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之眼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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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被骗

“小仁啊，爷爷让你今天去我们家做客。”整理书包的时候，康陨很淡定的两手空空看着樊仁忙上忙下的把要做的作业收进包里，眨了两下眼睛咬了一口苹果非常满足的说。是啊，他当然高兴了，每每樊仁去到他们家做客，那几位叔叔伯伯就没有时间盯着他做各种暴力联系他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是多么美好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樊仁正低着头收拾书桌，一时起的急直接把头撞在了桌面上。看着洋洋得意的某傻瓜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死他一了百了，自从他就下这位康家嫡系接班人以后他也按照计划顺利的接触到了上辈子他一直很佩服的康家大家长，康陨的亲爸爸——康辉。

和康辉的认识并不是康陨介绍的，在那次不着调的见面以后樊仁和康陨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丝毫的交集。他之所以没有缠上康陨并不是所谓的自尊而是他料定那天所发上的一切肯定逃不过康辉的眼睛，按道上的规矩这份拜谢礼是少不了的而且送的人身份不能低于管家才符合被救的那位的身份。

之所以过了几天的了无音讯估计是康父不信任他要调查他的底细，毕竟那天在人数和体型上对方都占尽了优势，樊仁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个拳头的。他到后来他也确实打出火气来了下手颇为狠辣，不似一位小学毕业生的行为举止了，但再怎么说他的后面也是胡老和贺老要想把他的身份调查处一个因为所以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那天半夜樊仁就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那两位老人家听说有道上的人物在查樊仁的底也顾不得时间问题拎起电话就打了过来，他们二老人在国外势力再大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这次出手调查的还是近期迅速崛起的康家，就算他们人在国内也是要卖给康辉三分薄面的。

听樊仁解释过后胡冯生和贺国锦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才想出国内还是午夜时分，不好意思的道了个歉在贺皓智的抗议声中还让电话进行了转手。说实话，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觉樊仁也愿意在半夜的时候接到这种电话，听完心里暖暖的躺下也更容易睡着了，回忆着刚才电话中的内容樊仁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临睡前樊仁把电话从头到尾都回忆了好几遍了，总是觉得最后贺皓智的说话语气不太对，不仅有种老气横秋的感觉而且这货在去M国之前先去了S省？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前一刻还听见他在那边哭着喊着要接电话，后一刻就可以用很怀念的语气和他说从前，那货不会也是穿越的吧！？这个年头才在脑海中浮现就被樊仁直接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还想在思考些什么的时候却抵不过周公的不断诱惑，找他下棋去了。

第二天下午康辉便带着人找上门来，樊仁知道昨天那个电话以后不久就会有康家的人上门来找他，原本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自己的最终目的是见到康辉尽量多的炸到他的钱。没想到人家比他还直接来见他的正是传说中的康辉。

按照樊仁的推测最多就是来个管家送一笔钱或者等价的物品，结果来的人档次比他估计的高了不少东西的档次也高了不少，可惜那不是给樊仁的只是找他鉴赏而已也可以说做足了功课的康辉这次是来给他做最终测验的。

那幅画并不是那种装裱好的大尺寸一眼看上去就价值连城的名家之笔，而是一副简简单单的扇面有句题词和大量的印章在上面，凭借这些年胡冯生的认真教导和在古董街的实地验证樊仁对古玩的认识也不是全靠他那一只左眼的。

这张山水画扇叶整幅图构图清晰淡雅，所谓密不通风，疏可走马在这幅图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这副扇画绘制于1941年，在抬眼细看印章樊仁不由挑了挑眉，哟呵！这个人的画在南方还是比较少见的，他的名气在这一代也远远不如B省，但是他个人还是很喜欢他的画风的。

看了一眼静静的坐在沙发一角和茶的康辉，为了他的到来樊仁还特地点上了沉香现在屋子里的气氛还真是挺适合品茗赏画的，但是这幅画他连左眼都不用就能够知道是正品这个人未免也太小看了他一点吧！

“爱新觉罗·溥儒，初字仲衡，改字心畲，也就是我们后来俗称的溥心畲。他是清朝恭亲王的后代，和张大千并称南张北溥，也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而这幅扇画是他所擅长的山水画的真迹，且是精品。我说的对吗康先生？”笑眯眯的把问题踢回给康辉，樊仁很好奇用这么简单的一幅图来着做考验他的目的在哪里，难道更注重医术吗？这倒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连命都没了更别提古董什么的了。

“完全正确，不愧是胡老先生的孙子果然不同凡响。”这货是何居心，不会去尊降贵大老远跑到这来就是为了表扬表扬他吧，哎哟，伦家会骄傲的啦！呸呸呸！要是爷爷还在的话这么做的目的还可以理解，可现在爷爷在国外，康辉这么做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樊同学对吗？这样吧，反正您家也只有您一个人，您看是不是赏脸到我家一叙顺便吃顿便饭呢？”废话，你都去尊降贵请自来亲了，我要是敢说不去你后面那群明显带着家伙的又不是吃软饭的！不自己走着去难带等他们动手五花大绑抬过去吗？！樊仁连忙点头称号空闲之余翻了个白眼暗自诽谤了一下。

就这样樊仁和康辉想谈甚欢的踏上了去康家的道路，在这里樊仁不得不提的是康家厨娘的手艺是真的好到他想撬墙角的地步，对吃货而言这就是人生最无法抵挡的诱惑啊！造成的结果就是那一周之内他基本上一天至少在康家厚着脸皮吃一顿，为他们看看简单的艺术作品和调养调养身体作为回报。

两个吃货只见得友情也是很容易培养的，在那一周的时间里在康家人有意为之的推动之下在樊仁自己的龌龊思想之下，他和康陨的关系可以用日进千里来形容，而康陨身上的女王气质也很吸引樊仁，让他觉得也许这辈子很快就可以脱离贺皓智有一个新的开始了，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小仁啊，听说你和我们康陨在一个学校是不是？”当时的分班情况尚不明确但学校是确定的，所以樊仁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麻烦小仁帮我们照顾一下康陨可以吗？”有光明正大可以接近美人的机会樊仁这么会错过，所以他再次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刚刚还很坦然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康女王突然一蹦三尺高，眨着他那双狗眼兴奋的问自家爷爷：“那倒霉催的答应了？！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装X了，可累死我了，这倒霉的咖啡太难喝了和我的旺仔牛奶差远了。”

樊仁：………………倒霉催的还坐在这呢，麻烦积点口德吧！话说，肿么有一种不太对劲的赶脚？！

　26过年

至此樊仁再次踏上了照顾大型婴幼儿的不归路，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他这个人活了两辈子都在忙忙碌碌的照顾着形形□的人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不论是何种心态的人，也许他应该抽时间写本关于如何照顾人的书，为自己惨淡的收益勉强再加上一笔。

色字头上一把刀，女王化身大宝宝，康家的人不愧是上位者大棒加糖的政策把樊仁压的死死的连抱怨都找不到吐槽点——人家仗着自家监控设备多把他点头承诺的那一段画面动作外加声音一点不落的全部留档，临了康辉还笑眯眯的加一句：我们家别的没有就是人多，要是你不守承诺可能一不小心就被谁手滑捅了一刀，我在这先行道歉了。

泥煤啊！谁家几十个摄像头同一时间对着一个人的，还拍一个全方位多角度啊？！手滑！劳资能不能现在就手滑直接给你儿子来一下，看看他那和外星人同步的脑电波能不能直接拍回来？！

当然，只要自家儿子没有因为樊仁奄奄一息，康家人对樊仁还是很好的大部分时候自己少爷儿子的话可以不听，这个临时监督人的话却是一定要考虑的。毕竟樊仁不仅仅是康陨的临时监督人，还是康家很器重的中医医师和古董鉴定人。

由于樊仁的多重身份康家每次给他的糖料也是很足的，不说认识康辉以后早中晚三顿饭不用自己操心，剩下一大笔钱。他们还时不时就送樊仁一些几千到几万不等的古董玩物，一段时间以后樊仁倒也有了一部分积蓄，虽然还达不到买房子的地步。反正已经错过了近几年内买房的最好时机，樊仁也就不打算用他那在投资上不成熟的脑瓜硬去做这些事情了，转而把手里可以动用的资金全部投向他小有成就的古董市场。

半年说快不快，在樊仁家，学校，康家，宋金花那里也好定期去看看，听听这个可怜的老人唠唠家常，给她点钱贴补贴补家用。每隔一段时间樊仁就会在宋金花的同意下拿走一件她先生的藏品，等价的他会尽自己做大努力让老人开开心心的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胡冯生回家，那是已临近年关了。贺皓智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可胡冯生认为今非昔比了自己也有一个傻不愣登的孙子陪着自己，断没有理由和以前一样在贺家过年的道理，贺国锦也没有强留收好胡冯生留下的方子在圣诞节前夕将胡老送上了飞机。

在胡冯生在美国期间定期的查岗电话是少不了的，所以他要回来樊仁早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了，兴致勃勃的拉着康辉的妻子卓美去购置年货，惹得康陨直说他娘气。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变化的关系，樊仁觉得自己在和贺皓智通电话的过程中越来越难以捉摸他的脾气性格，有时候说的好好的也会突然发火把电话直接摔掉，有的时候一些保平安的话也会引得他长吁短叹，突然变得深沉无比，难不成这毒解了改了历史使贺皓智遇到了什么事，有点神志不清了？

对以上事实樊仁表示亚历山大，尤其是在胡冯生回家以后不再是定期电话，贺皓智可以一天三四个连环骚扰把他的生活事无巨细全部问道一遍，也有少数一次两次前一天因为某件事小孩单方面闹的比较凶第二天一个电话也没有的时候，那么这件事百分之两百和康家有关。

无论怎样这是樊仁重生以来最重视的一次过年，一切的事情都在好起来，好吧除了频繁间歇性抽疯的贺皓智，下次抽机会和爷爷提一下让他想办法再给看看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啊！

在这千禧年的前一年樊仁终于过上了他梦想中的团圆年，一位真正宠爱他把他当孙子的所有人都尊重的爷爷和他一起挤在客厅里看着热热闹闹的春晚，听着外面嬉笑声和烟花鞭炮组成的交响乐。桌子上放着各种糖果干货和水果。

这一年他医好了顾皓智的病，自己小有积蓄，搭上了日后道上赫赫有名的康家和人称大智若愚康疯子的康陨，正如他重生过来的第一天说策划的一样一切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人生的足迹正大步大步的朝好的方向延展。

靠在胡冯生身上守岁守到昏昏欲睡的樊仁清晰的想起了上辈子这个时候的自己，拎着下午从超市里买来的白酒和几个刚刚认识同病相怜的兄弟，找了一个远离市区人群风景优美的公园吹了喝了一晚上的酒几人相对无言，醉了就随便找张长凳爬着睡一觉。第二天早晨在远处的鞭炮声中醒来，一看手机几个未接来电都在十点以前是阿姨家的猜都猜得出是自己的妹妹打来的。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溢出，想起自己这几年有意回避的那个家庭想起上辈子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樊仁想着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

“爷爷，明天早上我去给阿姨他们拜个年吧！”胡冯生没有作出回答，只是用他那双不算宽大却很温暖的手一点一点小心地拂过樊仁的头发，就像当年在和家门口牵起那只小手时那样给予樊仁无声的支持。

新年的钟声敲响，樊仁的朋友有限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天祝福短信估摸着今天还要早起便爬上床睡了，准时7点起来一看，除了宋金花5点多钟打了一个电话（樊仁给她买了手机）其他人回的都是短信。

贺皓智：我想你今天会去其他地方拜年，应该已经睡了吧！新年快乐，请在新的一年里控制你和康陨接触的次数，记得想我，等我回去（e｀）

樊仁：……………………这货是被附身了吧！是吧！还有他是肿么用这个年代的手机打出那么高难度的表情的！？！？而且肿么这条短信总有一种违和感，是……离的太远的关系？！

康陨：（^。^）（e｀）T_T（_）zzヾ（@^▽^@）ノ！！！

樊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无法用这个时代的手机打出所谓的表情吗！！我这已经在对前面一条有违和感了，还勉强可以解释成离得太远。你呢！你是刚从外太空回来吗！？为毛我一个都看不懂啊，咱两家之间一共只有3站公交车的路程啊！

没有一点回短信的欲望，樊仁干脆回了个电话给宋金花正正式式的拜了个年顺便和他说一声自家爷爷回来了，明后天就去帮她看病。

挂了电话樊仁也没花心思要盘算买些什么，直接拿了一千块在身上，他一点给除了妹妹以外的那几个人买东西的欲望都没有，只想着这回去认识一下。下回单独带妹妹去吃点好的，买几条裙子还得低调一点的，不然只买一个人的礼物那个小霸王准会不依不饶还会暗地里使坏。

　27拜年

站在住了好几年的房子前面，樊仁看着眼前熟悉的一景一物这里曾经是属于他和父母的温馨小屋。现在这里面住的是法律上血缘上都无可厚非的叔叔阿姨，理应还是他的小屋却如此陌生，连抬手敲门都要他这个熟人眼里有名的潇洒公子鼓不起这个勇气。

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以后，才抬起手房门突然打开了，樊仁低下头对上一对大而明亮却湿漉漉的眼睛。

开门的是个小女孩，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妹妹。比上辈子还要瘦弱，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那张日后清纯动人的脸如今却瘦骨嶙峋。樊仁自问重生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为止每一步都收到幸运女神的眷顾，不能称之为面面俱到也没有留下太大的遗憾，甚至是萍水相逢的宋金花他都给予了最大的关心。

小女孩歪着头直视樊仁，却迟迟没有开口问话也没有请他进去，樊仁慢慢蹲下使两人能够直视对方。不，如果他今天不来也许这个妹妹会成为他今生无法弥补的遗憾，樊仁可以感觉出比起自己照顾她的时候，这个小妹妹日子过的更糟糕了，也是房子里没有自己护着她日子只怕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过吧！

“你是樊芝小妹妹吗？我是你的哥哥樊仁，你知道吗？”樊仁克制自己当场带着樊芝甩手走人的冲动，还不到时候，自己现在依然依附于胡老和贺老包括康家，这么做会给他们带去很大的麻烦。

“我是来拜年的，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对不起，我不能随便把人带进家里，爸爸妈妈会骂的，可以请你稍等一会吗？”樊仁默默的点了点头，可一段时间过去了也没见樊芝有进去和那对夫妇说的打算，难道他们家现在习惯在大门外面用西北风招待客人？想到那对夫妇的吝啬本质，樊仁不由怀疑自己小妹只是被派出来陪站的。

“樊芝啊，还有什么事情吗？”

“恩，现在爸爸妈妈还在陪弟弟这个时候去吵他们会被骂的。没有关系我会陪你在这的，哥哥！”一般人家却实不会大年初一不到8点就起床，守岁是一件比较累人的事情，不过樊芝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开门呢？

“樊芝啊，你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守岁难道不累吗？”

“我没有守岁，怕今天会下雪那样我就要早起扫雪了。”樊仁可以肯定，他最可爱的小妹今天这么早就开门也是因为奉了那对夫妇的命令起来打扫卫生的！

几番对话过后，这位怀着复杂的心情来拜年的少年，所有的愉悦都一扫而光，只留下心疼气愤和怒火。还没等他有时间多了解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屋子里就传来了男孩大吵大闹和那对夫妇哄孩子的声音。

大概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来拜年吧，男方的家人已经死光了只有他这一根独苗，女方的家人都在很远的乡下。两人又都是普通的工人，普通朋友最多就是电话拜年，厂里的领导还等着下面的识趣一点主动去拜他呢！再加上他离家第一年拒绝了他们回这过年的邀请，后来他们也就再也没叫过自己也没有回来过。

“小芝，你一直开着门做什么，没听见你弟弟在叫冷吗？！”

“妈，有一个叫樊仁哥哥的人来拜年！”樊芝蹭蹭蹭的跑进屋里，樊仁隐约听见屋里传来压低声音的抱怨声：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了，还来做什么？要钱吗，不是说有一个很有钱的收养他了嘛！？

听了这话樊仁是哭笑不得，不要说这他来给自己的叔叔阿姨拜年没有什么不对，就算是自己在新的一年里来旧居缅怀父母也说的过去啊。他们凭什么说出那番话的，唉，只有更不要脸没有最不要脸！樊仁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那被康陨和贺皓智不断刷新的下限在今天又有了一个崭新的低度。

还好说归说，他们并没有让樊仁在没外站很久，很快就把他迎了进去。客厅里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坐在客厅最中间整个人完全呈现球形的樊霭，穿着厚厚的崭新的小棉袄，头上戴着一个老虎帽整个球在那对夫妇的细心照料之下还是很精神的。比对从进门开始话就明显变很少还缩在角落里面的樊芝，根本就不像是一户人家里的亲生姐弟。

樊霭见有人进门估计被父母突击教育了一下，很开心的笑着露出了小小的虎牙，举着他那双蹼一样的手，冲着樊仁只说了一句话：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叔叔阿姨啊，我准备的比较匆忙爷爷也才回来不久，红包也没有买也没有把钱分成两份，这点心意叔叔阿姨暂代弟弟妹妹收下吧！看他们两喜欢吃什么就买点。”说着准备好的钱塞进了那女人手里。

开玩笑，就知道你们有这一手劳资早有准备。把钱给一个老欺负自己的小毛孩，他樊仁又没有毛病，给那对夫妇还可以记上一笔给那个小王八蛋自己可就真是吃力不太好了！

“哎哟，你看你来就来吧，都是自家人还带什么钱啊！”嘴上说的快，手里把钱收下去的动作也不慢，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东西已经到口袋里面去了。樊仁不得不佩服她的脸皮还记得自己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很软很萌易推倒的软妹纸，肿么生完樊霭以后就彻底变成苏联大妈了，不过和樊霭不同体重的增加完全没有给她的行动带去任何不变嘛！

有陪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很技巧的把他们问出来打探有关胡家和贺家的话题回避过去包括他自己现在生活的详细状况也没有说，只是一杯茶的功夫他便起身告辞了，临走之前偷偷告诉樊芝开学以后去学校找她。

从都到位直到他离开樊霭都没有把眼睛从电视上挪开再多看他一眼或者多说一句话，当他走的时候连再见都没有说，要不是他爸妈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估计他连位置都不会挪一下。而樊芝却一直都在旁边端茶递水，像个婢女一样从来没有休息的时候，不是在厨房就是在客厅忙碌着。

再过一两年就要到Z国的下岗热了，樊仁知道这次的热潮中那对夫妇两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统统被请回家吃自己的，同年他们走上了经商这条路，要不要在这里打压他们一下呢？考虑到樊芝以后的成长和自己手上的经济问题，樊仁还是决定有些事只有在得到以后再失去才会更有意思呢，樊！霭！

　28故人

整个假期樊仁就这样宅在家里度过，本来是打算要去学点什么的，可考虑到以后以后忙起来可能会丢三落四还是决定在高三暑假或者大学里面去学。樊仁将来没有什么特别宏大的打算和规划，只是能够压住那对夫妇一个头就够了，以他现在的成就估计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胡老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去给宋金花看了病，除非扁鹊再世拿出起死回生的药物，否则最多再拖上几年时间，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回天无力的地步了。这个结果在胡老来之前樊仁已经告诉过宋金花这位坚强的老人了，同时也给他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可真正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比起宋金花这个当事人，承受能力可就差多了，听到胡老亲口说出这个答案的瞬间，老人似乎一辈子没有那没轻松快乐过，即使活了两辈子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

面对这个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老妇人，说实话樊仁不知道应该用何种态度对待她，是要责怪她的懦弱和忍气吞声还是应该同情她一辈子坎坷的遭遇？也许都有吧，有时候樊仁也会忍不住偷偷猜测，会不会这一切只是一个梦，而一醒来自己根本没有重生过更加没有什么异能只是一个和宋金花一样所在阴暗角落里没有人注意的糟老头，可能连宋金花都不如因为自己可定没有那没大的房子和一屋子价值连城的宝贝。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樊仁佩服这个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的女人，年轻时候照顾弟弟妹妹最后把自己卖了，嫁了人照顾丈夫孩子最后落得家庭四分五裂，还要拔草吃的下场。设身处地的想想樊仁觉得自己可能早就到淹死自己孩子的小河里一头扎下去了，虽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件事让他有过轻生的念头。

日子还是照常过，上午给康陨那货做保姆晚上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