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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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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身子还没挨着地,手上却被一股力道忽然一拉,贾琏猝不胜防的又向后仰去,不偏不倚的和胤祥倒在了一起。

贾琏一回过神来立刻惊得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一边伸手去拉胤祥一边歉然道:“实在对不住十三爷,刚才一下子没能站稳,我这就拉您——”

平素一贯稳当的船只,今儿个却好似犯了冲似的,又是一下子猛荡,贾琏还没将胤祥拉起来,便自顾不暇的向前栽了过去。

这一下子,可是分毫不差,贾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胤祥的身上。

胤祥尚且无碍,皱了皱眉头问道:“贾兄可摔着了么?”

我哪儿能摔着啊,可是把皇家子嗣当人肉坐垫来使……我这面子可是忒大了……

贾琏心中这般想着,面上一阵尴尬,站起身道:“没有没有,两次都没摔着,十三爷快起来,您若是摔着了哪儿,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胤祥见他朝自己伸出手来,微微一笑,抬手握住,起身后极随意的拍了拍袍子,微笑道:“贾兄没事,我自然也就没事了,今儿个江上不平稳,咱们过去坐坐,别站着了,免得等下子再出什么岔子。”

贾琏忙道:“十三爷说的极是,快请这边儿坐下罢。”说罢,一边与胤祥往桌旁走,一边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刚才只是撞倒在一起,没出现什么电视里偶像剧中嘴对嘴的尴尬画面。

不过那种电视剧的桥段,一般男女主角的恋情也是因此展开,自己和胤祥两个男人,就算亲一下又能怎么样?还能在一起么?

就算真的醉碰到嘴了又能如何,碰一下又不会怀孕。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就在贾琏胡思乱想不能自拔的时候,只听胤祥忽然开口问道:“贾兄旧宅是在江宁,这几年贵府的各项事宜往来,仿佛也是贾兄在操办,是不是?”

贾琏点头道:“正是我,虽然不才,只是叔父抬举我,让我多些历练见识,如此才时常四处奔走。”

胤祥蹙眉道:“既是这样,往常贾兄回江宁时,也是坐船么?倘若次次都要这样折腾一通,岂不是太过辛劳了。”

贾琏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仍是笑道:“是了,从前坐惯了船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很难受了。想来也是这些日子没有出门,如今乍一上船,又不习惯了。”

胤祥道:“说起来还是我太疏忽了,这样好了,咱们到了下一处靠岸的时候,我打发人去瞧瞧。倘若有好的马车,便雇上几辆来,咱们改走陆路罢。”

贾琏闻言忙道:“那如何使得?十三爷千万不要为了我这样费心了,说起来,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晕船之症也克服不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胤祥正色道:“此乃天生之症,我倒要瞧瞧哪个敢笑话你的?”说罢,神情微缓,声音也温柔了几分,“况且,你若还不值得我费心,哪还有什么人值得呢?”

也许是因为刚才两人在甲板上待了一会儿,身上沾了潮气,如今这舱房里竟好似也带了几分新鲜气息似的。胤祥眼神明亮,神色沉稳,眉峰微扬,斜插入鬓,实在是个极出色潇洒的男子。

贾琏不知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些,就他们两人在这舱房里坐着,面对着面,胤祥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怎么……

怎么无端端的透着一股子暧昧味道呢?

难道胤祥对自己有兴趣?

哈,怎么可能!

贾琏想也不想便否决了这个念头,不说自己和胤祥都是男子,就算胤祥真喜欢男人,那柳湘莲不比自己的风姿强上百倍?胤祥有钱有权有样貌,看上谁也不可能看上自己这个拖家带口的男人啊。

难道真是这几天坐船坐的,把脑子都晃悠晕了?

“倘若换做你,又肯不肯这般为我费心呢?”

贾琏脑子正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如今听得胤祥这样忽然一问,抬眸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轻咳了两声道:“那是自然了,只不过十三爷是天潢贵胄,只怕我此一生,也没个能为十三爷效劳的机会。”

胤祥闻言忽然笑了起来,面上暖意如盛夏艳阳,伸手携住贾琏双手道:“有你这句话,那便够了,只愿我这一生也不给你这个机会。”

胤祥的后半句未曾说出,贾琏听了却觉得刚才的暧昧气息仿佛更浓了些,如今两人相视静默,贾琏不知怎么的,心里头竟有些打起小鼓了。

两个男人之间,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过了点?

可是这儿是古代啊,古人对待情谊的处理方法,也许和现代人不一样吧。

等等,胤祥一直对自己这么殷勤,该不会是对自己……

啊啊,为什么自己又开始想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胤祥看着贾琏的神情阴晴不定,眉毛耸起又耷下的,忍不住笑道:“想什么呢?想的这样出神,看来这会儿,是不晕船了罢?”

晕船?

这时候,一阵风卷来,江面一波三摇,舱房都跟着摇晃了几下。

贾琏眉头一皱,脸色发苦道:“你刚才不说还好,你这一说……唔……”

话音未落,便又急忙站起身来,朝外跑去。胤祥先是一愣,随即摇头苦笑,连忙跟着也出去了。

贾琏昏天黑地的吐了一阵,回舱之后也将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了个干干净净,倒头靠在床上,整个人虚脱了一样。

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像一只不断喘着气的,操劳过度的老沙皮狗……

贾琏试想了一下,顿时觉得惨不忍睹,皱了皱眉头,闭上了眼睛。

胤祥在旁道:“将外衫褪了再睡吧,这个样子,睡也睡不舒坦。”

贾琏道:“不睡不睡,我就是躺一会儿。”这会儿,忽然想起来胤祥还在房里,自己歪头躺着,让人家坐在那儿,是不是也太没礼貌了些?

想了想,贾琏便试探道:“十三爷若是有事,就先去打点罢,我歇一歇就好,没什么打紧的。”

胤祥摇头道:“我哪有什么事情,如今在船上,又不用办什么公务。你安心睡便是,我自有打发时间的法子。”

贾琏想胤祥口中那打发时间的法子,恐怕除了看书就是练字,再不然就是自己摆一个棋局,自己跟自己较劲。

人家对自己如此的照顾,自己现在这样,倒像是刻意冷落胤祥一般了。贾琏顿时于心不安起来,睁开眼睛犹豫了一下,终是往里头靠了靠,道:“十三爷若不嫌弃,不妨也上来歪一会儿罢,总归现在离用饭的时辰还早,成日里看书,也不觉着头疼么?”

胤祥眸子一亮,又笑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是到了贾兄这儿,仿佛书卷却成了个最没趣儿的东西呢。”

贾琏颇不好意思,轻笑道:“不瞒十三爷,这些个诗书典籍,我实在是看不入味。纵是强迫着自己读了,也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这一刻瞧了,下一刻便忘了。”

胤祥送了送领口的扣子,斜倚上床,低头含笑瞧着贾琏,道:“可是那数理,旁人一瞧便觉得头痛了,偏偏你喜欢,实在是与众不同极了。”

贾琏不以为意道:“我爱钻研那些数理,在如今却没有什么大用,比不得你们满口经纶来的让人敬仰。”

“胡说,皇阿玛这会儿醉心西洋人的数理,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你说这样的话,可是太过自谦了。”

贾琏笑了笑,将身子微微侧过来些,眸子一瞥,却恰好瞧见了胤祥腰间的玉佩。

这玉佩胤祥似乎带了很久,只是贾琏一直没留心去打量过,如今一瞧,只觉得形状轮廓,俱是十分眼熟。

再细细一想,贾琏不禁惊讶道:“十三爷这块玉佩,仿佛与十三爷赠我那块,相似的很呢。”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晚上回不上,明天来回,这两天JJ抽风依旧……希望没有被无故删掉的了QAQ
呆二爷,你终于有点反映了……不过很快就被晕船给冲击没了orz
这两天考试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更新变慢,实在抱歉……妹子们挨个抱抱!
继续防止抽风,以下不算字数



四十 疑窦初生

 

胤祥不答反问,“你的那一块呢?可佩在身上了么?”

贾琏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发现不在,想了想才记起,自己那会儿把桃花源里的一个戒指放在荷包里,腰间挂太多东西贾琏又嫌累赘,于是就把玉佩取了。

这会儿却赶上胤祥当面问,贾琏只得从实道:“前阵子一直带着,出门之前才取下来的,怕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再磕了碰了。”

胤祥扬眉,笑道:“我这块玉佩戴了许多年,却一直都安然无恙,可见是要带的人用心,不在乎外力如何。”

贾琏听了觉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又问道:“十三爷送我的那一块,和十三爷带的这块,是一家铺子刻的么?”

胤祥道:“这块玉是从哪儿来的,我也不很清楚,送你的那一块,玉是老玉了,却是按着我这块的样子新雕成的。老玉细腻,厚重温润,佩的久了可以颐养性情,亦可以驱邪避凶。”

贾琏道:“一摸就知道是好东西了,色泽又纯,正是如此才更加小心,若是碰坏了,岂不糟蹋了十三爷的心意?”

胤祥不以为意,笑了笑道:“心意放在心中就不叫糟蹋,东西碰坏了,再添置新的便是,没什么要紧的。”

两人说笑了几句,贾琏又想起刚才的那个问题,忍不住道:“不知十三爷,如何想起来让人雕了一块同样的玉佩送给我?”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这后半句贾琏没问出口,只是他料想胤祥也应当明白,不必全都问出来。

难不成是胤祥觉得那个玉佩上的花纹好看,所以让人雕了块一样的么?

贾琏有些想不明白,却又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权当是朋友之间谈天说话,随口问问而已。

胤祥听了微微一哂,将目光投向窗棂,却不急着回答,约莫过了半晌的功夫,才慢悠悠道:“那块玉佩……”

“爷,您在里头么?”门被轻叩了几下,外头传来胤祥身边安顺的声音。

胤祥偏头扬声道:“恩,怎么了?”

“船家刚才弄了两尾极新鲜的黄鱼,一会儿用膳,爷是同贾公子在一处吃么?”

因着出门在外,称呼不便,安顺只称贾琏为公子,胤祥听后便道:“一会儿把饭菜送过来就是,吩咐厨下多做几样清淡可口的菜色,别弄那些油气大的,瞧着便腻味。”

安顺在门外应下走了,胤祥又同贾琏道:“你这两日晕船,也没怎么吃下东西去,一会儿喝点鱼汤,那个最是滋补,可口又不腻人。”

贾琏知道胤祥刚才嘱咐安顺那几句话大多都是为了自己说的,不禁心生感动,刚才玉佩的事情被安顺一下打岔,胤祥如今也没有接起来再说的意思,贾琏索性也就没有多问。

干脆就当是个复刻版好了,玉确实是好玉的,况且贾琏早就疑心,胤祥同自己原本是认得的,兴许是从前交情不深?

谁知道呢,反正也不要紧,如今有这样一位友人伴于身旁,志趣相投,也实在是幸事一件了。

等到了用饭的时候,桌上的饭菜的确可口非常,贾琏看了那道重头菜之后,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安顺要过来问上一句胤祥是否同自己一起吃。

黄鱼并不算难得,只是好的黄鱼却不多见,贾琏从前给一个温州老板打工的时候,曾经替他采买过结婚需要的物品,单子上列着的食材就有黄鱼。贾琏当时随便扫了一眼,就被那两千元一条鱼的价格镇住了,别说是在那会儿,就算现在在贾府,这样贵重的东西也不是日日可得的。

而今晚这黄鱼,肉厚味鲜,个头又足,一看就不是平平常常弄来的东西。鱼汤里头放了雪菜,酸香可口,贾琏喝着汤,连饭都比平常多吃了些,心想自己这可真是沾了胤祥的光,跟着他出公差果真好处极多。

“看来今儿个的饭菜合了你的胃口,再多喝一碗汤吧。”

贾琏端起茶盏漱了口,连连摆手道:“可是吃不下了,刚才其实已经饱了,就是贪这鱼汤鲜美,忍不住又多喝了一碗。如今可再不敢喝了,十三爷不妨再用些,方才尽是我在吃了。”

胤祥托着下巴微笑道:“我也饱了,刚才吃的时候你没留意罢了。说起来,你小时候都是如何过的?规矩虽比不得宫里头多,毕竟也是高门府第,恐怕也不会太轻快罢。”

贾琏怔了一怔,这可是难住了自己,贾琏小时候是如何过的,自己全不记得了啊,残留不多的记忆,就是他如何同凤姐私下暗斗,如何在外头勾三搭四,如何牵着俊俏男女的手进被窝……

打住,快打住,不能再想了。

贾琏越想越是尴尬,轻咳了两声,含糊道:“不过是要进学读书,请安问礼,只不过我于诗书上头一贯不怎么上心,小时候学的,竟大半都还给师傅了。”

胤祥笑道:“贾兄又妄自菲薄了。”

贾琏笑了笑,擦擦嘴角后又抬眸瞧向胤祥,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十三爷年幼时候都是如何过的?宫里头规矩多,是否去哪儿都要有嬷嬷跟着,一大群侍卫看护着?”

这些都是他从清宫戏里看来的,记得的也不多,然而既然说到了这里,他自然也想知道清朝的阿哥究竟是如何过日子的。

那些所谓的宫闱秘史,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胤祥道:“皇阿玛定下的规矩,咱们是六岁就要进上书房的,每日寅时便要读书写字,一卷书足要背上百余遍。用罢了午膳便要习练骑射,倘若一直练不好,那便要练到暮色昏黄才成,鲜有忙里偷闲的日子,日日年年皆是如此。”

贾琏闻言咋舌不已,“那不是每天过的都乏味极了?连点儿可以消遣的事儿都没有。”

胤祥微微一哂,神情颇有几分落寞,“从前额娘还在的时候,去给她请安问好,说说话儿的光景,便是这一日的盼头了。后来额娘走了,连这点子盼头也没了,只好加倍用功些,想博取皇阿玛的喜欢。只不过,那会儿兄长们都极出色,又有太子珠玉在前,皇阿玛自然也不会怎么留心到我。”

贾琏难得听胤祥与他说起这些,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胤祥的经历自己绝不会明白,就算为他觉得唏嘘,也达不到感同身受的地步。

所以,什么安慰的话语,这会儿拿来用都有些不合时宜。

想了想,只好什么都不说,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胤祥的手背。

胤祥微侧着脸,灯下的轮廓十分俊朗,却因为这些话语而添了一分别样的忧郁,“都是些积年旧事了,只是现在偶然想起,仍是觉得心里头有些感慨。额娘刚走的时候,我整日难过,不思读书,幸好四哥和八哥对我多加指点,这才没有继续荒废混沌下去。”

贾琏颔首道:“十三爷有这样两位兄长疼爱,也实在令人羡慕。”说罢笑笑叹道,“兄弟间本就该亲亲热热的才是,十三爷生在皇家,虽是天潢贵胄,却也有诸多无可奈何。”

“自古天家,本就是个最无可奈何的地方,又岂止我一人呢?”胤祥慨叹道,“莫说是天家,就算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必定也不会让人省心的。你在贾府里头管着府外的应酬往来,可曾有过力不从心的时候?”

贾琏想了想,笑道:“来往的大多是些世交了,逢人见面说的都是客套话,倒是没有什么吃力的。比起府外的应酬,反倒是府邸里头的糟心事儿更多些,不过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幸好不是要我去管家。”

胤祥问道:“平素往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如今一时间问起来,竟也不好说了,这名目众多,我平素也没有刻意留心呢。”贾琏说完,心中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胤祥怎么突然间问起自己这个话来了?难不成是在试探贾府有没有勾结四爷党之外的其他阿哥或大臣么?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贾琏顿时觉得心底一凉,呼吸都急促了一下。

其实胤祥待自己这样好,真是有些无缘无故的,他如果真是来试探自己,那这一切,似乎就都说得通了。

不对,还是不对,区区一个贾府而已,值得让胤禛他们这样在意上心么?若真是站在别的派系中,等胤禛登基之后,铲除了便是,哪里需要让胤祥来亲近自己。

可是……贾府如今虽没有露出什么心思,王子腾却是一贯支持太子的,他在朝中是高官重臣,自己又是他的女婿。

“贾兄,怎么发起愣了,可是困了不成?”胤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稳关切,“若是困了就早点歇息,趁着这会儿平稳,还好入睡些。”

贾琏愣了愣,顿时从心底涌现出对自己深切浓厚的鄙夷来。

胤祥对自己已是难得的好了,自己不想着如何回报,竟质疑起他的用心来了,倘若让胤祥知道,那心里该是何等难受。

贾琏在心底默默将自己骂了一通,抬眸对胤祥道:“没有,不困呢,十三爷要是困了就先回去歇着吧,晚上江上刮风还是凉的,一会儿出去再被风闪着可就糟了。”

胤祥起身抖了抖衣袍,微笑道:“不困也早点歇着吧,免得一会儿又晕了船,我便先回了。”

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在这会儿,外头蓦地一道惊雷骤响,贾琏被吓了一跳,再推门看时,外头已经急雨大作起来。

“怎么竟忽然下起了雨呢?方才还说江面平稳,竟变天变得这样快。”

贾琏见外头雨下的大,如何也不好让胤祥这会儿出去,便道:“十三爷若是不急,就在我这儿暂且待上一会儿,下下棋解解闷也好。这雨下的急,应当不会长久的。”

胤祥的目光落在贾琏脸上,微微一笑,欣然道:“既是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这外头下着雨,扰的人心不宁,下棋也下不好的。倒是贾兄那天同我说起的故事很有些意思,世上当真有那种吸食人血,不见白日的东西么?”

贾琏笑道:“吸血鬼这种东西,说起来也是真假参半,我是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说起来他和另一种叫做狼人的东西,倒是时常被联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忘记了JJ这个不成文的【晚上不能回留言】的规定……真是一脸血啊一脸血orz
明天白天早起看看能不能回,最近留言都变少了QAQ 我恨抽风啊嘤嘤嘤
这两天有篇同人要完结了,筹备给新坑存稿,主角之一应该是黄药师,风格应该是种田轻松文,不过没想好是让男主穿到古代去呢,还是黄GG穿到现代去呢?就黄GG的能力,我觉得把他扔在哪里他都能很快适应的orz 妹子们给我点建议哈




四十一 尴尬之态

 

贾琏本来想着,陪胤祥说说话,聊聊天,外头那种雷阵雨,应该最多下不过半个时辰。谁知道这老天还真下上了瘾一样,轰隆隆的雷鸣骤雨过后,便成了淅淅沥沥的中雨,断了线一般落个不停。

“看来,是走不成了啊。”胤祥推开窗子瞧了瞧,回身对贾琏道,“痛痛快快的下一场雨倒也好,明儿个一早必定舒坦。”

贾琏想起上次两人同床共枕的经历,不禁有些尴尬,起身指了指床道:“那十三爷今晚就睡在这儿罢,十三爷睡床,我睡那罗汉床。”

胤祥道:“又不是没有过同塌而眠的时候,怎么如今倒生分起来了?”

贾琏笑道:“如今是夏日里头,下着雨又不得开窗,夜里恐怕闷得很呢。两个人挤在床上,只怕十三爷也睡得不舒坦。”

胤祥瞥了他一眼,兀自走到床边坐下,似笑非笑道:“难不成贾兄在自个儿府上的时候,也是一贯自己独寝么?外头下着雨,能闷热到哪里去,若真是嫌热,将里衣褪了就是。你若是执意不肯,那我便还是回去的好,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

贾琏十分为难,见胤祥作势要走,只得上前道:“十三爷别折腾了,外头是那样的天呢,我过来睡就是了。”

胤祥欣然一笑,起身褪去了外袍,顿了顿,又将上身的里衣也解了。

贾琏漫不经心的往胤祥那儿一瞥,顿时目瞪口呆。

这胸肌,这腹肌,这这这……

胤祥身材颀长,看着偏于精瘦,肩宽腿长,腰却不粗,并不像是肌肉发达的体型。

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一下子脱了衣服,还是挺有料的嘛!

贾琏想到自己那小身板,顿时一股悲愤之意油然而生,扯了扯中衣的领子,就这么穿着躺下了。

胤祥道:“你这会儿怎么不怕热了?”

贾琏心想,宁可热死也不要被你嘲笑,就算你不会明着笑话我,心里头肯定也会歧视我的……

都是男人,怎么差了这么多啊!

贾琏恩了一声,身上没搭被子,道:“盖着被子和穿着衣裳应当也差不多,先不脱了,不改被子就是。十三爷还是盖上些好,免得夜里受了凉,在船上若是病了,都不得好好休息。”

胤祥笑道:“不必管我,我自小习武,根基好,轻易受不着病的,你可是觉得困了?”

贾琏低声道:“还成,白日里睡的多了,并不很困。咱们这船,还要再过多久才可驶到江宁?”

“倘若顺风顺水的话,再有个七八日,怎么也该到了。”

贾琏一怔,不禁道:“还要七八日才可到么?当初十三爷同我说出这趟门,少则半月即可,我还以为这路上不会耽搁什么时日呢。”

胤祥笑道:“从前我也没有自个儿出去过,至多也就是随着皇阿玛南巡,那时日不过是随口估摸的。纵是这样,也不会耽搁的太久,怎么,你可是怕铺子里没人照应么?”

贾琏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请柳兄帮忙看顾铺子,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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