狐狸一样:“不过,挺配你这迂腐的性子,看起来还有点仙风道骨。”
洛云不顾楚玄渐渐黑掉的脸色,凑近他说道:“说真的,那什么珵帝子嗣这么单薄不会就是因为你吧?你这个淫(防吞)乱朝纲的祸水。你若真怕你的封煜绝了后就别继续祸害小萑了,好好给他寻个媳妇吧。”
楚玄眯起眼睛看着洛云,那么温柔那么温柔的说道:“你再说一句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番外杨柳枝(八)——
和鸢有些少年老成。
小皇子不懂什么叫老成,他只知道和鸢笑起来很好看,可是和鸢却不怎么爱笑。
怎么才能让和鸢笑呢?小皇子坐在院子里,仰望着明月长长叹了一口气。
珵帝从身后敲敲他的头笑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老气横秋的。”
小皇子甩自己父皇一记白眼,惆怅的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珵帝抖掉一身鸡皮疙瘩:骏卿果然能耐,能把缺心眼教得这般多愁善感。
小皇子继续叹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看来是心里有事。珵帝把小皇子从椅子里拉起来,自己坐下,问道:“何事忧心?”
小皇子依旧端着一身飘然,忽忽悠悠浮在半空里:“父皇,儿臣这般可有先生风骨?”
珵帝忍不住想笑,他很想告诉他,这是气场与气质的问题,不是随便抬头仰望一下月亮诵几句酸词就模仿的了的。
可是小皇子却脸苦的仿佛能挤出水来:“先生这么不懂风情有什么好的?你们却都喜欢他,父皇喜欢,连和鸢也喜欢,我对和鸢这么好,他却不喜欢我。”
珵帝斜倚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一挑眉,道:“你如何知道和鸢喜欢骏卿?”
“我给了和鸢那么多好东西,和鸢都没有笑一笑,昨天先生不过送了他一枚玉印,居然能让和鸢笑成那样。”呜~~~~根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嘛。
唉,瞧这没出息的样子,珵帝努力按住抽动不止的眉毛,道:“送人物件,不在多少,而在能否博人欢喜。”
“嗯?”小皇子脑袋短路,想不明白。
珵帝道:“你说你对和鸢好,那朕来问你,你可知和鸢喜欢什么?”
小皇子一下子哑巴了,好像没见过和鸢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啊。
珵帝笑,拍拍儿子的脸,道:“下次送东西前先弄清楚和鸢的喜好,你就能让和鸢喜欢你了。”
小皇子低头细细琢磨了一下,抬起头,对着珵帝甜甜一笑:“谢谢父皇。”
可是说的容易,和鸢到底喜欢什么呢?
小皇子认真观察:和鸢饮茶有时是明前,有时碧螺春,有时菊花茶,似乎没什么特别爱与不爱的,吃点心嘛,桂花糕,蝴蝶卷,萱花酥,好像什么都无所谓,至于颜色,虽然和鸢多着素色,可是偶尔也会有绛红明黄,似乎也没有特别的,和鸢,你到底喜欢什么嘛。
一个多月过去了,小皇子挫败的趴在桌上,撅嘴嘟哝:“想知道和鸢的喜好怎么就这么难呢?”
直到有一天,和鸢偶听太傅提及昙花,不自觉开口:“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竟是一脸的仰慕与向往。
小皇子怎会放过,马上问:“糖花是什么花?”可以做糖吃的花么?
和鸢愣了愣,转而看向叶太傅,说:“还是太傅为殿下解答吧。”
太傅讲了一个传说:有位花神喜欢上一个每日为她浇水的年轻人,却因此惹怒佛祖。花神被贬做一年只能开一次的昙花。而年轻人赐名韦陀被送到普陀山上习佛。花神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年轻人。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屋子里静静的,落针可闻,小皇子和和鸢端坐在桌前,表情各异。
小皇子瞅瞅和鸢,小心翼翼问道:“和鸢喜欢昙花?”
和鸢眉宇间隐见惆怅:“常言昙花一现,可见其珍贵,若真能见到,确是一大幸事。”
小皇子乐的手舞足蹈,跳起来扑过去一把抱住太傅,太傅一个不稳险些被撞倒,小皇子欢呼:“谢谢先生,您真是我的活菩萨。”
太傅揉揉闪到的后腰,一头雾水,殿下这是唱的哪出?
小皇子兴冲冲的撞进珵帝的屋子,道:“父皇父皇,宫里可有昙花?”
这个自然只能问皇宫的花匠了,可是,花匠却说:昙花花期太短,又在晚间,难以供人赏玩故而宫中不曾种植昙花。
小皇子不高兴了,日日去宣德殿吵闹珵帝办公。珵帝被吵得不胜其烦,终于决定买一株昙花回来。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京城的花商一下子都知道宫里要买昙花,所谓无奸不商,一下子昙花的价格跟这四月的气温一样,噌噌噌一天高过一天,就这样居然还买不到。如此又过了十来天,宫人才抱着一盆子绿油油的叶子回来了。
小皇子不以为然道:“就这些绿叶子值得这般大惊小怪么?”
宫人道:“殿下莫看现在不甚起眼,等来日开花,必能艳惊四座。”
真的么?
小皇子从那天起每晚都守在昙花旁边,就盼着它哪天开花了,能令自己惊艳一把。
不过偏这昙花谱儿特别大,皇子千岁在旁边日夜盼着,它愣是连个花骨朵都舍不得让人家看一眼。小皇子好寂寞好气恼,差点把昙花拖出去乱刀砍死了。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有一天,小皇子守在昙花边睡着了,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位仙子在绿叶丛中跳舞,幽幽的香味沁人心脾。
小皇子缓缓睁开眼,这下,他是真的惊得说不出话。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花,虽然只是素洁的白色花瓣,可就是觉得特别耀眼,在月华下泛着盈盈的玉色光芒。
他一转腚,撒丫子跑了出去,一路就这么跑到宫外,太监宫女在后面追了一路。
到司徒府的时候,和鸢已准备就寝,穿着白色的内衬出来迎接,一抬眼看见封朝缺心眼皇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父母和下人在屋外跪了一地,谁会想到大晚上的皇子殿下竟然到访呢?
和鸢被扯着进宫,小皇子故作神秘说有好东西给他,和鸢忍不住好奇,有什么东西明日早课时不能给么?
映入眼里的是一片苍翠的绿,和几片凋零的花瓣。小皇子黑着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呜~~~和鸢,刚刚明明开花了的,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嘛,呜~~~”
和鸢道:“殿下唤和鸢过来就是要看昙花么?”
“嗯,嗯。”小皇子弱弱点头。
“殿下这些天晚上一直在等着它开花?”难怪每日白天都没什么精神。
“嗯~~~”长长的尾音,满腹委屈。
和鸢歪着头,看小皇子一脸狼狈样,扑哧笑了:“殿下,您刚刚不会是跑去司徒府的吧?”
诶?小皇子这才发觉腿又酸又痛难受的厉害,一屁股坐在地上。
和鸢蹲在小皇子身边给他脱下鞋子,揉揉脚踝道:“殿下怎么不叫马车呢?”
这不是一着急忘了么?
和鸢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漆黑的眸子映着月华,小皇子觉得比刚刚的昙花还要好看。
“殿下,昙花每年都会开,错过了今年还有明年。明年花期,和鸢再陪殿下一道赏花如何?”
啊?和鸢邀我一同赏花?这是真的么?小皇子重重点头:“好好好。”
“以后,每一年。”两只小指交绕,就此约定。
只是,和鸢最终没能履行与小皇子的约定,第二年,春暖花开,昙花花期将至,却已家破人亡。
和鸢站在太傅面前,小小年纪有着与青涩面孔不相符的成熟。
和鸢定定的看着太傅,说道:“和鸢曾说过,太傅的故事,殿下不懂,和鸢听懂了,和鸢和太傅是一样的。”
那个天神与凡人的故事,他从来都懂。
他转头,看着小皇子,道:“这一年的花期,和鸢似乎又要错过了。”
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
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明艳的火光映入和鸢漆黑的双眸,他浅浅一笑,如那日的昙花一般,倾国倾城。
——番外杨柳枝完——



 、第 61 章

14。
山下,择羽追着米鹞而去。两人坐在一间酒肆里面对饮。
“你不打算争取?”择羽问道。
米鹞摇头:“必输。”
择羽笑:“不一定,这事往往当局者迷。依我看,楚卓萑喜欢的其实是。。。。。。”
米鹞灌入一口酒打断他:“你不懂,我并不是说这个。我曾说要用生命保护他,可是现在有人会做的比我更好。”
择羽一头黑线:“你当自己情圣么?”
米鹞突然很忧郁的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陪着他,能远远看着他快乐就很好。”
择羽酸的倒牙:“那你预备怎么办?”
“回京城,向皇上报告封朝余孽的死讯。然后依旧做我的御林军右统领。”
山顶上,洛云拉着楚玄解惑。
洛云:“喂,君上。那什么倚萱姑娘说的,择羽是什么?”
楚玄略一沉吟,道:“你可曾知道,三魂七魄之说。人的元神由魂魄聚合而成,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位命魂。地魂亦称爽灵,人死之后,爽灵归于地府。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而择羽,他的三魂七魄,却并不完整。”
洛云回想那天倚萱说的,只是一缕爽灵,难道是指?
楚玄继续解释:“或者说,他的爽灵不同于其他两魂,并非来自他的本体。可是这一缕来自外体的爽灵却非常霸道,竟能完全压制住他其他的魂魄,而且似乎仍带着前世的执念入的轮回,只是毕竟轮回多次,时日太久,大约记忆也已经残破不堪了吧。”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择羽我就隐约察觉出他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年的那场浩劫我也曾是镇压翳莽的神兽之一,只是至今我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明序,或许你该去问一下你多年未见的师兄,当年的娄迦仙使——明修。”
后记
楚玄与楚卓萑叔侄回到他们在漠北的家,还是靠楚玄的医馆为生,从那天以后,再无朝廷之人前来骚扰,日子虽清苦,却依然满足。
五年后,楚卓萑娶了当地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子为妻,成亲当日,自京城送来一份贺礼——一只用玛瑙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雄鹰,却未留名。
曾亦有媒婆为楚玄说媒,楚玄只是谦和的笑着,指着自己满头的白发道:“我年岁已高,不好耽误人家姑娘。”
其实,很多女子仰慕楚先生,只是不知道为何,楚先生容姿英俊,看着不过而立之年,却已是满头白发。
又三年,御林军右统领和鹞在一次刺客事件中为救和宣帝而丧命。和宣帝感其护驾之功,追封为宁安侯,消息传至漠北,正值楚卓萑之妻临盆,楚卓萑守在妻子门外,彻夜未眠。第二日,楚卓萑抱着襁褓中的儿子,笑容苦涩:“你便起名叫楚忆和吧。”忆和,忆和,他生命中永远无法忘记的两个人,从此只能记忆。
楚卓萑活了四十一岁,与发妻伉俪情深,共育有两子一女。
只是,临死前,却不愿与发妻同穴。
尤记那一年,原御林军右统领和大人以郡侯之礼厚葬。送葬队伍浩浩荡荡,没有人看见一个年轻男子躲在队伍之后,眼睛红红的,仿佛一只兔子。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男子挖开了宁安侯的坟,他展开宁安侯墓中一幅随葬的画卷终于忍不住抱着画卷嚎啕大哭。身后,随他同来的银发男子在夜色中掩去悲伤容颜。
男子哭完取走宁安侯这件随身物品,从此再没踏入帝都一步。
画卷上书:“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曾经问他,你何以取名为鹞。
他答,鹞为翱翔天际的猛禽,他弟弟为鸢,兄弟二人皆以猛禽为名。
他鄙视,浅薄!
然后他反问过去,那你为何叫萑?
他咧嘴笑道,萑苇,即蒹葭也。真没文化,连《诗经》都不知道。
楚卓萑握着玛瑙雄鹰,喃喃自语:傻子,和鸢才不是鹰,和鸢那么温柔,他是山间绚烂的鸢尾花。真正的鹰一直是你。
他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这辈子他埋藏心中最深的那个人是谁。明白了,便不再遗憾,便终于闭上眼。
洛云全方位上下左右拉扯择羽的面皮:“我怎么就楞是没看出来你哪里不同呢?”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同嘛。”择羽挥开洛云不安分的爪子:“脸都被你掐红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洛云问。
“我当然是和洛哥哥一起。”
“我准备回棃牁山了,那里也算是天界,凡人是不可以入内的。”
择羽笑的没心没肺:“那我在外面等着洛哥哥吧。”
不得不说,择羽这句话让洛云心里暖暖的。只是如今五大神器已经集齐,该是说分手的时候了。回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过了一年,这一年来,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如今说到离别,洛云也有一些舍不得。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终究还是要分别的。嗯?慢着,提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还有一笔账没清算。。。。。。洛云回想起了那一晚的奇耻大辱,他堂堂孔雀娄迦仙使居然被一介凡夫给。。。。。。这要是传到族里去,他的脸往哪里搁。哼!那日不过是被司律天神这个老不死的给算计了,若真来硬的,择羽哪是他的对手。
洛云仰头咬牙切齿看着择羽:离别前,先还债。
洛云一把扑过去,死死搂住了择羽。
择羽当时正细细打量着洛云姹紫嫣红变化多端的面孔,猝不及防被洛云一个熊抱,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
择羽嘶的一皱眉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洛云:“洛哥哥,你要干嘛?”
洛云支着手肘笑:“你说我要干嘛。”
啊?择羽脑中某些场面一晃而过,挣扎着想坐起身:“洛哥哥,在这里。。。。。。不好。。。。。。吧?”
拜托,就算要那什么也看看环境吧,这里可是荒野,又是大冬天的,好歹找个室内嘛,择羽对野战没兴趣,倘若周围山清水秀也就罢了,偏的土地龟裂,黄沙漫野,就这,你不觉得倒胃口么?
洛云也觉得委屈了择羽,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机会难得,他可不想放弃了。
“你多担待些,大不了我轻点,绝对不弄疼你。”
“别,别。”择羽双手环抱胸前开启护胸模式,这不是疼与不疼的问题,事关男人尊严:“洛哥哥,屈居下位者,一般都有倾城之貌,如洛哥哥这般。我这样的屈居下位简直侮辱先驱了。”
洛云听见这样的话,非常受用,小心肝荡漾了一番,不过糖衣炮弹的攻势明显还不够猛:“无妨,我觉得好看就行。”说罢,还摸了摸择羽的面颊。谁说我家择羽不好看了?
“洛,洛哥哥,你会么?”择羽垂死挣扎。他那里可是尚未开发的小雏菊,经不住折腾的。
“不会。”洛云撇嘴。
“那我来教洛哥哥吧。你让我在上面,我来示范。”
“去,少打鬼主意。你以为你技术很好。”
“至少有过一次嘛,聊胜于无。”
洛云气的狠狠在择羽喉结上咬了一口,我呸,你这仅有的一次还是在我这里实践的。
择羽嗷~~~~一嗓子吼出来。
洛云捂住他的嘴:“别嚎了,真难听。”
择羽疼的眼泪汪汪的。洛云挂着一丝痞笑,别说,臭小子现在这么看着,还有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气质。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么?择羽胃里一阵汹涌澎湃,好想去吐一吐。
洛云扯开择羽的衣襟,在他胸前一顿乱舔全无章法。择羽无语叹气:“那啥,洛哥哥,你这都快成猫吃食了。”估计雪信和毛球听见还不乐意认你这个同伴呢。
洛云抬头,望望择羽,眨眨眼睛:“那该怎么办?”
择羽想了想:“要不你咬我耳垂试试?”
哦。洛云又低下头,含住择羽耳垂。
择羽只觉得一个温温热热柔柔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耳畔摩挲着,痒痒的气息拂过耳际。一股热流从下腹慢慢腾起,他伸手捧起洛云的脸。
洛云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问道:“这样,对了吗?”
后面的话被择羽用唇堵回去了,择羽向来是实践派,行与不行,或者说谁更行不需要嘴巴来说,被单一滚自见分晓。
洛云被择羽这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弄得七荤八素的,于是乎,警惕性一下子暴跌到底,不知怎么的,择羽一个翻身,他又到下面去了。
洛云刚刚意识到两人位置互换,还没来得及反抗,择羽已经折腾开洛云的衣襟,低头咬住洛云胸前敏感。一阵酥麻游走全身,洛云很没出息的缴械投降了,就这样,堂堂娄迦仙使又被凡人压了,从此永无翻身。
第二天,洛云在前面走得飞快,只可惜腿软脚步虚浮,老是被石头树枝子什么的绊到。洛云狠狠踹过去,死人,怎么连你们这些畜生也欺负我。
择羽在后面掩嘴偷笑。
洛云一记眼刀狠狠甩过来:你再笑试试?
择羽很自觉地抿着嘴唇,面皮忍得难受,不住抽搐。
洛云郁闷的回头,继续健步如飞。
说实话,择羽那小子不知道从哪来学的,还是无师自通,居然真能让洛云酣畅淋漓,只是,洛云虽爽,心里却总觉得憋屈,都是男人么,凭什么他就该是被压的那个?
一个人影飘忽着落在两人前面,一袭湖色衣裳,头发半束,未带冠,只系了一根同色的丝带,在风中随着墨黑长发飞舞着。只是背影,洛云却惊的瞠目结舌。
“明,明修师兄?”
那人转过身,面如桃李,玉骨冰肌。
“明修师兄,真的是你?”洛云快步上前,抓住明修的手:“原来你真的还活着。”
明修抬起手,将洛云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小序。”
“嗯,我是小序。”洛云激动的话也说不利索:“师兄,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们都很想你。”
明修叹口气:“我已是死去之人,又何必出现。徒增烦恼而已。”
洛云摇头:“不,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相信师兄还活着,一直都相信。”
明修笑:“小序果真和以前一样善良。”
洛云道:“师兄,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你见过明衡师兄,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明王了,你见过他了吗?”
明修摇头:“我自然会先来找小序,其他人不见也罢。”
洛云笑的灿烂,略有羞涩:“我还不是那样,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师兄记着小序,真让小序高兴。”
明修收回手,按在腰间,手指慢慢握紧:“不过,我来找小序,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择羽感到一阵心悸。
洛云毫无察觉的问明修:“师兄还有何事?”
“洛云小心!”择羽一把扑上去,却还是晚了。
尽在一瞬间,明修手中突然握着一把长剑,剑的一端刺入洛云胸膛,鲜血顺着胸口流出。当年的娄迦仙使,孔雀族剑法第一人,果然快剑如飞,名不虚传。
洛云瞪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看着明修:“为什么?”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明修抽出剑,血光四起,落了身后的择羽一身,择羽抱住洛云倒下的身子。
明修对着洛云胸口伸出手,孔雀翎至洛云怀里飞出,落入明修手中:“孔雀翎本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师兄。”洛云捂着胸口,虚弱说道:“我的本事本就不如你。你若是想要孔雀翎,我自会双手奉上,你何必这样伤我?”
“若不伤你,我如何带走他?”明修居高临下看着二人道:“择羽,你是否还记得我?”
“择羽自然不会忘记恩师。”择羽皱眉看着明修,虽然他的明修师父皱纹满面白发苍苍,现在这位明修却是青丝如黛容貌俊雅,可是眉宇之间还是可以看出一丝端倪。
“你是否有很多问题要问我?”
“若恩师想回答徒儿自会回答,若是不想,徒儿又岂敢责问恩师?”择羽撕下一块衣服,给洛云捂住伤口,可是马上就被鲜血染红。
“还算懂事,也不枉为师疼你那么些年。那你便随我走一趟吧。此去,所有答案都会水落石出。”明修衣袖一挥,择羽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洛云躺在地上,大量流失的鲜血使他视线模糊,眼皮愈加沉重,闭上眼睛以前,他看见明修抱起择羽,轻轻的,温柔的说道:“爽灵,回来吧,他已经等你太久太久了。”



 、第六部分 天为谁春(完结部)

1。
“鹏鸟好斗,你此番救他回来,他日终成祸患。”明矶长老曾经对明修这样说,只是那个时候,谁也不会想到这句话竟是警世箴言。
棃牁山里的时间过得很慢,择羽走出屋外,看见明修正坐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吹笛子,明修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他闭着眼睛,身体随着旋律微微晃动。择羽有一瞬间的失神,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一曲终了,明修睁开眼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择羽问道:“身体大安了?”
择羽捶捶后颈:“还好。”不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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