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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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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圣诞节快乐!吃好玩好看好啊~~~
琏二爷你对自己这种莫名的自信真的大丈夫?
圣诞节上温馨章(?),四爷八爷还是没能出现……好吧下一章下一章~~~~XDDD
最近JJ好像恢复了,就不备份章节了,免得用手机的妹子翻页费事




五十 惊雷变天

 

贾琏认为,这一次去了江宁,途中颠簸坎坷,又遇上刺客,自己的心神都得到了极大的历练和提升。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错了!

“唔……哇啊……”

胤祥一边替他轻轻拍着背脊,一边道:“实在是奇怪了,刚出江宁府的时候,也不见你晕船了,怎么眼瞅着要到京师了,你却又不舒坦起来?”

贾琏虚脱的摆了摆手,强撑着说话,“可能是……在南边儿待得久了,再回京城,就有些水土不服了。”

胤祥失笑道:“胡说,哪里这样的说法?”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缓,将贾琏扶起之后,给他递了块帕子,又道:“好在,说话儿也就要到了,若是不出意外,明日午后咱们便可到了。”

贾琏如获大赦,重重舒了口气道:“可算是能上岸去了,倘若再在这江面上飘荡几日,只怕我连现在这半条命也要没了。”

胤祥道:“你今晚好好歇息,明日起身之后,用不了多久,自然就不必再受这活罪了。”

唉,离京的时候就是一路吐出去的,现在回来了,又是一路吐回来。

贾琏也觉得自己有些颇丢脸,只是这晕船就和晕车一样,是完全没法子控制的事情。

只是胤祥对他实在太过体贴,非但亲自将他扶进船舱,还命人寻了海棠蜜饯那些玩意来给他压一压恶心,贾琏看着眼前的一罐子蜜饯,忽然觉得……

自己这是晕船啊,不是怀孕啊!不用这样以孕妇标准来对待他吧。

胤祥将蜜饯罐子递到贾琏跟前,冲他扬了扬下巴,贾琏心里虽然一直吐槽,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伸了手出去。

恩,今天这种比昨天的甜一点,肉质也厚。

胤祥问他如何,贾琏很自然的就将对蜜饯的评价说了出来,胤祥忍不住笑着摇头,“我是问你如今觉得怎么样了?”

贾琏啊了一声,摆手道:“没什么大碍了,我一听着要到京城了,心里头倒多了些期盼之意。这心思一散,就也没有方才那样难受了。”

胤祥颔首道:“那便好,回了京城,你倒是颇为欢喜。”

贾琏道:“也说不上欢喜,只是这人在外头飘荡,外头的风光虽能看的人眼花缭乱,心里头却始终不是安定稳妥的。”

胤祥一怔,抬眸问道:“你这是思念家眷了?”

贾琏想了想,又摇摇头道:“坦言说,我同发妻情分不浓,对女儿倒是还有些爱怜之意。只是就算再怎么不亲近,那儿也终归是自个儿的家,这冠上一个‘家’字的地方,与别处一比,自然有极大的不同。”

胤祥闻言,敛眸不语,只是将蜜饯罐子又递上前来。

贾琏拈了一颗,正要放进口中,却被胤祥飞快的捏住腕子,举着送到了他的口边。

贾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再回神时,胤祥已经将那蜜饯含入了口中。

……这这这……

贾琏的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

一个俊美的青年,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头,从他的手上把一颗蜜饯衔走,唇角勾笑,眸子微微挑起,透过浓密的眼睫注视着他。

太……太挑逗了……

贾琏的心怦怦直跳,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样一副美景之前,性别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胤祥见他发怔,不觉好笑,手指滑到他的掌心处,轻轻敲了敲,道:“待来日,我也替你修一处人间仙境,水月洞天,你说好不好?”

贾琏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一阵尴尬,打哈哈道:“什么水月洞天,还一帘幽梦呢。”

胤祥玩味笑道:“一帘幽梦?”

贾琏暗忖自己又说漏了嘴,含含糊糊的应付了过去,刚才那片刻的失神暧昧,也就随着云散烟消了。

待到次日一早,用了早膳又漱了口,便听安顺进屋来道:“十三爷,约莫再有半个时辰,便可到码头了。”

胤祥点了点头,安顺却俯身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胤祥闻言脸色一变,抬头道:“这话是四哥让人递来的?”

安顺点头道:“正是,四爷派来的人如今就在船上,详细的也没多说,只说四爷请十三爷下船之后,即刻赶过去便是。”

贾琏见胤祥面色不比往常,心想不知又出了什么变故,待安顺退下之后,便听胤祥道:“出了些事情,本想着下了船先将你送回府上,如今只得要你先同我一起往四哥那儿走一遭了。”

贾琏问道:“出了什么事儿?可方便说么?”

“我同你,哪里有什么不便说的,只是这事情事关重大,今日恐怕只是个由头而已。”胤祥朝窗外瞥了一眼,微微蹙眉,沉声道,“恐怕,要变天了。”

胤祥的话倒是不假,在船上还是烈日炎炎,一挨着码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胤禛早已派了人前来等候,贾琏和胤祥上了一辆马车之后,也不必交代什么,车夫一拉马缰,驾的一声便跑了起来。

刚才问胤祥的时候,胤祥也没有说清楚,那看来真是朝廷上的事儿了。

胤祥刚才那一句变天,恐怕不会只是一个天气预报的作用吧?现在最大的天就是康熙,康熙还能活好久呢,若不是康熙出事,那就是……

贾琏眸子一亮,陡然就明白了过来。

胤禛这样急招胤祥前去,必定是太子出了什么篓子。

难道是废太子了?可是这一路过来也没听说端倪啊,还是说半废不废,地位已经不大稳当了?

贾琏自个儿猜测了一会儿,不知具体如何,也揣测不出个结果来,这会儿就算去问胤祥,恐怕他比自己猜到的也多知道不了多少。

但是这种机密之事,胤祥带着自己一道过去,难道不会不便么?

还是说,胤祥并未打算让自己在旁听取,只是时间上实在太赶,这才不得不带了自己同往?

等到了雍亲王府后,贾琏顿时觉得,自己不仅是脑补帝,还是个预言帝。

“你在此稍等片刻,若是烦闷了便看些书解解闷,我先去同四哥议事。”胤祥说完又连忙补上一句,“绝非信不过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也不愿你牵涉太多。”

贾琏点了点头,环顾了四下一圈,这儿似乎是个用以休闲取乐的所在。窗棂下摆了棋盘,一旁的架子上列着各样的古董典籍,胤祥显然对这府邸甚是熟稔,还命人端了糕点摆上来。

其实这样比较好,如果胤祥真带他一起过去,面面相觑着尴尬不说,他又是大体知道历史走向的,如果听着听着再忍不住多个嘴,插个话,那可就不是敷衍打哈哈那么简单的事了。

胤禛的心思,不知道比胤祥深沉几百倍,哪里是自己能够周旋抗衡的。

老老实实待在这儿,看看书赏赏画,吃吃点心下下棋,贾琏倒更觉自在。

外头雨声连连,贾琏捏着一块芙蓉饼,在古董之间转来转去,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啧啧赞叹。

这可都是真货啊,这要是带到现代去……

唉,可惜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要不然这随手拿几个物件,那就是一辆卡宴啊。

贾琏一边唏嘘感慨,一边坐回圈椅中摆弄棋盘,一个人下黑白棋没什么趣味,索性就自己玩起了五连子,把左手当电脑。

可是每每还是右手胜利,贾琏发现自己就算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也会不自觉的倾向于自己的本体,想尽办法不让代表电脑的那只手获胜。

这样玩了几盘,便觉得更是无趣。

也不知道胤祥几时才能和胤禛谈完,贾琏想着给巧姐买的那几样小东西,小丫头平素没有什么机会出门去,见着那些玩意必定要高兴坏了。

正坐在屋里头东想西想,屋外头忽然传来叩门之声,贾琏喊了句请进来,便见到一个人站在门外,脸上挂着笑意。

贾琏一怔,他并非是意外有人过来寻自己,而是眼前的这个人,他竟然是见过的。

就是当初新岁之时,替胤禛送来赏赐的那人。

只听那人道:“贾大人,四爷有请。”

贾琏愣了楞,问道:“这……十三爷也在么?”

那人笑道:“自然是在的,贾大人随奴才来便是。”

贾琏心想,这人接二连三的露面,一定是胤禛身旁的得脸之人,连忙上前问道:“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道:“小的乃是府上管家,苏培盛,贾大人不必客气。”

果然是个大人物啊,胤禛的第一近身内侍。

虽说只是个太监,可要是搁在现代,也算得上是总裁秘书这样眼热吃香的职位了。

贾琏对苏培盛不敢怠慢,那苏培盛却十分谦和恭谨,一路在前引着贾琏,待到了胤禛书房外时,先是替贾琏叩门,而后才侧身将门打开。

贾琏一眼就瞧见了胤祥坐在一旁,同自己笑着点了点头。

这样看来,应该就是没什么要紧的事了,贾琏顿时松了口气,发现屋内除了胤禛、胤禩和胤祥之外,还有那位邬思道也在其列。

贾琏不解其意,只先上前一一行礼,胤禛挥手免礼后,开门见山道:“上一回的西洋人数学题,便是由你所解,如今你要多久的光景,能够编纂出一部数理典籍来?”

贾琏愣了愣,尚未开口,便听胤禛又道:“邬先生与此道亦是颇有见地,此外还有几位先生与你同编,由你主笔。月余之后,能否先做出雏形?”


作者有话要说:琏二爷要重回数理化老本行啦哈哈哈哈
十三爷你时不时色诱一下,二爷自然就上钩啦!
另外今天有姑娘说觉得二爷性格不够强硬如何如何,我就是塑造了这样一个人物的性格,他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想着在这个陌生的的年代好好活下来。他就是个平凡人,如果一到古代就大手一扬镇压一片啥的,那不现实,我不喜欢那样的文章,也不会去写。
 




五十一 重归本行

 

贾琏见胤禛神情不容置疑,便在心里算了算大概,迟疑道:“倘若只是个雏形,也许,用不了那样久的时间。”

胤禛道:“倒也不必太急,尽力而为,只是定要精细,决不可有丝毫差池。”

贾琏看了胤祥一眼,见他面无殊色,心想这胤祥好歹对自己也是有点儿……那啥的,他虽然对胤禛忠心,但应该也不至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于是又想了想,便点头道:“承蒙四爷看重,下官自当勉力一试。”

胤禛点了点头,面上仍是不露笑意,轻叩桌沿道:“你若是这几日便能先将大致所想列于纸上,那便是最好不过。听胤祥说,你如今仍是在奉宸苑当差的,这职务方面,不必你操心。”

贾琏心下了然,若是要自己去修书,那奉宸苑的差事怕是不能再任着了。好在自己那铺子已经有了些根基人脉,就算是自己往后调任别处,应当也不会断了销路。

邬思道同贾琏笑而拱手,道:“往后还请贾大人莫要吝于赐教才是。”

贾琏连忙客气的谦虚了几声,抬眸又对上胤祥含笑的眸子,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其实比起那些在官场上应付往来的差事,贾琏倒是更喜欢踏踏实实的修修书,做做学问。倒不是骨子里头还存着什么读书人的死板气,主要是贾琏自个儿也觉得,自己就是适合讲讲书、画画图的人。

太复杂的事情,他一是懒得去管,二也是应付不来。

贾琏一贯信奉踏实主义,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有多大的能耐就办多大的事儿。

这事商定之后,屋里没有一人提起胤禛究竟为何急唤胤祥前来,只是既然胤祥面色无恙,那想来应当是喜事了。

胤禩瞧了一眼窗外,笑着起身道:“老十三和贾大人一路奔波,想必也乏的很了,四哥合该做东,好好请他们一顿饭才是。”

胤禛一直冷冽的神情,此刻忽然绽出一丝笑意来,回眸同胤禩道:“老十三甫回京城,论理是要进宫去同皇阿玛请安的,只是如今皇阿玛身子不适,谁也不见,我这做兄长的留他一顿饭自然无碍。如此一比,倒还是你待老十三更亲厚些,比我想的周全。”

胤禩笑道:“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白说一句话,做一桩人情罢了。”说罢又瞧向贾琏道,“贾大人可还有要事?若是无事,便留下一起用一顿便饭罢。”

贾琏是不擅应付此类情况的,一旁的胤祥又只是但笑不语,胤禩这样和颜悦色的询问,倘若自己还拒绝下来,实在就是不知好歹了。

只是让贾琏最为好奇的是,究竟这胤禛与胤禩之间的情分是有多深,对着旁人便不苟言笑,一同胤禩说话,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那样的神情,便是以温柔二字形容,竟还犹觉不足。

贾琏也不知是否自己想的过多了些,只是看着胤禛那副样子,怎么无端端就想到了胤祥对着自己的时候……

难道……

这个念头也不是第一次生起了,这是却觉得越来越靠谱,贾琏心里头颤了几下,又忍不住抬头望去。

正巧瞧到胤禛替胤禩夹了一筷子菜放入碟中,两人相对一笑的模样。

……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么!

待用罢了饭后,贾琏同胤祥坐在马车中,贾琏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道:“你四哥和八哥的感情虽说是好,只是……是否也太要好了些?”

胤祥笑道:“兄弟手足间,本就该亲亲热热的才是,若非我们生在皇家,只怕兄弟们都是这一样的热络呢。八哥的才干学识,其实都不亚于四哥,只是却一心辅佐,多年如一。你说说,你若是四哥,如何能够不动容珍视呢?”

贾琏道:“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哎,你说……算了,没有什么。”

虽说脑补不算罪,只是当着胤祥的面去讨论他两位兄长是否有暧昧……这事情也有些太过离谱了,贾琏想想,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胤祥道:“你有空去想这些事情,怎么不想想咱们的事?”

马车中十分幽暗,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贾琏虽然看不清胤祥的神情,可是却仿佛能够看见那一双眸子中的光彩。

心里头又快跳了几下。

胤祥伸出手在贾琏的手背上拍了拍,道:“我这样日日问你,你是不是心里头也觉得烦了?”

贾琏习惯性的摇了摇头,后来才反应过来马车里这样黑,胤祥是瞧不见的,便又道:“并未如此,只是……”

胤祥问道:“只是什么?”

贾琏叹道:“没有什么,只是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唉,我嘴笨的很,说不出是个什么劲儿。”

胤祥微微一哂,低笑道:“你说自个儿嘴笨,便已经让我无措的很了,你若是再精明些,岂不是要活活为难死我么?”

贾琏喃喃道,“无措的分明是我……”

这话他声音虽低,只是车内静谧,胤祥听的真切,也不多言,笑着握住了贾琏的手掌,一路上便再也没松开。

挣脱?挣开之后胤祥照例还会再握住,更何况贾琏手上稍一用力,胤祥的力道便会更加大几分。

两个人如果这样拗下去,贾琏只怕最后自己要落个手骨骨折。

两人你不言我不语,贾琏听着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跳的厉害,从没有想过,这样相对而坐的时光竟会过的这样漫长。

直到了贾府外时,贾琏几乎有些急不可待的想下车去,胤祥却在后拉了他一把,低笑道:“慌什么?留神再撞了头。”

贾琏窘迫道:“哪儿能次次都撞上,我……我先回府了,十三爷回去也早些歇息罢,这一路上又是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唉,罢了,待来日若有机会,我再来回报罢。”

胤祥道:“嗳,怎么又说起见外之言,你应当明白的,若是要谢我,与其谈什么回报,倒不如——”

贾琏仿佛料到了胤祥的后话,有些慌张的道了句先行告辞便要下车,结果这一下分神,再回过身来时,额头已是结结实实的磕在了马车的门框上。

“哎呦——轻着点儿轻着点儿。”

凤姐放下帕子,又从平儿手中接过一个瓷瓶,倒出来少许药膏,仔仔细细的往贾琏额头上摸着,口中埋怨道:“怎么这样不经心呢?出门这些日子,竟还挂了伤回来,亏得是没有让老太太瞧见。瞧瞧,都红肿起来了,平儿,再去投个冰帕子来,这得且敷着才成呢。”

平儿哎了一声,又去换了块帕子来,凤姐接过之后,便命她退了下去。

贾琏抽了两口气,用手轻轻摁了摁,抬眸问道:“我出门儿这些日子,府上可出了什么事儿么?”

凤姐道:“府里哪儿能出什么事儿,前些日子老太太将史大妹妹接过来了,娘娘又说那园子空着也是在可惜了,便让宝兄弟和姑娘们都搬了进去。前儿些日子,宫里头的魏公公又打发人来了一趟,支了二百两银子去了。太太那一日仿佛又说起,姨妈给薛大弟弟谈和了一门亲事,像是有些眉目了。”

贾琏点了点头,心想薛蟠这会儿成亲倒是快了,只怕是薛姨妈见他这回吃了亏,也是想给他娶个媳妇回来,好好规束。

贾琏又想起一事,见平儿不在屋内,便压低了声音问道:“近日,你爹可有递过什么话儿来么?”

凤姐不解其意,道:“并无什么,好端端怎么问起这个?”

贾琏若有所思,摇头道:“没有什么,我也不过平白问上一句罢了,今晚早些歇下罢,明儿个一早我还要上衙门去。一下子去了这样久,如今既然回来了,总不好在府上躲懒。”

凤姐眉眼一扬,巧笑着问道:“你这一路出去,可又长了不少见识罢?上一回送林妹妹回去,不得空瞧,顾不上看的,这一遭可都能瞧个周全了。”

贾琏自然明白她口中所指,笑叹道:“我是出门去公干的,哪儿有那么多旁的乱七八糟心思?”

凤姐笑道:“那我可不知道了,总归我待在宅院里,耳不聪目不明的,你就算真是在那儿做了些什么,我又能如何知道呢?”说话间,便轻笑着在贾琏的寝衣上划了一下子,道,“我这个笨人,也只明白用那笨法子来验验了。”

这夫妻间的事情,不必说的明白,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有一番风情趣味,只是贾琏今晚见了凤姐,不知为何却没有太浓的心思,摆摆手便和衣躺下道:“今儿个乏的很,我先歇着了,你也早点儿歇着罢。”

凤姐怔了怔,将信将疑道:“当真是累了?从前你打外头回来,可没有这样乏累过,怎么今儿个倒喊起累了。”

贾琏道:“从前我是什么年岁,如今又是什么年岁了,你快熄了烛光,晃得我眼疼。”

凤姐见状,也不好多说,只得熄了烛火,又将纱帐掩上,依偎着睡在了贾琏身旁。

奉宸苑的公务本就不多,贾琏虽是一去多时,却也没说什么,照例还是分派与他素日的那些活计。贾琏将手头之事做罢之后,便想起了胤禛那事,从旁取过一张宣纸,蘸墨思忖片刻,便开始列出一份大纲。

数理精蕴那一部书,贾琏曾反复读过几遍,算得上是经典之作,如今要想回忆,倒是着实不难。

只是若说要一五一十的详列出来,只怕是不能够了,贾琏将自己所知和那一部书相互结合,由浅入深,分门别类的都写了出来。

贾琏用了五日,列出了一张粗略大纲,又反复看了几遍,涂改了几个细处,才觉得可以先交与胤禛过目了。

而待他将那大纲交与胤祥之后,次日胤祥便道胤禛对其赞许有加,而调任武英殿修书处的御旨,亦在三日后交到了贾琏手中。

此次不过是平迁,只是贾政却觉得尤为荣耀,他本就是个古板迂腐之人,只觉得这修书才是文人应做的尊崇之事。府上旁人的心思贾琏无心揣测,然而让他颇为意外的是,王子腾却命人送来了贺礼,且请贾琏携凤姐回府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琏二爷总算能够干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至于啥时候吃干净……那什么,别急!【捂住脸,别打别打……
 



五十二 本性难移
 
 

“小婿参见岳父大人。”

“贤婿不必多礼,快坐快坐。”王子腾态度亲切,指了指贾琏手边的茶盏道,“此乃上品婺绿,这会子喝是最好不过,贤婿不妨一品,看看可还能入口么?”

贾琏对茶叶全无概念,只是王子腾这般说了,他也只得端起来煞有其事的浅抿了一口,又沉吟片刻后方道,“果真好茶。”

喝起来有点像康师傅绿茶啊,但是又没有绿茶那么甜……

王子腾见状,面上笑意愈浓。

凤姐在旁笑道:“父亲实在是好兴致,竟专要我二人回门品茶么?”

王子腾道:“自然不是,贤婿如今这武英殿的差事,可是多少文人求之不得的,如此荣耀,可不是该喊你二人回门一叙么?今晚便留在府上用饭,说起这事儿,你妹子的婚事亦已定了下来,正有许多不懂之处,你这个长姐,合该去好好同她说说。”

凤姐笑道:“父亲可休要再夸奖他了,只怕他忘了形呢。妹妹这事儿我在家里倒也听说了,我这就过去瞧瞧,也将带来的贺礼给她亲自送去。”

待凤姐走后,贾琏正思忖着这王子腾将凤姐支走是要说些什么,便听王子腾道:“贤婿,如今这情局有变,我这儿只怕还要你来帮衬一把了。”

贾琏没想到王子腾说的这样开门见山,心想必定是太子出了岔子,可是让贾琏不明的是,为何王子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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