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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清穿架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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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胤祚就发现了,才跨出去几步的老四,眉头不经意间紧皱了起来,即使他一如既往地想要保持着那一张面瘫脸,可是……真的很痛吧!
想都没想,胤祚停步,弯腰稍用力,就将老四打横抱了起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老四平日里也没少了练习骑射功夫,可比起胤祚,根本就挣脱不了,差距太大,“放开。”
胤禛在老六怀里用不上力,冷冷开口就是那么两字,和昨晚一样,即使胤禛心底并不介意被老六“压着”,可是,在这种类似于“强迫”的情况下,谁都不会乐意……何况,身为皇子阿哥的骄傲和尊严,胤禛不比任何人少。
“对不起。書香門第”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胤祚的道歉,如此直白,可是,抱着老四的双臂紧了紧,却又小心着不会真的再弄伤了胤禛,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记忆里,胤禛很难找到这三个道歉的字从老六口中说出,还是说得这般真诚,他在卧房睡了一上午,又在书房冷静了一下午,原以为,可以平静地面对胤祚,就像是刚才那般自然地享用清粥小菜。
可是,刺客,胤祚的一个举动、一句话,就轻易打破了老四的算盘……胤祚,竟然如此霸道地把自己抱在怀里,在清醒的时刻?
如果说,昨晚只是一场错误的梦幻……美好也罢、痛苦也罢,那么,此刻,这男人,这向来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老六,一脸深情脉脉地把自己搂紧在怀里,认真地道歉,是怎么回事?
胤禛需要时间冷静思考,当他回神,竟然已经到了卧房,还被胤祚褪去了外袍,抱着坐在床沿,“……”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这时候开口让胤祚“出去”,胤禛根本不用尝试,就能肯定,老六绝对就像是刚才那样,只当是没听见自己拒绝的话,依旧我行我素。
天啊!老四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此刻这种略微迷茫、又带着无奈的神情,真是……天大的诱惑!胤祚心里叫苦,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身子的某处发生了明显的反应,却只好竭力压制住那种蠢蠢欲动。
老四的一张面瘫脸,这些年,胤祚却从中看出了太多的表情,瞧,简直称得上“丰富”,过人的洞察力,再加上他对老四的了解,或许更是因为老四在他胤祚面前的防备少得多,胤祚总能轻易察觉胤禛的情绪变化。
“睡吧。”耳边传来胤祚的声音,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在老四身旁躺下。
对于老六胤祚,胤禛向来无力于他的霸道,那种天生的、不容抗拒的霸道,即使此刻温柔,胤禛还是听出了胤祚语气中的坚决。
“……唔……”下一刻,决定了将沉默进行到底的胤禛,突然泄出一丝呻、吟,他原本想要侧着身子背对胤祚,却不料……
胤祚本就是早有预谋,安抚老四睡觉,却是在下一刻,老四放松警惕的时候,手指蘸着药膏,探入了老四的衣中,一抹冰凉触及后、庭的伤口,这才使得胤禛忍不住、咬牙闷哼出声,却又紧接着死死憋住了。
胤禛没有拒绝,只是全身僵硬了起来,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尴尬得?
背对着胤祚,胤禛自然也错过了老六满额头汗珠隐现的狼狈样子,担心老四尴尬别扭、会拒绝,又怕自己手下没个轻重、弄伤了胤禛,当真……他六爷也有忐忑害怕的时候。
“好了,睡吧。”好半晌,终于完了,胤祚暗暗松了口气,想要抱着老四,却碍于浑身欲热难耐,根本不敢再靠近,只好压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索性闭眼,只是双臂稍稍搭着胤禛的身子,努力想要静心……清欲。
背后老六的变化,胤禛自然没有错过,男人的欲、火,胤禛即使平日里清心寡欲,却也熟悉得很……只是,老四就是老四,既然你胤祚都说“睡吧”,那就睡了。
若是换成了小八胤禩,还真不会放着六哥“欲、火烧身”而全然不顾,甚至还要千方百计地主动献身勾、引。
胤禛即使免不了心绪波动,今日却始终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胤祚听着老四均匀的呼吸深,好一阵郁闷……然而,也安心了。
意料之外的一夜狂暴之后,紧接着好些天,胤祚不得不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不过,看着老四渐渐习惯了这种暧昧显见的“新关系”,胤祚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话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老四稍显冰凉的身子,倒也是一种享受。
“小骆子,把弘晖叫来,让他别再抄书了,记着教训就行。”也有七八天了,对于弘晖每天晚上交来的孝经,胤祚倒是很满意,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耐心,能下功夫练好书法,这小子虽然爱闹了一点,却实在是个招人疼的。
可惜,等了好一会儿,小骆子却是一个人回来了,不见弘晖的影子,“主子,这……小阿哥一早跟着羽公子上岸,还没回来。”这些天,六爷一直围着四爷转,只要小阿哥把布置的功课做好了,也不管得紧。
“是羽儿带着弘晖出去的?”胤祚脸上显出一丝不满,挥挥手,“你去把他们找回来,立刻。”
“是,主子。”小骆子不敢怠慢,应声快步离去。
“放心吧,有人跟着,不会出事。”老四原本是怎么也不会放过给老六下药的“罪魁祸首”的,可一来,是自己亲儿子,还是被自己心甘情愿送给别人的嫡长子,即使那个“别人”是胤祚,胤禛不得不承认,心底深处对弘晖存了几分愧疚;二来,因为儿子弘晖的“罪行”,让自己和老六之间的那种“不确定”变得越来越明朗,胤禛不是那种不敢面对现实、或者不敢面对自己“心意”的人,对于目前老六这种时时刻刻殷勤讨好的的架势,胤禛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而且很享受。
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老四,胤祚带着几分疑惑,倒是奇怪老四的“宽容”,接着再看到老四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竟然满是戏谑时,胤祚愣怔之后,不禁失笑,“现在倒好,连你也不管弘晖那小子胡闹了,看来,是没人治得了他了。”
两人之间没有明确地把“情、事”拿出来深入讨论,然而,多年相交,胤祚和胤禛之间的默契,让两人此刻的相处,显得格外和谐……胤祚少了几分无赖不正经、多了些柔情似水,胤禛少了几分面瘫冷漠、多了些随意洒脱。
很明显,他们,乐在其中。
儿子即使调皮爱闹了一些,却也无妨。
然而,当小骆子抱着浑身湿透了的弘晖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之前的那番“绝对溺爱论”被推翻了,尤其是看着随后赶到的羽儿脸色带着几分苍白时,淡定谈笑的六爷,黑脸了。
小骆子已经抱着弘晖去沐浴换衣服,羽儿僵硬着身子跪在胤祚面前,“奴才该死,没有保护好小阿哥,请主子降罪。”
还没等胤祚开口,老四倒是先出声了,“弘晖无事,你先起来。”伸手拉着羽儿起身,四爷的气势,比从前柔和了许多。
羽儿固执地想要请罪,却又不好强硬着拒绝四爷的好意,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如果,刚才弘晖小阿哥出了什么事,主子……羽儿不敢想象。
“羽儿,你先回房,把伤口处理一下,等我。”胤祚张了张口,却是打发了羽儿回房,并不想当场作出处理,没有怒火,却也没有情人之间的柔情安抚。
怀着忐忑的心绪,羽儿告退离去,胤祚又打发了其他人,只剩下他自己和老四胤禛两人,收到胤祚探究的眼神,老四神情里竟然带了几分笑意,“去看羽儿吧,看样子,无性命之忧,却也伤得不轻,刺客的事,我会去查。”
老四说得很自然,胤祚不语,眼睛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想要从胤禛脸上看出几分异样,却一无所获,書香門第“你不生气?”羽儿没有保护好弘晖,胤禛这个老子不生气?何况……何况……
胤禛更添了几分笑意,“生气什么?他把你和弘晖都照顾得很好。”知道不把话说清楚,老六不会轻易放弃,胤禛索性摊开了讲,“你的性子,我自认了解几分。既然当初你承认了羽儿的存在,甚至为了他暗卫的身份几乎是和皇阿玛死犟着,便是对他认真的。他能给你的,我给不了,羽儿他值得你待他再好一些。”
天啊!这似乎是老四说得最多的一次了!
却……谁也想不到,怎么也料不到,老四胤禛嘴里会说出这些东西?
胤祚呆呆看着老四起身离去追查刺客一事,好一会儿,脑子里仍是一团浆糊,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幻觉了?
胤禛却不再考虑那么多,只把心思都用来查案了,看来,自从自己这一行人出京,就已经被盯上了。羽儿的功夫,再加上另外暗中护卫的实力,竟然仍是让刺客得逞了?
胤祚缓过神来,并没有直接去羽儿那里,而是叫来了今天其他的侍卫问话。其实,也不是刺客太厉害,羽儿会受伤,完全是因为弘晖落水引起的。
小骆子很快就带着梳洗完毕的弘晖来了,胤祚细细检查了一番,这小子没受一点伤,甚至小骆子回话,刚才邱大夫瞧过了,连一点落水受寒的迹象都没有。因为,当时羽儿几乎是在弘晖落水的第一瞬间,不顾身后砍来的刀,将弘晖拉出了湖面,紧紧护在怀里。
“阿玛,羽叔叔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我……看到羽叔叔背上好多血……我……”看着阿玛严肃着表情,弘晖忍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急了。
胤祚看得出来,遇刺一事,弘晖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害怕和恐惧,反而此刻是一心担忧着羽儿的伤势……泪眼汪汪,显然还带了几分自责和懊恼,弘晖想着,若不是自己执意要羽叔叔带着上岸游玩,若不是自己执意不许侍卫们跟得紧,若不是自己执意撒开了羽叔叔的手独自跑到湖边……
“呜呜……都是我不好,都是弘晖的错,不然……不然……呜呜~~阿玛,我知道错了,以、以后再也不调皮了……我……咳咳……我……”
见阿玛不说话,弘晖担心羽叔叔伤势的同时,又怕阿玛这回真的生气了,不再疼爱自己了,伤心地哭了起来,毕竟,也只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刚刚受惊了的孩子。
胤祚一把抱起弘晖,让他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轻拍着弘晖的背,帮儿子顺气,同时抬步向着羽儿的房间走去,“弘晖,做错事,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知道吗?”
这孩子很聪明,之前有老四那冷面老子镇得住,还能收敛些,可自从搬到了六爷府和胤祚一起,还真是被宠上天了,而胤禛倒也不是不再管儿子了,只是心中更多的是疼宠,却是少了管教。
被胤祚抱起来的那一刻,弘晖紧紧搂着阿玛的脖子,感受到阿玛的气息,弘晖已经调整情绪渐渐停了哭声,“嗯,弘晖错了,弘晖不哭。阿玛,我们去看羽叔叔吗?”
小手紧紧拽着胤祚的袍子,紧张地问道,虽然羽叔叔一直对着自己一副“恭敬”的样子,而且还不肯改口叫自己“弘晖”、偏要叫自己“小阿哥”、或是“小主子”,可是,羽叔叔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
见到了羽儿,弘晖认认真真对着羽儿道歉,保证今后一定听话、不再胡闹,小身子绷得紧紧的,看着一旁带血的衣衫,弘晖眼睛红红的,差点又要掉泪,倒是把床上的羽儿看得陪着一起紧张兮兮的,“小阿哥,奴才没事,您不用担心……”有些无措,羽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弘晖的殷勤。
倒是弘晖,渐渐也发现羽叔叔神色还不错,除了稍稍苍白了些,还算精神,也不像是重伤的样子,便放松了许多,“羽叔叔,你……流了好多血,一定渴了吧,喝茶。”小家伙跑到一旁桌子边,爬上椅子,试了试茶壶的温度,亲自倒水端到了羽儿面前,双手举着。
胤祚坐在羽儿床沿,看得有趣,也不出声,弘晖满是一副递茶认错的架势,闹得羽儿额头隐隐憋出汗珠子,“这……小主子……”眼神却飘向胤祚,向着主子求助,保护小阿哥安全是职责所在,何况弘晖真的很讨人喜欢,只要弘晖无事,自己受些小伤,何妨?此刻小阿哥这副架势,反而闹得羽儿心慌。
弘晖管不了那么多,眼珠子一转,小脸垮了下来,“羽叔叔,是弘晖错了,不该调皮,害得羽叔叔为了救弘晖受伤……羽叔叔不喝这茶,是还在生弘晖的气吗?羽叔叔,是不是不原谅弘晖了?以后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
“怎么会?怎、怎么会!我……小主子,奴才……”赶忙接过弘晖手中的茶杯,却结结巴巴解释不了。
“那……羽叔叔……可以叫我弘晖吗?好不好,以后不要叫什么小主子、小阿哥……叫……弘晖……好不好?”他才没有把羽叔叔当做“奴才”!弘晖心里不禁“鄙视”,羽叔叔还真是笨蛋,阿玛都说了让我叫你“叔叔”,摆明了从没把你当奴才啊!
臭小子!胤祚嘴角不断上勾,“羽儿,答应吧,否则这小子非得闹得你今天都休息不了!”
弘晖的视线对上胤祚的,小心肝儿一抖,阿玛,胡说,我才没有闹,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哼哼!
“主子?”羽儿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原以为此次遇刺,让小阿哥弘晖受了惊,主子会降罪,却不料?
看着主子鼓励的眼神,羽儿犹豫着叫了一声“弘晖”,小家伙开心地应了,胤祚见羽儿神色中有几分疲惫,便让弘晖先回去休息了,“让邱大夫来看过了?上了药?邱先生怎么说,严重吗?”
瞧着羽儿心虚地低头,胤祚叹了口气,叫来小厮去请邱大夫,却被羽儿打断了,“主子,奴才真的没事,小伤而已。”
胤祚也没坚持,只是吩咐了小厮,午膳就摆在羽儿房里了。
“来,我看看。”胤祚不容妥协地让羽儿脱了上衣,要亲自检查伤口,羽儿无奈,只好顺从。刀伤确实不严重,胤祚松了口气,却发现羽儿用的只是普通的金疮药,脸色多了几分不满,“太医院的药没了?”
不等羽儿回答,“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
“主子?”
“我说过允许你受伤了?”真是霸道,受伤这种事,是能控制的吗?
“上好的金疮药不用,偏用这些个劣质的,你是打算留个疤,让我以后看着碍眼?还是打算慢慢养伤,不想伺候我了?”太禽兽了,六爷,你就不能把这关心的话,好好说?
再说,羽儿用的金疮药,即使比不上宫里的,却怎么也搭不上“劣质”两字!
都不用猜,床上这男人准是一副战战兢兢想要辩驳、却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胤祚俯身,一手揽着羽儿侧身躺着,小心翼翼不再弄到羽儿背上的伤口,一手抓住了羽儿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这男人,还真是不把他自己当个人看了!
第一次,胤祚有些后悔了,当初,是不是把这男人伤得太深?
羽儿完全不懂得照顾他自己,根本不把他自己的命当一回事,这漂亮的男人,还真是一颗心全都给了自己这个主子……那么,这不会疼爱自己的男人,就像是老四说得那样,值得更好的对待!
胤祚陪着羽儿用了午膳,又陪着羽儿睡了一下午,他只是小心地抱着羽儿侧睡,晚上用完膳,换药的时候,胤祚亲自帮着换上宫里御用的金疮药,書香門第“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想,刺客的事,胤禛已经布置好了。下一次,别再任着弘晖任性,他再怎么聪明,也还是个孩子,你是长辈,他叫你一声叔叔,做错了,你就可以纠正他,嗯?你要保护他不受伤,也要保证你自己不再受伤,嗯?”
“是,羽儿记住了。”主子是真的不喜欢再从自己口中听到“奴才”二字吧?等着胤祚离去,羽儿睁眼望着房门,忍不住,笑了。
日子,意料之外的,幸福。
……
“胤眩诰├锩ψ庞Ω敦范T,怕是顾不上闹腾我们这里。”胤祚伸手解了老四的衣衫。
“表面看,是前朝乱党逆贼……唔……哼……”背对着胤祚,即使有了准备,却还是一瞬间僵硬了整个身子。
“放松……放松一些……我可不信,哪一拨乱党会把目标定在弘晖身上……嗯,松点……”丝毫不觉得,这话题实在煞风景,一边正经地分析着刺客一事,一边,双手抓着老四的腰挺身。
“……唔……嗯……”快感,夹杂着疼痛,若说,上一次被突然袭击闹得迷迷糊糊,这一次,清晰地感觉到,难受,“胤礽……嗯哼……他不该……就别怪我……哼……”
“好了,这种时候,别说这么扫兴的……嗯……”貌似,这话题,是六爷你挑起的!
“……啊……”老四越发憋着不出声,胤祚就越是想要挑逗,却又不敢太过急躁、再伤了胤禛,所以,被逼出来的呻、吟,也是老四压抑着的低音闷哼。
52 被压的那个很痛
当老四和老六离京下江南的时候,小九和十二已经把两广闹得鸡飞狗跳……或许,这词远远不足以形容真实状况,很明显,真相更加残酷,当然,“残酷”是对于太子党而言的。
早就听闻九爷精于算术,却没想到……那些账本还没到九爷手里,就被狠狠摔在了两广官员们的脑袋上,头顶被砸出一个大包还是小事,问题是,为毛十二爷的眼睛那么毒,瞧着不过是随便翻弄翻弄,就能指出假账中的漏洞!
那可是心肝儿颤抖颤抖的~~~再瞧瞧十二爷,哪儿是个毛孩子样儿了?京里太子爷还传话来,说是两个小屁孩儿能查出什么东西!现在摆在眼前、听在耳边的问题,十二爷一句随着一句的责问,要他们怎么回答?
康熙爷拨下来的赈灾银款,八成都进了太子爷的口袋里?当然,这个时候,这帮子两广的太子党可真把自己当做太子爷的府里人了……明明有一大部分是进了他们自己的口袋,现在倒好,一概都说成了远在京城皇太子的袋袋里。
九爷喜欢银子,喜欢赚银子,可就目前为止,还没把手伸进国库去,也还没把手伸进官员的口袋里,所以,经此一案,胤禟觉悟了……银子,还是自己踏踏实实赚回来的安心。
尤其是看着这帮子自诩太子党的“肥猪”,胤禟怯场了……想象自己将来的九爷党若是也有这么一群白痴,那自己真的就冤死了,或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你什么时候学的算术?怎、怎、怎么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精于此道?”胤禟九成九的心思自然还是摆在了十二身上,所以,关注那些个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不过是因为近日十二跟前多的就是围着那帮子人,胤禟恨不得把这些家伙一枪串成冰糖葫芦扔出别院。(九爷:打扰两人世界是要被驴踢的!)
一路来两广,两人几乎都是黏在一块儿的,当然,这主要是九爷太过主动了,在京城的时候,毕竟是老康的眼皮子底下,胤禟在外人面前,其实还算是收敛,即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九爷对十二爷相当暧昧……但鉴于九爷家里那一屋子的妻妾女人,又从没有收男宠的前科,所以,在十二的刻意“疏离”下,在六爷的刻意保护下,之前老康想都没想便驳回了“小九十二有JQ”的推测。
现在好了……出京了……撒开了“追”吧~~何况,当初在京里的时候,十二就有了回应,哪怕是一点点的回应,就足以让胤禟码足劲儿地追求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胤裪勾起唇角,“还在慈宁宫的时候,六哥就教我了,这法子,既快又准。”
意料之中,胤禟,黑脸了……该死的六哥!
他就知道,想要把老六从十二的脑子里赶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难题,可是,胤禟自认也没那么高的追求,他只是希望十二别开口闭口都是“六哥”,这都出京那么久了,自己在他眼前晃了那么久了、黏糊了那么久了,能不能暂时把“六哥”扔掉!
不过,“这么神?没想到我得意了许久的技艺,在你看来,还真只是个笑话,亏得人人都道我九爷精于此道……”和十二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其实两人彼此间的了解那是突飞猛进,于是,九爷这时候,选择了以退为进、玩起了“哀兵政策”。
果然,“噗嗤……”不再是那个老四的面瘫脸,不再是老六的那个戏谑不正经的表情,胤裪此刻在九哥面前,是不曾在京里展现过的第三面,爱新觉罗胤裪。
“唔……”下一刻,这是近来第N次,胤禟情不自禁吻上了那双充满笑意、却又十分澄澈的眼睛,或许,就是因为迷上了这专属于十二胤裪的明亮灿烂。
接下来,一如这之前的每一次,“啊……啊……”是九爷的惨叫,夸张的惨叫,却再也不会引来一大堆侍卫围观。
胤裪一手扭上了九哥腰间的软肉,转个圈,然而,即使痛呼,胤禟却还是舍不得,明明都侧头逃离了,却还是忍不住抱着十二,稍低头在胤裪的嘴上又狠狠亲了亲……反正都被当做“色狼”掐了,不能亏了!
不就是亲个眼睛吗?用得着这么狠的扭上一圈半?
胤禟抽身躲开了十二的手,离了三四步远,然后用哀怨委屈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已经回到书桌前继续看账本的十二……又被无视了。
舔舔舌头,胤禟嘴角还是泄出一丝笑意……刚才,亲嘴的时候,尝到了十二的味道,是甜的。(作者:不过就是强吻了一瞬间,九爷,乃太没追求了……要扑倒、死死摁住啊~~~)
而看着账本的某少年,明明刚才对着太子党亏空赈灾银两一事怒火冲天,此刻,同样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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