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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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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回味呢?”

“回味你大爷!”夏耀怒道,“衣服找不着了!”

听到这话,宣大禹赶紧下床去给夏耀找衣服,最后在沙发上找到夏耀散落的衣服。内裤搭在沙发沿上,外套直接掉在地上,T恤的领子皱巴巴的,保暖裤翻卷着,一看就不像是自然脱下的,而是别人狂拽掉的……

宣大禹差点儿流鼻血,敢情最激烈的一场是在这啊!

“找着没啊?”夏耀在卧室急着问。

宣大禹回过神来,赶忙朝里走。

“找着了。”递给夏耀。

夏耀在宣大禹的注视下快速穿衣下床,方便洗漱,不到十分钟就拎包走从了。

回到单位,夏耀二话不说,先打开电脑,一阵疯狂地搜索:第二天早上起来菊花疼,我是不是被爆了?

结果,没搜出查验方法,倒搜出一个笑话。

说是一个男人去小商店买了几瓶雪花啤酒,在路上喝多了,被一个基佬给干了。第二天又买了几瓶雪花啤酒,又喝多了,又被那个基佬给干了……”过了几天之后,男人再去商店买啤酒的时候换了牌子,老板问你怎么不喝雪花了?男人尴尬地笑笑:不瞒您说,我喝雪花啤酒老是屁眼疼。

夏耀哈哈一阵狂笑,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开的嘴角迅速收回,一副被狼撵了的表情。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就在隐隐作痛。

一种莫名的恐慌袭来,夏耀又进了同志社区、G吧之类的,搜寻各种爆菊的查验方法。后来他加了一个“经验人士。”给他细细讲解了其中的猫腻。

“是这样的,爆菊是六项非常高难的活动,比破处有过之无不及。尤其是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强制进行,疼痛是很剧烈的,肯定会流血和受伤。我保证你百分之百会记得那撕心裂肺的感觉,永生难忘。如果你第二天没有清晰的记忆,那八成是没做,如果在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还没有血迹和伤口,那百分之百没做。”

夏耀感觉了一下,血迹和伤口肯定没有,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整个屁股大范围的钝痛。至于润滑油,那肯定没有了,他又不是去袁纵那,装什么润滑油呢?

呃……去袁纵那我是故意装的么?

不是吧!

“经验人士”的讲解打消了夏耀顾虑的同时,也给他多添了一份心病,原来爆菊是如此危险恐怖的一件事,还是尽量不要染指了。

“夏耀!!”

小辉的突然召唤把沉思中的夏耀震得一激灵。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神?”小辉朝夏耀走过来。

夏耀赶紧把页面关了,“没啥。”

小辉递给他一份资料,“上次你不是让我帮忙查王治水的家庭住扯么?诺,给你查到了。还有他小姑、大舅、二舅全住在那一片,地址都给你附在上面了。”

夏耀拍着他的肩膀,“太贴心了!赶明儿请你吃饭!”

“不用。”

夏耀盯着那张纸看了一眼,廊坊永清县……查了下车程,开得快也要六七个小时,加上找人的时间,十个小时不止。明天正好有一天假,看这形势,想要在一天内搞定,今天夜里就得出发。

要不要叫上宣大禹?

其实这事不是宣太禹张罗的,是夏耀自个儿非要搞个明白。也许是职业习惯,让他凡事都想要刨根问底儿。虽然宣太禹没提,夏耀也知道他比自个儿心情还迫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叫上宣大禹。

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昨晚的误会说清楚。

吃过晚饭,休息了不到三个钟头,两个人就租了一辆车秘密出发了。

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这次过去能逮着王治水,该怎么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顿,恩怨一笔勾销?还是把他的劣行告诉他的家人,让他抬不起头做人呢?

正想着,夏耀那边幽幽地叫了一声。

“大禹啊!”

宣大禹回过神,扭过头看着夏耀,“怎么了?”

夏耀顾及到有司机在前面听着,用手朝宣大禹比划着,小声说:“你过来。

宣大禹把耳朵贴了过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突然不知道该咋说了。

难道和他说:我今天上网查了爆菊验证方法,证明咱俩是清白的?我没事查那个干嘛?万一宣大禹根本没有想到那呢?我这么一说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宣大禹等了半天没见夏耀言一声,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说啊!”

“没事。”夏耀讪笑两声。

宣大禹也笑了,笑着拧了夏耀的脸一下。

“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没一会儿,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声。

“大禹啊!”

等宣大禹凑过去,还是啥事没有。

宣大禹体贴的目光看着夏耀,“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过来,趴我腿上再睡一会儿。”说着把手朝夏耀伸过去,想把他搂过来。

夏耀闪开了,“我不困。”

算了吧……夏耀暗想,来来回回磨叽反而生事,看宣大禹这样也没往心里去,那就这么着吧!

92免了! vip (3281字)

早上七点钟,车开到了目的地,司机的问话叫醒了昏睡中的两个人。

“有具体的街道门牌号么?”

夏耀迷迷瞪瞪地摊开纸,仔细看了一眼,说:“上面没写。”

“下去打听一下吧!”

宣大禹说完,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村子里一片寂静,除了几个早起的老人在遛弯儿,那些州熬到假期的年轻人几乎都猫在被窝。宣大禹目光四处学么了一下,最后朝一个老太太走了过去。

“奶奶,麻烦我想问您一下……”

宣大禹还没说,老太太就指了指耳朵,暗示自个儿耳朵不太好。宣大禹只好笑着点点头,给杵着拐棍的老太太让路。

夏耀拦住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礼貌地问:“叔,我想打听一下,王治水家住在哪?”

“王治水?我们村有这个人么?”中年男人一脸迷惑。

夏耀又看了一下纸,说:“哦,他爸叫王开财,他妈叫李春青。”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那是一种极力不自在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夏耀。

“你是谁啊?你找他们干嘛?”

夏耀解释道,“那个……王治水是我一哥们儿。”

男人直接一挥手,“我不认识他们家人!”说完果断闪人。

宣大禹好不容易逮着一今年轻人,本以为他肯定认识王治水,结果一提起王治水的名字,那人露出和中年男人一样的表情。

“有这个人么?没听说过啊!”

宣大禹暗示了一句,“他妈叫李春青。”

年轻人呵呵一笑,那种不愿意多说的冷笑,麻利儿转身进了自家院。”后来夏耀和宣大禹又问了好几个人,结果不是不认识就是对这些名字讳忌莫深,好像认识王治水的家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草,瞧这人缘混的!”宣大禹啐了口吐沫,“真是什么家养出什么样的杂种来”

夏耀说:“要不咱去他大舅家问问?他大舅家比较好找,就在这个村的最北头。”

“成,走吧!”

宣大禹和夏耀走了很久,途中经过一片果园,就是王治水他大舅承包的,夫妇俩就住在果园里的一间平房里。

“有人么?”宣大禹敲门。

一个正在刷牙的中年妇女走出来,问:“你找谁?”

夏耀用无敌亲和力的语气朝中年妇女问:“您是王治水的舅妈么?”

本来,这个妇女眼神是温和的,在夏耀提到,‘王治水”三个字只有,这妇女的目光瞬间冷淡了很多。

“你们想干嘛?”

“呃……”夏耀解释,“我们走过来找王治水的,不认识他们家,想问问您。”

妇女说:“我们家你都认识,会不认识他们家?”

“我们真不认识,我们……”

“不知道!!”

简单粗暴的一声回执,门砰的一下在夏耀和宣大禹的面前关了。

夏耀愣在门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刚要抬脚离开,又听到房间里传来男人的一声怒喝。

“爱问谁问谁去!”

宣大禹差点儿冲进去和那男人干一仗,幸好被夏耀拽住了。

“吊样儿!”宣大禹恨恨的。

连夏耀这种笑起来男女老少通吃的帅小伙,都能被他家人贬斥成这样,可见得有多大仇啊!

此时此刻,夏耀和宣大禹意识到了,王治水的家肯定有问题,想借着村民的力量找到是不太可能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去村委会。,

到了村大队,出示了一系列证件后,那的干部才好心给他们指了一条路。

临近中午,两个人才找到王治水的家。其实他们已经从这里晃过无数次了,只不过是没意识到而已。夏耀简单地扫了一眼,单看住房条件的话,在这村里就算是一般人家,也没自个想象的那么穷。

宣大禹敲门,迟迟未有人回应。

“应该是没在家吧。”夏耀说。

两个人又在门外等了一个多钟头,路过的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就连一群打闹的小孩都对他们指指点点,恶笑不断。,夏耀禁不住感慨王治水内心的强大,如果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早特么疯了!

邻居的大婶大概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好心提醒。

“他们家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你们等也是白等。”

夏耀问,“人呢?”

“我听那边几个老太太闲扯,说是这家妇女住院了。”

大婶所谓的妇女应该指的就是王治水他妈,夏耀立刻朝宣大禹投去一个会意的目光,我就说吧,肯定得有点儿苦衷,不然谁干那档子事啊?

“去了医院也是作!”大婶跟着补了一句,“白瞎那份钱,早死早积德!

额……夏耀嘴角抽搐两下,这家人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后来夏耀和宣大禹给大婶买了些年货送回家,才算从她嘴里套出一些闲话。

原来李春青和王开财年轻那会儿都是喇叭班的,也就是当地的革台班子,十里八乡丧葬都叫他们去唱。王开财专门唱反串,李春青是跳脱衣舞的,而且是脱得一丝不挂的那种,这在过去的农村是非常喜闻乐见又伤风败俗的一件事。

”那女的可不要脸了,常手在外瞎勾搭,生了个儿子也不知道谁的杂种,两三岁就被她拽着上台表演杂耍。她婆婆活着的时候,成天被她虐待,你都不知道有多惨,我在这院老听见那老太太哎呦妈哟地哭喊,那眸子我都快成精神病了我!”

“你知道那老太太怎么死的么?上吊吊死在孙子房间门框上了!那孩子就是老太太一把屎一把尿哄大的,最疼这个孙子,那得多大从仇才能这么折腾孩子啊?”

夏耀完全无法想象,有一天早上他醒来,看到自己的至亲吐着上舌头吊死在门口的情景,那简直就是对生活希望的扼杀啊!

大婶又说:“后来王开财跑了,李春青落了一身的病,她那屋那个味儿啊!哎呦,有时候飘我们院来,能把人熏死。那孩子也常年不着家,他妈病了他也不回来看看。要我说就是李春青就是活该,报应!”

大婶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好像积掼了很多年的憋屈,阀门一开就止不住了。一直到暮色降临,宣大禹和夏耀才拖着疲惫的一颗心往回返。

长长的一路沉默,夏耀终于开口。

“我觉得他可能不是惯偷,你想啊,他打小学杂耍的,手脚肯定利索。”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语气已经没有来之前那么有力了。

“你没听那个大婶说么?他和他妈那么大仇,偷钱不一定是给他妈看病,说不定是自个拿来吃喝嫖赌。”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夏耀只问一句,“你还追他么?”

宣大禹绷着脸说:“看在他奶奶的份上,免了!”

夏耀总算松了一大口气,事情算是基本弄明白了,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算是放下了。毕竟这个世界乒有那么多人,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坎坷磨难,也会有自我保护的方式。同情心是施舍不过来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还对方一份尊重。

宣大禹一把将夏耀的脖子揽过来,嘴里的烟雾呛到他的鼻息间。

“不‘追,他,改追你怎么样?”

夏耀募的一顿,而后用胳膊肘硬生生地将宣大禹撞开。

“滚犊子!”

宣大禹笑着跌靠在座椅上,说:“我发现你现在时不时冒出一句东北话。

夏耀直接眼睛一闭,不再搭理宣大禹了。

第二天,夏耀在单位补了一天的觉,晚上回到家精神了。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嘴里呕摸出一丝甜味儿,美不滋的拨了过去。

袁纵正坐在老家的炕头抽烟,看到号码,眉宇间浮现不易察觉的喜色。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夏耀敛着笑说:“看看你还活着没。”

袁纵掸了掸烟灰,没说话。

“在那怎么样啊?”夏耀问。

袁纵就一个字,“冷。”

夏耀哼了一声,“你丫也知道冷了!”

“我不冷,我是怕你不知道我冷。”

夏耀嘴里的笑没憋住,荡漾了出来。

袁纵感觉到夏耀的情绪转变,忍不住问:“今儿你态度怎么这么好?”

“好么?”夏耀矢口否认,“我一直都这样啊!”

“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93兄妹唠唠嗑。 vip (3228字)

“我能干什么坏事啊?再说了,我干坏事也轮不着你来管啊!”

“那你想让谁管?”袁纵沉声质问。

夏耀嘿嘿一乐:“自我鞭挞。”

“真鞭挞了么?”

夏耀差点儿让袁纵绕进去,幸好反应快,直接驳了一句。

“我又没干啥坏事我鞭挞什么?”

袁纵低沉沉笑‘一声,他这么说无非就是逗逗夏耀,他对夏耀实打实的放心。在他心里,夏耀就是表面上招人实际上特乖的一个小孩。能让他操心的事无非就是吃点垃圾食品,偷摸在被窝里搞点儿小动作堆……还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夏耀问。

袁纵说:“没干什么,把老家收拾收拾,重新装修一下。”

“装修干什么?”夏耀突然紧张起来,“你还打算待在那不回来了?”

“不是,房间空着太久,不归置归置没法住了。就是换个壁纸,装了几盏灯,又重新安了暖气。”

“哦。”

夏耀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让袁纵心中热流涌动,忍不住开口。

“想我了没?”

夏耀此时仰躺在床上,两脚朝天,两条大长腿在墙上划出两道绷直流畅的线条。听到袁纵的问话,手不由自主地贴在了裤裆上,连他自个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一动作。

“我想你干什么?”夏耀嘴硬,“我身边那么多朋友,哪个不比你招人待见?”

袁纵刚要开口,袁茹从外面进来了。

好冷好冷。”

一进屋就直接脱鞋上拖,直奔炕头而来,将盘踞在那里的袁纵使劲推开,自个裹着一件大厚棉袄蜷在那。棉袄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像个臃肿的大球,只留下一张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脸蛋,倒也有几分可爱。

夏耀见袁纵一直没说话,又问:“那你想我没?”

“你说呢?”袁纵反问。

夏耀抠了抠肚脐眼,把自个痒得直乐。

“我哪知道?”

袁纵毫不介意某个女汉子的窃听,直言不讳地说:“特别想你。”

这四个字,语气上听起来太气沉稳,平平淡淡的,实际上内里波涛澎湃,醇厚深邃。袁茹不知道有没有读出其中的腻腻歪歪,单纯从字面上来感受,就已经让她这个被亲哥训斥了多年的苦妹子饱受打击。

“哥,你给谁打电话呢?”袁茹问。

袁纵没理他,继续旁若无人地和夏耀聊。

袁茹稍一想便得出答案。还能有谁?她心心念念的男神呗!一想到这,便更是捶胸顿足,心中好一阵矛盾厮杀。

妈的,这点儿便宜全让你们俩人互相占了!

夏耀又朝袁纵说:“那天……我真生气了。”

袁纵都可以想象到夏耀此刻撅着嘴的模样,特别戳他心窝,语气无法自控地温柔下来。,

“你真要送我,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袁茹用手揪着棉袄的前襟,一副心绞痛的表情,尼玛要不要这么挑战我的底限?她一直觉得袁纵是超凡脱俗的,根本无法想象他的脸乒会出现男人恋爱时共有的专注和柔情。现在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呈现,简直就是对她这种活在铁血政策二十多年来的一种羞辱。,

于是,她又冲到了袁纵的手机旁。

“夏耀,我告诉你,我哥在这边有个老相好,他之所以不回去……”

袁纵的手永远都比袁茹的嘴快。

“我已经挂断了。”

袁茹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语气说:“你刚才打电话那样儿……真傻!”

袁纵毫不在意,直接大手一指,语气变回了惯有的冷厉。

“回你屋睡觉去!”

“我就不走!”袁茹没好气,“今儿我就在你这屋睡了!”

“随你。”

袁纵自个摊开被子先躺了进去。

袁茹沉着脸在旁边坐了片刻,气哼哼地回到自个的房间,真的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直接铺在袁纵的旁边,脱了衣服就躺了进去。

房间的灯被关上,袁茹等了许久都没听到袁纵轰他,心情莫名的变好了许多。

“哥。”

“嗯?”

“我想跟你唠唠嗑。”

“说。”

袁茹一条胳膊支起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袁纵,一副没憋好主意的表情。

“你和夏耀干过那种事么?”

袁纵反问,“哪种?”

袁茹嘿嘿一笑,把手放在炕沿上来来回回蹭,“就这种。”

“没有。”袁纵说。

袁茹不信,她猜袁纵就是碍于面子不肯说,于是又操着肉麻的?吻继续打听,“夏耀身上到处都那么白么?汗毛多么?我感觉他皮肤特好,是不是摸着特滑溜?”

袁纵这几天本来就有睡眠障碍,睡觉前得先清空脑子,结果袁茹还一个劲地给他往回蹇。刚飘出的影像又被无情地回收,袁纵满脑子都是夏耀那白滑细腻的皮肤,手上就像长了虫子似的。

袁茹又说:“我觉得夏耀臀型特别好,好多男人穿裤子都撑不起来,夏耀那老是裹得满满当当的。哎,你有没有掐过夏耀的屁股?是不是肉特厚,手感特好?”

袁纵恨不得把夏耀的屁股切下来一半捎过来。

袁茹还不依不饶地追问,“哥,夏耀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那么冷么?”

其实,想起夏耀窄窄的眼皮微微眯着,毫无防备地朝自己撒欢,这才是袁纵最招架不住的,也是折磨他最深的。

终于,扭头回了袁茹一句。

“你是在午夜色情热线干过么?”

袁茹反应过来之后恨恨的在袁纵被子上捶了几下。

袁纵还了她俩字。

“睡觉!”

腊月二十七这天,夏任重再次回到家。宣大禹和彭泽两个人过来探望伯父,夏任重见到两个孩子特别高兴,亲自卞厨,留两个孩子在家里吃饭。

“大禹啊!你父母在那边怎么样?”夏任重问。

宣大禹说:“挺好的,今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代他们给您拜年。”

“哈哈……”夏任重一阵爽快的大笑,“那你呢?”

“我?我一直都那样啊!”

“我是问你有没有谈朋友?”

额……宣大禹下意识地看了夏耀一看。

夏任重哑然失笑,“我问你呢,你看他干什么?”

“哦,还没呢,暂时没合适的。”

夏任重又把目光投向彭泽,“你呢?”

彭泽笑笑,“我……”就快有了。”

夏任重立刻开始挤兑夏耀和宣太禹,“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们俩,你们小的时候啊,我就觉得彭泽这孩子最精。”

夏耀腹诽:我们要是都把各自的男朋友牵来,您就知道谁精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夏任重一点儿父亲的架子都没有,最后竟然和彭译划起拳来,频频输了被罚酒。夏耀吃得最快,几乎只扒拉了几口饭,就急匆匆地跑到客厅,打开电视准时收看某TV的一档综艺节目。

宣大禹端着碗走到客厅,问夏耀:“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夏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敷衍地点了点头。

电视上正播放之着夏耀全程参与拍摄,以宣传袁纵保锞公司为主要目的那档综艺节目。节目的片头是一段宣传片,大部分场景都是在公司内部拍摄的,熟悉的场景和学员被搬到荧屏上,给夏耀的直观感受和在现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些苛刻的教官,有爱的学员,让他尴尬的调侃,乐在其中又矢口否认的偏袒……”都在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中变得如此亲切。夏耀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感觉自己会一直守在那里,享受着一年年人员更替带来的伤感和满足。

宣大禹也草草地吃完,坐在夏耀旁边和他一起看。

夏耀突然拽住宣大禹的袖子,兴奋地说:“快看,我出场了!”

宣大禹说:“至于这么兴奋么?上次那个熟人请你拍两次广告大片你都不去,这会儿给一个镜头就美成这样。”

“那不一样。”夏耀说。

没一会儿,袁纵出场了。

夏耀嘴上说着不想,当活生生的袁纵出现在屏幕上,说着那些私底下练了无数次的台词时,夏耀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落下。

心里空落落的,从没觉得假期竟也如此难熬。

94贤内助。 vip (3338字)

不出夏耀所料,宣传节目在假期档一经播出,就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这几天公司的咨询热线都快被打爆了,门口经常围堵着记者和参观的游客。那些已经放假的教官和工作人员不得不轮流回来值班,以维持基本的秩序和保障公司的安全。

所谓树大招风,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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