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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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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这样一想,心里头不禁也有些担忧起来,又不愿给凤姐再添烦忧,只得安慰道:“你就是心思重,人家大夫那样嘱咐,也是怕你这要强的性子,再去操劳。你如今啊,只静静养着便是,既然从前欠了调理,那就现在一起调理过来。改明儿大夫过来了,我再仔细问问,看看要留心些什么,你将心思放宽了,别整日胡思乱想。”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自个儿的身子是什么样儿,自个儿心里头自然明白,只不过你说这些话儿,倒还是体己的,这一趟出门,没有遇上什么难处罢?”
贾琏听她提起出门之事,心里难免又别扭了一下子,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是些公务上的事情,办妥了便回来了,能有谁来难为我。”
两人说了会子话,贾琏见凤姐生了困意,便让她且好生养着,自个儿去了巧姐那儿,晚上凤姐歇下的早,贾琏便陪着女儿一处用了饭菜。
这一日又是车马劳顿,又是思前想后,贾琏也着实觉得累的不成,夜里便也早早歇下了。
谁知道次日一早,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贾琏前去一瞧,来人正是胤祥府中的总管安顺。
“十三爷说了,此乃大喜之事,特意命奴才送了这几样东西过来。虽然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只是这些素日吃了补身都是极好的,大人回头可寻了大夫来,细问问该怎么个用法。”
贾琏看着面前的燕窝、当归、三七和阿胶,一时间愣了片刻,连忙同安顺笑了笑,只道过了午后便去向胤祥登门谢恩。
“十三爷说了,大人如今府中事宜只怕正值忙乱的时候,就不必亲自上门去了,往后再叙话便是。”安顺又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来,“此乃十三爷亲笔一封,也命奴才一并交予大人。”
贾琏接过信后,安顺便自辞了去,贾琏连忙将他送至府外,回屋之后,贾琏看着眼前那封信笺,心中思忖着究竟要不要拆了瞧瞧。
万一里头写的要是绝情书一类的……贾琏皱着眉头看着这薄薄的信笺,心里觉得有些七上八下。
不至于吧,胤祥……应当不至于这样小气的。
拆吧!自个儿光盯着它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拆一下也不会怀孕……
贾琏如此一想,便三两下将信封拆开,抖出里头一张信纸来。
上头只有两三行话,只是贾琏看完,脸上却有些红了。
“吾爱亲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念,惟愿一切安好。知尔府上必定忙碌,送上薄礼不过略表心意,待得相见一日,再诉相思情肠。”落款便是胤祥。
下头还题了一句诗词附上,“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贾琏握着这封信,虽然那诗句他反复也没能看懂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心情却像吹起来的气球,顿时轻快了起来。
“春天里那个百花开……”贾琏笑着将信收好,昨日的那般心绪顿时烟消云散。他伸了个懒腰,喊来隆儿套了车,趁着日头正好,往铺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不是伪更,就是那个,《天下峥嵘》的定制又重新发起了,如果之前有没订到的妹子,这次可以定了哦XD
谢谢qingqinglife86 妹子的地雷~~!!!=3=
不能吵架的啦,十三爷不会那么孩子气的XD
上一章的留言是……是……是肿么了啊泪奔!!!嘤嘤嘤,内牛满面了,TAT 乃们还看得到我的眼睛么?看不到了吧,因为哭的只剩下一条缝了呜呜呜呜
这两天JJ抽风的很,后台数据各种延迟,看的我心一颤一颤的呜呜
然后就是上一章征询的问题QAQ 大家都没怎么给建议orz 是因为对这俩都不太感兴趣么囧,重楼多帅啊QAQ,杨戬也很萌……没事干还可以逗逗狗,我好纠结捂脸哭|||
六十五 上元花灯
回京之后,贾琏便更要加紧去弄那修书之事,好在他从前的导师对数理精蕴十分推崇,带着他手下的研究生一起反复研读,逼迫人人都背了下来,要不然这东西弄起来,还真是十分的繁琐。
眼看着又入了腊月,年关将近的时候,官员们心也都有些松散了。贾琏不由想到了在现代的时候,基本年前大家都是浑水摸鱼,一边等着年终奖,一边等着大长假。
有的人闲着等年关,有些人却忙得不见首尾,贾琏想到胤祥近些日子也不知再忙些什么,算算竟有月余未见了。
想想也是,他一个稍微大点的府邸,到了年关前尚有许多事情要忙,胤祥身为贵胄,事情估计就更多。
如今贾府事情也渐多,凤姐如今不能费心太多,这送去各府的礼单,少不得就要贾琏跟着一通参谋过目。贾琏从来也不很明白这些,看的眼花缭乱头昏脑胀,想起从前在现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却是全然不同了。
凤姐如今有孕,比先前倒是懒了许多,整日只躺在床上养着,最多便是同宝钗和探春几人说说这管家的法子。这一日本该凤姐同贾琏一齐回了王家去,谁知早上起来凤姐便直嚷着犯恶心,贾琏只好自己拿了东西,上车前去了。
王子腾仍是那般模样,目光炯炯,精神健旺,他招呼贾琏坐下后,又问了问凤姐的身子,点头道:“一会儿再多带些补品回去,我这个女儿,性子要强的很,轻易不爱喊病痛的,还需贤婿多多体贴着些。”
贾琏道:“本就是应当应分的事情,岳父大人不说,小婿也会尽心而为的。”
王子腾颔首而笑,又同贾琏说了几句闲话,忽然话锋一转,同贾琏问道:“贤婿如今在武英殿当差,可有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之声么?”
贾琏不解摇头,“不知岳父大人所指何事?我与几位同僚,整日不过一心修书,从不过问旁的许多事情。”
“贤婿尽心办差,自然是好的,只是有时候,也需耳听八方才行。”王子腾微微一笑,此刻屋中只有他与贾琏二人,他却仍是没有明说,只伸手指了指上头,又比了个二字,“这一位,只怕……”
他只说了几个字,便不再多言,笑而不语的托起茶盏,抿了一口。
贾琏明白了王子腾的意思,他是想暗示自己胤礽恐怕要复立了,这事是历史规则,板上钉钉的,贾琏倒并不觉得疑惑诧异,只是在王子腾面前,贾琏却宁肯显得愚昧些才好。
“岳父大人这是何意?”贾琏露出一副惊讶神色,“难不成,是说二阿哥……”
王子腾道:“嗳,贤婿明白便好,不必直言。”
贾琏继续装傻,“岳父大人,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此话可不能乱说,毕竟圣意难测,岳父大人莫要让旁人给蒙骗了去。”
王子腾道:“听闻近些日子,二阿哥多次恳请面圣,哭求不止。万岁爷一向对二阿哥疼爱有加,纵是当初犯下了过错,却也不至于就此成了死局。”
拜托,当初还是你来找我,想抱上胤禛的大腿,现在怎么又玩起两面三刀的把戏来了。
贾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王子腾为官精明,却有些精明过了头,这样的见风使舵,胤禛那样的人物,会看不透他?
安分守己一点有什么不好,非要弄得惊险兮兮……贾琏轻叹了一声,劝道:“岳父大人不是一心要唯雍亲王马首是瞻?既是这样,二阿哥那儿的事情,岳父大人还是少插手为妙。”
王子腾摇头道:“贤婿这就不懂了,这有些人如今瞧着是尊佛,可若是到了水里,你才发觉自个儿抱上的是尊泥菩萨,那可该如何是好?这几处都做足了功夫,这一尊若是不成,下水之前你也可有个更换,不至于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呀。”
问题是你抱得不是别人,是皇帝的儿子们啊!贾琏内心咆哮不止,又没法明着告诉王子腾,买好离手,别换砝码了,胤禛就是稳赢不输的那一位。
想到胤祥那不知何时会被圈禁的事,贾琏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如今还要料理这要亲命的岳父。
真是坑爹啊,早知道宁肯去种田也不来当官啊。
贾琏又装傻充愣的劝了王子腾几句,一副谨慎模样,待回府之时,王子腾摇头喟叹道:“贤婿啊,这为官之道,你着实还要多些历练方可明白。”
贾琏心想,可是这保命之道,我看你也不太明白啊。
结果也不知道是王子腾真听到了确凿的消息,还是说圣意难测,刚过完了年,康熙便下了旨意,命众人推举太子。
正巧这一日,胤祥又命人递了话来,请贾琏过府叙话。两人虽有许久未见,贾琏却一进屋便开门见山道:“皇上让你们推举太子,你推举了哪一位?”
“怎么对这事情这样的上心,刚进屋,先喝口水润润喉咙。”胤祥递过茶杯来,打趣笑道,“这么些日子未见,竟也不说几句体己的挂念话。”
贾琏道:“你就别玩笑了……你到底推举了谁?”
“如今还未将折子递上去,皇阿玛只说过几日再递折子便可。”胤祥拿眼瞧了他几眼,皱眉道,“怎么仿佛瘦了些,你府上就有这么多要你操心劳碌的琐碎事?”
“正月里头,哪有不忙的,这个串门子的,那个送礼单的。”贾琏噙了口茶,一样样的细数,“又要盘算着不能和去年的重了模样,又要稳重不失礼数,还有许多旁的事情。每日天不亮便起来,一整日忙下来,许多时候饭都顾不得仔细吃,清减些也是自然。嗨,总比好吃懒做,成了个胖子的强。”
胤祥淡淡道:“府上那么多人,怎么凡事都要你去亲力亲为了?”
贾琏道:“也并非都是亲力亲为的,只是我在这上头办事一贯笨些,又不熟络,故而步调就慢了些。”
胤祥点了点头,静默片刻之后,又问道:“你家中夫人的身子如何了?”
贾琏听他说到这个话题,不觉有些尴尬,只是看胤祥面容平静,仿若无事一般,也只得点头道:“还好,只是容易乏累,整日静静养着罢了。”
胤祥道:“前儿个我又得了些燕窝,虽算不得什么珍品,但也是好的,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再带些回去。”
贾琏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府中这些东西也都是有的,你留着自个儿用就是。”
胤祥笑道:“同我分的还这么清楚?我的便是你的,要你拿着你拿着就是了。”
这样一句看似无心的话,却将两人之间方才那尴尬氛围冲淡了许多,贾琏笑笑,又想到正事,“既然还没递折子,那……你打算推举谁?”
胤祥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道:“你怎么对这事如此在意,既然如此,不妨说说你的看法可好?”
贾琏道:“你看,上一回我不是同你说过,觉得那一位的气数未尽么?这次我倒觉得,圣上说是要你们推举,实则心中已有既定人选,只不过是要借着你们的口,将这话顺理成章说出来罢了。但是若都说了那一位,未免也显得太……所以,还是挑选一位同这事情毫无瓜葛,平时谨小慎微的,最妥当不过。”
胤祥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怎么你这一回又是同我八哥说的如出一辙呢,你们二人私下又没有往来,怎么就都往那一处上想去了?”
贾琏想到,那时候自己同胤禩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胤禩想来也并未知会胤祥,如果现在又要他再说上一次,贾琏又怕自己说出纰漏破绽。
索性就故弄玄虚的嘿嘿一笑,“我心中便是有这么个念头的,若要说为何如此,却也说不出来,这感觉,约莫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胤祥微微一哂,却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走到贾琏身旁,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明儿个便是上元佳节,你可有什么打算了?”
贾琏被胤祥的气息弄得有些不自在,向侧边躲了两下,“还能有什么打算,上元是大日子,必定要阖府上下都在一处的,听戏取乐,想想就无趣的很。”
“宫里头也不过如此罢了,那一日,恐怕市集上要热闹的很。”胤祥漫不经心似的,又朝贾琏凑了凑。
贾琏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去,却正巧同胤祥的目光对在一处,两人对视片刻,胤祥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吻了过来。
“你既不爱听戏,那就寻个时机出来罢,皇阿玛近些年精神不复往年了,也不会留我们许久,到时候咱们去猜谜赏灯,瞧瞧这外头的上元是如何过的,你说好不好?”
在两人刚刚亲亲热热的接了吻,现在又耳鬓厮磨的时候,谁能说出拒绝之言,贾琏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那我到时候瞧瞧时机,若是出来的早,我就到老铺子那儿去等你。”
胤祥道:“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想说的?”
贾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想跟你先打个报备,那猜灯谜可不是我的长项,到时候谜面能否看懂恐怕都成问题……你到时候可别笑话我啊。”
胤祥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况且你这还没去,怎么就开始自灭威风了。”
因为我是个连打油诗都不会写的废柴……贾琏哭笑不得的想着,摆摆手又岔到了别的话儿上去。
上一回的上元节是元春回来省亲,阖府上下忙乱不已,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这一回却松快了许多,众人用罢了晚饭之后,便在大观园的戏台前围坐起来。凤姐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折腾不起,早早便告了乏回去歇着,贾母上了年岁,虽然喜欢热闹,却也支持不了多久。
贾琏见贾母离席了,便也寻了有头,只说席间贪杯,吃多了酒,先下去醒酒了。他出来的时候,薛蟠眼尖瞧见,刚想起身与他同往,便被夏金桂一把拉住,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倒是克住了薛蟠,颇为不甘的坐了下去。
贾琏从会芳园出了临街大门,心想着此处离铺子左右也不算太远,倘若回府去再命人备车,未免又要耽搁。
索性就走过去罢,权当散步消食了,要不然一会儿看着彩灯,自己忽然打个饱嗝儿出来……贾琏顿时觉得惨不忍睹,负手便朝着老铺子走去。
因着是上元佳节,这一趟街上都挂了不少的彩灯彩锦,映的五色琳琅,十分热闹。贾琏走到了铺子外头时候,发觉胤祥还未到,心中便思忖着,只怕是自己来得早了些。
皇家的宴席同自家不同,万一康熙喝美了,不肯回去就寝,那他们也就都得陪着跟着。
哎呀呀,真无趣,贾琏正盘算着要不要先上铺子去将账目理一理,肩上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贾琏回过头去,只见胤祥一袭家常见客的衣裳,裹着件黑色的鹤氅,同自己微微一笑,低声道:“等得久了罢?我回府去换了身衣裳,紧赶慢赶的,还是耽搁了些。”
贾琏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也刚到,那……那……”
不知为何,在远处喧闹的映衬之下,这一小块地方就更显得清幽,两人在月色之下相对而立,贾琏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胤祥谈恋爱。
这样想也不太对,两个人好像本来也在恋爱,但是……谁也没明白说出来过。
如果真要说出来,什么“咱们恋爱吧”、“咱们在一起吧”……贾琏光是想想,就觉得头上直冒黑线。
胤祥却不知他又开始脑补这些乱七八糟,微微一笑,伸手牵了贾琏的手指,拢入掌心,道:“走罢。”
贾琏感到右手掌心有些微微发亮,用手指不经心的一摸,便碰到了那个戒指。
贾琏忽然觉得,心里头某个地方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这样其实挺好的,有时候话不说出来,可能更自然圆满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某个妹子扔的手榴弹,=33= 但是但是,是JJ抽的缘故么?为毛不显示妹子的ID和用户名呢囧!!
终于爬上来了嗷嗷!这两天各种打不开,打不开后台!到现在还是回不上留言QAQ 等白天来碰碰运气嘤嘤嘤
大家元宵节快乐!XD 都吃元宵了么~有没有去看花灯啊哈哈哈,今天白天开车在外头不经意看到了表演高跷的队伍,好怀念啊,这几年见得很少了,其实感觉热热闹闹的才有元宵节的气氛啊。
作为节日礼物,今天留言的妹子,只要满了25个字,我都会送分的哦XD 满25个字是因为系统的要求的最低字数,不满25的话没法送囧rz
六十六 假戏真做【看有话说哦】
胤祥说的不错,这种大日子,高门大户里头多半都是往年那些花样,没什么变通。反倒是这闹市之中,才更有几分热闹味道。
两人到了人多之处,自然就将手放开了,只是贾琏也没有心思再去想两个人的关系了。
“呜哇哦——好多灯笼啊。”
贾琏站在街道的中央,四面八方挂满了形形色色的彩灯,人们在灯下穿梭不歇,孩童戏耍声和笑闹声在耳边络绎不绝。
这么大型集中的灯谜会,贾琏在现代从来就没有见过,而在这具身体的印象中,显然也没怎么来过这样的地方。
贾琏第一次有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花灯,像个土包子进城似的,不可抑制的发出了赞叹。
胤祥不禁笑道:“我也许久没来瞧过了,上一回瞧这景象,兴许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既然都来了,你难道真不去猜个灯谜?听说猜中了的,还能得个彩头。”
贾琏摆手道:“我可不上前丢人去,这谜面我都看不明白,而且都是字谜,谁猜的出来啊。”
胤祥微微一哂,随手从花灯上取了一张谜面下来,“如今正是十五日,这个你来试试。”
贾琏道:“呃……十五……十五的月亮圆又圆……是个圆字?”
胤祥忍笑道:“怎会想出圆字来?你再想想,这十五的日子,在一月之中,算是那一天了?”
贾琏道:“中间那一天啊。”
胤祥道:“既是中间,那便是月之半了,这一下子,你还猜不出来?”
贾琏思索了片刻,忽然脑袋上弹出来个灯泡,一打响指道:“是个胖字!如今正是十五日,就是如今正胖!”他笑了两声,忽然道,“不对啊,你为何让我猜这个,借着谜面骂我呢是不是?指桑骂槐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昨天还说我瘦了啊。”
胤祥抚掌大笑,顺势揽了一下贾琏的肩膀,“哪里能够骂你?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瞧,这字谜也并不难猜,可要再试一个?”
贾琏被胤祥弄得也有了几分信心,恩恩啊啊的随意点了点头,胤祥伸手又取过一个,念道,“云破月来花影碎。”
“什么意思啊?这个看不懂,怪难的,你贴回去罢。”
胤祥道:“你解不出来,怎么就笃定了我也解不出呢?”
贾琏嘿嘿一笑,语重心长道:“我是怕你为了逞一时之快,结果最后还是想不出来,那多没面子?我懂我懂,这男人嘛,里子伤了没事儿,面子伤了可不好,所以还是放回去罢,咱们再去看看别的。”
胤祥无奈道:“为何要放下,你看看,这云破月来,便是取了云之一半配上月字,花影碎,便是花影之姿重叠摇曳,这几个字拆而又凑,可不正是一个‘能’字么?”
贾琏道:“我怎么感觉咱俩的脑子构造不太一样……怎么你一抓过来,就能往字形上头想去,我抓过来就是一头浆糊呢。”
胤祥道:“这人与人,本就是各有所长,你的长处,我也是鞭长莫及啊。”
贾琏被夸奖的挽回了自信心,笑着晃晃脑袋,“没有没有,你才是深不可测。”
恩?这两句话怎么感觉组在一起这么不对劲呢……
胤祥将手中的谜面握好,又摘了几张下来,仿佛这些在贾琏看来莫名其妙的话语,在胤祥的眼中就能安安分分的一字排开,呈现出它们隐藏的答案来。
同样都是人脑子,咋就差距这么大呢。
两人走到前头兑答案那儿时,胤祥手中捏了约莫十五六张,这其中只有那个胖是贾琏勉强才出来的。坐在前头的先生笑眯眯的拈了拈胡子,见胤祥将答案一一写下,笑着从一旁取了个纸包递给胤祥。
两人边走变拆,贾琏好奇的伸头一看,忍不住当场便笑了一声,胤祥皱皱眉头,也没忍住,一起乐了出来。
打开一层纸包,里头又是一层,全拆了之后,才发现里头放了一张纸,上头写着城东老石面摊儿,元宵一碗。
贾琏边乐边说,“哎呦好先进啊,这会儿居然也流行送代金券了。”
“什么券?”
贾琏笑着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正好走得乏了,我今儿个在府里就吃了两口元宵,你呢?宫里头的年宴,吃饱了么?”
胤祥笑了笑,只道:“走吧,咱们去尝一碗元宵,一会儿再去河边儿,听说还有人放灯。”
那张代金券只能抵一碗元宵,贾琏和胤祥两个大老爷们,光吃一碗显然是远远不足,胤祥起身付了银子,贾琏一边等元宵一边朝着街上张望,忽然瞧见有个男子戴了一张面具,肩上还骑了个娃娃,也顶了个面具。
贾琏顿时来了兴致,拉了拉胤祥道:“你瞧瞧,多么有趣儿,他戴着面具,他的孩子竟也不怕,还嘻嘻呵呵的笑呢。”
胤祥道:“哪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准……面具下头藏了张面目可憎的脸,还不如戴着面具来的亲切。”
贾琏道:“我想起来了一个关于面具的故事,讲给你听听可好?权当解闷儿了。”
胤祥颔首而笑,“愿闻其详。”
贾琏清了清嗓子道:“从前啊,有一个公主,这个公主呢从出生开始,就被她的父皇母后捧在手心,爱的如珠如宝。她生活在皇宫里,从来没有见过外面是什么样子,她很好奇,也很向往。”
故事从大俗套的“很久很久以前”模式讲起,不过胤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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