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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鸟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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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襄湘自己擦了擦裤子上的酒,对侍者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下去吧。”
然而就像越忙越乱一样,那个侍者在起身的时候,又撞翻了桌上的一样食物,鲜红的菜汤洒在襄湘的鞋子上。
“哎呀!你!”这次连襄湘也忍不住抱怨了。
大堂的经理跑过来,一边道歉,一边数落那个侍者。
“你们怎么做事的!混账!”一个严厉的声音骂道。
“你看看你们弄得,我家先生的衣服全脏了。”一个娇俏的声音随即喊道。
襄湘这才发现,刚才的事情不仅遭殃了他一个,俆岐黄的鞋子也全都撒上了菜汤。
“真是对不起。”侍者伏在地上连连道歉。
“妈的,给我舔干净!”俆岐黄冷冷的说。
“什,什么?”侍者满脸茫然不知所措。
“我说让你给我舔干净。”俆岐黄对着地上的人抬起脚,危险的问道:“嗯?”
“是,是,小的这就舔,这就舔。”侍者趴在俆岐黄的鞋子上,伸出舌头。
……
‘啪’一片漆黑。
随即砰砰两声枪响。
襄湘只感觉到自己被人一把拉到了一旁,周围响起客人们的尖叫。
随即又是连续的枪声,过了几分钟电就回来了。
襄湘看到绿色的地毯上,鲜红的血液还在汩汩流出。俆岐黄倒在地上,身上中了两枪,一枪在腹部,一枪在脑门上,他新纳的小妾左肩上也多了个血窟窿。几个跟着俆岐黄的手下围在他身边,焦急的四处搜索。
“谁也不许动!谁也不许离开!你们去查谁的身上带着枪,你们去追刚才跑了的那个男人。”一个男人命令道,襄湘发现刚才的那个侍者已经不在了,独留下这里的经理吓得坐在地上,被俆岐黄的一个手下揪着脖子喊:“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侍者人呢!”
襄湘注意到刚才拉着自己的人是韩石头,他后来一直跟着楚人,没想到今天他也会出现在宴会上。
“萧先生名我保护您,您不必担心,一切都有安排。”韩石头在襄湘耳边小声说。
第二天,俆岐黄在饭店被刺杀的事情上了报纸的头条。为此蒋大发雷霆,身为中统的局长居然被人暗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件事也导致了俆岐黄后来的接任者不敢再把任何自己的照片和行踪暴露出来,就是害怕再像俆岐黄一样遭到暗杀。
随后又过了几天,楚人重新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杜家。
“前一阵子很忙。”他笑着跟淑慧说。
“我说呢,你这个孩子这么久没来,是出了什么大事吧?我前些日子还在报纸上看到那个什么局的局长被暗杀了,楚人你可也要小心啊。”淑慧说。
“哎呀,姐姐你也不盼人家点好,赶紧‘呸’了。”五姨太说,然后巴结的亲自给楚人端上茶:“我听说东北那边要易帜是不是?那么北边是不是不用再打仗了,我家良文上个月来信说可能要回来,不知道萧先生能不能给参谋着找个好的职务。”
淑慧心里憋气,想到前面三姨太和四姨太都没杜老爷直接遣散了,若不是五姨太生了良文,这家里不就仅剩下她一个女主人了吗?如今倒好,还留着这个给自己生气。
“你担心什么?良文回来了,自有他哥哥给他安排,你问楚人干什么?没得难为人家。”淑慧不冷不热的顶到。
“我这不是多问个人多一条路嘛。”五姨太也不太敢和淑慧顶嘴。
“事情都结束了。”趁着没人的时候,楚人悄悄在襄湘耳边说。
襄湘不知道这个月里楚人都做了些什么,可是他知道楚人做的一切都不简单,看他瘦了的脸颊就知道。
“如果没有意外,我们的事情就算是瞒下来了,就是害怕姓徐的还留有后手,现在只能期盼没有了。”
襄湘点点头,看着楚人有些莫名的感动。
“有件事情直到今天才来得及问你,我和你认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原来是gd的人。”楚人说:“你隐藏的可真深啊。”
襄湘摇摇头:“不,我不是他们的人。”
“什么?”楚人似乎是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情:“你不是他们的人,你帮他们做这些事情?还差点豁出命去。”
“因为有个我很尊敬的人拜托了我,我没有办法拒绝。”
“是什么人?”
“是个非常伟大的人。”
“伟大?呵呵,我以为这个词都是用来形容过世的人的。”
襄湘抬头看着蓝色的天空,深深舒了一口气,微风拂过他的脸颊,他轻轻说:“我想对我而言,他的确是个过世的人。”
襄湘原本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从小她的父母离异,然后又都各自组成新的家庭,生了新的孩子。她并不可怜,父母都是很有钱的人,他们每月付给她丰厚的生活费。她基本上是由保姆带大,高中后她就为求学离开了家,直到大学毕业也始终是自己一个人,只有逢年过节他们才想到联络一下她。
虽然保姆可以照顾她的一切生活,可当她一个人住在孤零零的大房子里,仍然会觉得很孤独。她虽然没有受到过宠爱,可是也从没长大过,缺少和他人的交流让她变得不懂人情世故,变得有些愤世嫉俗,变得不爱与人交往。
现在她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她变成了他。他有真正陪伴的亲人,有一份靠自己拼搏而来的事业,有一个相爱的恋人。他见识到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经历了上一辈子不可能经历的战火硝烟,他见识了历史上的伟人们,并且走进他们的生活,甚至影响他们的生活,他还凭着自己的心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当外面的世界太冷酷,人就会想要逃避,就像上一辈子的她一样,或者像所有对外界事物充满恐惧的人一样。当逼迫你去真正面对的时候,不管你内心中的自己如何软弱,也终有一日可以平静的接受,也许过程充满了痛苦,过程中不断的想要逃避。
他还是那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但是现在,他感到一丝满足。今后会怎样他不知道,但是,他的人生已经截然不同了。
(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这文写成了女穿男,到后来我自己都写得牙酸了。
没办法,因为襄湘的灵魂是个女的,你没办法让他充满阳刚味,他只能是个别别扭扭的存在,心肠软啊,没有毅力啊,胆小怕事啊,所以这样描述的人物未免显得矫情。
我两天没更新,一直在写结局,后来我把西安事变拆出来了,分作两篇番外,其中交代了结局。
76、番外 。。。
今天是12月7日,张到清华池见蒋,再三苦谏,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遭蒋拒绝。整整三个小时,襄湘听到其中传来怒喝和哭声,最后是蒋严厉的‘送客’声。
襄湘为蒋送上一杯新茶,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口中骂骂咧咧,他对襄湘说道:“我说他张汉卿是上了人家的当,他还不信,一遍遍来找我。我让他去剿共,他却背地里联络gd,在这样下去不行,我早晚要撤了他。”
“张将军和杨将军本来就都是旧军阀出身,和gd有联络再所难免,委员长息怒。”襄湘说。
襄湘知道其实蒋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欣赏张,他其实内心中十分看不起张,认为他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空为几十万军队的首领,政治上不过是毛头小儿。
跟着蒋这么久,襄湘心中对现在的局势也有自己的看法。
先前蒋对gd进行了5次围剿,其中虽然前4次输了,可是第5次却赢了。在gd岌岌可危的这个时候放纵gd,与其联络进行抗日,不过是又给了gd重新喘息和壮大的机会,那么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他张汉卿和杨虎城都是我的部下,他们说要联合抗日,好,解散他们的军队。你问他们要军队干什么?他们是要坐江山的。”蒋似乎被张气的不轻,居然大声责问起襄湘来了:“我记得你也是读了不少他们马列主义的文章的,你觉得他们若成立了政府,就真的能够民主吗?”
“哈!说起来也可笑。他们自诩为有信仰,要帮穷人说话,让穷人翻身。可你想想,穷人懂什么,还不是工具,他们头脑简单,被几句漂亮话鼓动就能拼命,到头来还不是周毛们统治独裁。就像历史上每一次的农民起义一样,换来的不过是另一种独裁。不会有民主的,而我建立的国家是要一个富强的国家,富人为国家服务,国家为穷人服务,各出己力,各负其责。”
襄湘没有回答,能怎样回答呢?你们二者谁说的对?终有一天你们会看到的,因为大陆和台湾分制两地,用各自的政策统治他们的天下,历史会用事实来向你们诉说今日的判断是否正确。
温泉池子是个三平米大的圆形水池,袅袅的热气冒出来,蒋悠闲的泡在里面,一个女服务生端上一杯清茶。
襄湘一身军装站在旁边,手中握着一份文件,正在向蒋汇报。
“刚才传来消息,gd组织大规模的群众游行示威,纪念‘一二?九’运动一周年。特务军警开枪打伤一名小学生,群众非常激愤,决定过来直接向您请愿示威,请委员长下达指示。”
蒋皱起眉头:“让张汉卿去制止他们,必要的时候可以向学生开枪。”
“开枪?委员长!”
“就这样通知他。”
“……是。”
当晚张来找蒋,再次劝蒋抗日,并放过那些学生,据之前的探子传来消息,今天白天,张在劝服学生的时候,曾当众表示一周内以实际行动答复学生要求,如果做不到,他们其中任何人都可以‘置我张学良于死地’。
蒋当时听了只是付之一笑,而襄湘却知道这时双十二事变已经预谋已久。
谈话再次陷入僵局,张再次哭谏也未曾获得蒋的半分意动,最后蒋忍无可忍,怒道:“对这批学生,除了拿机关枪打以外,是没有办法的。”
“那么机关枪不打日本人反而去打爱国学生吗?”
“你住口!我看你也是被那群gd迷惑了,都分不清是非黑白了,给我滚出去,我不要再见你!”
“委员长!”
蒋把桌子一拍,大声说:“你现在就是拿手枪把我打死了,我的剿共政策也不能变!”
张黯然离开,然而他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襄湘一直很紧张,今天已经是12月10日,蒋还在兴致勃勃的召开会议,打算进行第6次围剿政策,他根本不知道明天晚上政变就会发生。
这么多年以来,襄湘一直跟随在蒋的身边,他和楚人的生活一直很平静,虽然两人的关系不能公诸于世,一直是偷偷摸摸隐藏着。几年前襄湘把自己的家人全都送去了美国,他和楚人商量过要抽身离去。楚人十分不明白襄湘的想法,因为不管襄湘是gd还是md,潜伏下来都没有任何问题,何况是像他这样低调的一个人,可是考虑到可以和襄湘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楚人还是答应了。襄湘知道楚人有些舍不得现在的地位,他花了很多年才有现在这种成就,放弃并不容易。
襄湘没有告诉楚人将会发生什么事,只要求他把在东北军的一切势力交给自己使用,至于为什么,襄湘无法回答。
“既然都准备要走了,你现在还去西安干什么?我们随时都可以自己跑路,我在外国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藏身起来不会有任何困难。”
襄湘也想就这样离开,md总有一日是要崩溃瓦解的,失掉大陆逃回台湾。这几年gd偷偷向他传递过很多消息,他没有再做任何的答复。蒋这些年来从没有亏待过他,他虽然不能为蒋出力气,可是也不能就这样对待蒋,起码仁义上就欠缺。
即将到来的事对蒋说也许是灾难性的,虽然不能提醒他,可至少陪着他度过这段时间,也算是对他这么多年来信任的一种回报。所以蒋前往洛阳的时候,襄湘毅然跟随他上了飞机。
十一日整晚,襄湘都没有合眼,他穿着制服躺在床上。到凌晨5点钟的时候,一声枪响打开了事件的序幕。
襄湘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像蒋的房间走去,襄湘住在蒋的旁边。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蒋正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带着焦灼的神情:“怎么了?怎么了?”
相对于蒋只穿睡衣慌里慌张的样子,穿戴整齐的襄湘明显有些奇怪,可是襄湘却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冷静的告诉蒋:“委员长,可能出事了,有一堆士兵在门外想要冲进来,我们的卫兵在阻挡的时候,被他们杀死了几个。”
“不好,有人要兵变!”蒋的脸色都白了:“跑,赶紧跑。”
说着他就匆匆向后门跑去,襄湘紧随其后。
出了后门,天色还是黑不隆冬的,蒋在前面向凰山上奔命,襄湘跟在后面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大概有将近半里路,只听到前面蒋哎呦叫了一声。
“委员长,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快把我拉出来。”原来蒋一失足跌到有七八尺深壁立的一个山凹凹里边去了。
“啊!啊啊——”襄湘动手拉他的时候,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您受伤了!”
“别管,先把我拉出去。”
襄湘听从他的指示,可是刚刚一动,蒋就疼得直哼哼,似乎是伤到了筋骨。
“我不能被抓到。”蒋说:“我现在动不了了,只能藏在这里,你继续往前跑,替我引开他们,若是能逃出去,立即派人来救我,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襄湘发现蒋的脸上被划伤了,血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粘在衣服上。即使是安慰他也好,襄湘郑重的点了点头:“您放心,属下先走一步。”
山凹凹里长的有荒草,蒋介石就乘势向草里一钻,躲在了里面。可是终究还是被抓住了,连带前面跑着的襄湘一起。
蒋是被士兵们从坑里抬出来的,他的骨头似乎很疼,而且寒冬腊月里,他只穿了一件睡衣,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恐怕早就已经冻僵了。两个人被一起架上了汽车,然后共同押送到西安新城大楼。
襄湘和蒋是分别关押起来的,相比于蒋,襄湘和一些投降的卫兵不过是些不足轻重的小人物,不像蒋那样被严密的看守,他们只是被随便一同关进了大牢里。
襄湘并不害怕,早在事先他就做好了准备,东北军的军官中有一名楚人的手下,他随时都可以把襄湘救出来送出去。可是还没等实施,第二天襄湘就被带到了蒋的身边。
是张亲自见过了襄湘。
“委员长先生不肯吃饭,也拒绝跟我谈话,我希望你能过去劝一劝,我听说你是他十分信任的秘书,我还知道你和gd也有些联络。”张说。
“委员长先生不可能听我的话。”襄湘说。
“那么你就尽力安抚好他的情绪,至少让他吃东西,等到南京那边回话为止,我们这边的照顾他的人,委员长不信任,只能靠你了。”
蒋被他们禁锢在高桂滋公馆,襄湘去的时候,蒋明显松了口气,他拍拍襄湘的肩膀道:“你们都没事吧?”
其实蒋的卫兵被杀了一大半,襄湘却不能说出来吓他,只是点了点头:“谢委员长关心,我们都没事。”
“那就好……哎!只怪我不能为国自重,行居轻简,以致反动派乘间构陷生变。”
“委员长严重了。”
“我此次受险,上无以对党国,下无以对人民,惟有一死以报党国者报我人民,期无愧为革命党员而已。”
“您怎么能说这种丧气的话!”襄湘心中有些意动,忍不住大声劝慰。
蒋摇摇头,无力的坐在一张沙发上,听说他最近几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委员长千万不要泄气,总是有机会的,张将军不会伤害委员长,他不过是要求您答应联和gd共同抗日而已。只要您答应了这个条件,一切就有转机了。”襄湘劝道。
“我十年剿共,转眼红军将灭的时候,他们却在此时背叛于我,将我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而今还沦为阶下之囚,我早就没有脸再回去了。”蒋强硬的拒绝了襄湘的建议:“我蒋中正何惧一死,身为党国领袖却被他们囚禁在这里,被用来要挟党国,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生而辱,不如死而荣!我宁死也不会跟他们合作!你也不要再说了!”
“可他们抓住您不愿抗日为由头,若是您就这样放弃了,以后青史上您可就是罪人了呀。”襄湘这句话说的很重,蒋的脸色大变,他起身对襄湘咆哮。
“他们怎么敢!”
他们当然敢,襄湘在心里说,你在今后的史书中就是不抗日的民族败类,是屈从美国当狗腿的典型。
从常识来说,当时连一般老百姓都无法容忍日本侵略,作为一个具有强烈民族主义情绪的中国领导人,蒋怎么可能就不准备抗日呢?从蒋的一生可以看出,尽管他和毛有很多不同,但有一点非常相似,他们都是强烈的民族主义份子,这点从后来他和毛都无论如何要坚持‘一个z国’可以看出。
而且八年抗战的历史事实已证明,蒋不仅坚定抗日,而且领导了整个抗战,据统计,八年抗战,md军队伤亡340万人,gd军队伤亡61万人。从牺牲的人数大小也可以看出谁在承担主要的战场和责任。
至于他现在还不抗日的原因,当时国家政令难以统一,尤其是gd不仅仍拥有军队,并割据陕北一方。蒋和张的最大不同之处是,蒋对gd的本性有相当的了解,他认为‘攘外必先安内’,深知如果不铲除红军,它会利用抗日之机得以发展而后患无穷。二是以当时国家的国力无法与日本匹敌,必须尽量争取时间,以储备力量。
可是最终成王败寇,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就有最后的话语权。历史会怎样写?只有胜者执笔。
或许是襄湘的那句话起了作用,蒋又开始活动起来,起码他开始用餐,并要求与南京方面的人联系,也许他现在已经不想死了。然而他看上去更加忧心,整夜整夜难以成眠,身体迅速的消瘦了下去,一张脸看上去枯黄没有精神。襄湘劝他想开些,他一定能平安回到南京。
“你不懂,就算张不想杀我,gd也一定会要求杀死我。”蒋说:“我了解张,他从小不爱读书,喜欢的是毒品、女人,就凭他的政治头脑根本无法了解我们现在的国情,更不要说他对我战略部署根本不知情。单凭gd在他耳边不停的蛊惑,他们最终会杀了我。”
于是越到后来,蒋越加紧张,在某一天晚上,他忽然对襄湘说:“你来执笔,我要写遗嘱。”
襄湘安慰道:“委员长您放宽心,南京那边已经在积极营救您了,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想不开。”
“你住嘴!照我说的做!我现在给你命令,你要保护好我的遗嘱,一旦我有不测,你无论如何也要将它送到南京。”
蒋一共写了三份遗书,第一份给他的妻子宋玫龄,第二份给他的两个儿子,这个时候的儿女情长倒是让人颇有些感动。最后第三份是致全国同胞的遗嘱,其中曰:“……我死之后,中华正气乃得不死,则中华民族终有继起复兴之一日。此中正所能自信,故天君泰然,毫无所系念……”
人在生命面临生死离别的关键时刻最能见真情,在蒋写了遗书不久,宋玫龄的哥哥宋子文以私人身份赴西安,劝导张和平解决事变。他还带去了宋玫龄写给蒋的亲笔信:‘如子文三日内不回,则妹必来陕与兄共生死也。’蒋当时不觉呜咽,说不出话来。
“你很好,多亏你在委员长身边一直陪伴他,我都听说了,我谢谢你,等回去以后我好好答谢你。”宋子文握着襄湘的手用力摇了摇,脸上的表情十分感慨。
“这是属下应该的。”襄湘说。
事实上,当gd中央收到张电报得知西安事变发生后,在如何处置蒋的问题上,一度杀蒋复仇主义占了上风,认为现在是清算血债的时候了,蒋“虽百死也不足以赎其罪于万一”,主张严惩。不过,后来苏联闻讯大怒,认为这将导致中国内战,日本坐收渔翁之利。于是事发第四天,苏共给陕北发去电报,要求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于是才有了宋玫龄亲赴西安谈判。
而这时,一直在暗处的楚人的下线也按耐不住了,一天晚上他偷偷联系到襄湘。
“萧先生十分担心您,要我想办法把您弄出来。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随时都可以带您离开。”
“我现在还不能走。”襄湘说。
“可是萧先生很着急,他已经多次传话过来,还打算亲赴西安。”
“你不要让他来,我一定会平安回去。”
然而楚人还是来了,他随宋玫龄的队伍一起来到了西安。其中有中统局局长戴笠,他一下飞机就被扔进了地牢里,反倒是楚人一直跟在宋玫龄身边,襄湘想到其中的关节,或许是因为他说出了自己的关系。
两人终于能够单独见面了,楚人把襄湘紧紧搂在怀里:“幸好你平安无事,我都快要吓死了,真没想到会发生事变,我的一切暗线都没有预兆。”
襄湘心中默默道歉,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楚人在襄湘耳边悄悄说:“gd的人看来会放委员长平安离开,可是我们也必须马上逃跑了。你知道吗?跟随蒋而来的所有侍卫统统被杀了,gd和张只留下了你实在是太显眼了,如果有心人想要查恐怕会暴露当年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全权准备,趁蒋离开西安之际,我们也趁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随着宋玫龄、宋子文与张、杨虎城和gd代表周el,进行了多次谈判,对张、杨两人提出的一些问题原则上给予承诺。12月24日,蒋接受六项协议。改组国民党与国民政府,驱逐亲日派,容纳抗日分子。释放上海爱国领袖,释放一切政治犯,保证人民的自由权利。停止剿共政策,联合红军抗日等。但是尽达成了协议,但蒋却不同意任何书面承诺。
“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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