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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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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州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蛉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

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夏任重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几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己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97千里追夫路。 vip (3180字)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夏耀往腮帮子上涂了一些药膏,细致又耐心地拍打着,在镜子前左照右看,漫不经心地接茬说,“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夏任重哈哈大笑,手在夏耀头发上胡噜了一把。

“那点儿伤不碍事的,我儿子带伤也是美男。”

夏耀略显无奈,“我这不是怕吓着人家么?”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夏任重把夏耀的身体转了过来。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说完,夏耀拿起剃须刀开始旁若无人地刮胡子。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坐在那看电视的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倒饬。”

夏母斜了夏任重一眼,“你年轻的时候衣服上有个褶儿都得拽一天。”

“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矫情过?”夏任重死不承认。

夏母哼笑一声,“你不说自个儿老了,还赖人家年轻人矫情。”

夏任重让夏母堵得没话说。

“你没听人家说么?男人只有恋爱和想恋爱的时候,才会特别注重形嘉所以说孩子喜欢倒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夏任重说:“我不是嫌他臭美,我是嫌他磨叽,再有两天我该走了,到时候啥情况还不知道呢。”

“你走你的,有什么情况我给打电话告诉你。人家俩人的事该成就成,该黄就黄,你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夏任重沉思了半晌,眼神里溢出淡淡的精光,凑到夏母耳边神神秘秘。

“咱儿子最近真的特别喜欢倒饬?”

夏母想了想,说:“这两个月都挺喜欢倒饬的,比前两年带死不拉活的样儿强多了。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门了。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的,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干净整洁的气息。

“儿子呢?”夏任重问夏母。

夏母说:“一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了,肯定约会去了呗。”

夏任重不解,“还背个大包?”

“头一次见面不得带个礼物啊?你以为还像咱们恋爱那会儿,您一袋大米,两包挂面就把我娶回去了?”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个大包?看来拿的东西不小啊!

结果,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

夏任重不由的操心起来,“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一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过夜,夏母早就见怪不怪了。

“应该是和那个姑娘在街上逛呢,过年这几天商场且不关门呢,有的年轻人一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的。”

夏任重说:“我就怕他一瞧上眼就把控不住了。”

“你也把你儿子想的太随便了。”夏母瞪了夏任重一眼,“现在娱乐场所这么多,年轻人就喜欢去KTV,酒吧之类的,不是一泡就一宿么?”

“可他的手机打不通了。”

夏母特别了解夏耀,“他每天一到这个点儿,手机就没电了。”

夏任重还是隐隐间有些不放心。

“行了,你就甭替孩子操心了,你明天不是也得走么?赶紧去归置自个的东西吧。”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黑龙江省的茫茫大雪里艰难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飞机了,但是袁纵的老家不在哈尔滨市,还需要坐很长一段时间的客车。因为路上一真在下雪,道路湿滑,夏耀怕坐客车不安全,果断选择火车。结果火车票只有普通快车了,夏耀又在火车上熬了三个小时,等下了火车天都黑了。

从火车站出来,夏耀本想直接打辆出租车开到袁纵所在的村镇,一步到位。结果一问司机,竟然要价两千,又说雪太大路不好走,又说过年期间赚钱不容易。夏耀一想两千块钱都够返程的飞机票了,果断选择公交站。

一共转了三趟公交,夏耀才抵达袁纵所在的小镇。

那个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夏耀依旧没有让袁纵开车来接的打算。虽然卡其色的毛呢外套已经落满了雪,小脚裤溅上了泥巴,发胶塑造的立体秀发造型也塌了,可丝毫抵挡不住夏耀那颗想秀惊喜的火热的心。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夏耀发现自己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来来回回转悠,心里终于有些动摇了。天气越来越冷,温度已经低得没有下限了。夏耀根本不敢站住,一旦站住两条腿马上就会僵,恨不得一口吐沫啐出去,没到地上就已经成冰碴了。

夏耀用冻僵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费了好大劲才按了一下,然后发现手机没电了。

没撤了,走吧!

夏耀已经顾不得任何形象了,把背包里的衣服全都掏出来,一件一件往身乒套,背包越来越轻,身上越来越重,行走越来越困难。脑袋哺嗡作响,喘气都困难,但是必须得坚持,因为夏耀听说过在黑龙江晕在街上是一定会被冻死的。

路越走越偏,夏耀来之前的热情全都磨灭了,心里一个劲地骂:不是说搬了么?就搬到这种破地儿?以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么?

“那个,叔……”夏耀几乎拼尽全力拽住一个中年男人,“您知道老房村在哪么?”

“老房村啊,一直往东走,隔着俩村,离这还挺远的呢。”

东……东……夏耀抬脚往西走,又被好心的大叔给拽了回来。

“那边是东。”

后来夏耀终于到了袁纵所在村,唯一让他庆幸的悬当地村民特别热情,袁纵在村里家喻户晓,只要一说来找他的,没人不乐意帮忙,和去找王治水时候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

夏耀沿着村民指点的路一步步朝袁纵家逼近,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夏耀又冷又累冬饿,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现在任何企图都没了,什么偷偷潜入家中藏在柜子里,什么乔装打扮后躲在某个路口……拉倒吧!现在只要袁纵能给他开门,他就求爷爷告奶奶了。

袁纵家的麻将桌刚散,七八个人从院里走出来,袁纵把他们送到门口。

夏耀刚拐过弯,就看到一伙人从某家涌出。

太好了,终于有人了,可以问清楚具体哪一家,不用再乱敲人家门了。

夏耀费了老鼻子劲才跑到这群人中间。

“麻烦……麻烦……问一下……”

袁纵转身刚要往里走,听到身后的声音,脚步募的刹住。

“袁纵家住哪?”夏耀总算问了出来。

一个哥们儿转身朝门口吹了声口哨,“袁纵,有人找。”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扭头朝门口看去。

袁纵的目光也在他身上定住,夏耀已经完全没有辨识度了,平日里那英俊不羁的派头和潇洒的气质全没了,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个大笨熊,头发上落满了雪,唯一能看的就剩下那张脸,已经红得如同晾在外面的冻柿子。

直到夏耀像突然打了鸡血般狂冲过来,蹬着他的膝盖爬到他的身上,死死缠住他时,袁纵才相信这一刻是真的。

心脏陡然间爆裂开来,涌出的血液冲上脑际,硬生生地逼迫袁纵享受这村幸福到了晕眩的感觉,刻骨铭心。

袁纵大手扣上夏耀带着冰冷的头发,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怎么跑这来了?”

夏耀将脸埋在袁纵颈窝处取暖,好半天才缓过来,说:“快,快带我去厕所,要憋不住了。”

袁纵一边抱着夏耀往里走一边问:“怎么不在路上解决了?”

夏耀说得无比可怜。

“就指望这泡尿保暖呢!”

98好小子! vip (3282字)

袁纵直接把夏耀抱进屋,从门后拽出一个桶,说:“就尿这里。”

夏耀纳闷,“你家没有厕所么?”

“厕所里没暖气,你就在这尿吧!”

夏耀憋得太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边发抖一边解裤子。因为手指冻碍太僵,扣子又卡得太紧,废了好大劲都没解开,最后哭丧着脸向袁纵求助。

“帮我解开,快点儿,憋不住了。”

袁纵帮夏耀把裤子解开,手指触碰到夏耀的屁股,感觉到上面潮哄哄的全是汗,把里面的保暖裤都打湿了。

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是被袁纵盯着的缘故,夏耀晾了半天的鸟都没动静。

袁纵用手在上面技术性地捏了一下。

“哗!”

夏耀手扶着鸟,袁纵扶着夏耀的手,两个人一起目睹小家伙倾泻而出的豪放。

“真冲。”袁纵说。

夏耀脸颊胀红,舒畅享受的同时也有一些难堪。尤其当袁纵攥着他的手帮他抖鸟的时候,夏耀都不知道该把脸藏到哪了。

发泄完毕,夏耀把鞋一甩,湿衣服一拽,猴急地往炕头扎,逮着热被窝就往里面钻。

“先别进被窝,先把头发吹干了。”

夏耀完全不听他那套,满脑子都是冷、冷、冷,钻进去之后就把自个儿蝶成一个大球,一个劲地在里面打哆嗦。

袁纵拿了个电吹风过来,大手抄起夏耀的头,让他躺在自个的臂弯里,帮他把头发一点一点儿吹干。夏耀就那么老老实寒地窝在袁纵的怀里,眼睛闭着,温顺地随着袁纵吹拂的动作转着头,一脸的疲乏。

袁纵深沉的目光垂视着他,心碎得连渣都找不到了。

“你说这大冷天的,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往这跑干嘛?”

夏耀哑着嗓子说:“我又不是专程来看你,我是来这旅游度假的,我哪知道你这条件这么不好?我要知道条件这么差,我就不来了。”

袁纵没说什么,起身下炕了。

夏耀懒懒地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看到袁纵提着刚才的“尿桶”往外走。

“那个……”夏耀略显别扭地说:“你还给我倒尿啊?”

“我不倒谁倒?”

夏耀没再说话,红透的脸扎到墙根儿,偷着乐去了。

等袁纵再进屋,又端了一盆热水。

“过来烫烫脚暖和暖和。”

夏耀赖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已经把衣服脱了,刚暖和一些,打死也不从被窝出去。

袁纵只好说:“那我用热毛巾给你擦擦。”

“不用。”夏耀说。

袁纵把接脚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后朝夏耀走过去。结果,夏耀的脚在里面东躲西窜的,好不容易攥住了;却怎么都没法从被窝里拽出她……袁纵只要一使劲,夏耀就嗷嗷叫唤,逼得袁纵根本舍不得硬来。

算了,袁纵看毛巾也凉了,直接扔到一旁,钻进被窝。

夏耀等的就是这一刻,炕头被窝再暖和,也暖和不过某人火热的胸膛。

袁纵倒没急着抱他,两只大手在被窝摊开,问:“脚呢?”

夏耀说:“藏起来了。”

“听话,伸过来。”

夏耀乖乖地把两个大凉脚丫子塞进了袁纵的手里。

纯天然的37度大暖宝,将夏耀43码的脚包得严严实实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袁纵的手中传递到夏耀的心里,走过了冰天雪地,两个掌心就成了他金部的温暖。

袁纵感觉夏耀脚上的温度还不够,就用手给他搓了搓。

夏耀的脚引恢复知觉,被袁纵这么一搓顿觉痒痒。

“哈哈哈……别搓……哈哈……咳咳……”

夏耀一边笑一边咳嗽,脸又红又烫,嗓子都哑了。

袁纵用手背在夏耀脑门上试探了一下,感觉温度有点儿高。

“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去诊所打一针?”

夏耀扑棱着脑袋,“我不想折腾了。”

袁纵说:“我让大夫来家里。”

夏耀喃喃的,“我感冒向来不打针,也不吃药,自个儿能扛过去。”

事实乒,袁纵也提倡自然疗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吃药,但是放在夏耀身上就另当别论了。

夏耀看袁纵还有要走的架势,忙勾住他的脖子说:“被窝透风。”

袁纵抱着夏耀的手臂紧了紧,问:“还透风么?”

“嗯,老是有凉风钻进来。”

袁纵知道夏耀是被冻大劲了,心一疼,将夏耀整个人揽到自个彗上,然后用被子将他缠裹住,一两条有力的手臂压在被子外面,将夏耀捂得严严实实。

“还透风么?”

夏耀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瞬间昏睡过去。

袁纵几乎没怎么睡,夏耀总是无意识地喊冷,让明明心里有把握的袁纵还是忍不住焦灼、着急、心疼。一真折腾到后半夜,夏耀身上的温度总算降了下来,开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两个人紧密贴合的皮肤上,夏耀又开始热得挣扎。

“热……松开……”

袁纵不仅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粗重的热气扑到夏耀的耳朵上。

“听话,忍一忍,再出点儿汗明早上就好了。”

夏耀不再动弹了,为了早点儿好,为了一早神清气爽,为了袁纵抵在他两腿之间的那根烧红了的“铁棍。”他忍了。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怀着美好的期待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前,手机响了,秘书递送过去。

“夏书记,您的电话。”

夏任重拿起来一看,“媒人”打来的,所谓媒人,就是把那位姑娘介绍给夏耀的热心阿姨,夏任重原单位的老同事。

“老陈啊!”夏任重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年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你呢?”

“我也挺好的。”

老陈迟疑了片刻,说:“老夏啊,我想问你点儿事。”

“问吧,有什么话尽管说。”

老陈干笑两声,“我就想问你,俩孩子见面的事,什么时候给……落实一下?”

夏任重脸上的笑容迅速收起,“你说什么?”

“我说俩孩子什么时候见一面?人家的姑娘心里没谱,不知道你们什么想法。”

夏任重一愣,“不是昨天见的面么?”

“昨天?昨天那姑娘一直在我这!”老陈语调陡然拔高,”他不会和别人见面去了吧?老夏啊!你最好问清楚,你儿子是不是已经有中意的对象了……

夏任重撂了电话,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仨字。

“好小子。”

夏母那边还不了解情况,宣大禹去找夏耀的时候,直接笑着告诉他:“我们夏耀去相亲了,你也得抓紧点儿。”

“相亲?”宣大禹眉间两道褶儿,“和谁相亲?”

夏母说:“他爸爸托人给介绍的,昨天就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宣大禹阴着一张脸开车离去,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了。果然夏耀没把那晚当回事,果然自己会错意了。宣大禹根本想不到夏耀会查资料验证,在他心里,夏耀就是没有朋友越界这方面的悟性。

所以宣大禹从不把话挑明了说,怕伤感情,失去最好的哥们儿。

点了一颗烟,宣大禹的心跟着缓慢的车流一路堵。

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段堵得相当厉害,后来完全开不动了。宣大禹走下车,拽住兴冲冲涌向同一方向的路人,才知道前面的公园有庙会。

宣大禹已经很多年没有逛过北京的庙会了,印象中最后一次逛庙会还是初中的时候,他和夏耀一起去的,还偷走了剧团的一根高跷。

怀揣着一份对美好回忆的留恋和感慨,宣大禹鬼使神差地跟着人流涌了进去。

精湛的老北京手艺活儿,东西南北特色小吃,琳琅满目的玩具挂饰……宣大禹逛了一会儿,隐隐听到不远处传来俏皮的音乐声,貌似正在演节目,宣大禹抬脚走了过去。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请用你们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魔豆先生上场。我们的魔豆先生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有一双魔力的手,可以变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稀稀拉拉的掌声过后,一个服装夸张搞怪的男人走了出来。

宣大禹站在特别靠后的位置,听到前面几个人议论。

“这魔豆先生脑门上怎么还有一块纱布啊?”

宣大禹的目光聚焦到魔术师的脸上。

99我丢不起这个人! vip (3724字)

然后,宣大禹开始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自顾自地往前面挤。

魔豆先生两手空空,手指像弹钢琴般灵活地耍弄一阵,一副牌不知道从酬冒出来。跟着手指一撮,几十张纸牌被摊开,再反手一甩,纸牌全变成糖果。哗的一下洒向底下的观众,受到热情的哄抢。

宣大禹被砸中脑门儿,手一抄,接住一颗巧克力夹心糖果。

主持人又说:“小朋友们不要眨眼了,我们的魔豆先生不仅会变吃的,还会变玩的。”

跟着,魔豆先生袖子一甩,源源不断的毛绒小玩偶从手心冒出,抛向那些被父母扛着、托着、抱着的小朋友。

宣大禹此时已经站在了第一排,确定眼前的人是王治水。只不过他站得这么近,还是看不出王治水是怎么从狭窄的袖口变出这么多玩具的。

当然,这也正常,他要是能看出来,手表就不至于被人顺走了。

王治水扫到了宣大禹,一激动差点儿把身上那点道具全抖落出来。

主持人又说:“美女们不要眨眼了,我们的魔豆先生不仅给小朋友们带来了礼物,还给各位美女们带来了更大的惊喜。”

王治水将手伸向领口,左一枝右一枝的玫瑰花从领口牵出,全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还能看到上面晶莹的水珠。为了魔术的精彩性,王治水转过身背朝着观众,依旧可以神乎其神地从平整的领口拔出一枝又一枝的玫魂花。

宣大禹旁边的女观众激动不已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天啊!他好厉害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宣大禹心里暗暗道:熟能生巧,偷多了你也能做到。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用更加热情夸张的口吻说:“帅哥们也要注意了,我们的魔豆先生也给你们准备了花,但是只有一朵哦!”

说完,王治水又做了一系列卖关子和浮夸的动作,最后不知从哪变出一朵大菊花。对着闪躲的男观众一抛,不偏不倚插进宣大禹外套的衣兜里。

瞬间引来一群年轻同志的起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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