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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之情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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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小将摸摸头,憨笑,“当然是……不用了吧。”
“你就美吧。”许霆昀瞪他。
小将缩缩脖子,无奈地伸指顶顶风逝。“那个谁,跟我来。”
话刚落,便施展轻功开跑。
风逝愣怔了下,立即跟了上去。
见两人一前一後的远去,许霆昀摇摇头。
“这瞎子果然有几手。”其他三名侍卫窃窃私语。
许霆昀在每个人头上都狠狠一拍。“别瞎子瞎子的叫,以後唤他风逝。”
“是,是,是!”三人唯唯是诺。
“这帮混小子。”许霆昀低笑。
*******  ***************
风逝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侍卫总管安排给他的小屋。浑身臭汗,急於沐浴。那个叫小将的娃娃脸绝对欺负他这个有眼疾的人。为何知道那小将长着一张娃娃脸?一想到小将那吃惊得差点掉下巴的表情,他便忍俊不禁。
当小将施展轻功,在皇宫里乱窜时,他紧随不舍。初时小将还有规律的跑,在发现他能与他并驾齐驱,跑了大半皇宫後,终於累得停下歇气。
“喂,你这家夥,到底是不是真瞎?怎麽可能一直跟在我身边?”娃娃脸气喘吁吁。
风逝却只微喘着气,脸色平静,眼睫半垂,不急不慢地回道:“在下的眼睛,并非全瞎。”
“什──麽?!”
“……偶尔,风逝还能见光。”一脸无辜。
当下,小将张大嘴巴,差点趴倒在地。“原来你不是个瞎子?!居然骗我!”
“……不,在下确实有眼疾。”风逝轻咳一声。“只是不能长时间用眼,小的时候家中遭了火灾,在下的眼睛被熏了,经大夫医治,虽不至於全瞎,却是半瞎了。平日最多只能用眼一个时辰,超过一个时辰,便什麽都看不清了。”
小将无语,一脸吃憋的模样。
也就是说,小将带着风逝逛皇宫的这一个多时辰里,他“用”了这双被烟熏过的眼睛。
之後,小将老实多了。正正经经地带风逝走过皇宫的每一个角落。这一逛下来,便到天黑了。而风逝的眼睛,已什麽都看不见了。
小将人不错,见风逝这会儿真成了“瞎子”,便带他去用了膳後,回到住处,体贴地给他打了盆水,并拍拍胸脯说,他就住隔壁,有什麽事,唤他一声即可。
风逝摇摇头,只觉得小将可爱,直肠子。
打起精神,用冷水胡乱地擦拭了下身体,便躺床上了。
眼睛隐隐作痛,今日确实用眼过度了。
翌日五更,小将来拍风逝的房门。
“风逝,你起了没?”
“……起了。”
小将推门便进,咦了一声,道:“原来你早起了?都准备妥当了?”
风逝微微一笑。“习惯了。”
小将拍拍他的肩。“走,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工。我与你一起做日班。”
“可有规定?”
“有,怎麽没有?王爷身边贴身侍卫,有十六人,上次在倾伶苑死了五人,只有十一人,如今加你一个,共十二人。每四人轮两个白天班,休一天,再接一天夜班,而後休两天。放心,做王爷的贴身侍卫,没想象中的难。”但遇到刺杀时,随时会丢了性命。
风逝点点头,知道侍卫并不如小将说得那麽轻松。在师兄身边做了五年的侍卫,还会不知侍卫是如何的危险?
“咱们先去用膳,填饱肚子,再去换班。”
风逝紧跟着他出了房门,行了几步,小将突地回头。“喂,你平常那一个时辰如何分配?”
“嗯?”
见风逝一头雾水,小将伸手覆住他的眼睛。“平时你都闭眼走路麽?”
“呃,是的。”风逝无奈。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的眼睛这麽感兴趣了。记得当初在师兄身边做侍卫时,也常有人质疑他的眼睛。
“那能见光的一个时辰呢?”小将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有时用不到。”除非必要,否则他是不会睁开眼睛的。
“切。”小将耸耸肩,继续往前走。事实上,他只是好奇他睁开眼睛会是怎样的面貌。可惜昨天一直在前跑,没看到他睁眼的样子。
***** *****  ********
做清王的贴身侍卫,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难。
半个月来,有小将的帮忙,他也循序渐进。只要摸清了清王的作息,便没有太多的困难。
身为摄政王的清王很忙,每日几乎都在政事中度过。下了早朝後,便要批阅大量的奏折,这个时候,贴身侍卫两个守在书房外,两个隐在房内即可。一般情况下,没有刺客会笨得白天行刺,倒是来商议政事的大臣络绎不绝。到了晚上,用过晚膳後,清王仍然要批阅那些小山般的奏折,直到三更方歇息,偶尔,会招侍妾侍寝。这时,守夜班的侍卫便有些可怜了。耳听男女欢爱之声,还得打起精神注意四方的风吹草动。
守第一个夜班时,听觉敏锐的风逝确实有些受刺激,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过很快,他稳住了心神,把注意力释放到方圆百里之外。第二日,另一个与他守夜的侍卫私下底朝他竖竖麽指,笑道:“极少有人第一夜上岗便能稳住心神。”
风逝温和一笑。要知道,如果有一个形骸放浪的师兄,男欢女爱,那是司空见惯了。可师兄是师兄,如今换了王爷,一开始确实有刹那的分神。
这一夜,风逝再次轮到夜班。与他一起当职的还有其他三人,分别叫:李荃、何七、许史霖。风逝和何七守外,李荃和许史霖守内。
清王一直在批阅奏折,并没有召侍妾。所以,这一夜与往日一样,风平浪静。
三更天一过,清王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去歇息,而是仍然在翻阅奏折。主子未歇息,侍卫自然还得耳听八方,守护清王。
站在风逝对面的何七偷偷地打了个呵欠。人在三更时,最容易犯困,若熬过这时间,便又能精神百倍了。风逝的精神尚佳,一直聚精会神地关注四周的动静。
突然,他耳朵一动,袖中的毛笔滑入指间,全身紧绷。何七见状,不由侧耳倾听,却什麽都没有发现。
“有情况?”
“两个人,一里之外,正在往此处接近。”
“什麽?”一里之外?自己竟然什麽都没有觉察!拿出暗哨一吹,房内的李荃和许史霖二人立即进入备战状态。不仅他们四人,四周的暗卫同样略为紧绷。
也就在这瞬息之间,两名刺客已穿过重重暗卫的阻扰,闯进了内院。
风逝没有犹豫,移步挡住房门,刺客的剑已迎面袭来。风逝弹出手中的笔,挡下一击。何七纵身拦下另一名刺客。
这绝非普通的刺客,竟将四周的暗卫杀伤九层。身手曾在江湖上排得上前二十位的何七,竟也节节败退。风逝暗暗心惊。这是他做侍卫以来,遇到最强劲的刺客,与他缠斗的这人,功力在他之上。
二十回合不到,风逝只闻何七闷哼一声,惊觉他受伤了,这一分神,与他缠斗的刺客已绕过他,直闯房内。
风逝紧追其後,房内的李荃和许史霖迎击而上,三人与两名刺客展开了生死搏斗。而此时的清王已经没有在批阅奏折,更没有躲起来。徐徐起身,负手立於桌案旁,看房中的几人拼得你死我活,冷峻的面无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李荃和许史霖的武功不凡,两人合力制住了一名刺客。而与风逝一直缠斗的刺客却越战越勇。风逝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初任王爷的侍卫,便遭此一劫,如若……失了性命,他又怎麽向九泉之下的亲人交待?所以,他──不能死!
大喝一声,内力猛涨,挡下刺客的致命一击,生生将刺客逼退数步。那刺客见状,略一惊讶,随後自怀中射出暗器,目标正是清王爷。
暗器乍现,其他人都未来及反应,清王凶多吉少,风逝耳锐,几乎在刺客射出暗器的刹那,便不由自主地移影换步,挡在了清王的身前。
“扑扑扑──”暗器尽数射进了风逝的身体里。风逝苦笑一声,全身一麻,倒在地,刹那失去了意识。
就在风逝失去意识的当儿,刺客停下了打斗,就连李荃和许史霖也放开了被他制住的刺客,而清王,微低头,墨黑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倒在他脚下的人。
**** ***** ****
浓浓的血腥味,勾起了他深埋的记忆。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床上的人轻咳数声,细细的呻吟。
“喂,风逝?你醒了吧?醒了就吱一声。”
是小将呱舌的声音,看来他没有死。
“……小将?”
床边的小将却没应他,但见他朝门口大喊一声:“总管大人,风逝醒了。”
总管?
风逝微微蹙眉。
“哈哈哈,风逝你竟两个时辰不到便醒了。”总管许霆昀乐呵呵的进来,走到床边,拍拍想起身的风逝。
“总管大人……”
许霆昀见风逝欲言又止,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风逝,恭喜你成为正式的‘金翎侍卫’。”
“……金翎侍卫?”
“哎呀,你还不明白麽?”小将见风逝难得露出迷糊的神情,不禁打趣。“亏得风逝还做过相府的侍卫。你道成为摄政王爷的贴身侍卫是那麽容易的麽?”
“原来如此。”经小将一提点,风逝便什麽都明白了。挣扎着下床,朝总管单膝跪地。“风逝誓死忠於清王。”
许霆昀赞赏地点点头,自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交给风逝。“你的表现,王爷很满意。这是金翎侍卫的令牌,切不可丢失。”
风逝双手接近金色的令牌,手指细细地摩挲着。“是。”
“好好休息吧。昨日的暗器不过是些麻药,明日即可复职。”拍拍风逝,许霆昀满意地走了。
风逝缓缓起身,活动下筋骨,确实并无大碍。
“喂,风逝,你行啊。”小将朝他竖起大麽指,却见风逝微闭的眼,只好改摸鼻子了。“很少有人仅半个月就过关成为金翎侍卫呢。”
“托大家的福。”风逝含笑道。
“切──”小将嗤之以鼻。“你就装吧。”
风逝无奈地叹口气。“风逝做了侍卫,便清楚侍卫的职责。护主,是任何一个侍卫都必须做到的事。曾经教导我的师傅说过,一个尽职忠心的侍卫,任何时候都要有赴死的心理准备。因为,危险无处不在。”
小将歪首眨眨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 **********
“今年黄河一带雨量过多,恐有决堤之势,然,殿下派工部的人前去勘察,回报都说堤坝建得很好。臣不放心,又秘密派了人前去查探,那黄河下游,堤坝粗制滥造,根本挡不了大洪水。”议事厅里,丞相云戚邵将自己的折子递交给清王。
清王接过,浏览一番之後,沈吟道:“六部之中,工部素来缺少能人。那建筑水利造船之事,每年都要支出半个库银,长此下去,不知要养肥多少条蛀虫。”
“殿下所言甚是。”云戚邵叹息。“据臣所知,工部尚书徐青良虽誉清敛之名,但其下众臣却是见利之势,而徐青良为人懦弱,管束不严,让下臣钻了多少空子,难以计数。”
清王屈指轻轻叩了叩桌案,冷冽的眼微眯,忽而唇角一扬,道:“寻个名目,把工部办了吧。”
云戚邵一惊。“殿下,这恐怕……徐青良尚不至死啊。”
“本王说过,工部素来缺少能人。徐青良身在其位,却不能谋其政。长此以往,下面捅出的篓子只会越来越多。”
“话虽如此,但徐青良清敛之名,百姓皆知,若办了他,该如何向百姓交待?”云戚邵忧虑。
清王冷冷一笑。“云丞相应知何为杀鸡敬猴。”
云戚邵微惊,心中不禁为徐青良惋惜。
“此事就交给云丞相了。”扔下奏折,端起桌上的茶水,啄了几口。“至於新任工部尚书,本王看齐家的二公子不错。”
“齐家二公子?”云戚邵皱眉。“殿下,那齐二公子齐临虽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未在朝中磨练便任工部尚书一职,怕是会引起朝臣争议。”
“丞相今年贵庚?”清王突然如此一问。
“……臣已知命了。”
“本王记得,云丞相弱冠中状元,父皇赏识,封为吏部侍郎。而立之年,任丞相一职。一直到如今,丞相深得人心。皇兄在时,也常赞赏丞相,如今更为本王分担了许多忧愁。”清王起身,来到云丞相身边,笑问。“当日丞相受封时,可曾学过如何做一名好丞相?”
云戚邵怔愣,即而慎重地向清王行礼。“臣越老越糊涂了。”
清王扶起他,道:“云丞相仍老当益壮呢。”
风逝站在大殿一角,耳听清王与丞相的对话,当二人讲到要寻个名目办了工部尚书时,他心中不禁波涛汹涌。
一个家族的命运,被上位者三言两语就扼杀了麽?
工部尚书并没有错,错的是其下面的臣子。只因过於懦弱,便落得灭族的下场,何其可悲。
同样因上位者一句话而落得诛灭九族的家族又有多少个呢?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含恨而死的大臣,不计其数。可是那些无辜的子孙呢?一同赴死,最多在死前愤恨,如侥幸未死……
风逝不禁握紧了拳头,咬牙紧关。
许是感受到风逝隐隐散发的杀气,小将急忙对他用了密音入室的功夫。
“风逝,你怎麽了?”
风逝猛地一惊,收了心神。
“……没事。”
“是麽?”小将忽地严厉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是王爷的金翎侍卫,不管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不该流露出你的私人情绪。”
“多谢小将提醒。”风逝默默地藏在黑暗中,调节气息,渐渐融入四周,杀气早已荡然无存。
小将暗暗松了口气。
清王顿了顿,墨黑的眼似有若无地瞟向风逝所隐匿的一角。
“王爷?”
“今日便讨论到这吧,晚了,丞相先回去歇息。”
“臣……告退。”
待云丞相出了大殿,清王懒散地靠在紫檀椅上,闭目养神。
一时之间,诺大的宫殿寂静无声。
风逝微微地张开眼睛,透过层层帏帐,望向那假寐之人。
皇家人,似乎受神明眷顾,都有一副好容貌。清王长相自是出众,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使人一望便不由自主地被震慑住了。在他身边做了半个多月的侍卫,慢慢地了解到他对朝政确实是呕心沥血。七岁的小皇帝,什麽都不懂,朝堂上的事,全部是摄政王处理的。每日,从早忙到晚,大大小小事,都经他之手。莫怪……此时的他,流露出疲惫的神色。
仿佛感受到有人窥视,清王倏地睁开眼,凌利。
风逝立即收了视线,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覆去了眼里的光华。
********* *******
半个月後,有人弹劾工部尚书有贪污之嫌,大理寺着手调查,自工部尚书家中搜出大量官银。正是朝廷用以建黄河坝堤的国银。紧接着,刑部前去抄家,清廉一世的徐青良,终究是晚节不保。
京城里,从官家子弟到贩夫走卒都在议论着此事。有人对徐青良不耻,有人对痛宰贪官叫好,有人只道自己瞎了眼识错人,但也有人质疑,却是敢怒不敢言。而朝中大臣,多数是心知肚明,却只能噤若寒蝉,震慑於清王的手段。
在听到工部尚书被抄了家後,风逝恍惚了好几天,常常走神,引得小将多次提醒。
这日,他与小将一起守在清王的书房门外,夜幕渐渐降临,晚膳已过,清王却未有用膳的意思,身为侍卫,也只能苦等在门外。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橘红的灯笼下,一道纤细的身影,嫋嫋而来,待行至书房门外,小将手一拦,一板一言道:“请夫人止步,王爷正在办公。”
那女子手端一盅瓷碗,面如芙蓉,见小将拦她,不由地娇叱:“好大的胆子,你这奴才可知妾身是何人?”
小将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她,道:“夫人正是王爷的第十位妾室。”
“你──”那女子面色一红,转眼对另一边的风逝道,“这位小哥,你若识趣,便不要像他这般拦着妾身。妾身熬了一盅鸡参汤,若再不让王爷品尝,恐怕凉了要失味了。”
“夫人见谅。王爷吩咐,闲杂等人不许步入书房,我等只是职责所在。”风逝好言相劝。
“你这奴才,睁大你的狗眼,我可是王爷的宠妃,岂是闲杂等人?!”
面对女子的恼羞成怒,小将是眼观鼻,鼻观心,作壁上花。风逝一直闭着眼,女子的羞怒,他自是看不到的,微垂头,默不做声。
女子怒不可遏,见风逝正眼都不瞧她,当下将手中的鸡汤砸了过去。风逝本是可避过这暗袭的鸡汤,但听女子的动静似乎要直闯书房,便避都不避,伸手拦截,那鸡汤尽数倒在了他的身上,滚烫。
“王爷──”女子娇呼一声,带了哭音,不料书房的门倏地开了。
清王紫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寒气。女子面容一喜,哭涕着要偎向他,忽而来阵风袭,人便向後倒去,“砰”地摔倒在地,钗乱珠碎。她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那高贵得如神祗的男子。
“王爷……”
清王却视她如无物,瞟向风逝,冷冷地道:“念你是初犯,免了刑罚,自去太医院寻药。”
风逝略一迟疑,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忙道:“多谢王爷。”
看着风逝远去了之後,清王对小将道:“送她出府。”
“是!”小将大声地应道。
趴倒在地上的女子,却煞白了脸,又惊又恐。“不……不……王爷……您不能……不能这样对妾身……妾身……何错之有……”
本欲回书房的清王听闻女子的质问,破天荒地正视她,居高临下,扯出一抹懒懒的笑。“本王素来不缺貌美的女子,武功高强又忠心的侍卫却是可遇而不可求。”
微眯的眼里,精光四射,冷酷之极。女子面如死灰,无力地瘫倒在地,呆呆地望着那道高贵的紫色身影消失在书房的门内。
小将微弯腰,笑容可掬。“姑娘,请了。”
   

 《侍君之情动》第三章
第三章
人声沸腾的茶楼,客人是络绎不绝。二楼一雅间里,坐了三人,默默地喝茶。
三杯下了肚後,其中一白衣男子道:“阿司,多日不见,你好像胖了。”
那被唤为阿司的男子,双眼紧闭,却能准确无误地摸到茶杯,正是风逝。“师兄气色更好。”
“啧,阿司,你闭着眼,又怎瞧得出师兄我的气色。”云翰展开扇子,慢悠悠地晃着。
“听师兄声如洪锺,便可知其气色。”风逝扬扬嘴角。
“哎,阿司,这里没有外人,你就睁开眼睛嘛。”云翰凑近风逝,一脸期待。
风逝气定神凝。“师兄莫要强人所难了。”
“这怎麽算强人所难?”云翰提高了声音,转头对侍卫璃道,“阿璃你说说,我有没有强人所难?”
璃似乎专注於手中的茶,对主子的话充耳不闻。
云翰佯怒,悠地拉住风逝的衣服。“阿司,我现在好妒忌清王。”
“师兄……”风逝哭笑不得。
“都怪他,把你抢走了。你看阿璃,远不如你好玩。”云翰一脸抱怨。
风逝叹了一声。“璃的武功比我高,师兄。”
璃听他此言,放下茶杯,得意地朝主子扬扬眉,惹得云翰怒气更甚。
“阿司,你看看璃,这是对主子该有的态度麽?”显然他忘了,人家风逝一直闭着眼睛。
“……师兄,此次叫我出来,有何要事。”再不切入正题,师兄定会胡搅蛮缠几个时辰。
云翰轻咳几声,一本正经。“听说清王的一个侍妾因你而被赶出了王府呢。”
风逝拿茶杯的手一抖,笑道:“师兄是听谁说的。”
“这个嘛……”云翰眼一眯,如狐狸般狡猾。“外面都这麽传的嘛。”
“为何我不曾听到过这种流言?”风逝微一皱眉。“师兄,你好大胆子,连清王府都……”
“嘘──”云翰扇子一合,竖起修长的食指,冲着风逝晃了晃。“阿司,师兄这不是关心你麽。”
风逝叹了口气,道:“师兄,清王是何等人,非你我能对付的。”
云翰冷冷一笑。“你在犹豫,阿司。”
“我……”风逝沈默。
“工部尚书徐青良,因清王一句话,便连诛九族。”云翰起身,来到窗边,看楼下街道人来人往,低语,“为了‘国泰民安’,摄政王使了多少手段?有些人死有余辜,有些人却是死不瞑目。清王为何需要如此多的侍卫暗卫?只因他杀的人太多,几乎每日都有人向他寻仇。阿司,你如今近他身,觉得他的为人如何?”
“他──为王朝为这个国家是,鞠躬尽瘁,殚心竭力。”
“如今皇上年幼,摄政王持政,清王是个明白人。何为人存政举?故尔,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阻碍了他。”云翰轻轻一叹,转身面对风逝。“清王素来重用我父亲,父亲对清王更是马首是瞻。不避讳的说,死在我父亲手上的人更多。”
风逝低语。“我知道……我只是想查清楚,风家不过是一介商人,为何他容不下我们。”
“很多时候,上位者的决定,是没有太多的理由。”云翰讽刺一笑。那工部尚书,自律清廉,却死於非命。“师弟,师兄唯有一个不情之请。”
风逝一愣,乍闻师兄如此客气,不禁诧异。“师兄请说。”
云翰上前握住他的手,语气凝重。“师兄只求阿司无论如何,都要保全性命!”
“师兄……”风逝回握他,云翰却更快地收回手。
“保重。”云翰甩开扇子,翘首出了雅间。阿璃拍拍风逝的肩,跟着离开。
风逝静静地坐着,直到日渐西落,他微微张开眼睛,夕阳射进眼缝里,刺目得想落泪。
********** ****
夜,寂静;风,凌厉。
一道黑影直挺挺地矗立在一片废墟里。这片废墟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更为凄凉。
曾经这里雕栏玉砌,亭台楼阁,假山长廊,一派的豪华。一把大火,燃尽一切,灰烬里还夹杂着上百个人的骨灰。
“爹,娘,哥,妹……阿司来看你们了。”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怀念。“今日是你们的忌日,阿司却什麽都没有带,连杯薄酒都没有。你们不会怪阿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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