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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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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转移到故宫博物馆,下午又跑到“欢乐谷”,傍晚整个刑侦大队又出现在北京远郊区县某个小商品批发市场……

不仅如此,夏耀每天还要充当外地游客的“景点”。

所谓“景点”就是全副武装,手持防暴枪在北京一些地标性建筑周围巡逻。游客朋友从他身边经过,尤其是女游客,几乎没有不盯着看的。

“快看那个警察锅锅,好酷啊!”

“嘿,我刚才看见一个警察,帅呆了,我带你去看看。”

“啊啊啊,帮我把这个警察拍下来!”

“……”

夏耀不仅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而且还进了无数个人的相机。近景、远景、借位……甚至还有他完全不清楚状况的“合影”。

晚上,夏耀在后海一片转悠,突然想起宣大禹托付给他的事,便直奔着那天聚会喝酒的私人会所去了。到了那把当天晚上会所外面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想通过录像了解王治水的外貌特征,以便查询档案的时候明确身份。

夏耀把录像拉到当天晚上十点多,大概是他们离开会所的时间。客人三五成群地往外走,夏耀看到彭泽上了窦烨的车,汽车缓缓驶出监控范围。接着两个人重叠的身影出现在会所门口,夏耀的视线瞬间定住。

这不就是他和宣大禹么?

不对啊!既然就是宣大禹把他背出来的,怎么后来又跑到袁纵的背上了呢?

夏耀正想着,突然两个人影一晃,等他再看的时候,自己已经趴到了袁纵的背上。就是那么一晃神的工夫,他竟然没看到自个儿是怎么换位置的。

于是夏耀又把录像倒了回去,这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

目标人物已经出现,晃晃悠悠地朝宣大禹走。这个时候旁边的暗处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再接着这个目标人物就爬上了宣大禹的背,而他也换到了袁纵的背上。至于具体是怎么换的,夏耀竟然又没看清。

换人几乎就是转瞬之间的事,完全像变戏法一样,夏耀肉眼的速度根本赶不上袁纵下手的速度。姑且不说这人手法有多好,就说这人的力气,究竟是有多逆天啊?两个活生生的大老爷们儿,竟然就这么在手底下飞转运作。

夏耀感觉自个儿就像在看鬼片,脊背丝丝冒凉气。

他把视频放慢了十倍,看清楚具体的过程之后,凉气全被心头的恼火逼出体外,整个人怒不可遏。

混蛋,竟然这么玩老子!

顾自运了一阵气后,夏耀又把思路收了回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会儿再矫情也没用了。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调查王治水,这才是看录像目的所在。

于是,夏耀又把录像倒了回去,慢放后定位,调整像素,基本掌握了王治水的相貌特征。

然后打开公安局内部的人口档案信息,搜查叫“王治水”的,然后一个个拿出来对照。根据视频的显示和宣大禹的描述,在夏耀可调查的范围内,没有看到符合条件的。

第二天,夏耀就把这个调查结果告诉了宣大禹。

“不可能啊!”宣大禹说,“他北京话说得倍儿溜,听口音应该是北京本地的,怎么会查不到呢?”

夏耀问:“是不是打小从北京长大,然后把户口迁到外地了?”

“不可能!”宣大禹特别果断的口吻,“就他丫那副德行,能有个北京市户口算捡大便宜了,他还能往外迁?”

好吧……夏耀说:“兴许是多年的北漂,我再查查流动人口。”

又把暂住证查了一遭,还是没发现这个人。

“身份证会不会是假的?”夏耀问。

宣大禹拧眉,“你的意思他是职业骗子?那天是故意设局往我身上蹿的?”

“不是。”夏耀说。

宣大禹疑惑,“你怎么这么肯定?”

“啊?……哦,是那天你跟我说的啊!你说你才回北京,他哪有本事一下盯上你?”

“有监控录像么?我看看。”

夏耀神色一滞,接着就开始瞎白活,“甭看了,我已经看过了,咱俩压根不是一起出的门。那个小伙子和你并排走,你丫直接就把人家拽背上了。”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主动的?”

夏耀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宣大禹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儿,“我这不是自找的么!”

“行了,大过节的,想他干嘛啊?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去哪玩了?”夏耀岔开话题。

宣大禹说:“甭提了,你这不是一直没工夫么?我就让彭泽开车带我出去转转,瞧瞧咱老北京的变化。结果你猜到了吧?堵死爷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在这节骨眼儿出去了。”

夏耀笑着往宣大禹嘴边递了一根烟。

宣大禹叼过去的时候,还在夏耀手上咬了一口。

夏耀呲牙,“你丫属狗的吧?”

宣大禹又说:“对了,你明天该放假了吧?哥几个凑一块打打牌吧!我出去这么多年,好多人都没来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联络联络感情。”

“你去吧!”夏耀轻吐口中的烟雾,淡淡说道:“我这几天忒累了,放假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好好在家休息两天。”

宣大禹虽然有点儿失望,但看夏耀那个样儿,就知道他没那个精力,也就没再强求。

其实夏耀哪是没精力啊?他是惦记着那辆大摩托呢!

为了避免一切“意外”的出现,夏耀和袁纵约法三章,此行以兜风为主,观光为辅。当天去当晚回,绝不在外过夜。所以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俩人商量早上四点就出发,中午到黄河边吹吹风,吃吃烧烤,下午就往回赶,这样晚上就能回北京。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早上三点半,夏耀听到闹铃响,浑浑噩噩的以为自个儿在做梦。

四点钟袁纵过来敲窗户,夏耀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皮耷拉着。实在没精神管那么多,直接穿着一条短裤就晃悠到卫生间,两条大白腿不小心让窗外的袁纵扫到了,想在外面过一夜的邪念又开始在心口作孽。

夏耀足足磨叽了半个钟头,等出来的时候,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头戴超酷跑盔,身着朋克范儿十足的牛仔衣,脚蹬铆钉机车靴,一身的骑士装备,酷范儿十足。大步走到袁纵身边,不说话也不上车,用警察职业性的凌厉目光瞪着这个趁他醉酒移花接木、狸猫换太子的“大犯人”。

袁纵漆黑的瞳仁在夏耀脸上聚光,好半天才开口。

“你都把我瞪硬了。”

夏耀怒火中烧,大皮靴直接朝袁纵的软肋上扫去。

袁纵急忙拦住,说:“别闹,一会儿把你妈吵醒。”

夏耀这才收腿,阴着脸上了车。

两个人商量一人骑行一段,北京路段监管严,夏耀没有摩托车驾驶证,只能让袁纵先开。

摩托车在路上飞速行驶,这会儿刚刚五点,天还没亮,路上车很少,几乎是畅通无阻。夏耀在后面坐了一会儿又困了,他反复暗示自个:别睡!精神起来!不要倒下去!这不是一个人的后背,这是刀山火海,你趴上去就没命了……

念叨了几遍之后,夏耀认命了,脑袋啪叽一下撂在袁纵肩膀上,胳膊也叛变似的环住了袁纵的腰。

小贱肝儿……袁纵哼笑一声。

为了让夏耀睡得踏实一点儿,不让他着凉,袁纵专拣一些平坦的路段开,车速也稍稍慢了下来。

这么一来,出京的时间又比原计划晚了一个多小时。

【冒泡冒泡了啊!不然连肉渣儿都没得吃!PS:明天的两章也是合在一起发!】

46爱的萌芽。 (3130字)

夏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天已经大亮。看了下表,猛然间清醒,环顾四周,荒郊野地,建筑稀稀落落。拍了袁纵的后背一下,大声问:“咱们到哪了?”

“刚出京,应该在河北境内。”

“什么?跑到现在刚出京?”夏耀急了,“那得啥时候到河南啊?就这速度,你也好意思说带我来兜风的?去去去,赶紧下来,让我开!”

袁纵在一个加油站把车停下,油箱加满之后,把车交给了夏耀。

发动机发出狮吼般的轰鸣,排气管剧烈震动、涌出发烫的热气…

夏耀熟练操控着自个儿的右手,让速度一再飙升,幸好有防风眼镜,不然呼啸而来的风暴能把隐形眼镜吹散。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就像销魂的麻醉剂,能让人迅速忘掉一大串闹心的东西,惬意地前行。

袁纵坐在夏耀身后,裤裆牢牢贴合在夏耀被皮裤包裹的臀部中央,就听到夏耀在头盔里一个劲地高呼:“太爽了…好刺激…要疯了”

袁纵特别想把身下的摩托车和周围的景致从这个画面中砍掉。

以这样的速度狂飙了200多公里,下了高速,上了一条省道。路况不如之前的好了,偶尔还会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夏耀也跑得有些累了,便下意识地降了速度。

袁纵的手不自觉地朝夏耀的腰上伸去。

夏耀异常敏感,反应大得差点儿从摩托车上蹿下去,扭头就是劈头盖脸一通吼。

“你丫干嘛呢?”

袁纵沉稳的语气说:“搂着点儿,免得甩出去!”

夏耀气不忿,“刚才开那么快你丫都没说搂着点儿,现在减速了装什么孙子?”

“刚才路面平坦,现在太颠了。”

刚说完就上了一条颠簸的路,四处都是散落的小石子。夏耀的屁股在坐垫上挪蹭颤动,狠狠地刺激着后面的小纵爷。袁纵伺机一把搂住夏耀的腰身,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密,恶劣地感受着颠簸中的摩擦。

夏耀极不舒坦,但又不敢扭身体,怕摩托车翻了,也怕某人变本加厉。只能硬生生地忍着,渐渐地习惯了袁纵的触碰,紧绷的肌肉松懈了下来。

“你要搂着就搂着,手别瞎动啊!”

袁纵把下巴垫在夏耀的肩膀上,嘲弄的口气问:“你有痒痒肉?”

夏耀肌肉又开始收紧,“你管我呢!”

刚说完,胳肢窝被某只不安分的爪子偷袭了,跟着是腰眼儿,小腹…摩托车开始在路上疯狂地颠簸晃悠,夏耀骂了一路也不受控地笑了一路。

“尼玛!滚远远的。”

“前面有大车,大车!”

“再闹把你丫的踹下去信不信?”

“”

最后夏耀闹累了,也开累了,把车停下来,找了一个石墩,一屁股坐了下来。

“饿不饿?”袁纵问。

嚷嚷了一路,能不饿么?

夏耀环顾四周,杳无人烟,到处都是农田。距离服务站还很远,夏耀已经饿得不行了,打算先吃点零食垫垫底儿。

“你都带了什么吃的?”夏耀问袁纵。

袁纵说:“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夏耀完全不信他那套,自个儿去翻储物箱,发现里面除了雨具、移动电源和一些维修工具之外没有别的。

“扯淡吧,哪有吃的啊?”夏耀怒道。

袁纵说:“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变出来。”

夏耀嗤之以鼻,“你给我变一袋松塔出来。”

夏耀觉得像袁纵这种糙爷们儿,估摸连松塔是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一晃神的工夫,一袋松塔就这么送到夏耀的眼前。

“嘿,你从哪整出来的?”

夏耀不惊讶袁纵以假乱真的手法,毕竟早有见识。他只是惊讶这些零食的藏身之处。把手探进袁纵的衣兜,发现是空的。

袁纵继续逗夏耀,“都说是变出来的了,你还不信。”

“你以为我是你老妹呢?那么好蒙!”夏耀又说,“再变一袋黑椒牛丸我瞧瞧。”

这次夏耀盯得紧紧的,就看袁纵的手往哪伸。结果袁纵的手伸到了他的衣兜里,摸出了一袋黑椒牛丸,递给夏耀。

夏耀一跺脚,“肉松紫菜凤凰卷!”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还能什么都有?

结果证明,袁纵就是偷偷藏了个百宝箱,要啥有啥,肉松紫菜凤凰卷就这么晃到了夏耀的眼皮底下。

这回夏耀不客气了,“你给我变一屉包子出来,要刚出锅的。”

袁纵嘴角绷不住,甩出一丝笑。

“你想烫死我。”

袁纵这么一说,夏耀哼哼两声,啪的一下解开袁纵风衣的扣子。看着挺合身的衣服,里面挂满了零食,琳琅满目,都是夏耀爱吃的,目测得有二十斤。

夏耀惊愕住,“你…这么挂着不沉么?你咋不放到储物箱里?”

“放不下。”袁纵说。

“你可以在前面加个箱子啊!”

袁纵说:“加个箱子,你开车的时候不舒坦。”

“那你可以加在后面啊!”

“加后面你坐车的时候不舒坦。”

夏耀心底没来由的冒出一股愤懑之气,无处发泄又搅得他心乱如麻的。最后朝袁纵甩了句“二货”,就催着他继续上路了。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两个人才到达目的地,比原计划晚了三个钟头。

两个人没有下车,避开那些熙熙攘攘、人多密集的旅游区,直接骑着摩托车在大桥上和河岸边肆意骑行。听着翻滚的巨浪奔腾呼啸的震响,望着无际无涯、浩浩荡荡的水面,更能体会到母亲河的大气磅礴,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人一旦被放逐到辽阔无垠的广袤大地上,心情自然就豁达明朗了。夏耀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痛快的感觉了,没有父母的絮絮叨叨,同事的勾心斗角,圈子里的利益权衡…只有这样一辆急速奔跑的车,不阻隔风雨,思维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剥开物质溃烂腐朽的外皮,其实内里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袁纵的耳旁传来夏耀清晰的呼喊声。

“嘿,哥们儿,唱首歌呗!”

袁纵侧头,问:“想听什么?”

“重金属摇滚!能让人热血沸腾的。”

袁纵别说唱了,听都没听过,他的歌本里就那么几首歌。为了不扫夏耀的兴致,袁纵回了句:“那有什么好听的?我给你唱一段更热血沸腾的。”

夏耀屁股微微抬起,手攀在袁纵肩膀上,把耳朵凑了过去。

“一把利剑划过长空,展现我们矫健身影,豪情壮军威,真功扬美名,真功扬美名。察敌情,来无形,去无踪。破敌阵,猛如虎,势如龙”

夏耀嘴角抽了抽,先是一阵被糊弄后的激愤,而后平静下来再听,又咂摸出了另一番味道。

正回味着,摩托车突然加速,像是不受控一样地从河滩冲向河里。随着夏耀一声惊吼,带着黄沙的巨浪扑面而来,喘息之间,摩托车大角度摆尾,又以惊人的马力冲上了河滩,卷起一层的浪花。

“我操!”

夏耀甩了甩被水打湿的头发,怒骂间摩托车再次调头加速,直接从水面劈过,身体两侧掀起一米多高的浪花,把夏耀淋个湿透。

“袁纵,我操你大爷!啊啊啊”

夏耀是典型的嘴上骂着,心里暗爽着。摩托车再一次冲向水面的时候,鞠下身子用头盔舀了半头盔的手,哗啦啦顺着袁纵的衣领灌了进去。

这可是黄河水啊!半斤河水半斤沙子。

闹累了之后,两个人把摩托车支在一旁,在河滩上席地而坐。两个人衣服都湿了,相对而言袁纵湿得更通透一些,从脖子到脚跟儿都在往下淌水。这会儿太阳足,两个人又闹了那么久,所以没感觉到冷。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袁纵正在用大手胡噜脸上的水,硬茬儿短发全都贴在头皮上。他把手伸了过去,在袁纵坚硬的后脖梗上探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

“怎么了?”袁纵看向他。

“没事,试试凉不凉。”

47那是老子的初吻! (1228字)

说完把头转回去,抓起一把小石子起身,眯着眼睛瞄准,石子横着劈向水面,溅起一溜的浪花。玩了一阵之后,夏耀下意识地侧头朝旁边瞄了一眼,结果发现袁纵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直勾勾地盯视着他。瞳仁里的波光就像这奔腾的河水,澎湃浑浊。

夏耀不由的僵住了身子,“这么看我干嘛?”

下一秒钟,一米八二的身高被袁纵直接掀倒在怀,头发根儿被一双粗鲁的大手狠狠揪住,脑袋被迫后仰。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朝夏耀嘴边袭来,他闪避不及,两片薄唇被人囊入口中。紧紧抿着的唇缝赫然撬开,舌头被强硬地捕食,惨遭吸吮。

夏耀感受到嘴里砂砾翻滚,才意识到被强吻了,小腿儿蹬地,扬起一片沙土。

袁纵气息粗乱,亲得毫无章法,没有男女间的缠绵悱恻。短暂而急迫,突如其来又迅速收尾,好像仅仅是刹那间的失控。

夏耀愣怔地看着头顶上方,袁纵朝他露出极有男人味的一个笑容。

下一秒反应过来,使劲挣脱开袁纵,怒喝一声,“你丫疯了?”

袁纵刚才那一刻的确是疯了,只因为夏耀将手探到他的后脖梗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的心口窝发烫,燃烧,到不得不爆发的地步。

他实在太稀罕夏耀了,爷们儿感情一撩拨起来便势不可挡。

夏耀在旁边喘了一会儿粗气,心里别扭得很,却又无从发泄。袁纵强吻的这一口和当初在擂台上,老外布朗强吻他的那一口完全不同。前者让他受辱、恶心,恨不得一拳头楔死他。但他对袁纵没这种感觉,或许是早有心理防备,只是别扭了一会儿便过去了。

袁纵朝夏耀问:“以前和别人亲过嘴儿么?”

“废话!”夏耀说,“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节目能少得了么?”

夏耀年龄小,脸上藏不住事儿,真话假话一眼就被袁纵识破。上次他谎称自个儿非处,袁纵只是稍微观察一下就心知肚明。但这一次,夏耀的眼神分明是毫无遮掩的,理所应当地拿上次被布朗强吻的戏码充数。

袁纵不熟悉内情,单纯地看清了夏耀表达的意思。

四周沉寂了片刻。

突然,拳头砸地发出骇人的钝响,一层沙土被扫起,全都扑在夏耀的脸上和身上。

夏耀呸呸啐了两口,扭头刚要骂,突然发现某人的脸黑得有点儿慎人。那不是刻意伪装出的负面情绪,而是极力收敛还把控不了的恼火。

“那是老子的初吻!”

不知道为什么,当袁纵怒声说出这句,并用阴沉的目光朝夏耀施压的那一刻,夏耀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

然后他忍住了,特别牛掰地撂下一个字。

“该!”

你活该!让你一天到晚耍流氓不分对象不分场合,这回让人抢先了吧?夏耀不知道是占了便宜还是吃了亏,一个人在那洋洋自得。

下一秒钟,就被袁纵拖拽过来,反复警告威胁都没用,不舍得打那就咯吱吧。咯吱得夏耀连吼带笑,连喊带骂,在地上打滚扑腾。从没这么狼狈过,衣服上都是沙土,活脱脱一只泥猴。

看夏耀彻底脱力了,袁纵才勉强放过他。

48更近一步的了解。 (1192字)

买了几条烤鱼,十几串烤肉,喝着啤酒,两个人盘腿坐在河岸上聊天。

“你为什么入伍?”

夏耀以为袁纵会说使命感或者对军人对枪械的无限崇拜,结果袁纵的回答特别简单。

“就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一点儿。”

夏耀灌了两大口啤酒,沉默无言。

“我爸没文化,家穷,三十多岁才娶上媳妇儿。我妈身体不好,生我妹的时候都四十多了,生了没多久就去了。我只念到初中毕业就参军了,最开始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后来在部队里慢慢锤炼,结识了一批战友,才对部队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挺舍不得离开那的吧?”夏耀问。

袁纵说:“我的梦想就是建一所私人军校。”

夏耀沉默地吃着嘴里的烤串,他听说过袁纵在部队的一些功绩。如果不是提前退伍,一定是国家的重点培养对象。或许是对袁纵的无奈感同身受,夏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袁纵看到小崽儿沉闷了,用啤酒瓶跟他碰了一下,说:“不说我了,聊聊你,打小就被人当小祖宗一样供着吧?”

“哪啊?”夏耀矢口否认,“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们没有分家,我有好几个奶奶,那个年代你了解的。我们都住在一起,但是没有电视上演的那种勾心斗角,我们一大家子人很和睦。其实我的童年除了比你多了个保姆,多了个司机,其余都一样。”

“我从没读过私立学校,我爷爷总说把孩子孤立在一个小圈子不好。我读高中以前,我同学几乎没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也避讳说这个,所以我和同学一直处得挺好。上了大学之后,大家都成熟了,朋友圈却越来越窄了。其实像我们这种人,生活中受限是很多的,我甚至都不能随便交朋友”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他的家庭,说那些盘根错节的纽带关系给他带来的心理负担,说苦苦拼来的业绩被人否定的无奈…这些话他是不轻易对外人说的,今天借着酒劲儿一股脑倒了出来。

后来,两个人又聊起了童年的玩具,夏耀特别有优越感,他刚记事时就拿着限量版汽车模型,玩各种进口玩具,和那些刚生产出还未上市的电子游戏机。而袁纵玩得就杂多了,什么滚铁圈、抽冰猴,拔橛子,滑冰车,弹琉琉…

接着又说童年的零食,那些东北特色小吃,冻梨、冻柿子、一分钱两块的“胶皮糖”…再说到东北的大馅饺子,香酥金黄的锅包肉,喷香四溢的猪肉酸菜炖粉条…说得夏耀哈喇子三尺长。

“有机会我带你回老家,坐在热炕头上吃最正宗的东北菜。”袁纵说。

夏耀不住地点头,那副馋样儿勾得袁纵骨头缝都痒了。

不知不觉太阳都绕到西边了,夏耀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一看表,竟然已经五点了,当即发出嚎叫声。

“我靠!都这个点儿了,快快快,起来!咱们得赶紧走,不然十二点之前没法到家了。”

袁纵没说什么,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件衣服让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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