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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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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纵的心都让夏耀咬疼了。

“过几天再去我那住,这两天你先好好陪陪你妈。”

“你妈越是接受不了,你越应该好好对她。”

“没事别老是跟她犟嘴,她说什么你就听着。”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夏耀好半天才恹恹地回了句,“听见了。”

夏母本来已经接到夏耀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结果开门看见袁纵又把她儿子背了回来,目光一滞,俨然是意料之外。

心中掠过淡淡的暖意,但脸依旧绷得紧紧的。

“下回再喝成这样别往家里送了,影响我休息!”

袁纵没说什么,把夏耀背回了房间。

夏耀躺到床上还不乐意撒手,被酒熏红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袁纵。

“放心吧,这次我肯定不甩下你走人。”

说完,袁纵在夏耀脸上拧了一下,没用夏母警告或者暗示,痛快从夏耀的卧室走出来,临走前还朝夏母说了句。

“阿姨,晚安。”

209 追丈母娘

袁纵并没有走,而是把车开到了距离夏耀家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视线所对的方位恰好是夏母的卧室。

夏母正准备拉窗帘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扫到了不远处的车。她认识袁纵的车,心中腹诽:知道你就不会痛快走人,果然跟那猫着呢!

于是,这一宿夏母都睡得非常警惕。

中途去窗户口看了好几次,袁纵的车一直停在那。至于袁纵在不在这里,夏母看不清楚,只能潜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听动静,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又悄悄地将夏耀的房间门打开,看到夏耀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

难道他不是要趁机钻空子,而是在外面守夜?

假如夏母养的是一个闺女,有个男人这么心甘情愿地在外面守着她们娘俩,夏母心里一定特别感动。问题是她养的是儿子,还是体格健壮的刑警,一个糙爷们儿守着一个壮小伙,有这种必要么?

所以,夏母觉得袁纵要么就是车坏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夏母再去窗口看的时候,袁纵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夏耀还没起床,袁纵也没打任何招呼,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其后的几天,夏耀无比正常,正常得夏母有些理解无能。以前他和袁纵的关系没有曝光的时候,夏耀天天以加班为由夜不归宿。现在把话摊开说了,夏耀反倒低调看了,每天按时回家,还经常帮夏母干干家务,变得异常孝顺。

夏母晚上吃饭的时候故意探话,“你这几天怎么没去找袁纵?”

“您希望我去找他?”夏耀故意逗夏母。

夏母别了他一眼,“跟你正经的呢,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啊?”

夏耀被夏母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夏母突然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是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听话?每天到点就回家,也没见你和袁纵联系。”

夏耀无奈,“我听话还不好么?难不成我要天天不着家,存心跟您作对,您心里才舒坦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夏耀把筷子一撂,“妈,我实话跟您说吧,袁纵这程子正忙自个的事呢,一天到晚逮不着人。我觉得他应该是故意避开我,想让我多花花时间陪陪您。”

夏母哼了一声,“他有这份好心?”

夏耀没再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无半点儿虚情假意,事实上他这段时间对夏母的态度确实变了很多。父母对儿子的爱总是被儿女漠视,儿女对父母的爱却对被父母放大无数倍,夏母说不动容是假的,只是需要一个确认罢了。

晚上睡觉前,夏母再去拉窗帘,又看到袁总的那辆车了。

这些天,夏母每天晚上都会看到袁纵的车候在这里,但又从没见过袁纵出来过,更甭说跳窗而入了。白天夏耀照常上班,在单位的动态都在夏母的掌控之中,下班后又按时回家,两个人基本没时间见面。

这么一来,夏母有点儿相信袁纵是过来守夜了。

为了让爱人多陪伴母亲,弥补母亲,故意减少和爱人的见面时间,但却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抵抗不住思念在爱人窗外静静守候。

多么感人的戏码!

可夏母却觉得袁纵玩这套有作秀的嫌疑,明摆着在逼她让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夏母冲动了。

直接走到袁纵车前,悄悄车窗。

“出来。”

袁纵从车里走出来,高大英武的身形伫立在夏母身前,硬朗的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男人味儿,笑容醇厚迷人,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夏母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不光美女对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受用,美男对什么年龄段的女人也都受用。

夏母只是停顿了片刻,便言归正传。

“阿姨告诉你:你对我们家夏耀做的这一切,我们和感动也无以为报,但是对于你来两个人的关系,我们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会因为你守他几个晚上就点头的。”

“谁说我是来守他的?”袁纵突然开口,“他一个小伙子有什么可守的?”

夏母脸色一变,“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守着您的。”袁纵说,“我怕您一个人睡觉害怕。”

夏母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好一阵,半天没说出话来。

袁纵就用那深沉的目光凝望着夏母,里面满满的真情实意,“叔叔常年在外,把您一个人留在家。无论多大年龄段的女人都会缺乏安全感,尤其像您这么漂亮的。”

夏母憋了半天才甩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有病啊?”

说完,敛着一身无处发泄的憋闷之气转身走人。

袁纵望着夏母的背影,舔着嘴唇笑了笑,果然夏耀这脾气秉性全随了他妈。

第二天一早,夏母出门的时候,袁纵的车破天荒没走,而夏耀的车却已经离开了。夏母没好气地走过去,试探性地往车里看了看。

“阿姨,送您的。”

突然一大束鲜花从车窗伸出,举到夏母的面前,花上还挂着一条特别漂亮的项链。

夏母冷哼一声,“少讨好我,没用。”

说完,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结果袁纵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缓缓地在夏母身边跟进着,那束花就一直在夏母的跟前,无论她怎么绕,怎么躲,那条漂亮的项链都难以跳跃出她的视线。

“嘿,以前我觉得你这个孩子挺稳重的,怎么还这么死皮赖脸?”

袁纵暗道:不死皮赖脸能追上您儿子么?

夏母继续走,袁纵还一直追,这个点儿出门的人特别多,遛弯儿的,看孩子的,出去买菜的,让谁看见都不好。

后来夏母彻底烦了,直接把花接到手后又甩到袁纵的脸上。

“别再让我看见你!”

连置气翻脸的架势都一模一样,袁纵越来越“爱”他丈母娘了。

夏母打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张口就问:“大姐,您去哪?”

“什么大姐啊?我都五十多了,当你阿姨都绰绰有余。”

小伙一副惊讶的表情,“您有那么老么?真看不出来,我以为您只要三十多呢?”

夏母自打从美国度假回来,心态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没事总把自己闷在家,现在时不时就出去聚个会,见见朋友,着装比以前讲究多了,气色也好了很多,自然显得年轻。

但小伙子的话确实有点儿夸张了,夏母只是一听没放在心上。

结果,小伙子又补了一句。

“真的,我不是故意哄您高兴,就刚才那个举花的大老板,我还以为是您的呢。”

夏母,“……”

车开走半路,夏母突然在后视镜里面扫到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当即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袁纵刚才挂在花上的那条么?

花都被我甩回去了,那条项链是怎么跑到我脖子上的?

夏母使劲扯了两下,没扯下来,脖子倒是扯红了。感觉当着陌生人的面做这种事有点儿跌份儿了,影响自己的形象,夏母就没死乞白赖的,由着它继续挂着了。

到了美容院,夏母让司机停下来。

“恭喜您成为我们这里的高级会员,这是您的终身免费卡,请您收好。”

“我没有办终身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说:“是这样的,您儿子昨天过来帮您代办的这张卡,让我们等您下次过来的时候交给您。”

夏母这下明白了,又是袁纵,这个袁纵简直是无孔不入!

“这卡 能不能退?”

服务员说:“很抱歉,这卡是不能退的,我们有签订合同,如果非要退,需要您支付一定的违约金。”

大堂经理是个很和善的人,和夏母岁数差不多大,听到这事走过来劝说夏母,“儿子的一番心意,你就收着吧,现在这么有心的儿子真不多了。您看他签订的一些项目,都是非常适合您这个年龄的。”

夏母没再说什么,沉着脸跟着美容师走了上去。

美容师一边给夏母按摩一边眼冒精光,“您的项链可真好看,特别衬您的肤色。”

夏母冷硬的口吻回了句,“谢谢。”

……

结果,这条项链和美容卡仅仅是开始,其后的一段时间内,夏母以这种方式“收到”袁纵送过来的无数礼物。今天是一瓶香水,明天是一个皮包,后天又不知道从哪冒出一套化妆品……全都是夏母喜欢的牌子,夏母喜欢的样式,还又还不回去,扔了还可惜。

不仅如此,袁纵还全天候地“陪”着她,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看守。无论夏母去哪,都有袁纵的车跟随。

跟着就算了,袁纵的目光还一直楔在夏母身上,他的眼神是夏耀早就领教过的,基本不用跟他对着,隔着两道车窗都能感觉到灼脸。

周末,夏耀一大早就出门了,夏母想着他肯定是去和袁纵见面了,结果她刚把门锁好,扭头就看到了袁纵。

“你怎么又来了?”

夏母都不知道现在是该为儿子没去找袁纵高兴还是发愁了。

袁纵没回答,反问夏母,“您去干嘛?”

“买菜!”不耐烦的口吻。

袁纵说:“您上车,我带您去!”

夏母说:“不用,我打车。”

“那边修路呢,出租车得绕一个大弯儿,一时半会儿开不过来。”

夏母不信,过去马路上拦车,结果今天路边的车真的比往常少,出租车更是没有一辆。

“您就上车吧。”袁纵把车门都打开了。

晚辈都这么请了,夏母再不领情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只好沉着脸上了车。

第二天,夏母直接骑着自行车去买菜。

结果自行车还没骑十米,就感觉到车轱辘一阵摇晃,下车一检查,车轱辘没气了。

“您的车扎了,我帮您修。”

万能姑爷又现身了,不容分说地将车揽过来,从车里端出水盆,又倒了些水进去,把漏气的车放入水中一阵排查。找到漏气位置之后又从车中拿出别的工具,有条不紊地修补起来。

夏母暗暗咬牙,你一个开汽车的竟然把修自行车的东西准备这么全乎!!!

第三天,夏母直接走路出门。

袁纵又在那个地方候着,问:“您去干嘛?”

“去买菜!”夏母特意补了一句,“今天不打车,直接走着去。”

“不要您麻烦了!”

说着,袁纵将后车厢打开。豪华的车厢内,摆了三大排的蔬菜,种类齐全,应有尽有。

210 太没节操了

夏耀发现,这几天夏母不怎么管他了。

以前下班稍微晚一点儿,就要提前和额娘报备,敢忘了?立马电话过来“审问”。现在无论回家早晚,加班与否,夏母好像不关心了。甚至有两次夏耀和同事出去喝酒,提前给夏母打电话,打了好几个才接通,夏母特别敷衍地应了两声就挂断了。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明显的改变就是晚上的查寝。以往夏母都要很晚睡,很早起,中途还要潜到门口看看儿子的睡态。现在爱睡不睡,爱起不起,人家一大早就光鲜亮丽地出门,晚上看都不看夏耀一眼就回了自己房间。

要说这样也算好事,证明夏母对夏耀的防备心没有了,夏耀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问题是夏耀也没能为所欲为,因为夏母对他放松警惕的这几天,袁纵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夏耀有时候很早下班回家,我额娘额娘不在,联系袁纵一直在忙碌中,一个人闲得都快发毛了。

突然有点儿皮痒了,想念夏母对他严加管教的那段日子。

又是一个加班夜,忙到晚上九点多,夏耀特意没给夏母打电话,想等夏母主动打过来,结果一直等到下班也没动静。

我擦,都对我放心到了这种程度?

夏耀回到家之后,才发现夏母还没回来。打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正着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开锁声。

夏耀转过头,看到夏母正往房间里面走,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您去干嘛了?”夏耀问。

夏母淡淡回到:“和一个朋友去逛夜市了。”

夏耀呲牙,这小日子过的,比我还潇洒啊!看来已经把您儿子的婚姻大事置之度外了啊!

为了找存在感,夏耀故意和夏母说:“我也刚回来不久。”

然后一直等着夏母问他去干了什么,结果夏母完全没有打听的兴趣,脱了外套直奔自个的房间。

卸妆、洗脸、做美容。

夏耀就一个人在旁边念秧儿。

“我今天九点多才回来。”刻意强调的口吻。

夏母悠悠地问:“然后呢?”

“然后……”夏耀语塞,“然后,您咋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夏母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你不是加班你?”

夏耀竟然因为夏母的极度信任而觉得扫兴,为了找到夏母对他“严盯死守”的那种亲切感,刻意清了清嗓子,故作一副心虚的表情。

“其实吧……我没加班。”

夏母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完全没搭理夏耀这茬儿。

夏耀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妈,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刚才去和袁纵约会了。我这段时间憋得太难受了,实在没忍住就……”

不料,夏母轻飘飘地甩出仨字,“蒙谁啊?”

夏耀真懵了。

过了好半天之后赤白脸地跟夏母嚷嚷,“妈,您就这么信任我?您就不能怀疑一下我的人品?”

夏母终于放下手中的面膜,脸上浮现一丝愠色。

“你能不能别再这吵吵八火的?”

夏耀惊了,这怎么还冒出一句东北话?

夏母斜眼扫着夏耀,“有事没事?没事赶紧出去。”

夏耀面色又柔和下来,和额娘硬来是没用的,袁纵曾经叮嘱过他,对待额娘要用哄。于是双手作揖,一脸堆笑地看着夏母。

“妈,我求求您了,您骂我两句,您唠叨我几声,您就我和袁纵的问题给我施加一点儿压力,真的,我现在生活好空虚……”

夏母终于恼了,“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非得数落你两句心里才舒服是吧?

夏耀点头。

“去去去,我没工夫跟你白活。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美容时间到了,我得马上上床睡觉。”

夏母将夏耀推搡到门口,“你自个反省去。”

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第二天中午,夏母凭借自主之力买了菜回家,路上没有袁纵尾随。心中暗喜:这小子一上午都没露面,是摊上什么事了吧?

终于可以吃上一顿消停饭了……

一边想着一边摸钥匙,结果钥匙插进去,还没拧就打开了。

额?家里进人了?

厨房里飘来一阵极度诱人的菜香味儿。

夏母一路小跑走过来,看到袁纵英武的身躯屹立在灶台旁,手中的炒勺挥舞得异常潇洒,好像就在自个家做饭一样。

“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袁纵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不想让油烟子熏花了您脸上的妆,就进来了。

夏母面露愠色,精亮的目光怒瞪着袁纵,好半天才呛出声来。

“你还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

袁纵还真没把自个当外人,直接推着夏母往外走。

“行了,您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我告诉你袁纵,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好吃好喝的……诶,你给我等等!锅贴儿饺子你往锅里倒什么水啊?”

袁纵完全不理会夏母的抗议,直接倒凉水没过饺子。

“我告诉你,你这样弄绝对好吃不了。”夏母信誓旦旦,“白瞎那些牛肉馅儿了,我做锅贴从来没放过水。”

十五分钟后,开锅了,夏母刚闻到味儿就把那些话收回去了。

这一桌子的菜,姑且不说多好吃,光是看这色泽和精致程度,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可怜了夏母买回来的那些菜,还没开始做,就被香味儿熏篶了。

夏耀平时不回家吃中饭,今天又东西要拿,就开车回来了。

这会儿夏母和袁纵刚吃完饭,袁纵主动要洗碗。

本来夏母就对自己胡吃海塞的欣慰够不好意思的了,袁纵还要来这一套,这不是存心让她过意不去么?于是过来抢着洗。

“这碗绝对不能让你洗,这不是男人该干的活儿!”

袁纵又是一副深情体贴的好姑爷派头,“您的手刚做完保养,哪能这么糟践?”

夏母不依,非要抢,结果水池的洗洁精溅到地上,夏母脚下一滑差点儿仰脸躺下去,幸好被袁纵结实的手臂揽住了。

揽住之后就没撤手,因为老人的身子骨不想年轻人,没那么灵巧地立刻站稳。万一闪到腰,还得搀扶着回屋。

夏耀刚闪进屋,听到厨房有动静,蹿到门口一探究竟。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正巧看到袁纵搂着夏母。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脑袋瞬间就木了。

哎呦我操……这是什么情况?这这这这……这不科学啊!

袁纵怎么会在这?我妈怎么会让他进来?最主要的是,他俩怎么会抱在一起了?更让夏耀理解无能的是,袁纵既然来了他家,怎么都没和他打声招呼?就偷偷摸摸地来了?

夏耀不知道是出于怎么一种心理,一声没吭就闪人了。

下午,一个人在单位天马行空地演绎着事情的前因后果,想着想着,突然想到有次袁纵来家里给他们娘俩做饭,夏母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嫁这么一个男人,结果最后还是跟了你爸。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一看见他就巴不得自个儿年轻二十多岁。”

夏耀瞬间一身冷汗。

很快就把彭泽找过来了。

“彭子啊,我最近吧,有一件很苦恼的事。”

彭泽一边玩手机一边点头。

“我发现我妈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夏耀说。

彭泽问:“怎么不对劲了?”

“以前她基本不怎么出家门,现在一天到晚不着家。以前对衣着装扮漠不关心,现在没事就看一些没装杂志,时尚周刊。以前见人就说我儿子怎么怎么滴,现在都不提我了,好像没我这个儿子一样。”

彭泽一听这事也觉得挺邪乎,当即把手机放下了,和夏耀一起琢磨。

“我记得你妈前段时间去了美国,是不是受了那边的文化影响啊?”

夏耀拧眉,“才去了一个多月,不至于吧?有的人在那待了几年都保留着传统的思想观念,我妈都那么大岁数了,哪能说变就变?”

“也是啊……”彭泽又琢磨了一下,“难道是你的事给她太大打击,她采取这种方式逃避现实?”

夏耀猛的一敲桌子,“我正想说这个!我也有过你这种想法,单后来经过我的试探,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有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以前她特别忌讳我提袁纵这个人,现在好像对这个人完全免疫了。”

“怎么回事?”彭泽糊涂了。

夏耀拿出手机,“你等着,我给你看一张照片。”

夏耀把他前两天拍下的夏母上妆后的照片给彭泽看,彭泽顿时震惊了。

“你妈打扮成这样……你爸知道么?”

夏耀叹了口气,“他要是知道了,我还能这么心慌么?”

彭泽噗嗤一乐,“怎么?你还拍你妈红杏出墙啊?那样不是更好么?你到时候就有说辞了。既然您都对婚姻不忠,您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爱情?”

“问题是,跟我妈红杏出墙的对象他@%@#@…………”

“啥?”彭泽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夏耀把今天中午看到的场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彭泽。

彭泽瞬间石化了。

好半天才摆手说:“别,妖儿,我觉着吧,这事肯定有误会。兴许就是搀一下,扶一下,你想想,你妈那么这岁数,走不稳也是正常事。”

夏耀幽幽地说:“人家那高跟鞋哒哒哒走得溜着呢。”

彭泽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真的,你别逗我,袁纵不至于那么重口味吧?”

夏耀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但就是袁纵办的这些事,让他有点儿理解无能。

“你知道么?我妈现在对我和袁纵的私下来往特别放心,笃定我俩没有什么联系。为什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袁纵整天腻歪在她身边!他为了我俩的事劝服我妈,在我妈身上下工夫我没意见,问题是干嘛晾着我啊?他让我这段时间少跟他联系,多陪陪我妈,结果呢?他没影了,我妈也没影,最后他们两个混到一块去了!!”

彭泽面露纠结之色,“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夏耀的眼神黑幽幽的。

“这样吧,你回去探探话。”彭泽朝夏耀说,“你观察观察你妈,看看是不是真的性情大变,说不定就是一时兴起,是你想多了。”

晚上,夏耀回到家,夏母正在拖地,电视上放着晚会。

等到了一个歌唱节目,夏母停下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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