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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之恋,夏日如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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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之恋,夏日如昔》作者:羲玥公子【完结】
文案:
16岁的花季雨季,他们相遇;
青涩的年华,他们一起成长;
一种超越朋友但不是兄弟的情感……
却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
夏明轩说,子昔,我喜欢你……
夏明轩说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夏明轩说,子昔,我会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就算这一路有异样眼光……
乔子昔说,夏明轩,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
(为你讲诉两个少年成长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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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就收藏个再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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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相遇
2008年
年初便下了一场大雪,足足把地球的直径加长了一米,那时哭天抢地的人很多,却没有人对着那一场大雪笑着说:“瑞雪兆丰年啊!”
三千年一遇的汶川地震震动的不只是那一片不太发达的土地,更是全中国人的心,依稀记得,那几天没有娱乐节目和连续剧看,口袋里的零花钱不知不觉就全数投到了一个被染得很红的木箱子里。
北京奥运会的举办引来全世界人的关注,那是一场极具热情的体育盛会,是奥运史上第一次以北京时间来现场直播奥运比赛,中国北京成为家喻户晓的国际名词。
然后,一场金融危机席卷而来,各大工厂企业被迫关门。全世界的失业率直线上升,没失业的心里倒是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自己也会被炒了。大街小巷逛街的人很多,买东西的人很少。
几乎所有的大事都聚集在那一年发生了。
那年的九月初,一中的校园内响着周杰伦的歌:“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刻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云开了结局……”
高一(13)班的门口贴了一张座位表,这是还未谋面的班主任随意编的。乔子昔挤进了人群里找自己的座位,白皙的手指指尖在每一个名字划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一齐映入眼帘的还有另一个名字,那便是夏明轩,他的名字和乔子昔写在了同一组同一排。
找到座位坐了下来,乔子昔拿出了一瓶牛奶,那是奶奶早上的时候塞在书包里的。开了盖喝了一大口便把牛奶放在了旁边,校园里的广播还在放,还是周杰伦的歌,不过换了一首,“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你的身影这么近我却抱不到……”
手肘不小心碰到了牛奶瓶,‘啪’的一声响,雪白的牛奶就挤着瓶口往外涌。乔子昔手忙脚乱地把牛奶瓶扶好放在了桌角,半瓶牛奶都倒在了隔壁的桌子上面。
坐在后面的女生递了一包纸巾过来,捂着嘴偷笑,“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个叫做夏明轩的人迟迟未出现,桌子上的牛奶渍早已清理的不留一丝痕迹,甚至比之前更干净了些。
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的男生一进教师就引起了全班女生的注意,不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到的,而是他那张比明星还美的脸蛋,传说中的高富帅亦不过如此。
白色衬衫的男生径直走到乔子昔的旁边坐下,口里喘着粗气,敢说他是跑着来的。不言而喻,这个就是夏明轩。
瞥见乔子昔桌上的半瓶牛奶,夏明轩拿过来就往嘴里灌,喝到一滴不剩的时候,呼了一口气,“渴死了,下次还你一瓶。”
乔子昔有那么一会儿的怔愣,那瓶牛奶本来是想扔掉的,没想到他却喝了,久久才说:“不用了。”
第一次的见面就是这样的场景,乔子昔没说他把他的桌子弄脏了的事,因为那天下午就换了座位,没变的是乔子昔和夏明轩还是同桌。
那瓶牛奶夏明轩还记得,第二天就带了两瓶来,乔子昔推脱着不收,夏明轩就硬塞给了他。于是借用一瓶牛奶的中介,夏明轩就有滔滔不绝的话跟乔子昔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不到两天,乔子昔和夏明轩便混熟了。
高中三年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三年,这是开学典礼上校长反复说的一句话,班会上班主任也说了这句话,想必在日后的三年中还能听到这句的频数不下千次。
班上的课代表都是任课老师内定的,看的是中考的成绩。听说几个老师都抢着乔子昔做课代表,就是冲着他那好的让人羡慕的好成绩来的。
夏明轩揶揄说:“你可要小心了,若是他们将来有女儿也一定抢着你去做女婿。”
乔子轩用手肘撞他的胸口,“去你的!”
最后,乔子昔还是当上了数学课代表,这倒是放纵了夏明轩。每次不交数学作业的都会有夏明轩一份,乔子昔在记着没交作业的人名,夏明轩就在旁边说:“兄弟一场,就别写我的名字了。”
乔子昔白他一眼,“谁是你兄弟了?”
看到的是夏明轩比苦瓜还苦的脸。这才认识多少天,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说兄弟了。
名字还是记上去了,戴了一副一千多度近视眼镜的数学老师抱着胸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两眼瞪着面前没交作业的夏明轩,两瓣厚唇一张一合,嘴里的话滔滔不绝,“你是怎么回事,才上高中多久,一个月还差上几天,就学着不交作业啦!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有出息,过了高中三年要是考不上大学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么?你爸妈养你这么大你以为容易啊,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还吊儿郎当的样,你拿什么来回报他们……”
足足说了半个钟头,夏明轩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间,教室里早就空了。
乔子昔倚在拐角处的柱子上,看着迎面走来的夏明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都不知道悔改。”
夏明轩过去拍他的臂膀,“你不是说我们不是兄弟么?”
“我可没说我们是兄弟。”
乔子昔掉头走人,某人迎了上去,“那你在这里等我做什么?”
乔子昔不答。
“你平时是怎么跟那个母老虎交流的,怎么也没听你说她的坏话?我刚才差点没被她锐利的眼神杀死。”
“你要是天天交作业她就会对你笑。”
夏明轩不屑地笑,“那我明天就试一下交一次作业,看她对我笑不笑。”
高一级的级草是夏明轩,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选的,反正这个消息在女生圈子里是人人皆知的了。
乔子昔知道夏明轩的家世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夏明轩家里是开西餐厅的,就是离学校不远的那一家,生意不错。于是夏明轩高富帅的形象就这么确定了。
高年级的女生下了课会特意来高一(13)班的窗子围观,看过之后都私下讨论,“真的是很帅耶,好像某某韩国明星。”“坐他旁边的男生也长得不错,哇,怎么帅哥都聚集到他们班了。”
乔子昔有种冲动想把春风得意的夏明轩扔到楼下去,手里的笔一紧,还是忍住了。脑海里一直浮现四个字‘蓝颜祸水,蓝颜祸水,蓝颜祸水……’
那个QQ和微博都已经很发达的时代,写信算是过时了的。但还是有人写,一封封粉色封面的信一大早就出现在夏明轩的抽屉里,早到的乔子昔用眼角去瞥信封上的署名,还是没有看到。情信一般不会在封面上署名。
夏明轩一来到就把那几封粉色的信扔进了垃圾桶,乔子昔鄙夷地看着他,“人家辛辛苦苦写的,你怎么也不看一下?”
那人却笑得邪魅,“里面写了什么东西我不看都可以猜到,要是你想看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捡回来。”
别过头去,乔子昔一脸不屑,“切,谁要看!”
、手足之情
高中的第一个校运会,意料之中,没什么人参加。体育委员拿着那张只填了几个名字的报名表到处哀着别人报项目,所有人都是一笑而过的。为了班集体荣誉,班主任一道命令下来,谁也不敢出声。最后采取的是抽签的方式,谁抽到了就是谁,除非真的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不然都要参加。
夏明轩的人品算是这个班最差的了,连最惨绝人寰的五千米长跑都被他抽到了。
每天放学,夏明轩拖着不情不愿的乔子昔到操场看他练习跑步。乔子昔一手提着两个书包一手握着一瓶矿泉水,看着他一圈一圈地跑过。
夏明轩取过乔子昔手上的矿泉水,仰头咕噜咕噜地喝着,嘴角溢出的水沾湿了他的衣领。
“你把我当成了你的保姆?”乔子昔黑着脸挑眉问。
夏明轩一本正经,“当然不是,我把你当成了我的兄弟。”
“谁是你兄弟。”
“你。”
乔子昔瞪着他,“你要是拿不到冠军,就别回来见我。”
那时,夏明轩夸下海口,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拿个冠军绰绰有余。”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还以为校运会会延迟。谁知到了那日,老天爷特别眷顾地来了个大晴天,碧空万里无云,只得一轮骄阳似火。
夏明轩穿了一身蓝色的运动服,他白皙的皮肤和蓝色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张清新帅气的面孔暴露在艳阳下,免不了成为最吸引女生眼球的那个。一大群的女生围着他说这说那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厚脸皮的夏明轩向着乔子昔招手,“子昔,等会记得到终点接我!”
他身边的女声立即回应,“我来接吧。”“我来吧。”……
乔子昔转过脸去,权当他是透明的,一个大男人要接什么,人家坚强一点的女生都没这么说。
夏明轩跑五千米的时候,正赶上班上谭旭在跳高的时候崴了脚,作为后勤人员的乔子昔扶着他去了校医室。
等乔子昔回来的时候,夏明轩已经是满头大汗地靠坐在树下乘凉,拿了瓶脉动往嘴里灌,旁边还有一个女孩为他摇扇子。
夏明轩用狠毒的眼神盯着向这边走来的乔子昔。
忽视他狠毒的眼神,乔子昔在他旁边坐下,挥了一拳在他的胸膛,“怎样,冠军么?”
“不是!”特意加重了的语气里夹了火药味。
“当初是谁说那个冠军绰绰有余来着,嗯?”
夏明轩不说话,旁边摇扇子的女生反倒为他辩解,“人家冠军可是在初中就拿过市里面田径运动会的冠军的,明轩拿个亚军已经是很好了。”
不理会摇扇子的女生说什么,夏明轩盯着乔子昔问:“你刚才去哪了?”
“谭旭受了伤,我送他去校医室。”
夏明轩撇撇嘴,别人的事就那么上心,自己兄弟的事反而忘了一干二净!
生的一头自然卷的语文老师用一口极重的江西口音说着林徽因的情史,貌美如花的多才女子是那个年代的文艺青年最热衷的,于是附和貌美兼多才的林徽因就轰轰烈烈地开展了她可歌可泣的爱情之旅。这边跟徐志摩浓情蜜意,那边又和梁思成许下承若,后来还与金岳霖暧昧不清。终究是多情胜过多才啊!
下课铃声一响,老师们永远都要说一句,“我们把这点内容讲完,也就是耽误大家一分钟的时间。”
结果,上课铃声响了。老师匆匆忙忙地捧着书出了教室,上这一节课的老师刚好到门口,两人相视一笑便擦肩而过,好像是预谋了什么那般默契。
夏明轩还是那一副样子,每天早上来到教室啃完了早餐,便用手肘去戳正在早读的乔子昔,“数学作业拿来。”
刚开始,乔子昔还是要在抽屉里翻一下,到后来就直接把作业放在桌角。
期中考试,乔子昔进了全级前十,在挂在墙上的级排名表第一眼就可以看到。
夏明轩的名字在翻了五页后终于看见了。
乔子昔鄙夷地看着他,“排名表一共就六页。”
那次考试过后,一篇打了零分的作文被贴在了学校的宣传栏里面,署名和班级都被涂掉了,剩下内容和老师的评语‘心术不正’。
作文里有一句话,“那些自命不凡的老师总是把自己比喻成蜡烛,燃烧了自己后照亮了祖国未来的花朵,我就说为什么一中最近老是停电,原来是蜡烛太多了。蜡烛买了一辆车,每天开着它在学校里晃啊晃,同学们都说他成了一条大蜡烛。大蜡烛在所有的蜡烛面前说那车值几十万,我看也就不过几万块……”
乔子昔瞟着夏明轩,“你写的?”
夏明轩咬着汽水瓶里的吸管,百无聊赖道:“如果我要写的话,怎么说文笔也比那小子好上几倍。”
高中三年的书一般只用两年左右就要上完,剩下一年全部用来复习。所以都是一个学期上两本课本的,老师们苦口婆心地对那些抱怨上课进度太快的同学说:“一定要尽快适应,如果不快点把课上完就没有时间复习,没时间复习的话怎么上高考的战场……”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后,又继续埋头讲课,说到一些自己认为简单的内容的时候就说:“这个很简单,同学们自己回去花点时间看一下。我们就跳过它来看下一个例题……”
下面哀声一片。
老师稳住阵脚,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同学们真的要习惯老师讲课的速度啊,现在不是初中生了。”
随着高考制度和高考形式的不断改革更新,从零八届开始,市里面的教育局为响应高考改革便开始实施高一下学期文理分科的政策。
时间就在上课和下课中慢慢流逝,高一的第一个学期接近了尾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议论选理科还是文科的声音。
夏明轩说:“子昔,看你长得这么斯文,一定会选文科吧。”
“让你失望了,我选的是理科。”
夏明轩贼贼地笑,“跟我选的一样。”
乔子昔用眼角斜睨他,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尖。
校园广播里一个清甜的女声对着麦克风深情款款地说:“上了高中的我们有过迷茫,有过抱怨,也曾想过放弃,但是我们依然会迈着向前的步伐……”
期末考试的时候,出成绩的速度比火箭还快,最后一科还没考,就已经知道了语文成绩。有一口很浓的江西口音的语文老师拍着乔子昔的肩膀说:“这次的作文写得偏题了,得了四十分,其他的卷面分数也只是六十几分,我看你的水平应该远不止这个分数的。”
夏明轩说:“你管那个老头干嘛,我语文作文还得了三十九分呢。”
“你是在安慰我么?”乔子昔笑着。
期末考试过后的见面已经是高一第二个学期,分班的结果还没出来,还是以高一(13)班为整体。开学典礼上,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校长坐在主席台的最中央,手里拿了一份不下八页的演讲稿。
随着国歌的奏响,全体起立,可以看到我们敬爱的校长比他左右的校领导足足矮了一个头还多。有一句话是说对了,浓缩都是精华。
那一份演讲稿没讲多久,听说是因为校长的视力不好,所以把字体放的很大。看着有□张的演讲稿也就那么几千字。
开完了开学典礼,下午就是高一级的年级大会。高一级的三个级长都是温和可亲的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起来抑扬顿挫慷慨激昂。
、文理分科
就在那时提出了一个贯彻高中剩下时光的口号,那便是“二零一一,只争第一!”
口号喊得极其响亮。级长说零八届是他带过的最优秀的一届,这一届的学生上进心很强,学习氛围比上一届好了很多。还一一地将各种好的现象列举了出来……
说得下面的掌声和尖叫声雷动。
最后的一个环节总是颁奖,级领导摆出一叠橙红色的奖状和一些当做奖励的笔记本,清了清嗓子后便对着一张名单便念着获奖的人的名字。
乔子昔的名字是最后一个念的,他排在级里面的第十,比期中考试时落后了五名。原因是语文只考了一百零六分,拉低了总分。
分班的结果是开学后的第二天出来的。一大群人围着班主任看那张具体的分班表。这样太乱,班主任便叫他们回座位,自己一个一个地来念。
乔子昔捧了一本青年文摘在看,夏明轩用手肘去戳他,“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到同一个班?”
乔子昔放下书,看了一眼正在念名字和新班级的班主任,对夏明轩说:“理科班有十二个,所以机率有多大你自己算吧。”
乔子昔的名字在夏明轩的前面,班主任念道:“乔子昔,高一十八班。”
夏明轩手里转着笔,调侃说:“不错,十八班武艺!”
乔子昔和夏明轩分在同一个班的概率是十二分之一。在概率学上有一句话是说:“大概率事件不一定发生,小概率事件可能会发生。”
夏明轩伸出手说:“兄弟,那十二分之一的几率给撞上了,以后多多关照。”
乔子昔瞥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用手里的杂志去拍,“我还以为你不会算呢。”
“这点数都不会算简直就是在侮辱我那一百四的IQ!”
“一百四除以二吧。”
“你别太小看我,我要是认真起来,还能跟爱因斯坦来个平起平坐!”
乔子昔不理他,收拾着桌面上和抽屉里的书准备去新教室。过了十分钟,一叠书就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桌面。
乔子昔用手掌拍着那一叠很厚的书说:“要我关照的话就帮我搬书。”
夏明轩应了一声好。
班上的女生也凑了过来,“明轩,也帮我搬一下吧,我的要下去一楼,这些书太重了,我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搬。”
乔子昔伸手把夏明轩手上的一叠书抱过来,“我自己来搬,你帮她们。”
夏明轩说:“我先帮你送过去,等一下回来帮她们。”
书很重的话只要分两次或三次搬就好,女生们都有种虚荣心,总觉得有帅哥帮忙搬书是一件很能满足青春期幻想的事,于是,那天夏明轩累得个半死,上下楼来回跑了十几趟。
换了新的班级,夏明轩和乔子昔的位子被分开,成绩越好做的位子就是最前面最中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座位是按成绩排的。
夏明轩被分到一个角落,成堆的书还没有收拾就伏在了桌角睡了去,窗外的大王椰子树的树影投射到他俊俏的脸上。
头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后,夏明轩就醒了,抬起头看到的是似笑非笑的乔子昔。
“同学,放学时间到了。”
夏明轩双手举高伸了伸懒腰,“今天累死我了。”
“谁叫你要讨那么多女生的欢心,自作自受。”
“这叫做怜香惜玉懂不?”
“是是是,你就继续你的怜香惜玉吧,我要回去了。”乔子昔转身要走,夏明轩拿起挂在一旁的书包起身跟上。
“一起吧。”
乔子昔用眼角斜睨他,“我家跟你家方向相反。”
“那也可以一起走到校门口啊。”
分了文理科,夏明轩还是一副整日游手好闲的样子。每天早上,乔子昔的作业还是会放在桌子的右上角,夏明轩啃着一块面包过来拿,连话都不多说一句。
坐在乔子昔后面的女生叫叶小瑶,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总是穿着看不出身材的休闲服,头发剪得很短,远看总能被看做是男生。
叶小瑶拍着乔子昔的肩膀,乔子昔侧着头听她说话。
“我说,你就这么愿意让他抄你的作业?”
偷窥了一眼最后面正在埋头抄作业的夏明轩,乔子昔笑得无奈,“是他愿意抄,我有什么办法。”
就算不抄乔子昔的,他还是会抄别人的。
每天的课表被安排地满满当当,一张A4Z纸上写着‘数学,化学,物理,生物,英语,语文’,文科的课少的可怜,一周就那么一节或者两节。在枯燥乏味的函数、加速度、细胞结构中偶尔出现一点历史地理成了理科生的一种消遣。
教文科的老师一般不会严厉,在学习氛围如此紧张的高中课堂,一节课都拿来放视频也是常见的。
还是班主任说得对,“你们选了理科就要把全副心思放在理科上面,文科那些东西等到高二第二个学期再看一看就能过了会试!”
这不能怪班主任,因为他是教物理的。
校园广播里经常放一首歌:“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彼此牵起了双手,谁都不要放,去眺望,在远方……”
高中禁止谈恋爱的,每一次的班会课,班主任都要在里面穿插一些不要谈恋爱的思想,好像在高中时期谈了恋爱就等于毁了人生。
星期一升旗的时候,管纪律的女主任偶尔上去说那么几句,无非就是全校通报一下那些被捉到谈恋爱且屡教不改的人。一个班级一个班级地把名字念出来,下面就围着中了彩的人起哄。
女主任说得很激情澎湃,最后一句话说:“如果你们还是要继续谈恋爱的话,那就不要来这里读书,回去结婚算了。”
夏明轩在下面一脸不屑,在乔子昔耳边说:“我敢说那个老姑婆现在还是处女。”
乔子昔用手肘用力顶他的胸口,夏明轩吃疼的抱着胸口,对着乔子昔的背影有苦说不出。
某大学教授曾对他的学生说:“大学四年才是真正学知识的时候,恋爱那些事你们早该在中学就解决了的。”
如今是二十一世纪,早恋几乎成为一种普遍现象。基本上不会因为学校不允许而打消了谈恋爱的念头。一个班上青春期的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总不免会产生异样的感情,有了异样感情就会想进一步发展。谁没有年轻过,谁敢说在青春期的时候心里没有对谁产生过爱慕或是好感?
在房价飞涨的零九年,每天的新闻中总少不了要报道一下百姓买房难的消息,这个社会最大的矛盾提升为房地产商和买房者的矛盾。
新闻里的老百姓在接受采访时,总是把一副面孔做得很难看,“这房价要是还这么一直涨下去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这房价高的,叫咱们老百姓打一辈子的工也买不起一套房子啊!”
老师们在上课的时候总不免会谈论一下当今的社会,一说起来就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老师的待遇比某某市又低了许多,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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