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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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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他。

袁纵想笑,“干什么?”

夏耀依旧笑眯眯的,大小眼挤出滑稽的神韵。

“没事,突然觉得你特别招人稀罕。”说完又在袁纵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哈哈哈奸笑两声,“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袁纵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就五迷三道了,硬汉也不禁夸,更何况是心肝来夸。即便这心肝仅仅是打着夸奖的旗号掩饰内心对容貌恢复的狂喜,也不妨碍人家表情生动的勾人,足够袁纵陶醉一阵子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袁纵过去开门,看到夏母,顿时露出和气的笑容。

“阿姨您过来了。”

夏母朝袁纵笑了一下后,马上急匆匆的走进病房,所幸看到夏耀无大碍,心里的石头瞬间放下了,但也忍不住抱怨和心疼。

“你这个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开着还不注意力集中点儿!”

怕夏母多想,也为了给袁纵洗脱“罪名”,夏耀只是和夏母素自个儿是出车祸了,跟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不允许袁纵说出实情。

夏耀说:“车半路除了鼓掌我也没辙啊!”

“行了,没出大事就好。”夏母叹了口气。

夏耀朝袁纵使了个眼神,暗示他回公司看看,这里有他额娘照顾就好。袁纵本来就有一大堆几艘的事要办,看到夏目再者照应着也放心啦,当即收拾东西闪人。

袁纵刚从病房里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一抹靓影从电梯里出来。

袁茹一身亮色大衣,手捧鲜花,保持着百分之百回头率的身姿朝夏耀病房走来,女王范十足。

“你来这干什么?”袁纵冷着脸问。

袁茹说“我来看看他啊!探个病不行么?”

袁纵倒不是介意袁茹探病,而是介意袁茹这张嘴。

“我跟你说,你一会儿到病房里看他,不要对他的脸指指点点,尤其是不能提大小眼的事,听见没有?”袁纵冷脸吓死命令。

袁茹被袁纵威慑的目光真得一脸慎色,忙点头保证。

不能提大小眼的事……不能提大小眼的事……袁茹反复提醒和絮叨着推开病房的们。

“阿姨好!”

看到夏母,袁茹礼貌的问候。

夏目定睛看了袁茹一眼,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姑娘太漂亮了。不过没有直白的表达出来,只是笑着招呼她坐下,接过鲜花插在花瓶里。

袁茹坐下后,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的盯着夏耀的眼睛看。心里直憋笑,艾玛……还真是大小眼啊!其实袁纵如果不提醒她,她可能还看不出来,因为夏耀的眼睛之差只有笑起来才会很明显,他果断不会对袁茹笑。

夏母在旁边问袁茹“姑娘也是北京的么?

“不是,我十几岁才来的北京,老家是东北的。”

“东北的……夏母心中突然燃起一把小火苗,有种诡异的预感在心底升腾。”

“东北哪儿的?”夏母又问。

袁茹说“黑龙江的啊!”

夏母某种预感又强烈了些,在袁茹最后的一句陈述中达到了巅峰。

“刚走的那个男的,他是是我哥。”

夏母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夏耀为什么大过年的往东北跑,而且还在相亲的节骨眼上。至于和袁纵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似乎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这么一想,夏母忍不住和袁茹多聊了几句。

夏耀一直没有参与她们的退化,两只手时不时的伸到眼角上比划一下,总有种不对称的感觉。

袁茹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站着和夏母告别。

“阿姨,我要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儿。”

刚走到门口,正巧一个护士敲门,顺手递给袁茹一张单子。

“下午做个眼部检查。”

夏母在后面问:“这是什么啊?”

袁茹一顺嘴就说了出来,“护士让做个大小眼检查。”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想修正已经晚了。

夏母用比她高亮十几分贝的声音反问“大小眼检查?”

夏耀的脸蹭的一下变色了。

“什么大小眼?”夏母说着朝夏耀看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哎哟,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还真是一眼大一眼小,怎么回事啊这是?”

夏耀的脸有难看了几分。

夏母刚要过去查看一下,袁茹赶忙拽住她,用最容易引起误会的方式趴到夏母耳边小声说“阿姨,您别说他大小眼,他不乐意听。”

夏母瞬间露出会意的笑容,忙着点头。

“那就不提了,那就不提了。”

其实没有这个提醒,夏耀还不会怀疑袁纵提前打了招呼,现在果断的脸色更差了。

袁茹一脸尴尬地走了出去,不停的呸呸呸,,,,我这张漏斗嘴,怎么又给秃噜出去了?正想着,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朝夏耀的房间走来。

宣大禹看了病房门牌号,刚要进去,就看到门口横着一个大美女。

袁茹定定的看着宣大禹,问,你是来找夏耀的么?

宣大禹上下打量了袁茹一眼,一下子就锁定了她的身份了。因为彭泽和他提到过几次,他也看过照片,一般人都会把眼中钉的模样深记于心。

“是。”很淡漠的回答。

但袁茹却很热心肠,拽着宣大禹的胳膊和他说,“我跟你说啊,进去一定不能对他的脸指指点点,怄气不能提大小眼的事。”

宣大禹对这番话没有异议,单纯的不爽袁茹用警告和暗示身份的举动。

“我跟他说什么,聊什么,用得着你管么?”

袁茹立刻翻脸“你这人怎么则会有啊?我好心提醒你、、、、”

“用不着!”

远大于冷硬的将袁茹推开,精致推门进去,再哐当一声撞上门,将自个儿第十的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人啊这是、、、、、”袁茹骂骂咧咧的走了。

宣大禹进去之后,夏母笑着和他打招呼,“大禹来了。”

夏耀看到宣大禹心里顿时就两趟了,宣大禹看到他心情正好相反,别说看夏耀腿上的绷带和脸上的伤,就是看到这白床单、白枕套和病号服,都心疼得不行。

“妈,您去帮我把这些换来下的衣服洗了吧。”夏耀故意支开夏母。

夏母走后,宣大禹走到夏耀病床前坐下,定定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夏耀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和宣大禹说“你不是跟我决裂了么?你不是受不了我么?还来看我干什么?”

宣大禹依旧嘴硬,“我是想看看你遭多大报应。”

夏耀也不介意,依旧用逗弄的目光调戏着口不对心的宣大禹。

宣大禹明明心疼却一副酸溜溜的口吻,“有人还不乐意你受自己,专门告诉我别提你大小眼的事儿,你已经把自个搞成大小眼儿了你还怕别人说?”

夏耀那张脸瞬间绿了。

之前他只是换衣袁纵提前打了招呼,经过袁茹层层披露之后,他终于确定袁纵确实干了这么一件不光彩的事

110解除心病。 vip (3603字)

而他也确实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

最让他痛心疾首的不是这个,而是早上那句“招人稀罕”白夸了。

事实证明,宣大禹比袁纵看的更细致。

“你瞧你这幅德行!眼睛一大一小就算了,鼻子旁边还有一片青青紫紫的小点儿,看着就跟雀斑是似的。鼻头也肿了,人中都短了一截,两个腮帮子也不对称。”

夏耀“……”

宣大禹继续死撑着“我今天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让你丫一天到晚臭美啊,到处嘚瑟啊!”

“还有个更大的笑话你看不?”

夏耀突然问。

“看,为啥不看?”

夏耀从柜子里费力的拿出那套护肤产品,扔进宣大禹的手里。

“这是什么?”宣大禹问。

宣大禹不吭声了,手里摆弄着那套护肤品,心情有点儿复杂。看夏耀一直盯着他,实在躲避不及了,才硬着头皮开口。

“送我这个干吗?”

“干嘛?”夏耀没好气的说“糊墙!”

宣大禹再次静默。

“你所干嘛?哄某个孙子说我不把他当回事,说我对他态度语文题。”我就为了证明他在我心里有分量,大中午不吃饭跑去给他没护肤品,晚上下班记者给他送过去,结果车在路上出问题了……算了,不锁了,浪费感情。

夏耀这么一说,宣大禹瞬间觉得自己不能释怀的某种东西变得没理了。

他和夏耀就是普通哥们,普通哥们儿见的感情是纯粹自然的。如果主观要求呢么多,就不是重感情而是矫情了,想想夏耀和彭泽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平时不也就几个电话的事么?说到底,还是自己对夏耀的独占欲超过正常界限,近乎变态了。

夏耀看宣大禹不支声,故意问“你不是来看笑话的么?怎么不小啊?”

一听这话,宣大禹笑了,不过不是夏耀所谓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尴尬的、底气不足的、却应给自个儿找面儿的笑。

“不是,妖儿,你听我说,我这人吧……”

“你甭说了!”夏耀点了一根烟,哼笑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呀就是表面爷们儿火大,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的,一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温柔的呲牙瞪眼,“瞧你把我形容的,就算我娘们唧唧的,那娘们儿还分境界呢,非得是菜市场大妈么?你就不能说是大姑娘么?”

“瞧你丫那点儿追求!”夏耀噗嗤一乐,“我说错了么,你说我藏着掖着,那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那是那个孙子不鸟我?牛哦我磨磨唧唧,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好好说的说的。

“那就说那天晚上吧。”

夏耀一脸那纳闷的打断,“那天晚上?”

“就那天咱俩都喝醉了,我把你背到我们家,然后第二天早上咱俩这样那样……”宣大禹比划出一个裸体加捆绑的动作。

夏耀的目光瞬间扫向门口,一脸的焦灼不淡定的表情。

“不是说不提那晚上的事了么你丫的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宣大禹眉毛一拧:“不是你让我给你个痛快么?”

“你这样我更不痛快了……”夏耀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哦,没啥。”夏耀指指门口,“你去把门关上。”

宣大禹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怕别人听?看是真当回事了。

门一关,夏耀的心里踏实许多了。

“你说吧,想说什么躲说出来。”

宣大禹迟疑了片刻,开口问:“关于那天晚上,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夏耀嘴角抽了抽,“看法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语言混乱,“我是说你对那天晚上本身…本身的实质内容…有什么看法?就是你有没有深究过?”

要说深究,夏耀还真深究过,比宣大禹还认真,那经验人士至今还在他“好友”里,时不时打声招呼请教两句。

“没有啊,我深究它干嘛?”死不承认。

宣大禹一看夏耀遮遮掩掩的表情,再联想到夏耀反复强调不能说出去的警告,心里琢磨出几丝所谓的“真相”。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其实咱们俩…”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没醉。”

宣大禹一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我绑的?”

“……”

此时此刻,夏耀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的看门口,然后来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么胡扯什么,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我强迫你?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揭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说了好多,然后我一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的发生,就是闹着玩儿!”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

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儿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夏耀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给你看他的网名——一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了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结果表露出来的反倒是各种不能释怀。

“啊、、、、是这样的…”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么?是吧…要真是那样我得补偿你啊…”

“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惊恐的望一眼门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

“别你妈胡说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别人说,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

“怎么不能说了?唉,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

哎哟我的妈呀,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

“你特么给我闭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咙,“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么?”

“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门口,没说话。

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

“没谁?”

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

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刁进自个儿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个丫头好了?”

“哪个丫头?”

“你说那个?就刚才的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儿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儿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

“什么叫差不多了?”问夏耀。

夏耀厚着脸皮说“就是…正在培养中。”

“那就赶紧扼杀了吧!”宣大禹说;“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

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在较真真久没劲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

“那你就拿着东西赶紧走吧!”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爆你的菊的事吧?”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

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滚滚滚!”

夏耀猛地躺下,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的走人了。

111报复。 vip (3168字)

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的行驶。

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司机问。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了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灭了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

“你见过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

豹子点头。

“怎么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照片经过处理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么?”

死机琢磨了半天,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谁给我指的了,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

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

豹子一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

司机猛地拍了下方向盘。

“这可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

袁纵单枪匹马的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的双脚暴力的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

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

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的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

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他前侧的肾脏踩碎了。

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的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的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

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已经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么?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

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口交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丝丝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的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

“感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你们黑豹特卫!”

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的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的车厢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窜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物的后备箱,瞬间急喘两口粗气。

“车要爆炸,快!”

后面的两个车门率先被打开,两个吐得晕头转向的黑人保镖先爬出去,豹子的头被死死卡在方向盘里,玩命的撦拽,指甲缝多扒出血来,就是挣脱不开。

“啊——”

豹子怒吼一声,眼珠几乎要被逼出血来,双脚狠蹬车座施力,车身都跟着大幅度摇摆。

突然感觉到异样的热度,豹子瞳孔暴突,两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扳住扭曲耳朵方向盘,不要命的往外挣脱。腮骨被挤压得扭曲变形,整个下巴都歪了。

终于,豹子的头从方向盘里剥离,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

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扯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拽。

几乎是同一瞬间,极大地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地揽住司机扑倒在地。

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

砰——砰——砰

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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