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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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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田琦去橱窗前要了两个馒头和一大碗免费的稀粥,几乎每天都不换样。一边走一边端着碗咕终咕终喝,等走到最后一桌粥也喝完了,霸气地将碗甩在餐桌上。剩下的馒头在路上吃,就着从家里带来的酱菜,通常还没走回训练馆就搞定了。

袁纵出去买东西,严田琦进了他的办公室,感觉房间有点儿潮,顺手打开空调抽湿。结果空调一直运转不畅,时不时发出一阵怪音。

严田琦把自己的工具包拿来,蹬着凳子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又打开窗户,直接蹿到外面的排风扇上,结果发现这里出了故障。

于是,又从窗口跳回屋内,挑出需要的工具,直接绑缚在腰上。四层楼的高度对他而言等同于无,爬进爬出敏捷自如,修修补补得心应手。

夏耀刚从车上下来,就扫到严田琦悬挂在袁纵窗外的身影。

“他这干嘛呢?”问一个遛弯儿的女学员。

女学员说:“肯定又给袁总修什么呢。”

“这不是维修工的活儿么?”

“维修工也得吃饭啊!”

夏耀纳闷,“他不用吃饭么?”

“他?”女学员捂嘴乐,“每天晚上塞两个馒头就饱了。”

夏耀又眯起眼睛朝严田琦看过去,忍不住嘟哝道:“怎么连个安全措施都没有?这要掉下来怎么办?”

“就他那个身手,能掉下来就怪了。他经常多管闲事,干这种活儿逞能。我们天天盼着他掉下来,这要摔残了,以后就没有标杆给我们压力了,哈哈哈……没准他自个儿也盼着掉下来,他要真摔残了,袁总还不养他一辈子啊?”

夏耀脸色变了变,又转身往回走。

“唉,夏少你干嘛去?”女学员俨然还没和夏耀聊够。

夏耀阴着脸回到车上,女学员还追着问:“夏少,你有微信么?”

“没有。”

冷冷地抛下一句,夏耀又开车从大门口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袁纵后脚就回来了。

进了办公室,看到窗户大敞,外面叮叮当当一阵响,袁纵就知道是严田琦在修东西。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看到地上敞开的工具包,蹲下身用手扒拉着,看到没见过的工具刀,拿出来一阵端详。

严田琦正巧修完了,矫健敏捷的身姿在窗口凌厉一转。也没低头看一眼就往屋内蹿跳,结果发现袁纵在下面时,脚已经伸出去了。

“啊——袁总,快让开!”

袁纵反应迅速地晃了下身体,长臂一捞就将重心不稳的严田琦抱住了。

严田琦的头砸在袁纵的胸口上,仰脸时一股雄浑的气息扑面而来。与田严骑视线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就是袁纵硬短的胡茬儿,每一个毛孔都往外渗透着男人专属的魅力。

视线正中的位置是今严田琦面红耳赤的硬朗薄唇,曾经亲眼目睹过它在某人私处,也曾臆想过在自己的私处调戏肆虐的下流场景。

严田琦的必跳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袁纵强有力的搂抱让他亢奋到眩晕哪怕只是几秒钟的工夫,却让他心里和感官经受了一个巨大的动荡。

正巧这时,管理员推门而入,捕捉到了袁纵松开严田琦的一瞬间。

清了清嗓子,“袁总,这是您要的东西,给您放这了。”

袁纵点点头。

管理员出去之后,偷着乐了几下,正巧被买东西回来的夏耀看到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涨工资了?”

管理员摇头,一只手罩住半张脸,嘴唇贴到夏耀的耳旁。

“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

夏耀摇摇头。

“看见严田琦那小子跟袁总抱上了。”

夏耀神色一滞,很快又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闹着玩呢吧?”

“我不知道,反正我进去的时候他俩刚松开。”

夏耀没再说什么。

严田琦刚推门出来,正巧看到管理员神神秘秘的跟夏耀说什么,当时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没等夏耀问,直接就把这事摆在台面上来说。

“刚才那个管理员是不是说我跟袁总搂搂抱抱的?”

夏耀开始心里还紧巴巴的,一听严田琦的语气,瞬间放松下来。

“是啊!”

严田琦笑笑,“这么回事,我刚才不是给袁总修空调外面的排风扇么?进来的时候他在地上蹲着,我也没注意看,直接就蹦到他身上了,哈哈哈 ……”

夏耀也呲牙一乐.完全不介意的模样,甚至用手肘在田严椅的胸口戳了一下,故意问:“我家小爷们儿的胸怀是不是特温暖?特让你陶醉?”

田严椅反倒不好意思了,“你想哪去了?”

夏耀斜睥着他,不怀好意的口吻:“你当时没心跳加速?”

“没有!”

田严椅一脸正气,根本不容置疑。

夏耀不再逗他了,把手里的食品袋递给他,两大包吃的,都是刚才出去买回来的。

“上次你不是说我给你的那个小面包好吃么?这次我又从那家蛋糕房买了点儿。诺,这还有香肠、肉罐头、豆干……这袋里面是水果,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给你挑了几样。”

严田琦受宠若惊,“你咋给我买这么多吃的?”

“你给袁纵收拾这收拾那,里里外外的杂事都帮忙管,我怎么说也得慰劳慰劳你啊!不能白干是吧?”

田严椅爽快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夏耀递给他,又拍拍他肩膀,笑呵呵地目送他走远。

然后脸一沉,一脚踹开袁纵办公室的门,凶神恶煞地闯了进去。

“袁纵,你丫竟然抱他!!!你丫竟然抱他!!!……”

啪啪啪——嚯嚯嚯——嗖嗖嗖——铛铛铛各种沉闷的“打击乐”配着夏耀的怒斥声上演了一段好生激烈的家暴曲最后施暴的人被受虐的人反压制在腿上唱着“心酸”。

“你特么都没这么抱过我!”

袁纵扬着夏耀的下巴问:“我抱你还不够多?你还想让我怎么抱?”

夏耀绷着脸不说话。

“那天是谁跳脱衣舞,非要让我抱着蹭啊?”袁纵戏谑道。

夏耀瞬间炸毛,“谁跳脱衣舞了?”

“你那小裤衩一边扭一边掉,不是脱衣舞么?”

夏耀咬牙,“那也是因为裤衩松啊!”

“现在承认裤衩松了?”

“啊——老手楔死你!”

袁纵开车将夏耀带到了自己家,除了上次来这把袁纵掳走,夏耀还是第一次正式造访。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虽然比夏耀家小了几倍,但是格局规整大气,装修精简硬朗,感觉特别宽敞痛快。

“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袁纵说。

夏耀到处走走转转.先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看到里面各种裸体男、肌肉男的海报。不用说,这肯定是袁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关上了。

而后又进了袁纵的房间,一个和他办公室看起来基本没什么区别的卧室。

坐在他的床上,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自己的一张照片。夏耀都不知道袁纵什么时候抓怕的,照片上自己穿着警察制服,笑得特别二。

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

如果袁纵的墙上贴满了自己摆拍的各种英气逼人的帅照,他可能不会感动。恰恰是这么一张像素不高的照片,放在纯手工制作的简单相框里,规规矩矩地摆在床头,才让他觉得这个人是真正把自己放在心里。

感慨过后,夏耀又起身去翻袁纵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试。从上面戴的到下面套的,从里面穿的到外面披的,炎炎六月,连厚重的军大衣都不放过。

一开始袁纵以为夏耀偷他内裤就是恶作剧,就是想找到一种占上风的心理优越感。后来他发现不是,夏耀是真的有这种怪癖。他就喜欢穿别人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再有型都不稀罕,只要衣服穿在别人身上,他立马就想抢过来。

夏耀最后套上袁纵的一个背心,因为没有袁纵那么健硕,所以普通的鸡心领变成了深V。露出白暂饱满的胸膛,胸沟若隐若现,又是一番风情。

下面配上袁纵的迷彩裤,裤腿堆在人字拖上,特别潇洒率性。

然后,夏耀又去翻袁纵的抽屉。

第一个抽屉拉开,夏耀瞬间碉堡了。

满满一抽屉的润滑油!

各种品牌,各种口味,各种国家的字办……

第二个抽屉拉开,夏耀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满满一抽屉的药!

外涂的,内服的,镇痛的,消炎的,通通治菊花的。

夏耀吓尿了。

130就是这么自信! vip (3244字)

袁纵正在爆炒鸭胗,突然一瓶润滑油递到自个眼前。

眉骨微微耸动,隐晦的笑容沿着粗放的眼部线条延展开来。手继续挥舞着炒勺,趁着放作料之际,在夏耀扬起的手上使劲咬了一口。

“给我看这个干嘛?”

夏耀用臂弯勾住袁纵的脖子,阴测测的口吻说:“没少准备啊!”

袁纵一边动作娴熟地颠着锅,一边从容地朝夏耀说:“我怕不够用。”

“这么多还不够用?”夏耀差点儿把袁纵的脑袋按进锅里,“你特么是拿来抹还是拿来喝啊?那么满的一抽屉,喝都得喝半年吧?”

袁纵手里的炒勺一顿,扭头甩了夏耀一个嘲弄的眼神。

“要不往菜里倒点儿?给你润润嗓子,省得每次干你嘴,没到半截就卡住了!”

掷地有声的一句回复,“滚!!”

袁纵盛菜出锅前,又下了一记猛料。

“床底下还有几箱。”

“啥??”

“抽屉里那些是我从各个箱子里挑出来的。”

夏耀眼珠子差点儿掉盘子里。

“大哥,你别吓我。”

袁纵用夏耀从一年前仇视到现在的沉稳目光扫视着他,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么?

夏耀呆愣了片刻,猛的呛出一声吼。

“那玩意儿也是有保质期的啊!!!而且那么贵!!!你丫平时舍不得吃不舍得穿的,怎么舍得把钱糟践在这上面啊?”

“糟践不了。”袁纵一字一顿地说,“保质期内全能用完。”

那霸气凛然的目光,那沉稳淡定的唇角,残忍地向夏耀下了一个铁的保证书:老子积蓄能量三十年,还搞不定那几箱润滑油?

夏耀刚才还在袁纵脖颈间飞扬跋扈的手,这会儿突然就软榻下来,懒懒地垂在袁纵的衣领前。脑袋也耷拉在袁纵的后脖梗上,整个人如癞瓜一样地粘靠在袁纵的后背上。

“前两天我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我这两根大骨头长歪了,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袁纵幽幽地回一句,“她没说你心眼儿也长歪了么?”

“操!”

夏耀立刻撒回搭在袁纵肩上的手,在袁纵结实的臀部耍了一组连环拳。

那一拳能把小瘪三儿干晕的力道,对袁纵就像按摩一样。袁纵依旧稳立在案板前,铛铛铛切着菜。

夏耀扫到袁纵手里的刀,突然觉得有点儿眼熟,刀柄和刻纹都一样,就是刀身看着削薄了很多。夏耀记得清清楚楚,上次他去超市选刀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种样式。

“你这刀是冒牌货吧?”忍不住问。

袁纵说:“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把。”

夏耀语塞,我送你的那把?我不是搁家了么?好吧……自打他跟袁纵和好,就没再关注这个东西,不知道袁纵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可是……那把刀不是坏了么?

“你不会又新配了一个刀身吧?”夏耀为袁纵的用心偷偷感动着。

没想到,让他感动的还在后面。

“刀身也没换,重新打磨了一下,现在拿在手上轻巧多了。”袁纵说。

夏耀不敢置信地拿过来看了一眼,果然刀身上才明显打磨的痕迹,没有新刀那么光滑锃亮。之前自己看到的破损的刀刃已经被磨下去了,整把刀短了一截,新刀刃锋利如初。

夏耀心脏抖震,这得下多大工夫啊?他想都不敢想。

然后话也不说了,就那么从后面抱着袁纵,下巴费劲地戳在他的肩膀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做饭。

袁纵笑话他,“我不就抱了人家一下么?瞧把你酸的。”

夏耀哼了一声,没说话。

袁纵怕油烟子呛到他,就说:“去,到你屋看看。”

“我屋?”夏耀挺诧异。

袁纵说:“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耀进去的时候还在想,顶多是袁纵腾出一个房间留给自己来住,就成了名义上的他的房间。结果等他推门进去,才发现这真的就是他的房间。

装修是他喜欢的风格,家具是他喜欢的样式,大床是他喜欢的和软度,床上用品是他喜欢的布料……

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他喜欢的衣服;走进卫生间,搁物架上的日用品全是他喜欢的牌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那。

完全不是夏耀曾想过的同居,一切都需要磨合和适应。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由着他撒野耍浑的家,每一个角落都打着他的烙印。

夏耀坐在床上,幽幽她叹了一口气。

这是逼我用完那几箱润滑油的节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纵支开了,晚上住在闺蜜家。

于是家里就成了两个爷们儿随便折腾的地方。

袁纵仰靠在夏耀房间的那张大床上,夏耀就从一面墙蹿到另一面墙。中间经过这张床,脑袋直接顶在袁纵的裤裆上,双手腾空翻过去,然后再从另一面墙助跑继续翻。

每一次脚掌落她,都会换来大鹩哥的一声“好!”。

这声“好”听着就像老北京唱大戏时底下观众的喝彩声,字正腔圆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鹩哥就是瓮声瓮气的“呱唧呱唧”,偶尔还会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声。

夏耀这么来回折腾,其实就是为了逗鸟。

袁纵目光烁烁地扫视着他,嘲弄的口吻说:“我怎么觉得您这骨头不像长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顿,而后嘿嘿笑了两声。

“你对我负责,我也得对你负责。”

袁纵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逻辑,于是当夏耀的脑袋再在他裤裆上“着陆”时,一把将他抄了下来,使劲拧在怀里。

“你跟我说说,您这是怎么个负责法?”

夏耀喘着粗气说:“锻炼体啊!我把身体锻炼好了,也是为你造福啊!你看你都把润滑油、药什么的准备全乎了,我能为你做的只有保持一个最好的状态。”

袁纵越听这话越别扭,他可不认为夏耀如此大费周折只是为了奉献,没一个男人有这种自觉性。再说了,被爆菊也用不着这么卖力啊!

“你把话说明白点儿。”袁纵盯着夏耀。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么?等我过两天去医院复查,如果没问题咱俩就可以把事办了。你一次我一次,你的话我就不担心了,我这不是怕自己满足不了你么?”

袁纵微敛双目,“你一次我一次?”

“不然呢?难道都让你来?别扯了,我这根JB留着干嘛用?我跟你说,前些天我都没想留你的份儿,不然给你穿那么紧的内裤干嘛?就是想给你丫勒出个前列腺炎来!”

袁纵心中狞笑,行,夏小妖,你看我那天不干死你!

夏耀看袁纵眼神不对,急忙又补一句,“当然,我可以让你先来。”

袁纵爽快答应,毫不含糊。

“如果我干了你之后,你还能起来干我,老手跪地上让你操!”

夏耀被袁纵激起浓浓的战斗欲,胸口热血沸腾,当即与他对击一拳。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袁纵一脸的广告词——就是这么自信!

而后,夏耀又去冲了个澡,洗完澡之后靠在袁纵的肩膀上玩手机。

大叔偶尔也会小孩心性,尤其怀里躺着一个小贱肝儿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捏捏他,抽两把,划一下手机屏幕。

“你烦不烦?”夏耀炸毛了。

袁纵使劲搂着他,两只大手攥住夏耀的手,强行把控着他的手机。

“你说你想看什么.我帮你点。”

夏耀想了想,说:“军事。”

没一会儿,房间里响起温馨的抱怨声。

“你瞅瞅你这个大手指头,让你丫点这个,你一下点两个下去了!!”

睡觉前,夏耀跟袁纵说:“周末陪我跟哥们儿一起吃个饭坝。”

“又是宣大禹?”一提必脸黑的人。

夏耀说:“我已经跟他说请楚了,他就那个脾气。你跟我在一起,总得试着接纳我的朋友吧。”

现在夏耀跟宣大禹那晚的误会结请了,他的胆儿又肥了,迫不及待想把自个的男人拿出来显摆。

到时候一拍桌子,看看爷的品味,再瞧瞧你们找的货色!

袁纵没说什么,算是答应了。

131保证亏待不了你。 vip (3691字)

自从上次刘萱从彭泽家中暴走后,两个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彭泽也曾低声下气地去解释过,去求过,可刘萱总拧巴着不肯原谅他。彭泽好歹是个贵公子哥,吝辈手没受过谁的气,刘萱架子端得太高,他也有点儿消化不了。

所以这些天彭泽情绪极差,时不时就跑到李真真这发泄。

“你怎么又来了?”李真真已经谁备睡了。

彭泽二话不说,把人拽到床上就扒裤子开干。

李真真再淫荡也有个底线,彭泽老这么不清不楚地跟他搞,每次都带着强迫性质,他心里能不窝火么?

“彭泽你什么意思?咱不是说好以后没关系了么?”李真真推搡着彭泽。

彭泽完全不理会他的反抗,直接把手伸到李真真的大白腿上,如饥似渴地摸抚掐弄着,眼睛眯着发出灼人的喘息声。

“我草,真尼玛滑溜……”

李真真让他摸得扭腰乱哼,却依旧绷着脸不肯屈从。

“你丫有女朋去怎么不去搞?整天跟我折腾什么劲儿啊?”

彭泽口是心非,“她要是让我搞,我特么还能找你来么?”说完往李真真枕头边上甩了好几沓钱。

李真真恼羞成怒,“拿着你那俩脏钱儿麻利滚蛋!”

“哟,您还清高起来了……”彭泽一根手指直接捅了进去,在紧致的甭道里粗暴地穿梭,“丫每次逛街拿的是谁的卡?你这一身的名牌都特么哪来的?卖够了跟我这装纯来了,当初谁特么接个吻都伸手要钱?”

李真真当初的确是奔着钱去的,年轻小伙,长得又漂亮,谁没个虚荣心?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沦陷了,感情越玩越真,钱所带来的满足感也越来越低。

以往彭泽只要摸几下,李真真就扛不住了,今儿可能话说得太过了,都已经硬起来了还在彭泽身上玩命地踢踹着。

彭泽一巴掌抽上李真真的小肉臀,粗声道:“她没你贱,没你骚,没你丫操着带劲,爷就好你这一口,这么说成了吧?”

李真真依旧不肯就范,眼角水雾氤氲。

彭泽突然就软了,趴伏在李真真地耳边,幽幽地说:“我真的特别想你……”

李真真还未分辨出这句话才多少可信度,一个异物就冒然闯入体内。撞击带来的电流麻痹着大脑皮层,理智被层层肢解,再谈一切都是枉然。

一顿“大餐”过后,彭泽开始小酌这不清不楚的滋味。

李真真每次射完精之后,都会有一段淡然期,无欲无求,眼神飘忽,异常地安静。每当看到他褪去牙尖嘴利后的迷茫态,彭泽的心都会莫名的松软。

夏耀的电话恰巧这时打过来了。

爽口答应了饭局,结果再给刘萱打电话时,又是故意挂断。

“真特么受不了!”

彭泽抱怨一声后,径直地从阳台走入屋内,手在李真真绷直的小腿上摸抚了几下,直说:“明晚有个饭局,陪哥一起去呗。”

“为什么叫我?”李真真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

彭泽说:“人家都拖家带口的,就我一个人耍单儿,多跌份儿啊!那丫头不乐意去,你就替她过去凑个数,陪着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凑个数”三字,李真真眸色渐冷。

“不去。”干脆的两个字。

彭泽说:“你不是一直说妖儿看不起你搞男人么?这次他也带了男人过来,你可以趁机挤兑挤兑他啊!”

“他有男人了?”李真真微敛双目,“你指的是袁纵么?”

彭泽挺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李真真哼笑一声,“有我不知道的事么?他已经追夏耀很久了,也就你们俩二货以为他是替他妹牵线的。我拿眼睛一扫,就看出谁是正主儿了。”

“对,明天他也过来。”

李真真立刻改口,“那我去!”

夏耀给宣大禹打电话的时候,宣大禹正在解大号,王治水把电话接了。

“晚上一起吃个饭,有空没?”

夏耀听着声音有点儿不对劲,便问:“你不是宣大禹吧?”

王治水用一种宣誓主权的得瑟口吻说:“我们家大禹解手儿呢。”

夏耀腹诽:不是说喝醉酒乱来,没动真格的么?怎么又住到一起了?

“那个夏警官,我能一起去么?”王治水问。

夏耀故意逗他,“可以,就势把上次从我这拿的我和我包一并带过来。

王治水干笑两声,“那我就你就当随礼了吧。”

“随谁的礼?”夏耀问。

王治水大喇喇地说:“我跟大禹的啊!我随你的礼,你也得随我的份子,有来有往,所以您还得把那钱还我。”

王治水眼晴一瞪,呵!今儿夏警官的脑瓜怎么这么好使了?

不过好脑瓜不如二皮脸,王治水又说:“夏警官你这么说就有点儿不厚道了,我们家大禹送了你多少东西啊?你好意思跟我要钱么……”

“他的钱是他的钱,你的是你的,你一个爷们都没法经济独立,你好意思么你?”

“你好意思跟我要钱我就好意思不独立。”

终于换来夏耀笑骂一声。

“孙子!”

王治水嘿嘿一乐,“我会和大禹说的。”

过了一会儿,宣大禹从卫生间出来,王治水朝他说:“夏警官说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他要把他男人隆重地介绍给咱们!”

宣大禹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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