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之眼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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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该死的老头子要求真多，我等不下去了！乖孙子，我们走去给小智看病，不理他那个神经病的爷爷。”猛然把手中的笔扔出去，胡冯生自己快把自己给逼疯了，从贺皓智1岁不到开始身体衰弱到现在的重病缠身他一直是贺皓智唯一的医生，研究了那些病症这么多年没有治好不说还让人在自己眼前给贺皓智下毒，这次要不是樊仁看出来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出端倪呢！

这无疑是给了胡冯生一个大大的嘴巴子，想他骄傲了大半辈子就连上位的人见了他也是要给三分薄面的，没有人会和可以救自己命的人闹不愉快。谁知临了临了他还被一群小辈刷的团团转，让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这不，已经在家里连续暴躁了好几天了，吓得樊仁装透明的本事与日俱进。

以前不知道是中毒再加上贺皓智刚开始像感冒一样开始病倒的时候胡冯生正在外地给某领导看病，贺老看也不是什么重病就只找了一般不太用的家庭医生配了一点药。胡老回来以后见感冒一直没好又再次帮他看了一遍，那个时候药以入体一段时间，只有在循坏的时候才会被发现凭借前一段时间造成的伤害也瞒过了胡老的火眼，一直在贺皓智体内积累到了现在。

“这合适吗？”要是有人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其他也就算了，狗急了还跳墙呢怕就是怕幕后黑手保车弃兵，搞出人命那才是大麻烦，考虑到时候有可能出现的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樊仁把头摇的绝对连拨浪鼓都汗颜。

“擦！我的孙子绝对不是胆小鬼，你要知道你现在是胡家的后人，别的不敢说后台还是够硬的！”一眼就看出樊仁顾虑的胡冯生连粗口都爆了，可见已经被气到一定地步。纠结了一下樊仁果断放弃抵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走，有可能死别人，不走，自己死在这是一定的事情啊！他可不他算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反正那不知道名字的家伙坏事做的够多的了，死就死吧~~樊仁无压力的想着。

就这样，一老一少杀气十足的向贺国锦私宅进军。当管家把门打开的时候这两人胡冯生直接把他那把老骨头推到一边拉着樊仁就往楼上小孩的房间过去。管家本来自以为是老爷或者抄水表的，再不济最多就是难打发的推销员，谁知道直接进来了两尊大神还是不打招呼的，管家摸着自己的老腰盘算着年纪大了等小少爷身体好以后自己也得去看一下了。

“小智，你胡爷爷来看你了！”坐在窗边看书的小孩把头转过来，眼神扫过还处在激动期没有缓过来的胡冯生，看见樊仁的时候突然露齿一笑把眼睛都弯成了小小的月牙了，放下手中的书，越过胡冯生就扑进樊仁的怀里。

“喀拉”手还举着脸上还挂着笑的某人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尼玛，养了一个小家伙来和自己争宠的！（咦，肿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泥￣□￣｜｜）

“你来啦！好久不见！”啊喂，你这么激动做神马，我们不是才三天不见吗？！突然从自闭小孩变的这么主动我适应无能啊！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小屁孩，阳光下似乎有一种纯洁的魅惑，樊仁在心中不断默念：要冷静，要冷静！

见面仪式结束也是该要做正事的时间了，既然那些毒素积累在身体的各大穴道那就只能用金针封穴以后再取样本了，这本来不是很难但是贺皓智自身体质杂身体又虚弱而且年纪还小各个器官都没有完全发育给金针封穴平添了一份危险。

“樊仁，等等你在旁边看着小智的情况，先给小智喝一点奇楠再把我们带来的沉香木点上。”沉着的安排好樊仁要做的工作，胡冯生净手以后一点点打开他那套不常用的金针。樊仁在旁边瞪大了眼睛，和胡老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只见过他给两个人看过病，也就是写了几张方子而已这套针他还是头一次看见。

说实话，樊仁一度怀疑过他们爷两的生活是不是贺老爷子资助的，自家爷爷从来只消耗不产出，他都不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到底是哪来的，反正老头子从来不让他担心钱上面的事情他也乐得清闲。

樊仁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胡冯生却在闭目养神，等到沉香味渐渐开始在房间里弥散抚平了他们烦躁的心，胡丰盛才睁开眼捻针，插针，转针一气呵成手法绝对可以用快狠准来形容，再看贺皓智果然连眉头都么有骤一下。

人体周身约有52个单穴，300个双穴、50个经外奇穴，共720个穴位。有108个要害穴，其中有72个穴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36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

不谈在死穴下针时要花费的精力，光是这七百多处穴位扎一个遍就是胡冯生也花费了三个多小时，等他收手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要不是樊仁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胡冯生可能就一头栽下去了。

“唉，老了老了，我没事封穴时间不能长，还差最后一步。快，小仁你把我扶正。”揉了揉太阳穴胡冯生不敢多耽搁，他看着满身是针无声无息躺在床上的贺皓智心疼啊！当然他也不会忘了自己是一个医生，马上就可以见到毒药的如山正面目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毒药如此阴邪！

　19治病3

只是稍稍缓了一口气胡冯生马上开始下一个步骤取样，要是早几年毒素积累不多的时候还可以直接排毒，现在只能取样找到毒药的性质和组成成分以后再慢慢配置解药了。可惜樊仁现在毕竟学艺不精，不知道除了成分以外性质也如此重要，这一点在他脑海中呈现的时候他也就是大致的一扫而过。

用于取样的器皿和时候用来消毒和清洁的水都已经准备好了，根据樊仁的观察这种毒药很神奇，它不像一般人们所熟知的溶于血液通过血液循坏进行传播，它是完全附属于筋脉并且在循坏工作以后还会自动回归到穴位如此人性化的设定，樊仁差点以为是出妖精了。

这套取样方案是胡冯生粉碎了数不胜数的纸张，摔了四个紫砂杯，掀了两次桌子以后才定下的，他很详细的听取了樊仁对毒药的描述。胡冯生担心擅自取样会破坏贺皓智体内毒素的平衡，但是人体内的很多东西是无法解释的，加之自然世界神秘的外部因素影响，每一个穴位的排毒能力都不同，更何况没有人会一点一点安克将毒药注入小智的穴位中，所以这些毒药的分布只可能是后期行成的。

确定这种毒药进去体内以后会在每次顺着筋脉流动的时候重新进行量的分布以后，胡冯生才敢带着樊仁趁贺国锦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过来做，人家孙子已经够悲剧的了你还凭着自己的猜测来治疗这不是找揍咩！？

等最后一根金针慢慢转入一个不会致命的穴道，最后重要的时候也就到了，虽然已经用了金针封穴，但要在未到发作时间的时候导出一部分毒药，针肯定要下的足够深很有可能还会激发贺皓智体内毒药的突然发作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提醒樊仁压住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却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贺皓智，胡冯生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逼于无奈他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来取样，实在是这种毒药太过罕见。不说现代社会会使用植物性慢性毒药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在那些古籍中几千几百年前的先辈们也很少提到不通过血液只通过筋脉来传播的毒药。

可见这个要加害贺皓智的人绝对是下足了功夫的，他不仅聪明耐心十足还极度变态，等几十年才让那个人死于身体衰弱，每天都在四周默默的注视着贺皓智看着他毒发时的痛苦不堪，也许还会偷偷的笑两声来庆贺一下。

行医快三十对年和草药打交道的时间比行医时间还要长，从认字开始就熟读各种名医手札、先辈经验总结的胡冯生也只在一本不起眼的书上看到过有关这种毒药的介绍，不出意外的话他猜测贺皓智中的就是这一种或者这种的改良版。

鸠火，源自四川唐门，创造这种毒药的人用这种不到发作时间无法查出的药毒杀了自己的哥哥以抢夺唐门之主的位置。可惜计划还没有得手就在一次下毒的过程中被发现从而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赶出唐家，最后此人在江湖中消声遗迹了那种毒药也就跟着消失了，不知道是没有人查出来还是真的不见了，而这段故事则被唐门有意隐瞒淹没在了□迭起的江湖中。

就算是写那本书的人也是从一个年纪大了离开唐家的老仆口中听说的，他只听说这种毒虽然难以调配但却很容易下，只需要在靠近那人时或者功力稍好一些的人将沾着这种毒药的尖锐物体轻轻插入被害人的任意穴位中即可。最后写书那人提醒由于那位老人家已经神志不清这个故事他是当野史来记载供人消遣的千外不要当真，这也就是为什么胡冯生看过这个记在仍然担心取出部分毒液会破坏贺皓智体内毒液平衡的原因之一。

一些绿色的液体从金针插入溢出同时贺皓智的表情也变的更加痛苦，很明显由于小部分毒液的流出促使他体内的剩余毒液重新分布，从而提早了发作的时间。樊仁眼明手快一手用力地按住贺皓智，另一只手拿着特制的取毒器皿接好样本。

收尾再把汤药给贺皓智灌下以减轻他的痛苦，胡冯生看着那小小一毫升毒液在阳光下颜色显得格外嫩绿比翡翠更加喜人，不由暗叹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越美越毒啊！

好不容易做完这一套工作，樊仁扶着已经力脱的胡冯生慢慢下楼，刚到楼梯口就看见贺国锦已经坐在大厅沙发上准备好茶水和点心等着他们了。樊仁知道这是自家爷爷和贺家老爷子之间的默契，在胡冯生没有动手治疗的时候贺国锦随便怎么拦，只是一旦胡冯生开始动手了无论患者和他是什么关系，无论在胡冯生手上是死是活他都不能再多说一句。

这次自家爷爷也是钻这个空子才捡着贺老不在家的时候来的，樊仁猜测这可能是当年那个仓库中的君子协定之一吧！

“怎么样了？”贺国锦耐住性子等到胡冯生喝了口茶吃了一点点心恢复一□力才开口问他。

“虽然引起小智体内的毒药提早发作，不过这是在我估计之内的事情，总体而言很成功！”再次喝了一口水感觉这那种温润滋养过全身每一个细胞，胡冯生终于再次有了活着的感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淡定的回答。

贺老张张嘴想说什么犹豫许久还是忍了下来，他现在最想看看那害的自家孙子这几年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是什么样子，但害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砸了那小小的一瓶，全部重来一次所耗费的精力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想到这贺国锦也不由咬牙切齿，到底是哪个没有人性的在皓智那么小的时候就下这么毒的毒药，难道是……看贺老一脸凝重樊仁就知道他大概已经知道一些什么了，贺家水的深度光看这毒药就能够猜出一二，一般人还是少碰为妙，就连胡老爷子也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一句话也没有多问。

“好了我们先带着这个回去研究，具体的成分等结果出来再告诉你，你也赶快上去陪陪你孙子吧，当然啦我相信比起你我孙子更有用一些。”优雅的吃掉所有的茶水和点心，胡冯生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临走之前也不忘自己来时受过的气硬是要打击报复一下才肯走人。什么，你问原因。很简单，大爷高兴！

楼下几人不知道，本应在房间了安睡的贺皓智嘴里说着一些不完全属于他本人的呢喃。

　20治病4

再见到贺皓智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经过这三个月日夜颠倒的生活胡冯生终于对这种毒药的研制有了一定的了解。樊仁总觉得自己知道成分还要看着自己的爷爷这么拼命总有一种不孝的感觉，只是他更清楚自己把配方说出来以后的下场，两位老人家可以不问他为什么知道贺皓智是中毒，但如果自己连配方都知道那被怀疑成下毒的人一伙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百。所以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每当胡老赶他去睡的时候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留下陪在他老人家身边，胡老不睡他也坚决不睡即使只能做端茶倒水的打杂事。

在这一个月中，胡冯生不仅仅研究了毒药对解药的制作也没有松懈，并且不断根据自己的新发现调整为贺皓智开出的药方，让樊仁以邮件的形式发到贺国锦的私人邮箱。

经过一段时间的对症下药再次见面是那个曾经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的男孩已经有了一定的变化，至少脸色红润了，气色也明显好了，走路有力气了……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对了？！这是肿么了，其他变化樊仁表示都可以理解，那眼神就有点匪夷所思了。以前贺皓智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他看得懂的纯纯粹粹的喜爱，那是一个孩子凭借第一眼感官不自觉的表现，一边想着一边再看一眼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小孩，他的眼里有一些东西樊仁开始看不明白了。

几个月不见这小孩被外星人绑架过了？樊仁和贺皓智在一边大眼对小眼，胡冯生和贺国锦倒是在另一边谈天说地好不惬意。人嘛也不能天天关在家里，更何况樊仁也升上六年级了，班主任对他的要求很明确就是择校。胡冯生不愿意看到自己家的孙子面对来自家庭和学校的双重压力，这次是特地带他来找贺皓智做个伴，自己也和铁公鸡好好唠唠嗑放松一下。

这次拜访并没有持续多久，樊仁抵不住从小孩眼中射出的奇怪含义的眼神败下阵来，灰溜溜的跑去和胡冯生说身体不舒服，也不等胡冯生给他把脉就飞快的来着自家爷爷撒腿就跑夺门而出。

嘤嘤嘤~~~~亚历山大啊！这货不是才11岁吗，那小眼神飞的劳资我这个心理年龄40的人都承受不起啊！！在日后的很多日子里，樊仁每每想起这件事就森森的忧伤了，他自认为的人生美好形象上也出了这么一个悲催的污点。

虽说毒药差不多都研究透彻了，可是加上临床试验（是真人的哟~~只有樊仁这一个悲催的娃而已o（╯□╰）o）解药真正面世的时候樊仁六年级已经快要毕业了，他顺利的考取了省里的一个重点初中，也打算三年以后就直接就读这所初中的直系高中。为了帮助胡冯生研究这种毒药樊仁花在中医学知识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本来的打算，按照胡老的评价他的宝贝乖孙已经可以代表他去出诊一些简单的病例了。

给贺皓智服药那天所有的知情人基本上都在场，人不多除了樊仁爷两其他都是贺老爷子的心腹，等到贺皓智身体好一些这些人将会是陪伴他去美国求学的人同时也是保护贺家未来的接班人不会在受到伤害的人。

“小智，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其实在场的人当中最紧张的不是贺国锦而是胡冯生，对贺皓智的宠爱他一点也不比贺国锦少，这又是他研制的解药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这条老命贴上都不够陪的。

“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谢谢胡爷爷。”别看贺皓智平时对胡冯生爱理不理的，但他对胡冯生的尊重和爱戴一点也不会比，胡老对他的宠爱少。当然，就算是这样一回答完胡老的问话贺皓智又立刻看着樊仁，拿希翼眼神中再次传达出樊仁扛不住的东西，于是，樊仁没有反抗的屈服了。

“你……你……你有哪里不舒服要说啊！”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这一世樊仁总算认识到交际能力的重要性，计划着等小学毕业上辈子欠的帐也全部还完自己再去学点自己喜欢的或者有用的，比如说：乐器、谈吐什么的。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使还在感受自己身体变化的贺皓智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尼玛！笑毛线啊，劳资脸红绝对不是因为害羞，绝对不是！樊仁炸毛了。

说也奇怪，从那次取样开始以后每次樊仁见到贺皓智都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略微熟悉的气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微不可查的变化着现在更加像十几年以后的贺皓智了。有时候又觉得不太对不定期出现的那种蛋蛋的忧桑是上辈子的樊仁没有见过的。

抱着想不出来放任自由的终极观念，樊仁直接放弃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反正马上这货也去美国了，找个洋妞或者洋少爷生个洋娃娃继承公司，额，洋娃娃只有洋妞能生，他的人生即将和我形同陌路。

忽略掉心里的不适感，与其在这装文艺青年还不如再仔细看看这倒霉孩子体内的毒怎么样了，毕竟人体的差异性太大了就算经过在多次的临床试验不还是有很多人各种过敏嘛！

房间里一度陷入了静谧，每一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此时在樊仁的眼里集中在贺皓智各大穴位处的绿色液体四周正在等比例缩小，不见得那一部分变成透明的无毒液□体很美很神奇。樊仁都有点担心自己会守不住这个秘密了，他想欢呼，想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他所看到的，他开始思考也许自己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等到变化停止还是有一大部分绿色液体积聚在穴位上，这倒没什么胡冯生本来就给贺皓智准备了不止10次的药，因为等这次服药过后确定没有什么副作用后面几次药是到美国去服的，所以胡冯生还需要去美国住上一段时间才可以。

知道这个消息的樊仁不知道是该不舍还是该高兴，胡冯生这段时间的离开对他无疑是一个找个地方赚第一桶金的机会，可是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突然间分开他也是真舍不得啊！

　21初中

“铃铃”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匆忙步入教室，初一的孩子们才入学不久互相之间还在磨合阶段加上年纪比较小之前一段时间又玩疯了心性未定，此刻依然在教室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即使是在重点学校的尖子班也不例外。

“樊仁，樊仁，你快帮我看看我还有没有哪里不好？”两只圆滚滚的眼睛先狗狗一样闪亮的少年抓着旁边一个的手摇晃着说。

“木有！”那个被摇晃到晕头转向的猪脚分神还得用另一只手把要上课的书从桌子里抽出来。

“樊仁，樊仁，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少年继续问着。

“木有！”久？哪里久了？从昨天放学到今天上课24小时都不到吧！

“樊仁，樊仁，你有没有哪里有不会的要问我啊？”不断失败的少年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坚持不懈。

“木有！”问你？被说我没有，有也不会问你啊，你的大脑回路更本就和火星人在一个平面上，你能说我还真不一定能懂！

“这样啊，没关系你没有，我有效果是一样的！”好不容易少年放开额了樊仁的手去他那堆积的无从下手的课桌里寻找要请教的问题，樊仁看了一眼他手里整理出来准备拿来做样子的书《量子力学》、《原子核物理学》、《高分子化学》……本本都有几百页。

低头看看自己的课桌，樊仁：………………，他的书桌其实是哆啦A梦的口袋吧，果然外表都是幻觉啊，浮云啊！！

孽缘！孽缘！直到此时此刻樊仁才领悟到什么叫孽缘，和眼前这个少年的相识比起来，上辈子那段悲催的恋情更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啊！好歹人家贺皓智要脸啊有木有，人家最后走的时候还骗自己只是出去有事而已，好歹人家给了自己一段美好回忆啊有木有，隐居的那段时光贺皓智对自己还是很温柔很照顾的啊！

而眼前这位呢，樊仁都不知道应该说他是没脸没皮好呢还是脸皮厚到外太空去了好。当初一时于心不忍招惹了这个从长相到气质都想银狐的男孩，本来打算试试养成什么的，后来才知道美好的养成都只属于小说，到自己这那就只剩下坑爹了啊！

这个男孩的名字叫康陨，长相嘛前面已经交代过了，要不是那张极具欺骗意义的小脸樊仁也不会傻不愣登的往坑里跳。身高目前165cm比这辈子吃好养好的樊仁要矮上10cm左右，刚一见面就引得这辈子立誓要万花万草丛中过，一滴露水不沾身的樊仁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说起来二人的相遇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定数把。

那天樊仁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把这辈子自己童年阶段最亲的几个人送上了飞机，不出意外其中的两个将会是永别。

临行前胡老告诉他生活费和零用钱会按时打到放在他枕头底下的银行卡里，密码是他们见面的日子，现在里面已经有一笔为数不少的钱了，要是还有什么困难或者钱不够用就去贺宅直接找人要，想他了就打越洋电话，即便是平时气势磅礴名医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位喋喋不休放心不下孩子的老人家。

因为在98年的时候银行卡还没有普及，胡冯生注意到自己说道卡的时候樊仁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无比，怕这娃不会使还很详细的和他解说了一下使用方法特别关照到了银行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柜台的人帮忙。

其实那时候樊仁想的是：枕头底下……今天睡着的时候摸到了什么扁平的硬物，自己似乎，好像，大概把它当作什么大型垃圾比如饼干袋什么的……顺手扔到窗外去了！！尽量保持微笑把依依不舍的两位老人和难得孩子气一回哭的稀里哗啦死活不肯走的贺皓智送上飞机以后，出了机场打了车就往家赶。

在后院翻找半天后樊仁拍着一分钟直奔130的小心肝长长的呼一口气，握紧手中刚在草堆里找到的卡，再次为自己当初选择靠近自家后院这个房间的决定高呼明智，本来只是想就近观察那几株沉香树的，没想到还有这种防范作用o（╯□╰）o。

隔天查过卡里的钱以后樊仁就更加高兴了，连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