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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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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扬手,十分沉稳的摇了摇头道:“满人入关之后,强掠土地,毁我河山,如今更是贪官横行,朝廷坐视不管,如何还敢说国泰民安?”

贾琏无奈道:“哪个朝代没点儿贪官污吏?那明朝还宠幸宦官呢,难道就不算污点?你这样把敌人的缺点无限扩大,却看不见自己的,未免不太公平吧?”

麻子笑道:“你如今这步田地,还要和我们讲条件不成?”

贾琏道:“你想怎么处置我?杀了我么?”

麻子问他:“你这次和那位十三阿哥到江宁,究竟所为何事?你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咱们自然可以饶你一命。”

贾琏心想,信你才怪,你让我说出目的,就会让我想办法带你们接近胤祥,到时候再对胤祥不利。

怎么觉得现在的情形这么像韦小宝呢……

当时韦小宝是识时务的认了陈近南当师父,混的风生水起,可是最后还不是被发现了?险些没死在龙脉里。

可见脚踩两只船这种事情,无论古今,都是行不通的!

更何况胤祥待自己实在不差,自己就算脑袋给驴来回来去的踩十回,也不能糊涂到卖了他啊。

贾琏想了片刻,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出来奉旨寻书的,十三阿哥的公务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区区小吏,哪儿敢去随意过问,你就算这样问我,我不知道,也没有话好塞给你。”

麻子又道:“你对满人一味效忠,怎么不想想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走狗而已。等来日没了用处,你以为你如今的官职,就很是牢靠么?”

贾琏道:“你同我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第一我是当真不知他来此要做些什么,第二我不过一个五品小官,又不近御前,家中也不过是靠着祖上的功绩得几分薄面而已,你就算逼死我,我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麻子道:“你死咬不说,你的那位友人可未必会如此口风严密吧?倒不如,我让人去问问他。”

贾琏无奈道:“他完全是被我连累的,实话跟你说,我们俩也是昨日才认得的,他家中是江宁府开镖局的,跟我们也不是一路子的人,你就算不能现在放了他,起码也别难为他。”

麻子微微一笑,叹道:“你如今被咱们绑了来,那些满人不闻不问,可见你的死活压根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你想想,我若是放了你回去,他又知道你见过了乱党却毫发无损,往后你可还有好日子过?”

哟呵,还用上离间计了。

贾琏道:“你再问下去,还是浪费时间,其实现在满人对汉人也并无奴役驱使,朝中汉臣也极多,当今皇帝更是信奉满汉一家。只要天下百姓过的好,这皇权是满人握着还是汉人握着,有什么关系呢?”

“呸!你是自甘下贱,愿为朝廷鹰犬,旁人可与你不同。”那先前打晕了贾琏的男子冷声喝道,“既然你一无所知,那留着也是无用,师父,不妨将这满狗的头砍了,送过去给那些满人瞧瞧!”

贾琏纵是已经做好了几分献身的准备,可是真听见男子话中的杀气之时,还是从后背冒出一股子凉气,心里头砰砰砰跳的极快。

来到这里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来了,也没尝到什么痛感,现在这些人说要砍了自己的人头,也不知道砍头的动作利不利索。

万一刀子钝,砍一下还没砍下来……

贾琏的脑中不可抑止的冒出自己的脑袋在一把生锈的刀下,像锯木头一样来回来去的拉扯,顿时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这会儿那麻子却说:“国良,不可冲动,他虽是朝廷的人,却也并非什么无恶不作之人,若是就这样杀了,岂不成了草菅人命?”

当头儿的就是当头儿的,幸亏你还有点良心,不然你这帮徒弟绝对当场就要把我宰了啊。

那个采莲,肯定是首当其冲的……

“那该怎么好?难不成真将他这样放回去?未免也太便宜了他!”采莲上前道,“他嘴巴上说不知道,我瞧着倒未必熟识,若是他和鞑子当真不熟,如何能同住一宅,而不住官邸和客栈?”

麻子沉吟片刻,微微颔首道:“那依你的意思,应当如何?”

采莲干脆道:“给他些颜色瞧瞧,既不能杀了他,那不妨先从他身上割点什么下来。”说罢杏眸一瞪,从头到脚打量了贾琏一眼,不屑道,“依我看,不妨阉了他!”

什么?!

贾琏脸都抖了一下,脱口道:“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采莲道:“可觉得怕了么?若是觉得怕了,那就赶紧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倘若不说,我手中的这把刀子,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一刀下去,一干二净!”

贾琏顿时叫道:“不是我不说啊,问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怎么下手这么阴毒啊!

他再抬头去瞧那个麻子首领,只见他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定定的瞧着贾琏。

完了,这个态度就是说明,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东西,就真的会被阉掉了。

问题他也只知道胤祥到这里之后去找当地官员核查了收成和赋税之事,连细节都不清楚,能说些什么啊?

他是一脸哀戚诚恳,可是采莲却全然不信,拔出匕首道:“既然这样,果真要给你些颜色瞧瞧才行了。”

匕首在采莲的手中,反射出凌厉的寒光,屋子中的几人俱是冷眼瞧着,没有人想开口阻拦。

眼看着采莲越靠越近,贾琏的心脏几乎都快从口中跳出来了,忽然间脑中光芒一闪,想也不想的脱口道,“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采莲一怔,抬头向麻子看去,刚才被麻子唤作国良的男子上前揪住贾琏的领子喝道,“你说什么?”

此时此刻,贾琏的心绪反倒冷静下来几分,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里的天地会到底用不用这个暗号,只是刚才灵光一现忽然冒出这句话来,如今瞧着这些人的反映,自己必定是误打误撞的蒙上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贾琏头一次这样感谢上天,感谢XX电视台,幸亏一直重播那个电视剧,幸亏让自己记住了那句话!

国良问道:“这话你是哪里听来的?快说!”

贾琏不紧不慢道:“我既然能说出这个话,你还要任由这位采莲姑娘伤我么?”

国良尚未开口,他身后的麻子却沉声问道:“你只说了两句,还有两句,你可知道么?”

贾琏扭头看了麻子一眼,悠悠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麻子一直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在此刻也微变了一下,迈了一步上前,捏住贾琏肩膀道:“你到底是何人?”

贾琏被他捏的吃痛,皱眉道:“你先将我朋友放了,他是无辜之人,与这些事情根本毫无干系。”

麻子注视了贾琏半晌,仿佛想从他面上读出些什么来,贾琏端出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来,藏在袖子中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冷汗贴着后背止不住的往下淌。

如果让麻子瞧出不对来……

贾琏都不敢去设想后果,一直僵着神情,心里头不住打着鼓。约莫过了半晌的功夫,才听麻子沉声道:“国良,你去将那柴房里的人带过来,小心行事,以防万一。”

那男子颇为怀疑的瞧了贾琏一眼,冷哼一声,握着兵刃向外去了。贾琏刚舒出一口大气,便听麻子又问道:“如今还不快说么?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两句话的。”

贾琏心思急转,一心想着先拖延时间,等洛风来了,两个人好歹还多一份助力,便含糊其辞道:“这两句是你们天地会的接头暗号,我能够知道,自然是天地会的人说的。”

麻子道:“是谁说的?”

贾琏道:“是……是你们一个香主告诉我的。”

麻子问道:“是哪一位香主?姓甚名谁?”

这下子坏了,自己只记得一个青木堂,可是万一眼前这人就是青木堂的香主,岂不是不打自招?

可若是不说,那就更摆明了自己方才是胡说八道,那这麻子更容不得他活着了。

麻子见他久久不语,便又问了一次,贾琏把心一横,刚想说出青木堂香主这五个字时,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吵嚷,有人进来道:“禀报香主,外头的鞑子不知怎么知道了咱们这一处地方,已经杀进来了!他们人多势众,只怕难以抗衡,大师兄已经受了伤!”

采莲闻言一惊,唤了一声“良哥!”,提起腰间佩剑便冲了出去,此时屋内只余下三两人和那麻子,贾琏心头先是一喜,想必定是胤祥到了!而后肩膀便被人捏了起来,脖子被麻子钳住,在他耳边喝道:“你究竟是何人?倘若还不肯说实话,现在就杀了你!”

贾琏尚未开口,那报信弟子又道:“还请香主先避一避,我们断后,外头满狗实在不少,倘若香主出了什么不——”

他那测字还未出口,忽然眸子猛地一瞪,屈膝跪倒在地,背后直挺挺的插了一只羽箭。

院内只见一匹黑色骏马,前蹄扬起,高大凛然,后又有兵士数十名。马背上一人手挽长弓,目光灼灼,衣衫上溅了几处血渍,没有片刻迟疑,羽箭上弓,直朝着贾琏此处射来。

贾琏一瞬间便想躲闪,只是却不知为何,只觉得那人发出的箭矢,一定不会伤到自己。

分明是这样短暂的时间,贾琏却觉得恍若风声过耳,一时一刻都能够印入脑海中去。

只听麻子啊的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未泄,瞳孔瞪大,死死盯着贾琏。

贾琏脖子被他狠狠掐着,只觉呼吸一阵困难,头脑都有些昏聩,意识渐渐变得微弱,喉咙无意识的发出嘶哑声来。

胤祥策马上前,从腰间抽出佩剑,大喝一声,眼也不眨的刺入天地会香主的胸膛,翻身下马,狠狠将他一脚踹后。

贾琏深吸了一口大气,捂着胸口猛一阵咳嗽,腿上无力的坐在了地上,这变故来的太过突然,几乎让人猝不胜防。

只是眼睛微微一抬,便瞧到了一抹腥红,贾琏心头一震,哑声道:“十三爷受伤——”

话音未落,贾琏便觉得身上一紧,被人死死抱住,力道大的几乎勒的他臂膀一阵生疼。

周遭虽然吵嚷,贾琏却觉得心里头骤然间安稳了下来。耳边传来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像是如释重负,又仿佛有许多别的深意在其中。

贾琏不知怎么,竟觉得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没事便好,没事便好……”胤祥沉稳的嗓音缓缓响起,贴着贾琏的耳根子,仿佛要烙进心里去,“当真是吓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收到个负分,理由是我在有话说里放正文内容,怀疑我用这种方法多收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JJ前两天很抽风,正文点开都看不到,我用了半个小时把全文都往有话说备份了一次,我觉得妹子们在这种大抽时刻,还能留下来支持我,买V,我能够做的就是这样了,用一切方法使你们能够看到文章内容,但是我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在这里再说一次,作者有话说里的内容,绝对不算购买字数,我用人格保证。
感谢所有一直支持我的姑娘,前两天在漫展卖本子,导致没有电脑无法更新,实在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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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真相初浮
 
 

贾琏被他勒的有些喘不上气,可是听了胤祥这话,又觉得心中有些愧疚,过了片刻才低声道:“让十三爷操心了。”

胤祥静默不语,两只手牢牢抱着贾琏,单膝跪在地上,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几乎没有一丝间隔和缝隙。

从来没有,和一个人挨得这样近过。

贾琏不知道怎么了,胤祥这样不说话,自己竟觉出几分紧张来了。

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无端端觉着,眼前这个人,似乎真的是非常担忧自己的安危。

那是怎样急切的眼神,和不顾一切的目光,贾琏没有办法去形容和描述,只是在刚才被胤祥抱住的一瞬间,觉得靠近心脏的某一处位置,似乎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来。

胤祥带了一队亲兵前来,还有江宁府的官兵,人多势众,将这个小小的宅子围堵的水泄不通。那个麻子被当场毙命,余下的乱党还死了几人,采莲和那个国良都被胤祥抓了活口,洛风亦是平安无事。

“太好了,你没事便好,倘若因为我再害你有了闪失,那可怎么是好啊。”贾琏见了洛风之后,十分诚恳的抓起他的手握了握,“没事就好,那个大个子去押你过来的时候,没害你吧?”

洛风本来想回拍一下贾琏的手背,可是一抬眸就瞥见贾琏身后的胤祥,门神一样的站在那儿,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异样之色,可是眼睛里透着的光芒却显得不大友好。

洛风斟酌了一下,还是将手抽了回来,点头道:“没什么事儿,他刚过来替我松了绑,外头的官兵就到了。”

贾琏道:“那就好,你说自己武功不好,我还怕万一打起来再误伤了你,或者你再被那个大个子挟持当了人质。”

洛风咳嗽两声,蹙眉道:“我好歹也是押镖的出身,武艺再怎么不精,也不至于如此。”

贾琏忍不住道:“现在这么说,当初还不是跟我一起被人打晕了扛过来。”

洛风一时无言,和贾琏面面相觑,胤祥在后道:“这位公子家是江宁府人么?我命人送公子回去罢。”

洛风看着胤祥的样子,又看看周围的官兵,多少也推测出了几分胤祥的身份,拱了拱手道:“不必,如今乱党已除,我自己回去便是。”说罢又同贾琏道,“贾兄若是仍想学那套功法,无事了过来便成,咱们也算是有缘,能够共患难一场,我必定对贾兄倾囊相授。”

贾琏亦是拱手而笑,待洛风转身走后,贾琏才想起来另一件事,呀了一声回身道:“刚才看你袍子上有血,受伤了不成?”

胤祥的脸色顿时柔和几分,却不言语,携起贾琏的手,拉着他上了门外的马车。

贾琏诧异道:“你的马不管了?”

“自有人去打点,都这会儿了,你竟还惦记着马?”胤祥似笑非笑的瞧着贾琏,靠在一个软垫上,长腿交叠,双臂环抱胸前。

贾琏被他这样看着,立刻就心虚了。

低下头去,底气十分不足的道:“今儿个,实在是给十三爷添了麻烦。”

胤祥道:“不是麻烦的事儿,我已经同你说了,让你别自个儿出门去,为何不肯听呢?”

贾琏道:“不是不听,就是……唉,就是觉得不至于那么凑巧,江宁府那样大,怎么就会让我遇上乱党呢?”

胤祥道:“你可知道,那些乱党形迹诡秘,只怕是一早就盯上了咱们的。我身边官兵侍卫环绕,他们不便动手,偏你这样傻,自个儿大大方方走出去,给人当靶子使。”

贾琏也有些郁闷,只是胤祥说的又确实句句在理,只得低着头嗯了一声,又道:“以后必定谨记,再不会如此了。”

“哪里还有以后,今儿个这一次,已是让人担足了心。”胤祥叹了口气,瞧着贾琏道,“倘若再来上一次,莫说你能不能有这样好的运气,便是我,也觉得不堪承受了。”

贾琏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有些别扭,随意一抬眼,又看见胤祥袍子上的血迹,急忙问道:“你到底受伤了没有?袍子上怎么这么多血,若是受伤了,回去赶紧喊大夫来瞧瞧。”

胤祥淡淡道:“怎么,还知道忧心这些?”

贾琏不假思索道:“当然忧心了,你到底伤着哪儿了?”

胤祥眸子里增了一抹欢喜之意,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伤着,手腕子上被刺了个小口子,余下的血迹都是旁人的,你不必焦心。”

贾琏闻言一惊,想也不想的站起身道:“手腕?我瞧瞧伤口。”

结果这一下站的匆忙,全然忘了是在马车里头,只听“砰”的一声,贾琏哎呦大叫,捂着脑袋便弯下了腰。

胤祥连忙上前来,关切问道:“怎么样?撞疼了可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毛躁,在马车里头,竟也这样一惊一乍的。”

贾琏揉着脑袋,苦着脸摇头道:“没事没事,撞一下也死不了,你手腕子给我瞧瞧,伤的厉害么?那些人的剑上不会喂毒了吧?”

胤祥笑道:“什么喂毒,当真是个小口子,你自个儿瞧。”

说着,便挽起袖子,露出了腕子上的伤口。

横切一刀,就在手背上方不远处,幸亏不是很深,血流仿佛也已经止住了。

只是口子却不算小,贾琏见了顿时觉得心头一震,低声道:“这……这可怎么好,十三爷为了救我而伤,这……”

胤祥伸出手来,拍了拍贾琏的手背,温柔道:“不打紧,小口子而已,有个三五日的光景就好了。”

贾琏盯着那道伤口,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心里头有点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胤祥怎么会受伤?他出身皇家,就算小时候受过冷遇白眼,却也绝对不会遭受身体上的创伤痛楚。

没听过阿哥被打的事儿,况且在胤祥被圈禁之前,还是很得圣意的,连康熙都疼宠看重的儿子,现在为了救自己受伤了。

这现在是只伤着了手腕,倘若那些乱党的剑锋再快一点,伤到胤祥其他地方……贾琏简直不敢去想,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后怕。

胤祥见他久久不语,便伸手携住贾琏双手,握在掌心道:“当真没有什么。”

贾琏叹了口气道:“十三爷对我如此,让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胤祥道:“谁要你报答了?这一次幸好是有惊无险,倘若你出了什么好歹……”

胤祥没有再说下去,面色却沉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些许无奈望着贾琏,却又十分的温软。

贾琏道:“往后若是有机会,我再替十三爷做些什么吧,这口子……回了宅院,还是赶紧唤个大夫来上药罢。”

胤祥微微一笑,低声道:“你能为我如此挂心,我心里头实在非常欢喜,这点区区小伤,连疼也不疼的,还上什么药呢?”

这样的话,就算贾琏一贯想的少些,也不禁觉得有些暧昧了。

如今二人坐在马车里,面面相觑,自己的手还被胤祥攥着。

这……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还是想的太多了?

贾琏心里头觉得有些微妙,轻咳了两声,岔开话问道:“那个,不知十三爷是如何寻到此处的?”

胤祥道:“若我说是机缘巧合,上天相帮,你信不信?”

贾琏笑道:“十三爷是皇子,自然一言九鼎,我有什么不信的?”

“我回府之后,见你又不在府中,本想着等你片刻,谁知却左右等不来人。后来,总是有几片树叶子在我面前飘荡,挥之不去似的,我便留了心。”胤祥皱了皱眉头,似是在回想那会儿的情形,“后来我站起身来,那几片叶子也往外去了,我心里觉得不对,便带了兵马前来,谁知竟当真找到了那些乱党所在。寻着你之后,那几片叶子也再没了踪影,你说说,这算不算上天相帮?”

贾琏听的目瞪口呆,惊诧道:“那……那叶子是什么样子?可是柳叶么?”

胤祥蹙眉道:“记不真切了,当时一心惦记着你,哪里有心思去理会什么叶子的模样。”

啊……这可真是……

贾琏相信胤祥这话绝不是信口胡诌的,当初自己在桃花源里,不也是被那几片叶子一路引着,发现了那两枚戒指的么?

这叶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桃花源里的神明么?

贾琏被自己这个有些玄乎的想法弄得心里头有点发毛,可是这一次又多亏了这些叶子引路,自己才能保命脱险。

怎么弄得跟玄幻小说一样了,贾琏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飞升的最后时刻已到!”

……为什么自己又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啊!

这一路算不得远,二人回了宅院之后,便连忙命人去喊了大夫来,倒也确如胤祥所言,无甚大碍,大夫退下去煎药,贾琏和胤祥待在书房里头,又说起了那乱党之事。

“十三爷预备如何处置那些人?”

胤祥淡淡道:“这事儿你不必操心,那些人如此胆大包天,我自有发落他们的好法子。”

唉,这么一说,必定是没有活路了。

贾琏觉得有些微微不忍,这些天地会的人,虽然名为乱党,可是也确是对前明一片忠心。

但是这种政党之争,一向都是你死我活,绝非他随口说两句好话便可替他们开脱了的。

胤祥见他不语,刚要开口,便听外头安顺敲门,喊进来一问,是那几个被活捉的乱党之事。

安顺附在胤祥耳边说了几句,胤祥嗯了一声,面色不动,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跟你过去瞧瞧便是。”

说罢,便同贾琏道:“我去瞧瞧那几个乱党,你在屋里先歇一歇,喝点热茶压压惊。倘若觉得累了,便先睡一会儿也是无妨的。等我一会儿回来了,还有话要问你。”

贾琏颔首应下,待胤祥出门后便百无聊赖的在屋里转了几圈,随手拿起几个古董把玩。

这个宅子是九阿哥胤禟名下的,屋子虽然没有人住,屋里头的摆设却很讲究,素雅大气,件件都是名家之手。

贾琏边看边感慨,这王孙公子,就是与寻常人不同,况且这位九爷,又最是个明白生财之道的。这样坐享巨富,就算不当皇帝,倒也没什么遗憾,反正日子是不会差了。

书案上的墨砚毛笔,亦是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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