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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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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胤祥这样几次三番的打包票,自己在扭扭捏捏,反倒显得矫情。
倒不如,深吸口气,躺过去就躺过去,反正躺一下也不会怀孕……
贾琏略迟疑片刻,便褪了靴子靠躺过去,胤祥将软枕拉过来些许,两人并肩躺着。
“……拿了那玉佩给你,本是想试试你的,谁知你却全不记得了。只是这冥冥之中果真早有注定,该是你的,总会到你身边去。”胤祥将往事说罢,回眸笑笑,握住贾琏手掌道,“咱们两人,总是有缘分的,姻缘天成,你躲就能躲开了?”
贾琏被他忽然攥住手掌,心里又是一揪,向外挣了两下,也没挣脱,过了半晌才磕磕巴巴道:“可是……十三爷与我同为男子,这……这事情,只怕于理不合。”
胤祥侧过身子,定定瞧着贾琏的面庞,忽然笑了笑,低声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竟忽然讲究起那些劳什子礼法来了?”
贾琏一时语塞,又听胤祥道:“你为何要躲着我?”
贾琏无奈道:“十三爷一贯聪明,就不必再问这话了吧?我从前,一直将十三爷视为知己好友,从未想过要和十三爷……”滚床单三个字贾琏不好意思出口,只轻咳了两声道,“这事情,太过突然,我从前连想也未曾想过,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十三爷。”
胤祥笑道:“总算是将话说出来了是不是?从前未曾想过,以后难道也不能想么?我这样牵着你的手,初时你像挣开,可是现在,让我牵的久了,你不也就从容了?”
贾琏被他这话弄的,立时就想将手抽出来,却被胤祥握的更牢。
“这事出突然,你如今一时间未能接受,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往后千万别避着我了,咱们顺其自然,我也不会做什么逾矩之事。难道对我,你还放心不下么?”
是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但是……
贾琏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点怪怪的,脑子里忽然间像是打开个灯泡,跳出一行话,“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用在这里好像也怪怪的,为什么胤祥会看上自己呢?
贾琏百思不得其解,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十三爷,是小时候那会儿便……”
胤祥挑起眉毛,笑道:“便什么?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话也说不利索,吞吞吐吐,全然不似往常。”
我也想知道我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啊!
贾琏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舌头跟打结了一样,怎么掰都掰不顺溜。
偏偏还要被始作俑者嘲笑……
胤祥见他不语,便道:“你是否想问,我是打小便瞧上你了呢,还是如今才动了心思的?”
这一番话,正是贾琏刚才想问的,只是却如何也不好问出口。
自己是换了芯子的,倘若胤祥是打小便……贾琏想到这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别扭。
“你想些什么呢?打小那点子情分,不过是让我记下了你,这些年你在外头,又落下那样个名声,我心里本是有些失望的。”胤祥微微一笑,轻叹道,“同你再碰了面,一来二往的熟稔起来,这才起了心思的。你小时候模样虽然俊,可是那样小的孩子,哪里会有这些念头?”
啊,原来是这样……
贾琏莫名的,心头一松,轻轻吁了口气。
只是下一个念头,忽然就转到了胤祥被圈禁的事上头。
这会儿已经是康熙四十七年,也不知道胤祥什么时候会开罪康熙。
如果到时候胤祥真的被圈禁了,那该怎么办?
贾琏从未认真想过这事,从前不过觉得就是几年而已,反正自己在朝中谨慎为官,低调做人,有没有胤祥的帮衬提携,差别也应该不大。
可是现如今,贾琏却不知不觉得,就将自己和胤祥放到了同一条船上去。
胤祥见他瞧着自己发怔,不禁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瞧的?”
贾琏却有些笑不出来了,若是想要避开一场灾祸,首先就要知道这灾祸的根源来自何方,可是他连胤祥到底会因为什么被圈禁都不知道,又要如何去避开呢?
从前刚来到这儿的时候,贾琏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当个种花匠,连贾府那一摊事情,他都恨不得避而远之才好。可是如今,究竟是天不遂人愿,就这样有意无意的,竟然要去操心起九龙夺嫡的事情了。
那哪里是自己能管的,贾琏在心底哀叹,可若是全然不管,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胤祥被囚禁数年?
人生最无力无奈的时候,就是你明知道悲剧会发生,却没有能力去遏制它。
胤祥见他久久不语,面色又有些怔然,心里也涌出几分担心来,拍了拍贾琏的肩膀沉声问道:“究竟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贾琏被他这样忽然一拍,入梦初醒,眸子失神一瞬,而后又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儿,唉,就是心里头,乱的很。”
胤祥道:“我知道你眼下心里头乱,我方才不是说了?咱们顺其自然便是,只要你往后莫再躲我了。”
贾琏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道:“但是,我这心里头,还是觉得有些怪异……说不上是个什么劲儿。你府上,也是纳了两位侍妾的,难道你对她们就全不喜欢么?”
胤祥道:“我这样的身份,府里头没有两个人伺候,实在也太不像话。莫说旁人了,皇阿玛也断断不会答应,从前我那福晋在世时,我与她也是相敬如宾,总觉得这一世,兴许也就是如此了,谁知老天眷顾,还是让咱们遇上了。我若是喜欢沉溺女色,又岂会到了如今,膝下仅有福晋所留的一子一女?”
贾琏喃喃道:“看来你还是个双插……”
胤祥蹙眉不解,“你说什么?”
贾琏连忙摆手,“没,没有什么。那……你在我之前,可还曾对哪个男子生过这样的念头么?”
胤祥笑道:“我若是说,你是头一个让我动心的,你能不能信?有时候情之所钟,其实无关男女,你是个男子我便喜欢了,你若是女子,我也一样钟爱。”
这一番表白,可谓是相当露骨了,贾琏的脸皮很不争气,又有点发红了。
过了片刻,贾琏才低声道:“我实在是弄不明白,我有哪里值得你这样……若是论起长相,宝玉和柳兄都在我之上,况且我这年岁还长于你,家中也有妻子女儿,我……唉。”贾琏挫败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从哪一点看,我也是配不上你的啊。”
胤祥好笑道:“你不去思忖对我有无情意,却只是一味想着与我是否般配?有时候实在想将你这脑子剖开瞧瞧,里头藏得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脑浆……”
“什么?”
贾琏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对上胤祥不解的眸子,脑中忽然又想起另一事来,问道:“你今日审问乱党时候,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胤祥听他现在对自己的称呼已从“十三爷”不知不觉变成了“你”,心中欢喜,微笑道:“没有什么要紧的,只不过是那些人略用了些计,口中竟还衔着暗器。话说回来,”胤祥微微一顿,眸子也沉了几分,“那洛风究竟是何人?”
贾琏道:“就是江宁府一户镖局的公子啊,我跟他算是萍水相逢,只是聊得投缘,这人性子随和,是个很不错的人。”
胤祥道:“哦?当真如此么,那他有如何能得知天地会的暗语?”
贾琏一怔,不知胤祥为何如此问他,忙道:“他哪儿知道?一开始我还疑心他是天地会的人,结果反倒连累了他,你为何这样问?”
胤祥瞧着贾琏的眸子,缓缓道:“因为今日,我审问乱党之时,他们说出你曾吐露天地会暗语一事。你是什么来路,我最清楚不过,那这暗语,自然是旁人所教了。”
贾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竟忘了这件事情。
想了想,贾琏只得硬着头皮道:“那个暗语不是他教我的,当真是我自己知道的,至于来历……我说了又怕你不信。”
胤祥道:“你但说无妨。”
贾琏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正色道:“是从前有个人托梦给我,那人我从未见过,他在梦里说是我的前世,并将这话教给了我,叮嘱我千万要记下。他还说,日后我若遇上劫难,全靠这话来转危为安。”
胤祥闻言恩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的盯着贾琏瞧了半晌。
贾琏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心中自我安慰道,反正我撒过的谎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连霍格沃茨我都能弄出来,不怕不怕。
仿佛过了许久,才听得胤祥开口道:“罢了,既是这样,这事往后也不必再提了。”他的目光稳稳落在贾琏的脸上,声音沉稳而温柔,手掌始终未曾松开贾琏,“你说的话,我自然信,只是就怕落到那些有心之人的耳朵里,给你招惹祸端。”
胤祥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反倒弄得贾琏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罢之后,胤祥又似无事一般,说起了这江宁城赈灾之事,贾琏一边听着,一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说起来真奇怪,有人告白之后,另一方暂时无法回应,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应该陷入一种尴尬而僵持的状态才对的。
可是自己跟胤祥,实在是奇怪了,好像同先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这样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变化,贾琏绞尽脑汁,也没法去具体将它形容出来。
算了,与其费力去想,倒不如像胤祥说的,顺其自然罢了。
贾琏心想,胤祥这样忽然的表白,自己虽然觉得十分惊诧,却似乎……也没有到厌恶的地步。
难以接受之类的感觉,好像也并非十分的强烈。
难道自己体内隐藏着同性恋的潜质?
贾琏被自己这个念头弄的嘴角抽了几下,听着胤祥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不觉就有些倦了。
然而被胤祥攥在手心的手掌,一直到睡熟了,也没想起来挣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见四爷八爷了,回头让俩人出来溜溜弯
二爷你真是二货,亲妈已经不想管你了==自生自灭吧,看看十三爷啥时候心血来潮,就把你洗干净了送过去……
四十九 启程返京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贾琏还觉得脑子有些发木,伸了个懒腰之后,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恩……这床好像不太对?
贾琏眼神涣散的坐了一会儿,忽然啊了一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衣服。
外衫被脱下去了,中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屋子里也只有自己一个,胤祥似乎已经早早起了。
这可实在是……自己昨儿个怎么就睡着了?
好像每回都是这样,听着胤祥说这话,不知不觉得就眯着眼睛睡过去了。
可是,今时又不同往日了,自己怎么居然还这么轻易的就睡过去了呢。
贾琏简直想对着自己的脑袋狠狠拍上几下,可是手掌落下的时候又不自觉减轻了力道。
本来就已经有点迟钝了,加上最近又撞了好几次,再多打几下,没准儿就真傻了。
贾琏一边唏嘘感慨一边起来穿上衣裳,净面的水已经送了过来,还是温热的,贾琏就着洗了两下,擦净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没有走出几步,便见着安顺迎面过来,同他笑道:“大人醒了,爷有吩咐,等大人醒后先去饭厅用早膳,爷稍后便来。”
贾琏点了点头,道:“有劳安管家了,十三爷可是去审问乱党了么?”
安顺一边引着贾琏往饭厅去,一边道:“是两江总督到了,正同十三爷在议事。”
贾琏眉心一动,见安顺面无殊色,心想必定是为着那乱党一事了。
没想到两江总督都知道了,那天地会那些人的性命,必定不保。
对于他们来说,这死亡究竟令不令人惧怕呢?也许他们并不怕死,甚至于这是死于“大业”,兴许他们还会觉得死得其所。
只是贾琏却觉得有些唏嘘,那几人的年岁同自己相仿,那个采莲瞧着比宝玉大不了两岁,还是花儿一样的时候,如今就要这样没了。
早膳还是几样清淡小菜配着稀粥,贾琏坐下刚喝了几口,就瞧见胤祥走了进来。
“不必起身,去给我也盛一碗粥来。”胤祥一边示意贾琏坐下,一边向旁吩咐,“今儿个这一早上,可是折腾极了,你可是刚起么?”
贾琏想起昨夜胤祥说起的那些话来,一时间面露局促,僵硬的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就又低下头去。
抓着勺子舀粥,心里头砰砰砰跳个不停。
自己这到底是在紧张什么啊!
胤祥也不多言,等下人将粥送上之后,他便挥手将人都打发了下去,只剩他与贾琏二人。抬头瞥了贾琏一眼,问道:“你这可是在喝粥么?”
贾琏抬头啊了一声,点了点头,一脸的茫然。
胤祥忍不住笑道:“你举着那空勺子,贴着粥面滑一圈儿,举起来往口中送一次,而后再贴着粥面滑一下子,照你这样喝粥,那这粥不知道要喝到何年何月去了。”
贾琏连忙低头一瞧,手中的勺子果真是空落落的。
胤祥扬眉道:“你紧张个什么?昨儿个夜里,分明还坦然了些,怎么睡了一宿起来,就又不对劲了?”
贾琏又是窘迫又是无奈,简直欲哭无泪,如果不是你突然跟我告白,我怎么会一见你就紧张啊!
还有昨晚上那不是坦然,那是困的啊!困的脑子发懵了,顾不上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可是今天不同,昨儿个夜里睡得极好,如今精神足的很,一看见胤祥,两人前胸贴后背说的那些话,就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太……太要命了。
抬头见胤祥仍瞧着他,贾琏只得干干回了一句,“没有留意罢了,刚才……是两江总督来了?”
胤祥颔首,翻起袖子夹了一筷子小菜,十分自然的放在了贾琏面前的碗碟中,道:“我一个阿哥,在江宁府遇上乱党,自然是他的罪责,今日才赶来,他已是诚惶诚恐了,直道前儿个才自别处返回来,路途难行耽搁了。”
贾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那几个乱党,要如何处置?”
胤祥道:“按大清律法,其罪当诛连九族,那几个乱党,其中倒真有些汉子,死生不惧。”
贾琏听出他话音中的不对劲来,不解道:“有些?难道不是全部么?”
胤祥道:“其中有个叫国良的,初时最是满口大义,却也是最先招供的一个。倒是多亏了他,否则这朱三太子的下落,一时半刻的,还真是难寻。”
贾琏随口问道:“朱三太子?谁啊?”
胤祥瞧了他一眼,淡淡道:“崇祯第五子,朱慈焕。”
贾琏惊诧道:“前明皇子?天地会的一举一动,都是他授意而成么?”
胤祥蹙眉道:“这里头的事情,你不明白根本,朱三太子是谁,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然而他这个名号若是荡然无存了,那民间那些个乱党贼子,心自然也就散了。我昨日便已将此消息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由四哥再派人前往汶上,将那朱慈焕一举擒获。”
贾琏心中一震,胤祥所做之事,其实还是为了替胤禛修桥铺路。
如此的忠心耿耿,倘若不是胤祥昨晚对自己的那一番言语,贾琏几乎要以为胤祥对胤禛……
贾琏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总觉得把这两人放在一起怪怪的,拼不出合拍的磁场来。
“那,那几名乱党,可是要就地正法么?”
胤祥道:“今日两江总督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我将人都交与了他去处置,我已是比他们先了一步知道这事儿,就算他再问出什么信报来,也是鞭长莫及了。”
贾琏虽然有时略为迟钝,可是在某些条理性的事情上还是不笨,胤祥这样一说,贾琏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如今八阿哥已经和四阿哥归为一党,那与他们对着干的,恐怕就是太子了。
好像,这一段历史上,太子是被废过两次的,到如今似乎还未被废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遭殃。
事情可真难办啊,从前听凤姐提过,王家是站在太子一边的,不管太子被复立几次,最后的结局不会改变,注定了是个失败者。
到时候王家的势力必定会受到牵连,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贾家。
这期间的错综关系,就跟蜘蛛网一样,千丝万缕层层叠叠,贾琏想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低的叹了口气。
胤祥见状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叹起气了?”
贾琏摆手道:“没有什么,我就是想起那会儿被乱党所囚时,那个采莲姑娘一听闻那国良在外,身陷困境,想也不想的便提剑而出。她是愿意为他奋不顾身,那人却贪生怕死,实在枉费了这姑娘的一番情意。”
胤祥笑道:“怎么,竟还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贾琏窘迫道:“我不过随口感慨一句,那姑娘瞧着比宝玉大不了多少,我哪里会有那样的心思。”
胤祥微微一哂,伸手握住贾琏手掌沉声道:“我也不过平白打趣你一句罢了。”
贾琏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抬头看贾琏笑意盈盈的注视着他,不觉讪讪道:“你连这些机密之事都同我讲,其实……是应该避讳些的。”
胤祥叹道:“是了,如今我可是什么都同你说了,早早便将你同我拴在了一处,只求个生死与共罢。”
他说这话时,目光沉静温柔,稳稳的落在贾琏面上。
贾琏忽然间,觉得心里头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暖。
这样被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着,甚至能说出生死与共的话来,贾琏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嘴巴微微动了两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胤祥敛眸微微一笑,眼睫密长,而后又稍稍抬眸,透过眼睫瞧着贾琏,伸手在贾琏手背上轻拍了拍,道:“不必多言,你明白我的心意便好,昨晚我也同你说了,咱们二人一切都顺其自然。你且将心思放宽便是,有我在,怎么也要护你周全。”
贾琏见胤祥说这话时,眸子里闪着光芒,这样意气风发的青年,一定不会想到自己日后要被幽禁数年。
唉,不能想,一想就烦。
用罢了早膳,胤祥忽然说道:“对了,今晚早些歇息,咱们明儿个便启程回京。”
贾琏一愣,随即想到,胤祥刚刚报了消息回去给胤禛,如今恐怕还是觉得放心不下,着急着要赶回去。
胤祥又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要办的事情没有?今日我无事,还可陪你上街去一同走走。”
贾琏刚想说没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点了点头道:“这样说着,确实是有个人要见一见,明日要走,也只余下今日可作告别了。”
“啊?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实在是可惜,难得遇上像贾兄这样投缘的人,可惜可惜。”
贾琏道:“是啊,唉,其实我也挺舍不得你的,来日你若是到了京城,定要往我府上去。”
洛风笑道:“一定一定,咱们也是曾经生死与共的人,我自然不会同你客气的。”
说罢,瞥了坐在贾琏不远处,含笑瞧着两人的胤祥一眼,拉过贾琏低声问道:“你应下他了?”
贾琏道:“什么啊,当然没有。”
洛风道:“可是我瞧他那个样子,怎么也不像落空了啊。”
贾琏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懂不懂?算了其实我也有点糊涂,总之……总之我俩没怎么样,你别这幅表情,我又没骗你!”
洛风狐疑的又瞥了胤祥一眼,摇头道:“怎么看也不像这么能耐住性子的,罢了,看你这个样子,被人家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
贾琏不悦道:“就算以后真有什么,你怎么知道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不是他?”
洛风但笑不语,嘿嘿乐了两声。
贾琏道:“你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呀,你这便要启程,难不成还要我哭丧个脸么?”
……真当我是傻的么!你那个笑意明摆着就不是送行的笑啊!
次日贾琏登船之时,洛风竟还特意赶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个匣子,笑嘻嘻的递到贾琏手里,道:“今次一别,后会有期!”
贾琏同他别过之后,上船瞧着那匣子,心想,洛风这朋友,虽认识不久,可却是个很仗义重情的人。
也不知道他送了个什么给自己。
贾琏十分好奇的打开那匣子,只见里头放了个布包,贾琏又将布包打开,发现是本书。
书皮上没写题目,贾琏只翻开瞧了一眼,手上顿时哆嗦了一下,啪的将书合了起来。
耳根子有些微微发烫,贾琏做贼心虚似的,环顾了四下无人,这才将那书又塞进匣子里去。
什么仗义重情……去他奶奶的仗义重情!根本就是仗义色|情!
再说了,就贾琏这幅身体,什么事儿没经过?还用的着看书学教程?
太小瞧自己了!
贾琏不知忽然从哪儿冒出一股自信来,兀自摇头笑了笑,随手将那匣子搁到舱里,走上甲板去望着越来越远的岸边。
江面上刮起风来,贾琏向后微微一挥袖子,衣袂飞扬,凝神远目,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用手撑着栏杆,食指上的戒指被阳光一照,泛出十分好看的亮光来。
经了上次那一回变故,贾琏可再不敢将这戒指随意离身了。
另外的那一个,也还是随身带着为妙,就自己这样马虎大意的,哪天再忘了藏在哪儿,那可就糟了。
回京,便又是一堆的事情。
贾琏轻叹了口气,大力的吸了几口潮湿的空气,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圣诞节快乐!吃好玩好看好啊~~~
琏二爷你对自己这种莫名的自信真的大丈夫?
圣诞节上温馨章(?),四爷八爷还是没能出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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