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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清穿架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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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不再犹豫,一个挺身,便在羽儿的后、庭发泄,身下的人儿明显地浑身一颤,胤祚暗笑,是轻易便顶到了羽儿体内那的敏感点,对这具身体,四年,足以了若指掌。

“嗯……对、对不起,主子,奴才该死……”这些天,第一次,深深陷入情、欲,无法自控,稍稍回神,羽儿才发现未经主子允许,自己便将欲望射了出来,甚至那白色的乳液零星溅在了主子的小腹之上。

惊慌失措,身子越发颤抖起来,可怕的记忆冲破理智,羽儿似乎忘记了全身的酸痛,挣扎着就跪在了床上……曾经,主子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得到快乐。

“啊啊啊……”刚刚匍匐跪□子,一双手触及腰间,轻微的抚摸,便让羽儿瞬间瘫软了,勉强聚起来的气力,消失无踪。

“羽儿乖,没事,没事了……主子不罚你,是主子允许的,不会罚……”胤祚稍稍嘶哑的声音传来,让羽儿渐渐放松了紧张情绪,整个身子却是更加无力,完全靠在了胤祚的怀里。

一句话,能让他坠入地狱,也能让他安然平静。

这么一闹,胤祚自然没再继续的兴致了,只是不带情、色意味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却意外发现,这家伙渐渐平复呼吸,睡着了……是累坏了吧!

轻轻让羽儿躺在床上,胤祚无奈看着自己身上的白浊,貌似这还真是第一次,被这羽儿搞得有些狼狈……自己有着轻微(?!)的洁癖,即使一场欢、爱,也不喜弄脏了自己。

唤来小骆子,原本打算自己先沐浴,再去曹府探探,身后床上羽儿的呼吸声,引得胤祚还是抱起了他,一起进了浴桶。

“主子?”羽儿被水温唤回了神智,想起刚才主子的软语安抚,脸上怎么也藏不住丝丝欣喜,因为乏力而苍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小小的红晕。

胤祚实在好奇,这家伙到底怎么长的?怎么也是个男子,还是受过血腥洗礼的暗卫出身,竟是如此嫩滑的肤质、如此纯粹的性子。

羽儿从小骆子手中接过浴巾,见主子没有出声反对,便细细给胤祚擦拭身子,胤祚也倒闭眼靠着享受起来。

等到帮主子清理干净,羽儿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滴汗了,这才又清晰地感觉到疲劳,“嗯……”为胤祚擦干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作者:话说,暗卫的体力应该很好吧?六爷啊,您到底是怎么做的?瞧吧羽儿折腾得……)

胤祚反手一扶,稍稍皱眉,“小骆子,再打一桶热水来,你留下,帮羽儿好好泡泡浴,缓解一下。”

等着胤祚穿衣出门,羽儿终于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小骆子在身后扶着,怕是要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了。

……

胤祚带着文殊到了曹府,文殊刚刚将袖中的帖子拿出来,便让曹府守卫热情地迎了进去。

还未到厅里,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风风火火迎了出来,“奴才给六爷请安,六爷吉祥。”标准的请安礼,自称奴才。

胤祚微微一愣,随后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赶忙着双手扶起了眼前人,“曹大人,这礼,太重了!”

其实,身为一个皇子,受下臣一跪,倒也不算什么……只是,眼前的男子,让胤祚想起京中的皇阿玛老康,不说历史如何评价,单单此刻曹寅竟然知道自己这六阿哥到了江宁、还能轻易送上拜帖,足以证明他在老康跟前的分量。

“呵呵!六爷谦虚了,奴才万分感念圣上隆恩,六爷是替皇上入江南办事,奴才见个礼,还盼着六爷回京的时候,把奴才的心意转呈圣上呢!”曹寅,是个人精儿,在老康面前如此受宠,不是没道理的。

看着这曹寅微微发福的身子,笑容可掬的神情,虽然自称奴才,可是那姿态,胤祚可没瞧出来,究竟对着自己这个六爷到底有几分敬意?

“曹大人替皇阿玛办事,大人的心意,皇阿玛自然知晓。”不咸不淡堵了一句,胤祚在曹寅变脸之前却又染了亲近之意,“怎么?曹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

和个老狐狸兜兜转转,好半天,终于听明白了,老康一时抽风,竟然把小八胤禩丢到江宁来探查织造衙门的贪污案……所谓的贪污案,也不过是一直存在于御史折子中的江宁织造亏空案。

而所谓的亏空案,也不过是曹寅暗地里得了老康的指示,将一部分财政拿去养了“探子”,整个两江官场,又有多少人不在老康的眼皮子底下呢?

康熙再亲近曹寅,却还是不会把皇家的事儿拿出来念叨,而曹寅自然不能完全领悟皇上的意思,这不,被胤祚一番旁敲侧击,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皇上早料到了六爷南下江宁,更料到了八爷会随后跟着,盐商的案子是引子,织造衙门的亏空案更不过是幌子。

胤祚发现自己被小八故意引到江宁,可是,才刚“真相”没几天,这时候,才真正恍然大悟,一切都在老康的计划之中……还是没逃过算计。这让胤祚有些哭笑不得,这父子兄弟之间,非得如此吗?

曹寅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六爷,突然之间寒气四溢,打了个哆嗦,曹寅很是识相地沉默了……皇上从京里传来的意思,是对这六爷相当宠信啊。

“这么说,皇阿玛的意思,这江南盐道是清白的,曹大人的织造衙门更是干净的,等着胤禩到了江宁,我只需带着八弟在这江宁府游玩一番,便可回京复命?这两桩差事,也算是成了?”霸道之中,带着阴沉沉的气息,胤祚心里一口闷气难出……真把六爷我当猴子耍?

“这……”如此美差,为何六爷瞧着怒气横生?

“呵呵,曹大人,我……明白了。”

最后,微微胆颤送走这位六爷,曹寅回屋子细细思量,还是没弄明白这位小主子的意思……六爷,真的明白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感觉,这江宁府,要不太平了?

……

“文殊,这几天,你去探探江宁知府万丘壑的底,呵呵,还记得那天醉仙楼的知府公子吗?可以从那入手……”好不容易来一趟江宁,不闹出点动静,可对不起自己!(作者:低调之余的本性啊!)

“是,主子。”文殊的眼里,也有那么点无法掩饰的跃跃欲试,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放了盐商那条线,可是,能替主子端了这江宁知府,也算一事。(作者: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胤祚抬头望天,眼中情绪不明,终究还是输给了老二胤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为毛亦人向着阴谋诡计进军了……囧……

话说亲们是喜欢肉?肉汤?还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兄弟相争?

原谅亦人时不时地抽一下,偶也不知道剧情会发展到何种地步……




32

32、张焕 张之焕 。。。 
 
 

“那个……咳咳,六哥,哈哈,都叫你一声哥了,以后在这两江的地界,有什么事儿,知会兄弟一声,保你横着走!”豪爽地拍上胤祚的肩膀,看在小骆子眼里,还是那副痞样儿,不正经。

“哦?既然你叫我一声六哥,哪有让你照顾的道理?”胤祚神情自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正的兄弟吗?

“去去去!叫你一声哥,瞧把你乐的!不就是比我大了几天而已?”张焕一脸鄙视,一口饮尽杯中的醇酒,“我说老六啊,你还真别不信,三公子我在这江宁府跺跺脚,感觉到没?抖了!”

这小子!胤祚无声笑了,“醉了,之焕,行了,别喝了!”想要拿过酒壶,却被张焕抢着不放手。

“哪能啊!你还真……还真别以为叫你一声哥,你就什么都比我强,你都还没醉,嗝儿……你都还没醉,三少我能醉吗?”眯着眼睛,一副“你要再说我醉了、跟你急”的样子威胁着。

只是,还没等胤祚回应,雅间里匆匆忙忙闯进来一个小厮,“三少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啊?今天说好了,下午老爷要去书院查功课,您怎么还在这儿?”

“哈?死了死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酒醉的?总之张焕直直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就又直接倒下了,若不是小骆子在后边儿扶着,得摔厉害了。

等到张焕迷迷糊糊醒过来,半睡半醒之间,脑子一个激灵,“死了死了,这回要被老头子念叨个没完了……”嘭地跳起来,头撞床板上了,“哎哟喂!”

“呵呵,之焕,做什么?毛毛躁躁的!”居于高位久了,习惯性地带着些训斥的话语冒出来,却是对着眼前的张焕,胤祚丝毫不见凌厉。

“啊?你怎么在这儿?不对不对,我怎么在这儿?这、这是哪儿?”还不承认醉了?整一个糊里糊涂的。

“这是我的宅子,你都醉晕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胤祚瞧着他揉弄额头的样子,吩咐一旁伺候着的小骆子,“去,打一盆温水来。”

“哦……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老头子要气疯了……”赶紧着下床来,拿起外袍子穿上,就要往外跑。

胤祚伸手一拦,“如果我没猜错,你指的老头子,就是令尊张大人、张总督?”

“啊呀!六哥喂,快放开我,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下回再和你仔细解释……”可惜,被胤祚抓得紧了,张焕怎么也甩不开袖子。

“急什么?你若是要急着见令尊,我让小骆子叫他进来就行了。”

“……”傻了。

小骆子端着盆子进屋,“张爷,您先洗把脸吧!”

张焕呆呆听话洗了把脸,然后发现,脑子还是没清醒过来,“六……六哥,我说好兄弟,你刚说什么?我听错了吧?”

“小骆子,去请张大人进来,就说三少爷醒了。”之焕的性子很直,也挺可爱,相处起来,胤祚那是浑身舒爽。

没办法,这时空,等级制度太鲜明,又常年束于宫中,胤祚快要被逼疯了……这一次,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算计,可也能顺利远离京城出来透口气,胤祚还是满意的。

“等等……等等,不许去!”死死拽住小骆子往外的身子,“我家老头子,就在外边?”

“你要是再大声一点,我想,很容让令尊听到的。”胤祚,其实挺羡慕这对父子的。即使看着之焕挺怕他老子,又一口一个“老头子”也算不上敬重,可是,这才是父子间的正常互动啊!

胤祚很容易记起,上辈子,蒋家的老头子,地道的兵痞子出身,还混了个牛逼的军区司令一把手,可惜,老子狂傲,儿子更甚……蒋天行不愿躲在老子羽翼之下、偏跑到离得最远的军区进了特种部队,最后竟还是因为背景不够大,被炮灰掉了!

那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左一句“老头子”、右一句“老专制”!

“吓!你说真的?你……你……你……何方神圣?居然把我家那凶老头子堵在外面了?太神了!”放开小骆子,张焕只差去抱胤祚的大腿了。

知道之前这小子完全把自己的介绍当成耳旁风,左进右出的,“我排行老六,家里这一辈,是胤字辈,长辈还给了一个祚字。”

“胤祚?胤……祚……呃……”拍着胤祚肩膀的手,僵住了,然而,也就是顷刻间的事儿,“哈哈,哈哈哈!这回可赚了,赚翻了!哈哈哈哈!”

这小子,疯了!胤祚无奈。

这痞子,果然是个脑子坏掉的!小骆子也只敢心里腹诽,眼前的傻子,可是很得主子眼缘啊!

“哎哟!我的亲六哥啊,你可比我亲哥还要亲得多!以后兄弟我可是都靠你了……”大树底下好乘凉,要不,自家老子会被堵在门外进不来?

一场闹剧,最终以张鹏翮、张总督满脸铁青愤恨离去为句号。

其实,胤祚看到了,瞧着之焕和自己这六爷哥两儿好的样子,这位张总督显然是暗暗松了口气,是怕儿子不知礼数、得罪了皇子阿哥?呵呵,再想起京城富察家的马齐和赛乐,胤祚还真有些羡慕这样的父子情谊。

张焕夸张地拍拍胸口,“哇!好险!要是让老头子抓回去,少不了一顿家法,那啥,六哥,你刚才太威风了,三言两语就把那老家伙堵了回去,哈哈……”

“你确定,以后回去,张大人不会找你算今天这旧账?”胤祚的眼中,似乎带着些期待……看好戏嘛!

“呃……六哥,我都把你当亲哥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垮了脸,又讨好地笑道,“我不管,要不是今天和你义结金兰,我也不会喝酒误事,自然就不会被老头子逮住……你要对我负责!”

被之焕的话闹得哭笑不得,胤祚对那“负责”两字显然是敏感了些,“再过几天,我也差不多该回京了,你真想和我一起回京?”一转眼,出来有两个月了,又该回去了吗?不过,眼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少年,算是不小的收获。

“啊?这么快?”离开江宁?不算什么,可是要离开两江的范围,这两年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人情脉络,去京城,可不得重新开始?京城,又哪是那么好混的?
老子原是封疆大吏,山高皇帝远的,在这地儿,张焕逍遥惯了,可那京城,即使自己是两江总督府的公子,又算不得稀奇!

胤祚怎么看不出之焕的犹豫,暗说,这小子也不像是看着这么莽撞、不知世事,“我既然承了你的情,在两江,有你保我,我便横着走。虽然,京城让你横着走的能耐,我还欠缺,但保你自在,不成问题。”

这一份自信,好不耀眼!

张焕痞痞的神情中,隐隐有了几分红晕,这小子是害羞了……想想醉酒时放出去的大话,人家堂堂六爷,哪儿还需要自己来保?连自家老子都对这胤祚忌惮三分。

“哥,你都说了,我可是记住了,打死我、你也赖不掉了!”听听,这说的什么话,“那我就跟哥去京城玩玩……”

于是,好巧不巧,八阿哥胤禩快马加鞭追到江宁府,找到六哥的宅子,闯了进来,第一眼,除了见到日日思念的六哥……旁边那个抱着六哥手臂、不要脸撒娇的是谁?






33

33、是谁负了谁? 。。。 
 
 

那个抱着六哥手臂、不要脸撒娇的是谁?。

……

一道阴森森的寒气杀向张焕,这小子平日里龙鬼蛇神地混习惯了,对于危险是绝对敏锐的,“嘶!”抽一口凉气,今儿除了自家老头子,没再得罪谁啊?

胤祚瞧着身侧的张焕对着自己背后发起呆来,没想到,以为还在来江宁途中的小八,就一脸愤愤地出现在面前?

只是,这阴测测地气息,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张焕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放开了抱着胤祚的双手,“呃……呵呵,老六……”

张焕刚一开口,胤禩杀意再次狂飙……哼,老六?叫得还真是亲热!爷都还从没这么叫过六哥,你小子老几?

张焕一缩头,其实往日,他也是两江地界的一霸,怕过谁?偏偏,打小在皇宫大内摸爬滚打出来的胤禩,定是要再高上几个段数,即使八阿哥打小被欺负惯了,那也不代表胤禩没有上位者的霸气。

胤祚转头,移开对着胤禩的视线,一掌拍上张焕的肩膀,“之焕,愣什么?今儿巧了,我八弟也来江宁,你可得尽尽这地主之谊,如何?”

胤祚一开口,不一会儿,气氛就变了,张焕终于能缓过一口气来,“啊哈哈!原来是八爷,久仰久仰……张焕给八爷请安,您吉祥!”能屈能伸,何况人家是皇家阿哥,张焕脸上多了几分讨好之意。

瞧着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样子,痞痞的,没个正经,胤禩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不过是个小丑,六哥看上他什么了?刚才进院子,胤禩似乎是第一次,见六哥那般笑得畅快肆意……这两个月,错过了什么?

胤祚挥手一拳又向着张焕,“你小子行了,和六爷我都没见你这么规矩,装什么装?胤禩是我兄弟,自家人。”胤祚,有些看不惯张焕卑躬屈膝的样子,即使知道这小子仅仅是装个样子,想之焕这种性子的人,骨子里的骄傲怕是不比任何人少了去。

一句“胤禩是我兄弟,自家人”,让胤禩身子摇了摇,即使六哥说是“自家人”,但在胤禩眼中,这张焕,绝对是个不相干的外人……胤禩很想扑过去狠狠抱着六哥问问,到底把自己这八弟摆在心里什么位置?可是,多年隐忍惯了,不会再外人面前,露了情绪、显了弱点。

“呵呵,这不第一次见礼嘛!”张焕言外之意,可不是“等得就是六哥你这句”。这心机手法,倒是和当初胤祚对付太子胤礽,如出一辙。

胤禩看着眼前两人嬉闹谈笑,直觉刺眼得很,宽大的袖子下,指甲早就掐破了掌心。

“既然是六哥的朋友,张公子不需多礼。”温和自若,胤禩在一瞬间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八阿哥。

哎,胤祚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张焕就在边上,还是听到了,眼珠子在胤祚和胤禩这两兄弟之间转啊转,“咳咳,老六……咳咳,哥,真是抱歉,我这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儿,你和八爷有阵子没见了吧?你们先叙叙,这,明天,明天我尽地主之谊请八爷在这江宁城好好逛逛。”

胤祚听着,一愣,便看到张焕眨着眼睛、戏谑之意毫不掩饰,嘴角一勾,“我看,你是一天不见你那言方哥哥,就心里不舒坦吧?得得得!去吧……”

胤祚话音一落,张焕也跑得没影儿了,小骆子早就识相地退出了院子,只剩下胤禩两眼定定看着六哥。

“……”不知道从何说起,胤禩见六哥似乎要抬脚离开,急了,“六哥,对不起。”明明是来“抓奸”、兴师问罪的,到口边儿责问,却变成了委屈地歉意。

胤祚很不喜欢小八性子里的阴沉,可一直在说服自己,胤禩若不是有这性子,怕是早就被皇家兄弟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然而,被连环套一般设计,胤祚自叹心机不如人,却还是难免与胤禩之间多了一些隔阂。

“六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牵扯太多,我……”胤禩感觉心间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难受。

“你知道我一直喜欢宫外的生活,所以,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还特地选了江南这么个好地方,胤禩啊,六哥还得感谢你,不是?”胤祚的神情在笑,却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即使,其中有老康那老狐狸的手段,然而,被胤禩算计,是不争的事实。

“六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受不了六哥的疏离,谁想两个月后的相见,两人便成了陌路兄弟,眼圈红红的,胤禩紧紧拽着胤祚的袍子不松手。

“你以为,追着我到江南来,皇阿玛就能对你放心?把我当做挡箭牌,皇阿玛就能容你的野心?呵,胤禩,我早说过,在皇阿玛心里,现在除了老二,哪个不舍得牺牲掉?你这欲盖弥彰玩得不错,可在皇阿玛面前,就是雕虫小技!”胤祚或许会被骗过一时,却终究比谁都看得透彻。

老康心里,胤礽的分量,谁都抵不过,而胤禩心里,皇位权势的分量,还有什么能更重要?

胤祚自认从没对老康真正动过父子深情,多不过是彼此半真半假地应对……然而,胤禩这个八弟呢?心里那一股失望心痛,是怎么回事?

“你……”你竟是这么想我的吗?追你到江南,我若说,只因为对那“羽公子”嫉妒疯了,六哥,你会信吗?

自作孽!连日来,马不停蹄地赶路,胤禩更加清瘦了,脸上也有些病态地苍白,而一丝笑意,凄凉的很……若不是,的的确确动了心思算计六哥,又怎么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六哥,彻底不信了吗?

眼前一黑,胤禩直直到了下去,正巧撞进了胤祚的怀里,倒把胤祚吓了一跳,“胤禩?胤禩!醒醒!小骆子,请大夫来……”

看着怀里一身尘土的胤禩,哪儿还是户部里风生水起、八面玲珑的八爷?

胤祚眼底悄悄闪过一丝苦涩,何必呢?帝王家,太累!错过了,还能挽回些什么?

胤禩啊,说你什么好呢?一再触碰我的底线,我一再退让,就是不想和你计较太多,给彼此一个机会……或许,算计,不等同背叛,但你亲手把我送出京城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小骆子,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从床沿上起身,胤祚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大夫说,是累着了,那便是无碍。

回到书房,胤祚练字静心,这些年,他习惯了这种方式。

“羽儿,出来吧,躲着做什么?”胤祚凭着直觉轻言出声。

“主子。”没有情感波动,眼前这男子,从暗处闪身,那黑衣蒙面的样子,是胤祚有阵子没见了。

哭笑不得!羽儿,难道你以为,换下蓝衫,穿上黑衣,你就又能变回暗卫吗?

真是不打不记教训吗?宠你没几天,就上房揭瓦了?

“脱掉!”你们一个个的给我添堵是不是?胤祚“啪”地一声放下手中的笔,墨汁溅在了他的白袍子上,星星点点。

羽儿一颤,不知所措,“主子!”这会儿,乱了气息,慌了神智,主子一句话,就能打破他下定决心的执着。

瞧着羽儿双手紧紧揪着衣摆,胤祚绕过书桌,两步来到羽儿面前,“嗤”地一声,衣服被撕成了两半儿,胤祚那是一步到位,连内里的一副都撕了个干净。

“主子!”急促,惊慌,可下一刻,便又落入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羽儿怕什么?记住,乖乖的,主子不会再罚你……”就不能消停些,让我过过舒心日子?

被主子的视线盯着,羽儿像是要被融化了,“嗯嗯!”点点头,原来,主子是认真的吗?

不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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